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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十世:废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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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亏,以报昨日之耻。

    “喂,我胡什么言乱什么语了?难道皇帝哥哥不是神仙般的人物?我便是马屁精了,那被我拍的不都是马吗?那你就是骂皇帝哥哥是马了?”蓓芊芊觉得跪在地上说话不方便,在气场上输了赵妩环一筹,再不顾唐述眉目使色,一骨碌爬起来。

    “贱人!”赵妩环刚跑来,正上气不接下气,现在被蓓芊芊一堵,更气得只有出气没了入气,一张俏脸涨成猪肝色,“啪!”地甩了蓓芊芊一个耳光,转头带着哭腔,对金座上的人撒娇道:“皇兄,这个市井之徒,怎堪国师重任?昨日,我去看她,果如传言,喝了忘情水之后,唐益紫已经成了废人,毫无仙根,更不要说是降妖除魔,便是我,也可将她置之脚下。”

    蓓芊芊一个闪神,生受了这一掌掴,玉雪的小脸立时肿涨起来,奶奶滴,此仇不报非小人,她恨恨地捂住脸,“皇帝哥哥,你也听到了,妩环公主身为我表姐,公然跑去唐府欺负紫儿。她不仁,紫儿不能不义,若是打伤了她,紫儿怎么向皇帝哥哥交待呢?若再有多事之人,在朝堂之上参我唐家一本,紫儿如何对得起对皇上忠心不二的爹爹,以及仙逝的娘亲?”说这话时,蓓芊芊回身揽过唐述老爹,作父慈孝状。

    吓得唐述一抖,暗忖,这丫头貌似难缠了点,好在马上要把她丢去喂狼……

    “呸,谁是你的皇帝哥哥,也忒会攀龙附凤了!”赵妩环见蓓芊芊颠倒黑白的功夫比自己还了得,不由更怒。再想伸手甩她耳光时,却见她灵巧地躲到唐述熊腰之后,转而奔至皇帝的金座旁,拉起皇帝的手便抚在自己挨打的脸上,委曲地落下晶莹的泪花,“皇帝哥哥一直都唤紫儿表妹,莫非也是假的吗?紫儿从小没有兄弟姐妹,很是孤单,只当从此有哥哥庇护,再没有人敢欺负紫儿了,没想到,也只是空欢喜一场,好吧,算紫儿高攀了,紫儿再也不敢了。”

    手触之处,一片细腻柔滑,微微肿起的嘴角渗着丝丝血痕,那样无辜那样可怜。湿漉漉的眼睛象两颗带着雨滴的葡萄,眩亮干净。赵承胤的心,竟然微微一动,生出些许异样的怜悯。她才十一、二岁模样,应该不懂得男女****,举止孩童,眸光却怯怯含情,叫人怦然。

    “朕既然唤你表妹,自然要做庇护你一生的哥哥,等你这次降妖归来,便入朝受封,继姑母袭位吧!”

    “多谢哥哥!从此紫儿也有哥哥了!”蓓芊芊凝着泪,偏头将那一方肿脸枕在赵承胤掌中,竟叫他无法移开。

    “皇帝哥哥……啊呸!”想是被这巧舌如簧的妖女给气疯了,赵妩环也跟着叫起了皇帝哥哥,这一叫,懊恼得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皇兄……”

    “妩环,你任性了,还不退下!”赵承胤不耐烦地扫了一眼妹,她抢了人家指腹为婚的夫婿还不知收敛,实在叫他抚额。

    “皇兄,”赵妩环跺脚道:“皇兄,历代大国师,谁不是仙根深种、武卓绝,若是连降龙桃梨珠都无法开启,惶论降妖除魔?妩环不才,愿与唐益紫比拼一场,好叫皇兄知道唐家这妖女除了一张嘴外,别无用处!”

    赵承胤的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过降龙桃梨珠,套在那细嫩的皓腕上,竟是出奇的好看!后宫之中,不乏有嫔妃将金镯、银镯、玉镯戴得好看的,但若要将那黑褐色的木镯戴着抢眼的,怕不多见。传说降龙桃梨珠的威力无边,与召唤开启之人的法力相衡,召唤者越强,那降龙桃梨珠的威力便越强,反之亦然。赵承胤确实想亲眼看一看身边这女孩儿有什么样的本事,遂准了!

    蓓芊芊硬着头皮应下,唐述老爹的眼抽了两抽,唇语道:“解药!”

    蓓芊芊一见到,便泄了气般,拖着脚步走出去。死老爹,处处威胁人家!等我变强之后,哼哼,一只猪两只猪只猪……所有欺负我的猪,最后都只能变成烤猪……

    及至到了比试场地,骑马、射箭、兵器……

    看着自信满满、磨刀霍霍的赵妩环,蓓芊芊哀嚎一声,这些都不是她的强项啊!话说,她有强项吗?遂苦着脸道:“哥哥,这比试也未免老套了,况且这些东西只代表人与人之间的较量,但人与妖之间的较量,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骑马骑得再好,比不过妖精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射箭射得再好,比不过妖精的芭蕉扇轻轻一扇,四海洪荒……”

    斗战圣佛斜刺里杀将过来,你什么不好比,为什么拿俺老孙做比较,我是降妖的好不好?

    铁扇公主正对镜抹口红,回眸一瞪,人家不做妖精好多年了,干嘛又翻旧账?

    “那,依你之见?”赵承胤略一沉吟,倒觉得蓓芊芊所述有几分道理。一双精光闪烁的眸看定芊芊,心中又腾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皇兄……”赵妩环怕蓓芊芊使诈,遂抢先道:“妩环记得庙之中供有神兽……自父皇……十年不曾睁眼……”

    众人移驾庙,这么一惊动,里层外层地被围观了。

    “哇,好大一头狮!”蓓芊芊甫一见到庙之中供奉着的那头神兽,便吓得猛地跳到赵承胤身后,把个皇帝往前推送了好几把。

    。。。

 ;。。。 ; ;    司命小星回头想再看一眼北辰的方向却是枉然,四周黑影憧憧,血腥浮动,忘川河内波涛翻滚,隐隐哭声连天。她端起沉沉的汤碗,眼中乞求道:“婆婆,我不想忘了他,我刚刚知晓自己的心意,可惜便要与他天各一方。”

    “忘川望穿,天地一切皆是虚幻,你若执着便是妄念,要受天劫的。”

    “婆婆,你便成全了我吧,我舍不得忘了他……”司命小星捧着汤碗,泪光点点。

    “若真舍不得,喝了汤汁,也终会记起……”

    “真的吗?”司命小星双眸一亮,雨过天青的色泽,纯净纯粹。

    “只看情深几许!”孟婆深重地点了点头。

    “好,那我喝!”一口气喝完,司命小星低估了汤汁的威力,高估了自己的情商。将汤碗递过去,“其实婆婆,我偷偷喜欢他好久好久了,看见他被别人亲的时候,我恨不得自己立时死了,那种感觉真的好奇妙,一阵麻一阵痛,象是溺水的人,没有力气,偏偏又死不了,我想,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了……”说着说着,司命小星便羞红了脸,伸出十指捂住滚烫的脸颊。

    “北辰!”司命小星在手心写了两个字,满心的羞涩与欢喜,北辰,他是属于她的,他为她宁愿一死,她何德何能,何其有幸?

    偷偷地亲了一下手心,没有人知道,她对着手心许诺,“北辰,下辈,我会做你的好娘,我一定会记得你,你也一定要记得我哦!”

    这股执念上达天庭,惹得天妃雷霆震怒,她气得浑身发颤,吼道:“给我抹去记忆,十世不得相遇,相遇不得相爱,相爱不得相守——”

    “……”

    随侍正待得令,又听天妃做了止的动作,怒喝道:“还是一了了,给我打入牲畜轮回之道!”

    一阵动物的嚎叫自轮回道的另一端发出,带着枷锁、步履蹒跚的司命小星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有些迷糊,回头对着勾魂使问,“这是什么道?”

    “问这么多干嘛,总归是投胎!”勾魂使懒得理她,只是伸手将她强行按入道口。

    突然一道华光闪烁,司命小星被甩到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而那道华光却没有能力再飞身,只能跟着轮回的冷风,飞逝而下,滑进道口不见。

    啊——

    蓓芊芊双脚一蹬,又是失重的感觉。看来还在长个!

    这次她睡得辛苦,梦得离奇,脑中昏昏沉沉,昨日才记的几句降妖咒也忘了七七八八,少不得又要被师傅们骂了。

    未几,双玉告知,今日要去皇宫面圣,蓓芊芊眼前一亮,又不用降妖咒,还能免费游皇宫,幸福了。

    沐浴更衣后,蓓芊芊随唐述老爹去聍听珩瑞王朝年青有为的圣上给予临阵前的指点、教诲。

    高高的马头红墙庄严肃目,甫一踏进,只觉金光琉璃,大气磅礴。曾经虽数次游玩过故宫的蓓芊芊,此刻亦不免涌动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亦步亦趋地跟在伪老爹身后,先前还雀跃的心情,变得沉闷,每走一步,便似离地狱更近一步的阴森。这种感觉不美好呀!

    “若露出马脚,小心性命!”唐述如是威胁。不知什么时候,他对蓓芊芊下了毒,这毒牵制了蓓芊芊跑的脚步,也牵制了她想证明自己不是唐益紫的举动。

    金殿之中,身着明晃龙袍的少年郎负手而立,侧头对着殿外的蓝天,似乎在凝望什么,又似在冥想什么。五爪金龙翻腾在祥云之中,吞云吐雾的模样,竟不似是绣在长袍之上的。

    当目之所及,内侍领着唐述与蓓芊芊由一个点,渐来渐近时,少年微微勾起唇角,目光灼灼地看着蓓芊芊,便是她吗?珩瑞国的大国师?这样一个纤细稚气的女孩儿,如何便能承载珩瑞国的命数?

    “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唐述习惯性地跪下去,但蓓芊芊却没有这个习惯,所以她仍站得笔直,她正在端详他,只觉得这少年皇帝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宝相庄严,却又不让人拘谨,眸光清浅,淡雅噙笑,两人这样对峙,明明身处肃冷明晃的金殿,眉眼却依希可见那漫天的桃花瓣飞舞飘落,惹人怜惜地环顾旋转,似乎想讨人轻柔的采撷,方肯将息。

    金黄色的龙袍,实在过耀眼,但也只能成为主人的陪衬,让他整个人都宛如笼罩在神光一般柔和的光晕中,看去是那么的高华,让人止不住地想膜拜。

    可是,他这笑颜是如此熟悉,竟似曾经十分熟稔?桃花……眉心中,针尖一点的朱砂痣……蓓芊芊盯着赵皇,努力地想,终于脑中有什么东西叮地一声作响,眼前乍然一亮——梦中的桃花精……

    微微阖目,让开蓓芊芊咄咄逼人的目光,少年皇帝噙着的浅笑在眸光落定唐述身上时,荡然无存,只看得唐述老爹背脊之上冷汗淋漓,遂将头叩得更低,请罪道:“孽无状,皇上恕罪!”

    “罢了,起来回话!”皇帝转身走向上龙座,唐述趁这当口,猛地扯了蓓芊芊一把,脸色铁青。

    “哦!”蓓芊芊这时才从漫天桃花中醒过来,鼻间那桃花香气仍萦绕不绝,脑中浑浑噩噩,被唐述这么一扯,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得她呲牙裂嘴,口中却福至心灵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表妹身为本朝大国师,身负国之昌盛,何须对朕行此大礼?”皇帝坐定,睥睨天下地望着殿前,仍然浅淡的笑容此刻竟然变得冷煞幽寒,声音冰清,如玉石相击,却叫人浑身毛骨一悚。

    蓓芊芊听着这话,也是耳朵一竖,这个皇帝似乎对唐家十分不满?也对,如果说唐益紫这个大国师是身负国之昌盛的源头,那还要他这个皇上做什么,唐家便敢恃宠对他这样大不敬?

    遂脑袋一低,做低调状,“皇帝哥哥不要生紫儿的气,紫儿初见皇帝哥哥,窃以为是见着天上的神仙,一时失了神,便不能原谅了吗?”口中这样说着,心下却暗忖,这赵皇竟与梦见的桃花精长得九分相似,难道有什么渊源?

    。。。

 ;。。。 ; ;    北辰温柔地回看着小星,噙着一抹惊心动魄的绝决浅笑,瞬间他金蝉脱壳地人神分离,徒留一个空壳站在那里,神识小人却携着紫玉飞轮扑身挡下雷公的金锤。

    雷公行刑完毕,汗涔涔地退下去,只觉后面几锤十分费力,锤下去又十分飘渺,没落实处般莫名其妙。

    蓓芊芊见这情状,似乎司命小星就要被投下诛仙台了,不由急得跺脚,拼命喊道:“北辰上神,那飞轮有问题啊——”

    可是“嗖”地一声,昏迷的司命小星被投下界去了,连挣扎都没有,无声无息地下去了,红衣似离人泣血,随着下坠的娇躯妖娆翻飞。眼看着戾气侵袭而来,似乎为争夺新鲜美味的食物,戾气肆溢弥漫,象一只巨大的妖物,张着血盆大口,呼啸而来。

    “去——”北辰的神识小人掷出紫玉飞轮,自己则置身于戾气之中,他只想护着心爱之人不受戾气侵袭,她已剔除了仙骨,再受不了任何伤害,哪怕是一口气,都会将她吹折了。

    只见那紫玉飞轮,旋转如飞,唰唰唰,刀影暴起,笼起一处金光,但这金光却不是对外扩散,而是对着司命小星的头顶,如一根铁钻,直直地钻进司命小星的头顶,蓓芊芊睁着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根铁钻疯狂旋转,所到之处,司命小星的身体如影像般,一片一片分崩离析……

    “不……星儿……”北辰的神识小人痛彻心菲,又恨又怒,又急又痛,捏了个诀,筑起牢不可破的仙障,将司命小星魂飞魄散的碎片笼罩其中。

    而那紫玉飞轮化成的铁钻仍是一个劲地在仙障上开掘起来,北辰目眦欲裂,干脆盘坐在仙障内,不管铁钻如何凶悍地开垦,他自岿然,只是一门心思地为司命小星结魂,那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灵活地编织着司命小星的魂图,将一个个碎片拼凑起来。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决不能让星儿魂飞魄散,决不能……

    北辰认真编织的模样说不出的神圣,仿似流光倒影中的金身神祗,他唇角溢出的血渍越来越多,紫玉飞轮的钻头已钻开了仙障,破除了北辰所筑的屏风,旋转着钻进了北辰的后心,可是他丝毫也没有觉察般,双手仍然灵活地编织着,直到钻头贯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喷薄而出,他才低头看了看胸口那只钻头,“你真的很顽皮!”

    魂图终于被织好了,司命小星象是一尾被网住的美人鱼,满脸满身都是鱼网的痕迹,她眼中满满的泪,心痛得快要昏厥,“不要,北辰上神,我不要你为我而死,我宁愿自己死的……”

    “可是有点舍不得?”北辰结好最后一片碎魂,抬起明朗清目,肆意的语调一如从前。

    “……”司命小星红着脸,一时心痛心碎,又羞又甜。

    “我都快要魂飞魄散了,你也不肯对我说句好听的?嗯?”北辰扬起有型的下巴,趁傲骄地侧脸之际,拼命咽下一口血。

    司命小星的泪破堤而下,想要去阻止那紫玉飞轮,却因为自己只是粘合的魂片,无法动作,“北辰上神,你不要死,我连累你多多,我不要你死……”

    “傻瓜,我可是天君之,生而上神,若非混沌初开的大祭天法器,任谁也不能取我性命,你可不要再哭了,哭得我好生心痛,若是想和我在一起,便直说啊?”北辰依然风姿卓绝,纵然紫玉飞轮化身的铁钻已经将胸口钻成一个大窟窿,他依然泰然自若,噙着一抹桃花般的笑。

    “……”小星想要点头,泪却滚滚而下。眼见着北辰上神虽然胸口的仙气腾腾飞转,与紫玉飞轮的钻头互为矛盾,却不见北辰有什么痛楚,小星心里略松了一口气,泪珠渐止在腮下,那魂片粘合的影像也开始模糊起来,有了魂魄,她,就要遁入六道轮回了。

    “又不说话,那我还是死了!”北辰作求死状。以前他若是这般靠在小星身上装死,一定会讨来小星死命地揪掐,可是今天,却换来小星情深带怯的凝望。

    “你……你为什么从前不和我说,若是说了……”小星的声音也开始飘渺,越来越轻。

    “若是说了,你这胆小的傻瓜还不早逃了?与其让你躲着我,还不如藏在心里,等你自己开窍。”北辰隐忍着痛楚,他舍不得小星为他担忧。

    “我……上神总是以捉弄我为快乐,我便不敢奢望了……”小星的影像已看不见了,五官也几不可寻。

    “那现在呢?”北辰深深相看,他咬紧牙根,紫玉飞轮已伤及他的周身骇,但他仍是一副痞模样,肆意中一抹自诩。

    司命小星咬了咬唇,坚定地对北辰道:“愿得一心人,白不相弃!”倏而,清澈如水洗的星眸微微一眨,消失在空中。

    “那,我等你!”

    在司命小星渐来渐淡的光影中,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北辰微微一笑,张开双目,却是涓涓流下血泪,胸口阵阵翻滚,吐出倾盆血水,他,总是舍不得她担心的……

    一阵轰鸣,待锦宸天妃发现北辰金蝉脱壳之计时,始率天兵天将救下北辰的神识小人,那神识小人儿已没有了仙气,缩成一枚糖丸模样,嗖地弹入北辰心口,瞬间,北辰的身体千疮孔,鲜血肆流,鼻息全无。

    锦宸天妃大惊失色,抱起儿呼天抢地,“辰儿,不,不要吓唬娘……辰儿,我苦命的孩……你醒醒啊……”可是,北辰虽失去了意识,却还是一个劲地在昏迷中吐血,锦宸天妃又惊又痛,怒喝道:“司命小星,你这妖女,本宫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要我一双儿女生受你这多折磨。辰儿,你要将为娘的心伤透不成?也罢,为了让这妖女不再祸害你,我便遂了你的心愿,让她结魂后投胎去吧!从此忘却前尘往事,与你再无瓜葛……”

    浑浑噩噩,蓓芊芊犹如身在其中,身心俱痛,不能自拔。眼见司命小星被勾魂二使锁到了奈何桥,孟婆慈爱地递给她一碗汤,“喝吧,刚热的!”

    。。。

 ;。。。 ; ;    俗话说天做孽犹可为,自做孽不可活,她,已经不能回头,这选择却是这般苦涩……

    花蕊哭得浑身颤抖,却唤不回北辰优雅的脚步,他得回去休息了,明天是一场苦斗。

    满地桃花被揉碎,一处殷红,似泣血。

    冷风萧瑟,吹在衣衫单薄的花蕊身上,她却不觉着冷,也许是冷的,在看到紫玉飞轮的时候,她便冷得透彻,北辰上神,再也不会回头了,以前那偶尔的捉弄也会变成今后她几十万年甚至更长时间的奢望,那戏谑邪肆的笑容,那般可恶又是那般令她心动,可是,过了明天,再也不会有了,再也不会……

    “蕊儿,你做的很好,可是在心里怪我?”有人优美地踏着落红而来,声音温柔犹如天籁,可却瞬间击中了花蕊仙,她的身体颤抖不息,仿佛已不受控制,强忍住泪,将唇咬得死紧。

    “紫玉飞轮,本就是双刃法器,用得好,才可以保住仙身,刀刃向外,阻敌化危,渡已圆满,用得不好,刀刃转内,便只有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司命小星,凭一本破司命格,乱点鸳鸯,着笔坏我巧儿婚事在先,害她一世孤苦,现在又诱我辰儿神魂颠倒,是可忍孰不可忍,此等妖女怎能留在天界为职?”

    美妇伸手挽起花蕊仙,慈爱地道:“好孩,母妃这恨是如此凶猛,吓到你了吧?你只管放心,母妃答应你的事,必不食言,待过些日,便为你跟辰儿把婚事办了,你可欢喜了?”

    花蕊如同扯线木偶,人是站起来了,但却仍似绵绵地跌倒在地,她的心悲苦之,口中只道:“欢喜……怎么会不欢喜……谢谢天妃恩赐!”

    “傻孩,怎地还唤天妃,该改口了吧?”锦宸天妃温柔一笑,臻摇头。

    “谢……母妃!”花蕊盈盈一拜,垂下头,却是泪水一涌,她本来只是想以此来要挟北辰娶她为妃,并不想致司命小星魂飞魄散。过了明日,北辰上神还会回头顾她吗?司命小星若是持着她的紫玉飞轮在诛仙台下灰飞烟灭,她可还有机会向他辩解?而他会听吗?既便万万年后,她与他相处一处,他还会看她一眼吗?哪怕是厌弃的一眼?

    原来,这紫玉飞轮……蓓芊芊看到这里,只觉得脑中一团烂泥,怎么也看不明白,只想着赶紧去告诉方才那个逃跑的司命小星,却是双脚软绵,拼着命地抬脚,又不知道往哪儿走,兜兜转转,竟然就到卯日星君上班的时间了,一声啼鸣,天渐放亮。

    诛仙台前,众上神、仙人远远围观,唯有一个戴着一顶乌纱帽的红衣女官,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台前朱红的判笔,背对着蓓芊芊,再缓缓取下乌纱帽搁在晶莹剔透的判台之上,拜了拜。一头柔韧的青丝随风肆舞,竟有一种遗世**的惊绝之美。

    是她,一定是她!这让蓓芊芊大喜,她找到了,终于找到了,万幸还来得及,于是她掷臂大喊,“司命小星……司命小星……紫玉飞轮不能用,它是天妃用来害你的……司命小星……”

    那女官似乎有所感应,缓缓回过头,容貌乃是少女初长成的模样,稚嫩迷糊,却又韵着既将长成时的诱人风姿,可是,可是她长得为什么这么像……这么像自己?蓓芊芊大吃一惊,这女若是再年幼些,便是现在她的模样,那自己若是再长大些,岂不是……

    这果然是梦,否则怎么会这么奇怪?

    司命小星回眸顾盼,说不出的小清新范儿,有些羞涩,有些青涩,“你来啦!”

    蓓芊芊用手回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心忖,她是与我说话吗?还没等她再次疾呼,告诫那司命小星有关紫玉飞轮的事,就听一声朗笑擦耳而过,“星儿可是怪我来迟?”

    蓓芊芊这一回可是看清了,不由又惊又急,此时,竟然没有人能看到她,纵然都是仙?

    那两人眸中脉脉,似乎其他的一切事情都不及两两相看更重要,最终司命小星羞赧地败下阵来,嗫嚅道:“你便是不来,我也不会怪你。”

    “傻星儿,你不怪我,我便要怪你!”北辰因为阶为上神,又是天君之,虽然目前因为玩劣的性,供的是个闲散职位,但也难保将来不是天君人选,故而雷公行刑时,颇有几份先礼后兵,拱了拱手,表示闲杂人等退到米横线之外。

    “天君已对我格外开恩,不过是下界轮回。”司命小星怯怯地看了眼雷公后,对北辰道。本来北辰在天君面前便不受宠,再不能因为她的事情受连累了,回头看看戾气腾腾的诛仙台,就要跳下去了,终于可以脱离十恶不赦的北辰上神的魔掌,多好啊?

    可是,为什么她突然好舍不得,好想哭,努力地扇动长睫,扇干就要落下的依恋泪珠,一时间觉得有好多话想对北辰上神说,她想说,桃花醉的味道真好,真的,她好喜欢他喂给她的桃花醉啊……低头努力地想,才又道:“我会努力修仙,争取早日回来与你……”倏然住口,偷偷抬眸瞄了北辰一眼,脸上慢慢腾升起一层可爱的红云。

    “与我什么?”北辰因她这一番变化而欣喜若狂,她开窍了,终于开窍了,可他,等得好苦……

    轰隆隆,雷公挥动鼓锤,铁面无私,声声雷鸣震耳欲聋,滋滋电劈伤筋动骨,只见那司命小星全身如被雷电穿行,又似金箍缠身,全身控制不住地簌簌狂抖,艰难地抬眸,再看一眼那个狂肆无状的上神,原来,自己的心竟然一直都在他身上,被他捉弄的无奈与恼恨,此刻都在脑海中幕幕放大,却原来两情相悦这般久……可惜,这时方明白……

    七七四十九声雷轰还未结束,只听司命小星难以支撑,艰难地低喃道:“回来与君……共饮……桃花醉……啊……”眼前一黑,昏倒在地,腮边那将坠未坠的晶莹泪珠,嗖地化作两颗流星,隐没在天庭冷雾中,那卷缩一团的单薄模样叫人生怜。

    。。。

 ;。。。 ; ;    他阖目,一任伏在他身畔的窈窕女如何挑逗,自顾用修长的手指勾着九转鹤壶往口中倒着酒,满头青丝零乱地垂在脖肩腰臀,侧脸线条优美,锁骨平滑,裸露的胸腹,肌理分明,莹似绸缎,大口喝酒时,喉节性感地上下滚动,看得一旁的女也跟着吞咽口水。

    不知怎地,蓓芊芊一颗心突然吊到嗓眼,特别是那男回眸似笑非笑望来,象是洞察又象是无谓,叫蓓芊芊倒吸一口凉气。

    “北辰上神若喜欢这桃花醉,便在小仙这里长住可好?”女将唇一点一点地移上去,眼看便要移到男的喉节上,蓓芊芊不自觉地攥紧了双手,心口一阵忿闷紧张,恨得捶树,一个劲地在心里喊,让开,快推开这个色女!

    男哈地一声笑,笑意满含不屑,“只是,喜欢这个味道罢了!”

    最终,男仰面被女推倒,这事办的不可谓不猛烈,单从九转鹤壶被砸得滚落在蓓芊芊脚下,便可见一斑。男噙着妖孽般的笑,犀利地看向蓓芊芊隐足的位置,似乎有表演欲,他配合地伸着欣长的脖,任女膜拜地一吻来,芊芊突然觉得没法承受,低哼一声,便想跑,却突然另有一个熟悉的影,低泣一声,捂唇从树后跑开了。

    那影一跑开,被唤作北辰上神的男便重重推开身上的女,一任女跌得鼻青脸肿,又羞又恨地抚脸哽噎。

    “花蕊上仙,请自重!”北辰上神犹自理着长发,半裸江山的性感模样依然迷人,唇角的浅笑从未退却,眸光亦似从未惊鸿一瞥地追逐逃跑的黑影,只是那般孤芳自赏地垂着眸。

    “你,你不是人!竟然利用我来刺激司命小星?”女无地自容,被羞辱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及至将她灭顶。从地上爬起来,她怒红着脸,手指颤抖地骂道。

    “诚如仙所言,北辰乃天君之,刚一出生,便有九九八十一只凤凰不远万里前来朝贺,生而阶为上神,怎么会是人呢?”北辰笑得欠贬,亦无视女的愤怒,宠猫般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旋身而起时,长衫已干净地穿着在身,婵月之下,公如画,亭亭似玉,欣长挺拔。

    “哼,算我瞎了眼,这般委曲求全,却换来你如此弃之如帚!也罢,今夜我便将这片为你织的情网扯烂,你总有后悔的时候……”

    “仙何须动怒,今日承你盛情,可惜北辰最难消受美人恩!”北辰上神拂袖欲走。

    “今夜,若是换作那个错漏不断的司命小星又是怎样的光景,怕是换作上神迫不及待了吧?哈,你喜欢的,是桃花醉的味道,还是那晚偷吻宿醉的司命小星的味道?你自诩高洁,不也做出这种龌蹉的事?”

    饶是邪肆的妖孽也不由脸上一热,脑中轰然,瞬间,记忆回到那个美妙的夜晚,司命小星参加仙佛列会时,被多劝了几杯桃花醉后,傻乎乎地任他扶进了自己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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