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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猎人世界之我是伊耳迷-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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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字未出口,库洛洛忙用一侧翻闪过席巴刺来的手刀,但他所估算的距离因为席巴伸长的指甲而出了差错、在面上也斜斜留下了一道皮肉外翻的淌血深痕,自伤口落下的血滴还没落地,库洛洛便不得不上窜下跳的躲避着敌人越来越暴力的攻击。
看着席巴动辄破风碎石的怪力,库洛洛额际冒汗,嘴角却微微勾出了一道隐秘的弧度……真是想不到呢……
碎裂的地砖在席巴猛烈的攻势中化为细粉逸散在空中,激起的粉尘颇为阻碍视线,杰诺皱了皱眉,在以龙头戏画放出长龙追击库洛洛时恼道:「席巴!力道收练些,这灰弄得我眼疼!」
话虽如此,他的大龙在飞行过程中激起的浮尘只会比席巴更多,高度凝聚的念力在摩擦空气时甚至生出了强力的静电,让天花板脆弱的照明也跟着忽明忽灭。
──喂喂!对付他有必要用上这么大的阵仗吗?
抵挡会转弯的长龙中的库洛洛苦笑,他的左手正如斗牛般挥动着夺自阴兽的便利包巾,这个能力在实战中虽然比较鸡肋,但总胜过他书中其它需要长时间准备的能力。
烟尘,越来越多,顶上的照明也在不知不觉中黑了,现在场中的三人都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故布疑阵?
不……他们的攻击其实没很大的杀意,那么是为什么?
以库洛洛的聪明才智,他自然看得出来两人是在故意使出障眼法,但却不明白两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不过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很快的就知道了,在一个穿着和服翩若红蝶的小孩推开门、在乍然的强光中对他甜甜一笑时。
不好……!被光刺激到眼睛的库洛洛本能的玻Я瞬'眼,而一条冰冷的锁链便自小孩身后如蛇般缠上了库洛洛的身。
身上的念力随着捆绑的过程中瞬间消逝,在那同时库洛洛也被杰诺的龙嘴和席巴的扫出的一腿正面击中,随着眼前的景物快速后退,撞上墙壁整个人深陷其中的库洛洛才捕捉到一道带童稚的清冷声音:
「爸爸,爷爷,我跟马哈曾祖父已经抓到两个旅团的团员了。」
「嗯,很好,我们也逮到他们的主席了。」
席巴的声音由远而近的在库洛洛面前响起,他大手扯住了铁链、将因为没有念力护身而受创严重口吐鲜血的库洛洛拉出,然后将库洛洛扔在地上,穿着平底鞋的大脚自脚尖起一吋吋的踏上库洛洛的骨头:「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你和你的人不该对揍敌客家的人出手。」
……我不是只有动动嘴皮子而已哪来的出手?
有苦说不出的库洛洛苦笑,他没有浪费力气去看自己的腿现在的惨状,比起这个,他更好奇自己身上锁链的主人是谁。
库洛洛将视线顺着延伸的长链追本溯源,室内的浮尘因为不在有人搅动而缓缓落下,一道有些纤细的人影也默默走入,自光明的门外。
那是个清丽如少女的年轻男人,有着令人赞叹的秀丽美貌和阳光般闪耀的温暖金发,对方的步伐不急不躁,感觉上应该是个个性冷静的人,但库洛洛发现那人身上燃烧着激烈而隐忍的火焰,充满了敌意的……
敌意?为什么?
库洛洛默默对上少年的眼睛,在那形状姣好的大眼里他望见了憎恨的火炬,那是种充满热意的全心全意,自己的身影被那赤色的眼眸如镜倒映,然后在思考中一吋吋的凌迟……嗯,热情是好事,但方不方便把链子给放松点?
明显带有报复意味的铁链慢慢膨大着,收紧着,将库洛洛全身的骨头挤压出格格的怪异响音,除了正拨弄着他电话的席巴外,其它人事不关己的看着。
库洛洛颇想投诉这种虐待战俘的行为,但又理智的知道着这里的人包括那小孩子在内估计是不会有人理会,不过刚刚那孩子提到他们有抓了两个团员,那么被抓到的是谁呢?
因为被迫趴在地上的缘故,库洛洛只能艰难的观察一个狭窄的角度,从这角度他只能看到一双穿着细跟高跟鞋和丝袜的诱人美腿,但还没等他视线上探,一双平底鞋便停在了库洛洛的面前。
「鲁西鲁先生,方便告诉我为什么我儿子的私人电话会在你的通讯簿里吗?」席巴一把将库洛洛拉起,碧绿的眼睛望进库洛洛的瞳中语带威胁,可库洛洛从来是软硬不吃的主。
被拎住后颈的他眨眨眼,语带暧昧恶趣味的道:「这种事……你问你儿子不是更清楚么?」
「砰!」这不算太合作的回答立刻又为库洛洛的脸惹来了一记可以把他揍趴下的重拳,如果库洛洛没被铁链绑着的话估计可以直接穿破天花板去当空中飞人吧。
当了人体风筝由空中跌落地面的库洛洛龇牙咧嘴着,他在活络面颊肌肉的同时望向当真拨着电话的席巴,漆黑的眸中竟令人意外的浮现了一抹笑意,『哎,真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呢……』
而隔了一会后电话似乎接通了,伊耳迷惯有的嗓音在被切到扩音模式的话筒听起来颇为冷漠,一如他惯有的接电话问句一般。
「伊耳迷.揍敌客。」这是他电话开头的第一句,而席巴则出人意外的以库洛洛嗓音回道:「伊耳迷?是我。」
一百二十五章 有种cos叫做play
「伊耳迷?是我。」刚脱出基地便接到了他的电话,握着话筒的我一边跑一边没好气的回道:「库洛洛?你还没死啊?」
「……是还活着……」
「嗯,我家人要杀你的任务你知道吧,后事都准备好了吗?」
那家伙被我噎得半天没答话,这丫的平时不是挺长舌的吗?怎么也不说类似鹿死谁手还不知道的自傲话?
我心中正疑惑,库洛洛却语带保留的撇开话题道:「对了,上次……我问你的事情你好像还没给我答复?」
「上次?什么上次?」
「……你没有印象?」
「我该有什么印象?」
「喔,没有,呵呵。」
库洛洛轻咦一声,语尾上扬似乎多了些欢欣和种说不出的味道,不过我可没兴趣去探究这怪人团长的心理学:「我们之间似乎不存在什么上次这次过,不要想用话套我,还是你说的是上次相亲我欠你的人情?这种事是男人就不要这么小家子气,你不也顺便和美女约会了?」
我这话说得可是十二万分的认真,上次那个相亲对象的确是个美女,只是那美女指着他老人家说他丫的就是个总受罢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说话?」
「这就表示你没了解过我。」库洛洛闷了半响后才憋出一句,难得说赢他的我心情极好的说了句俏皮话,引来的却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正当我觉得无趣想要结束对话时,库洛洛的声音有些迟疑的自话筒传来:「伊耳迷……」
「?」
「我……抓了你的儿子。」
……他还不知道我早跑了?
哦,估计他还没机会跟团员碰面……
对这绑票我没什么想法,反正他们抓了我也逃了,因此我口中只是平淡的「哦」了一声表达了解,但库洛洛的反应却似乎比我这个当事人要激动点:「你就这点反应?」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但感觉上却有些紧绷,虽然知道库洛洛看不见但我还是挑高了眉道:「不然你会放了他么?」
「……」
「你会打电话给我就代表你没有放了他的打算,不然你大可以直接放了肉票,那么现在你打电话过来是什么意思?和家长勒赎?」我顿了顿,讽刺意味浓厚的道,「拿我自己……生下来的东西来威胁我?别开玩笑了。」
「那个叫米路伊的人是世界上最不可能威胁到我的人。」因为他就是我本人……想到这我暗暗吐了吐舌头,「而且你不知道揍敌客家如果为了完成任务甚至──我们可没有顾虑人质的传统。」
「……那么,谁才能威胁到你或是让你在意呢?你,真的有那个人吗?」
「这种话不像你会问的问题……库洛洛,你今天真是异常的古怪呢。」
「别管那么多,告诉我就对了!」
我疑惑了起来,而库洛洛的声音变得严厉,听起来隐约有些熟悉,但这种口气对于不是他团员的我根本称不上威胁,我丢了句「谁理你」后便很顺手的挂了电话,但库洛洛竟然也没有回拨?
他今天怎么怪里怪气的?
我虽然觉得奇怪,但注意力并没有放在库洛洛的不对头上很久,因为在挂掉电话的短短几分钟后,西索发来的短信便占据了我的思考,那讯息的内容很简单,只有短短几个字,但给我的效果却不下于通货膨胀:
「你家的小猫小狗很不乖的又摸回来了唷?他们跟信长玛琪真是有缘?信长很欣赏他们把他们留下来聊聊了呢?」
「……那两个该死的笨蛋!」
因为不确定西索方不方便接电话的缘故我急急以短信回复,匆忙间还出现了几个错别字,而在知道他们两个是袭击旅团不成反被包了饺子后,气不打一处来的我除了狂骂笨蛋、更多的是头疼眼下事态的发展。
我瞪着西索发来的、怎么看怎么幸灾乐祸的短信生了会闷气,随后便打了通电话给爸爸。
不知道爸爸知道奇犽被抓的话有什么反应?希望他不要太生气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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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儿子果断又没礼貌的挂了电话,握着话筒的席巴心中的感觉自然是难以言喻的复杂,一向爱面子的他因为不想被看穿自己丢脸的被儿子挂了电话,于是在抱着话筒自问自答了几句后才佯装无事的镇静收了线。
他的心情有些烦乱,因为儿子手机里的差别待遇、对席巴一向的乖巧守成持重相较于对蜘蛛主席的不假辞色,还有对知道米路伊被绑的无动于衷和冷漠。
后者当然远较前者让席巴挂心,可旅团团长对伊耳迷超乎常人的兴趣更让他担心、会不会有别的思想怪异狂热分子也纠缠上自己纯良的儿子,而还没等这个大龄青年烦恼出个三四五六,大儿子不适时打来的电话便打断了席巴作为父亲的烦恼。
「伊耳迷?」武装回威严的沉稳音色,席巴淡淡的道,而他的大儿子也如以往般没有浪费时间的直奔主题:「爸,奇犽和小杰被绑了。」
「奇犽和谁?」
「……他猎人试验认识的同年男孩,上过我们家的那个。」
「哦,这样呀。」
因为已经抓到盗贼头子(俺本来打成秃子= =|||……)的缘故,席巴对两人被抓的事虽然感到惊疑却不是很担心,他听完后只是淡淡的点了头便等待着下文,但伊耳迷却很久都没有回应。
「伊耳迷?」席巴唤了声,确认儿子还在线后皱起眉道:「这事我已经知道了,然后呢?你想表达什么?」
为什么自己跟儿子之间的沟通总是这种沉默和等待对方说话的模式?迂回……这个词席巴相当不喜欢。
「父亲您有什么打算吗?」
「没有,揍敌客家什么时候会因为顾虑人质而缩手缩脚的?」更何况对方的首脑早已在手?
……席巴其实很清楚伊耳迷想表达什么,他不过想憋憋自己的儿子让那孩子说出什么真心话,但伊耳迷只是在沉默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轻轻的说:「啊,我知道了,抱歉打扰爸爸了。」
「伊耳迷你这是什么口气!」这种疏远的口气立时伤了席巴的心,他恼怒的喝道,在他心中他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训导自己的儿子,但伊耳迷早就收线了。
「啪擦……嘟噜……嘟噜……」
嘲笑般的断线声嘟嘟的在席巴耳边回响,受气的席巴正待不满回拨,但他怀里的另一只电话却响了。
──是伊耳迷?
他打给库洛洛是打算……?
快手快脚的接起电话并伪装出慵懒的嗓音,席巴有气无力的以鼻音道:「……不是刚挂了电话?怎么又有空打过来了?」
「……库洛洛,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大儿子的口气很冷,没有了原本谈笑自如的弹力而多了分紧绷,感觉上就像是被压缩的弹簧或是正绷紧的弦──被撩拨过随时会反扑的危险。
其实从声音便可以观察出许多迹象,大儿子现在是很冷静的愤怒吧,真不知道谁惹着他了?暗暗称许的席巴点了点头,但口中却仍是故作茫然的道:「难道是你自己想通了,愿意做我的……我的……」
原本想得很顺的台词突然卡壳,席巴一时间忘了刚刚库洛洛是怎么称呼自己的大儿子了,是玩物?人偶?禁脔还是……?但这时一句话却适时的帮他接下了话柄:
「难道是你自己想通了,愿意做我的收藏品……?」被铁链捆成铁甲毛虫的库洛洛弯成了v字型、对着无语瞪着他的席巴露出无比纯洁的笑容,自然又是引来了席巴的一阵恼火。
用念护住话筒然后没二话的又踹了库洛洛的另只脚一腿,席巴虽然觉得有些丢脸,但还是捧着话筒转到了柱子后才继续对话,不知道是那小子顺风耳还是读唇语的?那贼眉鼠眼的小子八成……一定全都听到了!
想起自己先前为了掩饰尴尬所作的补救,席巴的脸皮虽老,但仍是忍不住的感到热度上升,他少不得又是狠狠的盯了眼库洛洛,但心虚的眼神却硬是不好意思往家人飘……他席巴.揍敌客的一世英名啊!
都是蜘蛛害的!
迁怒一向是某些人惯有的传统,如果不是意识到话筒那端还有个人在等待,席巴说不定会很好的将这个传统发扬光大,比如让十二只脚的异变蜘蛛进行整型手术。
「抱歉,刚刚出了点状况,有话就快说吧。」
席巴尽量少言的道,而伊耳迷或许是等得有段时间的缘故,口气竟少见的的带上了轻微的火药味:「库洛洛,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但你抓了些不该抓的人,留着他们对你没有好处,把他们放了如何?」
单刀直入?真不像这孩子的习惯,席巴微愕,但口中还是符合自己角色扮演的回道:「那可不行,这三个孩子可是我和揍敌客家谈判的筹码呢,你要怎么办呢?」
以嘲笑口气说完这段话的席巴转了口风,卷起自己的银发意有所指的道:「不过要我放了他们也不是不可以,你或是揍敌客家能付出什么代价呢?」
「他们……在情感上是十分重要,但揍敌客家的人的判断依据更多是仰赖理智,所以他们不值一文。」
伊耳迷的声音有了长久的停顿,再接口时话声中有着说不出的味道:「也许你很难理解我们的行为,但我们不能让步也不容许让步,因为在开了先河之后,有了裂缝的堤防只会被大水毁坏。」
「真是理智得让人伤心的答案呢……」席巴以库洛洛的声音叹了口气,心中也有些无奈,「不说揍敌客家了,如果是你呢──伊耳迷,你有什么筹码可以跟我谈判?」
「窝金没有死,他和锁链手决斗的时候虽然受了重创却为我所救,我用他和你换奇犽跟小杰。」眼见有戏,伊耳迷也不罗唆的亮出了部份底牌,却惹恼了COSPLAY中的席巴,席巴愤怒的拍着柱子道:「那米路伊呢?你为什么宁愿救无关的人都不救他?」
见儿子一直都没提到孙子的席巴大怒之下、不慎露出了自己对米路伊的关心,伊耳迷怔住了,话筒那端的他以着充满怀疑的口气一字一顿的道:「那是我的孩子,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
「那也是我的……」的孙子啊……席巴有口难言的深深聚起眉心,先前已经差点露馅的他此刻更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而大儿子却不屑的以鼻音否决:
「你的?呵……至于米路伊?如果你有跟团员通过电话的话,你应该知道米路伊早就自己逃走了吧,一句话,换不换?」
「嗳?米路伊逃了?」老心脏给吊了半天高的席巴几乎惊喜的笑了,他几乎想再三做下确认,但理智还是让他继续扮演蜘猪头子的道:「换人?如果我说不呢?」
「那么就是我的筹码还不够多,我挺想知道,要用多少蜘蛛脚(只猪脚= =万恶的输入法……不过只猪脚=蜘蛛脚……囧)才可以让你动摇,额外奉劝你不要对那两个孩子出手,不然你将面临揍敌客家不计代价不惜生死的无尽追杀。」
伊耳迷在说这些话时口气中隐约有股杀气,而正面感受到的席巴心中的第一想法,却是赞叹自家大儿子放狠话的技术越来越高明了,但他还是颇为为自己的可爱孙子不平:「不过那两个孩子念力没什么基础也就算了,为什么你完全不为米路伊担心呢?」
「……你想知道为什么么?」说这话时的伊耳迷感觉有些古怪,席巴的第一直觉是恶劣,但又无法把这个词和他一向老实庄重的大儿子联想在一起。
他于是只是大点其头,然后声音里又要顾虑不能让对方起疑的表达好奇。
「……啊,我又抓了个你的团员,刚好他欺负过我弟弟所以我把他扁成猪头了,你没意见?很好……其实米路伊的妈你或许也认识,他可是西索……的姊妹,有了这样了妈你觉得还有谁以欺负得了他?」
「……确实呢。」想起那次惊魂一瞥的彪悍儿媳妇,席巴很痛苦的沉默了。
他二十四五年来辛苦拉拔长大的一朵鲜花,怎么就插在一沱苹果味的牛粪上了呢?
一百二十六章 教育
轮番上阵的电话数目虽多,却仍有终结的时候,结束对话的席巴自长柱后转出,便见着了一旁等待着的柯特和马哈,两个矮矮的身体瞪着大大的眼睛默默的凝视着他,虽然其实没什么,但还是令席巴一阵发毛:「你们……咳!你们躲在这做什么?」
「爸爸,你电话讲了好久。」
抱着马哈的秃头活像是在抱皮球的柯特眨巴着眼,在席巴又皱起眉时立刻小老鼠般的缩到马哈后面,引来杰诺摸着胡子的走过来笑道:「席巴,伊耳迷在电话你和你说了什么?你们两个怎么谈了这么长的时间?」
「啊啊……他告诉我奇犽和那个上过山的小孩被蜘蛛抓了,还有就是他也抓了两只蜘蛛正往这赶。」
杰诺双眼异光一闪,又拉了拉他那两条细细的宝贝胡子:「你没告诉他蜘蛛头已经在我们手里了?」
「没有,不过这重要吗?」
「是不重要,不过真没想到那孩子竟然也会出手呢……我还以为他是家里被调教最成功的人……」
这话让席巴心头有些不快的皱起了眉头,但没有反驳父亲的说法,他只是猿臂一伸的捞起因听说哥哥被抓而有些心绪不宁的柯特道:「柯特,去通知十老头我们抓到几只蜘蛛了。」
「咦咦!那哥哥怎么办?」
「笨儿子……」席巴在心中几乎叹气,「我只要你通知,没要他们接手……你懂我的意思吗?」
「嗯!」柯特若有所悟,席巴又道:「还有,不要被看扁了,要维持好我们揍敌客家该有的地位和尊严。」
「嗯!」
在马哈带着柯特离开后,席巴和杰诺对视一眼,交错的目光中透出几分诡谲,杰诺带着笑容接过了席巴手上的手机、客串蜘蛛头的以电话发出了一个个矛盾又相冲突的指令。
混乱友客鑫……就让混乱来得更加猛烈点吧,比如,让黑道势力重新洗牌?
揍敌客家从来最擅长混水摸鱼……
「开什么玩笑!我们请你们来是来杀人可不是来当保母的!快给我把那些冒犯全世界黑道的罪犯们统统杀掉!」
留着胡子的中年男人十分激动的破口大骂着,面对着几乎戳到自己面上的手指和横飞的唾沫,柯特眉角不动,只是淡淡的回过头问着身边的马哈道:「曾祖父,他这样是不是算不尊重我们家?」
「呵呵……」头秃成颗马铃薯的马哈露出无齿微笑的点点头,于是男孩涂朱的艳唇缓缓弯起:「那是不是就……可以杀了?」
「呵呵……哦~~」老人在点头时已化为一道模糊的暗影四处收割着性命,而柯特也温文的展开了扇子。
纸雪起,振袖转,骨肉分离的声响如同撕裂锦帛一样优美;在那红衣飞袂的同时,有多少更鲜艳的液体在这时刻开放如花?
那倏忽即逝的美丽有着一个平凡的名字叫生命,由具具激起尘土的身躯作为养料。
「恶魔……你们是恶魔!」
先前飞扬跋扈的男人贴着墙壁面无血色,他是莱特.诺斯拉多,靠着女儿在两年间成为十老头之一的传奇人物,惯有的狠辣手腕让有些人听到他名字时都会发抖,但现在的他却是缩在角落发抖的人。
「才不是呢。」
皱起弯弯柳眉的柯特一甩纸扇,脚下的木屐也踏在血泊中趴搭趴搭的逼近,「我们只是揍敌客家而已,是人唷。」
他将扇子轻轻贴在莱特的颈上,锋锐的边援例时将养尊处优的中年划出一道血痕,同时勾魂摄魄的甜蜜笑意也缓缓浮现在他嘴角:「好了……现在叔叔你要钱还是要命呢?前面几个人我忘了叫他们转帐就不小心下手太重了,浪费是可耻的行为会被哥哥骂的,相信叔叔一定不会忍心让我受罚吧?」
「饶、饶命啊!钱也好女人也好!只要你饶我一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被威胁的莱特大失形象的哀求着,对这种没创意的求命词柯特不满的咬咬红唇,收起纸扇就是一拍莱特的额头:「什么嘛,干么用这种遇到土匪的语气说话?我才不要你的女人呢!给我钱就好,我要钱!钱!钱!」
「是、是、是……」样子狼狈神情如丧家之犬的莱特颠巍巍的接过了迷你刷卡机,但他发颤的手却怎计无法顺利按下密码,对着柯特他凄惨的扯出一个谄媚的笑容:「那个……我实在很害怕,可不可以让我抽根烟呢……?」
「随你,给我快点!」
「谢谢你呀……」莱特动作平稳的伸手入怀,叼了根雪茄后低头护住风头打算点火,但没等他放松的吐口气,一枚绿色的钉子便方方正正的插在他的额头上了。
莱特仰天便倒,而惊讶回过头的柯特却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大哥!」
见柯特开心的向我跑来,走进房的我先是对马哈曾祖父点了点头,然后在转向扑到我怀里的弟弟时脸就拉下了:「柯特,你太大意了。」
我示意他望向正被我操作的男人,那个人紧握的手中握着的并不是男人所说的打火机,而是一块金色功能不明的精密电子仪器,柯特见状脸色变了变,然后便不在乎的扭头道:「我本来就知道了……」
「嗯?」
「真的啦!我本来就知道他不怀好意,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打算玩什么把戏而已!」见我不信,柯特气得在原地跺了跺脚,我拍拍他的头,心中微微苦笑,但面上仍是表情严肃的教育道:「永远不要给你的敌人机会,因为你不会知道他们的后手是什么,如果他引爆的是可以炸坏一整个城市的炸弹呢?又如果对方拿的是破坏力高强的武器,你自己是不怕,但如果你身边有无法抵挡的人呢?」
「切……我才不会有那种人呢,爸爸跟哥哥们都很厉害的!」
柯特的表情有点松动,但还是不服的噘起了嘴,我弹了他额头一下:「那好,我换个说法,如果他们把你的衣服弄破了呢?到时候老妈可能会让你穿母子装,蓬蓬裙跟蕾丝花边哦。」
「唔……大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他的反应我不知道该用无语还是无奈来响应,默默的再次摸摸柯特的头,我原本想失笑的,却不知为什么又叹了口气。
前车之鉴犹在,殷鉴不远……
一百二十七章 传说中的灭团?
抱着柯特拉着侠客的脚拖行,背上还趴了只曾祖父的我在段不太漫长的旅程后终于见到了爸爸和爷爷……还有正用铁链捆绑人的酷拉皮卡和被捆绑得很高兴、见了我正想打招呼就被堵上嘴的库洛洛。
看到这就不得不佩服库洛洛的耐力,他脸上被割了老大一刀竟然还能笑得像打架后的西索,如果不是他脸肿得像年糕的话还真看不出他正被绑票呢……
想这我视线再转,扫到了趴在一旁面朝地的帕克洛妲和小滴,心里已经有些明悟了——
原来如此,原来是带着两个小秘出门泡咖啡深入人生了解的时候给敲了闷棍?真是不华丽的被捕理由,看酷拉皮卡的样子估计动手的一定有那个红眼睛……当然,理智上我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但看着库洛洛的惨状,在爸爸解释之前猜猜也挺有意思的,我猜着猜着差点忍不住喷了。
「伊耳迷?」
老爸的呼唤将我自不厚道的幸灾乐祸中唤醒,我对他点了点头,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抱着背着拉着人地迈步跨进房门,但我忽略了手上的侠客一直是以面着地被拖在地上的。
于是……
「砰!」
「磅!」
「恰咚~!」
在一阵混乱的嗑嗑绊绊后,怀里的柯特困惑的拉拉我的头发:「哥哥大人。」
「嗯?」
「这个叔叔是不是跟我们有仇啊?不然哥哥怎么把他拉着撞门撞柱又撞桌子呢?你看他的牙齿都掉了一排耶。」
「柯特,讲话不要这么多语助词。」我放开侠客的脚和背上的曾祖父皱眉推推他的额头,「这个人欺骗了你哥哥的感情,所以我就稍微不小心故意惩戒了他下。」
「哦……原来是这样的呀。」柯特若有所务的点点头,他跳出我的怀抱、眼神一狠便是手化指刀的下探,我忙拎住他的脖子:「柯特,你做什么?」
「这还用说吗?」柯特横我一眼,妩媚的眸里却藏着掩盖不住的锐气:「他不是欺骗了哥哥的感情吗?我要把他灭了!」
「呃,你误会了,你冷静点……」我心里又是窝心又是一阵哭笑不得,正待解释受伤的不是我,却发现老爸不知何时已是阴气森森的站在我的背后道:「说得好,有仇不报枉为揍敌客家的人,伊耳迷……爸爸我可是很有兴趣来听听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个……」
「呵呵哦~~看来有好戏看了呢~~」一旁的爷爷也凑过来一脸看热闹的样子,就连一旁的酷拉皮卡也是嘴上不说的默默竖起耳朵,我怎么不知道这年头的的人有那么八卦?
至于库洛洛倒是想开口,只可惜他之前不知道说了什么招惹人的话、大嘴早给铁链给堵得严严实实。
我望着一室充满好奇又渴求我解答的眼睛,郁闷了:「这人骗的是糜稽不是我,你们误会了!」
「这样啊,不过伊耳迷哥哥还是很危险呢。」
柯特不顾自己安危还捏在我手上的认真提出疑惑,就连我把手上的小沙袋抓起来晃了三圈也硬是没止住那个讨论的势头,还是爷爷摇摇头的支持我道:「不不不,伊耳迷连儿子都有了,没那么容易被骗的。」
「那可难说,伊耳迷的那个绝对是被拐骗来的,总之那个儿媳妇我绝对不会承认!」老爸弯下腰硬是加入了他们的讨论,这三个人……当着我的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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