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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神枪-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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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冰儿和秋诗凤一齐高兴的大笑,只有曹雨珊翻着白眼瞪了他一下,撅着嘴,作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金玄白也没多理她,轻轻拍了拍服部玉子的手背,道:“祢们继续玩,我出去了。”

他走出后舱,顺手带上舱门,听到秋诗凤道:“冰儿姐姐,相公对我们真是太好了。”

齐冰儿接着拉高嗓门道:“既然有人付钱,我们赌大点,十两银子一番,最低两番起算。”

金玄白也懒得再听下去,拉着蒋弘武走到左舷。

蒋弘武羡慕地道:“侯爷,你真是好福气,几位夫人相处融洽,就跟亲姐妹一样,不仅如此,还替你纳妾,真让我羡慕死了。”

金玄白苦笑了下,正待说话,只见沿着对岸航行的二十多艘客货大船,其中一条船上,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他啊的一声,道:“玉馥!”

蒋弘武问道:“什么?”

金玄白指着十多丈外的一条客船,道:“那是何玉馥,她就站在船舷边。”

蒋弘武凝目望去,也没看到何玉馥在哪条船上。

金玄白道:“我过去看看,为何只有她一人坐在船上……”

说着,提起一身真气,双臂一振,已如一只大鸟,振翅高飞,跃出大船之外。

船上的老舵工和几名船夫,骤然见到金玄白飞身跃出大船,全都大惊失色。

一名船夫叫道:“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可是随着话声叫出,他们却见到金玄白掠出了六七丈远,身躯并未落下,反而像是虚空之中,有一条天梯供他行走一样,在空中连跨数步,已到了十丈开外。

刹那间,这些漕帮帮众都目瞪口呆起来,甚至连深知金玄白功力超凡的蒋弘武都呆住了。

金玄白乘坐的这条大楼船,是漕帮帮主乔英的座船,前面有六艘驿舟开道,后面随着是挂副帮主旗帜的大船,以及另外六艘红色驿舟。

而在运河对岸的二十多条商船和货船,大大小小的沿河岸航行,避开了驿舟的航道。

那些船上的旅客和操舟的船夫,陡然见到金玄白在半空行走,横跨运河而来,还以为是龙神出世,当场便有许多人都跪了下来。

蒋弘武愣了一下,等到回过神来,已见到金玄白凌空虚渡,已越过十丈之外的江面。

他见到驿船往北,对岸的商船往南,双方交错而行,这一下工夫,已相距二十多丈之遥。

他估计金玄白的武功再高,也无法跨越这二十多丈的江面,一定会掉进水中,顿时想起上次见到金玄白以两块木板,施出当年达摩大师一苇渡江的身法,行走太湖水面,如履平地的情形。

可是那一次金玄白有计划的抛出木板,这回他贸然跃出大船,手里没有木板,还能浮在水面吗?

第六章第二六六章白发道姑

蒋弘武心里一急,目光四下搜索,想要找出一块木板,飞掷出去,供金玄白落水时借力换气,谁知遍寻不到。

就这一阵慌乱,他已看到乔英、朱天寿、诸葛明等聚在前舱房里玩麻雀牌的每个人,都已奔到了舷边,甚至连后舱里的服部玉子、齐冰儿、秋诗凤等诸女都奔出了船舱。

他们都看到了金玄白在江面上半空漫步的情景,有人惊诧,有人凛骇,有人则满脸关注之色。

齐冰儿尖叫道:“蒋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我大哥为什么要跃出去?”

蒋弘武道:“侯爷说看到了何玉馥姑娘在对面船上。”

秋诗凤讶道:“真的吗?”

齐冰儿回头道:“傅姐姐,我们泅水过去。”

服部玉子一把将她拉住,道:“冰儿,不要怕,少主水性很好,就算落水也没关系。”

就在她们说话之时,乔英大声道:“老骆,转舵、下帆往对岸靠。”

话才出口,便听到前面的驿舟上传来井六月的叫声:“姓余的,快!把你全身功力拿出来,把我丢出去。”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天刀余断情一手拄在铜拐杖上,一手抓住井六月的腰带,把他的身躯用力飞掷而出。

井六月手中抓着两块狭长的木板,像是脱弦之箭的击出船舷,平飞射出,转眼已越过七丈的江面。

后面的大船里,两位漕帮分舵主以及副帮主等人,都已出了船舱,来到了船边。

他们眼看金玄白飘飘欲仙的漫步虚空,而井六月平飞而去,全都发出一阵惊叹声。

而后面六艘驿船上,五十多名魔教星宗女弟子,全都聚在左舷,看着这种情景,也都发出惊叫声。

这些叙述,虽然冗长,可是从金玄白飞掠出大船,直到井六月被余断情飞掷而出,才是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然而所造成的盛况,引起河中央和左岸的二十多艘大船上,上千双目光的凝聚和数百人的骚动。

金玄白施出全身功力,目光不离何玉馥的秀靥,使出了武当失传的轻功身法“梯云纵”

连越十四丈的河面,终于慢慢坠了下来。

一口真气将竭,他的身形一沉,突然觉得无数清凉的气息,似从十万八千个毛孔中涌入,接着真力迸发,在空中连跨五步,又斜斜升了上去。

这时,他距离岸边的船只,只有五丈之遥,衣袂飘拂中,他充份感受到那股活泼的真气在体内流动。

直到此刻,他已完全确定自己的确已经突破九阳神功第六重的高原,到达第七重的先天境界。

就在他满心喜悦之际,听到对岸那些大小船只上发出阵阵如雷的惊叫,垂首望去,只见井六月就在身后不远,已落下水面。

不过井六月靠着两块狭长的木板,站在上面,踏浪而行,一时之间,倒也不会落水。

金玄白不知道井六月为何要随自己越河而来,见他一时没有危险,便也未加理会,催动真力,硬是在虚空中又走了六步。

这六步跨出,已经到了何玉馥所乘坐的船只边。

眼看何玉馥满脸惊喜,朱唇半启,双手张开,金玄白心里的高兴,真是难以言喻。

就在此时,一个白发苍苍,手拿拂尘,身着杏黄道袍的道姑,突然出现在何玉馥的身边。

她眼看金玄白凌空而来,轻叱一声,大袖急拂,一股狂飚涌出,恍如怒潮奔腾,向着仍然身在空中的金玄白攻到。

金玄白从没见过这个道姑,见她猝然出手,也不及深思,大袖挥处,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劲,攻了过去。

两股强劲的力道,在空中撞击,发出如雷的声响,金玄白到底吃亏在脚未踏实,加上小觑了那道姑的武功,仅提起五成功力,还了这一掌。

是以在两股劲道撞击之后,他眼看再跨一步,便可踏上船舷,却被这强大的力道震得倒飞而出。

耳边听到何玉馥发出一声惊叫,金玄白人在空中旋了个半弧,落在两丈外的后面那艘大船上。

他的心头涌起一股怒气,才一站定,突觉金风破空而来,竟然是有人自后偷袭。

金玄白咄的一声,脚下半转,翻身便是一掌拍出。

眼角才一看到那偷袭者是一个年轻粗壮、皮肤黝黑的汉子,他掌风吐出,击在那人布起的剑壁之上,立刻把对方震出八尺开外。

金玄白不知道这人为何会突然偷袭自己,手下稍稍留情,已见到那人大叫道:“都给我上,剁了这个兔崽子!”

一阵呐喊,大船上数十名大汉,全都拔出兵刃,向金玄白攻来,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可是他做人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些人不问青红皂白的猝施杀手,似乎要置他于死地,金玄白自然不会束手待宰。

但见他身形一动,倏忽之间,似乎化为七八人之多,左拳右掌,眨眼之间,已击倒十六个大汉。

那手持长剑的年轻人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眼看原先强健壮硕的手下,仅在片刻中,便倒下了十几人,看到他们口鼻之间血流如注,显然都已被打死了。

这个状况让他深为震撼,一时之间,都呆住了。

就在这时,哗啦一阵水声,井六月从运河里跳了出来,登上了船。

那个手持长剑的年轻人,似乎回过神来,问道:“你们可是漕帮弟子?为何要夺人所爱?”

金玄白一怔,才知道这个年轻人带着大批手下,乘船紧追前面那条船,原来为的是追求何玉馥。

他的心里虽然不是滋味,却发现自己为了争风吃醋,就杀了对方十六个人,也实在下手太重。

而令他挂念的,则是随在何玉馥身边的那个白发道姑,唯恐何玉馥是受到她的挟持,而失去自由。

是以他略一思忖,觉得要把何玉馥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事,对于这些武功平庸之人,不必多与他们计较。

他见到井六月像个落汤鸡一样,全身湿漉漉的,笑了笑,道:“井六月,这里交给你了,我到前面去救人。”

井六月应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已见到舱门开处,走出四个身高八尺,头发灰白的中年壮汉。

那四人眼中神光闪烁,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便是内功深湛的武林高手。

金玄白一见这四人,立刻便看出他们的功力深浅,对井六月道:“六月,你若以一敌四,可支持五十招,等我回来再收拾他们!”

井六月道:“师父,你尽管去吧!这里有徒儿应付。”

他笑嘻嘻的取下腰际的葫芦,拔开木塞,灌了两口从得月楼取来的美酒,伸手道:“来来来,你们一个个给老子报上名来,看看你们是哪号人物。”

那四个中年壮汉全都脸色一寒,看着金玄白往前面那条大客船跃去,目光落在井六月身上。

其中一个身穿褐衫的壮汉问道:“龙武,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手持长剑的年轻人道:“陶叔叔,有个漕帮不长眼的家伙,追到了何姑娘的船上,结果被打了下来,牵怒我们,杀了这么多的弟兄。”

那个姓陶的中年人,讶道:“有这种事?”

井六月直到此刻才知道是争风吃醋惹出来的事,他没有见过何玉馥,也不知金玄白为何有了好几位夫人,还要发疯似的飞越运河,追了过来。

他有些意兴阑珊,懒得为这种无聊的事情动手,转身便走,追在金玄白身后,往前面那条大船跃去。

这时,所有的船只,都在航行之中,两条船相隔的距离已达五丈之遥,井六月这一贸然跃出,自己都吓了一跳,知道无法到达那条船上,临时扭转身躯,在半空中翻了个筋斗,又跃回原船。

他远远见到金玄白和一个白发道姑交起手来,人影翻飞,兔起鹘落,一时之间,竟然难分胜负。

对于金玄白的武功修为,井六月知之甚详,明白那个道姑纵然手持拂尘,也无法对付金玄白的一身绝艺,如今这种情形,分明他已手下留了情。

井六月心中暗自咕嘀,忖道:“师父明明已有那么多的老婆,怎么见到一个漂亮的姑娘,拼了命也要追过来?唉,真不知道他这一身武功是怎么练成的?”

他一生嗜酒,也更嗜武,为了追求武学的最高境界,终身未娶,在他的观念里,娶了妻子,只会荒废练武,妨碍上进,毫无一点好处。

可是自从遇到了金玄白之后,他这个牢不可破的观念动摇了,然而看到金玄白如此好色,他仍然不敢领教,也不免唠叨几句。

说实在话,他真不愿意为了争风吃醋的事,莫名其妙的跟人打一架,尤其是这种一看便知武功比他差一大截的人,更让他这个武道的追求者,毫无兴趣。

不过他的轻功只能跃过三丈的空间,如今两条船相距有五丈之遥,要他跳过去,实在无能为力,所以只能老实的回到这条船上。

他的脚步才一站稳,便发现那些大汉围了上来,顿时一个大旋身,面对那些壮汉,沉声道:“姓陶的,你听到我师父的话了,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我就在你们船上待一下,很快就走,大家别伤和气。”

那个陶姓褚衣人还未说话,叫龙武的年轻人已挺剑一指,叱道:“你放什么屁?杀了我十六位弟兄,竟然叫我们别计较……”

那褚衣人叱道:“龙武,别多说废话,走一边去。”

井六月见到那年轻人一脸悻然之色,道:“龙武,你听到没有?快滚一边去!”

那个年轻人脸色一变,剑走偏锋,画出片片波光剑影,瞬间攻击了三招,剑刃所及,全是井六月的要害。

井六月怪叫一声,道:“原来是东海边老三的破剑法!”

叫声之中,他左闪右挪,避过对方锋芒,二指一敲,落在剑脊,叮的一声,已把对方长剑震为两截。

那四个高大壮汉看到井六月武功高强,身法怪异,一眼便认出对手的剑法,全都大惊,纷纷上前,各施绝艺,想要把龙武抢救出来。

井六月敲断了那个年轻人的长剑,并没趁机取他性命,这时,四大高手各施绝艺,齐攻而至。

井六月不敢小视,脚下一动,连拍四掌,顿时掌劲相叠,有如怒潮汹涌,激荡而出。

这四掌发出,他拔出了腰上的长笛,以笛作剑,连发七剑,猛攻而去。

那四人的出身来历,井六月既然了如指掌,出手之时也能针对对方的弱点,这七招剑法,路数完全不同,有的厚重如山,有的轻灵如风,有的激荡如潮,笛影乍闪又幻、乍幻又现,七剑连环,把那四人打得退出两丈之外,才站稳身子。

井六月哈哈一声大笑,退回原处,道:“你们是边老三手下的四大龙使,武功造诣普普通通,若是一对一的话,我在十五招之内,便可摆平一个。”

那四人一脸惊愕,领先的陶姓老者抱拳道:“请问尊驾贵姓大名,在江湖上如何称呼?



井六月道:“你不必问我的姓名和绰号,回到东海,见到了边老三,就知道我是谁了!



陶姓龙使还未说话,那个叫龙武的年轻人已胀红着脸道:“你少吹牛了,我师父七海龙王何等人物,怎会认得你们漕帮的小辈?”

井六月脸色一沉,灌了一口酒,正待训斥对方,已见那年轻人喝道:“你们都给我上,替我们弟兄报仇。”

井六月怪叫一声,单掌一翻,掌中似乎响起一声霹雳,玄门罡气终于出手。

刚强而又浩瀚的气劲仿佛凝成有形的铁柱,所经之处,四名壮汉身躯破碎,随着气柱落处,那个叫龙武的年轻人毫无反抗之力,整个胸腔凹陷,倒飞而出。

一大片的鲜血洒落在船板上,砰的一声,接着一片静寂。

井六月高高鼓起的衣袍,缓缓落下,不带丝毫感情的望了倒卧在船板上的尸体一眼,冷冷地道:“第一,我不是漕帮的人;第二,我的辈份很高,绝非小辈,这个小子逞口舌之利,已侮辱到了我的父母和师父,所以没有资格活在世上。”

那个姓陶的龙使悲愤地望着井六月,道:“你……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七海龙王的义子,你杀了他,就是和我们整个东海为敌!”

井六月冷笑道:“就算和天下为敌,又会怎样?区区的一个边老三算什么?”

他虽是这么说,心里却知道,若是这四大龙使拼起命来,自己就算拼尽功力,顶多也只能抵挡得了对方六十招左右。

到时候,若是金玄白不来支援,自己很可能只有跳河逃生的一条路了。

可是,那有多丢脸?岂是他纵横江湖的剑魔所做之事?

井六月心里虽是这么盘算,却也不惧,因为他看到那两条漕帮的大船已经转向而来。

而那些驿舟,也慢慢的改变了方向,朝左岸航了过来,别的不说,光是那一百名练有必杀三刀的忍者,只要一上了船,这些东海的海盗,便会全都丧命在鬼头刀下,无一幸免。

井六月感到奇怪的倒是金玄白,因为以他一身的修为,就算让着白发道姑,也不至于缠战这么久才对。

他目光一闪,只见前面那条船已渐渐停了下来,如今两条船的距离大约三丈左右。

他不想再和那四个东海龙使纠缠下去,飞身跃起,上了船头。

那四名龙使见他好似要逃走,大叫一声,围了上来,身形未到,暗器已经出手。

井六月狂笑一声,身躯如箭射出,赶在那十几枚暗器之前,跃上了前面的一条船上。

双脚才一落地,他便听到那个道姑厉声问道:“你可是九阳神君的弟子?”

金玄白答道:“不错!九阳神君正是我的恩师之一。”

井六月明知这是事实,听到金玄白亲口承认,仍然感到怪怪的。

那个白发道姑满脸寒霜的又问道:“九阳神君是不是昔年魔教余孽?”

金玄白摇头道:“不是!”

白发道姑道:“金玄白,你不用在贫道面前说谎,没有用的。”

金玄白道:“我不必在前辈面前说谎,九阳门乃是道家玄门支脉,九阳神功并非所谓的魔教离火神功!祢别弄错了。”

白发道姑厉声道:“你还要狡辩?当年漱石子已经说得清清楚楚……”

金玄白冷哼一声,道:“那是他弄错了!”

他目光一闪,指着井六月,道:“祢若是不相信,可以问他。”

白发道姑望了井六月一眼,问道:“他是谁?”

金玄白道:“他是我新收的徒儿。”

白发道姑仰天长笑一声,道:“金玄白,你满口胡言,还想要骗我?”

她一抖手中拂尘,道:“这种伎俩,只能骗我女儿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岂能骗得过我?”

金玄白道:“前辈,祢是玉馥的亲生母亲,我不必骗祢……”

他轻叹了口气,道:“当年不仅漱石子前辈弄错了,甚至连我四位师父也弄错了,九阳门并非什么魔教余孽,而是纯正的玄门。”

白发道姑怒道:“岂有此理?他们全都瞎了眼睛不成?竟会全都认错人?”

她深吸口气,道:“你敢发誓,你不是魔教弟子?”

金玄白傲然道:“什么是魔教?应该是明教才对,我很明确的告诉前辈,我想一统明教,让明教自此之后,不会受到武林各大门派的压迫(奇*书*网。整*理*提*供)、陷害。”

白发道姑霍然色变,道:“你……”

金玄白道:“天下何谓正邪?存心不正,就算出身正派,也是邪恶之徒,否则就算陷身绿林,也是正人君子!”

井六月忍不住道:“说得好!”

这时,那七海龙王属下的四大龙使已从邻船跃了过来,他们眼看这种情形,全都一怔。

井六月低声道:“师父,小心点。”

金玄白道:“前辈,请等一下。”

他转身走了过去,叱道:“你们都给我滚回去!别碍了我的事。”

四大龙使拔出了兵刃,指着井六月道:“尊驾把此人交给我们,我们就立刻离去。”

金玄白冷冷的望了他们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

刹那间,一股宛如有形的气波,汹涌奔腾的鼓荡而出,朝四位龙使撞去。

他们四人合力抢攻,击出数招,才挡住了这波气劲的袭击。

金玄白跨前一步,道:“叫你们滚,听到了没有?”

他撮掌为刀,仅是摆出一个架势,四大龙使已立身不住,倒掠而起,跃回自己船上。

那白发道姑冷冷地道:“真是威风!”

她深吸口气,道:“金玄白,你若想娶我女儿,就接我三掌!接得下来,我就罢手不管。”

金玄白转过身来,道:“好,请前辈赐招。”

白发道姑把拂尘插入道袍后领,双手缓缓提起,倏然之间,道袍无风自动,开始猎猎作响。

井六月霍然变色,失声道:“太清罡气!”

第三十二卷第一章第三十八册第二六七章再会伊人

大运河中,河水滔滔流过。

沿左岸河边,缓缓航行的二三十艘大小船只,为了让出广阔的河道,供苏州水驿的驿船航行北上,全都减速而行。

那二三十条大小船只,有些是载客的大船和货船,有些是客货两用,还有一些是巨商豪门家里的快舟。

这些船只减速而行,并且沿着河岸,全都保持二三丈的距离,避免船只相撞,也都井然有序。

可是当金玄白飞身跃过十多丈宽阔的河面,往左岸的大客船掠去之时,引起了极大的骚动。

那些依序而行的大小船只,由于金玄白的横空越过河面,所产生的强烈震撼,使得船上的旅客发出各种不同的惊叫。

在阵阵的惊叫声里,有人误认为龙神出世,当下便跪在甲板上,喃喃祈祷膜拜。

也有人则是兴奋的在船边指着半空,也不知在叫嚷着什么,只是拉大了嗓门,叫人来看这种奇景。

本来一船的人,有大多数都是待在船舱里休息,被这么一阵怪叫,几乎全都跑出了船舱,聚集在左舷,观看这突然发生的怪事。

所有的船只在极短的时间里都倾向于一边,引起掌舵的舵工一阵咒骂,船夫纷纷忙着应变。

金玄白认定自己没有看错,那被华山白虹剑客何康白带走的何玉馥,就在第三艘大客船的舷边,远远的和自己招手。

他才在情绪激动中,不顾一切的飞掠越过将近有二十丈宽阔的河面,去找寻何玉馥。

但他怎样都没料到,登船之后,玉人仅是惊鸿一瞥,便已隐没船舱里,迎之而来的则是一个白发道姑。

那个道姑手持一柄拂尘,没等金玄白站稳,便已是有如狂风暴雨似的攻了过来。

她的功力深厚,招式奇幻,手中拂尘挥洒之间,千丝万缕的银光,时聚时散,打得金玄白措手不及,让他一时之间,难以应付。

纵然他武功高强,却从未碰过这种软兵器,以致连封三招之后,也逼得退了两步,一脚跺空,只得退到了邻船。

这种情形是他出道以来,罕得遇到过的,因此,当他见到井六月全身湿淋淋的上了船,也无法加以顾及,重新跃回去找寻何玉馥。

那个道姑没料到金玄白会再度回来,轻叱一声,手中拂尘抖动,银光闪烁,有似漫天洒落一片光雨,瞬息之间,已把金玄白全身罩住。

她手里的这柄拂尘,不全是马尾长毛所制,竟然混杂着钢丝,招式展开,随着真气的运使,时软时硬。金玄白尽管真气外放,形成一层气壁护身,却也被那奇诡锐利的钢丝突破护身真气,好几次都几乎被刺中身体。

他这时才知,天下之大,奇人异士之多,远远超过他的想像之外,若是他初出道时,遇到这个道姑,只怕三十招之内,便会落败。

不过此刻他经历了各种大小战役,无论是眼力和经验,都提升不少,再加上一身功力,更上层楼,这才凭着一身卓越的修为,挡住了对方那一轮猛攻。

他和那道姑一连交手了五招,使出了武当两招剑法、华山两招剑法、少林一招拳法,终于把道姑逼退了七步。

这时,他还没完全弄清楚对方拂尘的变化,并不准备拔出所佩的宝剑,想要再仔细的观察一下这种软兵器的变化。

岂知那个道姑似乎打出了真火,被金玄白运出雄浑的真力逼退之后,缓了口气,把拂尘插在衣领,脚步站了个不丁不八之式,双手缓缓提起,似抱一轮明月。

就在这时,金玄白听到何玉馥似在舱中叫了声:“娘!”

他在一怔之际,已见到那个道姑一张俏脸含着煞气,眼神凌厉的闪出神光,道袍鼓动,白发根根竖起,束发的两支发簪突然跳了出来,虚浮半空。

陡然间,白发道姑似挽千斤重负,缓缓的双掌平推而出,气劲滚滚,有如雷鸣。

“玄门罡气!”

金玄白立刻记起了这是发出玄门罡气时的预兆,从那道姑的气势看来,她的一身修为,竟然比井八月还要高出数筹。

他不知道这个道姑到底是谁?也不明白何玉馥为何会和她的母亲一起?只是晓得这个道姑的一身修为,远远超过井氏兄弟,是他出道以来,所遇到的第一个武功已进入先天境界的高手。

是以,一见对方运起一身功劲,准备发出玄门罡气之际,本能的神色一凝,提聚一身的功力,准备施出九阳神功。

密雷低响里,金玄白浑身的关节发出一阵炒蚕豆似的声响,接着便见到他全身外放的真气泛现一片淡红之色。

就在这时,井六月跃上了船,眼看那个道姑之势,也赫然变色,叫了声:“玄门罡气!



玄门罡气是漱石子独步江湖的气功,井六月不知道天下除了井家之外,还有谁会这种功夫?

故此,他乍然见到那陌生的道姑在此时此刻,施出玄门罡气,心中的震撼较之金玄白更加巨大,忍不住叫了出来。

一青一红的两道有形的气劲相遇,立刻爆发出连天震响,宛如一道霹雳落在船上。

剧烈的爆破声中,碎木船板飞溅而开,木屑灰粉弥漫扩散,把船尾全都笼罩在一片灰幕里。

金玄白退了一步,衣袂飘飘里,已双足陷入船板,到达足踝之处,可是那个道姑却身躯倒飞而起,一直撞到船舱,才停了下来。

井六月凛骇之极,才发现那个白发道姑在罡气的修为上,已远远超过了自己的兄弟,直追漱石子。

他记得这种罡气功夫并没有外传,眼看白发道姑如此雄浑的真力,竟然比金玄白仅是稍逊而已,不禁心中好奇。

还没等到四下迸射的木屑落下,他已大袖一拂,飞身掠过那蓬木灰粉雾,向白发道姑跃去。

脚下刚停,他已见到两条一红一绿的人影,从船舱里奔了出来,跃到了白发道姑身边,其中那身穿红衣的少女,竟是他的侄女井胭脂。

井六月身形一滞,已听到另一个绿衣少女唤道:“娘!祢怎么啦?”

接着便听到井胭脂叫道:“干娘,祢没受伤吧?”

井六月心中讶异,忖道:“胭脂这丫头,什么时候找了这个干娘,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井胭脂是井八月的外室所生,由于她的母亲出身养蚕人家,不为井老夫人所喜,加上臧能善妒,以致井八月不敢把这个小妾带回庄里,只得在木渎镇上另购宅院,作藏娇之用。

十几年下来,由于小妾容氏也只生了个女儿胭脂,没有生下男孩可以继承井氏香烟,以致在井家的地位始终没能提升。

不过井胭脂活泼好动,长相秀美可爱,倒是颇得井家上下所喜,也得到井五月和井六月授以各种武功,一身修为已超越了几位姐妹。

井胭脂和曹雨珊年龄一样,出生时间只差两个时辰,平时便是死党,经常结伴出外。

所以,当井六月在锦绣桥附近,初遇于八郎时,谈及女刺客手持五音玲珑剑,跑到天香楼去行刺,立刻便想到了曹雨珊和井胭脂。

结果证实是井凝碧扮丫环,随同曹雨珊进了新月园后,由于好奇心所引起的一场小灾祸,并非井胭脂所为。

在庄院之中,当着金玄白和邵元节等人面,井六月见到已经查出了真凶,于是不再提起井胭脂,却没料到隔了数日,竟会在这条大船上,见到了约有两年都没见过的侄女井胭脂,怎不让井六月为之吃惊?

他一愣之下,正待开口询问井胭脂,眼前一花,已见到金玄白霍然现身,唤道:“玉馥!”

何玉馥扶着那个白发道姑,听到了金玄白的声音,抬起头来,一脸复杂的表情,让金玄白看了,都分不清楚她到底是痛恨自己,还是关怀自己?

何玉馥哀怨的看着金玄白,道:“你……你怎么可以对我娘出手这么重?”

金玄白道:“我……”

那个白发道姑似乎受了轻伤,一直没有吭声,这时突然手掌一扬,道:“姓金的,你再看看贫道的这手追云簪!”

话声刚起,两支发簪迅如电掣的急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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