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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之我是纪晓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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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小命掌握在韦一笑手上,不得不听命于他。韦一笑道:“再叫两个人进来,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招,爷爷我先结果了你。”那黄衣侍卫点点头,叫了两名侍卫进来。张无忌和杨逍一左一右将进来的两名侍卫一一点倒,然后将他们的衣服扒了下来,与自己的交换。
过不多时,在门外守卫的另两个黄衣侍卫就见进去为张无忌等人送饭的三人端着吃剩的饭菜出了来。张无忌等人出了来,将帽檐往下拉了拉,尽量将自己的面容遮住。张无忌见如此轻易便神不知鬼混不觉地脱身,当下便决定,乘着赵敏还没有发现自己等人已然逃走之际,到万安寺后的塔中一探。

正文 第五十七章范遥
他三人都是黄衣侍卫打扮,一路上倒也没有遇上阻拦。张无忌和杨逍韦一笑悄然来到塔前,在一暗处隐身躲藏。见塔中仍是守卫森严,便冒险想进塔中一探。三人刚走近塔的人口处忽地被人拦住了去路。三人均是一怔,拦住他三人的竟是那日在大殿中刀法凌厉的苦头陀。张无忌等人一怔之后,只得抱拳向苦头陀施礼:“苦大师。”
他三人现在是侍卫地位比苦头陀低了不只一级,见了他当然要行礼。只见苦头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其实他的脸被狰狞地刀伤剑伤爬满,也很难看出他脸上的神情。苦头陀看了他三人许久,然后挥挥手示意他三人跟自己走。张无忌等人在苦头陀良久的注视之下,本以为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便欲动手,谁知就在这时苦头陀却挥挥手示意他三人跟他走,只得无奈地跟他走。苦头陀领着他们左拐右闪,躲开其他黄衣侍卫,竟是将他们带出了万安寺。张无忌等人心下诧异不知这苦头陀想干什么,但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在一处宽敞的空地前苦头陀突然停了下来。张无忌等人也随之停了下来。张无忌见苦头陀将自己三人引到此处,却不说明所图。当下道:“不知苦大师长要我等前来谓何事?”张无忌“事”字一开口,便觉头顶一阵劲风袭来,却是苦头陀举刀向他砍来。张无忌深知这头陀刀法狠厉,当下闪身避过。
苦头陀的刀却如影随行地跟着他张无忌使出太极拳将苦头陀的刀一圈一圈绕到中心封住他的刀势苦头陀收不住随着张无忌身不由己游走的刀势所幸便顺着他的拳势所到之处借力向他砍来。杨逍看着苦头陀虽然刀刀狠厉,却被张无忌一一化解。随后弃刀用拳,这苦头陀的武功让他想起了一位故人,所以他拦住了正欲上前相助张无忌的韦一笑。韦一笑有些诧异杨逍的举动,但随即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这时苦头陀的双掌已与张无忌的抵在一起,两人均催动真力相抗只一会,便势成你死我活的境地。杨逍和韦一笑万料不到他二人竟如此快便到了性命相博之刻。本来按杨逍的想法他二人这一拼掌力,起码要过上一段时间才会全力相拼。此时待要出声阻止,已是来不及了。
忽听张无忌一声大喝一运劲,被苦头陀掌力蓄积的九阳真力统统暴发出来,排山倒海般击向苦头陀。苦头陀被真力牵制住,躲闪不得,如果苦头陀挨了这一下必死无疑。张无忌当机立断掌力一吐,便使出乾坤大挪移将苦头陀高高举起,避开这一满含真力地一掌,这掌便击在不远处理的一块大石上。只听轰然一声,那有一人般高大的石头竟被这一掌轰了个粉碎,杨逍和韦一笑看到此景不由都捏了把汗。被张无忌举起抛向别处的苦头陀此刻哈哈大笑起来向张无忌走来。双手做火焰腾飞状向他拜了下去:“属下明尊座下光明右使范遥见过教主。教主神功盖世,宅心仁厚。明教得教主领导,实是一大幸事。”张无忌万料不到,刚刚还在和自己性命相拼的敌人此刻竟成了明教的光明右使。他看向杨逍,见杨逍笑着微微点头,不由喜道:“范右使快快请起。小子我忝任教主之职,实是侥幸。”范遥道:“教主过谦了,自杨教主失踪后,明教便群龙为首,成了一盘散沙。好在有教主你的出现,我明教才复又团结同心。这都是教主的功劳。”范遥看向杨逍笑道:“好兄弟,许久不见了。”杨逍上前来一把抱住范遥:“哥哥让做兄弟的好想啊。”范遥也回抱住杨逍,然后大家一起松手相视哈哈大笑。
张无忌问起范遥为何会在王府,范遥一一说了。原来当年杨顶天失踪,范遥不欲卷进这争权夺利的旋涡,便自离开光明顶。后听说汝阳王为元朝皇帝亲封的兵马大元帅。见汝阳王府暗中收买武林人士,而且派兵剿灭反元势力,企图。便扮做头陀混进王府以期有所帮助。但自己的容貌很多人识得,范遥也是果断之人,当即用刀剑毁了这张当时与杨逍一样被誉成江湖美男子的脸,然后渡洋来到花喇子国。在街上杀了一头猛虎被花喇子国的贵族招将府中,后在王府选拔侍卫之时,由花喇子国的贵族为了巴结汝阳王,将他送了给汝阳王。杨逍看着范遥此时有些狰狞的脸,想到以前他与范遥并称江湖美男子。不由黯然道:“大哥,你牺牲太大了,兄弟佩服你。”范遥哈哈一笑道:“这有什么?”然后道那日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我也是事后才知道本来我是与他们一起同行但想赵敏还是不放心我这从西域来的所以中途将我遣回王府说是要我保护王爷的安全
说着他突然向张无忌跪下道:“属下该死,当时为表对汝阳王的忠心,曾亲手击毙本教的两名香主。虽是迫不得已,但也确实犯规,请教主处置。”张无忌见范遥这般说,心下有些,明教中首戒就是不得自相残杀。这范遥虽是迫不得已,但毕竟犯了戒,却也不便责罚于他只道:“范右使一切都是以大局为重,我不怪你便是。”
范遥见张无忌脸现不以为然之色,当即取过一把匕首削断自己左手尾指无名指道:“属下自知罪该万死,但请容属下办完该办之事再来领死。”张无忌万料不到范遥如此硬气,当下言语间和神色间再不敢露出什么怪罪之意,这范遥敢做敢当不愧是一条汉子。张无忌当即向范遥拜了下去:“是我的不是。范右使,你若再自伤身体,便是瞧我这做教主的不起。”范遥见张无忌向他一拜,不由大吃一惊也拜了下去:“属下不敢。”杨逍和韦一笑使了个眼色,两人将扶起:“好了大哥,教主不是这般计较之人,你无须多心。”稍后张无忌向范遥道:“这赵敏是不是将六大派的人都囚禁在塔中?”范遥点点头道:“教主所言甚是。赵敏虽是女流之辈,但其心狠手辣运筹帷幄之能不输男子,是个不容小藐的对手,各大派的都中了十香软筋散之毒,武功暂失行动不便,如果冒然前去相救只会打草惊蛇。这十香软筋散和解药分别由鹿杖客和鹤笔翁师兄弟保管,而且旁人根本不知是谁在保管解药,谁在保管毒药,要去偷来着实不易。”
张无忌皱眉道:“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范遥思索了一下道:“这鹿杖客好色,鹤笔翁贪酒,我们不妨从这两个方面下手,抓住他二人的把柄,到时就不怕他二人不听命于我们。那鹿杖客早就垂涎小王爷的四夫人忽真的美色,只是苦于她是王府姬妾不敢动手。我们可将忽真放到他床上啧啧,到他忍不住动手时我就出现人赃并获,不怕他不服。”范遥越说越高兴,他本就是魔教中人随心而行带些魔性,对于这种阴谋诡计自是得心应手。杨逍和韦一笑听得此计也拊掌大笑。张无忌却听得皱起了眉头,这些人被称为魔教也不是没有根据的,单看他们行事作风自带着魔性。但此刻也别无办法,张无忌只好妥协,让韦一笑去将那忽真掳来放到鹿杖客床上。但他叮嘱范遥,尽量保得忽真不受侵害。

正文 第五十八章相劝
范遥知张无忌心软,心中不以为意,但他是教主,既然吩咐下来,自己便自当遵从。遂道:“教主放心我早些出现,不叫鹿杖客有机可趁便是。”当下告别三人,便欲回万安寺,杨逍起身向送到得一拐角处范遥停下道:“兄弟有什么要说的,眼下这里无人你就说吧。”
他和杨逍兄弟十年,当然知道他的个性,见杨逍起身相送,便知他有话要单独问他杨逍道:“还是做哥哥的最懂我的心。大哥,你对那肖晓的了解有多少范遥道:“你是说赵敏身边的白衣女子肖晓?说实话,对于这肖晓我对的了解也许跟你一样。她来历极神秘,没有人知道她是从哪来的。奇书。但她救了小王爷的四夫人,又是赵敏的闺中好友,还是汝阳王府的坐上宾,身份特殊。平日里我们见了她都还要行礼,可见赵敏和小王爷对她有多爱重。”杨逍又道:“那你可曾见过她的真面目?”范遥皱眉道:“她自称面貌丑陋吓人,整日里用纱帽遮住容貌。我想就是赵敏也未必见过她的真容,更何况是我。不过她的医术倒是极好。对了兄弟你为何问起她?”杨逍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不禁有些黯然:“没什么,只是见她轻功比蝠王高,便多留意了一下。”范遥道:“说来奇怪,平日里不见她有什么凸出的地方,没想到她的轻功竟然如此之好。真是真人不露相,此人行迹诡秘,是该多留个心眼好了我不便多说,这就告辞。”说罢一拱手飘然离去。杨逍心中思绪万千,怔怔看着他离去,直到再看不见这才回身离去
就在范遥将张无忌等人引走之时我上了塔,守塔的牢头一见是我,忙笑脸迎上:“肖姑娘。不知肖姑娘到这来有什么事,是不是郡主有什么吩咐?”那牢头自然知道我是赵敏身边的红人,见我来了便以为是赵敏有什么吩咐要我转达,我无暇理会他只道:“将周芷若给我带过来。”那牢头见状也不多问,吩咐一旁的人将周芷若带过来。过不多时只听一阵铁链撞击的声音,周芷若在两名黄衣侍卫的推攘下来到我身前。我向一旁的牢头道:“你们先下去,我要单独问她些话,任何人不得打扰。”牢头答应一声,一挥手片刻间屋里走了个干净只剩下我和周芷若。周芷若一双妙目看着我,似乎也弄不清我的来意。我看着她许久,轻轻地道:“我来只想问你一句话。”见她无动于衷,微微侧身向着门外,“你喜欢张无忌。”
这句话一出口,周芷若身子猛地一颤:“你不要胡说。”我道:“你不要拿这个连自己都骗不了的话来搪塞我。”我顿了顿,又道:“你应该知道,你曾经有过一个师姐,叫纪晓芙。”周芷若道:“你说的是纪师姐?”我道:“不错,你可知她是怎么死的?”周芷若咬唇道:“她是被师傅一掌打死的。”我淡淡一笑,“看来灭绝都告诉你了。”周芷若道:“我是听其他的师姐说的,师傅对纪师姐的事十分伤心,她老人家不说,但我们都看得出来。她不许人在自己面前提纪师姐的事。纪师姐是她最看重的弟子,她始终对自己亲手打死自己最看重的弟子耿耿于怀。”我听得周芷若这么说心下一怔,但随即回过神来,无论怎样毕竟她曾狠下心来要至我于死地,如果我真死了就算她日后后悔我又怎么回活转来,既然我死了,就算她如何伤心也挽不回什么,不是吗?
“那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周芷若咬住嘴唇不说话。我慢慢地道:“她和魔教中人相恋,你师傅灭绝师太逼她去害她的心上人,她不肯,就被灭绝一掌打死了。”周芷若听到这浑身又是一颤,我看着她脸色渐渐变白缓缓地道:“你是灭绝的关门弟子,你应该很清楚你师傅的性子,她最狠魔教中人与其誓不两立。单看她如何对待纪晓芙你就该知道,那张无忌可是明教的教主。”我说到这便住嘴不说,只见周芷若的脸色已变得惨白:“你对我说这些究竟有何企图?”她的眼神一变:“你是为了赵敏?”我淡淡地道:“我是为了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的话,对你有什么帮助你听着,如果你不想将来后悔痛苦那么你就必须在你师傅和张无忌之间做个选择,你是要你的师傅还是要他?”周芷若听得我如此说,不由倒退了几步,她抬起头来看我,眼神凄楚:“我为什么要做选择我不理她径直往下说。“如果你选择了张无忌,那么你就不要再听灭绝的话,否则那会害死你。如果你选择你的师傅灭绝,那么你就必须彻底忘了张无忌,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
周芷若定定地看着我道:“你究竟是谁,?”我没有回答她,只道:“我言尽于此,该怎样做是你的自由,你好自为之。”说罢便转身离开。周芷若呆呆地看着白衣女子离去的背影,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她究竟想干什么?想着想着,刚刚白衣女子说的话又浮现在心头。周芷若刹时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确实是喜欢上了张无忌,可是那白衣女子说得对,师傅是断不会同意自己与张无忌来往的,想到纪师姐的下场,周芷若不禁有些颤抖。如果自己执意要与他相好,师傅会不会生气,也如对待纪师姐一样一掌将我打死。自己是师傅一手带大的,万万不想惹她生气,可是叫自己从此忘了张无忌,自己又做不到。周芷若思来想去,都想不到可以两全的办法,无奈之下泪如泉涌。自己是师傅从下抚养长大,断不能做对不起师傅的事。难道自己此生注定和张公子无缘?想到这心中凄苦,泪水更是不间断地往下流。直到牢头上来将她押走,她也只是如行尸走肉般茫然地被推着走,心里一片苦涩,直有些万念俱灰。
我沿着原路往下走。灭绝因为是掌门所以被单独囚在一间小房间里经过囚禁灭绝的房间时,我忽地想起周芷若的话,不由脚步一滞,灭绝似乎已经绝食五天了。我向着门上的一个小窗往里看,只见灭绝盘膝而坐闭目不语。她的脸形似是因为绝食而削瘦了,我在心中叹了口气既然看在同门的份上,我提点了周芷若一番,再说几句话也费不了我多少唇舌。我淡淡地开口:“师太真是好雅性,竟然在这样的环境中还能如此淡定不惊地打坐,真是佩服,佩服。”灭绝恨恨地道:“无耻贼子,待我出去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脾气还是这么暴躁这么多年都改不了。“我随时恭候师太大驾。只不过师太已经绝食五天,不知师太是想活着出来找我,还是想饿死了以后变做鬼魂来找我。虽然我不怕麻烦但是被一只饿死鬼缠上,还是一件有失面子的事。特别这饿死鬼还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尼姑。”我一番话直把灭绝气得七窍生烟,说不出话来。我淡淡地道:“师太既然有杀徒的狠劲,又何须自绝生路,如此贪生怕死,怎做一派掌门?”灭绝怒道:“好贼子,我灭绝岂是贪生怕死之人?”当下抓起放在一旁的馒头吃了起来。我见灭绝已被我激得开始吃东西,便懒懒地道:“不错麻,希望那被你一掌打死的徒弟不会就此怨恨我。”

正文 第五十九章作戏
灭绝听她三番两次提及纪晓芙,不由怒火中烧:“兀那贼子,你三番两次提起我那背叛师门的孽徒,究竟是何居心?”我淡淡地道:“哦?原来师太还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我还以为师太记性不佳,已经忘了有这么一个被你打死的徒弟,想提醒提醒师太你。”原来在你心中,我是个背叛师门的孽徒。灭绝听我这般说沉声道:“你是谁?我峨嵋自家的事,何时论到你这无耻贼子过问?”我道:“我只是小小的不起眼的人,只是看不过眼想为纪晓芙说句公道话。如果她不是这般尊重你,恐怕早就可以与自己心爱的人双宿双栖了。她就是太傻了,傻得相信你不会真下杀手。”灭绝在里面难得的沉默了。我冷冷地道:“希望你毁了一个,别再毁了另一个。”说完我不再理她,径自走了。灭绝在里面喃喃地道:“毁她?我是在救她。我不希望她将来后悔,那魔教妖人岂有好的?”灭绝看着自己曾经用来一掌打死纪晓芙的右手她何尝没有后悔过。晓芙的死,没有人比她更悲伤,只是她把悲伤藏得很好好到没有一个人发觉。当时的一时怒气,让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视如己出的爱徒。灭绝眼睛隐隐有泪光闪动,右手在微微颤抖,晓芙你是不是还在怪师傅?
灭绝深吸一口气,慢慢平复心中的伤痛。想起那人,她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难道真如她所说,她是在为晓芙抱不平?她似乎和晓芙有一定的关系,否则不会提到自己杀晓芙时原本冷静的声音陡然出现一丝颤抖。她会是谁?想起她说的话:你已经毁了一个,希望你不要再毁了另外一个。还有一个,难道…灭绝的眼睛陡然变得深沉。
王府别院中,赵敏得知张无忌等人已然逃走大发雷霆:“一群饭桶,连个人都看不好,我养你们有什么用?”她转头看向鹿杖客:“鹿先生,你不是向我保证说这悲酥清风无药可解,现在人跑了,你说该怎么办?”鹿杖客额头不由冒出冷汗:“郡主息怒,属下身上确实没有解药。这纪晓芙已死了几年,断不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救人。照理我他们绝不可能有解药属下实在不知,他们是从何处得来的解药,这真是匪夷所思。”赵敏怒道:“照理说?现在人都跑了,你照什么理说都没有用,还不快给我去找。如若找不到,哼哼,你们自己看着办。”赵敏心中思量,就算张无忌得脱牢笼,他也不会离开大都,因为他还要伺机救人。“等等。”她叫回鹿杖客等人。“到客栈挨家挨户问有没有一个叫曾阿牛的住在那,切勿打草惊蛇。”鹿杖客等领命而去。赵敏见鹿杖客走远,向一旁的亲卫道:“肖晓现在人在何处?”亲卫躬身道:“回郡主,肖姑娘一早到万安寺去了,至今未归。”赵敏皱了皱眉:“她到万安寺去干什么?”
我回了王府别院得知张无忌等人已经成功脱险,心中欣慰知道赵敏现在肯定大发雷霆,派人去找也懒得管那么多只在房中配制药剂。过了一天终于鹿杖客来报说,确实有个叫曾阿牛的,在城西的云来客栈落脚。赵敏听完,沉思片刻道:“鹿先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鹿杖客应声而去。
范遥回到王府别院后就一直在找机会向玄冥二老下手,只是自己与他二人平时并不相熟,冒然约鹤笔翁喝酒容易引人怀疑。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一个办法,因为他闻到了一股肉的香气。(小说下载网|。。)
这夜我在屋中配药,忽听得屋顶上有极其轻微的响动。如果不仔细听还听不出来。我知道是有人在屋顶上走过,这人的轻功很厉害,我想除了韦一笑,还没有多少人的轻功能有这个水平。大概他还扛着什么东西,所以脚步有些重,才会被我发现。我一思量推开房门,跃上屋顶。只见一袭青影,肩上扛着一床被褥正往鹿杖客院子那边去,我暗中跟了上去。我知道是张无忌他们准备动手了,只见韦一笑潜伏在鹿杖客屋顶上伺机等待。等了一柱香的时间,鹿杖客终于出了房门向茅厕走去。韦一笑乘着这段时间,鬼魅般飘进鹿杖客的的房间,把扛在肩上的被褥放在他的床上,然后快速离去。我的脑子里出现了几个字:栽赃嫁祸,威逼利诱。我见韦一笑已走远便飘身下来隐在窗下这时鹿杖客回得房来,陡然间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一床被褥,大感诧异。他急忙又打开房门,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没人,这才关上了门。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右手迅速拉开被褥同时,向后跃开。过了片刻鹿杖客见没有什么异动便上前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却吓了一大跳,被褥中有个人。
我看清被褥中人的面容时,也大吃一惊在把褥中的,竟然是小王爷最宠爱的四夫人,也就是当初被我救回的忽真。鹿杖客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突然间出现在自己的床上,'奇·书·网…整。理'提。供'不由大是惊喜,可随即又警惕起来,是谁把她放到自己床上的?这要是被小王爷知道了自己可吃罪不起。可是看到忽真娇颜动人,鹿杖客心中大动,自己自从在婚宴上见过她之后,便对她念念不忘,此时真人在前,岂能如柳下惠般,所谓色胆可包天,鹿杖客按捺不住自己身手抚上了忽真红润的脸颊忽真只是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也不能说话,见鹿杖客慢慢走近,眼睛里满是恐惧。正在这时鹤笔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师哥,你在里面吗?快开门。”鹿杖客被人打断好事心情大跌不由没好气地道:“什么事,我正在打坐,小事别来烦我。”
只听鹤笔翁继续道:“我们中了十香软筋散的毒了。师哥,解药在你身上,你快开门。”鹿杖客听到这,暗骂一声“倒霉”将忽真用被褥遮盖好,然后打开了房门将鹤笔翁和苦头陀等人迎了进来,我知道这就是栽赃嫁祸威逼利诱的开始。果不其然,在鹿杖客发现苦头陀并未中毒之后,苦头陀突然发难将鹤笔翁吴六破打晕,然后快手揭开了遮盖忽真的被褥。我在窗外听着苦头陀向鹿杖客要解药,他撒谎真有一套,居然将灭绝说成是他的老情人,而那周芷若是他们的私生女儿。看他那副无可奈何却又深情的,几乎将满脸刀疤挤到一块的脸色,我差点笑出声来,这人可以得奥斯卡表演奖了。就在这时王府的侍卫来了,敢情是王保保发现忽真不见了,满王府的找人。鹿杖客再贼心虚,虽然抬出自己的架子用喝斥令他们不敢冒然闯进搜索,但却丝毫没有办法,这下正中范遥之计。范遥便建议要么将忽真杀了,要么把她带到塔中。幸好鹿杖客是个惜美之人,舍不得就这么将忽真杀了,而且现在塔中是自己的大弟子乌旺阿普在守卫,将她送过去,自己也放心。

正文 第六十章救人
说做便做为表诚意范遥亲自扛起忽真,一路护送鹿杖客到了塔前。我也跟着他们一路到了塔前,就在他们欲进塔时,却碰到了赵敏。赵敏见苦头陀扛着被褥好奇地道:“苦大师,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把自己的铺盖都带上了?”苦头陀啊啊几声,胡乱做了几个动作。赵敏看得胡涂,苦头陀索性用手肘捅了捅一旁的鹿杖客,其实他自己也不知该找什么理由,那几个手势也是乱做的,反正鹿杖客一定会帮自己圆谎,那他还不想多费劲去想如何骗赵敏。鹿杖客见到赵敏浑身有些僵硬他怕啊,他以为赵敏是来抓他的,后来见赵敏也不知情不由暗笑自己胆小。
当苦头陀向赵敏做手势时,他的心又提了起来他怕,苦头陀乘机告密,等到苦头陀用手肘捅自己,让自己为他圆谎,他不由又紧张起来:“因为,因为…”他一连两个因为,见赵敏一直在看他,一慌之下,脱口说道:“因为苦大师怕有人会来劫囚,所以他和我商量要一起住到塔里,这样方便看管,只要有人劫囚,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赵敏听完后展颜一笑:“苦大师和鹿先生不愧是我王府的柢柱。如此为我王府着想,敏敏在此谢过了。”两人连忙拱手道不敢,不敢。赵敏又开口道:“只是我现在找苦大师有事,麻烦鹿先生先到塔里。苦大师你陪我去一个地方。”范遥心中一阵郁闷,眼看就可以成功让鹿杖客乖乖交出所有解药,现在却被赵敏叫走,虽然心中不愿,还是答应了。
他将被褥交给鹿杖客,向鹿杖客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走,然后跟着赵敏走了。我在一旁犹豫着该跟着谁?见赵敏和苦头陀已经走远,心想赵敏不会出什么事的,而忽真自从我救了她,她对我是千恩万谢,待我极好,也将我当作她的姐姐般,所以我断不容她被人侵害。略一迟疑我跟上了鹿杖客,我不能冒冒然从塔门进去,只好来到塔后,纵身提气一跃上了第二层。躲过巡逻的侍卫跟着鹿杖客上到塔顶,鹿杖客吩咐他的大弟子不许任何人进来。对鹿杖客异常尊敬,领命而去等只剩他一人时,他才揭开被褥,里面的忽真早已泪流满面。鹿杖客疼惜地看着忽真,伸手为她拭去泪水:“小宝贝,别哭,我会好好对你的。”鹿杖客看着忽真梨花带泪楚楚动人的样子,不觉心中一荡,就要吻下去忽又想起苦头陀他喃喃地道:“这次多亏有苦头陀,他那么紧张他的老情人灭绝和他的私生女,不如我先把她们放了好还他的情。”说罢他柔声对忽真说:“小宝贝,你等等我,很快回来。”然后起身往囚禁灭绝的房间走去。
这边苦头陀跟着赵敏,苦头陀打着手势问赵敏要去哪,赵敏什么都没说脸却红了。走着走着,赵敏在城西的云来客栈前停下。苦头陀心中暗自诧异赵敏已走了进去叫住一个小二,给了他一锭银子:“告诉你们这住的叫曾阿牛的客观,就说有故人在城郊酒家等他,不见不散。”然后转身走了范遥心中惊异,,这赵敏端地厉害只有一天,居然就查到了张无忌等人的落脚处。他想起刚刚赵敏脸红的羞涩和种种行径忽然想到,这赵敏该不会喜欢上我们教主了吧?
张无忌听得小二转述,又听他对那人着装的形容,大约猜出是赵敏。他心中暗自奇怪,不知道赵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去了。赵敏到得酒家,发现苦头陀脸色古怪地看着自己,不由嗔道:“苦大师,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苦头陀嘿嘿一笑,打手势示意自己在外,帮赵敏把风就不进去了,然后转身走了赵敏见苦头陀笑得古怪,以为他知道了自己心中所想不由大羞。张无忌来到城西酒家,一进门就看到赵敏坐一角,桌上叫了几样小菜还烫了壶酒。张无忌走过去在赵敏对面坐下。“不知赵姑娘叫在下前来,所谓何事?”赵敏道:“怎么我叫你来喝喝酒,叙叙旧你不高兴吗?”张无忌道:“不是。”赵敏拿起烫着的酒,为张无忌倒上。“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是朋友?张无忌一怔,道:“我们当然是朋友。”赵敏一听顿时一喜,却听他继续说道:“你放了六大派的人,从此不再进军我中原,我们永远是朋友。”赵敏眼神一黯,这就是你说的做朋友的代价。“这是不可能的六大派的人去绝不会放,他们是我朝掌控中原武林的筹码。”一时间气氛有些冷。
赵敏顿了顿道:“我们今天不谈这些,,喝酒。”说着,自己为自己倒上满满一杯,一仰脖子喝了下去。张无忌见她如此也陪着他喝,他们就像许久不见的好朋友般在一起喝酒叙旧。酒过三询,赵敏的脸在酒精的渲染下,越发娇艳动人。张无忌看在眼里,心中不觉一荡。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会被眼前这个女子勾起情绪,又或者这个女子总能影响他的情绪。只是这个女子刁钻多变,自己有时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正想得出神,忽觉手背一片柔软。回神一看,却是赵敏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他的手,他的心不觉一跳。一时间两人都无话,气氛有些暧昧。
赵敏忽道:“张无忌,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要为我做三件事。”张无忌听她突然提到这个,不觉一怔然后道:“我是答应过你,只要是不违背道义,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敏缓缓地道:“我早就听说倚天剑和屠龙刀是江湖两把神兵利器,我有缘得见倚天剑的风采,却始终无法见到屠龙刀,听说这屠龙刀在你义父金毛狮王谢逊的手中。”张无忌听到这不由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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