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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醉人,总裁爱你不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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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锦骋,你发什么疯!”
对于萧锦骋说么么是“野~种”,舒婉下意识的就生出一股怒气来。
“舒婉,这些年,你呆在美国不肯回去,是不是就是为了藏着这个野~种!”
萧锦骋一把把她按在墙上,一脸怒意的质问道。
对于舒婉曾经生下过一个孩子,一直都是萧锦骋心中拔不去的刺。
那是他最脆弱、最为敏感的一根神经。
如今看到么么,无论从年龄还是从长相上,都让萧锦骋分寸大乱。
“萧锦骋,你胡说八道什么!那个孩子不是已经死了么!是你们萧家告诉我孩子已经死了——”
那个失去的孩子一直都是舒婉藏着心底深处的痛。
即便那只是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可没有经历过十月怀胎的女人是不会明白那种感受的。
不记得孩子多少次在肚子里折腾着她,总是乱动,怀孕的期间,她感受着那个孩子的存在,却在孩子生下来后,还没看上一眼的就……
舒婉与萧锦骋对持着。
而么么已经溜了进来,跑到曲逸辰身旁,“阿辰,你没事吧!那混蛋下手真重,我回去就告诉默默收拾他!”
么么憋着嘴,关切的看着曲逸辰,他白色的衬衣上已是血迹斑斑了。
“回去不许多嘴!”
曲逸辰丢下一句,朝门口走去。
“放开她!”
萧锦骋侧头看了眼曲逸辰,随即嘴角一勾,伸手揽住舒婉,“她是我妻子,别说我搂着她了,就算我在这儿上了她,那也是‘合法’的。”
“合法”二字萧锦骋咬的格外的重。
话里的潜台词就是,即使舒婉是律师,他和她合法夫妻的关系只要还在,他都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臭混蛋,没看到小舒姐姐很讨厌你吗?!有什么好得意!”
么么看曲逸辰被萧锦骋的话弄得脸色很是难看,气不过的出口骂道。
萧锦骋一听立马就沉了脸,一双阴鸷的眸朝么么看来。
么么吓得立马躲到了曲逸辰身后。
萧锦骋一把拽过舒婉,一只手捏上她的下
巴:“你很讨厌我?”
“混蛋——”
曲逸辰忍无可忍的抓起来萧锦骋,一拳挥去。
“小舒姐姐,我们快走!”
机灵的么么立马抓起舒婉的手,要往外去。
“嘶!”慌乱中赤着脚的舒婉一下子踩到了一个硬物,低头一看,是个遥控板。
应该是之前她在房间被跟薛宝富纠缠的时候,仍的。
那时,房间里能砸的、能扔的东西她都扔了。
“么么!小心——”
舒婉一侧头,就看到被曲逸辰摔倒在地的萧锦骋捡起了地上的一个椅子腿,朝么么袭去——
“你这小野种,往哪儿跑!”
电光火石间,蹲在地上的舒婉一把拽住了么么的小身子,把她护在怀里。
“啊,阿辰——”
后背没有传来预想中的疼痛,耳边“哇——”的一声,却骤然响起么么响亮的哭喊声。
舒婉一回头,一滴滴温热的血液滴落到额头。
与此同时,她怀里突然一空,么么的小身子被曲逸辰大力的一把推出了房外。
“砰——”的一声,房门锁上了。
……
房门外。
被曲逸辰推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曲么么,只愣了一秒,就立马撞向了紧闭的房门!
“开门——开门——”
曲么么大力的拍着门,满是哭腔的大叫着。
“曲逸辰,你个混蛋,你给我开门——”
么么急的嗓子都叫直了,手脚并用的踢打着门,一双小手拍的通红。
就在么么对着那道关着的门毫无他法时,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响铃声——
么么循声望去,一旁不远处的地上静躺着一部黑色手机,屏幕上闪着光。
*
下一章男主要出场啦!!!期不期待!!
69。昏暗的铁门内,他横抱起如破碎洋娃娃的她
么么循声望去,一旁不远处的地上静躺着一部黑色手机,屏幕上闪着光。
撞着门的小身子一愣,随即就快速的跑过去,捡起了地上的手机。
低头朝闪着光亮的屏幕看去。
曲默森三个大字映入眼帘时,曲么么本就是湿的眼,眼泪霎时一颗颗直往下落。
“默默——你快来啊,阿辰的头流血了……该”
么么握着手机哇哇直哭——
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当她看到曲逸辰头上流血时,整个人都已经吓傻了蹂。
而下一刻,还被一下子关到了门外。
也不知阿辰如今在里面怎么样了。
所以,在接到曲默森电话时,小丫头强装镇定的整个防线立马就崩溃了。
……
“佑熙,你冷静点,发生了什么事,在最短时间内,清晰条理的告诉我。”
曲默森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他宽大的身影站在帝国大厦下的一家餐厅门口,周围本就嘈杂,耳边还尽是曲么么慌乱无序的哭喊声。
曲默森扔了左手指间本夹着的香烟,眉头紧蹙。
曲佑熙虽是个女孩,却不是个爱哭鼻子的丫头,她在他面前哭的时候,往往都不是真的哭,多数时候都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耍浑。
而如今从电话里传来的哭腔来看,曲默森知道,这丫头是真受了惊吓。
能让曲佑熙哭成这样,足以表明那边发生的事态的严重性。
听到曲默森的话后,一直哭着的么么渐渐恢复了理智,抽抽泣泣的快速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曲默森。
从曲逸辰接到电话,如疯子般在街头奔跑,一路跟人打架,到到了酒店跟萧锦骋之间的打架……
“那个坏男人欺负小舒姐姐,还把阿辰的头打流血了,他们如今正被关在酒店的房间里呢——”
“那家酒店?房间号报给我。”
“亚兰特大酒店18楼1828——”
曲么么拿着手机返回到房间门口,报出房间号。
“佑熙,你现在自己坐电梯下去,去大堂。”
“不要!阿辰还在房间里呢!”
“曲佑熙,不想逸辰出事的话,你最好听话。”
曲默森声音稍显严肃的丢下句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么么握着被挂断的电话,看了眼紧闭的房间门,抹了抹泪,还是转身往电梯走去。
她相信曲默森。
而且每当曲默森用着稍显严肃的话语跟她说话、下达指令时,她心中哪怕再不愿意,也还是会乖乖听话的。
*
二十分钟后,曲默森到达亚兰特大酒店。
曲么么坐在大堂吧的红沙发上,看到曲默森时,扑到他怀里就“哇哇——”大哭起来。
五分钟前,酒店来了两拨人,一拨是警方的人,一拨是医院来的。
舒婉和萧锦骋被警察带走了。
曲逸辰被抬上救护车。
医院的人是曲默森安排的,而警方的人……
“逸辰在来酒店的路上,有报警吗?”他问么么。
不是曲默森报的警。这种事情惊动警方毕竟是不好,进了警局哪怕是受害人,难免也会留下不好的记录。
“好像跟人打过电话,说什么多少分钟不出来,就帮他报警。”曲么么脑子有些乱,话语说的不是很清楚,但曲默森大概了解了。
曲默森抱着么么往酒店门口去,“是要回家还是要去医院?”
他伸手给她擦了擦泪问。
“医院……”么么抽了抽鼻子道。
“好。”
曲默森把么么交给酒店的一名经理,“班杰明先生,有劳了。”
“曲先生客气了。”
这家酒店是中外合资的,是位中国的老板出资,雇佣美国的酒店管理公司经行经营管理的。
去年的时候,跟他们老板打过几次交道,还算是有些交情。
曲默森把么么抱上车,放在后座的儿童椅上,帮她系好安全带,“医院那边戴蒙叔叔的助理已经等着了。”
“默默,阿辰不会有事吧?”么么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曲默森,说着眼泪又要出来了。
“不会的。”
曲默森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
四月的天,纽约的夜该是微凉的,可今晚,整个的城市都沉浸在复活节的热闹的喧嚣中,显得十分热烈。
城市一片欢声喜庆,而舒婉的心却似停止了跳动般的一片死寂。
昏暗的警车车厢内,舒婉身子靠在车窗边,双眼呆滞无光的看着身后的透明玻璃窗外。
街上人很多,车子行驶的异常缓慢,一段不长的街已经驶了十多分钟了。
一旁的坐着的一名黑人警察审问了舒婉一路,可舒婉却一直如死人般的嘴都不动一下,让那原本脸就黑的黑人警察脸色更是不好了。
本来今天就是复活节的,大家都在欢欣鼓舞的庆祝,他还得出来办案就已经够郁闷了,如今抓的这女的还是个一声不吭的哑巴!
能让人不气嘛!
而舒婉靠着窗的脸,在街头绚烂的霓虹灯光中显得迷离而又苍白的。
只是她再怎么木然,也无法忽视传到鼻尖处的血腥味。
她不知道她身上沾了多少。
但却是可以很清晰的闻到那股血腥味。
多数都是曲逸辰身上流下的。
即便她此刻看着再静默,也骗不了自己,内心是有多惶恐。
如今她脑子里都还回放着曲逸辰被抬上救护车的场景。
她想跟去,拼命的朝救护车追去,却是被警察闹闹的抓住往警察里拽。
她只能趴在警车的玻璃门上,看着救护车渐渐消失在视线里,而她却像是只被囚禁的雉鸟。
不知过了多久,警车总算是到达了警局。
两名警察分别把舒婉和萧锦骋押下了警车,带到了局里分别看押了起来。
“如果没人担保,你也不主动坦白认罪的话,就会以涉嫌斗殴、卖~yin等拘押十到十五天!”
那名黑人警察说着就一把把舒婉推进铁门里,然后锁上了门。
舒婉蜷缩在黑暗闹房的一角。
应该没有那个律师在这种情况下时不会为自己辩护的,可是她却是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今晚对她来说,好似生生死死了好几回。
是谁说,只要虔诚的在胸口划上十字架,就能得到神的原谅和救赎的呢。
复活节的夜对于她来说,无边暗沉的好似深渊地狱。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也没多久。
闭着眼昏昏沉沉的舒婉,耳边好似听到了一阵铁门的响动声。
她迷迷蒙蒙的睁开眼来,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高大宽阔的轮廓出现在铁门外。
沈彦东去前天去澳大利亚谈案子去了,要到下个星期才能回来。
所以刚刚警察问她是否有担保人的时候,舒婉没有出声。
在纽约,舒婉觉得,可能除了沈彦东,她找不出第二个可以为她担保的人了。
毕竟一方面他是律师,而另一方面,她也是东华事务所的员工,出了事情,老板除面担保也是理所应当的。
加上在美国期间,沈彦东一直都很照顾她,舒婉找他,他是一定会出面给她担保的。
可恰恰不巧的是,沈彦东去澳洲出差了。
就连跟舒婉稍稍有些交情的左烨也去了温哥华,事务所里其他能说得上话的人多半都是不会帮她的。
所以,舒婉已经做好在里面呆上几天的打算了。
舒婉慢慢的睁着眼,门打开之际照射来的光亮有些刺眼,舒婉只看得请是个男人,身子颀长宽大,不过脸,却一直都看的不太清楚。
直到那男子走到她跟前,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舒婉才看清他的面部轮廓。
也许是太惊讶了。
亦或是实在太意外了。
舒婉一下子惊的瞪大了眼,目光直愣愣的看着面前半蹲的男人。
这男人即便是蹲着,依旧高出她不少,舒婉仰着头看着男人轮廓分明的下巴,有着一瞬间的失神。
她这是做梦了吗?!
可是如果是梦,梦里,为何会出现这个男人呢?
直到曲默森伸手扶开她额前凌乱的碎发,露出她那种脏乱却又满是精致小脸,舒婉这才猛地回过神来。
感觉到他略带粗略的手指划过她的额发间,没有什么温度的手指,却让人徒然感到好似带着淡淡的暖意。
曲……
舒婉张了张口,才发觉自己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她用力了半天,还是一个音符也没发出来。
舒婉急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带着淡淡的凉意,却在抓住的那一刻,心头涌上了一股安全感。
“我带你离开这里。”
曲默森被舒婉抓住的那只手反手握了握她柔软的小手,随即他松了松手,脱下了身上敞开穿着的西装外套。
舒婉傻愣愣的看着他的动作,不仅想到了第一次在那间静雅的雅间里,他出声叫住她。
然后,一颗颗的解开了胸前的纽扣,把他的西装外套给了她怀里的么么。
而最后,那件外套被她一路披着回家,到如今还挂在衣柜里没有还给他。
舒婉愣神间,身子突然一腾空,被他一双有力的臂膀给拦腰抱起了。
下一刻,她的身子就整个蜷缩到他的怀里。
在他宽厚的
怀中,舒婉整个人显得是那样的娇小。
就好似一只乖巧的猫,静静的窝在他怀里。
曲默森抱起舒婉后,就转身往外走去。
还没到门口,就已有人恭敬的为他打开了牢房的铁门了。
不久前无情的关上,把她锁在漆黑小屋的门打开了。
只因为是曲默森,这个男人抱着她。
舒婉不知道他是如何给她担保的,也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出现,来保出她。
她只知道,他抱她离开的那一刻,她身陷在他怀里的那一刻,她觉得很温暖,很安全。
也许是这男人身上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让他的一举一动都那样让人信服,好似无论他做什么,都是轻而易举事儿。
出了牢门,看到外面站着零零落落些警察,舒婉才有些后知后觉的感到有些尴尬,不太敢看那些朝她投来的目光。
她这是算纵容自己跟都有两个孩子的男人暧~昧不清了!
这种行为好似是挺不耻的呢!
“曲先生。’’一名亚洲肤色的男子看到曲默森出来,站在他跟前朝他点了点头。
面对周围人们探索的眼神,曲默森倒是丝毫没在意的样子,脸上的表情还是如往常那般的带着丝丝冷意的。
“交代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曲默森稍显低沉的声音在较为安静的警局里显得很是突出,尽管那声音不大。
“还没有,今日有些晚了,很多事情要等明天一些相关人员上班后才能处理妥当。”
曲默森点了点头,吩咐了声:“后续的事情处理好。”
说完他就抱着舒婉大步的往外警局外走去了。
舒婉刚刚虽然多数时候是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躲避着人们的朝她看来的眼神,但她还是偷偷瞧见了站在曲默森身前跟他恭敬说话的男子。
别人她不知道,可作华人律师界可以跟沈彦东名气与实力想抗衡的华人圈金牌律师陈振铭,舒婉作为一个混律师圈的,不可能不认识的。
一提华人律师界首屈一指的律师,就是南沈北陈。
说的就是在南部的沈彦东和在北部的陈振铭。
没想到叱咤律师界的陈振铭居然对曲默森这个男人态度如此恭敬,大晚上还能为她专门跑一趟?!
噢……舒婉突然意识到那个“为她”,是为她自己了。
不仅惊讶的愣了好一会儿。
突然曲默森往外的步子停了下来。
舒婉这才回过神来,一抬头,就看到从另一边房门里走出来的萧锦骋。
目光只停留在他身上两秒,舒婉侧过头去。
舒婉知道他此刻看她的眼神。
看她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萧锦骋怕是又怒又冷的恨不得把她撕碎的那种。
可是舒婉并不担心,这个男人可以把她从曲默森怀里拽下来,好好教训一顿。
如今他看着也是颇为狼狈的。
而且在舒婉的潜意识里,觉得萧锦骋不会是曲默森这样男人的对手。
果然,舒婉侧过去头去,没多久,曲默森就重新抬着步伐往外走去,经过萧锦骋身边时,看也没看上他一眼的。
直接把着男人当成了空气。
“曲总,这是要把我太太带到哪儿去呢?”
萧锦骋的阴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舒婉在曲默森怀里的猛然身子一僵。
她就知道萧锦骋这个男人是个不会善罢甘休的人!
曲默森停了步子,转身看了眼很是狼狈的萧锦骋,淡淡开口:“你太太又如何?不过是场虚有图名的夫妻关系而已,早就破败不堪了,你以为还能维持多久?”
一项沉默寡言的曲默森,难得能一口气说上这么多话的,至少这是舒婉跟他接触下来,听他一口气说的最多的一次话语。
不过那话语却是针针带刺的直插萧锦骋最为敏感的神经。
“虚有图名”四个字,算是对一男人的最为直白的嘲讽了。
六年多的夫妻关系,他却没有得到过她,还反而让他人先占去了便宜,给他带了顶大大的绿帽子。
“萧总,你冷静点!”
萧锦骋的律师与助理一把齐齐的拉住了他。
“萧总,那可是曲默森,别激动,我们先忍一忍。”
萧锦骋盯着曲默森往外的背影,一双满是血迹的手握紧了拳头。
70。曲默森幽深的眸,看着紧紧扒着他的女人,真是个不怕死的小妖/精
萧锦骋盯着曲默森往外的背影,一双满是血迹的手握紧了拳头。
眼神更是阴鸷冰冷的可怕。
他与她分开的这段时间,她在美国到底勾~搭了多少男人!?
就连曲默森这样的男人,都能为她出面,舒婉,你还真是够有本事的!
萧锦骋后悔了。
他不该放任这个女人在美国这么久的,早该让她跟他回去的蹂!
站在身后的萧锦骋,眼神会是怎么样愤怒,舒婉不用去看就能想象到。
此刻,她暂时不想再去想了。
靠在曲默森这个男人的怀里,一晚上的紧绷的状态,渐渐卸了下来,在困意袭来之际,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一阵钟声。
该是附近礼堂里传出的老钟声,很是清脆悠扬……
数着,好似敲了十二下——
下一刻,在耳边响起一阵剧烈的轰隆声,头顶上的天空,片刻间绽放出一束束绚烂的烟花来,霎时眼前明亮如白日。
舒婉愣愣的看着头顶的上空绽放出一簇簇绚烂刺目的烟花,绚烂夺目的让人移不开眼来。
这就是复活节凌晨时的烟花盛宴么。
舒婉愣愣地盯着头顶的上空好一会儿,移不开眼来。
直到干枯的眼中渐渐感到一阵难耐的酸涩,舒婉才稍稍收回了仰着头的往上看的眼眸。
这一夜的经历本是那么的不堪回首,她以为今夜对她来说只有无边的黑暗,却不想在凌晨的钟声敲响之际,看到了节日最为隆重炫彩的一幕。
五彩缤纷的绚烂焰火,在空中交相辉映的绽放时,舒婉强撑的眼皮终是撑不住的垂搭下来,她靠在曲默森怀中,闭上了眼,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曲默森抱着舒婉的步子顿了顿。
低头看了眼怀里满身狼狈女人,那模样如同破碎了的洋娃娃样。
夜色中没人发现,他黑色幽深眸,在一道道五彩的焰火中显得沉的吓人。
“曲总,去哪儿里?”
曲默森的助理林恒站在他的黑色宾利车门口,为他开了后车座的门,随后恭敬的问道。
他知道曲逸辰如今在在医院。
前不久,没几分钟前,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已经出了急诊室了,脱离了生命危险了,不过如今依旧昏迷着,没有醒来。
么么小公主现在还守在医院,也不肯走的。
林恒本以为曲默森会先去医院,却不想这个男人直接吩咐回家。
充当司机的林恒一愣,随即不敢犹疑的启动了车子。
舒婉该是他跟着曲默森以来,第一个被他带回家的女人。
其实,从电梯里的那一次,林恒就感觉到老板的不对劲了,以他了解的曲默森,就不说接吻了,似乎从没让女人靠他那么近的。
他们几个助理曾经无聊之时,不要命的讨论过几句。
老板会不会是哪方面不行呢!?
不然这么些年身边为何一个女人都没有的呢!
而且跟好似在任何风月场合,对于贴上来的女人都是那么的冷若寒冰的。
听说曾有女人妄想下爬上老板的床,最后是直接被曲默森光着身子扔了出去!
这样想着,林恒不仅忍不住的后视镜里,多看了舒婉几眼。
其实,那女人整张脸隐在幽暗的后座上,是不怎么看的清的。不过对于舒婉的长相,林恒还是有印象的。
毕竟第一次见这女人就是挂在他的**oss身上的,这样一副让人大跌眼镜的姿态,让他想不印象深刻都难!
在林恒眼中,舒婉长相算是漂亮的,虽不是一眼看上去很惊艳的那种,但是一副浅淡妆容中透着的清丽秀婉却是让人看着十分舒服的。
这样想着林恒不仅又多朝后视镜看了几眼,可以看到,此刻,那女人几乎半张脸都在贴在了他家**oss的灰色衬衣上。
有些脏乱的小脸偶尔还会因为车子的转向、拐弯而无意识的在他胸口蹭上一蹭。
黑色宾利车在远离了市区的喧嚣与吵闹,稳稳的停在一栋大宅院门口时,夜已经深了。
房子的建设风格偏中式,周围群山环绕着,有着明显的中国人重风水的习惯特俗。
舒婉若不是昏迷着,一定会惊的睁大了眼的。
很难想象,在美国纽约,还会有着这样一处独特的中式别墅院落的。
此时,在夜色里别墅的院落显得寂静而又幽深的。
曲默森下车,怀里依旧抱着舒婉,而她在他怀里的姿势好似都没怎么变的。
“曲总,需要让人把小姐接回来吗?”
曲默森往里的步子顿了顿。
“不用了。”他开口道。
说完就迈着大步往里去了。
曲么么的性子,不等到曲逸辰醒
来,她是不会回来的。
曲默森抱着舒婉一路进了卧室。
他把她放到床上,刚松开手准备去洗漱间拿条湿毛巾,只是还未起身,脖子就被一双纤细的手臂给勾住了。
“别走——”
舒婉呢喃的嘤咛了一声。
曲默森俯着的身子一僵,喉结处一动,静默了几秒,压低身子看上她凌乱的颈口,原本准备进一步俯身压近的身子,在看到她脖子处的一条条青紫的痕迹时,忽而止住了动作。
进屋还没来得及开灯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幽暗,而此刻,在黑暗中,曲默森的眸子却是沉的吓人。
他心中无端的升起了一股怒火。
曲默森一把搂住了舒婉,大步往浴室里去了。
……
舒婉昏睡过去后,好似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长却又清晰的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的梦……
梦中,她觉得她的身子很热。
就好似置身与不透气的桑拿房中,浑身都蕴着一股温热的水汽,弄得她都透不过气来。
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游走着,不轻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偶尔会有些疼,但时不时的又会让人觉得很舒服。
那感觉就好似小时候妈妈拿着毛巾帮她洗澡样的。
……
“唔……轻点嘛……”
舒婉闭着的眼,眉头皱了皱,随即就抓住了那只手,“热,不洗了……”
昏昏沉沉间,她似是有意识呢喃道。
好似是知道有人在帮她洗澡的,只是那个人是谁,她脑子里一直都是糊的。
拿着毛巾坐在浴缸旁的曲默森动作顿住了。
一双漆黑的眸子不是一般的幽深难测。
这女人还敢说热!
下一刻,男人丢下了手中的毛巾,抬脚进了浴缸。
一把按住了乱动的舒婉,把她按在浴缸的壁延上,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
舒婉一声嘤咛还没发出来,就立马被他强势的唇淹没的喉管间。
那吻气势如虹的好似一场风暴,快速而又迅猛的席卷而来,霎时之间就让她透不过气来……
舒婉难受的摆着小脑袋,要想摆脱那股剧烈难耐的窒息感。
但脑袋却被死死的抵在坚硬的浴缸上,毫无退路。
舒婉不得不用手抵住身前那不断逼近,把她越压越紧的身子……
如果他再不松开口来,舒婉毫不怀疑自己会窒息死掉在浴缸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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