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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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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灵活应敌,反被他们逼到一侧,有个武功较高之人,借机越过老叫化追向中州二贾等人……”

萧翎吃了一惊,道:“老前辈,这么说来,我那两位兄弟,己被他们杀死了吗?”

孙不邪摇摇头道:“如是被他们杀了,老叫化也无颜来见你们两位了。”

萧翎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刊不邪道:“老叫化眼看情势危急,但又无法分身相救,那时几人身中之毒大都已将发作,绝无抗拒之能,正在危急之时,突闻一声长啸传来,四个手执宝剑的黑衣人,有如天兵从空而降,四把长剑闪起了四道银虹,如同滚汤烧泼,剑剑凌厉无匹,不过一盏热茶工夫,追来之兵,已被他们杀伤大半,余下之人,眼看苗头不对,落荒而逃。”

无为道长道:“那四人是何来路,老前辈可曾问过?”

孙不邪道:“老叫化正要问他们时,四人却转身而去,急奔如飞,转眼间走的没有影儿。”

萧翎道:“老前辈可曾瞧清他们的长相吗?”

孙不邪沉吟了一阵,说道:“四个人都戴着蒙面的黑纱,难见面目……”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不是你这一问,老叫化几乎忘了,四人之中,有两个身材特别瘦小,不似男子身材。”

萧翎茫然说道:“这就使人不解了。”

无为道长道:“似是他早已知道了沈木风的人施袭,故意在那里埋伏下人手相助,但如果他们真心相助,何以不肯对咱们早放警告呢?”

孙不邪道:“老叫化也觉着其间有很多可疑之点,使人想不透。”

萧翎道:“他们既肯出手相助,而且伤了甚多百花山庄高手,自乃是友非敌了。”

孙不邪道:“如若是真心来此相助,何以不肯留下姓名?”

无为道长道:“如是他们早知此事,真的存心相助我等,为什么不早通知本派一声,至我武当门下精锐和几位养息伤势的武林同道,尽为所歼。”

萧翎道:“在下曾留心四外,不见打斗痕迹,也许那云阳道长早已带着贵派弟子,避开此地了。”

孙不邪目光一扫田中元道:“咱们何不拷问此人?”

萧翎道:“不错。”

大步行到田中元的身前,挥手一掌,拍活了田中元的穴道,却又点了他双臂双腿穴道,冷冷说道:“你假扮云阳子,自然是知道云阳道长的下落了?”

田中元缓缓望了萧翎一眼,淡然一笑,道:“不错。”

萧翎道:“那云阳道长现在何处?”

田中元道:“在下如若不说呢?”

孙不邪双目一瞪,冷冷说道:“老叫化久闻你南海五凶之名,不过老叫化可不相信你们是铜打铁铸的真罗汉,萧大侠下不得手,老叫化可是下得手,我要先点你五阴绝穴,让你尝试一下行血回集内腑的滋味。”

田中元淡然一笑,道:“南海五凶岂是怕死之辈吗?”

孙不邪道:“好!你不信咱们就立刻试过。”

缓步行到田中元的身侧,举起右手,缓缓说道:“老叫化再给你一盏热茶工夫想想。”

田中元沉吟了一阵,道:“在下如若说出那云阳子的下落,尚位如何对待在下?”

孙不邪望了无为道长一眼,道:“这要道长做主了。”

无为道长两道森严的目光,凝注在田中元的脸上,缓缓说道:“我们武当派和你们南海五凶素无恩怨,贫道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们南海五凶为何要和本派为敌?”

田中元虽然处于生死边缘,但神态仍然十分镇静,轻轻咳了一声,说道:“咱们南海五兄弟出道之后,曾经九入中原,今日可算是第一次在武功上栽了跟头,诸位如是真想和咱们南海五兄弟结下不解之仇,尽管对在下施下毒手,不过,诸位也别想折磨在下,我能在片刻之间,使自己气绝身亡,此后,诸位要凭仗手段,完全搏杀我四位义兄,但只要我四位义兄有一人活在世上,势必想尽方法,施行报复……”

萧翎道:“那是你们南海五凶的事,此刻,我们问的是云阳道长和武当门下诸人的下落。”

田中元道:“解开身上穴道,我再告诉你们。”

孙不邪道:“南海五凶,奸诈百出,手段恶毒,老叫化是闻名久矣……”

田中元厉声接道:“不错,南海五兄弟虽然做尽了坏事,用尽了诈术,但许下之诺,却是向无不遵。”

萧翎冷冷接道:“阁下适才在茅舍之中,对在下用诈之事,难道已经忘了吗?”

田中元道:“那只是用诈而已,但并非背信毁诺,只怪你年事太轻,阅历不够罢了,约赌之前,阁下如再加一句,限我在一定时间,数完最后一个数字,那一场约赌,在下就算输定了。”

萧翎想了一想,暗道:这话倒也不能算错,他那十字未曾出口,自然不能算输了。

心念一转,突然伸出手去,拍活了田中元全身穴道,淡然说道:“好!你现在可以说了。”

田中元闭上双目,暗中调息,直待真气行开,才缓缓睁开眼睛,扫掠萧翎等一眼,缓缓说道:“在下到此之后,此地早已成了几座空无一人的茅舍。”

无为道长道:“此言当真吗?”

田中元道:“在下既然说了,自然是字字真实。”

萧翎剑眉一扬道:“阁下这次不但未能立得功劳,反将带来之人,大部折损,见着那沈木风时,不知要如何交代”

田中元道:“这倒不劳费心……”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那沈大庄主曾告诉在下说,阁下的剑术成就惊人,今日一会,果是不错,今日之赐,在下当牢记心头,但愿日后南海五兄弟能够再领教你萧大侠的武功。”

萧翎道:“萧某人随时候教。”

孙不邪冷笑一声,道:“怎么?阁下交代了这几句话后,就要走吗?”

田中元哈哈一笑,道:“在下也许难以胜得三位,但自信还能走得。”

活落口,人已飞跃而起,左手攻向孙不邪,右脚踢向无为道长,右手抬起对着萧翎一扬,打出一蓬银芒。

在这极近的距离之中,萧翎虽有戒备,亦不禁有些应接不暇,匆忙之间,挥手拍出一掌,人却施展铁板桥的工夫,向后仰卧下去。

孙不邪大喝一声,推出一股掌力,反击过去。

无为道长心中恨他暗施算计,眼看一脚踢来,硬是不肯让避,并指如载、疾向田中元小腿上的“悬钟穴”上点去。

这等武林高手之搏,谁也不肯让出分毫先机,田中元一举间,暗器,脚、掌齐出,分攻三人但却招来了孙不邪和无为道长的反击。

那田中元攻出之势,只是虚招,发出拳脚之后,悬空向后翻去,脚落实地,人已到一丈开外,纵声大笑道:“在下失陪,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话说完,人已到了七八丈外,萧翎挺身而起,欲待追赶,却被无为道长伸手拦住,道,“让他去吧,咱们救人要紧。”

萧翎心中一动,想起中州二贾等,还中有毒药暗器,急急对孙不邪道:“老前辈,他们现在何处?”

孙不邪长吸一声,道,“就在右面不远处草丛之中、唉!这沈木风果然是神通广大,老叫化虽是和他为敌,但却不能不佩服他,连南海五凶竟然也被他收眼旗下,为其所用。”

谈话之间,已走到了草丛之前。

孙不邪当先而行,直入草丛。

萧翎、无为道长紧随在孙不邪的身后,行约两三丈后,到了一片悬崖之下。

只见司马乾和中州二贾都在盘膝而坐,运气调息,两只虎契紧傍中州二贾身侧而卧。

孙不邪一皱眉道:“奇怪呀!怎么都像疗好了毒伤一般?”

金算盘商八缓缓睁开双目,望了三人一眼,笑道:“自老前辈去后,又一个黑衣人匆匆而来,用一块磁铁,吸出我们身上中的毒针,赐赠了每人一粒解毒之药服用,一语未发的匆匆而去,那人手法异常熟练,治疗我们数人,只不过片刻工夫。”

孙不邪道:“你们没有问他姓名吗?”

商八道:“问是问了,但他始终不应一语。”

萧翎道:“这人连番相助我等,每次都不肯留下姓名、不知是何用心?”

无为道长道:“那人的生相如何?”

司马乾睁开双目接道:“就兄弟所见而言,颇似一位姑娘。”

萧翎道,“是女子吗?”

商八道:“她身材娇小,十指纤巧,身边散发出幽幽清香,八成是女人了。”

萧翎口中不言,心中却是大感奇怪,暗道:哪来的这多女娃几相助,当真叫人不解了。

只听无为道长道:“贫道半生未和巾帼英雄有过来往,武当一门,也未结交过以女子为主的武林门派,绝非冲着我武当一派相助了。”

孙不邪道:“老叫化一生中未和女子交往,自然不是老叫化啦。”

萧翎道:“在下也是想不出哪来的女英雄暗中相助……”

但觉脑际灵光连闪。接道:“难道是她不成?”

孙不邪道:“什么人?”

萧翎道:“晚辈只是这么椎想罢了,只怕未必能够猜对。”

孙不邪道:“说出来给大家听听,也好帮你想想。”

萧翎道:“北天尊者之女百里姑娘。”

孙不邪一拍大腿,叫道:“定然是她!除非是她,谁有如此高强的武功,有如神龙一般,见首不见尾。”

无为道长摇摇头,道:“贫道之见和两位不同,暗中相助的女英雄,绝非百里姑娘。”

孙不邪道:“为什么?”

无为道长道:“如是那百里姑娘,只怕早就现身和咱们相见了,她私行出走,志在寻找萧大侠,岂有不肯见面之理。”

孙不邪道:“这话也有道理,可是,不是她又是谁?”

无为道长目光一扫萧翎,道:“这就不是贫道所知了。”

萧翎茫然说道,“这个,晚辈实在不知。”

孙不邪看他神情不似说谎,不禁叹道:“这就奇怪了,老叫比走了一辈子江湖,但却从未遇上过此等奇怪的事,彼此素不相识,但却处处在暗中相助着咱们,而又如此处处赶巧,每次都是在咱们千钧一发之危时,恰巧赶到,解围之后又不肯留下姓名。”

无为道长道,“看来咱们一时之间,也无法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但此谜绝对不会拖延过久,近在十日,多则丙月,不难揭穿了。”

孙不邪心中一动,道:“会不会有所图谋,挟恩求报?”

无为道长道:“这个很难说了。”

孙不邪道:“唉!咱们全部受过他们相救之恩,一旦揭穿之后,他们提出什么条件,那时,就叫人作难了,你说答不答应呢?”

萧翎道:“如若他们提出的是微不足道的事,咱们自然是义不容辞,如若他们提出之事,有关大局,伤情害理,自然是不能答应了。”

一直在闭目养息的杜九,突然睁开双目,冰冷他说道:“在下有一件事,要告诉道长。”

无为道长道:“杜兄有何指教,贫道洗耳恭听。”

杜九道:“那位替我治疗毒伤之人,临去之际,告诉在下一件事,要在下转告道长。”

无为道长道:“什么事?”

杜九道:“他说贵派弟子,已由云阳道长率领,撤到西方二十里外一座古寺之中,要咱们赶往古寺,和他们相会。”

无为道长那等修养有素之人,骤闻此讯,也不禁喜形于色,道,“此事当真吗?”

杜九道:“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但那人这样告诉在下,在下就一字不错的告诉道长。”

无为道长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孙不邪察颜观色,已知无为道长此刻焦急无比,恨不得立刻赶往那古寺中去瞧瞧,当下问道:“那人是要咱们一齐去呢?还是只要无为道长一人赶去?”

社九道:“那人说要咱们赶往古寺,和他们相会,自非指无为道长一人了。”

孙不邪道,“诸位毒伤如何了,是否可以赶路?”

杜九道:“咱们可以了。”挺身而起。

商八和司马乾齐齐站了起来。道:“我等亦可行动了。”

萧翎道:“咱们可以走了。”

群豪一行西进。沿途山道崎岖,十分荒凉,不见人迹。行约二十余里,果然有一座破落的古庙,屹立在一座高峰之下。

无为道长打量那荒庙,只见殿字重重,庙虽破败、但其昔年规模却是很大,当下说道:“咱们也不能尽信那人之言,诸位在外小候,贫道先行进寺中瞧瞧。”

孙不邪道:“老叫化陪你。”两人当先向寺内行去。

第二回 古刹突惊变

行到门口之处,瞥见云阳子带着展叶青,并肩迎了出来。

无为道长吃过一次苦头,记忆犹新,大声喝道:“站住!”

云阳子正诗行礼拜见师兄,闻言微微一怔,茫然道:“小弟如有过错,还望掌门师兄责罚。”

言罢,合掌当胸,垂首而立。

无为道长微微一叹,道:“你们过来,小兄适才上了一次大当,想来心中余悸犹存。”

云阳子道:“师兄上了何人的当?”

无为道长道:“有人假扮你的形貌,出其不意暗施算计,点了我的穴道,如非萧大侠和孙老前辈拼力相救,小兄此刻只怕已被他们生擒而去了。”

展叶青道:“有这等事?”

无为道长点点头,把南海五凶冷手秀士田中元假扮云阳子的经过,简略的说了一遍。

展叶青道:“原来如此!”

无为道长道:“马总瓢把子的伤势好些了吗?”

云阳子道:“此刻已经能够进些食用之物和说话了……”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他问起萧大侠。”

孙不邪道:“他说些什么?”

云阳子道:“他此刻尚难说得清楚,只是随口问上一句罢了。”

孙不邪似是突然想起了一件奇大之事,道:“你们如何知道沈木风遣人施袭,避来此地?”

云阳子目光转注到无为道长的脸上,道:“小弟亦是茫然不知,准备请教师兄。”

无为道长道:“怎么回事?”

云阳子道:“掌门师兄等去后不久,小弟突然发现茅舍木门之上,钉着一张素笺,在那素笺之上,写的十分明白,沈木风已然派遣很多高手,准备一举尽歼我武当门下,要小弟立刻召集武当门下弟子,带着几位受伤之人,从速避祸,那函上并且说明了此地有座破落的古刹,走避至此,最好不过……”

无为道长道:“那素笺之上可有署名?”

云阳子道:“没有,连一个记号、标识也未留下,那素笺已交给师兄护驾二童收存。”

无为道长道:“你们接到素笺之后,就依照素笺上吩咐而来,是吗?”

云阳子道:“小弟曾和三弟研商甚久,觉出留下不如走避,一面派了两个弟子,按那素笺所说,寻找这座古刹,向山上撤退。”

孙不邪道:“这人是谁呢?好像他一直隐身暗中,相助咱们。”

这时,萧翎和司马乾、中州二贾等,都已走了上来,随在孙不邪等身后,向庙中行去。

无为道长道:“那人不但在暗中相助咱们,使我门武当脱了一次大难,而且,他对那沈木风的举动亦似十分了然。”

萧翎突然接口说道:“也许这人就是那以乐声惊退沈木风的高人。”

无为道长沉吟了一阵,道:“他的举动,不但如雾中神龙,难见首尾,而且他似还有着很多的属下,而且一个个武功都很高强,在他号令之下,飘忽而来,飘然而去。”

孙不邪道:“不错,算得上是一位神秘人物。”

萧翎道:“奇怪的是那人为什么要帮助咱们?”

孙不邪道:“那沈木风作恶多端,结仇无数、也许那人也和沈木风有着深仇大恨。”

无为道长道:“果真如此,那人就不是以乐声惊退沈木风的人了。”

萧翎道:“为什么?”

无为道长道:“那沈木风闻得那乐声之后,仓皇而退,那是说明了,沈木风很怕那人,至少,他很害怕听闻得那琴、萧合奏的乐声。”

萧翎道:“不错。”

无为道长道:“如是那沈木风很怕那人,那人又和沈木风有着深仇大恨,他自然直接找那沈木风了。”

谈话之间,已进到大殿之中。

这座破落的古刹,虽然隐隐之间,可瞧出昔年规模宏伟,但因年代太过久远,大都被破坏,断壁破瓦,难遮风雨,只有建筑坚牢的大殿,仍然完好无损,是以,马文飞等几个受伤之人,大都集中在大殿之中。

二十余名精选的武当弟子,共分两班。一半留在大殿中休息,兼代保护受伤三人,一半却分布在山上和古刹要隘守望,表面上看去,虽然不见如何戒备,实则走近古刹五里之内,大殿中即可迅速接得密报。

萧翎缓步入殿,抬头看去,只见殿中神像,已然破损的无法辨认出是何神位、但整个大殿,却打扫的十分干净。

大殿一角中,并躺着三个人,似是都已睡熟过去,萧翎等进入大殿,那些人浑然不觉。

萧翎回顾云阳子一眼道:“道长,在下可以过去瞧瞧他们的伤势吗?”

云阳子道:“自然可以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三人受伤,都很惨重,此刻,虽然已可保下性命,但神志还未全清,只怕难以认出萧大侠。”

萧翎道:“不要紧,我只是瞧瞧他们的伤势,不惊扰他们就是。”

缓步行了进去。

只见三人仰卧之处,铺着很厚的褥子,身上泼着白色的棉被,马文飞闭着双目,似是睡的正熟,另外两人,头也被包扎起来,双目都在白纱之中,难以看清面目。

萧翎轻轻叹息一声,低声问道,“他们可能保下武功?”

云阳子道:“武功不至废去,但只怕三人之中,有两位要成残废之身。”

无为道长轻轻叹息一声,道:“贫道已然倾尽我武当灵药,疗救他们的伤势,是否能够保下他门身躯不残,贫道是坐无把握。”

萧翎心中暗道:如是那毒手药王在此,定可保全他们身躯。

想到毒手药王那绝世医术,不禁暗生倾慕。

无为道长望了云阳子一眼,道:“众人大部饥饿了,要他门备些食用之物。”

云阳子道:“小弟已经要他们准备了,大溉忧可以送上了。”

说话之间,两个青衣道童,分别捧昔饭菜,行入大殿。

群豪经过一日夜奔走恶斗,腹中早已饥饿,只是这些人都有武功在身,耐受之力,自非常人能及。

饭菜送上,群豪立刻大吃起来,匆匆餐毕,无为迫长望昔萧翎说道:“此地不宜久留,贫道之意咱们坐息一阵,待精神恢复之后,立时上路……”

话未说完、瞥见一个中年佩剑道长,匆勾奔入,欠身对无为道长一礼,道:“启禀掌门师尊,古利外发现人踪。”

无为道长一皱眉头,还未来得及答话,云阳子已霍然起身,道:“我去瞧瞧。”

匆匆奔出大殿。

孙不邪自言自语他说道:“如是那百花山庄中的人,远远的在身后追踪咱们,那是不难找到古刹来了。”

司马乾道:“兄弟卜它一卦,看看卦象吉凶如何?”

他说卜就卜,也不理会别人,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枚龟壳,装上六个金钱,两手合着摇了一阵,撒在地上,凝目查看。

群豪默然不语,都把目光投注在司马乾的脸上,等他说出那卦象的吉凶。

哪知等了良久之后,仍然不闻那司马乾说一句话,群豪心中无不大感奇怪,转脸望去,只见司马乾仍然凝目望着卦象,呆呆出神。

孙不邪忍不住重重咳了一声,问道:“你卜这一卦,是凶是吉?”

司马乾摇摇头,道:“卦象属凶,凶中含吉,在下一时之间,也无法断定这一卦是凶是吉了。”

无为道长道:“照此说来,这卦象是先凶后吉了?”

司马乾道:“这是个奇怪的卦象,兄弟得仔细的想它一想才是。”

孙不邪道:“如是等你想通了卦象的吉凶,只怕那强敌已经进入古刹来了!”

语声甫落,只见云阳子急急跑了进来,说道:“果然来了强敌,而且来势奇快,距古刹不过三里左右了。”

萧翎霍然站起身子,道:“他们来了多少人?”

云阳子道:“约略望去,总在十人以上。”

萧翎道:“这么看来,对待百花山庄中人,是不能手下留情了,必得一一诛绝才是。”

孙不邪道:“十人之上,咱们是足以对付得了。”

云阳子道:“我已传出信号,要分布在四周的本门弟子,全体撤回古刹。”

无为道长点点头道:“咱们尽歼来人之后,立刻撤离此地。”

展叶青道:“在下先去助那守在大门外的弟子一臂之力。”

言罢,纵身一跃,飞出大殿。

无为道长目光一扫孙不邪,道:“老前辈请主持大局,分派人

孙不邪哈哈一笑,道:“我瞧还是道长主持的好,老夫和萧兄弟先行迎战来敌。”也不让无为道长答话,牵着萧翎,大步而去。

这时,留在古刹中的武当弟子,都已云集大殿外面全装待命。

无为道长掠了殿中群豪一眼,缓缓说道:“眼下最为紧要之事,是保护马总瓢把子等三人的安危,因此,除由本门中几位弟子,两人一组的分守门窗之外,诸位和贫道等,就在大殿之外,列阵拒敌,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金算盘商八略一沉吟,道:“道长顾虑甚是周到,但不知来敌为何许人物?”

无为道长道:“如以贫道之意,最好是坐以待敌,把他们诱入古刹,再行诛绝,但不知孙老前辈是否和贫道之见相同?”

商八道:“道长之言甚是,兄弟去对孙前辈说一声。”大步向外行去。

且说孙不邪牵着萧翎,行至大殿门口,果见十几个黑衣大汉,疾奔如飞而至。

展叶青带着四个武当门下弟子,各执长剑,一排横立,挡在门口。

孙不邪心中一动,道:“咱们先隐在大门之内,瞧瞧来的什么人,再作主意,如是来敌微不足道,那就不用现身了,暗中助那展叶青一臂之力就是。”

他一向想到就做,也不管萧翎是否同意,就拉着萧翎隐在大门之后。

凝目向外瞧去,只见三个大汉,当先而至。

左面一人身高八尺,赤红脸,背着一对铁拐杖,身着红衣、红靴,全身上下像一团火。

右手一人蓝衫佩剑,正是那冷手秀士田中元。

居中一人,身着黑袍,左眉上一条刀痕,把一道浓重的长眉,生生分成两半。

萧翎低声说道:“冷手秀士,既然敢追来此地,想必已有了准备,也许这两个,也是南海五凶中的人物。”

孙不邪道,“老叫化亦有此感。”

萧翎道:“如是五凶中人,只怕那展叶青孤掌难鸣,咱们得早些去助他一臂之力。”

孙不邪道:“不要紧,咱们先瞧瞧再说。”

萧翎一时间也想不通孙不邪心中之意,只好站着不动。

那当先三人来势甚快,眨眼间已到了展叶青的身前,相距展叶青五尺左右时,停了下来。

那居中的黑衣人,回顾了冷手秀士田中元一眼,道:“可是这人吗”

田中元摇摇头,道:“不是……”

展叶青一挥手中长剑,冷冷说道:“三位要找何人?”

那黑衣人两道森寒的目光,一掠展叶青和四个中年道长,道:“萧翎。”

展叶青一扬双眉,道:“不错,萧大侠现在古刹之中,三位想见萧翎不难,必得先胜了在下手中之剑。”

那居中黑袍人冷哼了一声,道:“你是什么人?”

展叶青心中暗道:萧翎自出江湖,行踪所至,无不被他抢尽风头,短短时光,声名大噪,隐隐间已成最受武林同道敬重之人,再过一些时日,不难成领导武林的领袖人物,我们武当派在武林中历久不衰的盛名,只怕也要被他掩去。这三人既是指名向萧翎挑战,自非无名之辈,我展某人,今日如能击败三人,明为萧翎,暗中却一振我们武当派的声威……

他只管在心中打着如意算盘,却忘了回答黑袍人询问。

那黑袍人断眉耸动,双目中杀机闪闪,显然心中十分激怒,不知何故,竟然强自忍了下去,重重咳了一声,道:“你是武当门下弟子?”

展叶青道:“武当门下展叶青,三位既敢指名挑战萧翎萧大侠,想非无名人物了。”

那居中黑袍人举起有手,伸展五指,道:“‘南海五圣’你大概听说过了?”

展叶青微微一怔,道:“久闻大名了。”

左面那全身红衣之人,和冷手秀士田中元,始终不插一语,显然那居中的黑袍人,要比两人的身份高些。

只听那黑袍人道:“既知五圣之名,还不快些替我通报……”

展叶青道:“通报什么?”

黑袍人道:“通报萧翎,就说南海五圣有事见他。”

展叶青道:“诸位只有三人,何以要自号五圣?”

黑袍人一张阴森铁青的怪脸,已然胀成紫黑的颜色,想他定然是一位脾气暴急的人物,但却似被一种无可奈何的力量束缚,强行忍下不肯发作。

只见他摇头挥手他说道:“阁下一定要问清楚吗?”

展叶青道:“不错。”

黑袍人陡然一跺脚,尘土飞扬中,沙石地深陷了两寸多深的一个脚印,冷冷他说道:“在下摄魂掌孙成,在南海五圣中排行数二……”

目光一掠左面的红衣人,接道:“这位是在下三弟柴威……”

转脸望了田中元一眼,接道:“五弟冷手秀士田中元,阁下还有什么要问的?”

隐身在大门之后的孙不邪和萧翎,都听的十分清楚,孙不邪大感奇怪他说道:“南海五凶昔年血洗青城、峨眉两大门派,生性暴虐无比,出手就要杀人,今日何以竟然这等温和?”

萧翎道:“我瞧他满脸杀气,显得心中十分激愤,只是强行忍着,未肯发作罢了。”

孙不邪道:“奇怪的也就在此了,他强忍激怒不肯发作,只是为了见你”

但闻展叶青缓缓说道:“三位要见萧大侠,不知有何要事?”

摄魂掌孙成怒声说道:“那萧翎在是不在?在下的忍耐功夫有限。”

萧翎正待举步而出,却为孙不邪一把拉住,低声说道:“不要慌,再等片刻不迟。”

展叶青一心想替武当扬威,一挥长剑,道:“过得此关,再见那萧大侠不迟。”

孙成冷冷说道:“阁下这般刁难,不知是何用心?”

左手一挥,左面那红衣大汉,突然飞步而时,右手一扬,硬向展叶青长剑之上抓去。

展叶青料不到来势如此之快,长剑几乎被他抓住,匆促间,疾向后面跃退五尺,挥手一剑,洒出一片剑花。

柴威大喝一声,右手呼的劈出一股拳风,前进两步,左手已然取下肩上铁拐杖。

他举动豪迈,攻势锐利,竟然把展叶青手中那精钢长剑,视作无物。

展叶青觉出对方拳风猛恶,呼啸声中挟带着一股强大的潜力逼住剑势,不禁心头骇然,暗道:此人拳劲强猛,实非好与人物。

忖思之间,那柴威已然摘下兵刃。

展叶青急欲反击,长剑忽出一招“星河倒挂”,点点寒芒直刺过来。

这一招乃武当剑法中精华招术之一,剑势绵密异常,攻势之中,却带着严谨的守势,把门户封闭的十分严密。

哪知柴威一推铁拐杖,硬向那绵密的剑光中攻了过去。

只听一阵金铁交鸣,震耳不绝,展叶青竟然又被迫向后退了一步,手腕隐隐作麻。

柴威左手一杖硬攻,逼乱了展叶青的剑势,右手已然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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