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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吸血酷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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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的他完全漠视她的眼泪,一手制住她挣扎的双手,一手不住的在她身上抚触,黑眸炯炯的锁住她。

“不要这样……”她哀求。

“我叫你逃走,你为什么不逃,现在……太迟了。”他恶狠狠的道,一边扣住她小巧的下巴,垂首覆上她的唇,狂肆无情的蹂躏她娇嫩的唇瓣。

她禁不住这样的侵犯,想避开他的唇,却反而让他的舌尖乘隙滑入她,狠狠的吸吮她的馨香,待他吻够了她的唇,唇舌转而攻掠她莹白如玉的胸脯,狂情吮吸着,略施压力的啮咬。惊愕的沈怜星完全受控于他的蛮力之下,茫然无措的任他狂夺豪掠……

被这狂肆的举动惊骇住的沈怜星睁大杏眸,口中发出低低的恳求:“如果……你只是要我的身子好除体内的病气……请你速战速决……不要这般折磨我!”

有的时候他并不是个好情人,端视他的心绪而定,怜香惜玉那一套他不屑为之,也没有耐心。加上浑身几要焚烧的欲火,明显勃起的下体,满心充斥着挺入她体内的冲动。

他已很久未近女色了,基于某种原因,他的身体在这部分是宁缺勿滥的。而现下,他手中抚弄的青涩同体,羊脂白玉似的,双腮上漾着美丽的粉红。

他加重手指的力道,恣意的亵弄她的纯真,漆黑如墨的眸子闪着灼灼的光芒,本想无伤大雅的轻薄她便罢手,可坚挺的勃起却在临爆边缘。

“为什么这样……待我?”任人摆布的她连一丝自尊都无法护持了,折磨她身心的奕劻贝勒没有白天的仁慈,现在就像个可怕的天魔。

他突地攫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往怀里贴,蛮横的以嘴戏谑地舔着她崩紧的乳尖,凝脂玉ru在他眼里成了助长他兴奋的销魂物。

“你们汉人不是很有骨气、很有志节吗?怎么甘愿留在此被男人玩弄?”他讽嘲道。

沈怜星喘气,他粗鲁的抓握已让她的ru房疼得教人拧眉,热乳在他五指的挤捏下泛出红霞。

“唔……碍…”咬紧的下唇还是逸出了疼吟。

“叫你逃你不逃……你是自找的。”他冷哼着。

他分明只想教她难堪。“你到底……想要怎样折磨我?”

奕劻着魔的盯住微张着樱唇喘着气的沈怜星,她愈是倔强不从,愈是挑起他天生野蛮的征服心。

“女子碰上我没有一个不yin荡的,哪一个不被我撕下贞洁的假面具。”他低哑的冷语。

“你根本……根本没生病,你骗了所有人。”她含恨的说。

他魔魅的俊脸染上一抹诡笑。

“呃……唔……唔……”她抑制不了自己。

“不许压抑,叫出来!我喜欢听女人在高chao时的娇吟。”

“求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我是来给你治病的,既然你没病,请你行行好,放了我吧!”

他深吸一口气,解开裤头,奋挺腰杆,准备长驱直入她两腿间肿胀的花瓣。

她几乎晕眩的喃语:“放了我,我宁愿死,也不愿被你糟蹋。”

她哀怨的陈述震醒了奕劻贝勒,他眯起危险的黑眸,眸中带着兽性支配欲的混浊瞬间散去,倏地放下她的身子。沈怜星瘫软在床板上气息微喘,水眸瞠大。

他凝视她火红的娇颜,嘶哑的道:“你挑起了我的兽性,我无法保证今后我的自制力是否能战胜我要你的欲念。记住,我没有人性,别试图在我身上寻找虚伪的仁义道德,那是妄想。”

然后,他走了。

沈怜星呆躺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下体的涨热才渐渐散去。

yin荡无耻的行径竟然发生在她和满人身上,全然忘了自己的祖父是为了什么原因自杀的。

天啊!那个男人根本不是普通人,他说的话及待她反复的态度,就像个魔鬼。

她不能让他毁了她,她会反抗到底。



等候在门外的福晋和下人一行人,心里焦急的恨不得推开房门一窥究竟。

可碍于礼教,大家都不敢把心中想的付诸行动,只能在外干着急、白担心。

由偏门离开后的奕劻为冷却欲望,冲了个冷水澡,换上干爽的衣裳,未再回房瞧过躺在床上的可人儿,径自绕向前门吓一干人等。

“劻儿,你的箔…”福晋又惊又喜的拉着他的手臂审视。

“全好了,额娘请来的萨满还算有几分用处。”他淡然的评论。

“沈姑娘……死了是吗?”福晋小心翼翼的问道,见了儿子精神奕奕,有些恍如隔世之感。

“她睡着了,不过累坏了。”奕劻面无表情说道。

“贝勒爷,要不要奴才们把沈姑娘移开好让您歇息?”多格怀疑沈怜星已成一具尸身。

“让她睡在我房间,不碍事。”他拒绝了多格的好意。

“沈姑娘……还活着?那…你的病?”福晋仍半信半疑。

“我的病全好了,额娘莫担忧。时候不早了,菊香,快扶福晋回房休息。”奕劻懒得解释细节,最重要的是他活得好好的,沈怜星也没死。

“劻儿,那萨满说……”

奕劻打断福晋的话:“额娘,我知道萨满说了什么,或许是我福大命大,而沈姑娘也托了我的福不用死,这下皆大欢喜不是很好吗?”

奕劻这席话哄得福晋眉开眼笑,“倒也是,每个给你看相的半仙都说你出身尊贵,长命百岁,额娘本就不信你短命,才会用了萨满的法子。如今好了,明早再差人把沈姑娘送出府。”

“不!我要把她留下来。”

福晋愣了一下。“沈姑娘是汉人,又是平民百姓,你可别动了娶她为妻的念头,皇上就算指婚,怎么指也不会指到一个平民汉女身上。你忘了,你的婚姻是没有自主权的,莫做糊涂事和皇上唱反调。”

奕劻挑了挑眉,率性的回答:“我有说要娶她吗?”

“你刚才说要留下她。”福晋被弄得一头雾水。

“留下她只是想多一个伺候我的侍妾,没有别的想法。”

福晋松了一口气。“这就好,侍妾好办些,没那么多祖宗家法管着。不过可别太死心眼动了真感情,将来吵到皇上面前要给人家正妻的名份,就与体制不符。”

“额娘操太多心了,我想娶谁自有主张,大清皇帝也管不着。”这不是大话。

福晋吓了一跳,看着有些陌生的儿子。“我儿,你可别吓额娘,怎么生了一场病后,额娘有些不认识你了?”她的儿子原是个温和善良不与人斗的好儿子,也是皇上的好臣子,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奕劻一副自在的模样,“额娘,再聊下去天都要亮了。”福晋露出慈母般的笑容,她是个很容易被儿子说服的人。“你病才好,要好好调养,知道吗?”

“额娘,我想把伺候您的丫环春花和秋月,分一个伺候怜星。”他率直的道。

“怜星?哦……你指的是沈姑娘。好啊,就把秋月给她吧!反正府里丫环多的很,我再挑一个补空缺就行了。”福晋对儿子一向大方。

福晋一班人走后他并未入房,纵身一跃离去。

唉!做人真不容易。



翌日一早就是一阵突来的骤雨,打落在仙绘楼红瓦顶上特别清脆。

换了新主子的秋月手捧洗脸水敲了敲贝勒爷的房门。

“小姐,你可醒了?”

半晌后门打了开来,露出一张憔悴的脸。

秋月走进房间,四处望了望,这是她头一回进仙绘楼的上房,很是好奇。

“贝勒爷呢?”沈怜星想了一夜,决定向他提出回家的要求,他的病好了,她不再有留下来的必要。

“贝勒爷到摄政王府向多尔衮王爷请安去了,福晋也一道去了。”秋月放下水盆掀开床幔,发现被褥全被整理得很好,于是她再踅回沈怜星身边。

说起来那摄政王多尔衮是她的宿仇,祖父就是让他给逼死的,当时他还是睿亲王,皇太极死后,他受封摄政王辅佐七岁的顺治皇帝,位高权倾。

“秋月,我想回家去,待贝勒爷和福晋回来,你向他们说一声。”现在合该是离开的好时机。

“小姐,你要回家?这可使不得。”秋月吓得魂不附体。

“这里不是我的家,我回自己家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她理所当然地说。

“贝勒爷会怪罪下来,我会丢脑袋的。”秋月快哭出来了。

“怎会?贝勒爷无权留下我。”

秋月忙不迭的开口:“我听福晋说她已经差了人上小姐家里送了银两和许多好东西,如果小姐一走了之,那些银两和好东西会收回来,这不是让小姐家里人白白高兴一场吗?他们一定会很失望。”

这招动之以情的伎俩果然很有效,沈怜星拿丝绢抹了抹脸。“我并没有帮上什么忙,福晋为什么还叫人往我家里送银两和好东西?”

“听说是贝勒爷非要你留下来不可。”

他要她留下来做什么?继续羞辱她吗?昨儿个夜里他在她身上施展的折磨还不够吗?

“贝勒爷为什么要留我下来?”也许丫环会有小道消息。

秋月不好意思的摇摇头。“秋月不敢乱说。”

“不要紧,你直说无妨。”沈怜星鼓励她。

“菊香姐姐告诉我和春花的,她说贝勒爷想要小姐做他的侍妾。”

沈怜星吓了一跳,她最怕的事情竟然就要发生了,满人女子何其多,他为何要她这个汉人女儿?难道在沙场夺她祖国还不够吗?还要再以另一种形式折磨她!

“贝勒爷没有别的侍妾吗?”她希望有其他女人跳出来打翻醋坛子。

“我只知道贝勒爷有个叫作绵绵的红粉知己常留宿府中,还有听说有些贝勒爷看中意的丫环会陪寝伺候贝勒爷。”秋月无心机的全盘道出。

“丫环陪寝?”沈怜星睁大了眼,她早看出奕劻贝勒是个色魔,不知整个冀王府已有多少个丫环被他玩过。

“贝勒爷脾气很好,陪寝的丫环全是自愿的,小姐千万别误会。”秋月怕沈怜星把奕劻贝勒想成纨绔子弟,立即解释。

沈怜星忍不住要问:“你和菊香也曾是陪寝的丫头吗?”

秋月赶忙摆手否认:“没有……不是……我们不曾陪过贝勒爷,贝勒爷看不上我们的。”

“为什么?”

“我们不是贝勒爷会喜欢的典型。”秋月实话实说。

“贝勒爷喜欢什么典型?”她可以反其道而行,让他嫌恶她,没兴趣扰她。

“贝勒爷喜欢……唐朝古画里胸部大的仕女,我和菊香姐姐全是平胸一族,贝勒爷不喜欢像赵飞燕型的美女。”

“哦……你看我像杨贵妃还是赵飞燕?”沈怜星往自己身上一指。

秋月不好意思地道:“小姐,我说了你别生气。”

“但说无妨。”

秋月微笑。“咱们都在研究贝勒爷是不是大病一场后转了性,不喜欢胸脯大的杨贵妃,偏偏爱上了单薄美人赵飞燕!小姐的身形确实比较单薄了些。”秋月说完话后可爱的吐了吐舌头。

“爱上?你说贝勒爷爱上了谁?”沈怜星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

“我们都在猜贝勒爷是否爱上小姐你了。”秋月说。

“你们全是浪漫得无可救药的梦幻少女,我和贝勒爷间什么关系也没有,你们想太多了。”她不喜欢活在蜚短流长里,呼吸的空气都是污浊的。

“小姐太谦虚了,你救了贝勒爷的命,贝勒爷自然会把你放在不同的位置。”

“我并不希望满人把我放在什么位置,而且我也没救贝勒爷的命,贝勒爷根本……”她发现自己说太多了,这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小姐,你说贝勒爷根本怎么样?”秋月好奇的追问。

沈怜星无计可施,只得胡诌:“贝勒爷根本不把我当一回事,你们别乱传闲话了。”

秋月可不同意。“小姐现在成了贝勒爷的侍妾,怎么说贝勒爷不把你当一回事呢?”

“秋月,你们想得太单纯,有许多事不是外人看的那么单纯,连我自己也还有许多地方弄不清楚的,总之你们不要把我当作什么贵族小姐伺候,我和你们并没有什么不同。也许……也许过几天我离开了这里,成了一阵过眼云烟,你们偶尔聊起这段事,会觉得很好笑。”她不要做个标新立异的人,这让她压力一肩挑。在这里,满人的地盘上,她只想做一名过客,没有久留的野心。

秋月侧脸看着沈怜星。“好深奥哦!小姐,你的意思是不是不相信贝勒爷的忠诚?”

“忠诚?对谁忠诚?”

“自然是对你啊!贝勒爷很难有忠诚的,其实也不只贝勒爷一个人无忠诚,在整个皇族里我想很少有所谓的忠诚心,这是大家都知道的。”秋月不怕掉脑袋地道。

沈怜星很讶异一个小小的丫环会说这些话,不禁对冀王府内的丫环素质肃然起敬。

秋月扮了个鬼脸。“小姐,你大概会觉得我的话太多是吧?”

“还好,至少可以给我解闷。”沈怜星笑笑。

“我从前是伺候薄兰格格的丫环,格格嫁人时府里的丫环一个也没带去,不然我现在住的地方应该是阿济格王爷府而不是冀王府。”

“薄兰格格是西暖阁以前的主人是吗?”

秋月点点头。“薄兰格格是死去王爷收养的朝鲜国王子李澈的掌上明珠,王爷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摄政王把格格指给了阿济格王爷的大儿子。”

“她住的仙绘楼挺幽静的。”

“贝勒爷从前住在前翼的‘碧桐阁’,本来福晋的意思是让格格嫁给贝勒爷,一家子人亲上加亲,可也不知怎么着贝勒爷不愿意,薄兰格格伤心欲绝也不好说什么。”心直口快的秋月,沈怜星问什么她就说什么,完全不管事态牵涉到哪位当事人。

沈怜星心里有了底,有机会她想认识薄兰格格,看看她生成什么模样,怎会奕劻贝勒不想娶她?是不是弄成她一般样,他就会赶她走了?



第三章

福晋在午膳前先回冀王府,见了沈怜星,好声好气的对她说:“今后你就安心的住下来,与我一道用膳,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不要见外。”

沈怜星并不想承受太多满人的恩惠,她无法忘记两族人曾有的不共戴天之仇。“福晋,怜星是福 薄命贱,配不上一桌的满汉全席。”

福晋让她的话给逗笑了。“这哪是什么满汉全席,只是家常菜罢了。我儿的病好了,我心情也宽慰多了,胃口没像今天这么好过,你陪我多吃一碗饭吧!”

福晋夹了些羊腿肉在沈怜星碗里。“尝尝府里厨子的手艺,一点腥味也没有。”

沈怜星动了动筷子小口小口的吃着,好在不需要和贝勒爷一道吃喝,不然她会消化不良。

“你家里我让多格替你安顿好了,你弟弟的病我也请了宫里专给皇太后看病的御医替你弟弟瞧过了,说是身子底寒了些,调理一阵子就能痊愈,你不需要担心。”福晋喝了一口人参鸡汤。

“谢谢福晋。”沈怜星感动的眼眶泛着泪,她好怕如此一来她愈来愈没有立场再恨这家人了。

“哦,对了,你有一位朋友也想进府里做事,我同意了,好像叫朱……咏岚是吧?”

沈怜星闻言一愣,喜不自胜的轻喊:“咏岚也来了。”这样她就不会寂寞了,凡事也会多个人可以商量。

“我安排她到花圃帮忙,花匠最近忙着锄草、施肥,希望她手脚勤快些,否则花圃的花匠监工可是出了名的严格,我怕她受不了。”福晋提醒她。

“哦,咏岚很勤快,这不成问题。”

“这我就放心了,在这里只要乖巧听话,什么都好办。 贝勒爷平常忙着国事,我不希望府里仆佣的事惹他心烦,一切在轨道上走总是轻松些。”



初来乍到冀王府的朱咏岚看什么都新鲜,走到哪儿都是繁花盛景,让她心花怒放。

她认真的在花丛里抓害虫,要是一般女孩早就吓得花容失色,但她可不是一般女孩,她并不怕。只见她把抓来的害虫放进手编的藤篮里,忙了个把时辰,伸了伸懒腰,挥袖抹了抹额上的汗珠,呼了声:“真累……若能喝杯菊花茶不知有多快活。”

“怕累就别待在这块土地上。”有道不以为然的声响由她背后传来。

朱咏岚一惊,转身看着小径上的来人。“你是谁?”

“负责抓懒虫的人。”他讥讽的瞟了她一眼。

“抓懒虫该到别处抓,这里没有懒虫。”朱咏岚知道他分明来者不善,说起话来也不想太客气,免得让人给看扁了。

“你就是只大懒虫,我不抓你抓谁?”男子双臂交握于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你到底是谁,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含血喷人!”

朱咏岚也被激怒了,这人看起来没有一丝贵族的架式,不可能是英俊的贝勒爷;他外表看起来像是常常在阳光下工作的粗汉,她实在猜不透有谁能如此颐指气使的对她说话,难道是大清某个皇族贵胄的私生子?

“常毓延,花匠监工。”他朗声道。

朱咏岚夸张的哦了一声。“原来也是个花匠,只是资历比我久罢了。”

“好大的口气,别以为你有沈姑娘当靠山我就不敢叫你做事,我可是对事不对人的。”

“你若真是对事不对人,怎么会挡在我面前不让我离开?”她指了指他壮硕的身子。

“我看你做事慢吞吞的样子简直会生病,不尽快纠正你,要是让其他人瞧见了,以为是我让汉人特别偷懒。”

朱咏岚提高嗓门道:“你简直不可理喻到极点!我手脚伶俐得不得了,你说我慢吞吞?我怀疑你是不是瞎了眼。奇怪,贝勒爷怎会让一个瞎子在冀王府花园里工作?你该不会是卖弄男色迷惑了哪个格格、千金才谋了这个才比我高一级的花匠监工头衔吧?”她故意啧啧出声,“想必你的魅力不够,不然怎会本事只到这里?”

常毓延大为光火的想扁人,为了展现自己的管理能力,他说:“你最好认清一个事实,如果你继续用这种口吻同我说话,只会给沈怜星姑娘添麻烦而已。她刚来府里不久,还没站稳山头,很怕树倒楼塌;她又不是贵族出身,假使你一味的高效不合群,很抱歉,所有的下人都会因为讨厌你而排拒沈姑娘,你想害她吗?”

朱咏岚细想,知道他不是吓唬她,的确有这种可能性。“我是她的朋友,当然不会想害她。”

“你能选择放聪明点就好办事了,我希望你以后乖顺些,不要我说一句你顶十句。”

朱咏岚并不是心口如一的服从他的话,所以她说:“不合理的要求我可不盲目配合。”

“会有什么不合理的要求?”

“我怕你要阴的要我陪你睡觉,这也要我乖顺的听你的话吗?”

常毓延嗤笑一声,“你做白日梦,我从不让泼妇上我的床,我怕她乘机杀了我。”

朱咏岚翻了翻白眼。“你最好别这么挑剔,别到头来一无所有,打一辈子光棍。”“这点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别打我的主意我就阿弥陀佛了。”他故意气她,让烦闷的花圃工作有些乐趣。

“懒得跟你说了。”朱咏岚捧着藤篮推了常毓延一把,气呼呼的离去。

“下次再让我抓到你在偷懒,可有你好受的!”他朝她的背影大吼。

朱咏岚转身回敬他:“告诉你我没有偷懒!你耳聋了吗?”

看来两人相处得不太愉快,要如何扭转乾坤,得花些工夫了。



奕劻由摄政王府回到冀王府。

薄兰格格正巧回家省亲。“额娘说你病才好就忙着国事,她很怕你又病着,叫我劝劝你。”

奕劻轻松地道:“我很好,比任何时候都好,你们别穷紧张。”

“现在宫里全都忙着筹备皇太后将要下嫁摄政王的婚礼,你对此有什么看法?”薄兰格格心里觉得很不妥。

“我没有什么看法,他们当事人觉得心安理得就好,我们这些外人管不着。”

奕劻知道薄兰格格喜欢他很多年了,一直有意嫁给他为妻,他在这方面态度极为冷淡,断了她一片痴心的想望。

薄兰格格虽已嫁作他人妇,对奕劻依然存有难言的情愫,这是她的夫婿所无法带给她的激越。

“听额娘说府里来了个沈姑娘,你准备将她留作侍妾是吗?”薄兰格格酸味十足地问。

奕劻唇边逸出笑。“怜星是应萨满的意思找来替我治病的汉女,我见她生得不错也就留下来了。”

薄兰格格动了妒心。“她很美是吗?”

奕劻不在乎的耸耸肩。“美是美矣,不过脾气并不温驯,常和我唱反调。”

薄兰格格疑惑的反问:“既然不是乖巧听话的人,为何将她留在身边?”

奕劻一双幽邃的深瞳清明的看着薄兰格格。“如果我身边的女人全一味的对我百依百顺-生活多乏味。”

“百依百顺的女人你不中意,偏喜欢常和你唱反调的汉女,这不像你。”薄兰格格不能理解。

奕劻笑笑。“我想通了,做人嘛,何必一成不变?还有,这也没有喜不喜欢的问题,我留下她不过是图一时新鲜,新鲜感一过也许把她当作一双穿腻的破鞋给丢了。”

薄兰格格看着他深沉隐晦的一面,短叹了声:“你说得好轻松,记得自小你就特别重感情,比其他皇子贝勒还感性,我实在很难相信你会轻易抛弃陪了你一段时日的姑娘。”

“玩腻了不丢,放在府里烂啊!薄兰,一直以来你可能都看错了我,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薄兰格格微笑,知道他的用意。“你想刻意丑化自己好让我死心是吧?你怕我还是把心放在你身上会影响我和布扬儿的感情,所以才说这么无情的话。”

他冷沉的凝视着她。“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吗?”

他说话的语气好像他们才刚认识。

“布扬儿也说我自以为是。”她苦笑,“大概是有这方面毛病吧,一时半刻也改不了。”

“婚姻生活好不好?”他转移话题。

“差强人意,我和布扬儿的婚姻是摄政王代皇上指的婚,没有感情做基础,能相安无事的共处一室已经不容易了,日子还是要过的。”她无奈的做了结论。

“多古怪!终身大事竟要靠别人指定,你们应该更有自主权的。”奕劻俊逸的神采依然眩惑着薄兰格格,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将来你的终身也会如此安排,生为这个皇室里的一员,婚姻是无自主权的。”

奕劻唇际噙着冷笑。“我可不是布偶可以让人随意摆布的,这种威权式的安排婚姻,我是不理会的。”

薄兰格格忧郁的眸子闪着泪光。“许多事往往造化弄人。”

“不!许多事可以自己去争取,端视你自己的决心而定。”他严峻的说。

薄兰格格头一次发现奕劻竟有如此强势的性格。“我是不是眼花了,你好像比我记忆中更高大、更伟岸了。”

奕劻自在的答腔:“你没有眼花,自从生了那场病,我比任何时刻都努力锻练身子,再加上额娘弄来许多珍贵的食补材料,所以身子更健硕了。”

薄兰点点头。“原来是这么着,不然由背影看去,我还不容易认出是你哩。”

“如果布扬儿也想长高长壮,可以拿些食补药材回去,额娘房里还多着。”奕劻大方道。

她噗哧一笑。“你以为每个人吃了都一定会有效吗?布扬儿的额娘差不多每十天也会弄些补品给他吃,我看效果没像在你身上发挥的这么好。”

“布扬儿已经算高了,身体该也不错,有补总比没补好,不要太贪心,至少布扬儿的模样不似潘金莲的武大郎。”

奕劻的话逗得薄兰格格开心的笑出声。

凑巧经过花厅窗外的沈怜星和秋月被女子的朗笑声吸引,秋月往窗内一探,“是薄兰格格和贝勒爷。”她怕让厅内的人发现而压低了嗓音道。

沈怜星好奇的望了一眼,随即拉着秋月往反方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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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不想认识薄兰格格吗?”秋月小跑了一段距离后与沈怜星停在一棵老梧桐树下。

“今天不想。”

“为什么?格格今天心情好像特别好,贝勒爷前阵子病成那样,格格心都碎了,难得今天瞧她高兴得很。”秋月话匣子一开像是停不下来。

“她和贝勒爷聊得正开心,我们还是别打扰得好。”

“也是,格格好喜欢贝勒爷的,虽是朝鲜国的人,可也入境随俗完全适应了咱们满人的生活,要不是贝勒爷不愿意娶格格,不然他们可真是一对璧人。”

秋月从前是伺候薄兰格格的丫环,自然开口闭口说的都是她的好处。对此,沈怜星非常能体谅,她不是小气的人。算是秋月运气好,不然一般新主子哪能忍受下人常嚷着旧主子的优点,早就火冒三丈高了。

“怜星,这么巧,你到这儿来散步啊?”朱咏岚东张西望的走向沈怜星。

沈怜星见了好友心情大好,朝秋月说:“你去忙你的吧,不用陪着我,我和咏岚姑娘有些体己话要聊。”

其实哪有什么事要忙的,沈怜星也是勤快的人,没有官家小姐的娇气,通常能自个儿打理的她很少麻烦下人,所以秋月高兴的退下,因为她又赚到休息的时间了。

沈怜星和朱咏岚见秋月离开后才开始说话。

“你还好吧?”朱咏岚先问。

“普通。”沈怜星也不知道该由何说起。

“我之所以非要跟着多格总管进冀王府,也是因为心里一直很不安,要不是那日我在十刹海听说冀王府要买丫环的事,多嘴建议你来试试,你也不会被软禁在这儿动弹不得,都怪我。”朱咏岚懊恼极了。

“我家里都还好吧?”

朱咏岚点点头。“多格总管送了不少银子和东西给沈大娘,还说了很多好话让你娘安心,耿星身子也好了些,你倒是不用为家里太担心。”

“是,这样一切不都值得了,你还有什么好自责的?如果不是你建议我进冀王府来试试运气,现在耿星可能没法子安稳的上学堂了。”沈怜星反过来安慰朱咏岚,她并不后悔用自己的自由来交换家人的安乐,她不怕死,只怕--他折磨她的方式让她无地自容。

“我听说了一些传闻,你进冀王府是给贝勒爷治病的是吗?”朱咏岚早想问了,只是那个常毓延盯她盯得死紧,让她一直走不开,今日要不是他一早上街买花种去了,她恐怕不能好好的同沈怜星讲句话。

沈怜星本不想触碰这方面的话题,可除了好友,她实在不知道能向谁倾诉。

“不错,我进冀王府时福晋正为贝勒爷的病六神无主。”

“府里下人传的事全是真的?”朱咏岚瞪大了眼。

沈怜星吐了一口闷气。“我不知道这里的人是怎么传的。”

“他们说满人的萨满讲了个不可思议的治病法子,要利用某个女子的身子吸纳贝勒爷体内的病气,然后得病的贝勒爷方可痊愈,是吗?”

为难之下,沈怜星轻点了点头。“是这么回事,没想到在府里没有秘密。”

“你……你和贝勒爷……当真……”朱咏岚咽了咽口水,问不下去。

难为情的沈怜星羞得红了脸,尴尬不已。

朱咏岚反而笑了。“我没有要取笑你的意思,我见那奕劻贝勒是个极端出色的男子,让他看上眼的女子不说飞上枝头做凤凰,我想也少不了荣华富贵,怜星,你走好运了。”

沈怜星拧着眉,朱咏岚并不是个心眼太多的女孩,直肠子惯了,哪里能体谅她的凄楚。

至于奕劻贝勒,她就是他觉得高深莫测。自那夜后他没再找过她,听秋月说他搬回碧桐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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