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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福尔摩斯夫人日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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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强大的脑补下,就算华生还没出现,就算福尔摩斯还是一个直男。

    在路德维希眼里,他们也已经在一起了。

    她眨眨眼:“诚意?——诚意满得和泰晤士河的水一样多。”

    夏洛克的语气听不出有什么波动:“是吗。”

    路德维希:“而且还有钢铁一般的忠诚与坚定。”

    夏洛克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这一点待定。”

    路德维希痛下杀手,她认真地直视着夏洛克。

    路德维希所有碎成渣渣的节操,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她眼湖里,漫天的星光:

    “不属于任何人,完完全全,属于你。”

    ……路德维希确定,这种忠犬属性的宣言,才是福尔摩斯先生的必杀利器。

    从华生医生结婚时夏洛克的表现来看,福尔摩斯猫对于划分到自己地盘的人或物,占有欲简直强到爆表。

    就差直接昭告天下——

    这个人这是我的!

    你们不能看!不能想!更不能碰!

    ……路德维希快要被这种傲娇属性萌到一脸血。

    福尔摩斯先生这么可爱一定是男孩子!

    ……

    果然,这次,夏洛克渐渐停住了手里的动作。

    但是也只是一小下,他紧接着,就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包扎了起来。

    ……还是没用么?

    路德维希失望地垂下目光,就在她决定,掰弯福尔摩斯先生这件事需要来日方长的时候,突然听见夏洛克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他语气冷淡地说:

    “永远?”

    路德维希的眼睛里刚刚熄灭的星光,一下子又全部亮起。

    看起来,就像是刚刚经历了失望,却又因为他的一句话,重新燃起了希望。

    于是,在四月某个开满樱花和风信子的夜晚,路德维希代替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藏在世界某个旮旯头里的约翰…华生,郑重地许下承诺。

    “……永远。”

    ……

    两秒的停顿。

    一阵风来,柔软的枝条窸窸窣窣,互相摩擦。

    一树的花瓣,纷纷扬扬的落下,椅子上,头发上,还有……夏洛克羊皮质地的柔软鞋面上。

    夏洛克人生中首次,在开口之前,认真斟酌了一下语气。

    ——要恰到好处,既不能让她觉得得来太过容易,又不能太过生硬。

    于是乎。

    伦敦时间二零零叁年四月二十七日,晚上十二点三十七分。

    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在花了两秒钟斟酌语气后。

    冷淡地吐出了,他跌宕起伏波澜壮阔的人生中,脑洞最大的一个字。

    “……嗯。”

    ……

    ……嗯。

    福尔摩斯先生,如果有下次的话,您还是不要斟酌的好。

    以您的智商,斟酌了半天,就斟酌出一个“嗯”?

    如果这真的是一场告白,您一定会在恋爱之后迅速失恋的。

    ——“如果有这么一个人爱上你了,你接受吗?”

    ——“……嗯。”

    ……

    世界唯一咨询侦探的命运齿轮,因为一个可怕的误会,终于在这个花团锦簇,星空璀璨的四月夜晚,“咔嚓”一声,废了。

    从这一刻开始。

    路德维希小姐所有对象非福尔摩斯先生的花痴行为。

    包括,但不仅限于和街对面咖啡厅老板四目相对。

    都将被福尔摩斯先生视作违反“忠诚坚定”的承诺,严肃不宽大处理。

    ……

    听到夏洛克的那个轻而短的“嗯”,路德维希微微一笑,垂下眼睛。

    表面看上去,她此举,是如此地羞涩和娴静(大雾)。

    但实质上,路德维希只是为了遮掩她眼中,那绿油油的,堪比饿狼猛虎的光芒。

    她在心里长长地狼嗥了一声——

    福尔摩斯先生的本命,果然是华生医生!

    单听描述,就已经把福尔摩斯先生拿下了,华生医生霸气侧漏!

    求罩!求抱大腿!求收下小生这篮子茶叶蛋!

    等命定的基情来临时,医生,请不要大意地扑倒福尔摩斯家的这枚闷骚吧!

    e baby!Don’t be shy!

    ……

    亲爱的耶和华同学,这对男女脑洞太大,已经填补无能了,请无视,么么哒~

    五分钟之后。

    路德维希终于从意。淫的神坑里爬了出来。

    然后她就震惊了。

    “福……福尔摩斯先生,我只是划伤而已,划伤!而已!你打算把我包成木乃伊吗?”

    对路德维希表现出的对他医学专业素养的怀疑,夏洛克深深皱眉:

    “包裹木乃伊的目的,是要隔绝所有空气,以闷死大部分的好氧菌,而我显然特地给你留了空隙……”

    然后他就顿住了。

    因为……他手里的那条腿,的确和木乃伊差不多。

    还是生前骨折的木乃伊,死后又被包了一遍……

    对于新事物的体验总让人沉迷。

    莫名贪恋指尖上,那份属于活体肌肤的触感。

    于是包着包着,就包多了……

    他抿了抿唇,淡定地扭头:

    “除了有止血功效,还能顺便保暖……后者就当友情附赠了。”

    路德维希被夏洛克的厚颜闪瞎了眼——你特么全家都保暖!

    “……谢谢。”

    “不客气。”

    两人并肩走在种满小捧鲜花的人行道上。

    路德维希拖着一条被包成木乃伊的腿,步伐矫健。

    她把头发拨到中间来,企图遮住脸——伦敦晚上逛酒吧的人怎么这么多?实在是太丢人了好吗。

    “我觉得你是故意的,回去就给我拆了……你这么胡闹,你妈妈知道吗?”

    “说到我母亲。”

    夏洛克偏头去看街边闪烁的霓虹招牌,似乎对那块用整面二进制编码做背景的招牌十分感兴趣。

    “你今天已经见过她了……哦,真是太不专业了,这块招牌上总共有一千三百一十四个二进制码,但是他们从第三位就开始错了。”

    “就算直接用横列乘竖列,计算这整整一面招牌上有几个数字也要好几秒吧,你是怎么做到看一眼就算出来的……”

    路德维希突然意识到夏洛克刚才说了什么:

    “等等,你说什么?我见过你妈妈了?”

    她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时间?地点?”

    “威尔威佳西餐厅,在你莫名其妙地拒绝做我的贴身助理……”

    路德维希听着听着就出离了愤怒:

    “注意用词,先生,我不想做你的助理才是正常的,到底哪里莫名其妙了?”

    夏洛克没有理睬她:

    “……你推开椅子,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女人……我母亲喜欢假扮成顾客光顾自己的餐厅。”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她一直都在,而且一直坐在最佳观察点——包括你扬言想挠死我,以及逼迫我切了一桌子牛排的时候。”

    “……我对自己的形象已经不抱希望了。”

    路德维希默默地捂脸:

    “还有,就算我真的挠死你,那也是你应得的。”

    夏洛克不置可否: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你想不想做我的贴身助理已经不再重要——所以,这个话题已经不具备谈论价值了。”

    ——因为我们已经建立了新的关系,远比贴身助理更为紧密。

    这是夏洛克没有说出口的话。

    但路德维希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在抵押了你十万英镑的情况下,我还有‘想不想’的资格么?”

    她抱着手臂,难以置信:

    “我还是觉得这不科学,就凭你这种自带聚光灯的体质,你妈妈怎么可能没引起我的注意!”

    “对于这一点,她今天也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她以前从没有在公共场合被人忽视过。”

    夏洛克也觉得不能理解:

    “尤其是,她今天为了和你制造一个‘充满浪漫’的偶遇,还特地让管家把她最喜欢的裙子以一百二十码的车速送到威尔威佳西餐厅……但你显然完全没注意到她。”

    路德维希:……是她的语言理解系统出了问题,还是福尔摩斯先生刚才使用了一种她完全不了解的语言?

    为什么她觉得乳齿难以理解!

    “你是不是弄错了?”

    路德维希凌乱地说:

    “你妈妈根本不认识我,为什么要,啊,特地换一条裙子来和我制造,嗯,偶遇?”

    “我想是因为紧张。”

    夏洛克低沉的声线混在夜晚微凉的风里:

    “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我带女人吃西餐,而且,她应该早就以某种方式获得了你的信息。”

    这里的“某种方式”,自然是指麦克罗夫特。

    但,鉴于维希到现在还没有把麦克罗夫特找过自己的事告诉他,绝口不提她曾拒绝了多么大的报酬,只为了不监视他。

    甚至,她连半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就直接把和麦克罗夫特的交谈,界定为“和夏洛克无关的事”。

    于是,出于一种微妙的心情,夏洛克在不得不提起麦克罗夫特的时候,下意识地用“某种方式”代替了自己的哥哥。

    如果路德维希知道夏洛克纠结而别扭的想法,一定会默默地扭头——

    福尔摩斯先生你的脑洞真是太大了。

    我拒绝监视你,不过是因为不想惹事。

    而且,小生妥妥已经把这件事情忘到太平洋里去了。

    ……

    而此刻的路德维希,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卧槽,福尔摩斯太太不会以为她是福尔摩斯先生女盆友吧?这打开的频道不对!

    如果时光可以回到她和福尔摩斯太太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她一定会诚恳地,真挚地,拉着她的手,对她说——

    你的儿子非常优秀,但我真的不是你儿子的女朋友,因为我们性别不合适……

    ……

    算了,她不敢……

    于是路德维希把希望寄托在夏洛克身上:

    “你不去解释一下?”

    夏洛克目光落在路德维希期待的脸上,英挺的眉毛皱起——

    不对,她的表情不对。

    即便是习惯性出轨的玛丽,当她与雷斯垂德热恋时,也对见雷斯垂德的父母表现出了极大的热衷。

    虽然他不理解这种热衷,但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怎么也不该是路德维希这种——仿佛见了鬼的表情。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冷不丁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没有任何的音乐,只是单纯的震动,不仔细去感觉,根本察觉不到。

    但因为两个人走的很近,路德维希敏锐地感觉到来自左边的嗡嗡声。

    “短信,先生,案情有进展了?”

    “不。”

    夏洛克眯起眼睛,飞快地回了过去。

    几乎是在他按下“回复”的同时,新的短信提示音又响起了,这次是连续两条。

    他微微一笑,以极为罕见的耐心,也连续回复了两条。

    然后他收回手机,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走到路德维希前方两步。

    夏洛克以一种古典的旋转姿势,转身面朝路德维希,心情相当不错地说:

    “有人提供免费的大餐,有兴趣吗?”

    路德维希的眼睛亮了。

    “当然,不能兴趣更大了。”

    ……

    夏洛克的口袋里,手机屏幕还未完全暗淡,依稀可见闪着荧光的字体,都来自于那个十分高大上的,全都是零的号码。

    而最后三条,正是刚才夏洛克收到并回复了的。

    ——“爸爸也想见她,周末家聚。MH”

    ——“It depends。SH”

    ——“So……你真的答应她了?MH”

    ——“Why not?SH”

    这回,夏洛克显然回的非常快,几乎是他刚刚收到,就发了出去。

    时间连秒数都是相同的。

    从句末,那个口气上扬的问号,可以想像夏洛克发这条短信时,微微上扬的嘴角。

    ……

    ——“Serious?MH”

    ——“Serious。SH”

    ——“Love?MH”

    ——“What is that?SH”

    ……

    遥遥地看着贝克街221B的大门,路德维希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

    “先生,这一天真是太漫长了,不是吗?”

  ☆、第64章 日落之前

    考文特花园剧院临时审讯室。

    他们到达现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一个晚上没睡;一直在破解某份密码的夏洛克;精神抖擞地坐在审讯室里,神清气爽;好像刚刚做了一个全身spa。

    而整整睡了一个晚上的路德维希;就像腌掉的黄瓜一样;趴在夏洛克旁边,与他形成强烈的对比。

    雷斯垂德看看夏洛克又看看路德维希,眼神十分奇异。

    如果不是碍于审讯被监控,路德维希觉得他会直接跳到他们面前来。

    路德维希想起,她今天早上和夏洛克,刚到达考文特花园剧院的时候;苏格兰场那整体诡异的表情……

    她因为刚刚吐过;全身无力,就向福尔摩斯先生借了一只手臂当拐杖使……

    雷斯垂德,多诺万,还有平时和夏洛克接触的比较多的警员们,露出的也是这种……这种……

    怎么形容这种表情呢……

    路德维希头疼地想。

    雷斯垂德警官进监控室之前,还特地拍了拍夏洛克的肩膀,严肃地说:

    “我理解你,但不要太狠了……她年纪还小。”

    路德维希掀桌!

    ——她特么完全能听懂这字里行间隐晦的含义啊摔!

    尤其是福尔摩斯先生还完全不明白状况地,高冷地“嗯”了一声……

    福尔摩斯先生,你真的理解雷斯垂德警官意有所指的是什么吗?

    不明白就不要乱回答好吗?

    你以为你是会说话的汤姆猫吗?!

    她痛苦地呻。吟一声,把头埋进了手臂里。

    苏格兰场的判断能力真是太离谱了,她的确脸色不好步伐虚浮……但这是因为她早上苦逼地被福尔摩斯先生拉去参观了佐久间相子快要腐烂的尸体……

    还眼睁睁地看着福尔摩斯先生戴着口罩,重新切开了已经浮肿的佐久间相子的胃,还特么从胃里取出了食物残渣……

    ……不行,不能脑补那画面,她觉得自己又要吐了……

    夏洛克敏锐地听见她那声被压抑的,几乎不可闻的呻。吟声。

    于是他朝路德维希靠过来,微微低头询问到:“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雷斯垂德警官的眼睛,立刻像探照灯灯一样,亮了。

    路德维希:……卧槽!福尔摩斯先生你能不能闭嘴!

    ……有种黄河里游了一圈上岸后没水洗澡的赶脚,好心累。

    伍德。

    就是那个因为和咖啡馆女招待,莫里卡洛有暧昧,而被福尔摩斯先生从一张咖啡收据里,找出身份的托运工人伍德。

    他和他的同事,把装着女高音尸体的钢琴带到考文特花园剧院。

    雷斯垂德:“请描述一下当时拜托你们托运的男人的长相。”

    伍德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夏洛克不耐烦地打断了:

    “身材修长,至少六英尺——这类显而易见的问题可以略过了。”

    伍德惊疑不定地说:

    “是身高六英尺没错……但我不知道这位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夏洛克脚搁在桌子上,修长的身体斜斜坐在椅子上,好像他不是在全程监控的审讯室,而是坐在贝克街的沙发上。

    路德维希非常不想承认——就算福尔摩斯先生这么坐着,全身上下的美感依然半点不减。

    雷斯垂德叹了一口气:“如果我因为夏洛克的坐姿问题被降职,维希,我就请你喝咖啡。”

    路德维希:……这两者之间有毛线关系!

    其他在场的警官,包括雷斯垂德,都是一副吃了隔夜菜的脸色。

    却拿夏洛克毫无办法。

    因为他总是有一千零一条理由,来反驳你的一百零一条。

    他摆弄着他的手机,理所应当地说:

    “你当然不会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你的大脑里装的除了稻草就是女人,否则你也不会和你自己的表侄女混在一起了。”

    伍德脸上的表情,顿时像承包了伦敦昨天所有的隔夜菜。

    路德维希:“……”

    她也绝对不会承认……其实看福尔摩斯先生吐槽别人很帅……

    雷斯垂德用力地揉了揉脸,他敲着桌子:

    “维希,让夏洛克安静一点——夏洛克,我等下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路德维希:“……”

    她到底做了什么,才让雷斯垂德探长相信,她能管住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嘴?

    雷斯垂德拿出一张照片,正是死者佐久间相子丢失的达碧兹戒指。

    “那么伍德先生,你有没有见过这枚戒指呢?”

    “他没有见过。”

    “我没有见过。”

    夏洛克懒洋洋地声音和伍德战战兢兢的声音同时响起。

    雷斯垂德受不了地说:“夏洛克,是你要求审讯伍德,可你一直在干扰审讯。”

    夏洛克不耐烦地换了一个姿势搁脚:“是我要求的,但我的意图不在于让你问这些一目了然的问题……”

    雷斯垂德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说:“那么,除了这些问题,请问我们还能审讯什么?”

    夏洛克盯着手机,长长的睫毛平静地垂着,连偶尔的颤抖都没有:“审讯他的目的,只有两个——第一个,工人伍德和他同事犯下的盗窃罪,第二个……”

    他抬起头,漫不经心地看着审讯室中央的伍德:

    “审问出真正的杀人地点……也就是,他们在伦敦停留,装运尸体的地方。”

    伍德:“这个我能告诉你,我们在的确停留了一个小时,我去喝了一杯咖啡——雇主说钢琴不能长时间颠簸,地点就在维多利亚塔花园273号公寓。”

    夏洛克眼睛发光:

    “就差这一环了!雷斯垂德,立刻叫人传来这间公寓的现场照片!记得注意看公寓里有没有冰箱和空调,以及其他的制冷设备。”

    雷斯垂德探长朝多诺万挥挥手:“多带两个人去,尽快赶回来。”

    然后他严肃地说:

    “盗窃罪是怎么回事?”

    伍德激动地说:“盗窃罪是污蔑!我绝对没有看见什么戒指!我只是被委托运送钢琴,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对上帝发誓。”

    夏洛克抬头瞥了他一眼,凉凉地说:“你随你的祖母信奉外神,现在却在对上帝发誓?”

    雷斯垂德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夏洛克继续凉凉地说:

    “你的确没有参与谋杀,但是你知道三角架钢琴里装的是尸体。”

    “不,我不知道……我只负责运送……”

    “你和你的同伴接下这单运输委托,经过伯明翰到伦敦中间那段石子路时不小心晃动了一下,钢琴盖滑开了,你们发现钢琴里藏着的尸体。”

    他连看都没看脸色苍白的伍德,语速和他的手指一样,让人眼花缭乱:

    “随后,你们在胆战心惊中又发现在尸体上方放着一把钞票,你们起了贪念却不敢动死人身上的东西,争论许久终于决定把钱取走——这就是为什么你们直到演出快开始时才把提钢琴送到考文特花园剧院。”

    最后,夏洛克还轻飘飘地说:“综上所述,戒指的确不是你们拿的——但你们依然犯了盗窃罪。”

    路德维希:……现在戒指已经不是重点了……

    伍德冲动地站起来,指着夏洛克的鼻子说:

    “先生,虽然我不懂法律,但也知道判罪是要讲证据的……你这是赤裸裸的污蔑,我会向法院提出诉讼的,你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雷斯垂德怜悯地对路德维希小声说:

    “这就是不了解福尔摩斯家男人的后果——他一定会死的很惨。”

    ……

    路德维希只觉得脑海中有一盏灯,“叮咚”一声,亮了。

    艾玛,雷斯垂德探长,听这个口气,你很是了解福尔摩斯家的男人。哪方面的了解?怎么了解的?谁带你了解的?

    在这么严肃的场合说这么不庄重的话,雷斯垂德探长你真是够了!

    ……

    如果雷斯垂德探长知道路德维希脑海里都在想什么的话。

    他一定会疯掉的。

    ……

    让我们把画面从脑补移回到审讯室。

    夏洛克不耐烦地把头转回去继续面对手机,丝毫没有开口解释的打算:

    “证据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雷斯垂德探长:“维希,能让夏洛克解释一下这些‘显而易见’的事吗?”

    路德维希彬彬有礼地笑了:

    “我觉得还是探长您来吧——您比较了解福尔摩斯家的男人,不是吗?〃

    夏洛克明显听到两人的对话,因为他抬起头来看了路德维希一眼。

    路德维希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雷斯垂德:“夏洛克,我们需要证据才能判案。”

    夏洛克嗒嗒嗒地敲打手机,漫不经心地说:

    “我不能一直纵容你们不动脑的习惯,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苏格兰场会被取缔的。”

    在场的另外两个警官脸上的菜色更重了。

    雷斯垂德无可奈何:“伍德先生,您可以略过这一节,先做完我们的笔录吗?”

    伍德明显是把夏洛克的不发言,当成了夏洛克的心虚。

    他强硬地说:“我不会放过这个污蔑我的男人的,他必须对此做出解释。”

    夏洛克不为所动地继续盯着手机,像是没有听见雷斯垂德的话。

    路德维希捅了捅雷斯垂德的手臂,小声说:

    “抱歉打断你们的严肃气氛,我去上一个洗手间?”

    雷斯垂德叹了一口气:“这种事情不需要和我报告……但你就让夏洛克继续无视下去吗?”

    “没有人能告赢夏洛克…福尔摩斯,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

    路德维希轻手轻脚地拉开椅子:

    “而且,福尔摩斯家的男人可不是我管的起的……失陪。”

    然而,就在路德维希站起来的时候,夏洛克突然开口了:

    “钢琴板有人为松动的痕迹,只要货车震动,就会散开——运送路线是凶手设计好的,他故意选择不平稳的路线,故意让你们发现钢琴里的尸体,故意在尸体上放上钱币,为的就是,让你们为了要不要拿走钱而争执,起到拖延时间的效果。”

    雷斯垂德谴责地看着路德维希:“你早该去上洗手间了。”

    路德维希:“……”这和我上不上洗手间有毛线关系!

    雷斯垂德继续说:“显而易见,他只是在等你表态而已。”

    路德维希:卧槽这一点都不显而易见!

    雷斯垂德说完,继续问夏洛克:“可是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

    夏洛克瞥了一眼路德维希蹑手蹑脚走出去的背影:

    “为了拖延时间,凶手对日落有特殊的感情,钢琴必须在日落时送到剧院……我讨厌说第二遍。”

    伍德:“可这仍然不能说明我打开了钢琴。”

    夏洛克漠然地说:

    “你口袋里的钞票可以交给雷斯垂德了,凶手在钢琴里装过石头,石头上沾了油渍,油渍又沾在了你口袋里的钞票上。”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那种油是伯明翰的福尔森太太自制的,里面加了浆果的种子汁液,独一无二。”

    伍德抖着手摸了摸口袋。

    随后他脸色苍白,被雷劈过一般,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雷斯垂德:“原来如此……那你是怎么知道凶手身高六英尺的呢?”

    夏洛克漫不经心地看着手机:

    “我不仅知道凶手的高度,我还知道谁是凶手——”

    雷斯垂德一时难以接受:“什么?”

    夏洛克没理会他的惊讶:“多诺万他们要多久才能回来?”

    雷斯垂德:“只是取证的话……再过二十分钟。”

    夏洛克微微一笑,收起手机:“那么,你现在可以把所有人召集到这里来——我们可以结案了。”

  ☆、第65章 日落之前{贰}

    十分钟后;剧院的演出厅。

    来的人并不仅仅只有剧团相关人员;一直守在剧院里的记者,有好几个突出了重围;扛着巨大的镜头挡在道路中央。

    渡边椿三擦着头上的汗:”警官……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突然把我们叫到这里来?”

    雷波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川山助之助精致得有些女气的脸一片漠然;好似这场凶杀和他毫无关系。

    剧团其他人或站或靠;一个女中音紧张地搓着手。

    雷斯垂德默不作声地看向依然在摆弄手机的夏洛克。

    竹村安娜一个人站在窗边,事不关己,抱着手臂;凝望着,窗外灿烂的阳光。

    她指间的白色万宝路香烟;袅袅的烟丝消散在灿烂得近乎透明的光线里。

    雷斯垂德转向埃德加警官:”为什么会有记者?”

    埃德加警官:”那是是法制报和BBC的人,有上面的批准,我不能拦。”

    “把他们清理出去——不管用什么办法,然后把门锁住,一切闲杂人等不能靠近……夏洛克的身份你明白,他不能见报。”

    埃德加警官严肃地点点头:“另外,上原二郎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外出看书,叫人的时候我没看见他……需要派人去找吗?”

    雷斯垂德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远远地看了夏洛克一眼:

    “找是要找的,但凶手不可能是上原二郎,他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

    夏洛克对上原二郎没有出现这一点,毫不意外。

    他皱起眉头:

    “维希还在洗手间里?不能叫一个女警官去喊她出来吗?”

    雷斯垂德:“我明白你想等她旁听你推理的心情,但是,唯一的女警官多诺万正在维多利亚塔花园拍照取证。”

    夏洛克面无表情:“我没有在等她……我为什么要等她?不,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他站起来,把大衣随手放在椅子上,走到舞台前方。

    他并没有故意抬高音量,但他那低沉宛如大提琴一般的嗓音一出来,窸窸窣窣的演出厅,就逐渐安静了下来。

    “你们的女主角,在三天前的这个时候,尸体被人装在钢琴里,运送到考文特花园剧院的门口——对于这个案件,我现在可以做出解释。”

    他看了看紧闭的大门——他昨天新鲜出炉,还没熟透的小女朋友,路德维希,还掉在厕所里出不来。

    他抿了抿唇,把目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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