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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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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整完毕,四人回到灰熊肆虐过的战场,清理战利品,熊掌、熊胆、熊皮,都是难得之物。静儿不客气的把好东西都收到自己的蕴灵戒中,对此,严谦等人没有异议。
……
傍晚,夕阳如火、晚霞漫天的时候,来自梧桐镇方向,突然传来一道悠远高亢的长鸣。隔着数十几里的距离,依旧听得分明。
徐鹏程手里的烤熊肉掉在地上,吃惊道,
“是罗家的信笛~~罗家有消息了!”
大家族总有些特别的联系手段。那些忽长忽短,急促高亢的声音,在外人听来漫无目的,可在某些人耳中,却有特别的含义。
竖着耳朵认真听了几分钟后,徐鹏程脸上浮起一层狂喜,手舞足蹈的跳起来,
“是召唤族中子弟归家,大肆庆祝的意思!邱家退让了,哈哈,我们可以回家了!”
这么快就取得全面的胜利?
严谦跟少华面面相觑。
才不到十天,梧桐镇数百年根基的邱家就败了?不……太可能吧?哪怕安子荣那个趋利避害的也加入,二对一,也不可能短短几天内打败邱家啊!
虽然犹疑不信,可此时和罗家站在统一战线,罗家胜利,就代表他们能安枕无忧的回家;罗家若败了,只有远走他乡,心中倒是希望罗家赢的。
四人连夜抄近路回梧桐镇。以前都是在云雾山的外围绕圈子,走走停停,怕静儿冷了,饿了,累了,经过这些天的了解,那些不必要的功夫省了。快马加鞭,终于在第二日的午前赶了回去。
有人在必经之路早已等候多时了。
入山的羊肠小道上,陌生男子身穿天青色茧绸圆领衫子,脚下黑色云头履,虽然年纪不轻了,眼角的皱纹显示他至少过了六十,可面色红润,笑容和蔼亲切,倒也不讨人厌烦。
“老奴见过小少爷!小少爷一路辛苦了。山路崎岖,马车难行,因此老奴独身一人前来,未有代步工具迎接……”
严谦等人摸不着头脑,哪里来的老家人,一上来就打躬作揖的?
当事人徐鹏程左看看,右看看,半天才反应过来,指着自己的鼻子,“老人家,你唤的是我?可我不认识你啊!”
“呵呵”,林伯笑了笑,看鹏程的眼神就像看自家的孩子,关怀、宠溺、期冀、疼爱,语气略带萧索的说,“小少爷自幼不在家中长大,才不认得林伯,等回到家,日子久了自然就认识熟悉了。”
“小少爷还不知道吧,你家中还有亲伯父,亲爷爷在。他们日日思念你却不得见,唉,九少爷终于想通了。这一次林伯就是来接你回家,认祖归宗。”
“……”太震撼了!
原来他那个吃软饭的老爹,家里还有亲戚!徐鹏程长这么大,从来没听过父亲提起过,还以为老爹就是一孤儿呢!
天上掉下个林伯,非说自己是他家的老仆,徐鹏程呆滞的不知所措,信好还是不信好?还是方少华提醒了一句,“见到徐伯父不就明白了?”急的他朝罗家飞奔而去。
ps:抱歉,更新迟了。今天切菜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指切了~~某索一直是做家务的时候想情节,分心二用,从来没出过错。今天好不好的,居然在切菜的时候溜神了,想的是刀磨得好快哦,不会切到手吧,然后不到一分钟,就……
第三卷 拼爹时代 第二章 声名远扬的伯父
今日的罗家有些异样。
正门前的两头石狮子一如平常,威风凛凛的注视着来往的行人,那狂放的鬃毛,那昂扬的姿态,无言的象征主家在梧桐镇里数一数二的身份。不同的是,平日里很少敞开的金漆兽面锡环大门,居然开了,而且一开,就是两个时辰。
从正门到仪门,一路铺着大红的地毯,墙内墙外的大树上还系着红绸,在一片绿意盎然中迎风招展着。看这架势,似在欢迎某位贵客。话说罗家近些年来,很少有这么大的规格迎宾了。
可既是喜迎贵宾,主人怎么不见?四下里静悄悄的,偶尔有一二仆人经过,都低着头装哑巴,神色慌乱。
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刚刚从云雾山归来的徐鹏程,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顾不得其他,急忙冲了进去。他只知父亲与罗爱爱结缡后,就居住在秀丽山庄,十余年来第一次踏足罗家主宅。好端端的,怎么来这里了?不能不联想到突然冒出来的大伯父,以及从没见过面的祖父。
冲进了内仪门,迟钝的徐鹏程左右看看,这才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
安静,诡异极了的安静。
没有眼高于顶的门房通报,也没碰见便宜表哥来挖苦,甚至那几个暗地里指桑骂槐,对他冷嘲热讽的仆人也不见。偌大的罗家显得空荡荡的——怪了,他听到的召集族人弟子的信笛,是听错了?
怎么回事?
因徐父的“入赘”身份,徐鹏程自小就习惯了旁人“侧目相看”,几次跟罗爱爱到罗家看她父兄的记忆,都不太好。可以说,打心眼里就不喜欢罗家。
奈何,罗家费钱费米养大了他,亲生父亲不思劳作,非要吃软饭,他有什么办法?
罗家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这个念头刚刚浮起,就被丢在一边,他才不在乎罗家有事无事呢!好容易抓到一个下人,他着急火燎的问“姑老爷在哪里?”偏此人口齿不清,越急越说不清楚,好半天才吭吭哧哧说了地点,匆忙跑走了。
留下原地那人,狠狠的擦了一把汗,万分庆幸留了胡须,面貌大改,徐少爷应该不会记起自己六年前,曾在元宵夜宴上羞辱过他吧?应该不会吧?
……
天空高远宁澈,淡淡漂浮着几朵羊毛细绒似地云彩。坐落在内院中的小花园,面积不大,可绿草成茵,欣欣向荣。没有万紫千红的色彩,单单浓郁的翠色,瞧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葡萄架子前的石桌石凳,红漆托盘上几样精致点心,造型别致的玉羊角瓷壶中飘着淡淡的酒香。一抹遗世独立的身影侧立着,仿佛横亘在天边的彩虹,指引了徐鹏程前进的道路。
忙不迭的跑到跟前,徐鹏程“咦”的眼前一亮,只见父亲的装扮与往日大不相同:头戴紫金络珠冠,垂着玛瑙珠络子,身穿金红色百花攒龙刻丝暗纹直缀,边角以一指宽金锦绒滚边。外罩酱紫色缎绣折枝花直领罩衫,腰缠翡翠腰带,镶嵌在金丝中的翡翠成色极好,颗颗通透无瑕。
这一身的富贵,没有一两百银子估计置办不下来。素来雅致品味不凡的父亲,居然穿这身招摇的行头,差点让徐鹏程反应不过来。
“爹,你……”
负手而立的徐父缓缓的转过身来,“程程,你回来了。”
声音殊无喜悦,反而带着淡淡的悲凉和惆怅。
鹏程感觉父亲的态度怪怪的,但心中的疑问占据更深,“是,爹,我刚刚见到一个人,叫林伯,说我什么还有大伯、爷爷在……是真的么?爹你从来没跟我提过?”
徐父的表情很是怪异,“这不是知道了么。”
不愿多提似地。
林伯笑眯眯的跟过来,对着五官长相有九成相似,但神情气度迥然不同的父子躬身一礼,“九少爷、小少爷。”
“林伯。”
“老奴日夜盼望着九少爷归家,总算等到这一日。”
“……程程,以后就交给你了。”
“这是老奴的分内事。”
口吻平淡,三言两语就交代清楚了。默契,还有那股熟悉感,都说明了一件事——林伯的话,是真的。
刚刚在马车上,林伯告诉他,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父母皆是出身名门望族。家里田产无数,仆从如云。上面一二三四五六……统共七个哥哥,外加一个姐姐。他爹爹排行第九,是老幺,最受祖父宠爱。可为什么老爹给人做上门女婿,那么多的亲戚兄长,没一个人出面教训,全部放纵不管呢?
扪心自问,若是他有这样的不争气弟弟,早上去臭扁一顿了!丢死人了!
林伯似不知道鹏程的迷惑、愤怒、不解,依旧笑眯眯的,
“小少爷,按家族排行,你的名字该是云鹏。等正式认祖归宗才有宗碟下来。老奴会留在小少爷身边,直到小少爷熟悉家族的作风,应对合宜。”
不过两臂长的距离,声音就响在耳边,可鹏程什么也没听进去,迷茫不信的问,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你是孤儿……”无人依靠、走投无路,无奈之下,才娶了肥婆嘛!
孤儿?
林伯交握在袖口里的双手一颤,嘴唇哆嗦了一下,随即硬生生扯成微笑的弧度,
“小少爷,八少爷知道你这些年受了委屈,特特派了你两个堂哥来接你。什么……你还不知道八少爷是谁?他名讳上天下丰,是你父亲一母同胞的嫡亲哥哥,亦是你的伯父,须得牢记才好。”
天丰?徐天丰?这个名字好熟啊。
徐鹏程抓了抓头,后知后觉,犹自沉浸在“从天上掉下来一堆亲戚”的梦境中。
而得知鹏程回来,偷偷躲藏一边偷看的罗兴丹,以及几个罗家子弟,脑筋转得快,齐齐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叹……徐天丰,望仙郡有几个徐天丰?该不会是,那一个吧!
如果说梧桐镇有三大家,邱家、罗家、安家,把持着梧桐镇近九成的实力,那么徐天丰一个人,就可以代表整个望仙郡!他的威望无人可及,是望仙郡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二十年前成为郡首后,无一人敢挑战他的权威——郡下无论多少门派明争暗斗,只要他一出面,立即消消停停了。
望仙郡有二十几座新凤城这样的城市,而新凤城四周约有上百个梧桐镇规模的村镇,这么一计算,可想而知罗家耗费十数年打探鹏程父子的来历,为何做了无用功!
因为顶头的天被遮住了嘛!
就像参天大树下一只笑蚂蚁被困住,想让你走不出包围圈,就只能一辈子团团转。
罗家,梧桐镇,新凤城,望仙郡。
嫡亲的哥哥做了望仙郡的第一人,为何弟弟却做他治下偏僻村镇一小小世家的……上门女婿?十几年来受人白眼?
这个问题,估计很深奥……一时说不清。
……
望仙郡,郡首府。
绿瓦红墙,四角飞翘的屋檐滴滴的雨珠儿,滑落出透明的利落线条。袅袅的檀香在祥云落地罩里氤氲飘散,后殿里空荡的供奉一张香案,上面几样时鲜果品,一个双环犀耳青铜宝鼎,那股似有若无的香气,就是从这里发出了。
徐天丰肃穆的把从信鸽得来的一张信笺,置放在香案上,凝视着变幻莫名的烟气,表情莫测高深。
“怎么,你们不愿意去?”
他身后,站着两个年约二十的青年,俱是穿着锦袍玉冠,身材高大挺拔,长相英俊,十足的天之骄子。整座望仙郡里,这两人可谓从小横行到大的,举手投足间的骄纵之气,也流于言表。唯一只对眼前的人臣服,因为,他是他们的老子。
“爹,不是不愿,只是新凤那个地方……从来没去过,地方又偏,仪仗也摆不开。直接把人接来,在郡守府迎接晚宴什么,不好么?”
老大琢磨了许久,想出这个借口来。
徐天丰沉思了一会,也没有逼迫两个儿子,“罢了,不愿就算了。”
没等两公子高兴呢,接下来一句话顿时让他们垂头丧气,老老实实的答应了——“那我亲自去罢!”
郡首的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若是老爹真的去新凤城,不知要掀起多少风浪,引起多少猜测呢!
徐云鲲、徐云翼兄弟二人,你挤我、我推你,别别扭扭的出了后殿,脸色臭臭的,“哼,居然要我们两人亲自去迎接,当自己是谁?”
“大哥,忍忍吧,难不成真让老爹亲自去啊!”
“我就是忍不下这口气!”
旁边有眼色的小厮堆满了笑,讨好道,“别怪小的多嘴,其实老爷也是兄弟情深,这么多年没见,想得紧了。换做大少爷二少爷,也必定恨不能插翅飞奔接去的。”
两兄弟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虽有些不耐,但想到对方与自己同父所出,又一起长大,多少有些情谊吧。跑个腿而已,也累不到哪里去。这么一想,心中的气消掉不少。
“算了,浅竹,你快去安排……等等,尽量安排的舒服点。老子最怕马车颠簸了!”
……
浅竹出了郡守府,沿着宽阔的街道进了一家环境清幽的酒楼。
酒足饭饱之后,剔着牙,“喏,这是你们要的东西。”
一张纸片儿,只有寥寥几个字,名字,地点而已。
但得到它的人喜不自禁,当场解下自己随身佩戴的绿稠喜上眉梢荷包,
“太好了!这个赏你的。”
浅竹摸了摸,感觉轻飘飘的,一两银子也无,不禁有些怒气。随即想到了什么,连忙趁小解的时候打开看了看,果然,万祥银庄通兑的三千两银票!呵呵,一个消息卖出,够他三辈子花的!这买卖做的……
ps:这章是难产出来的,从早阵痛到晚~~~~
第三卷 拼爹时代 第三章 意外!惊喜?
“你们瞧,这是什么?”卫小楼手里捏着薄薄的一张纸片,明显就是在某张纸笺上随手撕下来的。
一个穿着湖绿对襟长绸袄,下身同色云纹绫缎绉裙,行动如一抹绿云飘动的靓丽女子,在卫锦轩手里瞥了一眼,吃吃笑道,
“三千两,就买了这几个字?小楼,你越来越聪明了。”
卫小楼听到这句讥讽,满不在乎的摇摇头,脸色满是快活的笑意,
“几个字,那要看值不值!郡守府是那么好进的吗,徐天丰更是油盐不进!我们来了两个月了,整天跟那两个纨绔走马章台、寻花问柳,有什么进展?如今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就按照它,我们提前做好准备,谋事在人,成事就看天了!”
铛~清静的雅阁后传来一阵酒瓶子乱晃了声音。一个乱糟糟,满脸胡茬的男子摇摇晃晃的出来,眼神呆滞,喷着酒气,
“我都听到了。”
卫小楼手里突地燃起一团火苗,把纸片烧得干干静静。又想到,这个赖皮根本不用看,只要一直跟着他们就行了,不禁咬牙,
“花灿,你想怎地?”
“呵呵,不想怎样,”满脸憔悴的流浪汉倚在门口,眼神仍是那么平板呆滞,“总归是一处来的,算我一个罢。”
这时计较三千两不三千两的,已是无用,反正这家伙穷的连酒钱都是赊账。卫小楼跟绿衣女子对视一眼,恨恨的说,“好吧,但是有个条件,你不能破坏我们的计划!”
看着花灿摇摇欲坠的身影消失,卫小楼气愤的坐在葵花锦凳上,倒了一杯茶咕咚喝掉,又随手砸了,满地的瓷片渣滓。
“贱、真是贱!自甘堕落,不思进取!整日里饮酒买醉,活脱脱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表舅纵活着,也得被他气死!”
绿衣女子浅笑嫣然,手指划过铮铮的琴弦,发出一阵美妙的琴音,“一样米养百样人,管他的好歹呢?我们有这功夫,不如想想那位‘徐公子’是什么样的人,也好对症下药啊。”
……
徐鹏程,不,应改名就云鹏了。他还不知自己隔着千里之遥被惦记上了,此时很“大爷”的翘起二郎腿,接过一碗银耳莲子羹,眼珠滴溜溜的乱转。
归家两天,一直住在罗家……主院。罗大老爷,竟搬到偏院里,让了自己的院落给徐家父子。主子都如此了,更别提那些眼高于顶的下人了。一改多年的冷眼嘲讽,热情高涨的,巴结起来。
从这里,也能看出个人的功力。有的谄媚流于表面,皮笑肉不笑,看着就想打;有的言语露骨,肉麻兮兮,拍马屁也得适可而止不是?更有的脸色怪异,那是想要拍马屁又拉不下脸来,看得人也别扭。
老实说,云鹏宁愿罗家人还像以前对他,好歹还自在些。
罗兴丹就是个聪明的。
或者说,他太了解云鹏是个什么样的人。别人一窝蜂的上前捏肩、敲腿的伺候,他在后面直皱眉头。甚至还拉走了自己父亲和大伯……省得两方面都难受。
“云鹏,说句实在话,我们罗家就不说了,我姑姑对你怎么样?”
罗爱爱是抱着蜜罐里长大的,“娶”了一个谪仙般的完美夫婿,日子过得顺心又如意。可以说,女人一生所求的幸福,财富、地位、夫君,除了没儿子,其他都有了——美貌呢,被她以自大自恋弥补了。云鹏的存在,堪堪填补了她没儿子的缺陷……这个“对你怎么样”,实在意味深长。
云鹏拽拽的,嚼着蜜瓜做的果干,“就那样呗,有什么说头?行了,罗二少,你打什么主意直说吧!”
“呵呵,”罗兴丹微笑了下。对方这种语气,比他预想的好多了,至少没有翻脸不认人是不?
他心理明白,从林伯出现的那时起,自己跟云鹏就是天上地下两种人。嫉妒?不,他没那么笨。与其浪费那些有用没用的,不如想想怎么借这个机会,攀上天梯,给罗家、给自己打开一条金光大道!
“唉,姑姑对姑父怎样,这些年你是看在眼里的。宁可三天不吃饭,不可一日无姑父啊!当初爷爷奶奶并不同意,她就是以死相逼,没了法子才……姑父过两天就要离开了,丢下她一个人怎么活啊!你忍心眼睁睁看着她死吗?”
语气带着惆怅和忧愁,好似以“稳重”“心宽”出名的罗爱爱,即将遭遇负心抛弃,挪动着一身肥肉要自寻短见了!
云鹏想到了那种场面,不寒而栗,眨了眨眼,“那就带她一起走呗!只要你们家舍得。”林伯说他家房子多、财产多、下人多,不至于养不起那肥婆吧!
罗兴丹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心儿颤巍巍的。太过震撼、太过惊讶!胸口涨得就要炸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云鹏的支持!
“哈、这个、太、太好了。呵呵,我的意思是说,鹏程,姑姑没白养你,没白疼你……”
狂喜大笑着的罗兴丹,赶忙给父亲祖父去报喜了。
留下云鹏皱着眉,一脸的莫名其妙。
很快的,他就知道“妙”在何处了。
褪下的满头的钗环,罗爱爱穿着素色的中衣,哭哭啼啼的跑出来,腰间的赘肉一层浪一层浪的……直扑到俊美若仙人的徐父怀里。
“相公,不要啊!我不要离开你。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爱爱……”
徐父脸色一僵,顿了顿,才缓缓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安慰着。
淡淡的温情和无声的关怀,没人觉得温馨感动,反而露出惊吓,乃至惊悚的眼神。因为,这一对夫妻太不般配了,面对面站立着更成了鲜明对比!
男子俊美翩翩,身姿挺拔,面如冠玉,飞扬的眉梢入鬓,完美的无法用言语形容,而且他的身份大白,竟是望仙郡首的弟弟,系出名门。而另一个呢,胖胖圆圆,一把年纪了还撒娇卖痴装小女孩,除了肌肤还算白腻,声音还算娇憨,跟美人拉不上一丁点关系。
林伯见惯了世面的,见此,依旧嘴角抽抽,无语无奈!
天哪,若是这个胖女人早些出现,比云鹏的娘还早,老爷说不定改变初衷,同意九少爷跟云鹏的娘婚事呢?那就不用私奔了嘛!
他秉持“不问不说”的忠仆宗旨,不代表别人也这般。
另一个与他同来,任务相仿的女子,穿着玉色绉纱对襟衫子外套银红色比甲,一脸的英气勃勃,
“够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九少爷,此女就交给我处置吧。”
“不要。相公,不要把我交给她,她老是折磨我,不让我吃,不给我穿,还动不动辱骂。我受不了了,呜呜~”
徐父眉头一皱,横眉对上玉芙蓉。
玉芙蓉并不害怕,她是三姑奶奶的人,九少爷也奈何不了她!当下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我不过教教她规矩,身为女子如何坐立行走,端正姿势。哼,蠢笨愚昧,朽木不如,连扫地端水的都不如!”
罗爱爱哭得更大声了。徐父也沉下脸来,隐含怒气的道,
“她,是我妻子。”
玉芙蓉闻言,嗤笑了一声,
“既没跪拜列祖列宗,又没亲长见证,不过是无媒苟合罢了。”
“哇……”罗爱爱大哭。
“慎言!”林伯道。
“胡扯!”罗家人急了,“我家爱爱明明是明媒正娶,整个梧桐镇的人都可以作证!绝对不是什么无媒苟合!”
罗兴丹更是拿眼瞧着云鹏,以眼神质问“刚刚你怎么回答的?”催促着他表明立场。
云鹏看着梨花带雨的罗爱爱,虽然他对这肥婆做自己娘亲,心理不情愿,可毕竟相处这么多年,不能眼睁睁看着人欺负她罢?而且玉芙蓉……听林伯说,是他家的一个下人!
下人呐!也太狂妄了吧!连自己老爹都不放在眼里!
“哼,你是什么身份,有媒无媒的轮得到你管?”
玉芙蓉听得此言,立时杏眼含煞,两道眼神锋利的瞪过去,云鹏只觉得眼瞳都被刺了下,生疼生疼。心中骇然,这个女人,比在云雾山见到的林锋还厉害!
“哼!见不得光的私生子,等你得到老爷的承认,再到我跟前摆主子的谱吧!”
私生子?
云鹏的眼睛红了,气得发疯,被林伯拉住了肩膀一动不能动。
“好了,芙蓉,这是九少爷的家事,这位夫人……就交由九少爷决定。”
徐父沉默了一会儿,握着罗爱爱的手,重复,“她,是我妻子。”
这就是说,一定要带人走了。
玉芙蓉抱胸,冷冷看着罗爱爱一瞬间绽放的笑容,以及云鹏犹自在林伯的怀里挣扎,嘴角划过一丝残忍的笑意,回望松了口气的罗家众人,
“哼,好心被你们当成驴肝肺!如她这种废物,品貌才艺女德家世修为半点没有的,哪个人瞧得起?不如置一外院逍遥着。既然你们定要让她跟着,好吧,从今天起,跟我好生学规矩,不准再哭哭啼啼!”
“还有九少爷,内宅的事情……你不是也要插手管吧!她没有规矩,到时丢的是你的脸!”
徐父眼中含悲,握手不放。
还是罗爱爱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知道自己的一贯的行为礼仪,太过松散。若不想与丈夫分开,就只能咬牙挺着了。
低着头,认错般走到玉芙蓉面前,“玉、玉姑娘。”
玉芙蓉冷冷的,“不敢,九夫人,我的年纪比你大。”
“哦?”罗爱爱不相信的圆了嘴巴。在她看来,玉芙蓉还不到二十岁……
她看不穿的,还有更多。
玉芙蓉存心立威似地,手一挥,二十几个穿着黑衣的护卫跳了出来,每人压着一个捆得结结实实的“粽子”。
林伯叹口气,“这是何必呢”。声音飘散在风里,没人注意到。
因为玉芙蓉手再次落下,伴随着落地的,还有齐刷刷七个人头。鲜血喷涌,满地染红。
“这些人,是曾经冒犯九少爷,企图火烧秀丽山庄的人。哼,容你们多活几日,也该引颈就戮了!”
手再挥下,唰唰又掉了三个脑袋。
云鹏不挣扎了。
罗爱爱傻了眼,半天才反应过来,跑到一边呕吐不止。
罗家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浑身发硬。
一个下人,就有如此煞气。那她背后的主子……
玉芙蓉很是满意她创造的效果——你们罗家不是想攀龙附凤么,拿着一个痴肥的女儿做筹码,今日的血就是让你们擦亮眼,看清楚其中的危险!
……
云鹏忘了罗家人态度大变带来的不适,甚至也忘了跟自己好友约定的见面,就那么痴痴呆呆的。害怕、恐惧?不,只是胸口闷闷的,被什么压着一般,难受。
最后一个要被砍头的,吓得屁滚尿流,死活爬到了他脚边。
是邱栾。
癞痢头邱栾。
“不是我啊,程程,我没有做。是他们把我推出来,邱枫哥对我多好,我哪敢染指他的未婚妻?这群人,都是这群人,非说枫哥得到一本‘玄级宝典’,在邱家挖得底朝天还是找不到,就以为是给了严静。因为枫哥活着的时候,经常带东西给她的。呜呜,我冤枉啊~~~”
邱栾活了下来,但梧桐镇的邱家,不复存在了。
剩下几个姓邱的,都是鹏程熟悉,或者罗家出面保下,绝对与冒犯秀丽山庄那伙人无关的。
三大家在一女子挥手间,飞灰湮灭。
安子荣很会见风转舵,聪明的对罗家现诚。罗家在梧桐镇一家独大的局面,开始了。
但罗家不满足一镇的范围,借女儿的婚姻,努力的涉足以外的世界,并且越来越壮大。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再说云鹏身份大变,地位水涨船高,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好友,心态不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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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拼爹时代 第四章 催兄上进
云鹏仰望着天空,澄澈的蔚蓝色纤尘污染的映入他的眼底,扫除了一切不安与烦恼。清风吹拂着落花满地,空气里满是青草和泥土的清新气息,而前一天人头分割、鲜血喷涌的骇人画面……好像从来没出现过。
地面上干干净净的,一点血迹都无。
负在背后的手指微微颤抖,云鹏不止一次在心理告诫自己:不怕,怕什么呢!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可越是如此,像冬瓜啪哒一下砍掉的人头在地上滚来滚去,还有临死前死不瞑目的眼睛和呜呜的惨叫声,就越是遗忘不掉。
玉芙蓉做的不错,杀鸡儆猴,罗家上下自此十分安静、有序。不再明里暗里打听徐家父子的背后,到底是什么背景?来自哪里?变得老老实实的。
“……少爷,外面有人求见,说是姓严和姓方的。”
云鹏一愣,这才想起严谦、少华,这两天忙得晕头,居然忘了。
“快叫进来吧。”
几日未见,曾经无话不谈、亲密无间的好友,莫名有了道看不见的隔膜——云鹏嘴唇动了动,不知道怎么开口诉说这几日的遭遇。
说罗家人态度大变,对他巴结谄媚,炫耀自己身世不凡吗?或者说肥婆罗爱爱被逼学规矩,整天哭天抹泪?不显得他心肠坏,落井下石么?还是说玉芙蓉挥手之间杀了十几个人,惊到他噩梦连连了?
明明有千言万语憋在胸口,又烦闷又暴躁,却不想提。
而严谦跟少华两人,再见鹏程换了一身金丝锦袍,头戴玉冠,富贵中隐隐带着一丝上位者的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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