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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总甜爱,千金归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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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看来,我留不住你了……

 ;。。。 ; ;    夜色沉沉。

    加长版林肯的后座,悦菱披着水木华堂的外套,斜靠着他的肩膀。

    真奇怪。她讨厌任何男人碰到他,却并不抗拒他。

    他的声音,清脆又舒缓,能让人放下所有的戒备和疲倦。他的手臂,温暖得不可思议,仿佛世上最安全的港湾。

    在她最无助、惊恐和彷徨的时候,他神祇般降临,伸出手,将她从沼泽中拯救。

    只是,为什么他会救自己,为什么会带她走。她一点也不明白。

    “这么说,你的哥哥受了重伤,所以你不得不到这里来工作啰?”他低着头,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

    悦菱有些委屈地点点头,蜷缩着身子。

    他已经大致了解了她现在的情况。前段时间,她受了重创,已经完全不认得他了。如果说她从前记不起自己的出身,那么现在,她连自己仅有的十八年记忆也失去了。

    好的开始呢,宝宝。

    他搂住了她。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他吻了吻她的发,她在这里,像一只小猫一样温顺。他不由得笑起来,觉得心情舒畅。

    “你很有钱吗?”她突然发问。

    “啊哈?”

    “救救我哥哥,还有我弟弟。”她抬起头,目光除了乞求居然有点命令的意味。

    哈,这姑娘,还会看菜下碟呢。

    “好啊,”他答应得轻松,却话锋一转,“不过,你要听我的话,当一个乖宝宝。”

    “我听话。”她信誓旦旦。

    “听我的话会很辛苦哦,我是个坏人。”他吓唬她。

    悦菱坐直了身子:“我不怕。”

    水木华堂笑着揽过她的肩膀,不再说什么。

    清晨的时候,悦菱在柔软的大chuang上醒来,先是揉了揉眼,确认自己已经没有做梦了。

    “小堂——”她对着房门喊了起来,“小堂我醒了。”

    发生任何事,哪怕是打个喷嚏,也要向小堂汇报;

    如果小堂不在眼前,就要对着小堂可能存在的地方大声汇报;

    除了小堂,不准叫他任何代号,不准跟着其他人叫他堂少,更不准直呼其名;

    小堂叫她“宝宝”或者“悦菱宝宝”,不准思考为什么,叫的时候必须答“是”或者“到。

    ——一个晚上不到,水木华堂就已经洗脑式的给悦菱灌输这几个要点。并且,很成功。

    只要听小堂的话,就会有钱,有很多很多的钱,拿去救哥哥和养小麦。

    门开了,这栋大房子里仅存的另一个女人,常姐站在了门口。

    “悦菱小姐,醒了吗?”她的口气不太友好,带着一点居高临下的味道。不过悦菱并不在意。

    “堂少早就走了,”她过来,把悦菱从chuang上赶下来,“他很忙的,可能一周才会过来一次。所以把你扔给我……真不是个东西。”

    “喂,不要说小堂的坏话。”悦菱生气地抱着枕头。

    “哎呀,小堂小堂,”常姐学着她的口气挖苦着,“你是他养的狗吗?这么护主。”

    她抢过她怀里的枕头,用来打她的屁屁:“快点洗漱了下去吃早饭,然后看看你弟弟。”

    “小麦来了?”她马上高兴起来。

    等她下楼的时候,发现水木华堂竟然正带着小麦玩。

    常姐原来骗她的,说小堂走了,其实还在呀!她蝴蝶一样轻快地跃着过去。

    小麦也看到她,快乐地迈着小步子,跌跌撞撞跑过来:“妈咪——”

    额……他叫了什么?

    悦菱瞬间石化在当场。

 ;。。。 ; ;    “发生什么了?”

    水木华堂站在王少身后,轻言细语地问道。如此有礼,如此云淡风轻,但在场的人,包括那些富家公子,没一个人感出大气。

    王少回头,发现来人竟是水木华堂,也不由得一愣。

    在c市,同属豪门圈,两人是不可能不认识的。不过水木华堂,已经跻身父辈们的交际圈,王少这种纨绔子弟,根本还够不上格和他说句话。

    “哦,”他无所谓地甩了一下手,指着奄奄一息地悦菱,“我教训一个不要脸的表子而已,惊动了堂少,实在不好意思。”

    “是吗,”水木华堂的嘴角翘了起来,他笑的时候,弧度大得让人有些畏惧,显得他尖尖的下巴带着一点刻薄的味道,“不过,这个不要脸的表子,其实是我的女人呢。不好意思得罪王少了,让你替我教训了几耳光。”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却让人在场所有的人全都震惊了。

    不……不,没听错吧?

    c市最令人生畏的两名少总之一的,水木华堂……那个每次来夜店只会偶尔点女孩干一件小事的堂少,那个油走于花丛但从没女人敢声称和他有任何关系的,堂少!

    他突然说一个夜总会初来乍到的不懂事的那种女孩,是他的女人!

    王少惊呆了,扯着悦菱的手在不知不觉地松开了。

    “呵呵,”他有些吓傻地讪笑着,“堂少是开玩笑的吧。”

    “你觉得呢?”水木华堂不笑了,但也没有生气的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王少。

    这无形的压力让只会流连花丛的王少吓得双腿发软。

    “王少,”水木华堂依然轻声轻语,他竖起一根手指,目光和蔼,“我和令尊是相互尊敬的友人。所以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不过……请你不要忘记这件事——你碰了我的女人,你辱骂她,灌她酒,打她耳光。我是一个记仇的小人。所以也请你记住,这辈子,总有一天,你要还的。至于用什么还……”

    他不说话了。

    王少的裤子湿了。

    水木华堂笑笑:“放心好了王少,你的命太贱。我要来也没什么用的。”

    他推开了王少,蹲在了悦菱的面前。

    他看着她,一动也不动的看了好几秒。从她的脸上,再到她的身上。

    她也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并没有掩饰住她陌生、警惕却十分茫然的眼神。

    接着他伸出了双臂,缓缓地扶住她的肩膀,把呆呆的她抱到了怀里……

    长久的沉默。

    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

    神秘且不可一世的堂少,默默地抱着一个夜场的公主。没有任何更一步的亲昵,也没有任何的言语。

    他仿佛睡着了一般抱着她,沉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时光。

    “宝宝……”过了好久,从他嘴里吐出这两个字。

    然后他突然噗的一下笑了起来。

    如此怪异,让现场的人都毛骨悚然……

    他却放开了悦菱,用指尖在她微肿的嘴唇上点了一下。

    “你赢了。”他无限亲昵怜爱地说,“不过只是赢了第一关哦,作为奖赏,亲爱的,跟我走吧。”

    众目睽睽之下,他抱起她,大踏步往外面走去。

 ;。。。 ; ;    悦菱被一个人留在了这里,她双足几乎灌了铅,一步步挪到了王少的身边。

    她不喜欢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本能的抵触。

    这两天,不知道是不是担心黎翊的缘故,她的呕吐好了许多。不过这里昏暗的灯光、呛人的气味、喧闹的笑闹声,还是让她觉得恶心和头疼。

    “你叫小菱。”在端酒的时候,王少已经摸到了她的手,“真名是什么?”

    悦菱悄悄地缩回了手,声音很低:“就叫小菱。”

    “哈哈,怎么可能。”王少奚笑着,在这里工作的公主或者小姐,根本就不会用真名。不过他看着悦菱,干净透明的双眼,不存一丝杂质,并不像是能掩藏任何东西。

    这种独特的气质,完全不同于这里的氛围。王少向来很鄙视在这种地方装清纯的女孩,在他看来,所有来这儿的女孩,不外乎就是为了钱。不过悦菱看起来真不像是装的。

    管他的,她到这儿来,还不是卖的,而他也就是来消费的。

    “来陪我喝一杯。”他递给她一杯酒,手环到了她的腰上,顺势一摸。

    哗啦啦,悦菱惊厥般地站了起来,碰翻了一桌子酒水。也碰翻了王少手里的酒,倒了他一身。

    本来笑闹着的包厢里顿时静了下来,连唱歌的公主也停了下来,只剩怪异的乐曲伴奏还回响在空间里。

    王少的脸黑得像马上要下雨的天。

    已经有人按下了呼叫键,经理没一分钟就出现在包厢里。

    “对不起王少,对不起,”她按着悦菱的头一起鞠躬,“这个小菱今天才来,什么都不懂。小菱快给王少道歉,赔不起。”

    “对不起。”她声如细蚊。

    王少冷冷地把一瓶洋酒往桌上一放。

    “喝完这瓶酒,我就原谅你。”

    经理看了眼悦菱,见她毫无反应,急忙替她拿起那瓶酒,打开,递给她,催促着:“快点,喝了王少就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

    悦菱可怜兮兮地抬头:“我、我不会喝酒……”

    “可笑!”王少冷哼了一声,“来这儿上班,不会陪酒能干什么?还是你只会干那种事?”

    什么?悦菱完全听不懂王少在说什么。

    “难不成你们连一个小小的服务生都搞不定,还要我给厘金的少董打电话吗?”王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不不,”经理惊慌起来,她一把扳过悦菱的头,扯着她的头发,拿起酒瓶就往她的嘴里灌,“你快喝啊!喝光它!”

    辛辣的酒液汹涌地灌进了悦菱的嘴巴、鼻子,并从她的衣领上流下来,浸湿了她的心口。

    咳咳,她被呛得晕头转向。

    肠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难忍的痛苦袭来,她突然推开了经理和酒瓶,哇的一口吐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吐在了王少的面前。

    “不……”她比着手势,忙往外夺门而逃。

    “妈的!”王少勃然大怒,“真特么的给脸不要脸!”

    他跟着悦菱冲上前去,在刚出门口那儿,从后面扯住了她的衣服,拖了过来,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认识我吗?”他揪着她的头发。

    悦菱只顾着摇头,昏天黑地。

    “今晚上不擀死你,我不姓王!”他又给了她一耳光,“一个出来卖的,装什么纯!”

    “小菱……”刚从隔壁包厢里出来的琳达刚疾呼出来,又害怕地捂住了嘴。突然,她感到身后什么人走了过去,直直走到了王少的身后。

    “堂、堂、堂少……”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尤其是经理,吓得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 ; ;    豪车陆续停泊,不同的车上分别下来了好几名高矮胖瘦的年轻男性,衣着举止一眼就能辨出身份尊贵。

    “欢迎您光临!”女孩们又是一齐脆生生地喊道。

    只是这句话刚落,其它女孩子已经各自笑颜逐开地对着进来的这群人熟络地打起了招呼:

    “冷少,您今晚上这么有空啊?”

    “庞总,上次你走了以后,人家一直在想你呢?”

    “秦三少,莉莉的台可一直为你留着哦……”

    莺声燕语,热闹非凡。

    只因这群年轻男人,皆是c市有名的富豪子弟,而厘金是他们常常消遣的地方之一。

    唯有悦菱沉默,低头,双眼不知究竟要放在哪里。发觉一名富少注意到了她,负责带她的琳达急忙笑着解释:“小菱,今天才来的女孩子,第一次迎宾呢。”一面在后边推着她,示意她问好。

    “您、您好。”悦菱慌乱地行大礼。

    “今天才来啊,”富少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没事,今晚上就来玩吧,让琳达带带你,很快就能熟起来。”

    见这群富少步入豪华电梯。

    琳达埋怨地看了悦菱一眼:“你就不能放松一点?你知道刚才和你说话的人是谁吗?王氏集团的少总呢,在c市跺跺脚都能变天的人物,每次给的小费从没有少于五千的。高兴时候,上万都有可能。”

    “琳达真是夸张死了。”一旁的莉莉嘲讽着,“在c市,再大也大不过水木家的堂少和瑜家的大公子吧?”

    琳达可不甘示弱,她斜睨着莉莉:“你也不过是给堂少端过一杯酒,有什么好炫耀的?有本事你去站瑜颜墨的台啊?”

    “哈哈?”莉莉扭了一下腰,“我好歹还被点去端过酒,总不像你,连堂少的鞋尖都没看到过。”

    在c市夜总会的圈子里,最大腕也最神秘的莫过于水木华堂和瑜颜墨了,堂少是个怪人,他偶尔会点公主,但只让别人做一件小事就赶出门去。

    而瑜大公子,就更孤僻了,他每次来这种地方,从不点任何人。他会给生意伙伴点,但自己总是一个人自斟自饮。曾经有个公主想要替他拿一下喝光的酒杯,当晚上就被赶出了夜总会,再也没哪家敢要。

    莉莉就曾经给水木华堂倒过一杯酒,这简直成了她夸夸其谈的资本。

    “好了姑娘们,”大堂经理下来了,“富少让你们全都上去。特别是你,”她指向了悦菱,“王少点名要你,机灵点啊。”

    “哇,”琳达给悦菱鼓劲,“王少居然看上你了,加油,今晚掏空他的荷包。”

    莉莉不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看了看悦菱和琳达,高傲地领头离开。

    琳达对着她的背影做鬼脸:“今晚上我们俩一定要拿比她更多的小费!看你了啊小菱!”

    夜总会的豪华包厢里,紫醉金迷的幽光照得人几乎晕眩,烟雾弥漫中,女孩子们笑着向富少们走去,依次坐到了他们的身旁,或是怀中。

    悦菱紧张地去抓琳达的手,她却推搡着她。正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开了,经理对里面笑着:“不好意思,公子们,我带走一名姑娘行吗?有点其它事。”

    王少指了指悦菱:“带谁都可以,她不行。”

    在c市,王少也是个得罪不起的角色,所以经理也笑:“不会不会,她是王少点了的,我带其它人走就行。”

    说着便拉了悦菱旁边的琳达。

    “喂!”琳达有些不满,对着经理嚷,“为什么是我啊。”

    她分明看到莉莉在偷笑。

    “嘘,”经理掐了她一把,悄声地,“水木华堂来了,要个人过去。”

 ;。。。 ; ;    悦菱走在从医院回来的路上,落寞孤寂的影子,拖了一条长长的尾巴。

    “小姐,你这么漂亮,要不要来我们这边工作?”路上,有个休闲打扮的男子递给她一份传单。

    悦菱低下头,读着彩色的dm单上花花绿绿的字。

    “只需要陪客人唱歌,月入上万不是问题。”男人一边解说着,一边偷瞄着悦菱。物色一天了,居然被他找到这么漂亮的女孩。

    清纯羞怯,水晶一样的眸子和玉脂一样的脸蛋,足以秒杀夜总会的一众风月女子。真能签下来,自己每月的提成也应当会增加不少。

    悦菱抬起了头,声音里带着不确定与胆怯:“真的可以一个月一万吗?”

    “哈,只要你愿意,几万都没问题。”这话倒没骗人。这个姿色,随便被c市哪个富豪看上,绝对是十万级以上的包|养费。

    “那……需要会做什么吗?”

    “不需要会什么,”男人游说着她,“只需要帮客人点歌,递酒,陪客人说话聊天就行了。”他已经看出来,这女孩子不谐世事,简单得不可思议。管他的,骗回去再说。

    见悦菱还有些不相信的眼神,他又补充:“当然,我们的工作都在晚上。因为客人是晚上才出来唱歌喝酒或者谈生意的。而且的话,只有单休日。服务行业嘛,越是节假日越忙。不过就是这样,所以工资才高啊。”

    这样啊……悦菱又低下头,双手犹豫地捏着传单。那上面“月入上万”几个字特别明显。

    她想到了躺在医院里痛苦呻|吟的黎翊。他大面积重度烧伤、全身多处骨折,内脏破裂大出血……光抢救就花了一天一|夜,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

    刚才院方才打了单子,数万元的医疗费已经压得她喘不过气。而且这只是庞大医药费的冰山一角。

    黎翊的卡上只有几千块钱,连简单的住院费都交不上,家里还有小麦嗷嗷待哺……悦菱刚刚恢复认知能力的大脑根本没有办法解决这样的难题。

    “你……会骗我吗?”她怯怯地问。

    “不会不会,只要你认真工作,一定可以挣到钱的。”男人拍着胸脯保证。

    当天晚上,悦菱,c市水木家真正的继承人,坐在了厘金夜总会的“员工”休息室里,成了一名dj公主。

    周围的女人们浓妆艳抹,低胸吊带,细高跟,抽着烟,叽叽喳喳说着不堪入耳的脏话。

    悦菱穿着一件洛丽塔式的超短蓬蓬裙,粉黛未施,顺滑的短发齐肩,懵懂无辜的眼神,纷嫩得是个男人看了都想啃一口。

    “新来的那个小菱,”一位同样装扮的大波浪女孩走了进来,“经理让我来带你,今天你要跟我去大门迎宾。”

    一整排穿着纱纱蓬裙的“女生”,笔直的长腿如玉般立成行,秀气精致的脸蛋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她们是厘金质量最好的女孩,会在门口迎接客人,但要点她们,价钱可不低。

    “欢迎您光临!”每当有客人来临的时候,她们要整齐地鞠躬,嗲嗲地喊出这句话。

    悦菱紧张地扣着手,不敢看任何人。

    “大方点,”带她的女孩琳达小声叮嘱她,“别笑得跟个僵尸似的。”

    悦菱勉强地看了她一眼,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女孩突然看到了外面鱼贯而入的数辆豪车,倒吸了口冷气,连忙碰了她一下。

    “快准备!”她语气急促,“有超级贵宾来了!”

 ;。。。 ; ;    一进家门,瑜狄夜就听到了嘤嘤的哭声。

    走进客厅,只见姐姐瑜兰欣坐在沙发上,家庭医生在一旁,正给她处理着伤口。而母亲瑜柳珍莲则一脸担忧地坐在旁边。

    “发生什么事了?”瑜狄夜吓了一大跳。

    看样子,瑜兰欣是受伤了,还伤得不轻。

    “被一个乡下来的臭蛮夷子打了,还不知道需不需要缝针呢。”瑜柳珍莲气冲冲地说,“带了那么多保镖出去,还能伤成这样回来,真没用!”

    瑜兰欣一听,嚎得更厉害了。

    “什么人这么大胆子!居然敢来我们家捣乱!有没有叫警察?”瑜狄夜一听,也怒从心中起。

    瑜兰欣刚刚想张嘴,瑜柳珍莲就伸手挡住了她。

    “是个要债的,非说我们瑜家搞得他们家破产,带了一大群人来呢。兰欣年轻气盛,非要出去会会,这不,被打了!”

    瑜柳珍莲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

    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当妈的是最清楚的。她这个小儿子,就是个缺心眼。同样是瑜家的血脉,跟他大哥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那几个管家和保镖,给给钱,用用主子的威严。他们自然知道怎么闭嘴。

    可是要是给瑜狄夜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他那个不上拉链的嘴,保不齐没两天就把事情原原本本传到瑜颜墨耳朵里去了。

    “怎么我当时不在场呢!”瑜狄夜气愤地坐了过来,跟着看瑜兰欣的伤口,“要是我在,一定能保护姐姐,揍得他们牙都找不到!”

    得了吧,瑜柳珍莲心里翻了个白眼,你不被人家揍得找不到北我就谢天谢地了。

    “对了,”刚刚还在给姐姐抱不平,一转眼他又兴高采烈起来,“你们猜我今天,就是刚刚干了什么事?”

    瑜柳珍莲和瑜兰欣都没搭话,这个家里,谁会关心他一个成不了事儿的熊儿子干了什么事。

    不过瑜狄夜很有自娱自乐的精神:“我刚刚在我家门外,见到一个可怜的女孩子正在路边求救呢,她哥哥还是什么人受伤了,那个惨……”

    瑜柳珍莲和瑜兰欣听到这话,三只眼睛都瞪了起来。

    “你不会……”瑜柳珍莲已经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猜对了!”瑜狄夜兴奋地喝了口水,“我英雄救美,给她叫了救护车!”

    “你缺心眼儿啊!”瑜兰欣气得破口大骂,牵动伤口,又哎哟哟地叫起来。

    “你什么意思!”瑜狄夜气呼呼地站起来。

    瑜柳珍莲一边给瑜兰欣使眼色,一边哄着儿子:“没什么意思,你姐受伤了,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拿我出气,我今天好不容易干了件好事。你们非但不赞美我,还在这儿说风凉话!哼,”他凑近了瑜兰欣,“疼死你!让你脸上留疤!”

    “说什么啦。”瑜柳珍莲一个抱枕给他扔过去。

    瑜狄夜已经跑到了客厅那头,一边爬着旋转楼梯,一边高唱着:“今天哥哥不在家,我要当大王,啦啦啦……”

    看着佣人们都忍着笑,瑜柳珍莲的眉头却重新皱起来,瑜颜墨,一连几天都在柳清叶的医院里,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不过也好,幸好他不在。目前当务之急,是封住今天所有现场人的嘴。

 ;。。。 ; ;    悦菱吓傻了般的坐在黎翊面前。

    她吃惊地张着嘴,只知道拼命地摇头,泪水从她的眼中不断滴落。

    她捂住了嘴。

    不,不可能,怎么会发生了这样的事。

    这个男人,这个总是像一座山一般,保护她、爱惜她、照顾她的男人倒下了。

    不,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啊。

    她使劲地呼吸着,心口剧烈起伏着,嗓子里发出嘶哑地声音:“不……不……”

    “不要……不要……你……起来……”

    两个月以来被压抑的感知和情绪累积,终于像洪水一般爆发。

    “不啊!哥哥,你起来,你不要死,你不要这样……哥哥,你起来啊!”

    她从他的身边站起来,跑到了马路上,冲到那些过往的豪车前面。

    “停下,求求你们停下,救救我哥哥,求求你们……”

    那些上百万的钢铁之躯像是有了思维似的,统统避开了她。其中有一辆差点撞到了她,里面的男人伸出头,对她臭骂你不要命了,然后扬长而去。

    这里,是瑜家的入口。

    没有人会好心到去救一个被瑜家欺负的女人,更何况,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如果瑜家不要他活,他们怎么敢不让他死呢?

    哭喊到声音嘶哑,也得不到任何救助。可刚刚恢复的嗓子,哪怕就是再度失声也不能停下呼救。

    天啊……悦菱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南郊这一片透明蔚蓝的天空,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明的话,为什么不睁眼看看,看看这些有钱人,都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再看看像他们这般如蝼蚁一样苟且活着的弱者,在怎样的残喘延息……

    吱——一辆铂金版的布加迪威龙停在了悦菱的面前。

    驾驶室旁的车窗下降,一个年轻男人的头伸了出来:“喂!你怎么了啊?”

    悦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稻草,扑到了他面前,满面是泪:“先生,我哥哥受了重伤,快要不行了。求求你,送他去医院。你要我以后做什么都行,谢谢你了。”

    男子的眼神从悦菱的脸上转移到了地上的男人身上。他的目光立刻变得不愉快了。

    这么一个死尸一样的男人,会不会弄脏他的车啊。

    “先生……”悦菱的声音让他又把目光收了回来,投到了她的脸上,她楚楚可怜的泪水让他的血液沸腾了一下,“求求你……”几分嘶哑地声音是那样的惹人怜爱。

    男子掏出了手机:“我给你叫救护车吧?”

    “谢谢!谢谢你!”得知黎翊终于有救,悦菱的脸上散发出这两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光彩。

    男子几乎看呆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他问她。

    “我……”悦菱在脑海里努力回忆,黎翊对她的称呼总算是记起了,“我叫小菱。”

    “你手机是多少呢?”他觉得自己绝不能错过这样一个美人。

    “我、我没有手机。”悦菱回答。

    “不可能吧?”男子有些不高兴,现在哪儿有人会没有手机的,明明是不想留电话给他才对。

    “我真的没有。“悦菱颦着眉,“我要是有的话,早自己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对啊,”男子释然了,他替悦菱拨通了急救的电话。

    “他们马上就来了,”挂断电话,他说,顺手递了一张名片给她,“这是我的名片,等你有了手机,给我打电话吧。”

    悦菱恭谨地接过名片,那上面写着三个字,瑜狄夜。

    “谢谢您!我到时候一定会打电话的。”

    “再见啦小菱。”男子踩了油门,车子拐弯,朝瑜家的大宅驶去。

 ;。。。 ; ;    拉斐尔医院的私人实验室里。

    柳清叶一边往试管里滴着溶剂,一边瞄着外面的休息室——喻颜墨还静静地趴在桌子上睡觉。

    擦擦擦!柳清叶在心里狂骂,喻颜墨这是要把他的医院也纳入自己的地盘了么?

    经过这几天彻夜大浪淘沙般的亲自整理之后,一大堆短发女孩的各种影像都被抓了出来,无奈平民医院那边监控设备太渣,所有人像都跟纸糊似的,根本看不清谁是谁。

    可喻颜墨就跟走火入魔似的,一个医生一个医生的盘问,一个图像一个图像的指认,搞得整个拉斐尔人心惶惶,都不能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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