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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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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单纯妈妈挑好菜后,男店家便道:“总共1千8百元,谢谢光顾。”
  她正想让儿子发挥作用时,对价钱额外敏感的伊耳谜便下意识地道:“1千。”
  男店家愣了一下,正想反驳却被那双无光的黑瞳被看得发毛,逐便僵笑道:“1千就好。”
  单纯妈妈付过钱后,伊耳谜便主动说:“妈妈,我来就好。”
  学习体贴的伊耳谜从书上得知,跟老婆的家人打好关系是必要的,这正正是他表现的机会。
  单纯妈妈见状不由得笑了笑,“伊耳谜,你一定会是个好老公。”
  “妈妈,我会努力的。”伊耳谜应对自然地回答。
  有了伊耳谜的帮忙,女王总算摆脱不华丽地提菜的危机,单纯妈妈对伊耳谜的好感度直线上升,在杀气和冷气的威胁之下,男店家都屈服于杀手君的讨价还价之下,女店家见着华丽女王便主动降价,这次外出,收获最多和最满意的人可说就是单纯妈妈这位强大的主。
  仍旧呆站在庭园不知时间流逝的君麻吕,在见着三人看似和谐地回来的画面,打击便更深。
  难道大人的妈妈是认为伊耳谜的长相才算华丽么?碧眸夹带敌意地睨住那名杀手,后者忙于讨好老婆的妈妈而没有理会他的挑衅。
  女王在经过他身旁时突然想起什么似地道:“君麻吕。”
  “是?”君麻吕立时从纠结中回神。
  “去把佐助找回来,还有……”
  ………
  佐助的心情平复下来后,第一个想见的人便是那个吊车尾,想起他总爱大吼大叫地跟紧在自己身后,心情不由得开始放松。
  回到木叶后,待在第七班的回忆开始自脑海中回播,印象最深便是那道金色的身影,想到此,黑眸开始左右环视,脚尖跃过一颗又一颗的大树蓦然停顿住。
  “成功了!”金发少年掩不住得意地大叫起来。
  旁边面貌俊逸的金发男子抱起他道:“不愧是小鸣,很快就学会了呢。”
  “也是爸爸教得好,卡卡西老师教我的时候,我总是听不懂他的意思。”鸣人亦为最近进步神速而高兴。
  又是卡卡西!水门暗哼一声,随即扬起笑容说:“小鸣,那是因为我比卡卡西那小子厉害,所以以后小鸣的忍术都由我来教吧!”
  “太好了!”鸣人听后显得很雀跃。
  水门再一次为自家儿子的可爱模样而心喜,正想把人狠狠地抱满怀时,酷酷的声音便响起:“吊车尾,看来你挺努力的嘛。”
  鸣人猛地回头,蓝眸掩不住惊讶地看向白衣少年,“佐助?”
  佐助微勾唇角,习惯性地挑衅他,“怎么了?你不是一直想要见到我吗?”
  “佐助,你……”一直想要见到的人就近在眼前,本打着要到音忍找人的鸣人竟想不出该说些什么来。
  佐助后足一蹬转眼便来到鸣人面前,他敛起笑意正想该说些什么来时,便被水门打断,“小鸣,快让这小鬼试试你的新术!”
  鸣人的脑筋转不过来,可这些天来的训练却让他习惯性地听他的,查克拉开始凝聚在掌心,几丝风属性的查克拉开始加入成型的螺旋丸,强猛的破风声让佐助看得暗自皱眉,看来鸣人的成长也……
  水门见状满意地握拳鼓励,“小鸣,让这小鬼尝尝你的厉害吧!”
  鸣人早被这位爸爸洗脑式的训练成一口令一动作,逐便想也不想把他教的忍术,风遁.螺旋丸猛地击向站在前方的佐助──
  佐助见他并不是开玩笑,当他认清鸣人在攻击他的事实后,他只能险险侧过身子避开,然而,威力强大的螺丝丸仍旧击中他的左臂!
  “小鸣,做得好!”水门不住地竖姆指称赞儿子,看着那小鬼睁大眼仿佛不敢相信似的样子,他不由得在心里暗爽,这小鬼竟然在小鸣的心里份量占这么重,他是坚决要讨厌这小鬼!
  鸣人有些错愕地看向一向强大的佐助,竟然这么容易便伤着他了?
  “佐助,你真的回来了吗?”最后他才想到该说些开场白。
  佐助仍处于怔愣间,分出些许心神回话,“吊车尾,你很喜欢重复发问。”
  “小鸣才不是吊车尾,明明是卡卡西教得烂!”疼爱儿子的水门见不得他委屈便站出来说话。
  鸣人闻言有些感动地看向水门,这位爸爸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瞬间强大起来。
  佐助冷凝地瞥向他,忽略心中的不悦,他暗自奇怪第一次见水门时,他并不是这副态度的,难道死者苏生这个术出了什么差错么?
  仿佛察觉到他的心思,水门在鸣人看不见的角度,蓝眸掩不住杀气地警告佐助,别接近他的儿子。
  佐助的眼神一凛,亦开始感觉到他莫名其妙的敌意,心高气傲的他逐便不甘示弱地与之对峙。
  没让他们纠缠多久,一道白色身影倏地出现在他们之间打断这怪异的气氛,冷冽的目光扫过三人后硬声道,“月大人派我来接你回家,还有你们……”
  ………
  待面瘫爸爸回到宇智波家后,意外地发现多出几位人物,看清他们的外貌与身份后,长年瘫着的脸竟然有一瞬间出现了裂痕……
  大厅的人物分成两边,左边是三年前离家出走的儿子、九尾以及四代火影大人,右边则是音影大蛇丸、女王样的儿子、兜狐狸和忠犬君。
  他不由自主地开始纠结,第一个想法便是:很好、很强大的组合──!
  面瘫爸爸已经无力思考怎么音忍的人会出现在他家,只觉心情复杂,他看了看忙于跟水门斗法的佐助,再看看在大蛇丸面前仍旧一脸傲然的月,他突然觉得……说不定三个儿子当中,最乖最正常的其实是现在作为叛忍的鼬。
  大蛇丸察觉到他的出现,扯起笑容随口调侃道:“好久不见呢。”
  面瘫爸爸心不在焉地低应了一声,佐助这时候亦发现了他的存在,压下心头的激动,有点忐忑不安地偏头低声道:“爸爸……”
  面瘫爸爸回视这个已经长大很多的儿子,本来平静的内心因为这一群人的出现而麻乱,开口以后他才发现自己仅能吐出一字,“嗯。”
  这冷淡的反应让佐助顿时受到一点打击,小时候做错事爸爸不理他的回忆再次浮现,他抿了抿唇不再说话,不甚自在地偏头。
  水门见状暗笑之余还不忘趁机教育儿子,“小鸣,你看他们这是没爱的父子,我们不能成为他们这样的,你就是直话直说才可爱。”
  “是吗……”鸣人有些尴尬地应了声,许是大喇喇习惯了的他亦觉得在别人家当面教育这事宜有点不好意思,他也是最近才开始明白有爸爸的感觉。
  面瘫爸爸忍住皱眉的冲动,他暗自叹气,他不就一时反应不过来,四代这么一说,佐助铁定会想歪吧?看着佐助那比以前更为别扭的表情,他的心头有些不忍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苦于对方是四代,他又不能出言反驳他……
  他开始有点庆幸,从以前起便被那位华丽少爷训练得心理数质良好,表面看起来仍旧毫无异样的,就在他想该怎么让佐助应该自己很高兴他回来时,单纯妈妈的声音便至。
  “月,进来帮忙好吗?”
  女王暗叹一声便站直身子往厨房步去,忠犬君见状亦义无反顾地跟上去。
  兜挑了挑眉,第一次知道月原来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如此想着的他听见旁边那人哑声地道出名言,“嘻嘻,月果然是好孩子。”
  坐在大蛇丸对面的伊耳谜淡定地品茶,想着待会能吃到未婚妻弄的菜的同时听见这话暗自皱眉,总觉得这个作为老师的男人好像对月不怀好意似的,他虽然表现得像个长辈,却又对月异常执着,这一点自流星街那次便明白过来,他在月身上种下的咒印到底作用如何,这一切加起来都让他无法放心这个人。
  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蛇目对上黑瞳,前者意味深长地弯起唇角,浑身邪气的模样并不住打量起他,“听说你的暗杀任务做得很完美?”
  伊耳谜仿佛没有听见他的问话,转头朝旁边点头道:“爸爸,你回来了。”
  在场的人一囧,一致把注意力放在面瘫男子身上,后者的额角微抽,有些纠结地想起家里还一个麻烦人物,对这位声称要娶自家儿子的男人……
  伊耳谜没有感觉到他的纠结,很主动地站直身子说:“我进去帮忙。”
  徒留在大厅的人清澈地感觉到一阵低气压自大蛇丸身上散发出来,佐助觉得家里的变化大得让他头大,逐便开始纠结,那个杀手的意思会是什么?
  宁静的客厅让厨房传来的隐若的嘈杂声更显清澈。
  “月大人,让我来切吧。”
  “被虐狂,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哼!跟我打一场。”
  “妈妈,这样做对吗?”
  “阿啦,伊耳谜你果然是个好老公。”
  兜听得嘴角微抽,有些不自在地推了推眼镜掩饰表情,眼尾偷偷瞄向旁边的大人,但觉他又再次回复到阴晴不定的状态。
  鸣人毫无所感地不住询问佐助这些年有没被大蛇丸虐待,也没管正主儿就坐在他附近,心情复杂的佐助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水门不时插话想打断他们的对话,面瘫爸爸状似很自然地落坐在儿子旁边。
  黑眸底下闪过一抹满足,佐助回来就好……
  这久久未见的父子以他们独有的别扭方式感受着内心的柔和,有些事情过去便应当过去,血缘的关系能把时间的隔膜软化,就算无法诚实地以语言来表达,大家还是能包容对方的。
  ………
  夜风轻柔地吹拂后山的湖面,徐徐地扬起几丝栗发,月光下那头柔顺亮滑的栗发被映照得仿如散发出淡淡光亮,栗发少年站立在湖中心,血红的眼眸闪过坚定的目光,他突然抬起右手,神情专注地凝聚着什么的样子……
  回到木叶后便心绪不宁的黑发少年随意晃到后山。
  心思开始飘离,来到小时候他们常来训练的后山,黑眸闪过一抹怀念,不经意间见着这一幕,正想上前时脚步因眼前的景象而顿住。
  只见湖面的水珠开始凝结至冰,阵阵雾气让人一眼便能察觉那是零度以下的冰珠,冰珠渐渐开始变型化为尖刺,少年的手一挥,密集的尖刺猛地击向前方的小山,咔地一声,小山转眼间便结成冰。
  佐助微瞠目,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切,月甚至没有结印的动作,这到底是……?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清幽的声音突然自耳畔响起,佐助回过神,缓缓步出藏身之处。
  佐助看清哥哥的情况后,心底有些涩意,犹豫地说道:“月,你……” 
  从小到大,他都认为这位哥哥是名副其实的天才,这亦是他头一次看清楚月在练习时候的模样,一向都以华丽自居的少年首次在他面前显露的狼狈……薄汗凝聚成水珠,自额角滑至颈间,他的眉眼间有着轻而易见的疲乏,那一身本来穿在月的身上尽显华贵气派的淡紫的浴衣,这个时候也散乱了……
  这一切,都证明其实他的哥哥并不是不用付出就能收获的天才,他的训练并不比自己少,原来就算是天才亦是需要努力的。
  月轻轻地擦拭了一下流至眼角的汗水,单手爬梳一下散落至额前的碎发,似乎没有发现佐助的心神,眼尾微挑,淡淡地道:“怎么了?” 
  “月,灭族的事……是宇智波鼬做的吧?”
  头一次,佐助在提起这个人名的时候眼睛没有变成红色,只不过他并不真的不在意,他依旧别过了脸,错开了月的视线,望向了夜空。 
  久久没见听见预料中的答案,佐助略感疑惑地偏头,却看到月这个时候已经移步到了他的身前,抬手用力弹向他的额头,语气一如既往包含着些许的不耐,却没有不悦,只是用一如往常地以大少爷口气说道:“你还是想不透吗?你不相信自己的哥哥吗?啊嗯?” 
  事实上,佐助的身高早就超过了哥哥月,但是他却奇异地感觉到月身上的气势是让人无法忽略的,那早就混乱的内心因为月的话而更加的麻乱,一种真相将要呼之欲出的预感让他有些无措,一直以来想着要手刃那个男人的心情和将要得知真相的冲击让他的喉咙干涩。
  他甚至开始茫然自己到底之前都在做些什么?又或是想知道什么?
  “别露出这么不华丽的表情了,时间不早了,快去休息吧。”没有继续先前的话题,月突然转移话题。 
  听到这句话,知道那让自己害怕却又期待的答案不可能立刻得知,佐助蓦地松了口气,踌躇了片刻后,踏着有些虚浮的脚步转身走上了回去的路。
  月目送他离开,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之后,才再次跃进湖面,冰凉的湖水让他的情绪瞬间平静下来。
  佐助,有些事情,比起那可以让人理解释然的真相来说,彼此的信任才是最重要也是最能让人铭刻在心中的东西啊!要想清楚那个疼爱你的哥哥,当真会背叛我们的信任吗?
  待佐助的人影经已远去后,藏身在附近暗影下的男子闭了闭眼想压住情绪,半晌后,待红眸再次睁开后只剩下一片清明,他重新把视线定在浮在湖面的少年后,本来面无表情的他不自觉地放缓表情,有些憔悴的俊脸因而显得柔和不少。
  小月,你果然回来了。

175鼬情不自禁的行为

    黑发男子身影一动,下一刻,湖面出现一阵涟漪,他重新出现并站立在少年的旁边,他张开唇有些哑涩地低唤,“小月……”
  这一声叫唤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唤一般,让闭上双目的少年的心弦一震,眼帘还没完全睁开便试探性地道:“面瘫哥哥?”
  俊逸男子再也止不住冲动,右手微动,足下一蹬,一个起落便俐落地把少年整个人自湖中捞起,转身走进角度处隐蔽的山洞,鼬落坐在石旁,没管怀中的少年浑身湿透的状态,放纵自己收紧手臂把人紧紧拥抱住。
  少年的身子紧紧贴合在他的胸腔上,仿佛他们本来就是一体般的。
  “小月、小月……”鼬哑声轻唤道,不擅表达情绪的他只能以这种方法让这个人明白自己到底有多想念他。
  月的眼底闪过一抹光芒,之后一言不发地、默默的张开手搂抱住眼前这个人的脖子,直接用肢体语言努力地想让他平静下来。 
  鼬在摆脱了鬼鲛之后就来到久久没踏进过的木叶,不知道是出于直觉还是一种莫名的心中的悸动,他首先来到了这个后山,却没想到意外看到方才的一幕。
  当初得知佐助误会了事情的真相并想手刃自己时,他的心底隐约地有几丝苦涩,只是当他在次想到,假如佐助恨了自己便能让他因为拥有了目标,而开始努力,进而成为一位合格的忍者的话,那么他可以不去在意这些误会和仇恨。 
  他本以为自己是真的不在意的,当他不只一次的亲耳听见佐助说恨他,说要杀掉他时,他真的似乎可以让自己觉得自己是不在意的。 
  然而,当小月说出要佐助相信自己、当小月坚定地道出他对自己的时候,他的心底还是不由自主涌起一股悸动……
  就在那一刻,他的心弦开始不受自己思想控制地跳动起来,这种感觉就如同当年挂着那种自信笑容的小月拍着自己的肩膀,对自己说……天才是不需要受人质疑的……的时候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小月再一次说出让他备受冲击的话语来──
  原来自己并不是真的毫不在意,只是在不断告诉自己别在意的时候,就真的相信了这个说了千遍而成真的谎言了么? 
  不可否认地,小月无条件的全心信任再一次温暖了他的心。
  “小月,没了你,我该怎么办……”鼬把脸埋在弟弟的脖颈间,有些情绪在胸口撞击让他感觉再不开口发泄的话,他的心脏便要爆炸了。
  月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却被情绪如此外露的他给弄得心乱,终究还是安静地趴伏在他怀里,静待他的情绪回复过来。
  鼬紧紧闭上眼,主动放弃视觉,只以触感来确认小月的存在,带着湿气的冰冷皮肤渐渐被沾上温度,右手穿插在栗发间,左手搭在腰间,两人的身体毫无空隙紧紧贴合,心灵仿佛亦在这一刻融合……
  良久,待鼬感觉到些许理智回笼后,他有些歉意地发现小月浑身湿透的状况,“等我一下。”
  他摸向曾经堆放柴枝的角落,发现还有几根用余的,他发出一个小型的火遁点燃木柴,山洞的温度顿时开始暖和起来。
  “小月,还冷么?”鼬询问的同时仔细地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他知道小月很爱逞强,就算真的难受亦不会开口。
  月轻摇头,双手撑住他的胸膛,眼眸对上他的,脑海闪过上次见面的时候,那个双黑男子对他所做的一切突兀自动回播,眉头紧皱,修长的指尖轻轻揉抚他的眉头,鼬低声问:“小月,怎么了?”
  他清楚地感觉到小月那一瞬间的僵硬,似乎是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月把头埋在他胸口并未回话,微微抖动的身躯让鼬知道,他的情绪有些不稳,右手轻轻感受着掌心的柔顺发丝,这个动作总能安抚到小月,果不期然地,抖动停止了,漆黑的眼眸闪过一抹异光,他缓下嗓子道:“小月,你还记得吗?”
  “嗯?”少年心不在焉地低低应了声。
  “我们的约定,从今以后,你的全部由我来守护,我的心由你来守护,你记得的,是吗?”平常冷酷的声线此刻低柔得让人想要放下防备。
  说话的同时,鼬捧起月的脸,黑眸对上蓝眸,仿佛想要看进对方的灵魂似的,让蓝眸的主人想偏头避开这道视线,看到他异样的反应,鼬的眼神一凛,他知道小月身上必定是发生了什么,蓦地,他想起那个见过几面的男人,他那抹如同胜利者的笑容以及他对小月的不怀好意,该不会那之后发生了什么──
  鼬闭上了眼,状似思考一般的停顿了片刻,才再次用他黑色的眼眸看着眼前的弟弟,缓缓的吁了口气,轻声地说道:“小月,在这个世界上,记得有我是永远不会背叛你的人。不论是你遇到的难题,还是你心底的那些纠葛,我会替你摆平、替你解决,即使是这样,你也不愿意说出来吗?”
  这番话他说得有些像恳求,让月感觉心脏被人狠狠一扯的,这是鼬第一次这样跟他说话,就连他被长老逼得毫无退路亦不曾的他竟然……
  鼬有些紧张地等待他反应,他知道用硬的小月是铁定不会说的,所以他故意用软的想要让他开口,久久的,就在他以为小月不会回应时,他说话了……
  “我就表现得这么明显吗……?”低哑的声音让人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苦涩。
  鼬没有回话,右手仍旧在抚揉他的发丝。
  月轻闭双目,状似不经意地轻声道:“呐,面瘫哥哥。”
  “嗯。”鼬任由他把头颅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暗自皱眉,这个姿势让他看不见小月的表情,心跳缓缓开始加快。
  蓝眸有些黯然,向来骄傲的少年在别人看不清的角度,头一次稍稍御下高傲,他有些自嘲地说:“我被库洛洛给……”他停顿了一下,说不下去似的又道:“呐,我看起来很像女人么?”
  鼬睁大双眼,脑海快速把他的话翻译过来,便是那个男人在之后对小月用强的?
  这个念头刚起,他的心脏便仿佛被人紧紧掐住,就连胃部亦开始翻腾,单单只想像到小月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他便感觉呼吸开始困难,稍稍回神后,发现原来是自己无自觉地屏息。
  他的世界在一瞬间开始晃动,光是想像他已经接受不能了──
  倏地,鼬猛地伸手按住少年的肩膀,这一动作粗鲁得让月微微瞠目,黑眸转眼间换成血红,“小月,你说的是……?”
  视线定在那张淡粉的唇瓣,想到本来只属于他的弟弟竟然给那个男人碰了……
  那条名为理智的心弦霍地断掉,毫无理智地,他低下头狠狠地印上那片薄唇,干燥的唇摩擦着那片柔软,这动作仿佛带动出火花似的,本来一时冲动的举动让鼬有些不能自拔……
  月睁大双眼,好不容易回神后,他愕然地张开唇问:“为什么?”
  鼬稍稍离开那片柔软,两人的脸几乎快要贴合一起,他抬手抚上少年的脸颊,柔声道:“小月,别怕,我替你消毒,把那个人的气味完全消退……”
  没等小月回应,唇瓣再次贴合在一起──
  这一次,悸动的感觉更加强烈,过于干燥的唇在碰触柔软嫩滑的双唇后用力地摩擦几下,舌尖轻轻舔过唇角,缓慢的、仔细的描绘着,仿佛要把不洁地气息驱走似的,只单纯地想要清除那个人遗留下来的气味。
  眼见面瘫哥哥的动作,月瞬间明白了他在想些什么,蓝眸闪过几抹挣扎最终选择闭上双眼,他希望鼬的气息可以让自己脱离那一次的阴影。
  鼬见着他的反应,开始大胆地挑起他的双唇,毫无阻碍地进入温暖的口腔,舌尖轻柔地舔遍每一角,先是贝齿、软肉,直到最后,他终于勾起另一条柔软,动作自然地与之纠缠,渐渐地,鼬开始清楚地感觉到胸口的悸动更盛,有股不能压抑的火热自嘴巴传递至全身……
  月感觉有些呼吸困难便稍稍后退,赤红的眼眸立时不满地眯起,右手穿插在发间并把人重新压向自己,月有些失重地跌向前方,他的前方正是鼬的脸庞,柔软的唇准确地印上另一片,再次感受到这股甜美的滋味,让鼬鼓动的内心缓和了一点……
  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比方才更为急切,舌尖迫不及待地勾起小月的,想要他给予自己反应,仿佛感受到他的心意,对方的舌头终于开始动作起来,鼬的心底划过一丝暖流,左手勾住他的腰让少年的身体再次贴合住自己,右手轻抚着他的后脑让他放松,入口的甜蜜顺着喉咙滑至胸口,两人不知不觉地地全心投入这个深吻……
  待鼬终于舍得离开那片薄唇,月只能大口吸气,鼬有些歉意地扶住他,把手按在他的背部帮忙他回气,被水气朦胧的蓝眸有些气恼地睨住他,仿佛在抗议自己的过份般似的。
  这一眼却让鼬的心跳倏地加快,刚才的滋味再次自脑海中回播……
  直到感觉到少年的身子微不可见地轻抖,掌心传递而来的些许水气让他蓦地想起小月的衣服还没干透,他脱下身上的黑底红云披风搭在月的肩膀,“小月,先把衣服哄干,别着凉了。”
  被水沾湿的浴衣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贴住身体,让月感觉有些不舒服,俐落地把浴衣脱下后,女王习惯了的他理所当然地衣服丢给鼬,自己则慢悠悠地穿上披风,过大的披风让少年显得额外瘦弱,长过脚踝的衣摆让月干脆地把衣摆拉至膝盖。
  作为哥哥的鼬早已习惯替小月做些小事,把浴衣放平在火堆旁边的石旁,他重新落坐回小月背靠的大石旁,视线不自觉地瞄向那片被自己吻至微红的唇瓣,思绪飘回刚才那一吻,那甜美的滋味让他尝过一次后便不能忘却,在舌头与舌头打结纠缠之时,身体不断在叫嚣……越是细想,体温不受控制地开始提高,心跳声大得仿佛快要让附近的人都听见般。
  月似乎没有听见,他扬起下巴抬头看向星空,蓝眸闪过一抹迷离。
  他亦在为刚才的吻而纠结,他到底是犯什么毛病竟然会跟自家哥哥接吻?当时的想法大概是,想起库洛洛那种强加在自己身上的气味弄走,而哥哥的气息向来最能让他定下心神,他暗叹一声,果然回到家里人就变得松懈了,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怎么还把心思放在这种无聊事之上呢?
  “小月……”心思乱成一团,鼬无法解释刚才的行为到底是一时冲动还是情不自禁,他的视线甚至移不开,仅能追随这个人而移动。
  向来淡然的他此刻心情混乱得可以,鼓动的心清澈地传递出他想要再次尝试那种甜美,身体因为忍耐而开始颤抖,他攥了攥拳,克制想要碰触少年的冲动。
  倏地,月半跪在他身前,双手捧起他的脸,双眼直视着他的,他的视线落在那片微张的双唇上,处于朦胧状态的他甚至有些听不清少年到底在说什么。
  “面瘫哥哥,很快你就可以回家了,在这之前,你要注意安全……”
  隐若间,呢喃般的低语声伴随仿如大鼓般的砰砰心跳声传入他的耳膜,血红的眼眸发出精光,鼬反手握住脸颊上的双手,后足俐落地一蹬,蓝眸因为惊讶而微瞠,月的身子毫无防备地向后倒去,一双大手适时地在身子将要掉落至地面那一刻接住他的腰,轻柔地把人安放在石地,鼬顺势压上他的身子,双手撑在少年的脸旁。
  犹如密室般的山洞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气氛迷离,鼬的目光紧紧黏在还没回神的弟弟上,柔和的橙光衬得栗发仿如会发亮一样,他的心跳渐渐加快。
  这个从小到大便像发光体般的人便是他的弟弟,亦是他一直寻找的人,只有他能理解自己,只有他能明白自己,只有他……
  两人的距离渐渐拉近至无,干燥的唇瓣再次贴上另一片,喉咙干涩得让他迫不及待地分开另一片薄唇,细细地□着对方的津液想要缓和渴求的感觉,再次尝到的甜美让鼬开始失控,他轻闭双目让触觉更为敏感,舌尖舔遍口腔后开始挑弄另一道柔软,胸口悸动得让他清澈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此时此刻,这些年来的分离、叛忍的生活,这一切都仿如梦境般的毫不真实,他们仿佛完全没有分离过一般,这样一个人一直只是他一个人的,心脏忽然传出几丝疼痛,想到这个骄傲的弟弟竟然曾经被别的男人享用过,疼爱伴随怒火让他不可压抑地加深这腻人的深吻,不擅表达地想要以这样的方式把最真切的心念传递给他的弟弟……
  仍在走神的少年顿地回神,双手抵在男人的肩头,反射性地想要把人推开,却又在这一瞬间清澈地感觉到哥哥心思浮动之强烈让他无法忽视,随着舌与舌的纠缠,男子传递着那种急躁的情绪让他的动作顿住,月陷入僵局有些进退不能地任由他动作。
  感觉到他的顺从,鼬的动作开始越加大胆,右手轻轻扯开衣襟,把掌心按放在光滑的胸口,砰咚的心跳声让他知道不仅自己的心跳过快,就连小月的心跳频率亦有加快,这是代表小月也对他有感觉么?
  这个想法一起,他的心悸强烈得让几乎以为心脏要跃出胸口……《
  他稍稍抬头,凝视那双如汪洋般的蓝眸,从他的眼底看到一张隐忍的脸庞,他的心停顿了一拍,鼬发现自己此刻不再是面无表情,眉头紧皱,额角因为体温而布满汗水,模样赫然与个欲求不满的男子没两样,他的心跳倏地加快。
  到底他对小月是何种心思……?
  此刻,小月的眼中只有他,只有他……
  这个想法让他的心开始急速跳跃,一直以来他都很担心,担心在他离开期间会有别人取代自己的地位,单单只想到小月有一天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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