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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伯爵-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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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也光洁溜溜了,你也光洁溜溜了,咱们都光洁溜溜了,这不是缘分是什么?”存心调息良家妇女的张志远,嘴角不自然的扬起一丝诡异的微笑,刻在骨子里的无耻性格眼看就要大爆。
虽然有点萎靡的元婴,眼眶中闪烁着泪花,举起右手,对这张志远的脸蛋就是啪的一声脆响:“你流氓?呜呜。”火凤儿那哭的梨花带雨,海枯石烂。
张志远最怕女人哭,立马变的慌乱起来,手一松直接把火凤儿扔进水里:“我开玩笑的,我有爱人,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我刚刚只是调侃你,真的,我就这性格,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暗说我最起码也读过十几万卷书的才学,不会这么”艰难想到一个词语:“下流,但这似乎是刻在我骨子里,没法改啊。”
火凤儿化成一道火光,冲天而起,只留下咯咯的娇笑声:“笨蛋你上当了,你不松开我,我怎么跑路呢?要知道修道之人可是最怕元婴落入别人手里的。”
张志远忽然想起正事,顿时火冒三丈,心中暗骂:“**,把冰面全部炸成粉碎,行军的路程又要推迟几天,等湖面重新结冰才行军,真是有够倒霉的。”从头顶之上忽然传出一声惨叫:“啊,你混蛋,原来你没跑远。”
蓝公子用手抓着火凤儿的元婴笑道:“我当然没跑远,本来时间就比较紧促嘛,最重要的是你‘元婴’自爆的威力太小了,要不我现在估计正‘暗自垂伤’呢?”唉声叹气两声:“你现在没了肉身,也就不能做我的炉鼎,我干脆炼化你的元婴,让你变成我的傀儡好了。”
听到主谋的声音,张志远双眼立马变的血红一片,暗骂一声:“真太妈的孙子,这种事情也干的出来。”**相当玄功修炼到顶层的张志远,忽然爆出的肌肉力量有多强?这是难以用道理计算的,初步估计,真仙让他硬生生的打上一拳,那肉身就算报废了。可关键是,张志远能够打到真仙吗?当然不可能,他没有**玄功的能力,可以让度变的更快,而且会飞,这也是他很少用这股力量的原因,无法贴身的话,就算一个金丹期的小道士,也可以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
双脚并拢,狠狠的一蹬湖水,无声无息,方圆百丈的湖水忽然下沉十米,然后砰的一声爆开来,张志远如同一道利剑般,狠狠的刺向蓝公子,高高扬起的拳头,在蓝公子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的砸在蓝公子的头上,无声无息,蓝公子的脑袋化成粉碎。一个惊恐至极的元婴,从他丹田紫府之内化成一道流光,正要飞走,张志远一脚踢在蓝公子的下半身上,又是无声无息,蓝公子的下半身化成粉碎。张志远借着这股反震之力,一把抓住蓝公子那惊慌失措的元婴,出喋喋的狂笑声:“你不是很牛叉的吗?妈的,告诉你,你要是不把这片湖面重新冰封,老子用剪刀把你的元婴的小弟弟切掉你信不信?”
蓝公子这可真是大意失荆州啊,化成一道火光飞向天边的火凤儿出银铃般的轻笑声:“小兄弟谢谢你了,救了本姑娘两次,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我一定会回来报答你的。”
张志远还不知道此女日后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现在的他,只能专心对付这个名叫蓝公子的男性元婴,稍不老实,就用那对略显秀气的拳头招呼,只是轻轻几拳差点没把蓝公子的元婴打散。他立马惊恐的叫起来:“求你了,别打了,再打我就要元神俱灭了,我答应你把这片湖面冰封了便是。”
掉在海水里的张志远,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心说:“如此垃圾,等利用完你,照样弄死你小样。”
………【第一百七十六节 北疆】………
可怜的蓝公子,被张志远了不说,萎靡至极的元婴,更是强行催动玄冰道法,把破碎的冰面重新冰封起来。等冥营上岸之后,张志远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怀里掏出蓝公子的元婴,出阴笑声:“你这种人渣,干脆去死好了。”说完张志远便举起秀气但威力无比的拳头,吓得蓝公子面无人色的求饶道:“求你了,别杀我,杀了我,你也不会好过的,我父母是玄冰宗的长老,玄冰宗可是地仙界十大门派之一,你不怕被报复吗?”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张志远就属于这种人,他不知道玄冰宗在地仙界中的地位,也不知道那长老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如此人渣,不杀不痛快:“现在说什么都晚啦,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想把你给干掉,你咬我啊,再说你都死了,谁还能来找我的麻烦。”
蓝公子眼中闪过一丝暴虐,但神情却愈加恭维,甚至元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道:“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跟我这样一个小人物计较呢?”元婴身上忽然亮起刺目的红光,毫无准备的张志远被红光刺伤双眼,蓝公子的元婴诡异的朝中间挤压,成为了一滴殷红的血液,滴入地下,消失不见,人已走声音却留了下来:“我记得你了,今日之仇,总有一天我会十倍的还与你。”
勉强睁开双眼,张志远一拳轰在地上,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大地轰隆隆的颤动起来,一条巨大的裂缝延伸到几里开外。张志远狂笑道:“好、好、好,修道之人,竟然可以使用魔头才可以用的血遁,这个哑巴亏你是吃定了,你还敢让你的父母来找我的麻烦不成?”
张志远折身回到冥营休整的岸边,骑上骏马,大声道:“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把东西收拾一下,继续行军。”军匪们胡乱的吃完伙食,然后开始有条不紊的收拾起来。
北风呼啸,卷着斗大的白雪,狠狠的肆虐着眼前的这片大地,整个山林披上了雪白的银装,冥营顶着狂风,顶着暴雪,穿过重重阻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北疆。
这里是东胜国的极北之地,驻扎着数百万的精壮的士兵,一行人已经隐隐看到远处冒出的炊烟,面容露出兴奋之色,那一定是军营的炊事房烟筒里冒出来的。
大冷天穿着闪烁黝黑光泽的盔甲,手中拿着双头矛枪,腰间系着斩马刀,一群极其精悍的士兵骑着汗血宝马朝张志远等人这里冲了过来。
一名领头的士兵拔出背在身后的大砍刀,指着张志远等人道:“何人报上名来,来边疆所谓何事?在下是宣节校尉,正八品上的军士。”这名先天境界的宣节校尉,用精明的眼睛扫过这群人,除了后面拉粮草的都是苦力外,其他人都是刀口上添血的狠角色,说话的时候自然有点底气不足,他很清楚自己身后的这群士兵,根本无法和这群身上煞气无边的队伍相比。至于拔刀,那只是习惯性的行为而已。
张志远眼中寒光一闪,心思慎密,外号狠毒的钱万福,策马冲到宣节校尉的面前,拔出系在腰上的锯齿形长刀,长刀化成一道流光狠狠的朝宣节校尉面门劈去,大有一刀连人带马劈成两半的架势:“小小宣节校尉也敢用刀指着平北大将军,以下犯上,按军令,当斩立决。”
宣节校尉本能的举起大砍刀,哐当一声巨响,大砍刀应声而断。宣节校尉吓的翻身落下马,然后就看到自己的爱马,在悲鸣中北斩成两段。身穿黑色盔甲的精兵,唰唰的举起手中双头矛枪,快变换一个可攻可守的队形。
后背拔凉拔凉的宣节校尉,赶忙制止手下的冲动,大声吼道:“都不许动,谁要是动手,我宰了他。”
心中大叫可惜的张志远,知道眼前这个宣节校尉是个精明人,也不在为难:“狠毒回来,给一个教训便是,用不着动不动就出杀手。”
“是将军。”狠毒把沾满鲜血的锯齿形长刀扛在肩上,策马回到张志远的身旁,那一双嗜血的眸子,扫过宣节校尉的某个敏感地方。
全身寒的宣节校尉,知道如果自己不表现稍微强硬一点,今天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信便彻底倒塌了。硬着头皮站出来道:“敢问阁下,可带将军宝印和可证明身份的御旨。”
张志远随意的把挂在马匹上的包裹扔过去:“都在里面。”
宣节校尉一看大惊失色,慌忙跪下道:“末将赵大拜见平北大将军。”一干精壮的士兵,见此,也一个个翻身下马,单膝跪下道:“恭迎平北大将军。”
“都起来吧!我不大喜欢这一套,对了,你们军营的旁边可有空闲的地方,我军长途跋涉几个月,急需休整几天,奈何皇上有下令,说什么都自给自足,委实有点难为我等了。”
宣节校尉自然知道这件事情,毕竟这件事情早两个月就在边疆传开了,由于敖烈将军在背后使绊子,让平北将军腰带勒的可是非常之紧啊。深知自己只是小军官的赵大,自然不敢做什么评论,只是指着一个方向道:“顺着这个方向,再走几柱香的时间,就有一片空地,可放心扎营休息。”宣节校尉露出一个小心谨慎的嘴脸:“那个,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还要负责巡逻,就不打扰将军了。”
张志远知道这小将怕什么,自己是大将军随时可以给他弄个罪名,至于那头熬家,更是不好惹,政治的漩涡永远有着不可估计的潜流,如果一不小心陷进去,那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他也不好点破,只能道:“滚吧!”
宣节校尉如临大赦和一干手下翻身上马,快离开了。
狠毒在一旁泛着白眼,低声骂道:“手下的兵如猛虎,小将却是一个草包,妈的,怎么不去当政客,可惜了,一点没军人的傲骨。”张志远在旁边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并为说话。
………【第一百七十七节 嫉妒】………
暴雪接连下了三天三夜,冥营驻扎之地,昨日才铲平的积雪,一夜过后,地面又被盖上一层雪白的积雪。冥营驻扎地点已经算是平原,没有了高大铁树,只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针叶树木。
咔嚓一声轻响,一棵承受不了积雪的针叶大树,斜斜的倒下去几十度。一名如廋猴子般的冥营士兵,刚出军帐,就吹着口哨,掏出家伙,对雪地里欢呼雀跃的喷射起来,正瞧见那斜斜的针叶大树,眼看就要落下。他不但没有提醒还在军帐中呼呼大睡的军匪,还幸灾乐祸的轻轻一跃,跳上那棵眼看就要倒下的针叶大树。天知道他那廋小的身体里蕴藏多大力量,只见他狠狠的一坠,整个大树如钢铁大厦般,顷刻间倒了下去。那如廋猴般的人物,很无良的跃出十几丈,开心的拍手大笑起来:“过瘾,把孙子们全都给砸死才好哩。”
积雪胡乱飞舞,保暖的军帐被四五个人狠狠撕成碎片,那棵大树也未能幸免,被一个五大三粗的军匪,一拳砸成好几段:“那个孙子干的好事,给大爷我出来,看大爷怎么把你的身体揉成好几段。”旁边的军匪,也跟着尖叫打气起来,这群人没一个好鸟,不管有意无意,总要干上一架才过瘾。就算这树是自己一不小心倒下去的,他们也会找借口,把自己平常看不顺眼的家伙,狠狠蹂躏一顿。
那如廋猴般的人物,站在雪地上,讥笑道:“孙子,就你成天说老子如廋猴,不够你一只手把玩的,今天咱俩比划比划,生死不论,孬种的就别来,干你大爷。”
身材魁梧的犹如巨人般的军匪,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裸露出来的肌肤,变的如烧红的钢铁无二,这正是铁布衫炼到化境后才能显现出来的朕兆。
那廋猴继续讥讽道:“有胸无脑的家伙,只会浪费粮食,让你大爷度你去投胎转世,下辈子争取比我还小巧玲珑。”这话说的够损,这廋猴般的人物,只怕也早就嫉妒那身材魁梧的军匪了,才会有这般无耻言语。
一旁的军匪在为那魁梧军匪摇旗呐喊:“给我把那廋猴的鸟蛋踢爆了,瞧他那身板板,做个太监最合适不过,还当什么军人哩。”
一股无形气劲把周围的积雪吹的七零八落,如子弹般打的到处都是啃啃哇哇的小坑。魁梧军匪旁边的几个摇旗呐喊的军匪,气沉丹田,一股精纯的先天罡气,涌出把那如子弹般的积雪挡了下来,破口大骂道:“操你大爷,你要对付的是那孙子,别乱咬人成不?”
魁梧军匪微微驮着腰,喉咙里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一股庞大的气劲,如龙卷风般从他身上卷起,几个刚刚还在嚎叫的军匪,立马不肯声了,小声的嘀咕道:“这孙子难道要拼命不成,值得吗?”
廋猴心里也着实吓了一大跳,但刻在骨子里的狼性,让他得理不饶人的继续调侃道:“狗在威,还是狗,成不了气候。”
“嘿嘿,能够把你撕成碎片就是,你个,竟然敢调侃你大爷。”两条腿微微弯曲,然后狠狠的对地面瞪了一下,魁梧军匪的身体如炮弹般飞了出去,地面也在瞬间出现了两个圆形小坑。
十指如勾的向廋猴的脑袋抓去,这一下如果抓实了,那廋猴的脑袋和身体铁定要分家不可。那廋猴确实也不是个省油灯,身体如灵蛇一般,做了几个正常人绝对最不到的动作,躲过了那两个脸盆大小的手掌。身体如同无骨的泥鳅,贴身缠在了魁梧军匪的后背上,两根手指闪烁着寒光凌厉的光芒,对着魁梧军匪的双眼插曲:“干你大爷,先插瞎你的双眼再说。”
魁梧军匪也着实够狠,高高仰起头颅,张大嘴巴,就要去咬那诡异的双指。同时用胳膊肘狠狠的朝贴在身后的廋猴打去。诡异的是,那廋猴的一部分身体,被击打正着后,只是如同牛皮筋一般,被拉开,然后又弹了回去,丝毫无损。当然廋猴也不敢用那手指和魁梧军匪的牙齿比比谁硬,而是瞬间变幻两指,要去锁魁梧军匪的喉咙。
廋猴的那一身力气也是不小,但双指卡在魁梧军匪的喉咙上,却有一种卡在几百层牛皮上一般,根本就无法扣住魁梧壮汉的喉咙。
“你大爷从小就是玩长枪刺喉咙张大的,那块老皮,也不知道废掉了多少精制钢枪,想抓老子的喉咙,不是找死吗?”魁梧军匪一跃数十丈来高,然后狠狠的朝地面落去:“老子坐死你这孙子。”
廋猴身体扭曲起来,缩成一个小小的圆球,朝一旁射去,正好抓在一根树干上,朝地面落去的魁梧军匪露出讥讽的笑意:“你能奈我何,小爷的千仞缠丝功,绝对的刚强是破不掉的。”
落在地面上的魁梧军匪,伸手一吸,把被埋在雪地里的长枪吸进手里,那长枪也是古怪,后面竟然有条长长的钢链子。只见跳起来,双腿错开,上半身朝后仰去,腰上手臂上的肌肉愣是胀大了一圈,然后就听见刺耳的呼啸声,那是三棱形枪头划破空气产生的破风声。廋猴的腰际猛地一扭,本来正好能贯穿廋猴肚脐眼的长枪,就被他躲了过去,嘿嘿干笑道:“没用的,你这个只五大三粗的莽货。”
魁梧军匪狠狠一拉一抖手里的钢链子,本来一体的钢枪,忽然化成十八段,砸在廋猴子的腰上,只听一声怪叫,那廋猴已经被狠狠的从树上抽落下来,正好落在魁梧军匪的脚下。
脊椎骨错位的他,冲凶神恶煞的魁梧军匪干笑道:“嘿嘿,大汉子,都是我不对,我的错,其实你长的很帅,老实说我是嫉妒啊,嫉妒你长的这么魁梧,把所有的美妙妇人都勾引去了,我这样消廋的人物,只能干那青楼里,受万人夸的贱婊子,我这是嫉妒哩。”
………【第一百七十八节 送帖】………
“我干你大爷,嫉妒?”魁梧军匪举起冒着铁红色光芒的拳头,朝廋猴的脑袋招呼过去。
廋猴眼中闪过一丝讥笑,断掉的脊椎骨奇迹般的好了,整个人如水蛇一样,躲过了那万斤巨力的拳头,缠身上了魁梧军匪的身上。整个人如同无骨一般,不管魁梧军匪怎么抓,就是抓不住,比泥鳅还滑。
当这两名军匪在表演闹剧的时候,一名身穿黄金盔甲的归德执戟长上,从九品下的军官踏雪而来。手里拿着夸张的紫金长矛,腰间系着千层锻钢刀,整个人就如同一个暴户一样,行走如风,显然是练了极其上乘的轻功。
只见归德执戟长上来了一个漂亮的翻身,落在一干军匪中间,朝正在看热闹的几个军匪抱拳道:“敢问平北大将军何在,我这里有辅国大将军的请帖,今天晚上要在雪地里摆宴,为平北大将军接风洗尘。”
几个军匪转身用极其不友善的眼光上下打量那名暴户士兵,嘴角露出玩味的笑意。一名看起来有点阴郁的军匪,对还在缠斗中的两人道:“好了,都住手,莫让人家看了我们冥营的笑话。”
廋猴和魁梧军匪两人同时停手,把目光转向那名暴户军官上,廋猴的老毛病又犯了,讥讽道:“操,一个从九品军官,何时也变的这么拽了。黄金盔甲?那玩意结实吗?紫金长矛还算可以,但杀人的度却是慢了点,千层锻钢刀,恩,是把好刀,在你那里那是浪费哩。”
很阴郁的那名军匪,也不抱拳回礼,而是用玩世不恭的表情哼道:“我们冥营在这驻扎怎么说也有三天了吧?你们的辅国大将军政事很繁忙吗?怎么现在才想起我们?不过是正二品的将军,比我们平北大将军少了一品,按照军法,辅国大将军早就该亲自来给我们平北大将军接风洗尘。”用眼光扫了扫暴户军官的某个敏感部位,阴郁军匪继续说道:“现在竟然派了一个从九品的军士来送请帖,好大的面子,好大的官威啊。”
从军帐中走出的军匪,一个个朝这里靠拢过来摩拳擦掌,不怀好意的奸笑起来。平时做事稀奇古怪的军匪们,调侃的说道;“各位你们说是清蒸呢?还是红烧,还是干脆把这孙子宰了,扔到草原上,给冬天的恶狼吃,我可是听说,冬天的狼,是最为凶狠和不要命的,为了一点点食物,可是能够残杀同类的货色哩。”
还在后天境界徘徊的暴户军士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怪物,全都是先天高手不说,一个个身上煞气极重。眼尖的他扫过在远处观望的鬼医,一股寒气直刺脊梁骨,他似乎看的地狱,无边的血海,无数的断指残壁,这个人绝对是杀人如麻的疯子。想起关于冥营成立的传说,暴户连哭的心思都有了,本来想升官财的,没想到却自己走进了狼口里,以别人对这群疯子的了解,只怕他们真的能干出来。
“住手。”一个清俊的声音,把暴户军士从地狱拉回天堂:“把他给我拎过来,我想看看辅国大将军派什么人来给我送请帖。”
廋猴轻巧的跳到暴户军士面前,廋小的手臂,抓在他的脖子上,拎着他就朝张志远那里走了过去。直接一脚踢在暴户军士的**上,把他踢了个狗吃屎:“妈的,在我们将军面前,没你站的份,给我跪下。”廋猴很明智的没有把自己平时的口头禅带上。
即使跪着,也要保持一定风度的暴户军士,单膝跪在地上,抬起俊俏的脸蛋,望着站在自己面前,不甚魁梧,也不甚高大的张志远道:“将军,我只是个送请帖的,你没必要给我找麻烦吧?”
张志远摸着尖尖的下颚,眼珠子乱转,有点为难的哼道:“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怎么能叫我要找你的麻烦呢?你这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嘛,难道辅国大将军以为我们冥营都是些娃娃组成的军队不成,还是你太天真了,太可爱了,以为自己正的只是来送送请帖而已?”用手拍拍暴户那清脆脆的脸颊,张志远用可怜兮兮的语调说:“辅国大将军是在给我下马威哩,他想看看我是脓包还是个硬汉,他手底下有百万雄兵,自然是不怕我,所以也就有点肆无忌颤了嘛,这点我也可以理解的。谁叫他手里的兵比我多嘛,不过他既然把你派来送请帖,肯定是不安好心的。当然如果你的官职能够在高一些,也许我不会对你下手,不过”嘿嘿干笑两声,张志远继续说道;“他是在逼我表态嘛,既然这样的话,也就只有难为你了。”一巴掌抽在暴户军士的脸上,直接把他的几颗大门牙抽飞:“把这厮身上的黄金敲碎了自己收起来当酒钱,我希望你们送他回去,而不是他自己走回去,看着办吧!”轻巧的把请帖从暴户军士的手中夺过来,张志远转身朝自己的军帐走去。
张志远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群比谁都精明的军匪,心里更是贼亮贼亮的,如同猛虎一样扑向暴户军士,惨叫声不绝于耳。也活该那暴户军士倒霉,穿的那么包,不是给人送金子来的吗?
冥营没给他留下一条内裤,拿最大头那一份的廋猴,当然要做苦力,把那赤条条的暴户背回去,因为此时的暴户军士的身体,已经散了架,不管是软骨还是硬骨,都被揉成了碎块,丹田被破,一身苦练的后天真气被破的干干净净,只见进气不见出气了。
廋猴也是干脆,虽然修炼的轻功只是最简单的踏雪无痕,但他却能够把踏雪无痕练至化境,度自然不会比绝世轻功差多少。只见他扛起暴户军士,飞快的消失在雪白的地平线。
一口气狂奔到辅国大将军的军营,直接把如同死狗一样的暴户军士扔在地上,拍了拍双手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话:“我们大将军说了,盛情难却,他会来亲自拜访辅国大将军的。”
………【第一百八十九节鸿门宴(上)】………
浓郁的烤羊香味,在十里外都可以闻到,雪白的积雪虽然没有融化的迹象,但阳光却也还算温暖。用羊毛编制成的上好地毯,铺满了方圆三里的土地上,把湿气隔绝起来。上千个北疆的实际掌权者,正襟危坐的坐在案台前面,一头头全烤羊,全考牛如流水线一样上上来,保存完好的水果和甘洌的酒水,被放在精致的黄金盘子里,然后由数千个挑选出来的极品美女,端着踏着轻盈的步伐,一个个送上去。
端坐在最中间,面色有点阴郁的中年人,漫步斯里的品尝一番三角杯中的美酒,暗自叹息。两日前被廋猴送回来的军士,他自然去看望了一二,那个叫可怜啊,一辈子注定要在床上度过了,生活不能自理,丹田被一股精纯的罡气搅得粉碎,根本不可能再修炼出任何内力。可怜军士的惨状,也让辅国大将军,想起了的关于冥营的某些传闻,虽然未有过一战,但其凶名早就传开了。谁叫那疯子的手下,都是不要命的主呢。本来还想随随便便摆下酒宴,意思意思忽悠过去就是,再说这本来就是鸿门宴,那来那么多考究。回去思量很久,才又慎重对待了这件事情。第一毕竟张志远的官品比自己大一级,如果他坚持要跟自己过不去,这酒宴就是一个借口,以那疯子头头的手段,谁知道会不会把冥营所有士兵开过来。
仰头看了看天际,阳光有点刺眼,但却没有什么温度,寒风不甚凌厉,但却有种冷到骨子里的感觉,暗暗自思付:“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将军,不会放我鸽子吧!好在给我一个下马威?”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张志远是什么,自己虽然不知道,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身在高位,不会说话不算话。”对站在身后的两个护卫招招手,一名护卫走到熬丰的身旁,轻声问道:“将军有何要事。”示意护卫把耳朵放进点,熬丰对着护卫的耳朵道;“你派人去看看平北大将军来了没?”
护卫正要领命下去,一个爽朗的声音,远远传来:“刚才机务繁忙,是以来迟了,希望还没错过酒宴。”话音刚落,两个人影已经飘然而至,快的竟然让人看不清容貌来,等两人停下来的时候,他们离辅国大将军的案台只有三米的距离。
一身青衫,满脸书卷气的张志远,手里还拿着一卷丹书,长长的白随风飘扬,这哪里像是一个将军,似乎更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文人客。另外一人则是面色红润的鬼医,他穿的是粗布麻衣,没什么特点,只是两只眼睛像蜡枪头,似乎有两团鬼火在燃烧。麻衣的袖口有点大,似乎另藏玄机,只是不可为外人道也。
辅国大将军看清来人的容貌,先是闪过一丝讶色,随后又恢复正常,站起身子绕过案台,拱手下来迎接:“欢迎之至啊,平北大将军可是为了我们边疆的防卫而来,多有怠慢之处,还请见谅,前几日我实在太忙了,这个你也知道,管理数百万军人不是一个轻担子啊。”辅国大将军话说的滴水不漏,让不知道他心思的人,自然也就原谅了他的怠慢之处。
张志远露出一个微笑:“将军那里的话,何来怠慢之有啊,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那个为了这次宴会,我和鬼医二人,可是好几顿都没舍得军粮啊,现在还空着肚子哩,你知道的,冥营刚成立,那伙食那里能够吃啊。”
熬丰暗骂:“没放在心上,我那从九品军士为何现在全身都被固定起来了。”当然脸上的表情不会露出任何不自然的熬丰,单手接引道:“请坐,我早就给将军准备好了座位,你看,美酒佳肴都没有动过一丝一毫。”
张志远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鬼医扫过一眼,熬丰旁边那案台,脸色顿时变的难看起来:“美酒佳肴已经凉了,我们家将军不喜欢吃凉的食物,再去热一热吧!”脸上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鬼医继续说道:“还有,按照东胜国律例,下品将军宴请上品将军的时候,上品将军要上座,而不是旁坐,你这似乎不符合规矩吧!”
熬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是我疏忽了,还请将军莫怪。”熬丰对几个正在上美酒佳肴的极品美女道:“把我案台清理出来,再把平北大将军的美酒佳肴热上一热,端上来,快点。”
几个极品美女一起上手,很快把熬丰的案台收拾干净。熬丰右手虚迎道:“请将军。”
张志远用手拍拍熬丰的肩膀,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道:“你是什么货色我知道,但我是什么货色你却不清楚,我知道今天这酒宴是鸿门宴,但小爷敢来,自然有全身而退的本事,今天有什么招儿,全使出来,别让小爷小看了你。”眼中寒光一闪,张志远意味深长的继续道:“小爷今天就两个人,多一个没有,多好的机会啊,错过了可是要后悔的哦。”
走到熬丰的案台前,鬼医从袖口里掏出一块折叠好的极品毛毯,平铺在地上,平静的说道:“将军可以坐了,这样干净。”不声不响的给熬丰一个响亮的耳光,周围的军官,也一个个吵闹起来,有几个熬丰的心腹如果不是身后的护卫劝阻,只怕会直接跳出来要和张志远拼命。嬉皮笑脸的坐在属于熬丰的案台前,张志远平抬右手道;“各位继续吃,继续喝,今天是宴会嘛,自然要开开心心的,哇,我只是好奇,这军营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极品美女,难道什么时候军营里面,也可以金屋藏娇了。”
喝酒的喷出一大口美酒,吃肉的差点被噎死,坐在旁坐上的熬丰,却平静的放下刚刚拿起的三角杯,轻声回应道;“将军有所不知,其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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