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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相缠爱:腹黑摄政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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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泻的长发用簪子束起,温和的批了下来,青色的长袍绣着金线,笔直的如同孤峰青松,冷漠的眼神居高临下,丝毫不带着一点感情。
半夜三更的,他怎么会在这儿?
而且,在他之后,平日带着和煦微笑的二皇子宇文玄觞突然站了出来:“不知将军夜到此处,手里拿着断剑是怎么回事?”
“啊?”他低头一看,发觉自己手上还拿着断剑,登时便涨红了脸,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接到有人举报,这一带小贼很多,末将不是很放心,正巧今日睡不着便来看看,果然看见了某些小贼,只是他们身手太好,武器精良,砍断了我的剑,跑了。”
“报告王爷和丞相!里面空无一人,而且家具都毁了!”
路离和宇文玄觞走进去看时,屋子里面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到处都是砍翻的木屑和洒落的物品,整个地面上几乎没有能够落脚的地方。
“你们几个分配一下,一半人去救火,一半人去找人。”宇文玄觞吩咐道,一时手下一哄而散,只留了几人。
“人呢?”许久不发一言的路离冷冷看着那将军,那冷酷的眼光几乎能一下子射入他的心里,将他的内脏搅的粉碎。
他连忙低了头,不敢与他对视,那眼神,太过冰冷,残酷,就如同地狱的漩涡,一旦沾上边,就永无翻身之地。
“将军监管不力……”宇文玄觞在后面还没说完,他就急急的接了下去:“我来的时候便见有毛贼在她房间不知要做什么,见我进来了便要杀她,我当时只顾着和他们打斗,那里还记得她去哪儿了?”一边说着,一边心里更加七上八下,如果楚涵没有醒来,他这么说或许还有余地,如果楚涵出现,推翻他的说法,他虽然有足够的信心将白的说成黑的,但是路离和宇文玄觞都在这里,他们若是偏向楚涵……
他不敢再想,连忙说道,“这也确实是我的失误,所以正要布置人马前去找人。”
“人就不用找了,我在这里。”斜缝里一个女声,在寂静的夜里如同爆炸声一般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楚涵苍白着脸推开人群走了进来,她本来还打算继续陪那将军玩一玩捉迷藏,自从那次爆炸之后,她日日练习,武功突飞猛进,终于在进入丽京的前几天突入七重,到了这种地步,可以算的上高手了,之后她也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置换,能够可以和物置换了,且一天可以置换多次,视内力而定。
如今她虽然身体虚弱,但是内力底子摆在那里,和那将军周旋了一晚上,正打算好好吓吓他,趁机找出他的破绽好拿捏住他的把柄,却不想不远的火灾将她的算盘一下子清空。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为了这个小火灾,居然让路离和宇文玄觞两大巨头出动了,这让她心里不得不怀疑,这里面有猫腻。
“韩褚?”宇文玄觞吃惊的叫了一声,他居然没死,的确出乎他的意料,这么一来,局势就不好掌握了。
“你来了啊?没事吧?看到那些人的脸没有?”那将军连忙迎了上来,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平日多关心楚涵。
“嗯,长的和你挺像的。”楚涵不冷不热缓缓的说,声音还很沙哑。
“一定是你太虚弱了看错了吧。”那将军“呵呵”干笑着,便来推楚涵,此刻他仗着楚涵身体不怎么好,证言做不得数,恨不得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推离路离的视野。
“我怎么可能看错?”楚涵冷笑,手一抖,一截断剑漏了出来。
“这是?”宇文玄觞凑上去看了一看,觉得有些熟悉,眼光不经意间一扫,连忙指着那个将军手里的断剑说道,“刘肇,那是你的剑!”
“哦,被你捡到了啊!”刘肇面不改色心不跳,“难为你捡了,真是多谢。”
老油条!楚涵在心里骂着,面上却也微微一笑,“如今右相大人和二皇子都在这里,我控告刘将军企图谋杀我。”
“你胡说什么?”刘肇第一反应就是转身怒骂,恰被说中心里事,一时间心里咚咚直跳,想起刚刚那诡异的局面,心想楚涵竟然这么理直气壮的控告他,难道有了什么绝对的证据?虽然他很自信自己做什么都没有把柄,但是就刚刚那出现“鬼神”的情景,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他们也没想到楚涵这么性烈,之前也有过这种人,只是哭天抢地到处叫着或者死活不没有反应,绝无这种一上来便要自我了断的人。
“你!你干什么!”单之锋过来扶着楚涵,却见楚涵的手指正在微微动弹,吃劲的在囚车地上一笔一划。
每一笔,每一划,仿佛用尽她人生最后的力气一般,她闭着一只眼,又半眯着一只眼,也不顾头上淋漓的液体,更不管和自己的鲜血早已混在一起的汁液,只是蘸着自己的血,一手扶着自己的身体,一手颤颤巍巍的继续写字。
“不要写了!你快休息!”单之锋此刻虽然能打晕她,但是看到这么挣扎的她,他突然有些不忍心崾。
她应该是有未了的心愿,所以一直坚持至此,他见惯了她的不羁,她的奸笑,她的从容,她的冷静,他从未见过,她拼死一搏,就为留下自己的话语。
他别过脸,不忍心再看。
随着最后一笔缓缓落幕,她早已毫无力气,因为失血过多早已面色苍白,最后一笔长长的延伸下来,如同这世间的绝唱,组成最后一个扣人心弦的音符。
冤躏。
她用尽了平生力气写的最后一笔,轰然倒下。
所有人没有说话,他们以为楚涵就是一个靠着不耻的手法上位的一个软骨头,却不想烈性至此,鲜血顺着囚车留下,滴到了地上,蔓延成一条细线,顺着往下流,直到沾到了围观人的脚。
“啊!”一个人看见自己靴子上不知何时沾满了红色的液体,连忙后退几步,转头就跑,差点没把靴子扔了。
如同诅咒一般,所有人生怕踩着那血,大家惊恐的看着那细线逼近,只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然一个人的血,怎么能蔓延那么长?
“还有救吗?”
“你这什么话!”单之锋冲天怒吼,“还不快救她!不然,我和你们拼了!”他怒火中烧,胸腔里腾腾而上股股热气,一双眼睛充满了红色的血丝,头发怒张而起,如同一只嗜血的豹子,随时随刻都能咬断别人的喉咙。
“主子?”十一收起平常对楚涵不屑轻蔑的神情,小心翼翼的问道,刚刚那一幕他也很震撼,一个女子如此性烈,光天化日之下写冤,鲜血绵延,给人的触动不是一点半点。
路离握紧了拳头,面上却平静无波,没有继续说话,但是袖下爆紧的青筋解释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他暗暗深呼吸了几次,才缓缓说道,“她没事。”
十一向来对主子的话奉为真理,既然主子说没事,就一定没事,不过流了那么多血还能活下来的人,确实很少见。
楚涵昏昏迷迷的,她脸上已经换上了路离最早之前给她的面具,因此颈部可以不受干扰,尽管如此,单之锋还是怕她被人发现,一直守着她,尽管身为阶下囚,但是他身后的三大家族不容小觑,再加上他此刻正在怒火之中,即使是那位将军有过授意,此刻也不敢太过嚣张,只好由着他去。
“这是?”楚涵只觉得一阵头晕,刚要动弹,便觉得颈边一阵剧痛,几乎让她再次昏厥。
“别动!”单之锋连忙俯身,放低了声音温和的说道,“也别说话,好好养着,一切有我。”
楚涵想点头,奈何纱布缠的太多,也没有办法,只好微笑着当做默认。
“你也真是的,干嘛就这么想不开,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的。”单之锋看她醒过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眼神中说不出的疲惫,尽管很累,但是眼睛中却很有光彩,熠熠生辉。
抱歉了,楚涵在心里说,她本意并非如此,说起来也是做戏一场,却将单之锋累的够呛,这是她没有想到的,而且,她也没想到自己当时不知是不是受了心情的影响,竟然没有控制好力道,差点就撒手人寰。
不过这一场下来得养好精神,后面还有很重要的一场仗要打,既然这些人一再相逼,那她也只好奉陪到底,让他们也知道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因为既得利益,将别人随便踩在脚底下!
“醒过来了就好,单将军可以离开了吧?”那个将军走过来一板一眼的说道,望向楚涵的眼神有种不耐烦的意味。
“滚!”提起这个就心烦,现在单之锋一看见这个将军便觉得心里一肚子气,二话不说便站起来怒吼。
“单将军别忘了,如今您是戴罪之身,下官已经顶着压力让单将军看护了几天,如今既然已无大碍,单将军留在这里委实有些不妥,若是上头怪罪下来,下官可担当不起。”那将军依旧如同背书一般,无视单之锋的凌厉眼神,就像倒豆子一样,平板的说了出来。
单之锋虽然出身贵族,但是也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将领,自然之道这些将领的难处,而且他说话这么不卑不亢,倒让他一时有些骑虎难下,皱着眉头,不知该说什么。
楚涵艰难的转了转头,单之锋连忙两步冲上前,“怎么样?别动!”
楚涵微微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抖了抖,闪着晶莹的光,看
的单之锋一阵心疼。
“好,我依你。”他念念不舍,转身走了几步,像是想起来什么,又走了过来,手悄悄伸进她的被窝,捏住了她的手,附在耳边低声说道:“这个是以前我父亲为了保我平安给我弄得平安符,里面有暗器,不过那时候我小,一直带着,也没遇到过多少大风大浪,也就一直没用,如今给你,他们一时半会儿检查不出来,若是有人暗算你,就用这个,到时候手轻捏那猴子上的眼睛就行。”说毕将楚涵的手指在那凸起的一块摸了摸,示意就在这里,靠着床磨蹭了半天。
他低着头,闻着楚涵身上女儿的体香,望着她扎起的纤细的发丝,怔怔的说不出话,如同魔怔一般,缓缓的伸出手,似乎要触及那一片如瀑的柔软。
楚涵察觉到他的神色,连忙摇了摇头,只是这次因为太急,一下子波动过大,牵扯到了伤口,一下子过疼,差点让她背过气去。
单之锋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收回即将碰到那柔软发丝的手,望着楚涵眼角因过于疼痛而凝结的晶莹,心里更加心痛。
本来一直想保护的人,却落到如此田地,污名在外,身受重伤,他一直确定自己要倾尽所有来保护她,到头来反而是他连累了她,尽管他出身名门,但他又能做什么?
“啊!”如同野兽的嘶鸣,从他的嘴里低吼了出来,砰的一声,他一拳砸在了旁边雪白的墙上,鲜血顺着墙壁缓缓流下,在洁白的墙上留下了几条鲜红的印记,如同那天囚车留下的殷红,延伸的那么长,那么远。
楚涵望着那流血的拳头,心里也不好受,只好温情的望着他,希望他能平静下来。
“若是她稍有不测,我杀了你。”
单之锋冷冷回头,如同感觉不到痛一般,随即便随着前来的士兵出去了。
那个将军眼神一变,连忙低下头,闪过一丝畏惧和阴狠,单之锋早已出去,没有看见,但是楚涵此时躺在床上,将他的眼神一收眼底。
她闭上了眼睛,好像睡去了。
夜深人静,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四下张望没有人,一步一步,轻轻的接近楚涵。
望着床上熟睡的楚涵,他手下一抖,一把小刀凸现,暗夜中闪着寒光,轻轻抵上了楚涵包着厚厚布条的脖颈。
他往前按了按,发觉硬的很,心想真是不走运,一刀毙命最好的地方就是这里,结果这里却包扎的严严实实,下手都不方便。
突然房间出现一个小白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登时他便觉得脸上一阵湿热。
什么玩意儿?
他用手一摸,连带着一股几乎将人熏死的尿***味,在他的手上,脸上,脖颈上缠绕不去。
呕!
他执行任务见过多少死人,见过多少恶心的东西,一点气味自然不在话下,只是这恶臭,即便是他,也措手不及。
那是什么东西?那道白影窜的太快,快的他都没看见是什么物种,一时间都以为是眼花,难道是做梦?只是身上的那股恶臭是掩盖不了的,它正用事实告诉他,他不是做梦。
他脸色惨白,拼命的想把喉间那股酸味咽下去,忍了又忍,喉咙咕噜咕噜响了几声,最终忍不住“哇”的一声全都吐了出来。
糟了!
这么大的动静,床上的人不可能不醒,他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连忙睁眼往床上看去,发觉床上被子完好,没有掀开的迹象,刚要放下心,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不对!
那里只余一个雪白的枕头,人不见了!
刚刚那个,颈间缠着布条的,一头青丝散在外的,韩褚,不见了!
人呢?他一时大惊,瞬间以为自己见到了鬼。
他就算被熏得肚子里翻江倒海,也注意到床上那时候是有人的,只在他抬头的刹那,人怎么就不见了? 果然不出单之锋所料,来到这个小镇的是一个不认识的将军和他的一干人马。他板着脸,一字一字的说道:“请单将军和韩大人!”
单之锋哈哈一笑,也不以为意,用手一指,“我要求那人和我们坐一辆囚车。”
“哪那么多废话!你现在是戴罪之身!不过因为你是朝廷英雄敬重你一下,你还提起要求来了!”那将军脸上微微震颤,带着周围的胡子一抖一抖的,好像真的气的快要从马上栽下来似的。
“把他也带走,由我们看管!”那将军将手一挥,带着那昏昏沉沉的县令上了另一辆被遮的严严实实的车。
“哦,这样啊……”楚涵轻叹一声,躬身进了囚车,畏缩在一个角落,闭上眼睛就睡了崾。
“你还真是有够镇定的。”单之锋再一次感觉到这个女子的与众不同,若是一般小姐,早就急的大哭,但是她永远都是这么镇静。
初见她,狡猾,冷静,算计起人来永远都带着温和卑微的假笑,典型的扮猪吃老虎,直到他们在那个夜晚,他才知道原来她并不是对所有的事情都是趋利避害,关键时刻,竟然有了一股连许多汉子都没有的豪气,哪怕搭上自己,都敢于直面应对躏。
如今,初入朝堂,便栽了一个大跟头,却毫不为意,以青天为盖,以车底为床,到头就睡,也不管他人眼色。
楚家,到底什么时候,居然教出了这样一个姑娘?
“你,你是来救我的吗?”圆月当空,县令望着来人,眼中生出了一丝求生的希望。
来人红衣飘飘,背对着月光,根本看不出面容,只是殷红嘴角边的邪笑露出了一丝阴森。
“大人!”县令半信半疑,威压之下连忙叩头。
“你可知罪?”
“小的知罪!小的知罪!”虽然还在叩头,但是他心里却在起疑,大人怎么会自己亲自来到去丽京的路上?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他,但是他总觉得有些违背他的常理。
按理说,他应该坐在富丽堂皇的大殿里,居高临下,一边享受着美女剥的葡萄,一边带着邪肆的笑,一边带着无尽的残酷黑暗,将他逼到死角才对。
每次和这位大人对话,都会汗湿夹背,出来之后都有一种再见天日之感。
他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纡尊降贵来到这么狭小的地方,亲自和他说话。
“可看你那样子倒像是在怀疑本宫。”来人不紧不慢,冷冷笑着,四周如同带着魔力,几乎将人吸了进去。
这个……
县令吓得头都不敢抬,和那个人一模一样的威压、多疑又敏感,难道真的是他?
传说中这个人不按常理出牌,所以自己在暗夜中亲身到此倒也不是不可能。
“托付你的账本,可被他们找到了?”
“没有没有!”县令连忙摇头,“小的办事很牢靠的,而且关于那里大大小小的事,我全都知道!”他特意在全上面加重了音调,示意自己其实还很有用,最好不要杀他。
“哦?”一声似笑非笑的语调,像极了那个人,彻底打消了那县令心中最后一丝疑惑,“你是在威胁本宫?”
“小的岂敢!给小的十个脑袋小的也不敢啊!”县令连忙叩头。
“很好,既然如此,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本宫好救你出去。”
话锋一转,就和以前一样,在绝望的时候突然让人看见希望,县令此刻就只有叩头答应的份,那还顾得了其他?
“报告将军,昨天外面有很多黑色的水,我们的人死伤惨重。”虽然他们在小声说话,但是楚涵和单之锋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你的人?”看见单之锋瞬间转阴的脸色,楚涵立刻猜想到他昨晚叫人做什么去了。
其实也不难猜,本来以为这一趟是一个轻松的差事,单之锋只带了楚涵上路,到了后来发生大变,单之锋连夜写了三封信,两封给家里,一封便是给他的卫队啸天,然后他就等着啸天部的来临,结果没想到朝廷的人来的比他想象的快多了,啸天部的人居然和他们同时到达,没有办法只好先藏匿起来,然后寻思大半夜夺人。
如今听得这个消息,想也知道啸天部损失惨重。
“他们昨晚确实应该是去了,不知道身份有没有暴露。”啸天部做事他是放心的,但是最坏的结果是全军覆没,那样的话还有谁来收拾残局?
“应该是没有把,黑色的水想必是化尸用的。”楚涵猜想。
“死伤了多少?”那个将军问道。
“二十一个人,尸体也收拾好了,准备一起带走,到时候给他们带走。”
“嗯。”那将军走过囚车,狠狠瞪了楚涵和单之锋一眼。
“哎呀,我好怕,他会不会半夜做了我们?”楚涵发觉自己的心态是越来越好了,可能是经过了太多的生离死别,现在面对一个充满杀气的将军瞪她的眼神,她竟然能凛然不惧了。
“哈哈,没事,要做了你,除非先做了我。”单之锋哈哈一笑,随即便陷入沉思。
虽然自己的人并没有暴露,但是昨夜损失惨重是真的,只是为何入侵的那人,要费心思替自己遮掩?而且这么大动干戈,却没有带走任何人?他的目标是什么?
“那倒不会。”楚涵勉强笑了笑,如今,结果怕是往最坏的地方发展了,仅凭单之锋,是没办法护住她的,那就只有赌一赌了。
一路无言,马车终于咕噜咕噜走进丽京。
他们刚一进丽京,氛围便感觉到大变,几乎所有遇见他们的人,眼神都带着深深的戒备。
“这是已经煽动舆论了?”楚涵冷笑。
“舆论?那是什么?”单之锋不太懂,但是他也能完全的感受到别人的敌意,只是那更深的敌意,竟然是对着楚涵。
“怎么?”楚涵显然也感觉到了,心里冷笑,这怕是这些高层互相协商最后得到的妥协吧。单之锋毕竟出身名门,再加上他和他父亲都是劳苦功高,一时间想要老百姓对他转换观念有点难,那么,是什么让单之锋误入歧途了呢?
那自然就是她这个祸国殃民的小白脸了呗,单之锋受她迷惑,工作疏忽职守,不小心毁了对朝廷而言最重要的硫磺矿,简直其心可诛,没准就是李夏派来的探子。
如果挖的猛点,挖到她和云月语在一起的话……
她无聊一笑,怎么可能?能有那个本事,岂不是通天了都?见到她俩在一块的,而且以自己真面目示人的,就只有丛云天峰上的人,那世外一般的地方,朝廷有哪个势力能够获得到他们的情报?
不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谁知道呢?
正想着,突然头上剧痛,接着冰凉的液体从她的头上流了下来,黏黏的。
“你干什么!”单之锋勃然大怒,对着那个小孩怒目圆睁。
“将军你就是被蒙蔽了!”人潮越来越多,所有人都在大喊,一边将菜篮子里的烂菜叶,臭鸡蛋等等朝着楚涵砸了过去。
“打死这个卖国贼!”
“就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杀了他!”
“小白脸,我呸!”
眼见的情况即将失控,单之锋上前护住楚涵,“你们都干什么!”他的眼里带着深深的不可置信,他自己为保护国家鞠躬尽瘁,楚涵为保护他舍命相随,他们累死累活,几次死里逃生,被朝廷冤枉,如今还被人民误解,最后得到这样的结果?
一位老先生的脸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让他一时有些站立不稳。
难道楚涵要当第二个他吗?
怎么可以!
“将军!你不保家卫国,却天天想着龌龊事,如今到了这份上还要保他!我看你也是缺砸!”
“就是!”
“砸醒他!还我们一个正常的将军!”
人声又高沸了起来,所有的人都义愤填膺,眼见即将又是一波“菜雨”。
单之锋气的手直抖,几次捏紧了手里的金锤,却愣是没有挥出去,面对这些手无寸铁被煽动的人民,他做不到。
“让将军为难了。”楚涵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单之锋愕然回头,却发觉楚涵不是对着他说话。
“报告将军,这样下去我会被砸死的,这样你就工作失误了,抱歉我这个人心高气傲,万一手一抖,你就不好回去回复差使了。”依旧是平静无波的声音,只是不知何时,她的颈边,有了一根细细的银针。
那正是那次她中毒时拔下的针,本来是随手一放的,却不想这个地方有了用处。
“韩褚!”这回单之锋虽然急红了眼,倒没有喊错。
那将军眉毛一皱,的确,这小白脸在这里死了就麻烦大了,但是他见惯了生死,也见多了人威胁的手段,冷笑道,“你有种就试试看。”
“好。”楚涵还真点头了,随即更大的浪潮向她袭来。
“你就装!小白脸!”
“早死早好!”
“就是你快死吧!你死了是我们所有人的福气!”
楚涵面无表情,拿起手里的针,对着自己的颈动脉,狠狠的一刺。
“喂!”单之锋连忙抓住她的手,早就晚了一步,鲜血顺着她的脖子上流了下来,那将军也慌了手脚,“都停下!”
他没想到楚涵真的说动手就动手,完全不给他时间反应,随着这声怒吼,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单之锋皱眉,他本就不是感知型的,就算他武功再高,面对一个不带杀气的杀手不知何时发出来的武器,实在有点捉襟见肘。
“你不要乱动!”眼见楚涵挡住了那根针,眼神比之前微微清明,心中大急,生怕她加速血液流动自找死路。
“就算那样也没救了。”县令在一旁凉凉的说道,眼珠一转,“你若放了我,我或许可以为你求来解药,反正我这里是没有。崾”
他打定主意,这么说,单之锋便暂时不会杀他,他就有足够的时间思考如何逃跑,就算单之锋是铁人,他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对未知的敌人有所防备,总会逮到机会杀了他。
“就算你有,我也不要了。”楚涵走了过来,一把拔掉那根银针,在那县令的眼前晃了晃,“我不知道这上面还残留有毒液没有,要不要放到你身体里试一试?”
县令吃了一惊,连忙摇头,记得这毒应该是毒一个死一个,到了这种地步还能动的人,究竟是什么奇葩?
漏算了,他小心翼翼混了这么长的时间,从来没有把握的事不做,也因此从未在阴沟里翻过船,他风风光光左右逢源,却不想今日栽倒在这里。
他没想到单之锋如此无畏无惧,丝毫不怕继续中针,哪怕就算杀不了他,自己也可以逃脱,结果他竟然摆着宁愿同归于尽的架势死死的逼住了他,让他一步也不能动。
最大的误算是楚涵,楚涵会为单之锋挡针,甚至中毒之后居然还能动,而且竟然还越来越神采奕奕,让他一瞬间以为是地狱里来的恶鬼躏。
“啊啊……”楚涵的尾声带着揶揄的调调,“我还以为你多英雄好汉呢,见到单将军都面不变色,死不招认,心想着连着穷乡僻壤都能随手一抓一个壮士,那我朝未来真是河山大好,前途一片光明。”
单之锋在旁边摇了摇头,楚涵这家伙,兴致来了张嘴能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县令只见她的嘴一张一合,几乎都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感觉那粉嫩的红唇如同地狱烈焰的大门一般,在那深处,等待他的是残酷和恐怖,他的后背早已汗湿,面对单之锋都能强行镇定绞尽脑汁争取活命的他,此刻竟然尿了裤子。
一时间,空气湿热,***味乱窜。
单之锋对这种场景是见怪不怪了,倒是楚涵颇有成就感:姐姐一出手,就能将一个老江湖吓得尿了裤子,看来假以时日,姐必成大器!
想起刚穿越过来所受的苦,她一度以为自己已经被命运抛弃,早已成为陪衬鲜花的绿叶,如今事实证明,姐还是有机会继续当主角的!
一时她心情大好,竟然忘了自己也中毒的事,干脆将脸又往前凑了凑,“喂?你怎么脸色这么不好?要不要我给你找一下大夫?放心,我虽然对你有很多疑问,但是我会保持文明礼貌尊敬前辈的传统,绝对不会让前辈受皮肉之苦的……”
“咳咳!”单之锋一把扳回了她愈凑愈近的脸,看到她和那县令鼻尖只相差一寸不到,说实话,他实在是心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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