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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十世:废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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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娇被蓓芊芊诡异的目光盯得浑身长刺,拼命缩卷着自己,念咒道:“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紫儿,”何意珑自离开君移山,便郁郁不欢,今日更胜。她时常在想,若紫儿知道自己的师傅就是逼走自己亲生母亲,任她流落天涯生死不详的罪魁祸,会怎样?

    她从怀中掏出一只纸鹤,郑重地交与蓓芊芊,“今天,正是你十二岁的生日,师傅身无长物,这只纸鹤你且留在身边,若遇急难,便将它吃下去……”

    蓓芊芊接过纸鹤,只觉手中似有千斤,看师傅表情严肃,隐生不安,“多谢师傅!”心里却暗暗生奇,十年前的今日,确实是自己刚刚穿越过来,但师傅又怎么会知道?除非自己与唐益紫乃是同一天生日?虽不同年,但同月同日生,若是不奇怪,但长相又一样就奇怪了,这其中又有什么牵绊?

    突然,马车紧急刹停,赶车的叶振生师傅大喝一声,“何方妖孽,胆敢挡车?”

    何意珑神色骤变,飞身弹出,玉女剑拭天一指,与叶振生默契地背靠御敌。

    天地浑然一色的白,不远处,那白衣胜雪的男犹如雪中精灵,将碧绿的玉萧搭在殷红的唇角,穗坠飘飘洒洒,多情的眼眸随着悠扬的萧曲,款款流出一汪深情。他的乌发肆舞,在空茫的白纸上,泼出妖艳的墨。

    踏着乐曲的节拍,他缓步走来,那样自若,那样从容。

    这美伦美幻的场景,看在蓓芊芊眼中,那男绝对是中的,但看在何、叶两人眼中,只是毛骨悚然。

    他们已进入绵绵不绝的君移山脉,离朝珏山已不远,这男明明是妖,为什么玉女剑竟然不预警?除了剑尖泛着微红,遇妖必发出的鹤戾啸声却听不见?阿娇的鼻不是最灵的吗?怎么会闻不出他身上的妖气?

    眼看这只,早过了元婴期,莫非他们运气这么好,直接撞上正主——朝珏妖?

    白衣男卸下长箫搭在肘弯,伸手而来,踏步高歌,曲调仿似摇篮曲,带着淡淡的忧伤与无奈,“嘿,我的小宝贝,你还在想着谁?我为你思狂,你为谁心伤?我的小宝贝,你还在念着谁?我为你成妖,你为谁入魔?我的小宝贝……”

    人影重重叠叠,幻像丛生。

    蓓芊芊直直地盯着白衣男,她本来是担心何意珑才跟着下车,此时,只觉天地间唯有这白衣男,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见,她像是失了魂一样朝他走去,口中喃喃道:“北……辰……北辰……北辰你没有死,真是好了!”

    是那夜的梦美凄凉,她被北辰上神至死不渝、舍身成仁的举动深深震憾,此时才迷了心智?还是有另一根弦,自那夜梦回,已将她与北辰牵扯在一起?让她不能忘不敢忘?

    “……”何意珑的玉女剑“啪”地掉落,深深陷入雪地,她捂住颤抖的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是泪水如断了线的珠滚下,完全不知道眼前只是一场幻觉。

    。。。

 ;。。。 ; ;    唐益紫其人,内敛沉闷,与蓓芊芊性格迥异,原是易被亲近之人发觉,奈何托“忘情水”的福,除了博取了一箩筐同情之外,无人问津。

    何意珑提着蓓芊芊,御剑飞行,穿破层层云雾,好似仙女漫步。蓓芊芊起初吓得勒紧何意珑的腰,哭着喊着要脚踏实地,结果得了叶振生一个大大的暴栗后,消停下来,揉了揉小头,从何意珑的腰间钻出眼睛往外看,只觉云蒸霞蔚,好不逍,惊恐的心情才平复下来。兴奋地伸手抓几把雾丝,任意挥洒成各种图案,“哈哈,我会飞啦——”

    “意珑,放开她!”叶振生见蓓芊芊如此废柴,气得直想踹她下地,“再护着她,恐怕连吃饭都不会了!”

    开什么玩笑,蓓芊芊吓了一跳,八爪鱼似地趴在何意珑身上道:“师傅,别丢下我!”

    何意珑微微一笑,伸手抚摸着蓓芊芊飘扬的秀发,“傻孩,师傅什么时候也不会丢下你!”

    人一犬正御剑半空,却见迎头一道霞瑞仙光普照天地,仔细一看,七彩琉光之中,有朦胧身影侧立莲花坐上,广袖腾云,衣袂飘转,最是那回眸撩目,宝相深邃、形容风流……若不是他的发饰装扮可以辨认出是位男,蓓芊芊几疑是哪位仙误入莲花深处……

    许是过敬慕,二位师傅只是远远围观。

    “仙君,别来无恙!”何意珑很是恭敬地朝那男揖,却不见那人有什么动作,别说衣带,怕是连长卷的睫羽都未曾眨动,蓓芊芊心中微有不忿,但碍着此时正在半空,不敢过造次,别一不小心摔成肉饼就不划算了。

    叶振生似乎颇有些感慨,竟是朝那仙君毕恭毕敬地叩拜,拜完后,只拿一双眼默默地看着何意珑,但何意珑只是尴尬地别过头去,美颜泛红。两人一来二去,蓓芊芊只觉十分诡异,看叶振生平日的样,再对比现在的样,像是到了赵忠祥老师所说的:雨季眼看着就要来临了,非洲草原上的雄性动物们迎来了繁衍生息的最佳季节……

    至于黑犬阿娇,亦是有模有样地跪拜下,害蓓芊芊差点以为它其实是人。

    可那莲座中的男依然如故,这般傲慢无礼,却叫蓓芊芊咽不下这口气,帅哥了不起吗?叶振生就算了,可何意珑在她心里,一直当作老妈一样敬着,怎么舍得让她受委曲?正想出言讥讽,鼻尖却飘过阵阵浮香,朝着香源一看,只见云雾之中竟掩不住山腰间的旺盛香火,虔诚的信徒摩肩接踵……

    看男那俯视众生的模样,没有悲天悯人,反而洒脱倜傥,蓓芊芊便怎么也想不通了,这些人到底在求他什么?他根本就一袖手旁观的主啊?

    “意珑师傅,这道观香火怎么如此火爆?”蓓芊芊朝傲然屹立的男吐了吐舌,你便孤芳自赏着罢,等我弄清来龙去脉,非激得你人事不知。

    “前些日,你也曾……”

    前些日,唐益紫亦曾为了姻缘而来敬香……

    何意珑低眸看了看怀中的弟,她求知若渴的模样很是可爱,思绪一滞,收回了后面半句,叹了口气道:“紫儿,你还小,此山名曰君移山,而这金身所铸的仙君,则被后人尊称为星辰仙君……”

    “那……他……”蓓芊芊伸手指了指仙君宝像,难怪这人一动不动,感情只是不知情为何物的冰冷雕像。

    祥云之中,谓之飘;雾霭之中,谓之渺。当卯日星君将一轮金光照射进君移山时,那层层叠叠的光晕,透过云霁,折射出万道霞光,将整个山谷笼罩得虚实难辩,酷如海市蜃楼,又似羸洲浩渺。

    “意珑师傅,这座山看起来就象是一副画,美得好虚幻。”蓓芊芊揉了揉眼睛,想要将那山看得清楚些,可还是觉得身在画中,朦胧虚无。

    “‘君移山’,乃灵气集聚的圣境,为师与此处的剑仙派梵音仙颇有些交情,紫儿若喜欢,待诛灭朝珏妖后,为师便带你来小住几日。”

    “好耶!还是意珑师傅你待我最好!”说罢,斜斜地睨了叶振生一眼,心想,大师傅,你一上也不知偷看我意珑师傅多少次了,当真如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再不知收敛,意珑师傅的一张俏脸便真的嫣红一片了。叶振生收到蓓芊芊狭促的一瞥,忙装作欣赏君移山,侧过头去,将一张涨红的老脸隐去。

    蓓芊芊拖着何意珑的手道:“师傅,咱们现在就去好不好?那梵音仙真是仙人吗?为什么这座山会叫君移山这么奇怪?”

    “梵音仙比为师修为高出好几倍,早已长生不老,历劫成仙,故而前往君移山拜师修真的人络绎不绝。至于君移山这个名字的由来,听梵音仙谈起时,颇有些传奇,这座山本来并不在这里,而是星辰仙君为救一名被镇压在山下历劫的小仙娥,施展乾坤挪移**,将宝山移走,此事惊动九重天上,且改动了小仙娥的命格,故而星辰仙君获罪跳下诛仙台,到凡界只为找到不知所踪的小仙娥……”

    “哇,星辰仙君好深情啊!不过君移山这个传说怎么这么象唐僧救孙悟空出五指山的桥段?”

    呱呱呱,一群黑压压的乌鸦从头顶上灰过,彼时,蓓芊芊只当神话传说在听,却不知这渊源之深,竟叫仙上天入地,生死相随……

    “嗯,后人为了祭奠这段生死不渝的爱情传说,便在山顶为星辰仙君铸了这座金身。有道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紫儿,现在你可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善男信女前来焚香许愿?”何意珑目光,不知心思飘到了何处。

    “嗯,我终于明白大师傅为什么朝仙君郑重地叩了个响头。意珑师傅,你便答应大师傅吧!”原来这星辰仙君竟然有做月老的天份,蓓芊芊嘻笑地朝叶振生眨眼,斜眼时瞄到阿娇,心中咯噔一声响,双眼瞪得溜圆道:“阿娇,刚才你……你难道也是为了求一段好姻缘?”

    阿娇悲愤,所谓众生平等,你懂吗?

    。。。

 ;。。。 ; ;    突然,蓓芊芊呻吟一声,就要转醒。而她的眉心,亦因她的转醒而散发出七彩虚光。

    刘允琛暗运灵力,用观微法术察看,却见她眉心正中,一朵妖娆的桃花宫羽悄然绽放,但见那宫羽忽现忽隐,便知有人对它下了禁术,但因着蓓芊芊自身没办法控制住身体内过于强大的灵力,情绪波动时,便泄露出了一缕半缕,那宫羽便隐隐而出。

    刘允琛的眼神也随着那宫羽忽明忽暗,本来凝结得象一块冰的心绪被打破,怎么会,她怎么会拥有思崖派掌门的宫羽。

    师父怎么可能将这宫羽传与她?

    她毕竟是唐家的后代,又是朝廷的大国师,与思崖派交情再好,也不会一心只为思崖派,不可能比派中弟更忠于思崖派,不是可以托负思崖派的好人选。

    陈良见刘允琛盯着蓓芊芊的眼神时而阴忧时而暴戾,不由担心道:“公,何不用摄眸之术,逼她还原当时情形?”

    刘允琛指着蓓芊芊眉心渐渐隐沉平息的光茫。“师父的宫羽!”

    陈良暗惊,却什么也看不见了,沉声附耳道:“难道,掌门被她夺舍了?”

    刘允琛亦是惊到,继而一想,从来夺舍都是强者夺弱者躯,可唐益紫凭什么能夺元婴期高手的舍?

    还是她又有什么奇遇,或是唐门还有什么秘密典籍,是他所不知道的。这样一想,他的心又乱了分寸,如果可以,他是不是还能得到她的芳心,还能得到那些他在唐家没有看到的秘籍?

    阴晴不定之间,他的手抚摸着她婴儿般的肌肤,虽然惨白,但却触手柔嫩,仿若贡锦绸缎,他喃喃道:“紫儿……”

    摸着摸着,忽又想起那日,她俏皮的小模样,舌尖深处似乎还有那粒“南海仙蚌”,想起当日情境,唇角竟然微微扬起,黑黑的烤糊的小包公,却还做出那副欲语还休的邀宠状,到底端庄冷淡还是俏皮可人,哪一个才是她?是唐门煞血的大国师,还是身负桃花宫羽的夺舍?

    “公,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切不可儿女情长啊。”陈良看着刘允琛唇角微微含起一丝笑意,不由大急,“还是趁皇上没来之前,用摄眸之术察看这丫头到底都干了些什么,若掌门真是被她夺舍,我们少不得血债血偿,若是查到擎天九器的下落,那就再好不过。”

    刘允琛看着蓓芊芊昏睡中娇俏模样,有些不忍,一旦他对她施展了摄眸之术,蓓芊芊至少会折损年修为,但确如陈良所言,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他有他活着的使命。

    一思及此,立即盘腿坐于矮榻之上,双手以拭剑指抹开眼瞳,召唤出摄魂之瞳,当他再次看向蓓芊芊时,就如有一双手翻开蓓芊芊的眼睑,倒映出她先前所经历之事。

    突然外面打斗声四起,惊得陈良忙跳出殿外阻止,结果已听到“皇上驾到——”的呼嚎。

    刘允琛只得作罢,起身去迎皇上跟妩环公主。

    皇上身后还跟着唐述与担心徒弟安危的何意珑等江南七仙。

    何意珑甫一见到爱徒昏死在矮榻上,刘允琛还刚从矮榻上起身的模样,当啷一声,宝剑出鞘,娇喝道:“刘允琛,你把紫儿怎么了?”

    刘允琛听着这句问话,只觉十分刺耳,他斜挑起桃花眼,看了眼青涩的小豆芽,他能把她怎么样?

    刘允琛见何意珑如一头发怒护崽的母狮,不由好笑,当然这只是他心头一想,没想到真有人把这话给说了出来,他的贴身侍从怒气冲冲道:“我家主好心将这丫头从结界中救出来,还守了一夜,你不问青红皂白,就栽脏陷害,就算我家主想把她怎么样,但又能把她怎么样呢?她有什么值得我家主把她怎么样的呢?”

    呃,好吧,刚被吵醒的蓓芊芊白了那个侍从一眼,他奶奶滴,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你这是找死的节奏吧!

    何意珑大怒,但听情形,毕竟是刘允琛救下了蓓芊芊,只好冷着脸道:“刘少爷,麻烦你管好自己的手下,我这就带芊儿离开。”

    倍芊芊刚被叶大师傅抱起来,就听赵妩环呼天抢地大哭大叫起来。蓓芊芊心想,看样,她已发现皇后跟罗娘的尸身了。

    赵皇透过层层叠叠飘飞的帘幔,看见母后与一女怪异的死状,不由又惊又怒,目眦欲裂,暴喝道:“刘允琛,这就是你给朕的承诺?朕的母后怎么会这样?”

    刘允琛急忙叩,毕竟没有第一时间通知皇上,这里发生的一切,实有欺君之罪,忙迅速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只是略去一些**。

    蓓芊芊见刘允琛将话题引向自己,忙一二地也说了一遍,也隐去了一些**,比如自己吞了那两人的元丹,否则,不当场被皇上斩了才怪。什么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擎天九器,别到最后所有人都以为她知道下落,所谓怀壁其罪。

    这样一来,大抵上,就是两个女为情决斗。

    这样一来,皇帝也不好大肆张扬寻仇的事,毕竟有关国体。

    刘允琛因为先前就有怀疑,此时将蓓芊芊的叙述一一在心里破解,觉得有很多疑点,又不好当面拆穿。事情好象跟他想像的不一样,这个小人儿,也越来越不是他所熟悉的,陌生的感觉带着悸动,正充斥着他的感观,不一样的唐益紫,让他越来越不想放手。原以为不过是放弃了一个听话却不懂风情的小妹妹,现在想来,也许是这辈错得离谱的一着棋。

    因后薨,整个皇宫缟素。

    而当众人离宫后,某麒麟神兽的记忆方才翻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有一张破碎的脸……主人——大惊之下暴吼一声,长身一纵,追出宫去。

    天下大修真,分别是维珩、思崖、剑仙派。按照朝廷之令,众修真大家,由大派带领,共同前往朝珏山降妖。约定在剑仙派“君移山”脚下的“避云真居”汇合。

    真正起程去朝珏山时,七位师傅仅有叶、何两人相伴,其余五位师傅据说是另有重托。蓓芊芊猜测很有可能是去寻找真正的唐益紫了。

    。。。

 ;。。。 ; ;    少年怒瞪着男银质面具旁滴落的汗珠,这也叫没有做什么?他咬牙,莫不作声,象是跟自己怄气。刚刚君上瞬间灵力尽失,他身为他的法护灵兽,也是有感知的好不好?

    男不再管他,只是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弹开汗珠,回眸朝那结界中的少女再看一眼,她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刚一闪现,便被他自动止住,正如虎卫所言,日后,他便要飞升上神,这少女与他……

    弹落汗珠的手指,轻轻摩挲在唇瓣,那上面似乎还留有她轻轻一碰的温柔与甜蜜的香气,就象陈年的桃花醉,伟大的九尾狐王,被一个丫头片夺走了初吻,还心神摇曳起来。

    一旁的少年,象是被雷劈到,见鬼似地看着自家主,君上他,笑了,虽然是隐在面具下,但,那笑,好生温柔啊,眼波里都是浅浅的笑意,象天边银河里流淌的溪水,明亮的温柔。

    少年的心慢慢沉下去,这是要了断人间一切恩情的节奏吗?

    这是要没事找事的节奏好吧——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那个结界里的丫头会毁了君上的……他的眉微微皱起,不如一了了……

    “不准动她!”玄衣银面,他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般冰冷。

    当蓓芊芊以狗爬式从结界中弹出来,惊起四座。

    原来赵皇眼见蓓芊芊平空消失,瞬间联想到皇后的失踪,立即招来刘允琛与赵妩环商量对策。

    刘允琛师承思崖派,是唐述老爹为了自家女婿亲自走的后门,请的罗娘亲授。谁料却替他人做了嫁衣。

    这刘允琛自小便对奇门八卦很感兴趣,对结界之类更是苦心研究,因此与赵妩环一起研习修真,在赵皇眼中,倒也天造地设一对碧人。遂成全了皇妹夺人夫君的作为,亲自下旨赐的婚。

    刘允琛在“画地为牢”前兜兜转转,拧眉苦思片刻,方对赵皇一揖道:“皇上,此结界牢不可破,微臣恐拼尽全力也未必有结果,但介时必定地动山摇,何况,不知结界中是否有其他凶险异物,还请皇上与公主先行回宫,微臣拼了性命也会想办法救出后。”

    “琛哥哥……”赵妩环泪眼朦胧,扯着刘允琛的袖哽咽道:“琛哥哥,我要留在这里,我要母后平安……”

    “妩环,不要胡闹,你在这里,刘爱卿会分心的。”赵皇见刘允琛不耐烦地看着扯他袖的那只手,想是刘允琛正在为结界担忧,故而命令赵妩环跟自己一同离开。

    刘允琛眯着眼,目送赵皇与赵妩环的背影,待两人彻底消失,才用眼神示意自己的位贴身侍从去殿前把风,自己则神情凝重地与修真法护陈良道:“没想到竟然有人在后寝宫内施展‘画地为牢’的结界法术,难道是师父?”

    这“画地为牢”的结界,可是思崖派掌门代代亲传的法术,一般弟不可能得,更别说外传。

    小老头似地陈良当下眉头皱得拱起一个球,压低声音道:“莫非此处藏有擎……法……器?”陈良说得很隐晦,怕隔墙有耳,又道:“否则,掌门清修多年,何以要自涉红尘?”

    刘允琛点头,采纳了陈良的意见,可这结界以他的功力现在是破坏不了的,没有元婴层的境界,没有开启该结界的口诀,没有水灵之身,对这水族的最高法术,还是一愁莫展,遂对着结界,用尽全身灵力传音,“师父,我是琛儿,听见我说话吗?”

    可是任刘允琛如何呼喊,结界自岿然不动,毫无反应。

    倒是将一夜好睡的蓓芊芊唤醒,她眨吧眨吧眼睛,昨夜的情状历历在目,不由吓得小心肝扑扑乱跳一通,好在自己现在神清目明,倒像是做了一场可怕的梦,举目四望,却见那两个红、白衣服的女依然面向而坐,确已坐化多时。

    一时惊起一身冷汗,大叫,“我完了,我完了——”一骨碌爬起来,拔腿就要跑,这一跑,就平空撞到什么东西,然后,咚地一声,她撞出了结界,直直地撞到刘允琛身上,却象是撞到一块巨大的顽石上,痛得她哇哇大叫。

    刘允琛因为时时警惕着结界有可能发生的危险,所以将身体最大限地调整到战备状况态,这一撞之下,身体自然开始本能的反击,十二分的功力直接反弹到蓓芊芊身上,她只来得及哇哇两声,就被撞晕了过去。

    刘允琛一撞之下,哪敢怠慢,伸臂如猿,直接抄过蓓芊芊的细颈,反手如鹰爪般扣死芊芊的喉咙,暴喝道:“什么人?”

    臂中人早已昏死过去,哪里还能回答他什么?

    刘允琛捏起蓓芊芊昏得转来转去的小头,不由惊得说不出话来,与陈良对看一眼,将她放到矮榻上躺好。

    “她怎么会在结界里?”陈良思忖道:“难道……也是为了……法器?”

    要知道唐益紫也是修真中人,且年纪小小,袭一身唐门无上法术,若有野心,想要集齐擎天九器,也不是不可能……

    可唐益紫再有得天独厚的先天条件,毕竟不过十二岁,根本达不到元婴期,怎么可能在这“画地为牢”的结界中不爆体?

    诸多疑问让刘允琛望着榻上人儿,眸光幽幽。

    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当晨光渐开,罗娘因尸解,所以她所设的“画地为牢”的结界也就自行打开,她与皇后的尸身忽明忽暗,渐渐横空显现,刘允琛更是大惊,猛扑上去,抱住罗娘,痛心疾道:“师父——师父——”

    陈良四处察看过后,小心翼翼地对痛楚的刘允琛道:“公,依我愚见,很有可能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唐益紫或许是知道掌门与后的这场争斗,尾随而至,待两人两败俱伤,杀人夺宝。”

    刘允琛乍闻,眸中厉光一闪,咬牙切齿道:“无论是谁,定要她血债血偿。”

    刘允琛一身法术,皆拜罗娘悉心教导,自父母离世,饱受世间冷眼,少有人这样亦父亦母地待他,故刘允琛待罗娘的感情是不同的。

    但当他的目光定在蓓芊芊身上时,又摇了摇头,不对,紫儿不会是这样的人,何况唐家与思崖派交情非浅。

    突然,蓓芊芊呻吟一声,就要转醒。而她的眉心,亦因她的转醒而散发出七彩虚光。

    。。。

 ;。。。 ; ;    他的人是冰冷的,连同呼吸都似是冷的。

    他凝睇着身侧倔强的少年,眸光清澈冰冷,如九寒天,欺霜赛雪。两人正僵持着,突然,那银质面具的男心口一悸,忍不住要抚胸。他仿佛听到什么声音,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求救声。

    “君上,日后,你便要飞升上神。今日,我们之所以会来人间,不就是为了了断一切前尘?甚至连你年幼时偷食了某大娘的一枚桃花,你都找到那转世之主,报了恩了,现在,正是了断一切的时候,何必再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凡人……”

    男的目光停驻在少年脸上,象是在慎重地思,又象是在聍听另一种声音,一种会让他心悸的呼喊,倏尔,他果断推开少年,大步朝后寝宫而去,任少年气急败坏地踢树。

    此主仆二人,正是日后要飞升的九尾狐王玉笙辰与法护虎卫。

    银质面具的男,走进“划地为牢”的结界,俯身扶起蓓芊芊,那小人儿却已难受得不知所已,浑浑噩噩地说着糊话。

    待看清她的小模样,男的心头又是一紧,她,在他的审美中,顶多中人之姿,小清新罢了,但却又有什么不同,深深牵引着他,紧紧抓住了他,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破土,但没有时间让他去想,他顺应着本心,替蓓芊芊输导起灵力。

    稍一撩目,四周景物微变,摄入眼中的,赫然是一盏茶功夫前的影像。男薄唇微抿,不知道这黄毛丫头是幸还是不幸。

    那水晶小鼎,本名天地熔鼎,与天地熔炉的灵力不相上下,可熔天下一切可熔之物,但看这御鼎之人功力几何。

    这天地熔鼎乃是思崖派的镇派法器,一直由派中掌门罗娘守护,今次,定是罗娘想要依仗法器,强夺皇后的飘渺琴,却不料皇后也不是省油的灯,双双扭打中,一不小心开启了小鼎的机关,两人元婴一同被吸入小鼎,最终不能挣脱,被鼎融化了元婴,又被这丫头误食。

    蓓芊芊被吓得昏死过去,一半是因为内疚自己竟吞食了那二人的内丹,一半是因为恶心死的。

    她却不知,凡是被天地熔鼎吸入的元婴,皆逃不过被熔的命运,永世无法挣脱,即便她没有开启九阴真火,那小鼎在个时辰内也会自发引导九阴真火。

    玉笙辰检查了蓓芊芊的伤,当务之急,是快些输导这小丫头体内四处狂轰的巨大灵力,否则一时刻她便要爆体而亡。

    只是这丫头确实有些奇怪,这小鼎原是金、木、水、火、土五族中水族之镇族法器,非水族水灵圣女之身,无法开启小鼎,更不要说,获取其中内丹……

    玉笙辰十指齐发,快速将蓓芊芊周身的灵气引导输散,同时封印了她部分灵力,怕她挡不住修真修魔两大元婴期内丹,这才缓解了蓓芊芊的痛苦。奇怪的是,她身上似乎被人下了禁术,玉笙辰微微察看,发现对倍芊芊身体并无害处,想来那下禁之人,恐怕也跟他一样,怕这丫头体内灵力过,反而害她自爆。所以只是顺了她的脉,并不敢挑开她的封印,怕反倒伤了她的根本。

    蓓芊芊象只渴水的鱼,在玉笙辰的解救下,终于又开始自由自在地鲜活起来。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如在阳伞下晒日光浴,一阵恍惚,便借着后背的支撑,后仰开去,双手反勾着,交叉环抱在什么东东上,就如她一直不雅的睡姿,喜欢双手后抄环勾在躺椅背上。

    “唔——”俏脸仰起,朝着桃花醉的香味寻去。

    唔,四瓣柔唇轻轻相碰,却犹如石破天惊。

    身后那被当作抱枕的男更是石化当场,一脸莫名愕然,心口却悸动异常,跳得飞快,耳根赤红,一副情窦初开之状。

    避开她,男有些无措,但毕竟他也活了上千年,虽然他一直禀承的是清修,不与浊修中的双修同语,但并不代表,他不懂,一时有些心乱如麻。不知是否已犯了禁忌。

    “唔——好酒啊——”

    理所当然地,蓓芊芊仰起头,撅起小嘴,一碰一碰又一碰,老马食途地又寻着酒味去了。

    再亲一口,小舌微翘,沿着他的唇舔了一遍,还不算完……

    “掌柜……再来一壶……”

    严然将九尾狐王当成卖酒掌柜。

    玉笙辰又恼又恨,丫头,竟然如此贪杯。

    更恨自己守了千年的初吻……呃,不提也罢,但被这黄毛丫头夺去,实在是……

    好在,没人看见。

    蓓芊芊连连几次都亲个空,不由嘟嚷道:“桃花醉……等等我……等等我……与君共饮桃花醉啊……”

    倏地,银面男如被雷劈中,脑中涌出一张张破碎的魂片,飞旋着,飞旋着……

    飞旋着……

    啊——

    突然他的心好痛,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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