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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走一步-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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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都怪自己平常太宠着他、让他任性妄为了,上次让一个师的异兽军团全数覆灭,还是靠得幻锦才不至于受罚。凤翎默默的叹口气,后自己起身,到了伯庸一旁,爱怜的拍拍他的头,道,“困了就回房去睡吧,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每天就只是写字画画很无聊的嘛,”伯庸在凤翎面前,永远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甚至撒娇道,“我想去找幻姐姐玩,结果她也不见我,真不知道怎么了。”
“还说,你上次闯了那么大的祸!若不是幻锦帮忙,你以为你能这么安心的在家里坐着吗!”一提到这个,凤翎就忍不住的想法脾气,可一对上伯庸那双无辜的眼睛,他的气就烟消云散了。
“我还不是想为幻姐姐出口气,谁知道那些异兽军团这么没用啊。”伯庸撇撇嘴,总算起了身,大大的伸了懒腰之后,便对着凤翎挥手道别,晃晃悠悠的出了书房的门,往自己的房间而去,也不顾身后凤翎有些失望的目光。
经过水汀游廊的工夫,伯庸却不知是否恍惚,眼前忽的有个纤细的人影闪了过去。他再三揉了眼睛,鼻子不停的嗅着,后忽的双眼一亮,好像睡意全无一般,双手持咒的工夫,背上忽的长出一双巨大的火一般的翅膀,挥舞的瞬间,在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那场景自是极美。
***
幻锦本想就这么一声不响的在凤翎府将傀儡丸的解药偷出来,回去交给风花飞吃,让风花飞在众人都不知不觉的工夫变回从前那个人;可没想到的是,自己究竟还是行踪暴露了,面前一脸笑嘻嘻的依旧展翅忽闪忽闪的伯庸已经纠缠了她很久,弄得她几乎烦不胜烦。
“幻姐姐,你大晚上的到我家是寻我吗?”伯庸这句话已经不知为了几遍,可幻锦一脸的冷淡,总让他有些摸不着边界,不知自己所猜是对是错;如果是对的,他自然高兴坏了;可如果是错的,那这深更半夜的,幻锦去他家能做什么呢?以伯庸的智慧来想,他还真是一时半会儿的猜不到。
说实在的,其实私交看来,幻锦和伯庸还是非常要好的……姐弟。所以幻锦在被烦的已经无法自控了的工夫,终于伸长手臂说出了实话,“我是去拿这个的!”
这个?伯庸看了看幻锦手中的红玉小瓶儿,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但同时带上了惊恐的表情,“这……这个我没记错的话,这不是……傀儡丸的解药吗?幻姐姐,你想做什么!”
“还不都怪那个风花飞,实在太无聊了!”幻锦收回红玉小瓶,放入衣襟中,后蹙着眉头抱着膀子,一脸的不愿意道,“他啊,现在对我言听计从,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我不想要这样的他!”
伯庸这才明白过来,带着一张受伤的脸与一颗吊到嗓子眼儿的心小心翼翼的问道,“幻姐姐,难不成你们……你们天天在一起?”
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况且在幻锦看来,伯庸也算死自己人;她毫不掩饰的点点头,后在伯庸心都碎了的基础上,又踩了一脚,也不管是否血花四溅,“我要让他变成从前那个风花飞,可以与我争斗、拼个你死我活的风花飞,那样才有意思!”
“可是幻姐姐,我听我爹说,宫离伯伯似乎并不同意这么做……而且,而且似乎还没有同意你们在一起……”伯庸小心翼翼的说着,眼泪都在眼圈儿里打转了。
不过幻锦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她还一心想着要风花飞变回从前,便俏脸一红,声音倒是低了些,“我爹的话我总不会完全听,况且就是从前听了他的话,才被云宿这厮伤的……”幻锦摇摇头,似乎要将从前的一切不快从脑海中移走,“可是风花飞和云宿是不同的,我相信他才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风花飞是如今最大的威胁了。这是这段对话结束之后,伯庸唯一得到的有用信息。不待幻锦再说什么,伯庸黑着脸就要离开;幻锦又抓紧嘱咐了句,“千万不可以告诉任何人,这是我们的约定!”
“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伯庸没什么情感的答着,只不过后一句他没有说——也没有必要告诉任何人了。
468、真心不得真心
幻锦回到自己宅邸的时候,还是带着些小心翼翼的;毕竟她的所在之处即是宫离的所在之处,要隐藏风花飞,还是需要她加倍小心的。若被宫离知道了她现在私藏风花飞,恐怕一心向着她的应粼、以及她心仪的风花飞,就都要遭殃了。这也是幻锦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宫离有了些防备,只是不知道若宫离知道幻锦如今的心理,会是怎样的难过了。
避过一干宫离的侍卫耳目,幻锦从天窗回到了自己房间里。而风花飞得了幻锦的命令,仍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木头人一样。幻锦心里有些难过,不过晃了晃红玉小瓶的工夫,她又喜笑颜开起来,因为她太清楚,只要服用了傀儡丸解药,风花飞就会恢复从前。
“呼。”幻锦松了口气,抬手摸了摸风花飞的侧脸,其实她何尝没有想过若风花飞恢复之后,一心离开,结果惹的异兽族大乱、宫离大发雷霆等事情,可是她仍旧有一丝希望,万一,万一风花飞对她也心存那么一两分的喜欢,或者万一,她的话能够让风花飞回心转意,真正的站到异兽族这边,那这份风险,她愿意承担。就算风花飞闹出了事,她也会一如既往的站在风花飞这边;这一次,幻锦决定真正按照自己的心意走,而不争取任何人的意见了。
幻锦又深深的吸口气,后给风花飞下了张口的命令。风花飞立即张口,后幻锦倒出一粒解药,颤抖的放入风花飞口中,又下了咽下的命令。风花飞咽下解药后,又持续呆滞了约莫三五秒的工夫,后直直的向后倒了去。幻锦自是吓了一跳,赶紧去接,却因为风花飞太过高大与强壮,她反而被压在了底下,成了垫板。
幻锦险些痛呼出声,不过在前一刻,她还是忍住了,并且改为低低的吼了句,“等你清醒了,老娘再和你算总账!”一面这般,一面艰难的从风花飞身体下面爬了出来,狼狈的将他拖到了自己的床上,之后便立在一旁,抱着膀子冷冷的等待着风花飞的醒来——不过也只是面部表情这般罢了,其实幻锦心里早早的就打起小鼓,根本无法如面儿上那般淡定。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风花飞的眼皮似乎动了动,幻锦立刻提起一颗心,更加紧张的望着风花飞。果不其然,这不是幻觉,下一刻,便是风花飞蓦地瞪大了眼睛,忽的坐了起来,完全没看见幻锦的样子,大声吼了句,“不要伤害她!”
幻锦吓了一跳,本能的跳到门旁,偷偷开了个门缝向外瞧。好在风花飞刚刚怒吼的时候,门外并无侍卫兵经过,不然可就是大大的麻烦了,事情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幻锦这才放松了心情,却忽的想起风花飞那句“不要伤害她”。这个她是谁?男的女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幻锦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所以就连风花飞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面前,自己什么时候被阴影笼罩都没发现。直到风花飞冷淡的语气响在耳旁,“我怎么在这里。”
依旧是问句,依旧是陈述的句尾。幻锦吓得一激灵,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并且意识到,她从前最欣赏的那个风花飞回来了!喜出望外的同时,她同样以冷淡的语气趾高气扬的抱着膀子道,“你是我的人,自然在我这里。”
既然自己已经回到异兽族了,那玉蓁蓁怎么样了?最后的记忆,就停留在应粼以草木傀儡术将玉蓁蓁五花大绑的置于空中,想要将其撕裂上,而玉蓁蓁的话似乎还回荡在耳边,让他难过的肝胆俱裂——
“大师兄,不要回去,我宁可死,也不要……看到你继续助纣为虐!”
“应粼呢?阑易呢!”风花飞没有任何预兆的就忽然抓住幻锦的手臂,力道极大,而且眼珠瞪得几乎要脱出眼眶;幻锦第一次看到这般恐怖的风花飞,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害怕了,甚至想逃,不过风花飞的钳制使得她只能乖乖任人鱼肉,她禁不住的颤抖着,语气却依旧如从前般不屑,“你是我的人,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命令我?!”
“快说!”风花飞着实没什么耐心,他已经快被回忆中的景象折磨疯了!该不会应粼和阑易就那么生生的将玉蓁蓁……不,他不能继续想下去了!
“阑易野心勃勃想抢我异兽族的一统地位,被修仙士和……和妖族的人给杀了,是应粼带着你回来的!”幻锦头一扭,还是说出了她所知道的。
阑易死了,这不是风花飞关注的,他本来也恨毒了阑易,若不是阑易的存在,他也不会有那么痛苦的过去和从前,他关心的只有一个——所以便更加紧的抓着幻锦的手臂,又咬牙问道,“那蓁蓁如何?蓁蓁怎么样了?应粼有没有说!”
“蓁蓁?”幻锦方才恍然大悟,原来风花飞最关注的人,原来风花飞恍惚口中喊出的那个“她”,竟然就是从前那个曾替风花飞挡了致命一击的玉蓁蓁!幻锦这才看清,原来风花飞的心从不在她这里,原来风花飞心里一直装着的人,竟是那个闷葫芦玉蓁蓁!
一股无名火将幻锦包围,她用尽浑身力气推开风花飞,在风花飞有些呆愣伤心的工夫上,又上前几步,一巴掌狠狠的刮在他的脸上,后她同样咬牙切齿道,“我才是你的主人,从今天起,你必须忘记玉蓁蓁!”
“我是我自己的主人!”风花飞直接一掌刮了回去,丝毫不在意幻锦是女子的身份;他本就不如凌皓杰那般怜香惜玉,或者不如说,对风花飞来说,无论是男子或者女子,除了玉蓁蓁外,他都一视同仁。
幻锦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金黄色的眼眸中立即满是泪水。可她就是倔强的不肯在风花飞面前落泪,宁可转过身子,一直气的跺脚,拳头攥的指甲深深扣入肉里,可这些疼痛都没有心痛来的猛烈。
风花飞不愿多说什么,预备绕开幻锦,推门出去寻应粼。不管会发生什么事,他都要知道玉蓁蓁究竟如何了;如果玉蓁蓁真的被应粼以草木傀儡术生生撕裂了的话,那么就算应粼曾经无数次的救过他,就算要他付出生命,他也一定要为玉蓁蓁报这个仇!
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风花飞、以及被痛苦团团包围的幻锦,此时此刻都没有注意到,幻锦房内的天窗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一个男子身影迅速的窜了进来,手持宝剑对着风花飞的后背就是直直一剑飞了过来;那剑速度极快,所以穿过风花飞心脏的时候,风花飞自己甚至都能听到剑刃划过皮肤的嘶啦声;他甚至来不及再做下一刻的思考,便整个人直直的向前倒去,胸口流出一滩血;幻锦的眼泪随着风花飞胸膛血液的流出,终于再忍不住,稀里哗啦的落了出来;她失了魂一般的软了双腿,跪倒在风花飞一旁,将他的身子抱了起来,不停的晃动着,想说什么,眼泪却似乎阻了声线,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只剩下铺天盖地的伤心。
风花飞最后的记忆,依旧没有幻锦的存在,只是耳边一直回响着玉蓁蓁那几句话;或者说,一直到昏死过去,他最担心的事情,依旧是玉蓁蓁的死活。男子一步一步往幻锦处走来,看得出,这几步走的是有些犹豫的,因为他实在没想到,幻锦竟然会有那样悲痛欲绝的表情。
蹲下身子,男子定定望着幻锦,犹疑半天,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幻锦却忽的死死盯着男子,金黄色的眸子中,却布满了愤怒的血丝,她死死咬着牙,甚至嘴角都渗出血来,开口是哽咽的低吼,“伯庸,我恨你!”
我恨你。从未有过这样表情的幻锦,从未有过这样语气的幻锦,以及从未这般害怕恐惧着的伯庸。在满心愤恨的对风花飞一剑穿心的工夫,伯庸不知是如何的痛快;可这一刻,他倒宁愿自己没有做出这等任性的事情;因为从头到尾,他都没想过,幻锦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他的初衷!
“就知道会这样。”
不知什么时候,应粼已经出现在两人一尸——或许是尸体——的面前。不过应粼可是魔鬼绅士,向来不会做梁上君子,从天窗进,他可是避过了一群侍卫,大大方方从门进来的。因通晓草木傀儡术,所以幻锦和伯庸的行为,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而该以什么时机进来,才最得幻锦的心,他也了若指掌。
“应粼,快救救风花飞!”见应粼来了,幻锦好像看到救星一般,立即换了语气,不再理身后已经呆若木鸡的伯庸。
“大姑娘,”应粼单膝跪地,对着幻锦拱手行礼,后满脸遗憾道,“大姑娘,如今能救少主的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服食傀儡丸;不然,待他的生命完全完结,便再无吃下解药就会恢复意识的可能了。”
“好,吃,快给他吃!”幻锦想也不想就点头,尽管知道风花飞心里没有自己,可她依旧不想风花飞死。
“服食了傀儡丸的少主,还是会听人差遣,定不如从前那般可以如此得大姑娘芳心。”应粼这里还将了幻锦一军。
幻锦此时却心痛的只想让风花飞活过来,“没关系,没关系我可以等,不过六十日而已,我等,我都等,我只要风花飞活过来!应粼,拜托你了!”
就等你这句了。应粼依旧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点头,后微微看了伯庸一眼,便将傀儡丸放入风花飞口中。后起身对幻锦拱手道,“大姑娘,风花飞的身体会在傀儡丸的帮助下慢慢恢复,不过还请大姑娘不要再给他服食解药了。时候也不早了,属下不影响大姑娘休息,这便告退。”
469、越难越爱
眼见着应粼如出现般迅速的消失在眼前,幻锦先旁若无人的将风花飞费力的搬至自己的床上——途中伯庸自然哆哆嗦嗦的想上来帮忙,却故意被幻锦无视绕了过去,一直到风花飞的伤口止血凝痂,苍白的面色逐渐恢复原有的红润,幻锦这才放下一颗心来。
她伸手去抚风花飞的脸庞,眼神中是任何人都无法阻挡的爱怜。都怪自己太过任性妄为,这才使得风花飞险些丢了性命;不过也多亏有了那种不想失去的心境,她才发现风花飞在自己的心中竟然这么重要,可是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难不成第一次的遇见,就注定了她要在这段感情中泥足深陷吗?
伯庸眼见着幻锦对风花飞一番深情,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儿。可目前来说,吃醋倒是要放在一边了;从前幻锦待他总算也是有些宠爱的成分,毕竟一起成长,有几百年的情分在里面;可刚刚自己竟险些将风花飞刺死,而且幻锦刚刚又那般的无视他——这可是从前从未有过的事情,以前就算伯庸做了再错的事情,幻锦都会帮他出谋划策想办法,从没有这般的无视过。对伯庸来说,这种完全不愿看到他的情况,还不如骂他打他让他心里来的痛快些。
无论如何,事情发生了,就必须面对。伯庸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后再度走到床边,说话间,都是带着颤抖的语气,一丝底气都没有,或许已经看到了那个悲哀的未来,“幻……幻姐姐,我……”
“出去。”幻锦依旧不看伯庸,只是冷淡的说出这两个字。因为字数过少,又是不带任何感情,所以伯庸整个人愣在那里,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幻锦不管伯庸怎么样,也懒得再去看他;如今,她的一颗心都挂在昏迷的风花飞身上。她正帮风花飞将耳旁的碎发别到耳后时,伯庸的话再度传了过来,带着一股子熟悉的哭腔,“幻姐姐,我,我知道错了……可是我这么做,这么做都是因为幻姐姐被这个坏家伙迷惑了,我想救幻姐姐出来……”
“够了!”幻锦一挥手,终于将双眼转向了伯庸;不过伯庸头一次看到幻锦这般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好像瞪着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这眼神几乎将他的心冻结,而幻锦说出口的话,更是让伯庸犹如身处千年寒冰之中,就连牙齿都打颤,“你该暗自庆幸,若风花飞死了,我一定让你们火烈鸟一族跟着陪葬!我幻锦身为异兽族的大姑娘,这点小事还是做得到的!”
“幻……幻姐姐……”伯庸情不自禁的倒退了一步,这样的幻锦他还是头一次见,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一般。
“你爹在打什么主意,我又不傻,可是清楚的很!”既然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幻锦便有什么说什么,从前不说,实在是心底还念着与伯庸这几百年的情分;可如今,伯庸竟然想要杀了她心爱的人,光凭这点,那情分也便烟消云散了,“从前我尚且怜你,只可惜,伯庸,你错就错在不该想要对风花飞下死手!好,如今我就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幻锦,异兽族的大姑娘,曾经异兽族的皇后,我要嫁的,是这世上最好最优秀的王者,从前是云宿,如今是风花飞。我从头到尾从没对你动过一丝情,还请你日后少做这些无用功!不,日后还是少相见吧,省的我总是想起今日之事,便对你愈加憎恨!”
幻锦的语气愈发凶狠,伯庸连退几步,身子抖成一团。没错,在家里的时候,他是凤翎唯一的儿子、火烈鸟一族唯一的继承人,所以伯庸对他极为宠溺;可如今,一向站在他这边的幻锦竟然对他说了这样的重话,他哭也哭了,闹也闹了,能用的方法全数用过一遍了,可幻锦就是铁了心,而且还拿他当成仇人看。伯庸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转身就要走。
可就在这时,幻锦的一声“等等”,让伯庸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他带着无限的期待回身,面庞上甚至还来不及挂上微笑,幻锦的话已经再度将他毫不留情的置于寒冰之中。
“风花飞在我这里的事情,你若让你爹知道,之后闹到我爹那里……伯庸,后果如何,你该清楚。我爹到底是更宠爱你爹还是我这个唯一的女儿,你是从小都见着的。”幻锦直言威胁,后看都不愿再看伯庸一眼,只摆手道,“行了,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了。”
伯庸在原地呆了半天,后才失了魂儿般的走到门口;想起自己没有应粼的草木傀儡术为掩饰,后又展开翅膀,向着天窗的所在猛的飞了出去。这里的气氛太窒息,他如今只想逃。
幻锦却依旧没有注意周遭的情况,只轻抚着风花飞的脸,后整个人伏在他的身旁,将另一只手搭在风花飞的背上。不顾风花飞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儿,幻锦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一下一下咚咚的跳着,虽然缓慢,虽然还很微弱,但幻锦清楚,在傀儡丸的作用下,风花飞终会恢复从前。
“风花飞,你等等,再等等,”幻锦金黄色的眼眸中满是迷离与留恋,她仰头望着风花飞建议的下巴,微微扬起嘴角道,“只要再过六十日,待七星再度连起,我异兽族得到星陨,一统三道六界,届时,我们就能真正的在一起了,你所在意的那些修仙士,包括那个玉蓁蓁……”幻锦笑的甜蜜,“到时候都无法成为我们的阻碍了,我不会让他们活着的,无论是这世上,还是你的心里。”
这样狠毒的女子,倒也的确是少见了。应粼睁开眼睛,停止了草木傀儡术,身体内的灵气输出同样戛然而止。他依旧带着常有的微笑,开口喃喃道,“幻锦这步棋还必须得这么走,不然凤翎可要拿我不识数了。同样活了千年,凤翎老头儿,你的智慧还真是有限呢,呵呵。”
***
玉蓁蓁一行人都按照冥赤的意思,整个下午的工夫都在房间里打坐恢复灵气;谁都清楚,尽管是去寻朱雀一族,但之后找到鹿吴山后,很快便是一场恶仗;而他们打逍遥派出来之后,体内灵气便一直断断续续的被用着,从未充盈过,若想对付上古神兽蛊雕,他们一定要保证自己的灵气充足,不然,就真的是去送死了。
申时三刻很快到了,玉蓁蓁起身的时候,觉得精神抖擞不少;毕竟体内有白虎之力,所以无论是身体的恢复、还是灵气的恢复,她都要较常人快出不少,打开门到了楼下约定地点的工夫,果不其然,她是第一个到达的。
因为怕引太大的骚动,所以默大王还是决定回到玉葫芦中休养生息;况且默大王本身的伤一直没有好完全,从逍遥派赶往妖族的路上,腹内容下那么多人,又是费了一番力气;到了妖族之后,被阑易夺走,以火焚烧……好像自从误打误撞的跟着玉蓁蓁之后,默大王就再没啥好日子过了。
玉蓁蓁轻轻摸了摸玉葫芦,转眼瞟向楼上的时候,才发现冥赤、凌皓杰、苑博和云朵也纷纷走下楼梯,向她所在之处而来;而再瞧窗外,排队的人的确寥寥无几,出了门才知道,附近的几家客栈都已经是人满为患,现在就连大街两侧都站满了人,所有人都在兴奋不已的讨论着明日前往丹穴山的行程;而且看他们背上背着的瘪布袋,也知道他们此行定是不打算空手而归的。
报名很快,收下报名银钱的人特意多瞧了玉蓁蓁一行人几眼。这五人均长相比常人俊俏不说,玉蓁蓁的双色瞳孔以及云朵的淡紫色眼眸,都灿烂的让人移不开眼光。收银钱的人还特意上前对两人套近乎道,“几位一看就不是本地人,竟也知道我们聚宝镇的习俗,这真真儿也是奇了。”
“路上偶遇,便也想前去看看了,”玉蓁蓁见云朵脾气一直毛毛躁躁的,生怕她一任性说出什么,便主动回道,“不知说这丹山上有金矿玉石,可否是真的?还听说,有人见着了神鸟?”
“真,绝对真,一千个一万个真,”见玉蓁蓁这般好奇的样子,那收银钱的男子立即骄傲回道,“大姑娘您也瞧见了,这附近的村子啊镇子啊,几乎家家户户都来寻宝了,可见传言非虚,这次您几个前去啊,定不会空手而归的,小的都敢给您打这个包票!”男子说着,笑嘻嘻的就要贴上来勾肩搭背。
说时迟那时快,凌皓杰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将玉蓁蓁向后一拉,直接右手一揽,生生将玉蓁蓁搂在怀里,后恶狠狠的盯着那个揩油不成的男子。男子脸一红,尴尬的后退一步,后笑了笑,只不过那笑容可不敢恭维了。说实在的,凌皓杰虽看着俊俏随和,可瞪起眼睛来,还是颇有些威慑力的,尤其是对着想对玉蓁蓁动手动脚的小厮。
470、报名寻宝
冥赤挥挥手,自己第一个向饭庄走了回去,对于这种廉价的戏码,他懒得看,只觉得是浪费时间;苑博紧随其后,对于凌皓杰的所作所为,他一向是看不惯的。凌皓杰临走不忘将玄华剑出鞘,威胁了下那名男子,后才离开。玉蓁蓁有些无奈的望着凌皓杰,低声道,“二师兄,他也没有什么恶意……”
“这还算没有恶意啊,他的眼睛都快掉到你们两个身上了!”凌皓杰一想到那种情况,心里就恶心的不行,他可不想玉蓁蓁被那样的人碰到;正好云朵也跟着,便顺带把云朵的名字也捎上了,无论什么时候,凌皓杰都是尊重女子的。
“蓁蓁,这你可不能责怪凌帅哥,我作证,他绝对是为你好!”云朵走在玉蓁蓁另一侧,抱着膀子这般说道,“而且好歹凌帅哥只是吓唬他而已,若换做是我,早上去给他好看了!”
所以我才抢了话说啊。玉蓁蓁无声的叹了口气,回望着云朵,却忽的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隐藏不住的伤心;想来定是因为凌皓杰的事情,让她想起了风花飞;而自己之前已经将风花飞做出的一切都是因为是傀儡丸的控制一事告知大家,所以云朵一定会暗暗替风花飞神伤了。
“好了,好了,明日就要出发去丹穴山了,”玉蓁蓁摇摇头,拉着云朵的手,既然不知如何安慰,便这样拉着她也好,“希望我们能快些找到朱雀一族,这样的话,便也能少些力气去寻鹿吴山了。”
“其实有一事我一直觉得奇怪,”苑博忽的开了口,不过自然不是对着凌皓杰、玉蓁蓁和云朵了,苑博身为七星楼的大师兄,身负七星楼一干弟子的血海深仇,此时此刻,心中除了对凌皓杰一如既往的嫌弃外,就是唯独充满了复仇,所以若问询事宜,自是对着前面一直默默走着的冥赤开口,“照理说,每座山系上都该有上古神兽把守,可何以这丹穴山上却没有伤人的神兽?”
“很简单,”冥赤终于开了口,语气中依旧是平平淡淡的,不带一丝感情,“说白了,上古神兽也有着山神的作用,所以我说过,有些神兽是可以对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避开战斗的。触发上古神兽战意的唯一理由,就是你要去拿走他们世代守护的物件。而去丹穴山上寻宝的诸人,不过是拿走丹穴山产出的金子与玉石而已,这些在寸草不生的丹穴山上来说,就好比……”冥赤想了一会儿,后又道,“就好比花花草草一样,神兽们并不在意,自然不会出现伤人。”
“原来是这样。”苑博点点头,心中疑问总算也解开。
“但是唯有鹿吴山上的蛊雕除外。因为蛊雕的天性便是食人,所以一旦遇到,如果我们不发动攻击的话,便只有被吃掉的份儿了。”冥赤接着说道,“所以我找了你们四个与我一道前往鹿吴山,杀蛊雕,取地图,你们必须都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心,懂吗?”
“这不必你说,”或许凌皓杰是唯一一个对冥赤不抱什么尊敬态度的人了,就连云朵都要敬冥赤几分,在冥赤面前,收敛不少;可唯独凌皓杰,许是因为玉蓁蓁因冥赤而伤心许久,触怒了他,所以他对这个冥赤一直没什么好感,更别提尊敬了,“我们既然跟着你来了,便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况且,我们身负血海深仇,算了,和你说这些你也不懂。”
玉蓁蓁拉了拉凌皓杰的衣袖,示意他别这么和冥赤说话;怎么说冥赤也曾是有仙位的人,如今为了神州大地的和平,连仙位都放弃了,自愿与凌波合为一体,成了五灵中水灵的替代。这代表着,他从前的一切修为都白费了,他又要重头开始。凌皓杰撇撇嘴,玉蓁蓁的话他总是听的。
冥赤没有与凌皓杰计较,或许在他的意识中,没有计较这个概念。他只说了他知道的,他该说的,他只做他尽全力的,如果结果还是不能改变,那么他也无能为力。几人各怀心事的进了饭庄,这才发现,随着天色将暗,饭庄中人愈发的多了起来,几个店小二也都回了来,在桌间来来回回的招呼着,忙的不亦乐乎。掌柜的见五人回来了,忙亲自出来招呼,并且带着抱歉的笑容对五人道,“几位仙爷,旁边的几个客栈酒楼都满员了,咱们饭庄人也满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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