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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总甜爱,千金归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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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母女俩的花束全都抛偏了。
悦菱的花束竟然抛到了男宾席那边。
不偏不倚,砸到了柳清叶的头上。
医生拿着花束,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
而雅的花束就抛得更远了。
悠扬已经抱着雯雯,想要离开了,而雅的花束直接甩到了雯雯的怀里。
雯雯拿着花束,很是高兴,把花束递给悠扬:“姐姐姐姐,我们拿到新娘子的花了呢,拿到花了呢。”
小菱站在下面,仰望着悠扬怀里的雯雯:“证明你姐姐要给你找个姐夫了。”
雯雯摇头:“不是,是要找爸比。”
“是姐夫!”小菱很生气地纠正道,“姐姐的老公叫姐夫。”
“不是不是,”雯雯也扯着嗓子对小菱喊道,“姐姐的老公叫爸比,是爸比!”
小菱的声音没有雯雯的大,顿时跑过去扯小麦的衣服:“哥哥哥哥,快点替我教训一下雯雯,姐姐的老公叫什么?”
小麦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雯雯,又看了一眼小菱,最后决定,和别的小姑娘玩去了。不趟这个浑水。
雅已经笑嘻嘻的上前来:“悠扬,雯雯接到了花束,她被你抱着的,证明这是要你赶快找到心爱的郎君,步入婚礼教堂哦。你有什么喜欢的人没有,告诉阿姨,阿姨帮你绑起来,送给你。”
悠扬的脸都红到了耳根子,低着头,只觉得有一道视线,若有若无地从不远处射过来。
然而,等她终于鼓起勇气抬头迎向那道目光的时候,却看到水木华堂之前坐的位置上,早已经空空如也。
原来,目光只是在想象中,实际上,他早已经离开了。
悠扬是失落的低下头:“谢谢阿姨,我暂时还没有。”
悦菱是看到水木华堂离开的,悠扬接到花束之后,他就起身走了,悦菱问常姐,常姐说,水木华堂要去医院看杨瞳,所以先走了。
悦菱只有去看柳清叶,一看不打紧,看了吓一跳。
只见柳清叶居然正在和琳达抢花束之中。
琳达连高跟鞋都用上了。
“给我……给我……这是我的花束,明明就是我的……”琳达蹬着柳清叶。
可是柳清叶不松手:“滚开!你又不嫁人,拿来干什么……你以为你有个花,就有人愿意娶你吗?”
琳达抢不过,对着悦菱嚎:“悦菱,你家舅舅欺负我——”
瑜狄夜也在旁边劝着:“就是啊,舅舅你又不嫁人,拿花来干什么,给琳达吧,反正她拿到也嫁不出去。”
他这话一说完,柳清叶和琳达都放下花,齐齐去殴打瑜狄夜去了。
悦菱和瑜颜墨汗。
柳清叶、琳达和瑜狄夜都算是瑜家那边的亲属了。
真可谓是瑜家三宝,有了他们,哪儿都不缺热闹。
婚礼过后,便是蜜月旅行了。
瑜颜墨已经准备好了豪华游轮,要实现曾经的承诺,带悦菱去看遍世界上所有的海。
常天格还没说什么话,雅就举手:“我们要开飞机去蜜月,道不同就不相为谋了。”
悦菱吓了一跳。
这才刚刚飞机出了事,雅居然还想着要做飞机。
悦菱想劝老妈做飞机不安全,可是老妈很兴奋的问常天格:“说过要教我开飞机的啊,不许赖账啊。”
常天格笑得很亲切:“好。”
老爸都没意见,悦菱当然也没什么意见了。
只是,她心里还有一些事情放不下,她走到悠扬的身边,问她:“小菱和小麦也要跟着一起去,你要不要带着雯雯也跟我们一起去周游世界?”
她想了一下,又补充道:“可能表哥也会一起去的。”
雯雯期待地看着悠扬,希望她能回答好。
可是悠扬摇头:“不用了,雯雯还要上学,我也需要工作。要不然,周游了世界下来,我失业了怎么办?”
悦菱知道悠扬固执,除非是水木华堂来劝她,否则的话,她不会同意任何的事情。
小菱和小麦已经在关心豪华游轮是什么样的了。
悦菱本想着要在自己蜜月期间促成水木华堂和悠扬,但是看样子也没事可能性了。
并且,本来想着要和爸妈一起蜜月的,看样子也没可能性了。
瑜颜墨是怎么想的不知道,雅一看就是完全不想和她一起的样子。有这么不想和孩子纠缠的母亲,悦菱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按理说雅十八年来都没有和她在一起,应该很希望和女儿在一起才对。
可是她依然保持本色,保持清醒,悦菱要是不出事,她永远是一副甩手母亲的样子。
游轮那边什么都准备好了。
雅和常天格却是先于他们一步上车。
雅对着悦菱挥手:“乖女儿,我们先回h国一下,然后就自由自在去蜜月啦。你和你的颜墨,还有小菱小麦,也一定要快乐的去玩哦。”
婚礼散场。
瑜颜墨抱起了悦菱,深情地看着她,然后看了看脚边的小菱和小麦:“宝贝们,现在瑜大公子要带你们去看遍这世界上所有的海。”
年幼的时候,他曾经以为自己会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一个人。
父亲的背叛,母亲的意外离世,孑然一身,在一个并不属于自己的家庭里奋战……
曾经,他以为这就是自己人生的永恒形态。
直到他在那个边远的山区见到这个足以改变他一生的女孩……
到现在,他怀里抱着此生最爱的女人,脚下是两个可爱的儿子,而悦菱的肚子里,还有两个未面世的宝贝。
人生最美满的,无外乎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为了这样的一个家,付出再多也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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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
很抱歉原定的蜜月篇章,遇上了河蟹大军,菓不得不修改已经写好的章节,并完全砍掉了本来会有的海上游轮蜜月。
文文基本已经没有什么大的情节了。
菓知道很多亲或许都不满意,但是如同在文文故事里写到的一般,郭嘉机器当前,凡人都是灰灰。
菓坚决拥护上级领导的决定,坚决拥护共建一个和谐、美好、干净的网络阅读环境。不惜从自身做起,绝不会涉及任何不河蟹的内容……(呵呵,呵呵……为了不去捡肥皂,某菓真诚而狗腿的傻笑着)
因为河蟹的缘故,原定表哥故事的主线也需要一定的修改。
菓需要做一下表哥的大纲,然后再奉献给大家,最快明天就会开始表哥番外,最迟周一也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以上,再度感谢大家在这半年来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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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6 十八岁的姑娘,蜜一样糖
悠扬在酒吧打完工,已经有深夜十二点了。
她今年十八岁,刚刚考上了c大,正在读大一。
不过由于家庭条件的缘故,她必须要每日到外面打短工以维持自己每个月在学校的一切开销。
此时,她最后一把椅子倒放到了吧台上。
然后对一同做卫生的几位阿姨甜美地笑着:“阿姨,我回家了啊。”
一起打工的一个小伙子夏涵跑上来,带了三分羞涩且期待的表情:“很晚了,悠扬我送你一路吧。”
悠扬甜甜地笑着:“谢谢你,不过我家离这里也不远,夏涵你家还很远呢。再说了,你自行车都没有后座,要怎么送我啊。还是自己赶快走吧。”
夏涵有点失落。
他鼓起好大的勇气,才过来找悠扬,希望能送她回家。
没想到,她拒绝得这么干脆。
他“哦”了一声,只能默默地回过头去。
悠扬只是会在周末和晚上到酒吧打工。她是个临时服务生,按小时赚钱,他是个调酒师,收入也还算不错。
但是夏涵知道,悠扬在c大读书,她是个优秀的大学生,可能不太可能看得上他这个高中毕业就在社会上闯荡的混小子。
悠扬有一副非常甜蜜的相貌。
十八岁的姑娘,皮肤好得像牛奶一般,又白又滑。一双圆圆的眼睛,黑眼仁犹如晶莹的葡萄,圆圆的脸蛋配上一个尖尖的、小巧的下颌,笑起来有两个甜甜的酒窝,任谁看到都会觉得像喝了蜜一样。
她的身材也是十分小巧可爱,盈盈一握的腰,但是上面却挺翘非常圆润而弹性十足的蜜桃,翘翘的小屁屁,和她整个人一般,也是圆圆的。
还有她的大小腿,穿着迷人的女招待装的时候,也是那么圆滚滚的一圈,又精致又丰满。
这么一个姑娘,萌得像是从二次元动漫里走出来的一般。
当有人从后面叫她的时候,悠扬会脆生生地回答一声哎,然后一转头,乌黑的齐肩短发就会哗的一下甩到后面去。
泼墨一样,看得对方的心尖都要颤动一下。
酒吧里有好几个人服务生都喜欢悠扬,她青春活泼,纯洁善良,哪里会有人不喜欢的呢?
连做卫生的阿姨看到她,都笑得眼眯起来。
所以夏涵觉得自己的希望并不大。
他觉得悠扬可能喜欢酒吧那个驻唱歌手,那个男人,留着一头长发,弹吉他,唱情歌的时候,总喜欢对着悠扬凝着眉毛。
夏涵好几次看到悠扬专注地看着驻唱歌手,认真地听他唱歌。
女人都喜欢浪子。
夏涵觉得这话大抵是不错的。
他看着悠扬换好普通的衣服出来,然后对着他灿烂的笑着挥手:“夏涵哥哥,明晚上再见啦。”
然后她墨一样的齐肩短发一甩,小鹿蹦跳着离开了。
或许她还是对我有点好感的?至少她不讨厌我?
因为看到了她如此美好的笑容,夏涵的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悠扬没有撒谎。
她的家离酒吧很近。
这座酒吧在市中心,而悠扬的家也在市中心。
在市体育馆背后一个待拆迁的小区里。
这小区是好几十年前的建筑了,就在路边,楼层很矮,环境很嘈杂,建筑结构也非常糟糕。
市政aa府好几次都想要拆迁,然而小区的居民坐地起价,搬迁的喊得价格天一样高,吓退了无数的开发商。
几个回合下来,市政aa府也不想和这些刁民废话了。
干脆雇佣外装公司,把这几栋小楼的外表刷新一番,画上漂亮的桃花和绿叶,搞整得十分具有艺术气息。
至于房子内部,烂就让它烂着吧。
这里的原住民大多数都搬走了,只把房子租给外来客。
这里住的人员十分复杂和糟糕,做特殊卖肉生意的,有做地下毒品交易的,到大城市来奋斗却失魂落魄的歌手和艺术家,怀揣梦想来打工的年轻人……
悠扬已经在这里住了十年了。
她原本是住在这个城市另一个小区,很干净的小区。
可是八岁那年,爸爸从外面带了另一个女人回家,妈妈和爸爸闹离婚,房子被判给了妈妈,而她却判给了爸爸。
爸爸便和新妈妈带着她,还有新的弟弟一起住到了这里。
这里是新妈妈的家,据说新妈妈死了老公,便和爸爸勾搭在一起了。
悠扬在新家过得并不好,新妈妈总是打骂她,隔壁喝醉酒的怪叔叔总是想把她带到他家去。悠扬害怕这样的生活,她曾经偷偷跑回以前的家去,可是她敲了好久的房门,一个陌生的女人打开了门。
“你妈妈已经把房子卖给我们,她已经离开这个城市走了。”那个陌生的女人告诉悠扬。
妈妈走了。
她抛下自己离开了。
她去了哪里,悠扬不知道。
悠扬只知道,从此以后,回到过去幸福生活的希望已经彻底断掉了。
爸爸没多久就开始和新妈妈吵架,他们砸东西,吓得她和弟弟蜷缩在角落里。有一次,他们还闹离婚,吵着吵着,就把悠扬和弟弟都赶出了家门。
那个冬天出奇的冷,悠扬和弟弟身上只有半块干冷的饼,他们穿着单薄的衣服,手僵脚麻的走在大街上。
在城市最高档的百货商店门口,他们看到一个少年抱着一大包的法棍跑出来。
那少年有一双修长的腿,在飞扬的大衣角之间奔跑着,悠扬看着他灰色的大衣,剪裁得体的衣领,把他挺直的身板衬托得那么俊朗。
她看着他随风飘扬的头发,他有薄薄的嘴唇,高蜓的鼻子,狭长的丹凤眼,像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王子一样。
在他身后不远处,有一个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在急切地喊着他:“华堂!华堂!”
少年跑过悠扬和她弟弟的时候,转过了头。
他用一种略微打量的目光看着衣衫褴褛的两姐弟,他的目光落在他们手里的半块饼上。然而他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
悠扬看得出他在生气。
虽然他面色是异常平静的,好像是一个要迟到的少年在往学校赶,可是悠扬感觉得出来,他在生气,和后面那个追着他的女人生气。
女人气喘吁吁地跑过姐弟俩的身边,她并没有看他们。
悠扬觉得这女人一定是少年的母亲,因为他们身上都有同样高贵的味道。
是那种富豪人家独有的气质。
悠扬牵了牵弟弟的手:“走吧,茶弟。”
后母和前夫的儿子,大家都叫他茶弟,他是个比悠扬小两岁的孩子,此时流着鼻涕,呆呆地看着少年手中的法棍面包。
悠扬知道茶弟想吃法棍,可是一根大商场里售卖的高级法棍,并不是他们这种贫穷人家的孩子吃得起的。
茶弟虽然嘴馋,但是还是咽了咽口水,紧紧牵着姐姐的手,跟着悠扬转身。
就在这个时候,悠扬突然听到了一个清脆的声音:“送给你,拿着。”
这声音很唐突,唐突到悠扬并不确定是对自己说的。
她转过身,惊奇地发现那名少年居然又跑了过来,他把那一袋法棍递到悠扬的怀里。
“送给你的,小妹妹。”他重复道,然后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笑。
那一年,悠扬九岁,矮矮的个子,因为营养不良而削瘦的脸颊和肩膀,脏兮兮的一身,根本不能称之为美丽。
十六岁的水木华堂,已经是翩翩少年。
高高的个子,从家族遗传而来的均称精致的五官,还有那一身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
悠扬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王子,茶弟也呆呆的看着。
水木华堂是那样的高,身材纤细挺拔,他俯身的时候,有一种特别的儒雅和恭谨。
那名贵妇人已经又跟着跑了过来,她责备似的拉了一下少年的手臂,皱着眉:“干什么,华堂,跟小叫花子说什么话?”
悠扬看到叫华堂的少年嘴角依然上扬,只是带了一丝冷色,他只把装法棍的袋子塞到了悠扬的怀里。然后转身对贵妇人说道:“没有啊,我觉得这个小妹妹很可爱,就像我的妹妹一样。”
贵妇人的声音是那种略带沙哑的,可是听到少年这般说,立刻有些尖了:“什么妹妹,你说的什么胡话!”
少年已经放了手,转身挽着贵妇人的手:“我说的是雅姨妈的宝宝啊,那个妹妹看起来就很像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雅姨妈的宝宝已经去世了,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妹妹!”贵妇人非常严厉地斥责着少年,“你给我记住!你是我们水木家唯一的继承人!”
少年原本亲热地挽着贵妇人,听到这句话突然把贵妇人的手一甩,又快步往前方走去。
急的那贵妇人又跟着跑了起来:“华堂!华堂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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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7 九年后的重逢,梦碎的开始
九岁的邂逅,对于悠扬而言,是一场难以磨灭的记忆。
那个少年突然闯入她的世界,又突然抽身离去。
那一大袋法棍面包救了悠扬和茶弟的命。
原本他们可能会在那个冬天饿死在街上,可是因为有了一袋食物的支撑,他们有了回家的勇气。
在那个支离破碎的家里,悠扬把面包递给了后妈和爸爸。
后妈把面包倒在油腻腻的餐桌上,袋子底的钞票也随之倒了出来。
那是悠扬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现金。
悠扬和茶弟都是那么的惊讶。
他们没有想到,那个少年跑开又跑回来的那一刹那,就往袋子里装了那么多钱。
后妈和爸爸看到那笔钱笑开了花,于是也再没有吵架。
反而是出去买了肉和菜,一家人吃了一顿和和美美的晚餐。
这短暂和难得的幸福时刻,悠扬认定,是那个少年送给她的礼物。
虽然,这礼物简单粗暴,仅仅是食物和金钱。
也是他最不缺少的东西。
悠扬在本子上一笔一划的写那个少年的名字:水——木——华——堂
多么好听的名字,和他的声音一样清秀,和他的容貌一样俊朗。
她没钱买本子,就在用过的作业本纸背面写,写完一本又一本,到了她高中毕业的时候,所有的本子累积起来,有三大箱子。
悠扬从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谈过自己的理想。
在她的心里,那四个字,就是自己所有的梦想和寄托。
甚至承载着她人生所有的希望……
悠扬逐渐长大,逐渐知道了水木这两个字,在c市意味着什么。
知道了水木家的堂少,又意味了什么。
有时候,她会在财经杂志上见到他的新闻,配图是他的照片,嘴角永远带着遥不可及的微笑,有一种生疏的优雅。
悠扬人生干过最不道德的事情,就是悄悄在书店撕下水木华堂的图片。
因为她买不起杂志。
他比她大很多岁,因而很早进入水木财团继承家业。
悠扬知道她与他之间的察觉,但是她比爱自己还要爱着这个男人,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关注他。
她有时候觉得,他是她做过的最长的一个梦。
那个寒冷冬天,穿着灰色大衣的少年,一直活在她的梦里。
她记得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微笑,还有说过的每一个字。
他说过她像他的妹妹,过世的妹妹,这是真的吗?
她现在已经长大了,假如又一次相遇,假如命运垂青,他还会记得她吗?还会觉得她像他妹妹吗?
就算是妹妹也好啊。
只要是一个在他心里可以留下些许印象的人,也是好的啊。
悠扬从来没有奢求过更多。
她只求能够安静的爱他,遥遥的看着他,只要能让她爱他就可以了。
她的志向也很简单。她要好好读书,要考上大学,而且是财经专业,等她毕业以后,她就要去水木财团应聘。
进了财团,她就可以经常看得到他了吧。
哪怕是堂少永远也不会发现她,不知道她的存在,哪怕堂少会爱上别的女人,会和别人结婚生子,那能够近距离的看到他的人生,她也是幸福的。
这个夜晚温度有点低。
悠扬一个人孤单单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不喜欢任何人送她回家,因为如果路上有别人的话,就会和她交谈,会打搅到她沉浸到往事中去,也会打搅她去思念一个人。
悠扬依靠这么一点卑微的精神生活而支撑着整个人鲜活。
她拉了拉自己包的肩带。
走过街角。
突然间,她看到路旁有一辆黑色的林肯车,一半车身在路上,另一半车身却在路边的绿化带上。而它的车头,竟然撞在绿化带的一颗树上。车身行云流水的线条,却在车头出戛然而止。
悠扬吓了一跳,禁不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绿化带上是一颗雪松,树枝粗壮,如今却是被撞成了两截,树冠繁茂,此刻却完全折断下来,砸在了车顶盖上,顺带也把车头的挡风玻璃遮得严严实实。
悠扬急忙跑上前去,努力去扒拉车前窗。
车窗贴了很隐秘的膜,因而看不大清楚里面。
悠扬只能依稀看得到驾驶室的座椅被拉倒,有一个男子正躺在里面。
悠扬拼命地拍着车窗:“先生!先生你醒醒啊,先生你怎么了?”
她拍了好一会儿,车内却毫无动静。
悠扬想要开门,车门却从里面锁死了。
她别无他法,只能拿出手机,准备拨打报警电话,刚刚按下一个数字,身旁的车窗却无声的落下了。
那时候,悠扬听到了一个久违的声音,梦里的声音:“什么事啊,小姐?”
她惊悚地转头,手里的手机已经落在了地上。
她看着从车窗里的男子,他扶着窗沿,正从那幽暗的空间里,带着含笑的双眼,看着悠扬。
悠扬的心停止跳动了。
她直直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九年的思念,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重逢。
她说不出话来,如同九年前那般,只是傻傻地看着他,像看着一种完全不属于自己世界的高等生物。
她想过很多次自己再一次见到他时的场面,她甚至对着空气练习过很多次。
每一次都带着蜜糖一样的笑,脆生生的叫一声“堂少”。
可是此时此刻,这么唐突,她所有的练习成果都化作乌有,起不到半分的作用。
水木华堂也在看着她。
他的目光自下而上,带着一种她根本无法解读的神色。
悠扬觉得他的眼神是绅士而礼貌的,但是这伪装之下却流动着某种情绪,她闻到车里有浓烈的酒味,她甚至瞥到在他的副驾驶旁,有一个空掉的酒瓶。
一边喝酒一边开车,这样酒驾,难怪会撞到树上了。
悠扬觉得各种惊心。
她还没有把自己乱糟糟的脑子理顺,水木华堂已经从车里伸出了手。
悠扬吓得动也不敢动了。
因为,他伸出手,摸到了她的脸颊上。
他的手指,慢慢从她的脸颊抚摸过,然后摸到了她的脖子上。
下一秒,悠扬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从车内伸出了头,与此同时,他揽着她的脖子,将她拉近,吻上了她的嘴唇。
整个过程,悠扬一直在一种神游太空的状态之中。
她甚至都没有思考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她再一次见到了水木华堂,可是在一句陌生的问候之后,他就这样更加唐突的亲吻了她。
悠扬不会接吻,她笨笨地,一点也没动,任由他给予。
他们之间只能是这样,他们路过了。他想要给予一点,于是他给予了,而她接受。
主动权,永远都在水木华堂的手里。
那个晚上是极其不真实的。
他一直揽着她的脖子吻她,期间一句话都没有。
他那样深情的吻,让她觉得,他们是多年后重逢的恋人,是命中注定的爱人。
悠扬哑巴一样,诡异的是水木华堂也一样。
他的气息至始至终带着浓郁的酒香。
悠扬心想,哦,他喝醉了。
可是他为什么会喝醉呢,他为什么要这样玩命,一边喝酒,一边开车,险些丧命呢。
悠扬不知道,很多年都猜不到。
后来,他终于放开了她,退到了车里。
悠扬以为这段奇遇就这样结束了。
但是没有,她还在发呆的时候,他打开了车门,突然间一下子打开,悠扬还站在车门前,被车门一推,顿时毫无准备地退后两步,跌坐在了地上。
水木华堂从车里走下来,然后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他把车门打开,把她放到了后座上。
悠扬是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的。
虽然她是那么的害怕,她害怕得发抖,甚至怀疑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暗恋了那么多年的那个堂少。
但是他的容貌,他的气质,他嘴角至始至终带着的微笑,让她确信无疑这个人就是他。
而且,他虽然疯狂,但是却始终温柔,并且,从头到尾,他一个字都没有说过。
他吻她的眼角,还有她的耳朵和脖子,有时候连这样的亲吻也是疼痛的。因为他会突然咬她,在她身上留下齿印。
悠扬的眼泪一直流。
不知道究竟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被侵犯,或者是因为幸福……
什么都不是。
后来悠扬才知道,什么都不是……
只是因为,从这一晚开始,她不再完整。
她的梦碎了,用一种她没有预料过的方式碎了……
她计划了那多年,做了那么长时间默默无闻的努力,都在这晚上他的攻势之下土崩瓦解。
她没有梦想过会成为他的女人,只梦想过悄悄地在远处凝望着他。
然而他用一种她无法承受的方式,破灭了她的梦。
那个晚上所有的记忆,是空洞的天鹅绒车顶,身下柔软的皮垫,还有混合了血腥味、酒精味和香水味的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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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8 沉默的夜晚,遗忘和错乱
悠扬后面始终想不明白。
为什么堂少那晚上手腕上缠满了纱布。
他动到激烈的时候,她瞥到了纱布里在慢慢溢出红色的血迹。
悠扬觉得惊心,他是受伤了吗?
她说话,带着长久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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