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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的小萌妻-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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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这衣服又不丑。再说了,我也穿了外套的,我才没你那么不要脸。怀里搂着一个,嘴里却说着想要被全伦敦的女人意淫。呸,不要脸!”
“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吃醋,那么萌萌,你难道不该自我检讨一下。为什么你又进警察局了?”
“我……”此时被这么一问,她自觉有些面子挂不住了。这事儿,说到底还是自己不对,可她现在正被他这么欺负着,教她怎么苦心认错啊,“还不都是因为你!”
“萌萌,你就算要嫁祸他人,也应该找个同路的。今晚失约的是你,可不是我。我打了你多少次电话,你要不要把你手机拿出来看看?!”
得,这一句比一句锐利的置问,真让人讨厌啊讨厌,这大狐狸的思维为什么从来都这么清晰呢!
“呸!我说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你刚才已经承认了。要不是因为你又食言而肥,干涉我的生活,我也不会被黄婷婷气得只能借酒浇愁愁更愁,最后喝醉了才干出这种丢脸的事儿。”
他声音一扬,眉梢微挑,“哦,你也知道这事儿很丢脸了?”
他那戏谑的样子,直让她有种想打地洞钻进去的冲动啊,这臭狐狸!
“丢脸又怎么样,说不定明天你慈森银行上了报纸,会有不少人去观看那只插在门上的高级牛皮靴子,还有我们在提款亭里绘的……”
他接道,“一零一只小乌龟?!你觉得伦敦人的审美情趣就是看乌龟?!”
她被他讥讽得浑身发抖,“厉锦琛,你又没看明天的报纸,怎么不知道这种新闻可以为你们带来多少好奇的客户啊!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危机营销!不信咱们明天走着瞧!”
他口气更嘲讽了,“哦,说到现在,你不仅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还为引感到沾沾自喜,洋洋得意?还觉得自己发酒讽把自家大门给砸了,进了警察局很光荣了?”
“我,我又没这个意思,你别给我乱扣大帽子,胡乱偷换概念!”
“好吧!我懂了,看来这么棒的好事儿,我也该让爸妈他们一起来欣赏一下咱们家小萌萌的风光杰作了!”
说着,他手上竟然又变出了手机来,拔了出去,还故意给她闪了眼儿,这通是直接拔给姚爸姚妈家里的。
萌萌一看简直要爆炸了,伸手就去夺那手机,哇哇大叫,“厉锦琛,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流氓老狐狸,把手机给我,不准打,不准打啦!混蛋王八蛋,我真该把你的大名留在取款亭里让大家都来……”
啪嚓,手机被小手打落在地。
萌萌总算松了口气。却没注意厉锦琛唇角狡诈的笑,事实上,现在午夜十二点,在华夏帝国也差不多是中午十二点左右,这时候姚家根本没人。姚家父母应该都守在豆腐摊那里吃午饭呢!不过看着姑娘被吓成这样儿,他心里觉得舒服了一点点。
呃,这种恶趣味儿到底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厉**oss已经无从回忆了。
“你放开我啦。”
“嗯,我也想,可惜……”
她一下瞪大眼儿,看着这个说下流话儿依然那顺溜儿的男人,小嘴微张,红红的十分诱人。
他觉得呼出的气息都快沸腾了,终于一口掳住这诱人的接吻唇,如愿以偿地砸弄起来。
“宝贝儿,我很想你。”
终于,他吐出咽在喉头多时的欲念,沙哑至极的声音就像一根小羽毛正正刷在她的心尖尖儿上,又痒又酥,又麻又欲罢不能。
“不要!”
……
恰时,房门上传来叩门声和呼叫声,正是助理拉哈尔。
“老流氓,你快放开我。你的助理来找你了!”
某小狐狸大声嚷嚷着,一副“看你怎么办”的兴灾乐祸眼神儿。
可惜这种时候男人的神经有多么脆弱,小狐狸还没有深刻的体验,她这副“小人得志”的傻样儿瞬间就把男人心底的大恶魔给放了出来。
没有最邪恶,只有更邪恶。
“噢呜,你干什么?”
“嘘,宝贝儿,你弄那么大声音,难道是想让拉哈尔听到我们的乐子吗?!”
男人笑得十分好看,性感得能让女人为之掏出心肝儿来。
“啊呜,你,你你你这个……”
“乖乖的,别动,别出声儿,我要开门了。”他压低了笑声。
老天,这个大色狼!
房门只被打开了两掌来宽,灯光照在男人的俊容上,看起来仍是那么道貌岸然,平淡无波,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先生,机票已经订好了。最快要早上六点半,必须在阿姆斯特朗转机,再直飞泸城。对不起,我没买到直飞华夏帝都的票。”
“这么说,我们还有六个钟头可以休息?”
“是的,先生。”
“很好。拉哈尔,你做得很好。”
殊不知,在光亮背面的阴影里,女孩红唇微张,喘息不停,似嗔还怒,小脸绯红一片真是迷死人。
当男人拿回机票时,女孩一瞅准了就把机票抢了过来,报复性地嘶啦啦几下就撕成了碎片片儿,当门刚刚一关上时全掷在了男人的帅脸上。
而如此行为立即遭到了男人更直接的“还击”,他擒住那双作乱的小爪子直接拉到了头顶,女孩嘴里发出一声咒骂,就被他整个儿吞下了肚子。
本来隔音极好的大门都微微震动了一下,让已经离开几步远的拉哈尔都觉察到了,不由回头看了一眼。心想,刚才看**oss似乎又恢复成寻常模样,不知道小夫人情况怎么样了?!
“厉锦琛,你个不要……乌龟……蛋,大流……唔,噢!”
“小东西,本来只有六个小时,但你既然把这条路都绝了,那么接下来咱们的时间可就很长很长了。”
他指间捻着一块破纸片,在她眼前晃过,她喘着气看着纸片儿飞远,身子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来不及尖叫就被甩了下去,摔得一阵儿头昏眼花欲作呕。
糟糕!
她干嘛刚才冲动地撕飞机票啊?!这下是自绝后路,后悔晚矣,呜呜呜!
“混蛋王八蛋,不准过来!你敢过来,我就告爸爸告妈妈,告我哥!”
一说到哥哥,她立即来了神儿,立即起身要往外跑。
可惜这入了笼子的小白兔,大灰狼哪会让她轻易跑掉哇!一个跨步,再一个伸手,就连人带毛儿给逮了回来。
“厉锦琛,你,你要不顾我的意愿强我,我就……发誓会恨你恨你……唔!放开……你会后悔的……我不要……呜呜呜,你又欺负人……”
他的吻变得温柔又腻人,诱哄着,“小傻瓜,我爱你都来不急,哪舍得欺负你。乖乖,你想想我们有多久没亲热过了,自从那次三日之约后?”
“呸,你不要脸,你就欺负人。什么狗屁三日之约,我早忘了。”她只管竖着小拳头,对他又抓又搔,又踢又打,死活不从。
他却极有耐心,继续诱惑,“萌萌,乖……”
“乖个屁,厉锦琛,你别想……噢呜……”
“萌萌,我好久没听你叫我大叔了,叫一个来听听,我今晚就放过你。”
“呜呜呜,我不来了,你,你欺负人,你就是欺负人!讨厌讨厌,我讨厌死你了……呜哇——”
她放声大哭起来。
他目光微闪,暂时停下了动作,看着人儿捂着脸哇啦啦大哭的样子,有些无奈。这丫头不管什么时候,都极会撒娇耍赖,瞧瞧她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是故意的。天知道,他耐着性子取悦她,她却在这里给他玩小孩子脾气,真想抽她丫的!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讨厌吧!总比什么感觉都没有的好。”
他故意冷下声音说。
趁着定个空隙,她一脚踢开他,顺手抄起颗枕头砸过去,就往屋外冲。只要冲出去,拿到她的手机给哥哥求救,说不定哥哥又会像当初一样突然从天降临来救她了。
可怜的亚德尼斯皇太子殿下,只有在这种危机时刻才会被宝贝妹妹想起来。
“你,”萌萌傻眼儿了,“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破罐子破摔了?”
这可真不像厉锦琛的作风啊!
厉锦琛毫无压力,说,“萌你启发!”
不都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都会受对方影响发生变化吗?!以前厉**oss觉得自己磁场强大,受影响最终被同化的应该是萌萌小姑娘。不过今天,厉**oss必须承认“力的作用是相互”滴,自己也被姑娘传染,竟然也学会——耍赖了!
萌萌今晚再次失语了。
厉锦琛继续耍无赖,说,“我有个非常不错的主义,让你乖乖留在我身边。”
萌萌直觉不安,“厉锦琛,你敢乱来,我一定不会再原谅你。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厉锦琛立即笑了,“萌萌,你的最后一次真是太多了,已经不值钱了。”
被这样戳中心伤,萌萌顿觉心塞无比,非常委屈,“凭什么啊,你就这么可以逼人家。你这个混蛋,你可恶,你讨厌,我再也不要你了,不要了……你滚开!”
不知何时她又把刚才扔出去的枕头抓着往他身上砸,他就任她砸,目光顺势落在了那颗枕头上,口气突然变得幽幽的,“从三日之约后,我发现我根本无法闭眼,一闭上就会看到你哭着叫我大叔的样子。签字那天起,我彻底失眠……那天你回公寓收拾东西,斯塔克和小星给我报信,我本来不打算去的。可是……”
其实他都知道啊!这个混蛋臭男人!
萌萌听着往事,更心塞了,伸手就去捂男人的嘴巴。可惜没成儿,男人抓着她,把枕头拾了回来,塞在两人中间,还深嗅了一口。
“抱着它,我才能勉强睡上一两个钟头。这上面的味道已经很淡了,也许再过不久就彻底消失了。”
萌萌这时才低头看那东西,发现很眼熟哪!再一想他讲的,就叫了出来,“好哇,你那天到公寓偷了我的枕头走?!厉锦琛,你真变态。”
这臭丫头!
厉锦琛心里气得,自己好好的抒情诱惑计划又被这丫给打断了。
“哦呜,你干嘛打我,明明就是你变态。”哼,心理不变态,为啥真正的人不要,却要一颗破枕头。这厮纯就是变态加闷骚,不作不死,活该!
当然,她这话儿是不敢说出来的。因为……
“啊,你干嘛啦!”
“我发现,说得再多,不如实干!”
一声凄厉的尖叫,都被封在了匿的豪华卧室里。这一夜,注定不会太平静。
……
“小东西,要不要试试在伦敦最高的建筑上,看着星星,攀登云宵?”
彼时,某妞儿早被折腾得气若游丝,任老变态各种得意。
“宝贝,趁着这个时间,我把当年欠你的新婚蜜月,补给你吧!”
什么?这在说什么鬼话啊!
……
话说萌萌离开后的警察局。
麦克斯在窗边第一眼瞧见了拉哈尔身后的东方男人时,比萌萌姑娘更先尿遁躲进了男厕所。直到萌萌离开,他才钻出来,问萨姆,“萌萌没事儿吧?这些人怎么那么随便就把她交给那个东方男人,那男人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萨姆冷冷地横了他一眼,“再不好,也比某些人见了警察就自己跑掉,见了恶人就把同伴扔下躲起来,要好得多!”
麦克斯被讽刺得瞬间没了语言,心里却愤愤地犯着滴咕。心说那男人那么强悍,一看就是有钱人,还怕搞不定警察嘛!他不过是明哲保身,有什么错。那蠢丫头,应该不会有事儿吧?应该没事儿的。
他不断在心里自我安慰着,不敢再出声儿了。
萨姆别开了麦克斯,坐到另一边去安抚游黛丽了。
天刚亮的时候,便有人来保释走了萨姆和游黛丽。麦克斯瞧着眼红,愤愤地叫了两声儿,却惹来了黑人警察。不知道这警察接了个什么电话,拿着一个资料夹走过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之后,露出一抹残忍的冷笑。
至少,麦克斯觉得那笑容绝对残忍,无情,非常可怕。
“小子,慈森银行的法务已经提出告诉,你带头在他们的提款亭里胡写乱画,破坏他们的对外形象,同时还挑唆他人砸坏了银行的大门。要求你必须公开道歉,同时赔偿其损失,至少……”黑人警察兴味儿十足地瞥了眼麦克斯,故意减缓了语速,折磨似地吐出了字数,“五千英磅!”
“什么?!”
白人男孩一蹦而起,惊声大叫。接着就跟黑人警察扭作一团,郁闷得哇哇大骂。
该死的,卑鄙的,狡诈无耻的东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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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最经典的作品——超浪漫极致深爱异国恋《七日,魔鬼强强爱》即《残暴腹黑美男》,重口,制服控,大叔控,傲娇可爱妞vs鬼畜腹黑深情极致帅酷亲王殿下!烽火硝烟中的恩怨情仇,惊天动地的极致宠爱,乱世交割中的惊天绝爱!
“小东西,整整四年,我都无法忘记在你身体里的感觉,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么…”英俊如魔的男人,将她狠狠压在教室最前方的讲台上,让她颤抖地想起那段可耻的记忆…七天七夜的折磨羞辱,无所不用其极的逼迫,无边无尽的**沉沦…
【极致宠溺】她的一句模糊的呓语,让北平最寒冷的冬季,为粉樱飞舞芙蓉花覆盖;她的一个微笑,让他放弃了屠城的三光政策;她的一滴眼泪,让他虔诚地跪行千里为她祈福添寿
216。迟到的蜜月,限时大围剿来了(上)
等到再醒过来时,窗外又是一片夜色了。
不知道是第几天,感觉身体像被重卡辗过,一动,浑身的骨头都酸得要命。
这会儿,萌萌终于有精神思考了。这该死的大色狼可吃饱喝足舒服了,她就什么都不剩了。来伦敦才不过一个多月,她就被他拾掇上了他的大床,这教人怎么甘心哪!
她绝不承认这场鱼水之欢里有多满意,她才没有原谅他,更没有答应复婚。这只是一场意外,现在开始,意外已经结束了。
托着酸累的身子,萌萌见屋里没人立即溜下了床,爬回了客厅寻找自己的东西。可这里已经被收拾得纤尘不染,根本寻不到她的东西。
在屋子里溜了一圈儿,也没找到自己的通讯器,她很肯定一定是被男人故意收起来了。该死的大狐狸!以为收起来咱就没办法了嘛?她爬回大床,拿起床头电话就打了出去。
“喂,哥,呜呜呜,救命!我,我被大色狼抓起来了,这里是……”
姑娘拿着桌上的服务单念着酒店的名字,和房号儿。
那时,厉锦琛刚刚和一位客户朋友结束谈话,路过街边的一家老字号烘焙房时,便进去点了几个刚烤出来的新鲜面包。客户朋友知道厉锦琛并不是个爱吃甜食的男人,不由好奇地询问。
“arsen,你买这些,是为母亲,还是为……女朋友呢?”朋友的语气里有几分友善的戏谑。
厉锦琛淡淡一笑,倒没有再避违,“都不是。我妻子喜欢草莓酱,和柠檬味儿。”
“arsen,你已经结婚了?!哦,我好像已经看到伦敦的那群名媛们痛哭流涕的可怜样儿。不过做为朋友,我必须恭喜你找到自己的幸福。”
接受了朋友的祝福,厉锦琛心情极好地回了酒店。
然而,当他才刚踏进大厅,就有人上前耳语,“先生,刚才有几个亚特帝国的人想要到您的房间,被我们的保安阻拦离开了。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不会就此罢休。”
亚特?!
“我的房间里有电话打给亚特帝国?”
“这……”
服务小姐一查,真相立即大白。
这个不安份的小蹄子,刚醒又给他找事儿!
厉锦琛谢过经理,立即上了楼。开门时,他故意放慢了动作,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轻声唤着女孩的名字,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不过凭着他向来敏锐的感官,他状似无意地朝里走着,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倏地一道人影从反光的器皿上闪过,他立即捕捉到方向,回头就朝大门方向冲去。
“站住!”
果然,那小丫头躲着趁他开了门就想往外溜!倒是把电影里的那套儿狡诈手段学了个十成十。
萌萌的手刚碰着门把儿,才拉开了一尺宽,眼看着外面的空旷走廊近在咫尺却无缘,大门立即被一股巨力狠狠地合上了。
“放手,让我出去。该死的,臭色狼,王八蛋,你敢关着我,我要告警察你非法拘禁绑架性侵良家妇女!”
萌萌抓着男人的手又打又搔,对着挡住的身体又推又踢,嗷嗷直叫。
厉锦琛伸手一把扣起那张愤愤的小脸,勾起一抹邪笑来,“醒饱了,有精神了?又想玩晚上的游戏了?”
“呸!臭不要脸的!厉锦琛,你也再乱来,我就告你!”
“萌萌,这真不新鲜了,换点别的花样儿吧!”
“你别得意,我哥马上就会来救我了。”
“嗯,你这倒提醒我了。我们一介平民的确不适合跟皇太子殿下斗,所以……”
男人在女孩嗷嗷一通叫骂踢打中,扒掉了女孩刚穿好的衣服,只用一条羊毛毯子将人裹了起来,再用小牛皮绳子扎紧了,任她怎么踢腾叫骂都只能在原地打几个滚儿而矣。
他一脚将毛肉肠子定住,居高临下的笑,那牙白得直刺人眼儿,“既然敌人都杀来了,咱们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毕竟,我这个做妹婿的也不好跟大舅子起冲突,伤了家人感情就不好了。”
“呸!不要脸。谁是你的大舅子啊,不要脸!”
“萌萌,你都睡了我多少次了,现在才说这话也实在伤感情。”
“厉锦琛,你少不要脸了。谁跟你睡了,是你睡了我。”呃,这话怎么那么别扭啊!
男人立即得意了,继续一边换衣服,一边逗弄地上的毛肉肠子,“萌萌,你终于承认了。你放心,我一定负责到底。”
换完衣服,他俯身将她抱横抱了起来,十分高兴地离开了房间。但电梯没有往下,却是一直往上行着。
“厉锦琛,你又搞什么鬼?哼,不管你搞什么鬼我哥一定会找到我,并救我走的。这回,我就回亚特帝国,让你彻底没着儿。”
“谢谢,我这回总算体验到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吃干抹净就走人。”
“啊你你你你,厉锦琛,你这个混蛋,你好意思说出口,你个不要脸的乌龟王八蛋!”
电梯门一开,一股大风拂过面颊,隆隆的机械摩擦声让叫骂的女孩失了声。
她睁大了眼,看着前方高高的圆形平台上竟然停放着一架直升飞机。话说,她还没坐过这玩艺儿呢!一时就有些傻眼儿了。
厉锦琛抱着人儿坐上飞机后,用力关上了舱门儿。但是外面的机翼鸣转声依然非常大,不戴专用的耳罩通讯器说话,都要喊着嗓子才听得见。
“啊,厉锦琛,你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儿?”萌萌这方意识到问题大条了,又开始挣扎起来。
厉锦琛拍了某屁屁一巴掌,给她戴上了耳罩式通讯器,同时朝飞行师打了个手式,机身一震,开始慢慢升空。
耳麦里传来了地面的报告,他朝下面望了一眼,果见一群人冲上了天台,只可惜为时已晚。
回头,他抚抚姑娘气嘟嘟的小脸,柔声道,“小东西,想不想在伦敦最高的建筑上,试试一边吃大象热狗,一边看星星攀云宵?”
“你……你……”天哪,这男人今儿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说出暗示意谓这么浓烈的下流话啊!
厉锦琛毫无障碍地继续调戏怀里的毛肉肠子,“宝贝,趁着这个时间,我把当年欠你的蜜月补一补,我保证你会很惊喜的。”
“厉锦琛,你你你……你放开我啦!”
高空中,姑娘一声凄吼,距离陆地已经越来越远了。
……
飞机绕着伦敦城转了一圈儿,男人给怀里的毛肉肠子做风景导游介绍,肉肠子虽然很不快,但听着听着也来了兴致。
“看下面那片高楼,这里就是伦敦最有名的金融城了。”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跟帝都差不多嘛!而且,这么小,真可惜。”
“呵,就是又小又可怜。本来想在这里建一幢慈森大厦的,因为地价实在太高,最终决定租借。”
蓝白的标志迎面而来,在阳光下弈弈生光,只是这般看着似乎就有一种朝气蓬勃的感觉,让人依赖依靠。
“哼,慈森这个名字取得一点儿都不好!”看着那图标里的字母缩写,她心里总有些膈应。虽然以前从他嘴里知道,这里的慈跟那个朱婧慈没关系,可一样的字吧,总让人觉得怪怪的。
厉锦琛看出什么,道,“慈森是在伦敦建立的,这个名字是我自己取的。想知道它是怎么来的吗?”
“不想!”她扭头一哼哼,继续嘴硬。
他淡淡一笑,没有再出声儿。
但她看着那蓝白标志渐行渐远,终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我可不想听那些无聊的慌言了!”
厉锦琛宛尔,“这个故事,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等回来,你可以见见我伦敦总部的总负责人哈尔,对对我的口供是不是真的。”
“切!”姑娘扭头哼哼。
他伸手抚抚她的卷毛,娓娓道来,“当初刚进入这个行业时,只觉得是弱肉强食,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切的目的,就是将利益最大化。就像那个有名的哲学家所说的,资本家的每一个毛孔里都充满了铜锈臭和压榨来的工人们的血汗。事实上,当时年轻的我一点儿也不怀疑,并且将之奉为圣言。”
极端攻利,汲汲营营,不择手段,榨光对手的每一厘。这是被十五世纪到十七世纪的教廷和社会都十分鄙视的金融投资家们的一惯本象。进入文明的二十一世纪后,这样的情况并没有真正好转多少。不管金融市场怎么规范,出台多少政策控制欺诈和行业风险,但依然存在着太多的一夜爆富、一夜跳楼的事情。
“这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行业。没有哪个行业比他更具诱惑力,也没有哪个行业比他更凶残噬血,冷酷无情。”
萌萌似乎更有些明白,当初男人说服她转学院和转专业的目的了。如此残酷激烈的竞争,似乎的确不太适合她这种柔善偶时又逗逼的性子。其实也不是完全不适合,打磨历练是必须的。只是,他们都太宠着她了,不希望她太累太辛苦,承受那么大的压力吧!
以前知道了,她也许会吵闹一番。不过自从自己独立生活之后,对很多事情也有了新的认识和体会。
“我借着那场东南亚掀起的金融海啸,捞到了第一桶金后,便偿到了巨大的甜头。哈尔和我都非常兴奋,他觉得很快我们就能拥有刻着自己名字的烫金字门牌的高级办公室,坐在宽敞明亮的写字间里俯瞰整个伦敦金融城了。而我却觉得,在这里拥有一幢大厦,才是第一目标。哈尔被我的构想吓到,但一直非常信赖我,是我最有利的后盾。”
“我们一年内收购、拆组、拍卖掉了好几家破产的公司,从中牟取了巨额爆利。又投入到资本市场进行操作,短短一年时间,一间烫金字招牌的办公室早已经是小儿科。我们觉得属于我们的大厦已经开始拔地而起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次袭击……”
男人顿了顿声,似乎是想从那回忆的沉重中抽出身来。只姑娘双手双脚都裹在厚厚的毛毡里,没法给予他什么安抚,只能发出一声哼哼,道,“你们碰到烧碳党了?还是泼硫酸的恐惧份子?”
男人闻言,立即失笑,看着姑娘那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心情莫名地轻松了起来,“别胡说。伦敦人可不兴这些。被我们拆组的一家传统的家族企业,两兄弟找上门来寻仇。不知道他们这前是不是调查了我们,知道我有功夫,所以就对哈尔下手。哈尔是犹太人,从小在贫民窟里长大,身手也不差。当时的情况我不知道,等我赶到时,天台上躺着一人,哈尔抓着另一个人悬在半空。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激烈的大战,哈尔身上断了一根肋骨,被凑得很惨。不过另两人,更惨。
当晚,我在医院里陪哈尔,并表示已经跟当地司法机关沟通好,要起诉那两个白人懦夫,让他们吃不完兜着走。”
可以想像,当年的大叔还是挺血气方刚的呢!萌萌想着,似乎也没有初时那么生气了。
直升机载着两人,已经驶出了陆地,在英吉利海峡上空穿行,下方是一座座跨海大桥,还有不少潜在水底的海底通道。海风呼呼,透过了窗隙溜进来,渐渐地变得愈发地暖热起来。
“但是哈尔却拉着我的手,跟我求情说,不要伤害那两个差点儿就害他也掉下大楼的混蛋。我非常生气,跟哈尔吵了一架甩门离开。然而,这一夜我脑子里却一直盘旋着离开时哈尔请求我的话。他说……”
说到此,厉锦琛的声音微微有些涩意,他抬头看向远方灿烂的蓝天,耀眼的阳光,繁华的都市,眸色却沉沉地似还留在当年那个黑夜里。
“他说,只想做生意赚点钱,并不想那么残忍地制造杀孽。他不想变成唯利势图的那种人,因为这个行业里的这种人实在太多了,真的不缺他一个。他希望我也不要变成那种人,多一些慈悲之心,并没有坏处。他是信奉天主教的,他说虽然这些年贫困似乎并没有受到天主的赐福,可是天主把我这个好兄弟赐给了他,才为他打开了一片新的天空,他希望……”
——ar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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