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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孕中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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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下去裹伤,又一名褐衣天罡走了出去。
熊家和群雄不禁暗吃一惊,褐衣苗人有十人之多,如果均是这般武功,那如何能敌。
熊战河心道:“还好我说的是一对一打擂台,要是群斗,这许多硬手真不好对付”,当下说道:“擂台规矩先订好,如果这几位身着褐sè衣衫的兄弟一一出来打擂,那要打到何时?!”。
狼长祭冷笑一声,说道:“打败他,只有更高强之人上台,赢了他再说”,话音刚落,就有人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些什么人”,一灰衣中年人走了出来。
只见他走到天罡面前,也不说话,用一根手指勾了勾,示意他进攻。众人不识此人,见他蔑视戏弄狼族,无不暗中称快。那天罡表面似无反应,实则内心大怒。狞笑一下,突地窜上,左爪向灰衣人脸上划去。
灰衣人左手一晃,不知怎的手中多了一根黑黝黝长约两尺的短棒,将他左爪挡开,天罡左爪为虚,右爪趁机攻他左肋,“啪”的一声,又被他短棒拨开。天罡见他出手飞快,仗着“龙狼爪”的锋利,全力当胸刺去,灰衣人不敢硬接,仍是短棒从旁隔开。
两人各使短兵器斗在一起,但有心人都看得出来,那灰衣人只用左手短棒随手格挡,却不进攻,右手背在身后,脚下也是不动分毫,无论天罡身法多块,他都能悠闲地一一化解攻势,倒像是师父在指点徒弟。一些人叫好,一些人偷笑。
天罡见灰衣人只用一只手就能挡住自己的猛攻,知道取胜无望,只希望能打得他狼狈些,自己面上也好看点。趁他左手外扬之时,突然将左爪向他面门扔去,右爪全力插他小腹。
灰衣人早有防备,左手短棒挡开他右爪,上身侧移,间不容发躲过飞爪。口中喝道:“不过如此,去吧”,说着右手一动,天罡就闷哼一声,退了两步,抱住右肩,满头大汗。
却听狼毒花叫了一声:“唐门!”,连翻译都一时看得呆了,忘记翻译,片刻才用汉语叫道:“唐门!”,众人既惊又喜,哄笑起来。
………【第十八章 狼飞花】………
() 狼毒花气得满脸通红,走上前去,一挥手让天罡退下,眼睛冷冷地盯着灰衣人道:“唐门何人?”,翻译急忙译出。
灰衣人见是一个年轻苗女,内心jǐng惕外表轻松,不失风度地一点头说道:“唐门唐眉山”。
狼毒花说道:“好,我来讨教一下阁下的暗器功夫,这里耍不开,我们去那边”,说完也不理会他跟不跟来,向几丈外的梅花桩走去。
唐眉山岂能示弱,也跟了过去,虽然他本不善轻功。见众人涌动也向那边聚集,头也不回地说:“大家不要过去,以免误伤”,人群这才驻足观望。
那边的狼毒花已然俏立桩头,她本就高挑婀娜,此时在微风中更是亭亭玉立、顾盼生姿,左手却提着一只黑sè竹篓,里面想是暗器。
唐眉山展身形一纵也上了桩,两人距离约有三、四丈,他左手持棒,右手依旧背在身后。
狼毒花见他轻视,俏脸含霜道:“小心了”,说完右手一扬,竟打出一枚小小石子,飞得不快不慢,向唐眉山打来。
唐眉山不知她是何用意,用短棒一挡,“啪”的一声,石子震得粉碎,他也感到手腕一震,心道:“这女孩子好强的力道,发力打出,速度却不变快,好手法,不可轻敌”,当即收起悠闲姿态,右手伸入怀中。
众人见他震碎了苗女暗器,反而凝重起来,甚觉奇怪。只听唐眉山叫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右手也打出一枚铁莲子,缓缓向狼毒花飞去,正是“开山劲”手法,试试她的眼力和功力。
狼毒花识货,不躲不闪,等到铁莲子距离自己两尺远时,身子一闪横飘到旁边桩子上,右手打出一枚铁针,却是快如闪电地shè向唐眉山胸口。
唐眉山短棒急挡,崩飞铁针,也以快对快,三枚铁莲子左中右激shè而出,狼毒花跳起避过,半空中一把铁针打了过来。
唐眉山只见点点寒星闪向自己,范围甚大,只好跃向身边桩子,同时打飞了几枚铁针。哪知狼毒花一见他身法,就知道远逊自己,竟然斜向快速飞了过来,一边追一边发针打他后腰,唐眉山只好一边抵挡一边跳跃,不让她跑到自己背后。
他吃亏在身材微胖,远不及狼毒花灵活敏捷,一时托大,上了梅花桩比试,如在平地,断不会如此被动。失了先机,一时只有被动挨打的局面。唐眉山心知不妙,突然拔高身子,空中转身面对狼毒花,打出一把金钱镖,知道打她不中,有些直shè有些发巧力弧线进攻,阻住她的进逼。
可他如此越高身形,自然少了变通余地,狼毒花见他要往两根桩子上落,便发出两把飞刀,旋转着向他落脚之地削去,唐眉山短棒过短,无法打到飞刀,只好定睛凝神,发暗器将飞刀打飞,又要脚落桩上,便根本无暇观察狼毒花了。
狼毒花趁他低头之际,全力施为,将竹篓往两腿之间一夹,左右开弓,从篓中拿出暗器就扔,手法如电,顿时漫天锐声,各式各样的暗器如暴雨般向唐眉山打去。有大有小、有快有慢、有直有绕。
唐眉山也满力施展,左手短棒材料做工另有玄机,拧动机括后可产生磁力,能将细小力弱的铁器吸住。一边尽力挥舞短棒护住全身,同时打开机关吸她暗器,一边右手也将怀中的暗器尽数打出。
只见两人之间叮当不绝、火花飞溅,众人看得目眩神驰。突见唐眉山身子后跃,跳下桩来,两人也即停手。
唐眉山道:“姑娘好轻功、好暗器,唐某甘拜下风”,看来是他输了,大家却都没看到是怎么败的。
熊战河也没看出来,说道:“唐前辈太过谦让,这位姑娘不过是仰仗年轻灵活,在梅花桩上比武,本就占了大便宜,取巧而已”。
唐眉山从左腿上拔下两枚银针,摇头道:“君子坦荡荡,打不赢便是输,即便是在平地上,我也未必能伤到这位姑娘,何况我还痴长了许多岁”。
原来他一步迟步步迟,虽然勉力抵挡,终是漏过两针。
狼毒花倒没想到他有如此气度,微笑道:“唐先生毕竟是大门名宿,说实话小女子是占了些便宜,rì后如有机会,再领教先生绝学”。
唐眉山展眉笑道:“好说,姑娘年纪轻轻有此造诣,唐某佩服”,说完,将短棒上吸附的暗器交还与她,回到人群中继续观战。
场面上一时寂静无声,众人均心中暗自思量,对付这等跑得飞快的暗器高手,怎样才能战胜,都觉束手无策
狼毒花俏立当场,却无人上前挑战。突听大门处有人吟道:“山高苗舍矮,雾薄白云轻。蝶逐游人舞,桃花源里行”。
众人转头望去,但见一书生打扮的潇洒中年人,缓步走来,身后跟着二男二女四名仆人,那人手摇折扇、面sè苍白,身着浅蓝长衫,颇为英俊的面容,让人不舒服的是一双眼睛却过于灵动,近于轻佻,不似唐眉山的坚定中正。
众人不识此人,唐眉山倒是冷哼一声。
中年书生笑道:“手下败将,安敢作声”。
唐眉山一瞪眼,说道:“道貌岸然,有辱斯文”。原本大家对来人印象倒好,可见他一上来就揭人伤疤,不免有些尖酸刻薄。
中年书生也不理他,走到狼毒花面前,放肆地上下打量,竟把她看得又羞又气,怒道:“你是谁,看什么?!”。
中年书生轻浮一笑,说道:“身量如辽金女子,却更为匀称挺拔,真是苗疆难得一见的好身材,穿上汉服会更好看”。
一旁的狼历叫道:“轻薄下流,你找死”,就要冲上,却被狼毒花挥手制止。
狼毒花妩媚一笑,说道:“你怎知道?”。
中年书生突地纸扇一扬,像是驱赶蚊蝇一般,却“啪”的一声,打飞了一枚银针,仍是坏笑道:“孺子可教也,拜我为师吧,我教你一些别处学不来的‘真功夫’”。
唐眉山叫道:“姑娘小心,他是大yín贼‘三合真人’”。
………【第十九章 无人敌】………
() 中年书生笑道:“小姑娘莫听他的,他妒我潇洒,造谣于我”。
狼毒花岂会听信,刚才一击不中,知他来者不善。娇喝道:“废话休讲,赢我再说”,说着飞身向后,想拉开距离远攻于他。
那“三合真人”轻功却高,仍保持与她距离五尺跟着追来。
狼毒花打出一柄飞刀,刀未脱手,三合真人已是一把抓来,险些被他抓住右手,心下惊惧,当下全力施展“鬼狼刺”身法,才将距离拉开丈余。尽力施展轻功之下,暗器的手法、力道大受影响,几次进攻,都被他轻松地用不知何质地的折扇和衣袖打飞。
三合真人在后得意jiān笑道:“看你还有何防身本事”。
见她又打出几个小黑点,自持身上的“银蚕丝衣”坚韧无比,加上自己的内功,可谓刀枪不入,左袖挥打出去,仍是紧追不舍。
狼毒花仍是飞跃不止,却不发暗器,三合真人不禁问道:“你怎么不打了?这几招便就累了?”。
狼毒花不屑道:“对你一个将死之人,我省些力气”。
三合真人大笑道:“你被吓傻了吗?!”。
狼毒花笑笑不语。
三合真人暗自jǐng惕,却突然感到左腋下一痒,接着一痛,不禁右手一摸,竟然麻麻的没有感觉。大惊之下,停止了追赶,仔细摸索,一摸更惊,竟感觉有三个小小的东西爬向自己的左腰,急忙右手用力捏死。运功调息一看,左臂麻木已然中毒,急忙掏出几枚解毒药丸吞下,运功排毒。
狼毒花这时却悠闲地走了回来,讥笑道:“看你还有何防身本事!”,三合真人不及解毒,忙运功提防。
狼毒花看了看他,也不理会,又走回狼族队伍前。
原来她刚才打出的小黑点,却不是暗器而是毒物,叫做“吉雷蛛”,个子虽小,但皮坚韧、善攀爬,毒xìng本就猛烈,养殖时又每rì喂养特制毒药,加强它的毒xìng,是狼毒花的“绝命三毒”之一,轻易不用。“吉雷蛛”打出后,抓住了三合真人的衣袖,进而趁他追赶时没有防备,爬入他衣内,在他腋下咬了几口,再往下爬时才被发现。
众人听他二人对话,看他们表情,才知道原来那狼族女子又赢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唐眉山心道:“看来这女子另有奇功,我输得倒是不怨”。
狼毒花傲然扫视众人,说道:“还有人要来吗?”,大家听后,更觉得这女子武功怪异而另类,自己没有取胜把握。
那边三合真人的两名清秀童子和妖冶侍妾正忙着帮他解毒,看狼毒花胸有成竹的样子,已然完全制住了他。
熊战河心道:“这女子完全不是正统的武功路数,与她对打,很难取胜”,便高声说道:“这位姑娘目前已然连胜两场,可是我等均是一介武夫,练的是拳脚兵刃,像姑娘这般追又追不上,打又打不着,我们可就鞭长莫及了”。
狼历听出他话中含义,说道:“那我先来,赢了我再说”。
说着上前替下狼毒花。众人见他出来,知道实力也不会差那女子很多,自己也无取胜把握。
熊家那边见狼族以三老三少为首,六人中看似最弱的女子已是如此厉害,知道霉运当头,难以善了。当下,老大熊战江站了出来,粗声道:“今rì盛事,熊家有幸能得各位武林豪杰和狼族光临,已然蓬荜生辉,既然各位敝帚自珍,我熊战江就尽尽地主之谊,勉为其难地和这位小兄弟玩上几手”。
说完上前与狼历面对,众人见熊家老大上场了,都安静下来。
狼历管他是谁,眼中只有对手,功运全身凝神冷然以对。熊老大见他无礼,也不再多说客套,摆开了架势。
狼历运起“梵坤功”,成心试试熊战江功力,右掌运功“呼”的推来,熊战江也不含糊,来个硬碰硬,右拳全力打来,“砰”的一声撞在一起,被震退了一步,感觉气血翻涌,胸中隐隐作痛,可见狼历内力的悠长透彻。
狼历也晃了两晃,右掌腕骨疼痛,右臂酸麻,领教了熊战江霸道的外功,心中有了主意,展开傲人身法,飘忽腾挪,围着他快攻。
熊战江吼叫连连,展开“铁熊拳法”,拳拳力道千金,却连衣角也碰不到。斗了也就三、五十招,被狼历闪到左侧,一掌打中左肩,一股大力推得连退几步便yù跌倒,多亏二弟赶来扶住。
便借势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小兄弟武功了得”,说完和二弟一起回归熊家阵营。
群雄见熊家老大皆已落败,一时更无人上前挑战。熊家兄弟耳语半响,熊战河出来说道:“不想却是狼族高手拔得头筹,当真无人能战吗?”,全场默然。
熊战河等了一会儿,仍不见有人站出。黯然道:“秘笈就在双清亭顶楼,请狼族自取,我熊家也已尽力,各位英雄如无要事,但请自便”。
众人少有人离去,都想看看狼族怎么拿那秘笈。
刚才打擂的时候,就有人偷偷跑到后面去报信,狼长祭早已看在眼里,知道后面仍有埋伏,他狼族却是凛然不惧,刀山火海也要闯一闯。当下带着狼族众人向院后背临资江的双清亭走去,熊家在旁指引,群雄远远在后跟随观望。
那双清亭分做三层,狼长祭眼神到处,地煞心领神会地守住外围,天罡守住亭下。狼长祭、狼历、狼桑白、狼心蘭四人拾阶而上,熊家弟兄却不相陪。
狼长祭冷笑一声,狼藏足和狼毒花守在亭下入口,戒备着众人。
上得亭来,二层无人,狼长祭一使眼sè,四人jǐng惕地上到三层。顶楼的小亭中有一张石桌,四把石凳,却坐着两位老人,面向楼梯的方向的一袭黑衣、面容yīn翳,旁边的那位魁梧粗壮、面带刀疤。
黑衣老人正在聚jīng会神地翻看一本古朴书册,见四人上来头也不抬,那刀疤老人则是目露凶光紧盯四人。
………【第二十章 有人识】………
() 狼历也充满杀机地瞪着刀疤老人,冷然用蹩脚的汉语道:“你们是何人?把秘笈快点拿过来”。
刀疤老人闻言yù起,却被黑衣老人一手按住,慢慢地说:“你们又是何人,如此无礼”。
狼历挑衅地说:“我们是赢了熊家的狼族人”。
黑衣老人轻轻放下书册,果然见封面两个古篆大字“水月”,然后抬头看了狼历一眼,却着重看了看狼长祭和狼心蘭,说道:“书就在这里,你不怕尽管来拿”。
狼历运足功力,就yù上前抢拿。
狼心蘭突道:“书上有毒”。
黑衣老人一笑道:“小姑娘果然有两下子,你可敢一看?”。
狼心蘭也笑道:“你们离开这里,我就敢”。
黑衣老人说:“单凭你一句话,就想把我们骗走?”。
狼心蘭说道:“那我们只好一个个地请了,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黑衣老人说:“他叫熊冲,正是此间主人,我叫安赤石”。
四人无动于衷,不知他的名号,换做旁人都要大吃一惊。这安赤石号称“血牙貔貅”,是湖广两地出了名的魔头,成名于三十年前,少年间独行江湖,出手狠辣,任xìng妄为无法无天,平生极好珍稀之物,闻之必百般设法占为己有。
熊冲当年原本默默,机缘巧合得他所赠“铁熊心法”才能有此成就,其后的几十年来,盗抢的奇珍异宝也有不少孝敬给了这安赤石。
熊家四子,江、河、湖、海,统霸宝庆古城。此番恰逢大盗“千手蜈蚣”一伙来此作案,才一进城,便被熊家眼线认出,一面急报东家,一面暗暗尾随,发现竟然图谋“古召伯祠”。
颇富心计的老二熊战河得知后,见猎心喜,心生一计,准备来个黑吃黑,兄弟四人暗中埋伏,等他们得手后才现身出来抢夺。
“千手蜈蚣”名头响亮,蜈蚣指其偏好暗夜、狡猾善变。千手指其偷盗手法千变万化。武功却非极高,熊战河协同三弟四弟,三人便将他制服。怪就怪四弟熊战海年少轻狂,打斗间大声呼喝,惊扰四邻,引来多人围观。
熊战河无奈,只好将计就计,一方面报于官府,彰显功德,扭转平rì里在民众眼中的不良形象,又传颂于江湖,弘扬熊家之威名。另一方面,暗暗挑些贵重赃物吞匿,意外的是其中竟然有本武功秘笈“水月心经”,不禁大喜过望。
老四熊战海不明事理、得意忘形,酒后大肆吹嘘大战名盗之经过,更将此案闹得满城风雨。牢中的“千手蜈蚣”更是绝非善类,岂能容他名利双收,拼个鱼死网破,买通狱卒,让同伙四处传播,熊家得此武林至宝。
江湖人刀头舔血,武功高上一分,便可能救自己一命,如何不贪,顿时蜂拥而至。
熊战河大为头疼,官府倒是好说,早有勾结。江湖上成为众矢之的,可是不易抵挡。细看那“水月心经”,武功路数却又不同,无法修炼,心知必然有人来此明抢暗夺,所以请来了安赤石,能保住就留下,不行就将这个大麻烦推给他。
却说狼长祭此时稍有为难,听狼心蘭说书上有毒,偏偏用毒大行家狼藏足却在楼下,如果出言相招,不免为敌人蔑视讥讽。狼心蘭据说也是毒功jīng湛,但不曾见过,年纪又轻,怕她应付不来,眼下之计,先把这熊冲打发了。
想到这里,用苗语低声说:“桑白兄和心蘭在旁护法,历儿前去对付熊老头,小心毒”,狼历领命,师父在旁观战,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安赤石听到他们用苗语密谋,果然冷笑,充满了轻蔑和不屑。狼长祭心中恼怒,却也不忘叮嘱徒弟:“全力对付刀疤老头,稳守求胜”。
狼历走到熊冲面前,冷冷地盯着他,功行全身。
熊冲见是个毛头小子,面露冷笑眼藏杀机,凶恶地瞪着他,也不站起,全身关节一阵爆响,轻蔑地说:“小兔崽子,来吧”。
狼历跟熊战江交过手,知道熊家外功独具一格,这老人是熊战江的父亲,年纪虽老,武功当不会差,不宜硬拼,欺他不如自己灵便敏捷,当以快攻打他个措手不及。
当下有意激怒他,也不客套行礼,右掌一翻,向他的天灵盖当头拍下。
熊冲果然大怒,不理他掌,右拳“呼”的打来,反应力道尤胜壮子。
狼历早有准备,身形左闪,左掌切他来拳,右掌变拍为抓,挠向他的眼脸。熊冲如起身迎敌,自觉有**份,一招“脱袍让位”,避过掌抓,右臂回手抓他右手,狼历不与他硬拼缠斗,左足微一用力,身子快速诡异地闪到他左侧,斩向熊冲左颈。
熊冲见他变招神速、身法jīng妙,如果一味托大,坐着对敌,必不灵便。只好站起身来,左臂一挡,右拳打向他胸口。
狼历见他起身,反而窃喜。如他稳坐,自己只能近身短打,既要防他力大,又要小心旁边的安赤石,非己之长。站起来打,自己身法快,又可攻他全身,反而大有胜算。
那安赤石也已看出,微一皱眉,又不好说什么。
熊冲起身后,自觉无拘无束,腰马合一,拳脚生风追得狼历满亭子跑,看似大占上风,却根本打他不到。狼历则以迅捷的身法躲避他的猛攻,一方面观察对手招式身法的漏洞,伺机而动。
两人正在游斗,安赤石突然转头看向楼梯处,果然片刻后一个高大的黑影一步步走了上来,却是狼天野。
…………
狼族进去熊风山庄后,狼心蘭因为有责任协助狼长祭,所以带上面具下车观战。马车上就剩下了狼天野二人。白云依一单独与狼天野相处就心慌意乱,也不敢看他,小脸微红乖乖的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狼天野则好奇地透过车门纱帘观望,听他们的勾心斗角,看他们的对打攻防。
这次和大家来中原,全是新奇事物。看到的都是汉人,说着汉语。他们虽然都很干净好看,但不说真话,不像苗人,喜怒哀乐全看得出来。
狼天野眼见狼族面对熊家和各路豪杰大获全胜,然后又都往后面走去,马车也一直跟到一座亭子下,心蘭四人上了亭子,半响却没有下来,然后又看到狼历和一人在上面打了起来。
绝不能让心蘭有什么危险,担心她受到伤害,所以狼天野下了马车。他的出现,立刻引来一片sāo动,大家都没想到这怪异马车中竟坐了这么一个大个子,既英俊而且眼睛冒着淡淡绿光,该不是什么狼族王爷吧。
狼天野也不理众人,径直走上亭子,楼梯入口处的狼藏足微微坏笑了一下,狼毒花看着意中人一露面就震惊全场,心中充满自豪,甜笑着让开了路。
…………
安赤石也没料到上来的是这么一个人,他内力jīng湛,于打斗之中听到有人上了楼,脚步虽轻却速度惊人,知道来了高手。不想却是个异常高大的英俊青年,不禁眯着双眼,冷酷仔细地观察他。
只见他上来后,首先看了黑袍女孩一眼,然后顺着她的方面看向自己,眼中泛着绿绿幽光,充满敌意却没有丝毫畏惧。
安赤石心中突然一震,想起一人,竟有些恍惚,脱口道:“怎么是你,你……”。
一直看着他的狼心蘭心中奇怪:“这老人竟然认得天野?这怎么可能”。
但见安赤石突又清醒,表情怪异的一直打量狼天野,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狼天野不答,站在狼心蘭身边,让她感到十分温暖踏实。
狼心蘭见安赤石不理那边打斗,仍是打量狼天野,就问:“你认识他?”。
安赤石机jǐng一笑,却不回答。
狼心蘭心中明白几分,试探道:“你既然见到他,当知他的来历,不用我们多说了吧”。
安赤石嘿嘿一笑,说道:“不想苗疆也有如此高大之人”。
狼心蘭冷笑道:“仅仅高大吗?!天下间,除了他们父子,谁还能有此体态?!”。
说得安赤石果然脸sè微变,喝道:“你个小小丫头,知道什么!”。
………【第二十一章 强龙强】………
() 狼心兰见他口气虽硬,但刚才那目中无人的气势已荡然无存,反而有些心神不宁,显然惧怕狼天野的父亲当真出现。
那边的战况也起了变化,狼历先用绝妙的轻功消耗熊冲的锐气和体力,此时则是再惊敌胆,已经反守为攻,年轻人体力的优势越发明显,一身武艺全力施展,倒像是一条黑蟒围着敌人左突右转,双手忽爪忽掌,招招既快又狠,胜利的天平正逐渐向他倾斜,熊冲眼中凶光大敛,取而代之的是焦躁和不安。
这边的安赤石却无动于衷,拿起“水月心经”又信手翻了起来。
但细心的狼心兰却发现,他虽似在观看,但双眼发直、目不稍转,显然是借此掩饰思考对策。
这时突听那边的狼历冷哼一声,一掌打在熊冲的左臂之上,打得他侧退两步,看来优势越发明显。
安赤石忽道:“尼姑看的书,你们要就拿去吧”,说着将书扔向狼长祭,狼长祭下意识地要接。
狼心兰急忙道:“有毒!”。
狼长祭身形左移躲过毒书,可安赤石却此时突然发难,双手一按石桌,有如黑豹般快速异常地扑向狼心兰,等她发现时已是触手可及,还是旁边的狼天野反应快,一拳向黑影打去。
安赤石早已计划好,在空中一侧身,右手抓住狼天野右臂,身子却落在他的右肩下,左爪一探,就要抓他右腰的“京门”穴,制住他当做人质。
狼天野却机敏如狼,右臂发力挣脱安赤石的抓扣,左掌斩向他的左爪。安赤石不料他力大无穷内力浑厚,竟然抓他不住,身子反而被他带得左晃,连忙飘身向后,眼见机不可失,突又飞身过来,一掌击出,想在狼长祭赶来前先将狼天野击伤擒获。
狼天野脑他突施暗算,也不避让,右掌迎去,“砰”的一声,硬碰硬与安赤石对了一掌。两人被震得各退了一步,安赤石只感头晕目眩,狼天野却动了真怒,身子一顿,又大步跨了过来,斗大的拳头呼啸打来,安赤石不愿硬接,右退闪开,方才站稳,狼天野的左拳又到,急忙后退,一时间竟被狼天野的威猛气势打得连连避让。
一旁的狼长祭既恨安赤石狡猾卑鄙,又怕狼天野有个闪失,喝道:“天野退下”,狼天野兀自不退,幸好狼心兰担心爱侣,才把他拉住。
安赤石此番偷袭,自觉颇为有**份。他的目标本就是狼天野,知道此子关系重大,如能擒住他,不仅能解目前困局,还能查到那人踪迹。可不想狼天野武功高强、应变神速,竟然失手反而落于下风,大失颜面。眼下之计,只有先将他们头领狼长祭打败再说。
狼心兰知道安赤石擅于用毒,连忙检查狼天野有无受伤中毒,所幸无恙。仍不忘提醒狼长祭道:“不可与他过于接近,小心中毒”。
狼长祭不敢大意,运足“无间梵坤功”,稳如泰山,面如玄铁,目中幽光灿灿,隐然有黑气盘旋于四肢腰间。
安赤石心中大惊,知他一击必如惊涛拍岸、锐不可当。急忙施展“墨骨神功”,整个人似乎枯小了许多,一双手掌暗黑却又涨大了几分。
狼长祭知他手掌必有毒功,不可久拖,一拳全力打出,拳未击到,内力拳风已将安赤石的衣衫拂动。
安赤石见其势刚猛,避其锋芒,身影右飘,一掌向他来拳的前臂拍去。狼长祭有心试试安赤石功力,见他拍来,也不躲闪,仗着自己内外双修,运功发力,右臂向他右掌震去。
双臂匍一相接,安赤石立敢狼长祭之力大,自己是直击他是横扫,力道已经震得自己右臂发麻、身形后仰,万万不可硬拼。
那边的狼长祭也是心惊,自己外硬养内刚、内坚辅外韧,几乎已到刀枪不入境界。受他一掌,却感觉放佛是铁锤打来,不仅坚硬,更有一股冰凉之气沿臂上行,似要钻入心里,忙催动内息奔行于手太阳经脉,这才将寒气驱走,被他掌击处仍感冰凉,知道不可与安赤石双掌相接。
双方一招之后,各有顾及。凝神片刻,狼长祭这次不再急攻,稳步向前,拳如巨锤掌如利斧,招招内力纵横、力可开山。
安赤石却心中明白,他中了自己的墨骨掌,尚可运功化解,自己受他一击起码也要骨断筋折,偏偏顶楼本就不大,长此下去可就避无可避了。
狼长祭招招力压千钧,整个双清亭似乎都为之颤动,那边的熊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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