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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fz同人)(猎人+FZ)如果糜稽是女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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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稽、伊尔迷、席巴叔叔、基袭阿姨还是桀诺爷爷也好,他们都与他之前观念中的杀手大有不同,他们除了以杀手这个工作为职业外,其他的与别人没什么不同,只是一个家庭而已,再说,在这段时间里,他也受到他们一家人的照顾。
虽然照顾的方式与别人稍有不同,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对这一家子产生的好感。
“凯特以后会离开这里吗?”糜稽撵了撵手上的三文治,随即三文治上都被她留下了深深的指印。她喜欢跟凯特在一起,但她也知道凯特不可以一辈子都留在揍敌客家,而且还有他那个可恶的要把他带走的师父……
不行,谁也不许跟她抢凯特!黑气在背后四处散发,糜稽狠狠地咬下一口三文治,简直想把它当成金一样咬死。
“啊,等到师父来了之后我就要走了。”拍拍手上的面包屑,凯特想起之前自己是如何迫不及待地想师父来带自己走,现在却非常的舍不得离开。
“呐,凯特……”一阵风吹过,吹乱了糜稽的头发,也将糜稽低声说出的话吹散。
“你刚才说了什么?”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将糜稽刚才正要说的话完全掩盖住,他根本没办法听清楚刚才她说了什么。
伸手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糜稽看到凯特被刚才那阵强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不由得笑了起来:“你的头发好乱。”
伸手抓了抓头发,凯特并不在意。
“这里,这里都吹乱了。”糜稽伸出手帮他整理了一会,然后比了比凯特脖子的地方:“我记得刚刚认识你的时候,你的头发就只有这么长呢,而现在都已经有肩膀的长度了。”
“啊。”想起了自己留长发的原因,凯特脸上微微发红。
“凯特的头发以后长得很长的话不要让别人乱摸哦,这是我叫你留着的呢。”凯特的头发是她要求留着的,不许别人碰!
所以说这是在宣示主权 ?
习惯性地想伸手想拉拉帽檐,却意外地拉了个空,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帽子还戴在糜稽的头上,无奈只得把手往下摸了摸鼻子以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嗯,我知道了。”
把剩下的东西都吃完后,糜稽喝了一口凯特递过来的水,接着站起身体拍了拍裙子上粘上灰尘,“凯特,我们下午去那里玩?”
凯特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天空万里无云,一片蔚蓝,太阳已经升到了一天中的最高点,正火辣辣地照射着大地,现在并不是一个游玩的好时间:“再等会儿吧,等太阳没这么晒的时候,我带你去刚才发现的那条河边捉鱼。”
闻言,糜稽继续坐了下来“那好吧,我们再休息一会。”
“啊,刚才你想说的是什么?”凯特突然想起刚才被沙沙风声盖住的声音。
“我忘了。”一头躺在凯特的腿上,闭上了眼睛,糜稽已经打算将他的大腿当枕头用了。
闭上眼睛,凯特背靠在树干上,听着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昏昏欲睡。
呐,凯特,以后我可以一直跟着你吗?
☆、第二十四章
糜稽枕凯特大腿上昏昏欲睡在,差点就要一头扎进睡神怀抱的时候,一个由蓝绿色光点组成的人影突然浮现在他们身前,光点由分散暗淡逐渐变得汇合起来,慢慢地组成了一个人影,不久后,迪卢木多的身影浮现在他们跟前。
男人一出现便马上低头行了一个礼:“糜稽小姐,刚才家主大人有事须要你们回去一趟。”
从迪卢木多灵体化开始出现的时候,两人已经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了,这个灵体化实在是太有趣了,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很神奇,居然可以将身体化成粒子状然后再出现在其他地方,非常便利啊,可惜距离不能算太远,如果能由一个国家转到另一个国家岂不是逆天了。
“爸爸要我们回去吗?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糜稽不解,爸爸突然叫他们回去肯定有事情发生,因为他们并不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而是昨天已经跟父亲打了招呼。虽然昨天爸爸一副好像不怎么想让他们出来的样子,但在妈妈异常兴奋的情绪下,他们还是能出来玩了,而且现在还是中午时分,离天黑还早着呢。
要好好地出去约会哦,妈妈帮你们准备好东西哦哦哦!——BY基袭原话。
“是的,有一名自称是凯特师父的男人刚到达了主宅,现在席巴桑正在接待,他希望你们能立即回去。”迪卢木多如实相告。
“师父!”凯特大吃一惊,原来师父已经来到枯枯戮山了,这么一来他就要离开揍敌客家了吗,低头看着枕在腿上的糜稽,凯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既高兴于师父的到来,又不舍自己的离开。
“那好吧,我们回去吧。”糜稽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草屑,顺带伸手拉起依旧呆呆地坐着的凯特,为他拍了拍背后粘着的东西。
糜稽,你怎么一点要离别的伤感都没有?凯特默默地观察着她的神情,感觉有点忧伤。欲言又止“那个糜稽……”
“怎么了?”糜稽回过头来看着他,脸上没有不舍的痕迹。
“没什么……”凯特不语。
三人没有再说什么,随即起程朝着主宅的方向飞驰而去,用不了多少时间他们已经回到了揍敌客家的主宅,在管家的带领下三人直接进入到席巴接待熟人的和室里。
随着和室的纸门被拉开,展现在凯特面前的是那个风尘仆仆身影,师父的打扮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披风已经解下放在一旁,胡子没有剃,有些疲累的样子。
“嘿,凯特,两年多没见,你好像长高了不少。”金抬起一只手对凯特打了个招呼。
“师父……”凯特神情有点激动,突然见到师父出现在揍敌客家,他真的很高兴,快步走至金的身边,凯特一把坐了下来控诉着:“师父,你怎么可以抛下自己的徒弟,而且当初不是说好一年的吗?”
默不作声地把自己的徒弟扔给别人,你还有作为师父的责任感吗?
显然,金完全没有把这个当作一回事,他伸手拍了拍徒弟的头顶,“嘛,我当然记得你啦,不过因为有事情所以分不开身嘛。”一头扎进鲁鲁卡遗迹里,金已经完全把凯特抛到脑后了,就是早几天前,当他从某堆残柱乱石里灰头土脸地起来的时候,他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已经超过了当初约定接凯特的时间,才匆匆从那里赶到揍敌客家的。
不过他是绝对不会跟凯特说实话的啦。
凯特很容易被师父的话安慰到:“师父,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说罢,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往糜稽那里看。
“刚到就拜托这们迪卢木多通知你们了,如果你想问我们什么时候离开的话,我想明天吧,赶了几天的路我都累了。”金用右手按了按自己的左边肩膀,露出一副我很累的样子:“而且许久都没有见过席巴了,待会儿我们喝上两杯怎样?”
“可以,你随意。”席巴没有意见。
“小姑娘,你这个英灵很有意思啊。”金摸了摸下巴,英灵这种存在他之从来都没有听过,而这种死后以其他方式的存在,他更是第一次见到。对于这种可以说是充满迷团一样的存在,金一向非常感兴趣。
“迪卢木多是我召唤出来的哦,他以后会越来越利害的。”糜稽非常自豪地对着金说,连下巴都不由自主的抬高了几分。
得到御主如此信任的对待,枪兵感到十分安慰,难得摊上一个对自己好的御主,他感觉自己好像离幸运E越来越远了。
金没有再问什么,事实上他知道就算他对英灵再怎么感兴趣,但这是揍敌客家的事,在对方不想主动告知的情况下,如果他真的要追根问底的话,就算是朋友也会伤感情的。所以有些时候,按下自己的好奇心也是很重要的。
“噢,那你要加油了。”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随即把目光投向席巴。
身为好友的席巴果然明白金的意图,他对着糜稽和凯特说:“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和金还有正事要谈。”赶快把两只小的打发出去,然后俩人再喝几杯。
被打发出去的三人走在通往外面的迴廊上,凯特几次张口欲言,却又把未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想到刚才提及要离开的时候糜稽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他就想质问她,难道我的离开对于你来说一点都没无谓吗?
然而这些话他没办法说口,他没有立场质问她,他们只是好朋友而已,总会有分开的一天,他有什么资格去质问糜稽呢……
“凯特,你们明天什么时候要走呢?”糜稽对凯特矛盾的心情毫无察觉,反而一副精神气爽的样子,连说话的语气也显得相当的轻松,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舍之情。
看到这样的糜稽,凯特有些闷闷不乐,难道不舍离开对方的人就只有他一个吗?
“怎么了,凯特?你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糜稽加快速度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回身站定在凯特面前,拦住了他的脚步。
“没什么事,我只是觉得有点累了,想先回房间里去休息。”凯特拉下帽檐遮住了眼睛,把表情都隐藏在阴影之下,挌下这句话后,他绕过站在身前的糜稽,一语不发地向房间走去。
“他到底怎么了?”糜稽不解地看着独自生闷气离开的凯特,他在生什么气嘛。
御主……,迪卢木多一脸同情地看着凯特离开的背影。你连凯特在难过什么都没发现,凯特也真是够可怜的了。
就这样,本来由于见到师父的好心情全被糜稽的不解风情弄得破破烂烂的,就连晚饭的时候收到伊尔迷亲自送的揍敌客杀人九折卡都弥补不了他的坏心情。
谁要你的杀人九折卡了!
无论凯特心情有多糟糕,也改变不了时间的流逝。次日早上,揍敌客主宅的大门前,席巴,基袭和伊尔迷都站在大门口为金和凯特送行,凯特伸长了脖子往门里望去,企图找到那个最爱穿黑色及膝裙子的身影,在离开揍敌客家之前,他真的想见到她。然而让他感到失望的是直到现在他快要走了都没见到糜稽的出现。
“怎么了,凯特。”金低下头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你是在等糜稽吗?”
“我……”凯特张了张嘴,然后别过脸去:“没什么。”
“如果你是想等糜稽的话她似乎还在睡,刚才我想叫她的时候迪卢木多说她还没睡醒,而且不想起来的样子,所以我就没叫她了。”伊尔迷背靠在柱子上挥了挥手说道。既然糜稽不想出来那他也不勉强了,他才懒得理他们俩个发生了什么事。
“糜稽实在是太任性了。”基袭摇了摇扇子,“凯特别担心,待会儿妈妈去看看她,你出门在外要好好保重自己,记得要修炼完毕后要第一时间回家哦,知道了吗?”
基袭已经完全将凯特当成自己人看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准备婚礼呢,还有礼服也要准备好,宾客不知道要请多少人,啊……还真是有不少工作要准备呢,她合起扇子,单手拿在手上,思绪已经不知道奔到那个地方去了。
听到回家这两个字,凯特实在是有点感动,虽然知道这里不是他的家,但有人希望他“回来”,这让自小没有家的他第一次产生了归属感。
“再见了,金。”席巴语气一贯的低沉,略带着磁性的话语一如既往的少言。
“啊,再见了席巴,此次一别,以后可能要几年后才会相聚了。”金爽朗地笑着,脸上却没有离别的忧愁。然后他一手放在凯特的帽子上,另一只手则朝着席巴他们挥了挥。“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该起程了,凯特。”
看着金转身离开的身影,凯特依依不舍地对三人进行告别,然后转身跟在金的身后。然而在往山下的方向走了十多米后,凯特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来望向主宅大门的方向,糜稽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驻足了一会,凯特失望地别过头跟上师父的脚步。
糜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金好笑地看着凯特一副落寞的表情,那种仿佛周围已经化成无边的黑暗,自己一个人孤身只影踽踽独行的样子,让他不由得大笑起来:“看你这个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失恋了。”
“失恋——!!”凯特大惊失色,抬头定睛,眼都没有眨过一下,一脸求解释的样子。
看到他这个样子,金觉得更加有趣了,不怀好意地摸了摸下巴笑得无比奸诈:“只是说你像失恋,我可没说过你失恋了。”他可不想做点破这两个小家伙的人,而且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他就蹲在一旁看热闹好了,哈哈。
凯特忍着想对他翻白眼的冲动,没好气的对着他说道:“师父,你就别来添乱了。”他心情已经这么糟了,师父就别来取笑他了,取笑徒弟并不是一个好师父的作为。
一言不发地加快下山的速度,秋高气爽的天气,风迎面从前方吹来,却吹不散压在凯特头上的阴郁,凯特只是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一股无名的怒火无缘无故地从心底里慢慢攀升,满脑子里都是糜稽的身影,他想起这两年多来他们一起在天空竞技场的日子,也想起在揍敌客家的生活,每一天的时间里,他生活的日子里都充满着糜稽的身影,而现在……他要离开了,糜稽竟然都没有出现;也许,他的这种情绪并不是来源于糜稽没有出现为他送行,而是来源于两人的分开……
“在想什么呢?”良久后,金突然出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也把凯特的思绪从糜稽的身影中拉出来,原来在不知不觉之间,他们已经来到了揍敌客家的试炼之门前。
停止了脚步,凯特看着金单手放在门上,然后又把手放下绕到他身后把他往前推了推:“凯特,你推门,让我看看你能推开几扇。”
“哦。”凯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听从金的意思双手摆好,然后使尽全力往前推,四扇大门被缓缓地推开了。
“不用念可以推开四扇门,看来席巴把你教得很好嘛。”金顺着凯特推开的大门大步往外走了出去,在出门的同时也不忘对席巴点了个赞。
凯特点头,想起这一段时间以来揍敌客家对他的照顾“是的,席巴叔叔对我的教导很上心。”
不知道当凯特知道一直都找不到的下毒真凶是席巴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走出这扇门就代表着已经离开了揍敌客家的所属范围,凯特再次回过头来望着山上主宅的方向,好像在期待着能看到糜稽的身影。
“怎么了,舍不得那个小姑娘了吗?”金对他这种一步三回头的行为再次失笑,“既然那么舍不得的话,那我送你一样东西好了。”
“什么?”满面不解的凯特对上了金的视线。
“出来吧,我们已经下山了。”金没有回答凯特的问题,反而开口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随着金的话刚落下,他的披风里开始出现了涌动并传来擦擦的声音,然后从披风的中间部位也就是金腰部的位置上伸出了一只小手,小手一把掀开披风,露出糜稽笑意盈盈的脸庞,她就这样死粘在金的背后,偷偷地从主宅跟了出来。
糜稽一把跳下金的背后,还没站定身子就朝着凯特扑了过去,热情地搂上了凯特的脖子:“凯特,我们一起走吧。”
凯特被糜稽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随即伸手紧紧的抱上了她的肩背,连脸庞都埋进了糜稽的颈边:“啊,好,我们一起走。”话语中带着不可置信的感动,凯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飞快,心情变得极度的好起来。
两人搂在一起抱了一会儿后,凯特刚抬起头来就看到师父一脸八卦的表情,他连忙推开了糜稽的身子说道:“糜稽你是怎么躲在师父披风里的,你家里的人知道你偷偷地跑了出来吗?”
其实他最想问是的师父你的披风是空间口袋吗?怎么他一直都没发现里面躲了人。
此时,揍敌客家主宅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超高分贝的叫声几乎笼罩了整个主宅,简直是绕梁三日都不足以形容,不,绕梁三日是形容好听的声音,而基袭的叫声……呵呵,你自己可以想像。
“老公——。”基袭几乎是仪态尽失地冲进了和室,手里拎着一团不知道写了什么的纸条,她把纸条一把塞进席巴的手上:“糜稽,糜稽她居然学会离家出走了……”
席巴摊开了被基袭弄得皱成一团的纸条,低头看了看,上面写着:
爸爸,妈妈,我要跟着凯特。玩够了我会回来了,迪卢木多我也带上,你们不用担心。凯特会好好照顾我的。——BY糜稽。
“这个孩子实在是太过份了,竟然一声不响地跑了出去。”基袭跪坐在塌塌米上,很是生气。
“刚才在大门外我就知道了。”以他的眼力怎么看不出金的披风底下藏了人?不用猜也知道是糜稽了,除了她之外还有谁会这么做?只是他没作声而已,糜稽跟着金在一起,安全的问题应该不用担心;而且他帮金做了这么多次白工,是时候让他付点利息了,席巴狠狠地想着,再说家里的工作,不是还有伊尔迷在吗,女儿是用来娇养的,伊尔迷再加班多干点就是了,没事,糜稽就尽管出去玩玩吧。
然而,基袭下一句话则让席巴无比后悔作了这个让女儿外出的决定。
“她怎么可以不告诉我一声就跟凯特私奔了呢!”基袭其实生气的理由并不是糜稽的逃家,而是……
“她应该早点告诉我要跟着凯特走的,我会帮她准备好行里啊,你看她连衣服都没带,还不知道够不够钱用。”末了还在生气女儿的不告而别:“我又不会拦住他们,啊……私奔这么浪漫的事都不告诉妈妈,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席巴不语,他现在追回女儿还来得及吗?下次见到凯特是揍死呢还是揍死呢?
与席巴心情相反是的凯特,凯特现在的心情很好,前所未有的好。由于糜稽的出现他现在觉天空变得更加的蔚蓝,阳光也变得更加柔和,就连吹过的风也变得更加舒爽。两人并排着坐在初次上山时的环山观光巴士上,两颗脑袋并拢在一起总有聊不尽的话题。
“凯特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糜稽问。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师父还没有和我说过。”由于之前心情不好的缘故,他一直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事,听到糜稽的提问后凯特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他回过身来对着坐在后座双手环胸,帽子下拉遮住眼睛闭目养神的金问道:“师父,我们待会要去什么地方?”
张开了眼睛,金还是不忘打趣凯特:“怎么了,现在终于记得要问我去那里了吗?”眨了眨眼,他意有所指。
“师父!”凯特拉了拉帽檐,害羞了。
“好了,我不再打趣你了。”收敛起脸上的笑意,金神情显得比较正经:“事实上在来这里找你之前,我还在鲁鲁卡遗迹进行着探索活动,前期的工作基本上已经完成了,但要重新修葺遗迹让它能在世人的眼中呈现,后期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做,这些后期工作我也已经找到意同道合的工作者了,他们可都是这个方面的专家。”
说话的声音顿了一顿,金又继续往下讲道:“但遗迹的东边依然有些地方还没完全被探索,所以我打算把你接回来后继续去探索剩下的部分,而且这次和我们同行的还有我的一个朋友,他可是一个非常有名的遗迹猎人呢。”带着对对方的赞赏,金的语气非常自豪:“他可是一个很好相处的家伙,我想你们一定会喜欢他的。”
“遗迹嘛,我想一定会很有趣,凯特不也是说想成为一个像你师父这样的人吗?”不知道是不是被关得太久的关系,糜稽相当期待将来能一起探险的日子。
“像我可不是一件好事呢。”金喃喃低语,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一样,神情显得有点落寞,然后他定睛看了糜稽和凯特一会:“你们两个的感情真是好啊。”
“恩,因为我最喜欢凯特了。”糜稽笑得开朗,还特意抱上了凯特的手臂,一副感情好好的样子,而被他搂住手的凯特只得无奈而又纵容地报以一个微笑。
“这样真好啊。”金伸手温柔地揉了揉凯特的头,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道:“很多时候,当我们处身在美好的时光中时却往往不自知,当我们知道它的美好的时候,却已经失去了它,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这种日子如果能永远继续下去就好了’的时候,你们一定要好好抓紧它,珍惜它,不要让它从自己的指间流走。”说罢,他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收回放在凯特头上的手,以手肘撑在窗边挑望远处的风光。
糜稽似懂非懂地听着金所说的话,下意识地把搂住凯特的手紧了紧,虽然她并不完全懂金所说的话,但至少她明白了一件事,喜欢的东西就要好好的抓紧它,珍惜它。抬起头,视线与正在低头微笑的凯特对上……
她似乎有些了解金所说的话的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样,年仅10岁的妹子与13岁的凯特私奔了~~~~~
☆、第二十六章
一行三人并没有在巴士的终点站下车,而是选择在车子走到环山公路途中的时候要求半路停下。下车之后,凯特和糜稽两人随着金离开了公路,渐渐地往山林偏僻的方向走去,当他们走到远离人烟的林中时,从山林深处走出了一个人影,那人有着一头亚麻色的短发,身上依旧穿着那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
糜稽记得这个人,这个就是上次让他们三人铩羽而归的男人,那个把她当成小猫一样拎着衣领乱晃、让哥哥无比怨念做了白工,好像叫卡欧西还是欧加西的人。
“啊,是你,欧加西!”糜稽就像炸了毛的小猫一样一跃而起,在半空中伸出了爪子,张牙舞爪地想扑上去攻击加西欧,却被凯特反应迅速地半路死死抱住了身体。无奈之下,只得委屈地回望着凯特说:“凯特,这个人就是上次那个坏人,我要报仇!”随即又转过头对着加西欧喊:“迪卢木多,帮我咬他!”
随着糜稽的叫唤,一团光灵子慢慢化成了人形,枪兵一脸为难地看向被凯特抱在怀里还不忘张牙咧齿的糜稽:“御主……”
“咬他,不,是捅他!”糜稽迫不及待地想报一箭之仇。
“不,迪卢木多,你不用管她。”凯特马上进行了制止,说话这是什么一种情况,怎么糜稽对加西欧有这么大的怨念。
凯特,其实你们都不懂糜稽那颗自尊受创的心,在经过一次失败的偷袭之后还被人当小猫拎来拎去的糜稽心情很不爽耶。
“我叫加西欧。”来人无奈地看着糜稽激动的神色,她是不是忘了他才是受害者?是谁要先杀人灭口的,他只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再说他也没对他们动手,只是用念压吓吓他们罢了,难道揍敌客家的人都这么会恶人先告状?再说,小妹妹你才是杀手啊,在你心中坏人的定义究竟在哪里?而且他对这个突然冒出的人影很感兴趣啊,是念兽吗?
“怎么了,你们认识?”金有些好奇地看着几人的互动,不过看样子好像有点相处不好的样子啊。
“啊,这两个就是上次我混入维拉斯家族想打听情报的时候碰到的揍敌客家的小鬼,拜他们所赐,知道石板下落的族长首领都已经被杀了,害得我又增加了工作量,花了很多时间才找到那块石板。”加西欧皱起了眉头,一脸头痛的样子:“啊,金,这两个小鬼你怎么带着来了。是认识的人吗?”
“哈哈,这个可不是揍敌家客的人。”金走到凯特身边,伸手按在他的肩上:“他叫凯特,是我的徒弟,另外这个女孩才是揍敌客家的人,她叫糜稽。”
加西欧显然被金说的话吓了一大跳,“你居然有徒弟啊,当你徒弟可真是不幸。”喜欢一个人到处乱跑,酷爱自由的金居然有徒弟,这可真是稀奇,当他徒弟的话一定会很辛苦吧,摊上这么一个师父。
“喂,你可别这么说。”金笑着反驳了加西欧的诽谤,然后对凯特和糜稽介绍道:“这个家伙就是之前我和你们说过的遗迹猎人加西欧,别看他这个样子,其实他在遗迹方面有着非常丰富的知识和经验呢,他会和我们一起去探索鲁鲁卡遗迹。”
“哼。”糜稽气得鼓起了脸额,马尾一甩转过头去。
凯特看到她这么孩子气的动作,只是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别生气了,我们可是要一起探索遗迹的同伴呢。”
“那好吧,既然凯特这么说我就原谅你了。”下巴抬高,表情异常骄傲的样子萌杀了全场。
“是,是,谢谢你原谅我了。”加西欧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的样子惹乐了其他人。
这时,一阵飓风从上方袭来,狂风吹得凯特不得不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按着快要被风吹起的帽子,另一只手侧紧紧地拉住糜稽的手掌。
“哦,来了啊。”金以一手挡在额前遮住狂风卷起的灰尘,面带笑意抬起头看向上方正在降落的大型生物。
顺着金的话,凯特和糜稽也抬起了头,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出现在他们的正上方,黑影越来越近,把他们都笼罩在阴影之中,从光滑的皮肤和巨大的翅膀看来像是某种巨大的魔兽,翅膀扇动着卷起无数的尘土,就连附近的树木也摆动得异常的利害。接着碰的一阵巨响,魔兽缓缓降落在地上,压断了周围的树木。
“利害,这么大的是龙吗?”糜稽吃惊地张大的嘴巴,这么巨大的生物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太威风了。”
“啊,实在是太让人震撼了,这么大的生物。”凯特也非常赞同糜稽的话,他现在才发现能驯服这样巨兽的师父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师父你这是在哪里找来的?”
金自巨兽降落在地后便独自走至它的跟前,和巨兽相比显得他相当的渺小,整个人还不及它的一只前爪大,他一边伸手拍了拍巨兽低下的头颅,一边回过头来对他们说:“这是安多莫拉兽,它叫杰特,是我的朋友。这次我们前往鲁鲁卡遗迹就由杰特送我们去的。”
说罢,金率先跃上了杰特的背后,然后盘坐在它的颈部与背部相交接的部位,随着金的动作,其他四人也陆陆续续地跃上杰特的背后,尤其是糜稽,一副极度兴奋的样子,就像是小孩子获得了最喜欢的玩具一样,喜形于色。
“坐好了,我们要起飞了。”金高声呼喊,带动起凯物和糜稽那颗向往与期待的心。
然而,向往与期待的心在天上历经了十多个小时的风吹日晒之后完全被撮成了泡影,第一次坐上巨兽飞行时的激动在不断重复的云海飞行下渐渐归于平静,十多个小时,只能在杰特的背上不断用念来隔断猛风的吹袭对于凯特和糜稽来说还是有点吃力,在这段时间里他们能聊的话题已经聊得七七八八了,现在只能沉闷地坐在杰特的背上,而且……还不能睡觉!
“如果在杰特背上睡着的话,可是会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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