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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女三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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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贺映臻拖进屋里,两个妈将她丢在床上,贺氏摆了摆手,乔氏周氏退了下去,只剩贺映珠和贺氏的屋里,她怒视二人:“我,我瞎了眼睛,当你们是亲人。”

    “你才知道,告诉你,不仅你瞎了眼睛,就连你娘眼睛也瞎了,你以为你平修为什么会死,你以为你娘为什么会死,她们不死,哪有我们母女的出头之日,平晟怎么当贺家的大少爷,现在只剩你了,贺映臻,原母亲还说留着你,总怕死的绝,为外人留下话柄,可偏偏你这样不识时务。”

    “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贺玉枝,我母亲哪点对不起你。”

    手狠狠地打在映臻的脸上,贺氏一脸怒意:“你叫我什么,你敢在叫一遍。”

    “贺玉枝,你凭什么这么对母亲,对平修,凭什么。”

    “凭什么,那她凭什么生来就是卢家小姐,我就是下贱的丫头,凭什么共侍一夫,她生的女儿是嫡出长女大小姐,我生的女儿就是下贱的庶女,为了在贺家有那么一点点的地位,我费尽心思巴结她,为她我害死自己的孩儿,其实那是个女孩,我花了银才说是男胎,所以我流掉,你母亲愧疚,认我做妹妹,卢家也帮我父亲仕途。可我一点都不伤心,那时我就想好,我的孩儿死在我手上,你的孩儿也会死在我手上。可怜平修,那么聪明一个小人,死前都已经会背《弟规》,可命不好,偏偏生在贺家。你母亲也命薄,生下平修就不能再生,身也一日日的差,好在她死前还做了件好事儿,让老爷把我扶正,若是她早些死,不迟迟耗在当家主母的位置上,或许就不会知道平修的事情,可她就是不死,所以她死那夜,伺候她的我把平修的事情告诉她。我跟她,平修的死的时候一直说疼,我却理都不理,任他疼了一整夜,隔日早上去为他盖被,身都凉了,你母亲被活活气死,死前都没闭眼。我如何为她盖眼皮都盖不上,最终找了细针用黑线为她把眼皮缝上,哈哈哈,我要她这一世遇人不淑淑,下一世还要做瞎。贺映臻你母亲可笑当我是一辈的姐妹,你更可笑,竟叫了我六年母亲。”

    眼前这个尘世突然变了模样,贺映臻仿佛能感到母亲生前的绝望,她们心善有错吗?她们出身好有错吗?凭什么,要她们经历这些,母死不瞑目,幼弟早亡,她认贼作母六年,芳竹也一尸两命。苍天为何如此待她贺映臻,而欠了她的,她又要经历几生几世才能从她们身上讨回来。

    她不信轮换转世再相遇,也怕忘了这一世杀母弑弟的仇,她只能用她已耗到油尽灯枯的身去搏一搏,咬着贝齿,半靠在床上的她聚集所有力气扑到站在床边的映珠身上,细瘦的手拔下她头上原本是母亲留给她陪嫁的凤头钗,尖锐的金钗照着那张脸狠狠戳下去,那一刻回神的贺氏一脚把她踹倒,钗在贺映珠的的额角留下深深一道血痕。

    被吓呆的映珠回神,恼羞成怒的她,捡起地上的金钗,骑在贺映臻身上,照着她的双眸刺去,随着剧痛,再看不见这世事肮脏贺映臻深深记住了映珠脸上那道痕,若有下辈,她一定会照着这道疤找到她,让欠了她的人挫骨扬灰,尸骨无存,永世不能超生。

    可人生有下辈吗,人生能重来吗,若能重来,她定不会再活的这样有眼无珠,不识好歹。定不会再卧榻多年,把寸寸光阴在沉仪园里耗光,她要高堂饮酒,策马西风,坐看云起,淡笑人间,活的潇潇洒洒,漂漂亮亮。

    。。。

 ;。。。 ; ;    第一章真相

    1。

    将入夜,沂南城北贺家亮了红灯笼,换了新纱的灯笼延到花园,远远看去,像是在这长夜将要醒来的一条蛟龙。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已经是后半夜了,听到声响的丫鬟走到门前,见到门外的小厮,瞪着杏眼嗔怒道:“什么事儿,这么慌慌张张。不怕吵了夫人。”

    “彩荷姐姐,不好,大小姐不见了。”

    身穿碧绿曲襦,披着鹅黄褙的女孩面色一惊道:“什么时候的事儿。今儿是谁当值?”

    “怕是有一会儿功夫了,今天本是乔妈妈看着大小姐的,入夜的时候。大小姐原来的丫鬟芳竹去了沉仪院,不知她许了什么好处给乔妈妈,乔妈妈没回禀夫人就放她进去,芳竹呆了一个时辰都不出来,乔妈妈才进去看,就见内屋的窗开着,大小姐和芳竹不知所踪。”

    拉了拉肩上的披风,彩荷道:“糊涂,这日竟然出这样的乱,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回禀夫人。”

    关门走进内屋,彩荷步伐小心,穿过琉璃珠帘,漆黑的内屋里,未拉床幔的床铺上躺着一个穿着锦缎睡袍,头发散在肩头的女人,她一手掌支着珠圆玉润的鹅蛋脸,一手为怀中沉睡的小男孩拉着被角,贺氏道:“怎么了。”

    “夫人,刚刚贺忠来报,说是,说是大小姐不见了。”

    柳眉抬起,贺氏看着丫鬟道:“怎么回事儿,十几个人还看不住一个要死的病秧。”

    彩荷了贺忠的话,贺氏道:“芳竹?她病的那年,不就让陈氏人打发到庄上了吗,这时候怎么想回来瞧她。”

    “奴婢也不知,只是听说芳竹到庄没一年就嫁了个管事的,如今日还不错,倒是一直没想起大小姐来,不知这回怎么了。”

    并没起身的意思,贺氏道:“让周家的带几个贴己的沿着的沉仪园的后墙找,我就不信她们还能走出贺家去。”

    看了看贺氏怀里的小少爷,彩荷道:“那老爷那边,要如何禀报?”

    大小姐虽身历来孱弱,但到底是老爷嫡出的长女,外祖母一家又是京中名门严家,所以即便整日卧床,老爷也从未怠慢她,大小姐的婚事也是夫人还在的时候,由严家与贺家商议为她定下的,婚配的也是豪门望族。且不说还未过门的大小姐失踪,严家会如何看待老爷,怕是新姑爷一家也绝不会答应。

    怀中的小男孩,是贺氏怀胎十月拼命才诞下的,乃是她后半生唯一的希望,贺氏看他的眼里尽是温柔,可与彩荷说的话却是不善。

    “天亮还找不到人再来回禀,这事儿别让任何人知道,若是谁把风声走漏到老爷哪儿,我撕了他的嘴巴。”

    “是……。”

    彩荷回了贺忠,屋内的小少爷被吵得开始哭闹,贺氏小心哄劝,声中尽是慈母的温柔。

    贺氏乃是原贺夫人自娘家带来的贴身丫头,早年就被贺老爷收了填房,因以原夫人情同姐妹,诞下女儿贺映珠后,在贺家的地位随着夫人的照拂水涨船高。可贺氏做事历来小心,对原夫人毫无半点不恭,诞下女儿之后,她便把女儿交给乳母养大,自己则一直在夫人身边伺候。原本一个填房的丫头再被宠也不会有当上主的一天,还是一件事儿让贺氏的走的坦荡许多,原夫人嫁入贺家诞下大小姐后,因为身弱久再无所出,贺氏却不然,贺映珠之后的第年便再有孕,京中盛喜堂的大夫把了喜脉,说是个男胎。

    那时贺老爷已是而立之年,膝下不过两女,听闻贺氏怀了儿,喜上眉梢,命人送来补无数为她养身,原夫人也要她小心照料自己,待日后为贺家诞下麟儿。可看着原夫人,贺氏便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夫人问她哭什么,她死活都不说。半月后贺氏所住的岚夕楼,丫鬟珠帘举着满手的血跑了出来。

    贺氏肚中不过个月的孩在那日流掉,而害死他的不是别人,正是贺氏自己,夫人去看她,问她为何这样。贺氏不说,夫人斥责珠帘照顾不周,托着才小产的身体,满脸惨白,双眸含泪的贺氏跪在地上与夫人说:“夫人不怪珠帘,是玉枝自己,玉枝是夫人的丫鬟,没有夫人就没有我的今时今日,夫人还未给老爷诞下麟儿,玉枝的儿岂能在嫡之上。”

    那话说的夫人哽咽许久,她拉起地上的贺氏便叫:“好妹妹,委屈你了。”后这事儿被的京中严家知道,疼爱女儿的的老夫人严氏便把玉枝认作干女儿,而玉枝在严家姻亲外庄上做事儿的爹爹也在老夫人的授意下提了管事,那一胎为贺氏换了多的东西来。

    之后又一年夫人有孕诞下贺家嫡贺平修,夫人生产后身弱,小少爷便被交给奶妈和贺氏养着,可这位小少爷命薄,自小到大汤药不断,一条被药汤吊着的小命终于没有熬过龆年。贺平修死后,夫人也一病不起,大限将至前,念贺氏忠心,留话求老爷把她扶正,亦把自己的独女映臻托付给她,夫人死后,贺氏掌权,第二年为贺老爷添了唯一的一位少爷,外面都传贺氏有这样的修行全赖平日的善心。

    却少有人发觉,自她当家,原本的大小姐贺映臻被提及的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庶女变嫡女的贺映珠。

    2。

    贺家沉仪园后的小树林里,被芳竹搀扶着的勉强走了半里的贺映臻气喘开口:“芳竹,把我放下,我要亲自去问问母亲。她若真与你说的一样,我定把她的行径告诉爹爹,咳咳。”晚风吹起她散在肩头的长发,月光下,那张脸形同枯槁,杏眼瞪得的很大,柳眉高高的翘着。

    “小姐,你怎么这样傻,任贺氏胆再大,也不敢允新姑爷那样的事儿,老爷,老爷一定也知道。”

    冷风吹来,目瞪口呆的贺映臻咳了起来,她攥着拳头用力捶打不能呼吸的胸口,一边咳,一边道:“我不信,我不信,爹爹原是那样疼我。你让我回去,让我回去。”

    “小姐,不能回去,回去芳竹就再不能见您了。”

    两人拉扯之间,一对银耳环落到地上,月光下,耳环中的一只银亮,一只散着乌光,看着那对耳环,想着刚刚在闺房知道芳竹有了孩,她高兴地不得了,久病卧床,身上除了母亲留下的一对银耳环,没别的饰。她当下就把耳环摘下塞给芳竹。芳竹不肯要,两人推搡之间,一只耳环落到床边的药碗里,芳竹赶忙端了药碗去清理,再回来便双眼通红,跪在地上与她说了来意。

    “小姐,你跟芳竹走吧,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帮小姐把病治好。”

    淡淡一笑,湖绿色长衫衬得榻上的贺映臻越发清冷,薄纱之下几如无物。

    她拉着这个自小跟在身边的丫头道:“你何时敢说这样的话,贺家都瞧不好的病,你用什么给我瞧。”

    “那我也不让小姐在这里受苦。小姐,跟我走吧。芳竹求您。”

    本以为芳竹是可怜她一个人孤单,映臻道:“再过两日,我就大婚了,与你去哪儿,前几日舅母来看我,说夫家家业大,不比贺家人丁单薄,嫁过去有夫君的姐姐妹妹照拂,我就不孤单了。”

    “小姐,小姐再过几日就嫁了,可吉服呢,饰呢,为何这屋里连个喜字都没有。”

    拉她起来,贺映臻道:“我身不好,爹爹与母亲怕行婚大礼之时,我过劳累,所以命丫鬟带我坐轿,嫁去。”

    芳竹抬头,双眼通红的望着贺映臻道:“小姐可知道,代小姐嫁人的,根本不是丫鬟,是映珠小姐。新姑爷家早就知道小姐有病,早有退婚的打算,却碍于面不敢与严家提,却知会了老爷,老爷怕婚事有变,到时卢家埋怨老爷对小姐不尽心,所以把小姐的婚事交给贺氏操办,而贺氏早已私下允诺新姑爷,名义上嫁过去的是大小姐,可实际上婚服嫁妆都是为映珠小姐准备的,夫人说小姐身不好,不能劳累,恐怕熬不到大婚当日,若小姐熬到了,恐怕身也不行了。可小姐若嫁过去才死,严家只会觉得是小姐命不好,不会埋怨贺家,更会因新姑爷守诺娶病重的小姐,会在仕途上照拂姑爷,届时新姑爷新婚便成鳏夫,世家小姐定不愿再嫁,大裕本就有姊妹共侍一夫的传统,所以映珠小姐是新夫人的不二人选。”

    十指紧紧攥着被单,脸色越发苍白贺映臻道:“你那里听到的这些混账话。”

    “小姐,这不是混账话,这都是实话,我原也以为夫人为小姐置办这些嫁妆是要小姐风光出嫁的,可前日,夫人身边的陈氏到庄上取新下树的柿,我才知道根本不是。因为是为小姐大婚用,所以新柿要一个个挑选,新柿随嫁寓意新娘到夫家事事顺利,我不能看小姐出嫁,就只能求着家里的,跟去挑选,为小姐祈福。那日晌午管事为陈氏设宴,我跟在一旁伺候,陈氏醉了,管事问到小姐的身可好,说月初下树的雪梨留了一筐给小姐润肺,要陈氏回去顺带到沉仪园。陈氏当下就笑了,扬言说小姐好不了,说弘益堂的大夫说了,以小姐的身埃不埃的到大婚还难说。管事便问,若小姐死在婚前,夫人如何向新姑爷家交代,置办这些嫁妆又如何。陈氏便说:要什么交代,反正不管她死不死,嫁过去的都是映珠小姐,嫁妆也是夫人给自己闺女准备的。大小姐若命好嫁过去才死,不过省的咱们隐瞒,若命不好婚前就死了,咱们只要秘不发丧,等新姑爷和代嫁的映珠小姐拜了堂,过几日再放出映臻小姐在大婚当夜病重,不日而亡的消息,又有谁知道真假。到时候外人不仅会说新姑爷重信贺家大小姐病重都肯迎娶过门,更会说咱们夫人贤德,明知女儿要死,仍陪嫁这些嫁妆,望她嫁入夫家过得好。而大小姐则是命薄,无福消受这样的好姻缘。”

    “你胡说,母亲自幼看我长大,怎么会这么对我,爹爹也由着她,夫家也由着她。”

    “小姐您好好想想,若非心里有鬼,夫人怎么会对小姐比亲生的女儿还好。若是真心想小姐好,为何小姐的病一直不好。老爷如今全看小少爷,又有多久没来瞧小姐了,新姑爷名满潞城,是多少世家小姐心中的良人,不是看严家又怎么会答应与贺家结亲。”

    是呀,一个丫鬟都看明白了的事儿,她怎么就看不明白,明明是她大婚,沉仪园却毫无喜气,而夫家自定日,下聘礼,她都没见过,还是外祖母家为她出嫁送来几箱嫁妆,爹爹和母亲才陪着舅母来沉仪园看她,那日映珠平晟也跟着,声声的叫着她大姐,父慈孝的场面,原都是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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