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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的小萌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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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瞳蓦地收缩成一点寒芒。

    小东西,你逃得了么?

    ……

    姚家大门一开,姚妈妈又惊又喜的声音,迅速渲染了整个屋子。

    拖着疲倦又紧张的身子进了家门,看到父母欣慰的笑容,这几日旅途颠簸的疲惫和不安总算一扫而空,放松下来后,倒在自己的公主床上就呼呼大睡,一夜无梦,直睡了个天昏地暗,最后却是在噩梦中惊醒。

    “……不不,放开我……求求你,大叔,不要了不……”

    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自己房间,有一刹恍若隔世的陌离感,手却下意识地收拢了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真是鸵鸟的愚蠢啊!可是她止不住地身心颤抖,因为,在这间屋子里似乎也发生过噩梦里的事儿。似乎哪里都不安全,哪里都逃不开那个梦魇。

    她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想起什么似地,一下蹦下床,打开家里的台式电脑,啪啪啪地打了起来。

    至少,在她自己的家里,应该没有那个男人的监控系统了。

    此时,整个城市还沉浸在黎明前的黑暗中,万籁俱寂,只有女孩的窗口闪烁着幽幽的灯光。

    一条条套红套绿的字眼儿,从女孩瞠睁的大眼里闪过,似乎每看上一条,都会让那瞳孔剧烈地收缩几下,莹白的小脸上也透露出严肃的凝重之色,越来越沉。

    sm……

    姓虐……

    这日

    姚家夫妇起得很早,现在姚妈也辞职在家帮助丈夫自主创业,夫妇两搭配分工,把小生意做得红红火火,收获颇丰。

    姚妈妈走过女儿房间时,听到了听啪啪的敲键盘响声,心里有些奇怪,就想敲门询问女儿是否已经起床,但被丈夫一把拉住,责怪她不该在这天色还暗的时候影响女儿眠觉。姚妈妈不以为然,只说听到键盘响推测女儿根本早就起来玩电脑了,应该提醒一下孩子注意眼睛健康。姚爸爸自然说不过妻子,放手走掉了。姚妈妈在原地犹豫了一下,就悄悄扭开女儿房门,朝里探望,她虽年过半百却眼神儿极好,一眼就看到背对着自己的女儿似乎正在网上浏览着什么,定瞪一瞧,顿时双眼大睁,心头一窜急跳,喉咙口也是一阵滚动,却终是压了下来,心思惶惶地去了厨房,做着炸豆腐却总是不时地出神,让姚爸爸诧异了好几次。

    等萌萌出来时,父母已经吃完早饭,准备出门摆摊了。看着母亲小心翼翼叮嘱父亲,而父亲微笑应对还为母亲捋顺发丝的模样,萌萌心里莫名地一酸,看得有些发怔。

    姚妈妈回头一看女儿的模样,心头也悄悄隐去一抹情绪,直道,“萌萌,你回来有跟阿琛说吧?今天过节,记得给你公婆问候一下啊!还有,回来休息就休息,别一大早睁眼就玩电脑,你都是人家老婆了一天到晚别尽看些不三不四的那什么……”

    姚爸爸立即拉了妻子一把,让姚妈妈到嘴的话在喉咙里滚了下又咽了下去,换口道,“你换了专业,学习还跟得上不?别一天到晚尽想着玩乐,有空就多想想正事儿,别尽搞些歪门邪道的东西,知道吗?”

    这算是姚妈妈对刚才在女儿电脑上瞄到的奇怪画面,和字眼儿的最含蓄表达了。

    萌萌听到这里,就是再迟钝,也知道母亲定是刚才偷瞄到了自己查询“sm”的资料,才突出此言。不禁裂嘴一笑,言语搪塞了过去,心中又浮起一阵苦涩无力。

    天知道,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真地认真去研究这东西的一日。曾经虽也看过些**小说,好奇也惊奇过。但她总归是骨子里有些传统的,在认识了那个男人之后,就再也没有对那种bt思维好奇过,甚至还有些鄙视和不屑。而现在……

    世事难料!

    父母一走,萌萌也没有兴致跟同学相约,便一直窝在自己房间里查资料。

    中午的时候,姚妈妈回来又意外撞见女儿仍在玩电脑,且还在她进屋里就立即关掉了电脑屏幕,不由心中又是一阵诧异。到了晚上,夫妇两都回家之后,姚妈妈就质问起女儿为什么没有支会亲家一家,就偷偷跑回来了?!

    萌萌没料到母亲会抓出这事儿,一时尴尬又慌乱,呐呐无语。

    姚爸爸似乎看出什么,喝止了妻子的质问,放软了态度轻声细问女儿对厉家不告而别的原因?是不是小俩口吵架了云云。

    萌萌立即摇头。

    夫妇两见状也不由诧异地互看一眼。

    之后萌萌借口饿肚子,勉强转移了父母的注意力。

    晚餐时,电视上刚好放出一则对话节目,讲的是一对拥有严重家庭矛盾演变到最后要闹离婚的夫妇。而奇怪的是拍摄组先分别放出夫妇单方面的讲叙,两方竟然都十分浓情密意地回忆着过往甜蜜的夫妻生活,都表示深爱对方,渴望一生一世。然而现实无奈,种种来自于家族、事业以及情感上错综复杂的折磨和打击,让两人闹到了“分手”的境地。如今幡然回忆间,看到伤口,却依然留恋着曾经爱意缠绵的依依不舍。

    这是个看起来情感十分纠结难解的故事。

    萌萌有些出神儿。

    没想到,姚家父母却就此演译出一番新的见解来:

    姚爸爸说,“打女人的男人就是畜牲,早该分了。”

    姚妈妈立马哼哼,“还说呢,今天人家要买那家超好吃的酥肉,是谁又打又攥地拦着人不让去的啊!”

    姚爸爸脸上一红,口气就有些噎到似地急道,“你还好意思说。也不瞧瞧你这一冬天过去身上挂了几个游泳圈儿,我也是为你好啊!今年春我们厂时通知我去参加离退员工体检的时候,我听说好几个老同事都是三高,你不怕!”

    姚妈妈脸色明显变了下,依然高声,“我们这儿起早贪黑地干活,那热量消耗得比以前在单位里快得多啊!我哪有几个游戏圈儿啊你别说得那么夸张,我一直就只有一个。诺诺诺,瞧瞧就是你身边这个小惹火精儿她给我留下的。难不成你还敢嫌弃我了?说到底那也是你祸害我成这样儿的!你得负责!”

    姚爸爸顿时无语,觉得女人就是善变又麻烦的动物,喷出,“妇人之见,有理说不清!”

    姚妈妈一听这话就插腰了,“什么叫有理说不清?你有理,就说啊!咱娘俩儿听着呢!明明就是你们男人私心眼儿,这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瞄着漂亮小姑娘瞧不够,就开始嫌弃起自己的糟糠之妻了。萌萌啊,你说说,你爸爸这么小家子气对不对?”

    萌萌一半儿心神都飞走了,根本没听清父母在吵什么,被母亲捉住时还一头雾水,两眼发茫。

    姚妈妈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郁闷,拍了女儿一巴掌,喝道,“笨丫头,妈问你,你爸虐待我,我是不是应该争取自己的合法权益啊?”

    萌萌低叫,“妈,你想离……”

    姚爸爸接道,“她胡说!我只是说这电视上虐待妻子的男人应该离!哪有说她,她就在那儿想当然地胡搅蛮缠,自动代入状了。”

    萌萌奇了,“爸,你要离?”

    “谁说我要离啊!我说的是……”姚爸爸真急了。

    姚妈妈大掌一拍桌子,喝道,“姚谦,我给我说明白了,这夫妻是百年修来共枕眠的,能说离就离嘛!你没看见人家夫妻多爱对方吗?会变成现在这样也不完全就是他们自己的错,这夫妻之间就应该互相体谅。这婚礼誓都是怎么说的啊,不论贫困宝贵,生老病死,都不离不弃的。难道因为那男人事业不顺,吸了点毒,现在病了,就不要他了?!就是个杀人犯,国家也要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是不?所以,想离婚,没门儿!”

    姚爸爸也肃起脸色,“那只是你们女人家的想法。在我们男人来看,自己给不了妻儿幸福,还不如让妻儿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也免得因为自己拖累了全家。做男人大丈夫的,就应该拿得起放得下。放下,也是一种负责任的表现,也不代表放下了就不爱了。要是他真爱妻女,就算真在法律上判了离婚,他要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也可以重新努力赢回妻女的信任。法律关系,难道还能敌过夫妇、父女的情谊吗?!不敢离的男人,才是窝囊废,那也是对自己的错误不敢承担责任的一种没自信的懦弱表现。”

    得,这话一出,夫妻两个可真就吵开了锅。

    萌萌就因为母亲的偏坦,父亲的奇特思维,怔在原地,一会看看左手边的父亲,一会看看右手边激动的母亲,心中的某个疑惑的死结,似乎也慢慢松动了。

    只是,有些事情的发展,总是让人意想不到,措手不及。

    ……

    三天假日,转眼过了两日。

    萌萌帮着父母做小生意,心思也渐渐开阔起来,想着是不是可以如母亲所说,找机会和那个男人开诚布公地谈上一谈。

    当晚,她犹豫着给厉锦琛打电话,却先接到了邓宝宝打到家里的电话。

    “萌萌,你还在家里吗?你电话为什么没人接呢?掉了?可是我能打通,只是一直没人接。有一次接通了,却没有声音。唉,我还在泸城呢!你以为我不想嘛!本来想到帝都旅游的,哪知道我们到机场时,突然就被抓了起来,说何班长他挟带了违禁物品,被海关扣下送进了缉毒局接受调查。我们已经在这里被扣了两天一夜了,那些人明明没查到任何毒品,这简直太奇怪了!”

    违禁物品?!

    萌萌闻言,心中轰然一声炸响。

    ------题外话------

    秋秋的高干完结文《强吻亿万老婆》这是一个小绵羊无知引诱大灰狼,继而被打包圈养,稀里糊涂蹦进狼窝被吃干抹尽滴【超甜蜜重口味黑x文】。

    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擦枪走火后,世界变了。

    “啊,你为什么在我创上?”

    “蓝蓝,你看清楚,这里是总理套房,准确说来是你在我的创上。”

    “啊啊,你你你……你强……”

    “蓝蓝,你看清楚,要验伤的话,我的受创面积和数量更大更多……更深。”
 63。我保证以后会好(第1次后)
    他突然掐起她的脸,取出了她嘴里的东西,一丝血红顺着她的唇角滑落。

    “说说,你想谁来救你?向东辰,还是温泽,或者……”

    “厉,锦琛……”

    她困难地吐出他的名字,目光扫过他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又痛又难过,“你,疯了吗?”

    他表情明显一僵,变得扭曲狰狞至极,低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大掌狠狠扯住她的头,迫她不得不高高仰起头,泪水一串串地往下落,“你疯了,你是魔鬼……你竟然……你不是我的大叔……你不是,不是……”

    他仿佛被狠狠刺激到了,冲着她怒吼,“你好好看着我是谁?”

    “啊——”

    她疼得瞳孔放大,声音嘎然而失,十指撑在黝黑的肌肉里生白仿佛都要被折断了,呼吸中断。

    下一秒,她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真正逃脱这非人般的折磨。

    血,从雪白的肌肤上蜿蜒而下,缓缓淌落,涂抹在深色的床毯上。

    ……

    房门上传来急促的拍打声。

    卫丝颖披着衣服打着哈欠出来,看到丈夫一脸焦急地打着儿子的门,就奇怪地埋怨起来,言语之间还带上几分戏谑之色,调侃丈夫这是在坏人好事儿。

    厉珂却是因为刚才打完电话后,就一直眼皮跳得慌,出来时下意识走到儿子门外,意外听到了叫声,才忍不住敲起了门。

    “琛儿,琛儿……”

    大概过了十几秒,或者更长,门终于被打开了。

    厉锦琛穿着他的深色睡袍,发丝凌乱,掩住眼眸,沉声问,“爸,妈,什么事?”

    厉珂的目光直往门里弯,但事实上什么都看不到,“刚才我好像听到萌萌的叫声,你们……”

    卫丝颖立马就瞪丈夫,要攥人回屋,让儿子继续。这女人天生第六感发达,就直觉儿子媳妇儿正在努力做人,他们现在跑来根本就是破坏自己未来的抱孙计划啊。

    厉锦琛扯了下唇角,“爸,你听错了。”

    他这表情似乎在刻意地掩饰什么尴尬原事,随即也不管父母说什么,直接关上了门。

    大床上,已经昏迷的女孩静静地躺着,他走上前掀开被子,可见女孩脖子上还戴着黑色铆钉项圈儿,项圈下的肌肤被磨得红肿脱皮……他的目光下滑,深色的床垫上已经被染湿一大片,深褐的色渍有些触目惊心,无法让人忽略。

    他心蹙了蹙,提起被单将一切糜糜之色掩去。

    ……

    这一夜,厉珂都没睡着。

    隔日一早,厉珂看到儿子从楼上下来,忙问,“萌萌呢?”

    厉锦琛神色很淡,似如往常,“她喜欢睡懒觉,你又不是不知道。”

    厉珂扯了个笑,又问,“昨晚……”

    厉锦琛抬头,“爸,你是想替妈问,还是替你自己问?”

    儿子的目光太直,太亮,秘书长老脸也不由一红,没有再追问下去,但是对于女孩的情况仍是十分关注。

    吃过早餐,萌萌还没下楼,而已经睡足了美容觉的卫丝颖下来也问起了小媳妇儿的情况。客厅里,丈夫和儿子都拿着报纸,一边喝着茶。

    厉珂正愁着,就想叫妻子去叫人。

    哪料厉锦琛立即放下了报纸,看了下时间,说,“爸,你不是跟叔伯们还有约,已经到时间了。妈,我去看看萌萌。”

    儿子一离开,对于丈夫的奇怪,卫丝颖问,“你到底闹哪出啊?”

    厉珂也要跟着上楼去,根本没心思理妻子。

    卫丝颖的女性第六直觉又跳出来,一把拉住丈夫,脸色严肃了几分,“老珂,你不说我就不让你走!孩子们有孩子们的二人世界,你老去凑什么热闹。不怕惹笑话!”

    “哎,我回去拿公文包,你瞎猜什么。”厉珂上楼去,往自己卧室走,但眼睛一直盯着儿子的房门。可惜直到朋友来电催促他,他也没等到两孩子从房里出来。但心里的疑窦又不能告诉性子急躁的妻子,只能先离开了。

    卫丝颖用完早餐,回屋换衣服时,厉锦琛抱着女孩出了门,让阿姨给母亲传了个话儿,就直接离开了。

    那时,女孩似乎还在昏迷中。

    ……

    男人将女孩直接带回了公寓,又打了医生电话询问一二之后,自己买了药回来给女孩服用。

    这个周末,男人没有加班,更没有去公司,一直守在公寓中。

    厨房里炖上了鸡汤,料理台上放了一大堆的补血补气食材,他系着那条蓝色格子纹的围裙忙碌着。抬头时,可以看到客厅的落地窗外投来的明媚阳光。厨房里,筷子打蛋的声音,清脆悦耳。

    一切,似乎都和曾经的很多个周末一样。

    只是卧室里的女孩睁开了眼,看到眼前熟悉的房间,又立即闭上眼。

    日升日落,日落日升,女孩一直睡着一动不动,似乎仍没有想要醒来的样子。

    桌上的餐食再一次从热变冷,冷了又被热热,最终还是倒进了垃圾筒里。

    他走进卧室,坐在床边,目光深深地注视着女孩许久,开口道,“姚萌萌,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女孩没有任何反应。

    他面上迅速闪过一抹狞色,掀被子扼上女孩细细的脖颈,俯身狠狠吻上她的唇,直接撬开齿关探入香软的小口中,疯狂翻搅,毫不怜惜,肆意邪虐。直吻到女孩终于有了反应,急促地呼吸着,睁开了眼,他才放手。

    终于打开的眼里,泛着腥红的血丝,已然没有了往日光彩,眼珠子也一转不喘,只是盯着他,喘着气。

    他将人扯进怀里,掐着那尖尖的小下巴,狠道,“这是在作什么?”

    她目无焦距,神色萎靡,精神明显很差,不叫不喊,不应不答。

    “寻死?”

    粗糙的拇指抚过她红肿的唇瓣,似乎是看到她脖颈间的红痕,抚了上去。

    “害怕了?”

    他感觉到指下的身躯明显瑟缩了一下,唇角微勾,“第一次都是这样,我保证以后会好。”

    纯男性的气息慢慢缠上她的鼻息,侵占她的唇舌,勾引她的感官,却难于再撼动她的心神了。

    大手轻轻抚过那一片青紫的伤痕,她颤抖,他似乎更高兴,深凝的眼眸中跳跃着一簇浓烈的火焰,如夜色中伺机的兽,蠢蠢欲动。

    “乖,起来吃点东西,或者……”他的口气倏然转沉,“你想先满足我的胃口,吃另一种好东西?”

    那目光婉转间,竟第一次让她感觉到窒息的恶心。

    “你走开,我自己会起来。”

    她终于脱口而出,声音却嘶哑得像被彻底辗碎过,混浊不清,听在她自己耳朵里都是一愣。这是她的声音吗?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看了看她紧揪着胸口的模样,转身出了房间,直接走向她的衣帽间为她选衣服。帝都这个节气已经非常炎热,尤其是正午时分,紫外线强度非常大。那么白白软软的肌肤,他舍不得她被晒着,况且两人刚刚彻底突破了那层关系,她多少会有些娇羞不好意思……

    长指在衣架间划过,一件件衣饰被挑了出来。

    十来件,最后只被选出了两套,一件裙装,一套短衣长裤。

    走回卧室时,女孩正偿试下地,可一看到他就跌回了大床,小脸快皱成包褶子了,他宛尔一笑,忙放下手中衣物上前将人往怀里搂,哪知她突然激烈地嘶叫一声推开他就往床头角缩去,睁大的眼睛看着他就仿佛看着一个“强暴犯”。

    事实上,也的确相去不远了。

    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她抱着脑袋瑟瑟发抖,却没有了眼泪。

    他的脸色阴沉至极,握拳的手一下砸在大床上,床发出轰的一声重响,他站起身把衣服扔在大床上,喝声下令她马上穿好衣服,在时间内必须出现在餐桌前,就甩门离开。

    她好半晌才慢慢抬起头,看着凌乱不堪的床铺,空洞的眼底闪过一抹坚决。

    这样的生活,如覆薄冰。

    ……

    男人冲出卧室之后,眉峰一紧,扬手把墙角装饰柜上的意大利手工花瓶挥下,哐啷一声碎了一地。

    碎裂的瓷片上,倒映着一张狞恶至极的面容。

    他迅速转过脸,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深深地吁出一口气,缓步走回了厨房。

    屋里正穿着衣服的女孩吓得动作一僵,转身直盯着房门,久久地一动不敢动。

    稍后

    她穿好长裤式的套装走出房间,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儿,心头一松一软,可转瞬看到从那半开放式厨房里走出的高大身影,柔软的眸色倏地变成冷硬,埋下一片复杂。

    她低着头走过去,坐在自己的老位置。

    他端着一大盅已经炖好的鸡汤出来,那浓浓的香汤味儿瞬间笼罩了整个饭桌,腾腾的热气,挑眉一眼就能看到那金黄的一层油渍,浮在汤中的青白大葱段,和炖得软烂露骨的鸡肉。

    若换做以往,她一定会……

    她再次冻住思绪,暗暗咬牙,脸上浮出一抹恶心的苍白,别开脸伸手将汤盅推远了些,捂着口鼻一副难受的模样。

    “不想吃?”男人端来最后一盘菜时,看到女孩的模样,唇角还扬着,声音却冷了。

    她紧张地看了他一眼,只说,“闻着难受……”

    他目光滑过她的面颊,就伸手去抚她的额头,她想要退缩还是扭着拳头忍住了,便听他口气轻轻淡淡地陈述着,“受凉了!”

    她脱口而出,“谁让你把冷气开那么大。”

    他收回手,“因为,我热。”

    她惊讶地瞪着他,又迅速移开眼,双颊立即红了。她暗暗握起小拳头,在心底里暗骂自己,真是没用,这不是存心犯贱嘛!脸红个屁啊!这魔鬼怎么能脸不红气不喘地,就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他哼笑一声,似乎十分享受女孩羞恼青涩的模样,大手一伸抚了抚她凉滑的小脸,还故意恶劣地掐了一下,疼得她小眉紧蹙,却就是不看他。

    一顿饭,在沉默的,略带着些诡异纠结的气氛中结束。

    饭后

    她悄悄望了眼大门,在厨房门口等着他打理厨房,看着他动作熟练敏捷的收拾东西,甚至还有些杂耍似的动作,一手能同时放好五个碗,筷子刀具菜板儿就像耍花枪似地在手上灵活地翻转,最奇妙的是那么多调味罐子,他哗哗哗地推出去,就一个个整整齐齐地摆回了原位,好像电视里演的调酒师似的。

    一时间竟然看傻了她的眼儿。

    心里又惊又震,他的身手该有多么灵活,干个家务都像在做杂耍表演。但又让她担忧害怕,要正面对上,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管是狡诈,还是力量。

    她该怎么办?

    “阿琛……”

    她似乎越来越叫不出,那个亲昵的称呼了。现在每叫一次,都感觉……好违和。

    “说。”

    他正擦着料理台,一边头也没回地应着。

    “我想回学校,我的英文复习资料都在那里。还有,”若是他说派人去帮她拿,就麻烦了,于是加上一句,“我还和程笑琳约好了,她知道有几家不错的店,我想去看看。一方面是为了准备教授布置的一个市场调查,另一方面是帮爸爸扩大豆腐店做些调研。”

    这些事情都不是任何人可以代劳的,必须由她亲自去做,他应该没理由能拒绝她的这些合理要求了。

    他转过身,目光深重地看她,说,“你想离开我?”

    再一次,她被他一针见血地惊得瞬间失声。

    足足花了好几秒时间,她才找回声音,咬牙道,“你能不能别这样?我现在是学生,不是你的女奴!”

    他面无表情,“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想做我女奴的女人,也能绕赤道好几圈儿了!”

    她大牙错响,“我只知道那好几圈儿的女人里,刚好没有我!”

    这次轮到他一愣,又哼笑起来。

    她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更觉得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已经完全变态成了另一个人……

    “萌萌,过来。”

    他将手上的抹布一扔,靠着料理台,双手撑在两侧,直盯着她。

    她觉得自己像个猎物,直觉地就不想上前,反而朝后退了一步,竖起警戒的眼神。

    “乖……”

    他伸出一只手,声音温柔,又满是耐心,就仿佛在哄着一个正在闹别扭的小孩子,这感觉让她愤懑,事实上正如曾经许多人说的,在城府深沉的他面前,她轻薄得就像风一吹就会飘走的小白纸一张。她非常排斥这样的说法,似乎自己于他来说没有重量,似乎自己根本配不上他,随便谁都可以替代,尤其是那完美无缺似的女人朱婧慈。就算此刻,这感觉依然深深地困拢着她,让她排斥得很。

    他见她不动,继续诱哄,“你如果想证明你不是想离开我,那就到我身边来。”

    来,来干嘛?!那干净整洁的料理台,镜面般的反光金属饰面,光是一看就似乎已经感觉到一种冰凉的触感,靠近他,就没什么好预感,他那说法根本就是威胁!

    她能拒绝吗?

    “也许我们应该好好聊聊。”

    魔鬼在发出最后的警告!

    她蹙着眉头,最后,还是乖乖走向他,走到他面前,目光却不敢触到他,只是盯着他的胸口,再把刚才的借口说了一遍。想着自己过快的心跳,应该不会被他听到。真是,糟糕透了!

    为什么她会有一种,自己正赤身**地站在他面前的错觉?!

    “萌萌,你连最基本的与人交流的礼貌都忘了?”

    她被迫抬起头。

    他的口气并没多好,“或者,你并不想谈。”

    “不,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

    他朝她俯下身,俊脸上阴影加深,直直放大到她眼前,惊得她一个呼吸停滞,瞳孔骤缩。纯男性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立即惊得她手臂起了鸡皮疙瘩,寒毛直立,厨房里温度其实要比客厅暖一点点。可随着他的靠近,脑子里立即闪过一幕比一幕还可耻的画面……

    “我不知道……那个……”

    “真正的第一次后,面对面很紧张?”

    他声音又转柔,双手轻轻搭上她的肩头,她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并不认为他这话是在为她解除尴尬那么好心。事实上,她根本不想再提起头晚发生的任何事,她只觉得屈辱又恶心,更恐怖。

    可是他似乎完全不以为然,又或者根本是故意折磨她的心神,幽幽地说着,“我知道之前太着急,你也许并没做好准备。”

    她喉咙一滚,惊声道,“准备?”

    有人会随时准备好被sm强……她想用那个字,可是又拼命地排斥。

    那直直瞪来的大眼里,都是愤怒的指责,却让他唇角都扬了起来。

    “你想打我?”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正抖动的指头,真觉得有些痒痒想抽人巴掌的感觉,如果他不提的话!

    瞬间,小脸涨红一片,这被人一语道破揭露的心理,当真是让她恼羞成怒,一发不可收拾。

    “厉锦琛,你能不能再过份一点啊!你,你那样子欺负我,我难道就不能有些正常人该有的反应,你真当我是圣母玛丽苏还是渣女贱……唔!”

    他吻上她的唇,轻轻地伸了舌头舔她泛干的唇,用力一点点,她就直往后仰,想躲,但他没有再按住她的肩头,阻拦她,而是一点点压境而来,似诱哄,又似逗弄,时重时轻地啄吻,重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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