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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毒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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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少,在看到她的笑颜时,自己的心中,能好受一些。
独孤琅一路疾驰,脑海中千万道思绪不停的流转,当初得知她及笄大礼,要是自己不是让皇叔去出席,而是自己去了隐世竹林,会不会——得知她去轩辕国给隆裕皇太后贺寿,要是没让长孙坚前去,而是自己去了轩辕国,又会不会——若是在塞北,乔家事发之前,自己赶到塞北,与她见上一面,那她——果真,缘分一事,要靠机遇,也要靠实力和真心,自己目的不纯,动机不良,又畏畏缩缩,终究失去了生命中自己最想要的明珠!
“皇上,紫娇小姐同意入宫了,奴才给她安排了定国公嫡出孙小姐的身份,编了一段佳话,不日就派皇贵妃的依仗去迎她入宫,进宫后直接入住甘华殿!”
“嗯,让她住‘春’‘露’殿吧,离中正殿近一些,既然是佳话,自然是要受尽宠爱!”独孤琅脚下一顿,沉思了片刻,道。
小团子嘴角一紧,‘春’‘露’殿,当真是宫里离皇上的寝宫最近的宫殿了,与皇后娘娘‘春’鸾殿一左一右,分布在皇上的寝宫东西两边,这样的恩宠,皇上其实是想要保护紫娇小姐吧。
毕竟紫娇小姐是冥宫宫主身边的人,皇上当年对她——不论是处于那虚无缥缈的星星点点的爱意,还是处于这三年来,一千个日日夜夜的愧疚,皇上如此安排,也算是无可厚非了。
“是,奴才回去就让人收拾‘春’‘露’殿,皇上,天‘色’不早了,该回宫了,昨日皇上答应了太后娘娘,要陪太后娘娘用晚膳的!”
“嗯,回去吧!”独孤琅看了一眼西下的夕阳,叹了口气,眸底的伤痛渐渐的被掩埋,不复再现,这宫外的锦绣天空,终究和自己这样的一个孤家寡人是不相符合的!——
楚家酒楼,独孤琅走后,紫霜从紫娇的车夫那接收了马车,着人送回了冥宫,又在一影卫的口中得知了月亮山那边的事情,心里微微一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今又来赎罪,犯下的错,就能一笔勾销吗?
晚间,翻天星芒,璀璨耀眼,流年和轩辕子泽躺在酒楼的屋顶,眺望着天边的无数繁星,心间惬意,越发的心情欣喜。
“年儿,后日我们便离开独孤吧!”
“嗯,紫谨明日也该回来了!”——
南海小岛,位于雾域森林最南边的海域,从月江坐船,顺流之下,直接进入南海区域,再经过南海上距离纳兰国最南边最近的一座渔民岛,往南行船,约半日时间就能到达。
只是这半日时间虽短,但却危险重重,这一段路上,暗礁密布,稍有不慎,便会船沉人亡,紫谨带着冥宫的众多影卫,‘花’了足足一日时间才定好了路线,等到三族长带着出使独孤国的一众契族之人的到来,众人才搭上了去往小岛的路。
小岛上鸟语‘花’香,树木茂盛,岛虽小,但是很适合生存居住,紫谨带着影卫和契族年轻力壮的男子砍树盖屋,安顿好他们的一切之后,才准备离开。
契族的人常年累月生活在山林之中,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小岛,对于他们的生活其实并没有什么影响,只是今后无法离开小岛,走到外面的世界去而已。
“紫谨护法,在独孤国是,二族长因得罪了萧离,被萧离派人遣送回了契族,不知你可也带了他来?”三族长恢复了冥宫影卫的模样,走到紫谨面前。
“契族的二族长,你是说那个叫萧潜的老头子?”紫谨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
影卫点点头,“就是他!”
“他死了,从月江上船之后,在船上水土不服,未到两日就死了,尸体在进入南海时,给抛进了海里,怎么了?”紫谨知道影卫若是无事,不会平白无故问这样的话。
“紫谨护法可确定死掉的那人是萧潜,是这样,那人在被萧离送回契族的前一晚,好像在萧离的房中寻找什么东西,看上去很重要,如今既然人已经死了,那应该没什么事了!”
影卫说完,弯身离开,紫谨听着影卫的话,不知为何,脑海中闪过一道光亮,可是由于闪烁的速度太快,没有抓住,只是心间没来由的一阵不安起来。
之前自己有过这样的感觉,还是三年前冥宫发生那件大事的时候,难道——紫谨当下不敢耽误,安排了影卫留下看守这些契族之人,带着两个人,即可离开了南海小岛。
“冥宫的那位护法走了,想来是发现了什么,怎么办,如今我们都中了毒,想要传递消息出去,恐怕实在是难上加难了!”
“是啊,族长也被抓走了,不然用血缘秘术,还能提醒少主!”
“白长老,我这偷偷留了一瓶圣‘女’的鲜血,趁‘乱’时,偷出来的,一直藏在‘裤’子里,才没被发现,不如我们施展秘术,告知圣‘女’吧,或许圣‘女’会——”
“果真?!唉——只是圣‘女’早已得知了契族和葛家的恩怨,就算她知道了,凭她一人之力,恐怕也无法力挽狂澜,况且圣‘女’如今身怀六甲,我等施展秘术,定会伤及婴孩,那孩子是契族如今最后生活在外的传人了,万不能有一丁点的闪失啊!”
“长老,难道族内自古流传下来的预言是真的吗?如今族内眼下的情况,不正和预言里说的一样吗?背井离乡,隐居岛林,子嗣凋零,终是没落!”
“唉,其实这一切都是契族的秘术惹的祸,不顾伦理纲常,不顾母子亲情,为了练就高深的秘术,不惜以自己嫡母嫡姐嫡妹的鲜血作为代价,这是上天给契族的惩罚,只希望有朝一日,圣‘女’的孩子出世,能走正道,把契族的秘术行至正轨,不要在——”
白长老说着说着,竟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近百岁的老人,见证了契族悠久的历史发展,今朝却如同一个可怜的孩子。
契族的族人听了白长老的一句话,都默默不言,那个偷了圣‘女’鲜血的族人默默的从怀中拿出小瓷瓶,把里面的鲜血倒进了脚下的泥土之中。
从此,傲天大陆之上,再没有契族的消息流‘露’出来,世人只当契族隐居山外,殊不知,未到十年的时间,那座南海的小岛之上,又渐渐的荒芜,只留下了一座座无名无姓的碑石,诉说着曾经一段段的历史和过去——
紫谨快马加鞭,赶回独孤,并每到一处冥宫的店铺都让掌柜的给紫阳等人传信,只因抛弃在南海的那具尸体竟然不见了。
“宫主,出事了,契族的二族长在去南海的路上,设计逃跑了,紫谨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并给紫阳他们都传了信!”紫霜收到信件,匆匆奔进雅间,此时流年刚刚睡醒。
昨夜一宿的折腾,身子骨酥软的厉害,此刻被紫霜如此一吓,流年瞬间直起了身子。
轩辕子泽端着早饭进了雅间,看到紫霜风风火火的模样,面上一冷,紫霜瞬间感觉身上凉飕飕的,比这雅间中的冰块还要解暑。
“年儿,先起身梳洗吃早饭,契族二族长一个人,他能逃到什么地方去,再说了,昨夜影卫不是已经传了信来,萧离和契族的圣‘女’都已经喝下了失忆水,失去了记忆,如今两人也住到了一起,在隐世竹林被‘花’神医的阵法所限制,根本无法出来,萧雷没了武功,如同废人一个,想来今日应该就能送到隐世竹林,不必担心!”
“嗯,紫霜,你让紫安排除清风阁所有的人寻找契族的二族长,找到人后,记得把和他接触过的所有人都细细观察盘问一番,我倒是不怕他翻出‘花’样,就怕他把契族那邪恶的秘术传承给别人,那——”。
146 美好
“叩叩叩!”雅间外传来几声敲‘门’声,流年话音一顿,示意紫霜前去开‘门’。…
“怎么了?!”紫霜拉开‘门’,见是鬼刹阁的杀手,眉宇间带着些许疑‘惑’。
“紫霜小姐,蓝凌副阁主过来了,正在寻找世子殿下,着属下前来传话!”紫霜点点头,杀手转身离去。
轩辕子泽眉宇一扬,似乎想到什么好事,对着紫霜眨了眨眼睛,紫霜迟疑片刻后,会意过来,转身离开了雅间。
“怎么了?看上去你和紫霜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流年洗漱完毕,转过身刚! 好看到轩辕子泽对着紫霜使眼‘色’的一幕,感觉颇为好奇,立刻追问道。
“没什么!快点先吃早饭,契族二族长的事情我去安排!”轩辕子泽拉着流年坐到桌前,示意流年吃饭,自己抬脚,走了出去。
流年拿着描着鲜‘艳’梅‘花’的白瓷勺,心里感觉有点怪怪,刚才还在说着很严肃的事情,怎的这会儿却都好像要去忙其他事情似得,还一个个走得飞快,生怕自己追上去盘查似得!
午后,紫谨终于赶到,第一时间找到流年和轩辕子泽说了事情的始末,得知轩辕子泽已经安排人手,清风阁也着手处理寻找,心中大石落了一半,紫谨和流年担心的事情一样,不怕契族的二族长在外兴风作‘浪’,就怕他为了契族的秘术不被灭绝,会把这邪恶之术,传承给那些大‘奸’大恶之人,那这傲天大陆之上,定会有一番腥风血雨。
最重要的是,这一番风‘浪’,是因流年和轩辕子泽而起,这样的事情,不管是谁,都不愿意看到。
把契族送到南海小岛的目的就是为了消灭这契族的邪恶秘术,迫使萧离和契族圣‘女’忘却记忆,终身待在隐世竹林,废掉萧雷的武功,种种原因,都是因此,若是只因契族二族长这一小小的失误,那——众人聚到一起,在流年隔壁的雅间商谈。
“年儿,且放宽心,紫谨不是说契族的二族长被扔进了南海,凭着他那般年纪,扔进南海,就算是假死,也要去掉半条命,想来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
“是啊,世子妃,清风阁的眼线遍布傲天大陆,定会很快就有消息传来!”
“宫主,看今日这日头,晚上定又是个星空万里的好景‘色’,上次宫主和泽世子上屋顶看星星,今晚也可继续上去边纳凉,边欣赏,后日就是十五,这两日的月亮也该渐渐圆了,定会明亮如昼,这些烦心事,还是让蓝凌和紫谨他们去忙吧!”紫霜拉着流年的手,想要带着流年回雅间。
紫谨朝着流年安慰的一笑,道:“紫霜说的对,宫主如今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准备和泽世子大婚之事才对,明日咱们就启程,去往隐世竹林,泽世子和宫主的婚事,该尽早办理才好!”
流年面上一红,心里很清楚紫谨话中的意思,自己和轩辕子泽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婚事自然是加紧些为好,只是——轩辕子泽看到流年先是面红若霞,片刻又夹杂了些许苍白,似乎是想到什么,有些失落的模样,心中一紧,想道今晚着蓝凌安排的事情,以及让渊殇回塞北安排的事情,心头莫名的燃起一股恼火。
看来是安排的太慢了,真是该死!轩辕子泽在心底自责的暗骂了自己一句,转头对着蓝凌使了一个眼‘色’,蓝凌会意,悄然起身离去。
紫霜扶着神游天外,魂不守舍的流年回了雅间,轩辕子泽立刻和紫谨商量好明日的行程之事,紫谨正‘欲’起身离开,轩辕子泽沉思了刹那,出言道:“紫谨,我把和年儿的婚事安排在了塞北晟王府,已经着渊殇回去准备,听闻冥宫总部在月亮山,离塞北晟王府并不远。
到时年儿直接从冥宫出嫁,乘‘花’船从月江源头顺直而下,到达塞北码头后,再上塞北的‘花’轿,你看这样安排可合适?”
“嗯?!”紫谨感觉有些惊诧,关于流年和轩辕子泽的婚事,对于紫谨来说既甜也苦,甜的是终于看到了自己在乎的人幸福,苦的是让自己在乎的人幸福的那个人却不是自己。
“泽世子如此安排甚好,想来宫主甚是欢喜,虽说宫主是在隐世竹林被‘花’神医和安阳公主抚养长大,但是十几年来,待在冥宫的日子还是多上一些!从冥宫出嫁,也是宫主所想要的!”紫谨回过神来,安坐下来,认真说道。
“那就好,隐世竹林那边,‘花’神医一家和葛御史一家,我已派人前去安排,至于冥宫这边,还望紫谨多多费心,名义上,你也算是年儿的嫡亲表哥,年儿自小在隐世竹林长大,但是‘花’神医一家并非她的嫡亲亲人,虽与葛御史一家相认,但是感情并不深厚,紫谨等几位冥宫的护法和年儿一起长大,又一起建立了冥宫,在傲天大陆叱咤风云,这感情上,多少——”
轩辕子泽很少和一个‘交’往如此浅薄之人说上如此多的话语,但是想到如此能让自己的宝贝小娇妻开心,轩辕子泽很乐意开口,一向高冷傲慢的男子,为了自己的爱人,为了自己的爱情,也能放下身段!
紫谨从一开始的惊诧,到适才的认真,再到现在的惶恐,心理上不断的变化,此刻的紫谨突然发现,轩辕子泽不仅仅只是外表看上去那样有气势,所谓大丈夫,必定是能屈能伸,然而,轩辕子泽在大事上,一直是严肃以待,严谨慎重,可是在关于和宫主的事情,却不曾让人想到,原来是这样的用心,细心,难怪宫主她会——突然之间的恍然开朗,不仅让紫谨心结散开,也让紫谨看到,宫主和轩辕子泽在一起,未来一定只会是幸福,一定!
“泽世子放心,冥宫那边一切有我,怎么说我也是冥宫的大管家,宫主的婚事自然是由我全权负责,泽世子只需要好好照顾宫主即可,别的事情都无需费心!”
“有冥宫大管家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对了,今晚子时,还请紫谨大管家上屋顶欣赏一番好景!”轩辕子泽听到紫谨恢复了原先那种和流年在一起时,说话的语气,随意,肆意,轻松欢快,眉角也染上了些许笑意。
对于紫谨而言,能看到轩辕子泽如此脸‘色’,听到轩辕子泽如此和自己说话,当真是受宠若惊至极了,看着轩辕子泽离开,紫谨站起身,立刻屁颠屁颠的前去寻找紫霜,想要询问今晚欣赏美景之事。
夜幕降临,星空璀璨,一轮明月高空悬挂,皎洁柔和的月光伴着些许暑热之气,洒向傲天大陆各地。
流年在紫霜和紫谨的带领下,‘蒙’上了眼睛,被带上了屋顶。
“紫霜,紫谨,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大晚上的,莫不是想要把本宫主从屋顶上推下去谋杀不成?!”流年心里突突直跳,总感觉今晚上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但是却不似危险之事,只是一时间被紫霜和紫谨两人搞得神秘莫测的模样整的有些晕晕乎乎的。
“宫主,你说笑的本领也实在是——就我和紫谨,可没那个本事把宫主您从屋顶上推下去就谋杀了,凭着宫主您现在的武功,恐怕紫阳和紫安他们全部来了,也无法打的过,如今宫主的身边还有了泽世子,我们这是自己嫌活得太久了不要命了,才敢——”
“好了好了,我才说了一句,你就说了这样许多,还不给本宫主从实招来,究竟背着本宫主又干了什么坏事?!紫谨,是不是又藏了什么‘私’房钱?还是说紫霜想要快点见到渊殇,准备丢下本宫主一个人跑到塞北去?”流年打断了紫霜叽叽喳喳的唠叨,开始猜测起来。
轩辕子泽站在屋顶之上,看着自己的宝贝小娇妻叽里呱啦的询问着,面上带着无尽的宠溺和无奈,蓝凌在对面的屋顶上早早做好了准备,就等着轩辕子泽的手势。
上了屋顶,流年还未听到紫霜和紫谨的回答,正‘欲’开口,一阵风儿吹来,带来了一阵阵‘花’香,流年鼻尖一动,轻轻一嗅,先是一阵阵清新的泥土香气,随后茉莉,栀子‘花’,一串红,美人蕉,清荷,凤仙,紫薇,合欢‘花’——除了自己会过敏的半枝莲,垂盆草和杜鹃,六月份会开‘花’的植物的味道似乎都有。
流年一把拉下眼上‘蒙’着的眼纱,眼前的一幕让流年瞪大了双眸,酒楼的屋顶本来很是宽敞,可此刻看上去却很是拥挤,只因被各‘色’各样的‘花’儿重重包围,‘花’儿们还生长在泥土之上,‘花’枝随风轻轻摇摆,宛如一片诺大的‘花’海,在月光的照耀下,唯美,梦幻,美轮美奂!
轩辕子泽站在‘花’海不远处的屋脊之上,扶手背后,正朝着这边的屋脊之上的流年看来,黝黑深谙的双眸之中包含着无尽的爱意,看的流年心跳如狂。
墨发飞扬,玄衣飘起,如同夜空之中降临的暗‘色’天使一般,霸道,冷峻,却又带着那独特的致命的吸引人的——“泽——”
蓝凌隐藏在对面的屋顶之上,看到轩辕子泽的手势,对着隐藏在其余各处的杀手们飞快的打了几个手势,杀手们回复手势之后,众人齐齐点燃了自己面前的引线——“砰!”“砰!”“砰!”
一声声的声响,带着绚烂多彩的烟‘花’,飞上了这繁星点点的夜空,璀璨的烟‘花’一朵接着一朵,盛开,消失,再盛开,在消失,虽然只有这一瞬的美好,但却给人留下了自己最美丽的一瞬。
流年的心随着这五颜六‘色’光彩夺目的烟‘花’渐渐安宁下来,看着轩辕子泽一步步的走向自己身边,那般从容,心灵在这一刻,似乎超出了所有的一切,只余下两个字,安好!
走到自己站定的男子,将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共度一生的男人,他对自己无限的包容,宠爱——轩辕子泽从袖袋中掏出一个鲜红‘色’的锦盒,单膝跪在这酒楼的屋脊之上,仰着他那高傲至极的头颅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优雅的如同高山流水一般的嗓音,轻声问道:“年儿,做我的妻子可好?”
静静的嵌在锦盒中的那枚被月光照耀着泛着晶莹剔透的红宝石的钻戒,出现在流年的眼底,是那样的清澈,明亮,仿若流年面前这个男人的内心,纯净,娇‘艳’,热情,包容!
四面渐渐响起了轻柔若流水一般的琴音,叮叮咚咚,婉转悦耳,动听流‘荡’,仿佛这一片天地间,只剩下这一块的美好!
紫霜,紫谨和蓝凌三人站在对面的屋脊之上,悄悄的隐藏着自己的身子,伸着脑袋,如同想要偷食的老鼠一般,观看着不远处的一幕,“泽世子真是对宫主用心至极!”
“那是,世子对世子妃,可谓算得上这傲天大陆上的传说了!”
“这都是泽世子应该做的,宫主那般好的‘女’子,这世间的男子,若是不用心对待,又有谁能配得上!”
鲜‘花’,焰火,琴音,钻戒,单膝跪地,流年真的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眼前的一切和梦境中的那一幕是那样的相似,缓缓的伸出自己的右手,看着轩辕子泽把钻戒套上自己的无名指,钻戒微凉的温度,让流年跳动的心再一次安然。
这不是梦境,真是真实的场景,原来,自己想要的一切,不是得不到,而是他一直在准备,时刻在准备,只是自己太过焦急,太过没有安全感,反倒——好在,没有误会发生,没有争吵起始,这一切,终究结局是完美的!
“年儿,可喜欢?”轩辕子泽温和对上流年的双眸,轻声问道。
“嗯,很喜欢!”不矫情,不掩饰,直接,淡然中夹杂着欢喜!
不远处,独孤琅站在一处人家的屋脊之上,眺望着这边的这一幕,心底的愧疚,悔恨突然间凝固了,他全部看到了,也沉默了,内心中在不断的问着自己,这样的事情,自己能做到吗?!
答案很明显,做不到,一点都做不到,不可能做得到!
一国帝君朝着一个‘女’子单膝跪地,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或许就是这样的不可能,注定了自己和她,从相‘交’到。
147 仙侣
屋脊之上,轩辕子泽拥着流年,一向冷峻的容颜之上,此刻尽是满足!
紧握着自己宝贝小娇妻的芊芊‘玉’手,彼此相互传递着温度,这一刻,竟叫那明亮唯美的月光也为他们感到失‘色’。……
男子玄衣墨发,‘女’子红衣发扬,一对璧人,天作之合,穿梭了千万年,两抹紧密相连的灵魂,终是喜结连理!
酒楼楼下,无数的独孤国百姓站在大街上眺望着屋脊之上的两人,众人只道是仙侣落入凡间,鲜‘花’铺满屋顶,焰火照亮夜空,丝竹之乐悠扬流转,这一切的一切,唯有在哪戏文之中,九天宫阙之上才有!
&nb— sp;独孤国,琅帝即位十一年,六月二十八,是夜,京都楚家酒楼,有一对仙侣佳人落入凡间,当夜一幕,唯美绝伦,惊世罕见,后记于独孤百姓口耳相传的野史之中——
翌日,三辆马车在楚家酒楼‘门’口一顺排开,天还未大亮,街上行人稀少,流年几人已经踏上了归途。
马车中,流年靠在轩辕子泽的怀中睡得安然,昨夜看了一夜的星空,心灵得到了最好的安抚,一夜未眠,此刻难免睡得沉些。
轩辕子泽轻轻揽着流年,让其睡得舒服一些,自己的胳膊和手脚,却早已麻木,可是内心的安然和喜悦,早已超过了所有。
马车外,紫霜和蓝凌正悄声的谈话。
“昨夜,独孤琅似乎也来过?”蓝凌扭头问道,鬼刹阁的杀手如今多数已经回去,只有少数几人,守在世子和世子妃身侧,故而蓝凌会问紫霜,是知道酒楼附近守着的,大多还是冥宫的影卫。
“嗯,不过影卫说独孤琅的脸‘色’很不好,似乎深受打击,活该!”紫霜说起独孤琅便没好语气,故而十分不委婉。
蓝凌嘴角一‘抽’,勉强笑了笑,心中暗自思量,这紫霜姑娘常年跟随在世子妃身边,这“嫉恶如仇”的‘性’子当真是一绝,日后还是少惹为妙,最重要的是,她还即将成为渊殇的爱妻,自己这个孤家寡人,为了以后见到渊殇兄弟能有口热饭吃,还是多多恭维着点的好!
“脸‘色’不好,打击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应该是自惭形秽,世子能为世子妃坐到如此地步,且不论从何方面说,世子的身份较之独孤琅的身份并不差上什么,独孤琅是一国之君,世子也是塞北之主,都是傲天大陆的后起之秀,大好男儿,这两人放到一起,独孤琅自愧不如,这才是使其没脸面的!”
“蓝凌,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说话,不过你说的很对,独孤琅当真是不如泽世子,在这一方面,我很赞同!”紫霜瞬间和蓝凌站到了同一条船上,两人开始了一番对独孤琅的各种讽刺,针砭,侧面之下,两人都竖起了轩辕子泽爱妻宠妻的各种高大形象,活脱脱的把轩辕子泽说成了傲天大陆上最好的男子。
流年醒来,听到马车车辕上两人的叽里呱啦的谈话,莞尔一笑,扭头定定的看着轩辕子泽,觉得很是好笑。
“怎么了?一醒来便如此看着我?”轩辕子泽给流年倒了一杯茶,马车里放了冰盆,很是凉爽,茶水在小炉子上温着,不冷不热,刚好入口。
心细如发,这小小的一个举动,让流年甚是感动,上马车之时,还是‘迷’‘迷’糊糊的,并未注意到如此多的细节,没想到,轩辕子泽会安排的如此周密。
“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些好玩,泽,你听着蓝凌和紫霜说的话,都不脸红么?”流年喝了一杯茶,将茶杯递给轩辕子泽。
“脸红什么,他们说的都是实话,爷对你的心思,年儿你自己不是最清楚不过吗?”轩辕子泽幽幽的反问了一句,举了举茶杯,道:“还要茶吗?”
流年摇摇头,看着轩辕子泽轻轻的放下了茶杯,慢条斯理的模样,看上去甚是文雅,没想到冷漠的泽世子,竟然也有温润如‘玉’的一面,只是这一面中还是夹杂了些许寒气,许是习惯了吧。
“是是是!咱们的泽世子殿下说的一点都没错,紫霜和蓝凌说的都是实话!”流年颇有些耍赖的用着小孩子的语气装腔作势的说道,让轩辕子泽额上瞬间垂下三道黑线。
马车的车辕之上,紫霜和蓝凌早已熄了声音,两人竖着耳朵,听着车内的动静,赶车的速度却是不变。
从独孤京都赶到和塞北接壤的边境之地,最快也要一日一夜,那还是单人单骑,按照现下的速度,到达塞北边境,恐怕最少需要两日一夜才可,故而这一夜在何地休息,至关重要。
日头渐渐升起,马车也出了独孤京都,进入京郊的林外,炙热的阳光被树林的枝叶遮挡,照到马车之上的少之又少,只是从地面上升起的热度,却在一层层的往马车中传递。
马车里的温度渐渐升起,冰盆中的冰块融化的速度也愈加加快。
紫霜和蓝凌渐渐加快了车速,想要敢在正午之前,到达独孤京都去往塞北的必经之城,河州城!
河州城有楚家酒楼,可以歇歇脚,不至于正午日头最高,温度最热的时候,还让流年和轩辕子泽在马车中闷着受苦。
紫谨驾着装着行礼的马车在中间,最后是紫娇的那辆马车,由一个冥宫的影卫驾着。
“停车,停车,等等老头子,等等老头子!”鬼谷子这几日一直在这独孤的京郊之中采‘药’,前日夜晚,小白带着他进了一处藤蔓围起来的树‘洞’之中,没想到竟有惊奇发现,鬼谷子大喜,在树‘洞’中忙活了一天一夜,今日本想着回楚家酒楼找流年和轩辕子泽,谁知这刚一睡醒准备动身,就被树头受了惊吓的鸟儿的几泡鸟粪给淋了个正着。
低头一看,就见三辆马车飞快的从自己休息的大树下疾驰而过,鬼谷子定睛一看,只看到最后一辆马车之上的冥宫紫莲‘花’的标记,脑海中飞快流转,以为流年和轩辕子泽遇到了什么事情,竟然光明正大的赶着冥宫的马车,飞快的奔走,鬼谷子心中一急,抱着小白,就追了上来。
影卫听到有人叫喊,扭头一看,见是鬼谷子前辈,吓得立刻停下了马车。
“唉吆喂,累死老头子了!”鬼谷子冲到马车前,一见驾车的人既不是渊殇,也不是紫霜,只是一个冥宫的影卫,感觉很是奇怪,“咦,老头子的宝贝徒孙呢?!”
“宫主和夫人在前面的第一辆马车上,属下这马车是空的,这马车原是——”
“什么?!在前面的马车上?!快追,快追!”鬼谷子一个腾起,跳上了马车,催促着影卫立刻赶车,影卫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只好跳上车辕,驾车追着前面的两辆马车而去。
直到进了河州城,鬼谷子才赶上了流年和轩辕子泽的脚步,小白嗖的飞快的跑到流年的马车边,跳上了车辕,还未待紫霜反应过来,就已经钻进了马车中。
“小白?”流年看到小白,立刻就想到鬼谷子,想到鬼谷子,自然就记起了鬼谷子在酒楼给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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