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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总甜爱,千金归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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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每个女人最为期待的婚礼……

    整个教堂的草坪上都铺满了鲜花,洁白的花亭连绵地拥簇在一起,一条银色而圣洁的地毯从教堂门口一直铺了出来。

    一辆金色的蓝瓜马车,正缓缓地朝着地毯的前端驶来。

    马车的外身是橙色丝绒的,边框却镶嵌着黄金。

    车夫穿着燕尾服,前头的四匹骏马,如同缎子般的皮毛闪闪发光。长长的棕榈色马鬃挂着珠宝链,优雅如同贵族。

    它们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赛马,而车夫亦是出名的驯马师。

    因而马儿们都迈着整齐而优雅的步伐,朝着教堂门前的地毯而去。

    悦菱和雅坐在马车里,悄悄透过窗帘的流苏往外看着。

    头顶上,直升机在盘旋着,瑜颜墨不想把婚礼卖给任何一家媒体,因而除了派出直升机巡视教堂上方的航空领地之外,也派了直升机在上方进行航拍。

    悦菱和雅都穿着启瞳设计的婚纱。

    雅的款式十分简洁,却又显得稳重大方,她的头发和往常一般,尽数垂下,娇俏的大波浪稍稍做了一点修饰,掩在婚纱头披之下。

    相反,悦菱的婚纱却是十分的繁复华贵。

    看得出来,启瞳在设计这件婚纱上耗费了大量的心血。

    启瞳的设计一向是以新奇简洁著称。

    这可以简称为天才的偷懒。

    曾经有时尚界的达人曾经说过,假如启瞳舍得多花点心思在衣服的装饰和花边之上,那么他的身价还会贵上个十倍。

    不过很可惜,启瞳一直都是那么任性,就喜欢涂鸦似的乱画,然后拿剪刀乱剪。

    唯独这一次,他为这件婚纱,细致到了每一个边角和蕾丝。

    听常姐说,婚纱上的每一颗珍珠和宝石,都是他自己亲手做上去的。有些地方,他剪了很多样片,都不满意,最后连同上面的连接部分一起推翻了重新做。

    据说为了赶这件婚纱,他一天要喝掉七八杯咖啡,一度让常姐担心他会重拾某些危险的药物。

    悦菱穿上这件婚纱的时候,知道这上面凝聚了启瞳所有的心血和他的祝福。

    蓝启瞳,他或许爱着她,或许还一直爱着。

    不过,他表达爱的方式,永远都是那样的与众不同。

    悦菱的婚纱让雅稍微有点妒忌,甚至还扬言要换掉一个设计师,给她也设计这么一件华丽丽的婚纱。

    不过在换过好几个都发觉也没有启瞳随随便便设计的好以后,雅终于放弃了折腾。

    常天格也劝她,比她美的是她的女儿,做母亲的应该高兴才对,而且一大把年纪了,花里胡哨的干什么呢?

    雅听到这个说法又不干了,简直要满地打滚。

    结果常天格很干脆果断地把她抱回卧室了。

    等到几个小时出来以后,雅整个人都正常了……

    现在,母女俩一同坐在马车里,相互看着对方,默默地欣赏着对方。

    雅说:“我这辈子最自豪也最幸福的事就是,我居然可以和我的女儿一起举行婚礼。”

    悦菱听到雅这样的说法,不觉得眼中满溢了泪:“妈妈……”

    她说着,伸出了手,握住了雅的手。

    这么多年来的苦,终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从她来到妈妈的肚子里,母女俩的磨难就开始了。这么多年的天各一方,她在边远的孤儿院里过着凄苦的日子,妈妈在华丽的囚笼里过着悲惨的日子。

    直到她们终于在一起,终于一同面对苦难,一同去战胜苦难……

    直到今天。

    她是圆满的,妈妈也是圆满的。

    她们的生命终于得到了圆满。

    马车在地毯之前停了下来。马儿打着响鼻,汇报着完成任务。

    身穿礼服的侍者便上前来,拉开了马车的门。

    雅比悦菱先下去,然后她同几个侍者,一起扶着悦菱下来。

    悦菱的婚纱很长,而且很许多层,小菱和雯雯,小麦和其它小花童,都捧着鲜花站在旁边。

    整理婚纱花了很长的时间,小菱和雯雯都很懂事,但也因为总是整理不好,而显得有些着急。

    倒是小麦很老成地对小菱说:“慢慢来,慢慢来弟弟,让爸比等一下,没什么问题的。”

    小菱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这种时候居然很紧张,他不知道小脑筋怎么想的,对小麦说:“可是万一爸比等得睡着了会怎么办?”

    小麦摇着头:“睡着了也要等着啊,婚礼上,男士总是应该等女士的。”

    雅听到自己的外孙们说话这么有趣,便笑着安慰:“你们的爸比不会睡着的,因为外公在那里监督他,要是他敢等得不耐烦或者睡着了,外公就会拿着针去扎他。这样扎。这样扎。”

    雅说着便佯装手里有针,去扎小麦和小菱。

    搞得孩子们都尖叫着笑起来。

    悦菱没想到这种时候老妈还有心情开玩笑,也怕闹得过了,便急忙唤住要欢脱起来的孩子们:“好了好了,宝宝们快点弄好了,爸比和外公一定等得着急了,要看宝宝们怎么好好表现呢。”

    因为有雅帮忙放松心情,又有悦菱安慰和鼓励,小麦和小菱很快就站好了自己的位置,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雅对旁边的人示意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了。

    庄严的婚礼进行曲,便从教堂里传了出来。

    按照常理,悦菱应当是由自己的父亲牵着进入教堂的。

    之前,常天格也表示自己想要牵着悦菱,把她交给瑜颜墨。

    可是雅坚决反对。

    反对的理由有两条,其一,水木罡现在虽然恢复了过来,不过他毕竟行动不便,是不可能来牵着她进教堂的。其二,常天格牵了悦菱的话,她要干什么呢?

    不如就让她们母女俩携手一同进入教堂好了。

    雅问悦菱有没有意见。

    悦菱也说这样很好。

    到时候妈妈把她交给瑜颜墨,她把妈妈交给爸爸,想起来都很有趣呢。

    常天格想到这婚礼特殊,一家四代同堂,其中两代都同时举行婚礼,也顾不上那些什么规矩了。

    只要老婆和女儿开心就好。

    教堂的大门打开的时候,瑜颜墨和常天格都站在圣坛之下。

    门口的两个女人,恍然间,会让人误会是一对姐妹花。

    她们都是那样的光彩照人,世间罕有的美……

    雅衣着简洁大方,可是神态笑容却是自带妩媚,风情万种。

    悦菱身着华贵曼妙的婚纱,犹如一尊精致的瓷娃娃,可是却透着清新和朴素的气质。

    两个新娘,各自焕发着不同的光彩。

    几乎把里面的两个男人都看呆了。

    宾客们也都转过头,纷纷看着门口光彩夺目的新娘子。

    连绝陨都回了头,看着悦菱和雅,眼中微微有光在流动着,似乎这份惊艳的美,直直的穿透了他的外壳,刺入了他的灵魂。

    常音很没有道德地举起手机,对着悦菱和雅偷拍了一张照片。

    蓝启瞳忙埋怨地拐了她一下,悄声道:“姐……”

    常音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悄悄地比着口型:“我要留个私人纪念呢。”

    蓝启瞳皱着眉:“人家有专门的摄像师,最后会给我们照片的……”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的绝陨突然也拿起了手机,对着悦菱和雅咔嚓的拍了一张照片。

    这下,蓝启瞳没有生气了,直接表情升级为惊喜。

    这个手机是一直为了以防万一配备在绝陨身边的,他经常干的事情,就是把它拆得乱七八糟,然后再拼凑起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使用里面的功能。

    绝陨的异常表现,顿时令所有蓝家的兄弟姐妹都欢欣不已。

    大家不敢说话,只是都用惊喜得要哭的表情看着绝陨。那样子让旁人有些疑惑,不就是拍了个照而已,这一家子在激动个什么劲儿呢?

    水木华堂坐在另外的一排。

    他今天凌晨的时候,给悠扬打了一个电话,问她要不要一同来参加悦菱的婚礼。

    他是这样说的:“你可以来看看你的妹妹,我也缺一个女伴。”

    他这样的请求,悠扬没有办法拒绝。

    清晨的时候,水木华堂便驱车在悠扬的小区外面等候着。他扔了一套礼服给悠扬:“换上,你大概合适。”

    悠扬纠结在哪里换。

    水木华堂淡淡地说:“在后排,我不会看你。”

    现在,婚礼上,悠扬坐在水木华堂的身旁,心如小鹿撞怀。她看着走在悦菱身后的雯雯,她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了。

    水木罡坐在最前方,佣人把他的轮椅推转过来。

    对于老爷子来说,长久昏迷之后,就面临如此重大的一个喜事,心脏未免稍微有点承受不住了。

    女儿和外孙女双双都回来了。

    最大的敌人也除掉了。

    顺带还带了两个这么优秀的女婿和孙女婿。

    另外两个超级可爱的宝贝,外加悦菱肚子里的两只双胞胎……

    这颐养天年的生活,不要太过于幸福了吧?

 ;。。。 ; ;    水木华堂抱着浑身是血的杨瞳冲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怎么了?”常天令几乎是第一时间跑了上去,他看着水木华堂怀里的杨瞳,只见她脸色惨白,双目紧闭,“瞳瞳,瞳瞳你怎么了?”

    水木华堂一时间也有点无措,他只用紧张的声音回答道:“丁泽静还没死,她想杀我,这位女士为我挡了一枪。”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

    虽然说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救了他,他确实应该感激。可是为什么见到她浑身是血的那一刻,他的心回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样,他会觉得莫名的慌乱,不知所措呢。

    常天令已经从水木华堂手里接过了杨瞳。

    “怎么会这样,”他的声音也发着抖,“瞳瞳……救护车!”

    雅和悦菱他们都跟了过来。

    “子规还没死吗?”悦菱不认识杨瞳,只是看常天令的表情,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女人。

    水木华堂看着杨瞳,回答悦菱:“已经被我彻底杀死了。”

    雅十分揪心:“啊,早知道我再上去补两枪的,我还以为她中了三枪,又倒地不起,一定早死了……都是我的错。”

    雅难得自责一次,她觉得自己真是太粗心了。

    如果杨瞳出什么事的话,那她就真的太对不起她了。

    幸好的是,柳清叶也在这里。

    医生舅舅是随身带药的那种人,他急忙给杨瞳止血,然后等机场救护车过来,就和常天令一起带着杨瞳去了医院。

    于是,一大帮人又全都浩浩荡荡地往医院赶去。

    一瞬间把拉斐尔的贵宾区秒变酒店。

    常天令一直都坐在手术室外,目光有些呆滞,时不时地看一下亮着得手术灯。

    据柳清叶说,子弹打中了大动脉,手术稍微有些棘手,并且杨瞳失血过多,而且根据柳清叶的检查,杨瞳的身体素质也有点糟糕,能不能挺过去……还真不能说个准话。

    常天令听到了柳清叶的话,便一直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平时性格本身就比较内敛,喜怒也不爱显于色,现在一旦静下去,便不自觉生出一种令人畏惧的气势,让众人都觉得有些难以靠近。

    雅本来想去安慰他几句,又觉得自己身份尴尬,怎么说都不是好,于是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常枫虽然是他儿子,但父子俩从小就没太多交集,也没什么感情,常枫反而和常天启更为亲密一些。所以也不上前说什么。

    至于水木华堂,他更是一到医院就跑到一边去,摆出了惯常的和谁都没啥关系的样子。

    没有人知道常天令在想些什么。

    杨瞳是他的女人,傻子都能看出来。

    大家也都看得出,她长得和雅有几分相似,常天令爱慕雅也不是什么秘密。因而杨瞳在他心目中是什么样一个位置,大家也都大致能够猜到了。

    只是,他这么一沉默,如此可怕的表情,倒让众人都搞不明白,他内心如今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受了。

    常天令心里在想什么,当然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他在想,万一杨瞳没有了,他该怎么办……

    是的,这么多年来,这个女人一直如同摆设一般,毫无怨言地跟在他的身边。他习惯了她的存在,也习惯了她的奉献,好像她做的再多,也不过是理所当然。

    然而今天,这个理所当然的女人,却为他的儿子挡了一颗子弹……

    她是怎么想的呢?

    水木华堂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是知道华堂是常天令的儿子,所以才会奋不顾身吗?

    可是不管怎么样,因为这颗子弹,她现在十分危险。

    这么多年,常天令从没有想过自己爱不爱杨瞳这个问题。每一次和她鱼水之欢,他都把她当成那个自己想要而得不到的女人。

    在常天令的眼中,杨瞳,甚至是比一个玩具更不值钱的东西。

    可是现在,她变成了这样,为什么,他会觉得恐惧,会觉得慌乱,会觉得有一种漫无边际的空虚感。

    假如这个女人失去了……

    那么他的人生还剩下什么?

    这么多年,其实,她于他,早已经是如同呼吸一般的存在。

    自然而然,但是却不可或缺。

    只是因为她隐忍和沉默,他伤害和漠视……所以,她的重要性,他从没有察觉过。

    正在这个时候,手术室里跑出一个护士。

    常天令以为是手术结束了,亟不可待地站了起来。

    可是小护士却对着一众人喊道:“家属,家属在哪里?”

    常天令忙走上前去,他身形高大,几乎吓了小护士一跳:“我就是家属。”

    护士上下打量着常天令,然后问:“你是她丈夫吗?她有儿子或者女儿吗?”

    常天令愣了一下,护士就继续道:“病人是rh阴性血型,这种血浆我们医院存量很少,但病人失血过多,存量已经用完了,她有直系的儿女吗,是不是这个血型的?”

    护士这么一问,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

    杨瞳是稀有血型,这个事情,不要说雅他们不知道,就连常天令都不知道。

    怪只怪,这些年他从未关心过她,而她也从未受过伤,需要输血。

    更让人揪心的是,常天令听闻,杨瞳曾经为他打过一次胎,因而再没有怀孕的机会,所以这么多年,他们两人都没有孩子。

    可是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假如没有人有这个血型,那么杨瞳可能就保不住性命了。

    就在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着急不已的时候,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我好像是rh……杨瞳女士是什么血型的?”

    所有人都转过头去,看坐在角落里的那个人。

    只见水木华堂依靠着墙面,下巴微微扬起,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护士。

    护士就急忙回答:“她是rh型b型,你呢?”

    水木华堂的唇角翘了起来,他带着微笑:“真巧啊,我也是rhb……”

    这话说完,他就站了起来。

    护士感激涕零的:“太好了,居然现场就有人是这个血型。你……你愿意为她输血吧?”

    水木华堂无所谓地偏了一下头:“愿意啊,这位女士救了我的命,我为她献点血,也算是报恩吧。”

    说着,他就跟着护士往手术室走去。

    只留下现场一堆鸦雀无声的人。

    这事情……看起来是巧合,但是,怎么都觉得……略微有点诡异。

    杨瞳为了救水木华堂而遭枪击,水木华堂和杨瞳血型一样,又要为她输血。杨瞳是常天令背后的女人,水木华堂是常天令的私生子……

    在场的人都不是笨蛋,这些信息串联在一起,任谁都会想入非非。

    水木雅的眼睛里闪着奇怪的光,一会儿看看常天令,一会儿又看看常天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悦菱也察觉了异样。

    她悄悄拉雅到一边:“妈妈,小堂真的是芳姨妈的儿子吗?”

    水木雅尽力回忆着:“我好想是听杨瞳说过,她和常天令是有个孩子,而且还是芳姐姐帮忙抚养的……”

    她这话刚刚说完,母女俩都是同时倒吸一口气。

    水木芳帮忙抚养的,杨瞳的孩子……这除了水木华堂,还有谁?

    难怪,难怪杨瞳会那样奋不顾身的去保护小堂,也难怪小堂的血型居然会和她一模一样……

    知道这个真相,水木雅都要醉了。

    她捂着脸:“天哪,天哪,太好了,小堂终于不是芳姐姐亲生的了。”

    悦菱一脸的汗,虽然这好像是个好消息,但是……但是老妈确定小堂听了接受得了?

    这凭空冒出的爹已经让他很不痛快了,被逼不得已杀了自己老妈也已经让他很不痛快了,现在还要再凭空冒出一个新妈……

    想起来,小堂也怪可怜的。

    中午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柳清叶摘下口罩走了出来:“手术还算……比较顺利吧?”

    “她怎么样?”常天令第一个走上前去问道。

    柳清叶平淡地看了常天令一眼,然后再极为平淡地说了一句:“哦,你老婆和儿子都还好。”

    这话似乎别有深意,让常天令也禁不住愣了一下。

    悦菱已经和雅一同上前:“医生舅舅,小堂呢,还好吧?”

    推测出了水木华堂居然是常天令和杨瞳的儿子之后,悦菱和雅的注意力全都转移了。

    柳清叶脱掉手套:“他啊,输血完了他就走了。”

    “走了!”雅和悦菱异口同声说道,“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走的!”为什么她们都没看见?

    柳清叶耸肩:“输完血啊,从应急通道走的,他说财团还有事情要处理,明目张胆的走不太好,所以就偷偷走了。安啦安啦,病人都安全了,他也就输点血而已,没事的。”

    他说着就打呵欠:“啊……好累啊,我要去睡觉了,没事儿别打搅我,明天还有婚礼要参加呢。”

    他这么一说,全体人都才想起来,明天就是悦菱和雅的婚礼了!

 ;。。。 ; ;    常天令也从另一架飞机上下来了。

    所有的亲人、朋友,蓝家的、常家的、还有水木家的、瑜家的,全都聚集在一起。

    “这次的婚礼终于可以如期举行了。”瑜狄夜很识时务的乌鸦嘴,“不会有人又来捣乱吧?”

    他这话一说完,所有人立刻把眼刀都扔了过来。

    柳清叶更是一把拎住了他的耳朵:“你过来……”

    他简直是毫不留情的,就把可怜的侄子往一旁拎过去教训去了。

    水木华堂和常枫悄声商量了一下,便对常天格和雅道:“飞机上现在应该有许多恐怖分子的尸身吧,我和枫上去帮忙清理一下吧。”

    说到这里,悦菱才忙问爸妈,到底这次是谁捣的鬼。

    她这一问雅才想起来,于是就愤愤然地说:“是丁泽静!”

    悦菱茫然,丁泽静是谁?

    可是四周却立刻出现了一阵阵吸气的咝咝声。

    悦菱很不满这种大家都知道丁泽静是谁,可是自己却像个白痴一样茫然的样子。

    就连瑜颜墨和柳清叶,不知道丁泽静是谁,都能稳着不动声色,没有表现得像她这么傻。

    常天格见悦菱郁闷,便微笑着对她解释:“是天启的夫人,你应该见过的,她在诗社里的代号是蓝燕。不过,她才是真正的子规。”

    悦菱惊得差点倒仰了过去。

    子规,常天启的夫人居然就是隐藏在背后的子规。

    她是说,爵爷死了,谁还有那么大的能力劫持飞机。

    没想到,一切都是因为子规,因为这个暗藏着的女人……这么多年,她藏着真是好深啊……

    雅就忿忿地把丁泽静临死前承认的话全都说给了悦菱听。

    不过,由于她嘴上不带把,在她说完之后,大家也知道了一件事。

    那就是,雅当年还差一点嫁给了常天启……

    这消息,说实话,让在场的常天令和常天格,脸色都略微有点不好。

    三兄弟都和同一个女人扯上了关系,这到底算是幸运还是倒霉?

    尤其是常天格,他简直就是个躺枪的。

    三兄弟里和雅交集其实算最少的,当初也对她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结果,深爱着雅的天令抛弃妻子没有得到她,暗恋着她的天启错爱一生也没有得到她。反而是路人甲天格,一不小心,和雅的女儿都这么大了,外孙都有了……

    人生在世,真是造化弄人。

    水木华堂和常枫已经上了飞机,去检查飞机上的种种。

    现在飞机已经被封锁了,上面的人也都陆续下来了。

    s国方面的人正在飞机上清理着。

    水木华堂见到一地的尸体,也觉得常天格和雅十分不易。

    飞机飞在天上,双方争斗,搞不好就是一起坠落的命,但是常天格和雅,硬生生的化险为夷,最终赶了过来。

    他下到第二层,在那里,他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尸体。

    她面朝下躺着,身下血流了一地。

    水木华堂知道,这就是丁泽静,那个幕后的子规。

    看到她,他不由得想到了水木芳。

    水木芳……那个他叫了二十几年妈妈的女人。

    水木华堂现在想起水木芳,心中依然是一种十分恍然的感觉。

    她是他的母亲,但他总觉得自己和她疏远。

    诚然,水木芳对于他也是十分的尽心,她虽然对他苛刻,但是水木华堂知道,她也是希望他强大,希望他能继承水木家的财产。

    虽然她的方式很是过激。

    可是……自己最后亲手杀了她。

    他还记得当时,她推悦菱下悬崖,那时候水木华堂的内心,是全然崩溃的……

    那时候,他脑子里叫嚣的,就是要杀了那个女人。

    他其实并不知道她对他举起了武器,他只是条件反射的回身,抽刀,割喉。

    干净利落,割断了他与这个母亲所有的爱和牵挂。

    水木华堂回想起来,自己在悦菱“去世”之后,有一段时间过的十分放纵潦倒,其实和自己弑母这件事是分不开的。

    他不由得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不过后来,他还是慢慢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现在,什么都好了,所有应该团聚在一起的人,全都团聚了。

    所有相爱的人,也都幸福了。

    只是他……

    他到底是水木家的人,还是常家的人?

    他到底是一个什么尴尬的身份,有时候,连他自己也会嘲笑自己。

    水木华堂想到这一点,禁不住笑了一下……

    “老了么?”他自问自答。

    “大概是太无聊了吧?”

    恶魔如果有了心,就会慢慢丧失某种强大的能力。

    水木华堂不愿意承认,自己现在正在逐渐拥有一颗人类的心。

    正在这时,他听到了身后的楼梯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水木华堂顿时起身举枪。

    可是,这时候,他却看到是一位容貌姣好,举止优雅的中年女子,正扶着楼梯的扶手,用一种震惊的眼神看着他。

    水木华堂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判断出,这个女人,对于他并没有什么威胁性。

    她的气质,她的容貌太有特征了,使得旁人一眼便能瞧出,她不过是一位贵妇人而已。

    水木华堂发现她和雅长得有几分相似。

    不过又不是全然相同。

    这个女人,她身上有安静的气质,有一种让人沉静的魔力。

    他放下了枪,对女人微笑着点头:“你是乘客?”

    女人听到他的话,却是像是如遭雷击。

    她几步就跌下了楼梯,朝着他走了过来。

    水木华堂几乎要伸手去接住她,以免她晕倒在自己的面前。

    “怎么了?女士?”在外人面前,他一向有着极好的绅士风度,“你看起来脸色很糟糕。”

    女人热切而焦急地看着他,眼中似有亮晶晶的泪水,几次张开了嘴,最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水木华堂觉得这女人见他的表情未免太过奇怪了。

    她的样子,好像他是久别重逢的恋人,又像是什么失散多年的亲人。

    但他对于美女一向有耐心,更何况,这女人的容貌气质都是他很欣赏的那种类型,他便好声地问道:“女士,你不舒服吗,还是你有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女人张了几次嘴,终于落下了一串泪水。

    “你……你是……”她的声音嘶哑,“你是叫……叫什么名字?”

    水木华堂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这样问。

    他只笑道:“对了,忘记介绍,我叫水木华堂。请问女士贵姓?”

    女人哽咽,似乎激动到不能控制,她浑身发着颤,紧紧抓着水木华堂的手,极力忍着哭泣的声音:“水木……华堂……真是不错的名字……我、我姓杨,叫、叫杨瞳。”

    水木华堂和女人的目光对接着。

    他能感觉到她剧烈波动的情绪,可是,他不知道要如何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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