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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雨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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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贫道还是去找别人练罢。”说罢施展出轻功,一跃而起。
瑶琨派赵蝶见萧索欲走,喝道:“哪里去?”铁扇一挥,发出四五枚飞蝗石来。萧索方跃向空中,便觉得身后冷飕飕地,听得赵蝶此话,料想是发出暗器来,不由“哼”了一声,头也不回,长袖微扬,将那几枚飞蝗石打了回去。赵蝶见状,挡了一枚下了。其余几枚落在瑶琨弟子身上,那弟子当场毙命。此时众人才知暗器上喂了毒药,不觉心生厌恶。萧索称众人弥留之际,纵身而起,施展出“飞仙纵”,朝山顶而去。
一名丹羽弟子向掌门问道:“掌门,我们……”
张墨朝弟子摆了摆手,向各派弟子道:“诸位好汉,五大门派已经困住了山脚,料那反贼逃不到哪里去。今日还请诸位好汉在幽兰山庄一聚,丹羽山当大宴宾客。待到明日,还请江湖上的各位再同我们一同杀上山去,铲除这孽障。”众人听闻,连连叫好。
且说南宫冲将师傅洪天雷带至山脚下,遥遥便见到一座古朴山庄。走近一看,只见大门写着“幽兰”二字。大门左右写着一副对联,道是:
“三径香风飘玉蕙,一庭明月照金兰。”
南宫冲看罢,不禁笑道:“我说这庄主好生奇怪,自古以来兰花本是清幽之物,此地也叫做‘幽兰山庄’。怎么在自家的大门口挂的对联上面,将那‘兰花’同‘金银’写道一出去。岂不叫那金银的铜臭味玷污了清幽高洁的兰花来?”他师妹听闻此话,也是满脸疑惑,心道:“若是兰花不生在深山幽谷中,反而生在那算账的账房里面,的确免不了生出一股子铜臭味道来。”
洪天雷听闻弟子此言,勉强将手摆了摆,责怪道:“你们毕竟阅历太浅,岂知道这‘金兰’的含义来?”南宫冲不解,挠了挠头问道:“师傅,莫非这‘金兰’还有典故?”洪天雷笑道:“典故称不上,不过事故倒是有一大堆。你知道《尚书;洪范》中记载的五行里面,‘金’指的是什么?”那小师妹笑道:“师傅老人家还真把我们当三岁小孩子了。常言道‘金生水,而克木’,那自然指的是金属器械。”
“正是”洪天雷正色道:“自古有金秋之说,故而处决斩首都是选在‘秋后问斩’。五行之中,‘金’的杀气最盛,自古就有‘金,杀气之始也’一说。而武林之中,金出了作兵刃之外,还被用于暗器。兵器规格大多统一,唯独将这暗器则是花样百出、层出不穷。这蜀中一地,曾经就有着一个显赫的门派,名为‘唐门’。唐门弟子凭借着高超的暗器独步江湖,还有传言说唐门的暗器,能取人首级于千里之外。这对联上的‘玉蕙’‘金兰’便是指的唐门绝顶暗器‘碎玉金兰’了。”
那小师妹听得目瞪口呆,满脸怀疑之态,问道:“师傅,这唐门暗器真的有这么神?”洪天雷突然“哈哈”大笑,笑声如雷吼,道:“唐门暗器,天下第一,无人能敌!”
“洪帮主一把年纪了,还在弟子面前胡说八道。”洪天雷话音刚落,只见庄内走出一名老妇人来,面容和蔼可亲,向那小师妹笑道:“别听你师傅瞎说,他那是讨饭时候唬人的一套本事。”洪天雷见那妇人,连忙拱手道:“唐大嫂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南宫冲同师妹见师傅称那妇人为“大嫂”,二人便连忙行礼,以“师姑”称之。
唐大嫂微微点头,吩咐道:“你师傅受的伤虽然让赤霄派的及时医治了,但唯恐伤口再度裂开,还是快些扶进庄内调养吧。”南宫冲二人知晓她并未观战,但居然能一言看出师傅被赤霄派掌门医治国,定然是个武学高手,顿时敬畏之情油然而生,丝毫不敢怠慢,将洪天雷扶进了幽兰山庄。
南宫冲同师妹在幽兰山庄歇息许久,随后丹羽、瑶琨、赤霄、丐帮以及各路好汉纷纷到来。丹羽山掌门同唐大嫂是旧交,瑶琨派赵蝶似乎也同幽兰山庄颇有几番渊源,故而当晚大摆筵席,犒劳各路好汉。好久好肉,杯觥交错,直到戌时方才散去。
入夜,本还在天空的一眉残月此时被乌云遮蔽,不远的深山之中传来几声哀猿长啼。无止境的寂静将整个幽兰山庄所笼罩,仿佛给亭台楼榭笼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眉月深藏在乌云身后,始终未露出自己的皎洁来。
突然,只听得一人大喊道:“走水啦!”
夜的宁静顿时被这一声叫喊给打破,只听得各房各处断断续续有人走出房来观望。南宫冲本早已入睡,只听得窗外熙熙攘攘,人声鼎沸,还夹杂着木柴燃烧的“霹、雳”声,不禁暗道:“不好,怕是哪间屋舍着了火。”于是穿上鞋袜走出房门一看,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远处一栋茅草屋早已被大火包围,火势蔓延极其迅速,霎时间茅草屋成了一团汹涌的火球。一时间,只听得救火的人们拉倒燃烧着的房屋时一齐用力的呼喊声,抢救东西的声音,泼水的声音,又夹杂着劈里啪啦房屋倒塌的声音,烈火燃烧发出爆裂的声音,呼呼的风声。南宫冲突地心中一颤,喊道:“糟糕,那不是师傅的房屋吗?”顿时施展轻功飞跃过去,只见得众丐帮弟子围着茅草屋或是大声呼救,或是痛哭流涕,或是抢水救火。
南宫冲赶到一看,那火焰早已烧得旺盛,哪里还能进去?不由心急如焚,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顿时晕厥过去。随后,众武林好汉纷纷赶到,望着这熊熊烈火也无计可施,只能干瞪眼地看着。
次日清晨,火势最终将茅草屋上了个精光,洪老帮主再也没从那间茅草屋中出来过。丐帮弟子一个个哭得死去活来,众好汉勘察后纷纷都说是洪天雷将烛火不慎打翻引发的大火。唐大嫂吩咐庄内奴仆准备了上好的棺椁入殓洪天雷的尸体,又吩咐众丐帮弟子吊丧。丹羽山掌门张墨见此不幸,实在于心不忍再叫丐帮同去对付萧索,于是告辞众人离去。瑶琨派以及江湖上那些一心想要《逍仙剑法》的人物纷纷离去,剩下赤霄掌门苏秋、丐帮众弟子以及少些个敬重洪天雷的江湖人物在幽兰山庄住了写日子。
话说南宫冲晕厥过去后好不容易醒来,随后便大病了一场,多得他师妹好生照顾,才勉强回复了体力。听闻南宫冲大病初愈,唐大嫂同南宫冲同门师弟云枫前来看望。南宫冲尚躺在床上,见唐大嫂前来,勉强支撑起身子喊道:“师姑。”
唐大嫂摆手示意他继续躺着,说道:“你才刚刚好,先不要轻举妄动。”随后叹了口气道:“想不到洪老帮主如此英雄,竟然……都是我们幽兰山庄的过错。”
“师姑万不可这么说。”那小师妹摆手道:“本该是我等没有好好照料师傅,要论过错,当数我们的不是。没想到师傅一身侠义胸肠,居然……”说道此处,不由两行清泪留下,哭了起来。
“小师妹暂且节哀”云枫见师妹哭泣,生怕她伤心过度,难免也病了,连忙劝道:“有道是‘天命不可违’,师傅老人家驾鹤西去,只当是脱离了江湖恩怨,享受逍遥日子去了。只不过……料理了师傅的后事之后,当务之急应该是推举新任的帮主,好带领丐帮弟子重整雄风。南宫兄是师傅的得意弟子,在丐帮之中也颇有威望。加上南宫兄现任丐帮污衣派首座,我极力推荐南宫兄担任新帮主之位。不是南宫兄意下如何……?”
南宫冲眼神扑朔迷离,直呆呆地望着窗外远方,似乎并未将云枫那番话听进去。过了许久,才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字一句吐道:“江湖这么大,何处不天涯?”
云枫等众人不解其意,南宫冲道:“我是师傅他老人家带大的,从小就受他老人家恩德教化。如今师傅已去,留在江湖也无太大含义。武林如此之大,纷争不断,我想……我干脆退出武林,不再过问江湖事物。一来可以为师傅尽孝供奉,二来逍遥自在也正是丐帮作风。”话到此处,又发出一声叹息:“儿女情长,不过朝露。恩怨是非,终成虚化。”
众人皆想他大概是悲伤过度,加之又经此大病,方才有如此大彻大悟,一时间也无人出言阻拦。那小师妹听得南宫冲此言,连声道:“师兄,我也是师傅一手养大的。你要为师傅尽孝供奉,我同你一道去。”
云枫见南宫冲心意已决,何况大病初愈,也不还阻拦,关切道:“既然你们心意已决,我也不会强求。只是如今师傅离去,同门师兄妹也要离去……哎……”话未说完,低头不语。唐大嫂叹道:“年轻人啊,要是我同你们这个年纪就有如此大彻大悟那该多好。”小师妹微微一笑,亦是不语。
而后,南宫冲等人料理了师傅的后事,便告别了众弟子与唐大嫂。二人乘着落日红霞,策马而去。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释意:最早提到唐门的,是一本非小说的武学名著,即当代技击名家、自然门三代祖师万赖声先生著的《武术汇综》中记载:“又有操‘五毒神砂’者,乃铁砂以五毒练过,三年可成,打于人身,即中其毒,遍体麻木,不能动弹,挂破体肤,终生脓血不止,无药可医。如四川唐大嫂即是!”据当代武侠文学研究大家叶洪生论证,“这个唐大嫂实有其人,即四川开县人氏。”当然,此章节的唐大嫂是作者木炎由此考证杜撰出的人物,与那名大嫂并不是同一大嫂。正所谓“此大嫂非彼大嫂也!”
此处释意也有另一个意思,即小说本是建立在虚构的立场之上,一切全看我木木的喜好。古人云:“我想怎么编,我就怎么编”,类似韩国灭亡是否真的建立“悲风”(悲风的释意在以后会提到)?类似扬州是否有个丹羽山?山上是否有个天元宫?宫里是否有个叫张墨的老道士?全然不必追本溯源。再者,这本虚构小说的源头在我小木炎脑子里,难不成你要开了我脑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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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十五年前(一)
第四章十五年前(一)
桂林,千百年来便有着“山水甲天下”的美誉。地处广西东北部,在北宋时期称之为“桂州”,属广南西路。这里山水秀丽、人文纯朴,颇有人间仙境的味道。加之此地水路交通极其便利,其发展自然非常迅速,四方商贾络绎不绝。未过多久,桂州便成了北宋名胜之地,引得无数文人墨客、公子王孙到此游玩。
桂州自商贾流通之后,逐渐变得繁荣昌盛起来。要说起城中赫赫有名的商贾,便是老百姓口中所称的“白马南宫”。
白,指的是靠黑道上的买卖发家致富,在桂林一地臭名昭著的白少峰;马,指的是靠着漕运开河,统领一个商队的马步远。而“白马南宫”中的“南宫”,指的却是一名十五年前不知从哪儿冒出的少年。那名少年同妻子一道来到桂林,经过一番历练后从商做起买卖。那少年聪慧过人,加上品行端正,干出了一番家业。由于他宽厚待人,往往扶弱济贫,很受百姓喜爱。
多年之后,南宫宅院便成了桂州名誉显赫的大家。那少年的名字,便叫做“南宫冲”。
自从原来丐帮帮主洪天雷去世之后,南宫冲便同师妹方彩一同隐居到了桂林,多年不问江湖纷争,倒也悠然自在。
桂林城外,有一通商渡口,名叫“半边渡”。这里石壁险峻,峰峦如朵朵出水芙蓉,倒映于绿波碧水之中,有诗赞曰“此地江山成一绝,削壁成河渡半边。”细看此地,一些摊贩买卖各种玩意,或是粽叶编的昆虫、或是山水刺绣、或是纸扇汗巾,别有一番情趣。只见一名少年衣着清秀,正同一名卖折扇的老妇人问价。正当那少年选好了一把仿王羲之《兰亭序》的折扇,欲付银两的时候,忽然听见远处有人骂道:“妈的,想在白二爷的地盘上做买卖,不交岁贡,怕是活腻了!”
只听响起“啪、啪”两声响亮的巴掌,紧接着传来一名女子哭哭啼啼的声音。那少年寻声看去,原来是一名卖刺绣的妇人被四名男子打倒在地,摊子上的货物也散落一地。其中一名男子骂道:“不知死活的小骚娘们,敢不给哥儿几个面子,就是不给白二爷面子。不给白二爷面子,少不了你的苦头吃!还不把岁贡交来!”
少年听得此话,当下便知这几名男子是白少峰的下手。白少峰靠的是黑道上的买卖,不免会有强抢豪占勾当。至于这里指的“岁贡”,便是白少峰强制当地的弱民百姓缴纳的“保护费”。
那女子哭哭啼啼,一脸惶恐,辨道:“几位大爷息怒,只是……只是我家丈夫得了重病,家中早已经一贫如洗,只好在此地卖些货物换药钱。还请各位大爷宽限些日子,他日……他日定将补上。”
“补上?”其中一名为首的男子说道:“这天下还只有大爷打别人白条的规矩,可没有别人打大爷白条的规矩。”说罢“哼”了一声,柔声道:“既然你是为了家中丈夫看病才在我们白二爷的地盘上摆摊,这事儿也好办。不如……”说道此处,“嘿、嘿”两声,露出无耻之态,道:“小娘子犒劳犒劳我们几位爷,这岁贡的事儿就帮你免了,你看如何呀……”说罢便伸出手来,朝那女子脸蛋摸去。
那女子哪里肯依?却见这几名男子个个人高马大,自己又能逃到哪里去?只好连连躲闪。那少年见此情形,手中折扇握得绷紧,咬牙道:“这些人好生无耻,居然乘人之危。”
只见那为首的男子见女子总是躲避,自己未摸到她脸蛋,不由得怒火中烧,登时伸出两手捉住那女子的双臂,伸出嘴来便要亲她。那女子吓得面如土灰,大叫“不要。”
正当少年气愤之际,听得远处有人笑道:“还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好久没来桂林,白狗子的狗腿子竟然都这么猖狂啦。”这“白狗子”是桂林人对白少峰的蔑称,一般没人敢当面这么说。那为首的男子听见有人如此辱骂白少峰,连同自己都成了白狗子的狗腿子,不由发怒,双手放开了那女子,回头骂道:“什么东西,竟敢这么说白二爷,怕是不想活了?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皮!”
只见前方走来一名道士模样的走来,衣着朴素,腰中别着一个酒葫芦,面部通红,显然是喝醉了酒。又见他后背上背着两把宝剑,一长一短,颇为新奇。那道士走上前来便道:“白狗子叫你们这群狗腿子帮白狗子收烂钱,你们这些狗腿子怎么不好好地帮白狗子抢钱,反倒欺负一个弱女子,岂不叫人贻笑大方?可笑可笑,笑掉大牙。”说罢便“哈、哈”笑了起来。
那男子见这倒是衣着朴素,想来应该是哪个道观云游来的道士,欲在这里逞能,向他三名同伴说道:“这臭道士不知是从哪儿来的,竟然敢管我们白家的事。你们几个,前去给他点颜色瞧瞧。”
那三名男子听罢,便摩拳擦掌走上前来。道士全然未将那三人放在眼中,打了个嗝,嘻嘻道:“我还以为是白狗子的狗腿子,没想到来了三个白狗子的狗腿子的狗腿子。”周围众多做买卖的人听他一口一个“狗腿子”,都大快人心,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那三名男子见自己受了侮辱,纷纷走上前来伸拳头朝那道士打去。只见那道士双脚未动,身法飘逸,身子摇摇摆摆,竟将那三人的拳头躲了过去。三名男子见自己扑了空,很是气恼,又提起拳头打来。那道士见拳头打来,不慌不忙,双手成掌,分别将那前面两人的拳头捉住。那二人见自己拳头被道士捉住,发出蛮力想挣脱开来,却丝毫使不上力气,只听得二人身后那同伙“啊哟”一声,那道士迅速一脚将那后来的男子踢开数丈。那被捉住的两名男子正欲回头看,却突然感觉被捉住的首一阵酥麻。道士双袖回旋,向两边轻轻一挥,竟将那左右两名男子丢入河中。
这一招来得如此轻快,转瞬之间便将三名健壮的男子撂倒,四周众人看得是目瞪口呆。那买折扇的少年却心生疑惑,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那道士。
为首的男子见自己的同伴被这道士丢到了河里面,才知道这道士武功了得,心感不妙,便欲逃跑。方转过脚步,便感觉背后一阵寒冷,只听得那道士在身后说道:“打烂了人家的东西不赔偿,不仁;丢下同伴自个儿逃命,不义。”说道此处,故意压低了声音,颤道:“那么问题来了?对付不仁不义之徒,是一剑刺下去呢?还是一剑劈下去呢?”
原来那道士见为首的男子欲逃跑,施展出轻功闪到男子身后,拔出短剑顶住他后背。轻功如此迅速,,出剑如此之迅速,竟吓得那男子顿时吓得面无血色,口中颤颤巍巍,乞求道:“道爷…道爷饶命,道爷饶……饶命。”那道士用剑抵着男子后背,口中喃喃道:“道士不喜欢杀人,你若痛改前非,将功补过,道爷自然饶你性命。”男子听闻,知道他无杀意,连忙答道:“是……是……是,小人痛改前非,痛改……前非。”说罢两手颤颤巍巍,从颤抖的腰中取出一个钱袋来,惶恐地递给那女子。女子见他双手颤抖不已,不敢去拿,道士说道:“你收着就是,他打坏你这么多东西,自然得做赔偿。拿着,留着给你丈夫治病要紧。”女子听道士之意乃赔偿事小,救自己丈夫性命事大,心觉有理,才伸手接过钱袋来,行了个礼。
那道士见此,又向男子道:“然后还得干嘛呢?踢了人家的摊子,还欺辱她,就不该赔个不是吗?”说罢将短剑轻轻向男子背上一挺。男子背上按了把短剑,早已吓得汗流浃背,被道士这么一挺,“啊”地一声叫了出来,顿时扯着嗓子喊道:“姑奶奶对不起,姑奶奶饶命,小人知错,小人知错。”
众人见他如此滑稽之态,纷纷笑了出来。买折扇那少年见此,冷笑一声:“他把姑娘叫做姑奶奶,应该是平时在白少峰那儿的叫法。狗改不了吃屎,活该当一辈子奴才。”那道士见他如此大喊,心觉好笑,现在再刁难他也怕到时候他对那妇人打击报复,便收起短剑道:“走吧走吧,下次再欺压他人,非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男子见道士收起短剑,口中大喊:“多谢道爷,多谢道爷。”说罢,一溜烟跑了。
道士见方才挑事的一行人已经走远,便正欲离开。女子急忙跪倒在地,道:“小女子谢过大师的大恩大德。”道士赶忙将她扶起,说道:“不碍事,不碍事。举手之劳,不必多谢,你还是快些回去,省得那群无赖又过来找事。”女子连声答应,立马收拾好摊铺回家去了。
正当那道士送别了女子,准备离开之时,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道:“前辈请留步。”道士回头看去,正是当时那位买折扇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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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十五年前(二)
第五章十五年前(二)
正当那道士送别了女子,准备离开之时,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道:“前辈请留步。”道士回头看去,正是当时那位买折扇的少年。
少年一脸微笑,走上前来,拱手道:“前辈方才行侠仗义,晚辈真是佩服万分。晚辈斗胆,请问前辈大名?”道士听得这话,心想我同你素不相识,何必留下姓名,当即不悦道:“行侠仗义乃是江湖儿女之本分,何必留名?”
那少年听罢,露出憨厚之态,笑道:“前辈不愿留名,晚辈也不敢强求。不过方才前辈所使的‘倒乾坤’,却是丐帮上乘武功。晚辈生疑,不知前辈过的是哪条巷子?挂的是几袋米?”
那道士听了少年此话,心中大惊。少年此话中,“过的是哪条巷子?”便是问他隶属于丐帮哪个分舵。“挂的是几袋米?”便是问他在丐帮中的地位。如此娴熟的问法,这少年极有可能是丐帮弟子。那道士仔细将少年瞧了个遍,心中暗道:“没想到我楚子岚今日不得已出手,竟然叫这小子看出破绽,大事不妙。如今丐帮中派系纷争,还不知道这小子是敌是友……”
这名道士不是别人,而是丹羽山现仍“天枢宫”宫主楚子岚。丹羽山历来门规,本门弟子下山若非遇见敌人,绝不能轻易使用本门武功。楚子岚素来与丐帮南宫冲交好,曾经义结金兰,方才同那几名无赖争斗,使的便是南宫冲的武功。自丐帮帮主洪天雷去世之后,丐帮之中为了推举新任帮主,吵得不可开交,逐渐以“净衣派”、“污衣派”分离解体。净衣派一心想独揽大权,在江湖之中惹出许多是非;污衣派为了缅怀旧帮主,极力推举旧帮主唯一一名尚在的弟子云枫担任帮主之位。谁知云枫再三推辞,加之净衣派死活不让,故而帮主之位一直拖延至今。
正当此时,净衣派为了争功逐利,便编造出洪天雷洪帮主是被南宫冲设计杀害这一子虚乌有的事情来。只要污衣派除掉南宫冲,便能够以“为旧帮主报仇雪恨”的名义独揽帮主大位。丹羽山楚子岚听闻此消息,连夜赶往桂林想通知南宫冲,谁料途中竟然被这少年打探到消息,不由得心中胆寒:“如果这小子真的是丐帮弟子,衣着如此,定然是净衣派。倘若此事泄露出去,岂不是害了南宫兄的性命?我还是一剑砍了这小子为好。”想到此处,正欲提手拔剑,又想到:“不对,万一这小子不是丐帮弟子,我岂不是滥杀无辜?想当年萧师傅就因滥杀无辜被掌门关入星辰楼,至今未放出来。倘若我触犯了门规,岂不是重蹈覆辙,糟糕至极,大糟特糟?”
想到此处,楚子岚见少年颇有几分稚嫩,心生一计,便说道:“没想到这位公子这么好的眼力,居然一下就看出贫道的武学功底来。了不起、了不起。”说罢哈哈大笑。少年见楚子岚夸奖自己,不经有些羞涩,听楚子岚突然低语道:“来来来,你走近些,我小声告诉你,别叫旁人知道了。”
那少年听得此话,毫无提防,便乖乖靠近楚子岚。说时迟,那时快,楚子岚眼中突然变得犀利无比,犹如从那双秃鹰般的眼中即将迸发出刀剑来,登时提住少年衣襟,内力突发。那少年尚未察觉,便感觉身体飘飘摇摇,身体酥麻,被楚子岚一手举起。楚子岚将少年举起,突发内力欲试探少年功夫,少年竟不发内力抵抗,楚子岚当即便知那少年根本没什么武功,也并非什么丐帮弟子,只是知晓丐帮招式罢了。少年在半空中惊慌失措,大叫道:“你快放我下来,你这臭道士,还不放我下来!”楚子岚一声冷笑:“好,放你下来。”说罢长袖一甩,将那少年丢入河中。
少年被丢入河里,顿时破口大骂:“妈妈的死道士,你不说名字就算了,干嘛将我丢到河里面来?死道士!”楚子岚任凭少年大骂,全当没听见,施展出轻功“飞仙去”,纵身一跃,顷刻之间便没了踪影。只留下那少年尚且在河中央叫骂。
话说楚子岚一路施展轻功全力飞驰,未过多久便来到桂州城中。由于南宫宅院名声极好,经人指路,随即便来到府门前。再由管家通报之后,同几个仆人一同走入府中。这南宫宅院虽不算华贵,却建造得朴素淡雅。竹柏桂木参差秀丽,楼阁走廊错落有致。走入院中,但见两旁一边种植竹子,青翠欲滴;一边种植桃花,粉黛迷人。楚子岚不觉赞叹:“如此佳境,倒如同进了九天之上的缥缈仙宫一般。”
只见从大厅中走出两人来,一男一女。男子身材魁梧,面容和善;女子风姿卓越,甚是美丽。楚子岚见到那二人,拱手道:“南宫兄、大嫂,小弟远道而来,打扰贵府,还请二位不要怪罪。”南宫冲笑道:“我与方彩住在这桂州城中,多年未见江湖上好友,可闷得慌。十五年来,可是日日夜夜思念你这位金兰之交呀。今日子岚老弟远道而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说什么怪罪。”楚子岚不觉一叹,道:“是啊,十五年未见啦。”方彩听此,怕勾起南宫冲对老帮主的伤感之情,破坏了此时旧友重逢的气氛,朝南宫冲啐道:“子岚从江南丹羽山赶来,一路上旅途劳顿。你倒好,不叫人家屋里头坐,反而拦在院子里头攀谈了起来。”南宫冲大悟:“该死!该死!”连忙拱手道:“愚兄鲁钝,子岚快快里面请。”
三人走近厅堂,楚子岚只见大厅正中央悬挂着一副墨竹图,画卷前面供奉一副香炉,却无灵位。只见那墨竹图笔法飘逸,勾连点缀之间毫无扭捏之态,深墨的叶为正面,淡墨的叶为背面,更是别具一格。楚子岚看罢,不觉夸赞:“好竹,错落有致,别有一番逍遥之态。不过虽说作者丹青妙笔,但南宫兄不免深爱过头。何苦摆上一副香炉来供奉此画?”南宫冲听闻此话,说道:“老弟好眼力。这幅墨竹图是愚兄到梓州永泰时看上的,出自锦江道人之手。愚兄见此竹颇有逍遥自在之风骨,便将其买下来。”说道此处,不由长叹一声,道:“师傅在世时常常教导:我丐帮弟子,心走天下,无拘无束。或笑或醉,都能够俯仰无畏于江湖。每当见此竹的逍遥之态,便想起师傅他老人家来,于是设坛供奉。虽是奉竹,实为祭奠他老人家在天之灵。”
楚子岚听得此话,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只好走上前去奉上三炷香,弯腰行礼。南宫冲、方彩二人见楚子岚如此听闻这墨竹是托洪帮主在天之灵,便上香供奉,不由心身喜悦,纷纷劝坐。
待奴仆待几人坐定之后,给众人奉上毛尖,南宫冲便命他们各自退去。楚子岚见闲人已经出去,压低嗓子道:“我这次前来,本是奉掌门之命,来此有要事相告。”南宫冲笑道:“我还当老弟又是在山上呆不住,偷偷溜出来的。”方彩啐道:“既然是受张墨先生之命,此事定然事关重要,不要打岔。”楚子岚微微一笑,道:“实不相瞒,近日‘玉衡宫’的几名弟子云游得来的消息,说是丐帮净衣派为了争夺帮主之位,竟找上了南宫兄的事。”南宫冲听闻,不由诧异:“丐帮帮主之位一直未定夺,帮内权分两派一事我也略有耳闻。只不过……这净衣派怎会为了帮主之位,找上我的什么事?”楚子岚道:“正因为帮主之位一直未定夺,净、污两派争斗得十分厉害。传言净衣派本来就在江湖上挑起了很多事端,近日竟为了名真言顺地一揽帮主之位,造谣说是南宫兄暗杀了洪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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