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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之夭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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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以后,我们都要振作起来!”夭莲打气一般的竖起拳头,被落休活生生的压了下去。

“再乱动,我就把你丢这儿!”落休威胁她。

“真过分,激动一下而已。”夭莲无辜的看着他。

“你也先看看自己是伤患者。”落休没有好脸色的说。

“好,我知道了!”夭莲满足的把头埋到他的怀中。

“那么,起程吧,我带着夭莲先回去,落寒负责冰和焰,落玉负责云笑天和轫涸,落央负责绝尘绝夕,落叶负责希月和依月,岳阳轩负责彻月和白月。”落休吩咐道。

“你怎么知道我会月华?”岳阳轩狐疑的看着落休。

“你几斤几两我很清楚。”落休无视他的眼神,抱起夭莲离开。

“好了,就按照那位怪物说的,各就各位吧。”岳阳轩拍了拍手,催促道。

如果我们也能如故事里

一个时辰后,全员都到达了隐地。

轫涸以及二护使被安排在了红枫谷,绝尘绝夕则被留在了水央荫,方便学习医术以及毒蛊之术,希月依月则在落玉处暂住,彻月白月在落叶处,云笑天和岳阳轩留在了寒霜楼,其实岳阳轩想住在华月阁的,说是那里的花树最漂亮,迫于落休的冷眼,这才放弃,挑了寒霜楼这个也能看到花树的地方住下,落寒看他一脸的委屈相,真有想揍他的冲动。

夭莲一如既往的住在了华月阁二楼琴房旁的房间里。

“我还说,有机会,回来收拾干净的。”夭莲看着干干净净的房间,说道。

“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差点这个房间就被我拆了。”落休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好啊,那就拆了吧!”夭莲有些生气的说。

“行啊,拆了之后,你就住我房间去也不错。”落休调侃着说道。

“你你你,你说什么啊!”夭莲的脸一下子通红。

“开玩笑的,快睡吧,已经很晚了。”落休拍了拍她的脸颊。

“等一下。”拉住正欲离开人的手,烛光下,落休有些僵硬的看着她。

“嗯,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注意到我是因为我姐姐,那么,现在,你对我的好是因为谁?”

“别胡思乱想,快睡吧。”

“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把伤口撕开!”

“你威胁我?!”

“你,你不是也经常威胁我?”

“……”

“你告诉我好不好,什么答案我都做好准备了,真的,就算你说是因为我姐姐,我也能够接受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在想什么,想知道,在你的心中,我处在什么样的位置而已。”

“……”落休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蹲下来看着她,良久说道:“我对你好,是因为,你是雨茵的妹妹,代替她,我应该照顾你,也算是一种赎罪。”

夭莲的眼神逐渐暗淡下去,果然,还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吗?

“起初我的确怀了不好想的想法,想在你的身上找到她的影子,想在你的身上来填补自己的孤独,可是,在外面的那一段时间,却意外的让我很开心,也许有时候会吵架,有时候会闹点矛盾,却总觉得那种已经不知道何为幸福的感觉在慢慢远离,幸福有些触手可及。那时候责怪雨茵对我的背叛,可是,现在的我却背叛了她。”

“……”夭莲的心揪紧,一直谴责她的问题原来也在同时折磨着落休,这样的相爱,是不是对姐姐的背弃呢?

“所以我想,在爱上你之前,和你拉开距离,或许是最好的,你对轫涸的紧张,让我觉得,或许你更适合和他在一起。”

“我只是把轫涸当做亲人看待,是那种不能失去的亲人,但是,不是爱情。”

“这样吗?那么,又或许我做对了,莫桥村的事情让我几度疯狂,那种再度失去的恐惧感席卷了我全身,当看到那一剑刺穿你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么害怕吗?也许,这才是我,当我意识到的时候,身边已经是尸横遍野了。把你带回隐地,想好好和你一起,想重新开始一段生活,却发现,你想起了杀你父亲的事情,知道自己的解释你不会相信,却真的不希望你从我的眼前离开,把你强制的留在身边,可能那时,是最痛不欲生的时候呢。后来雪伊离开了,落枫死了,我才真的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大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曾经的我,连自己都记不起来,变得自私,变得独我,变得冷漠。所以,我放你走,那一天晚上我并没有睡着,你说的话我也都听得清清楚楚,小莲,你就是你,不需要变成任何人来让我开心,今生是我负了雨茵,来世,或者三生三世,我都愿意去弥补,这是我们的罪孽,你不该受到牵连。”

“哥哥姐姐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为了所谓的保护我,他们不告诉我关于娘的事情,你也不说你知道的真相,这些误会,不过都是你们这些闹别扭的人整出来的!”夭莲气恼的说。

“……”落休愣住,然后笑出声来,抚摸着她的头发,笑得很是开怀。

“难道不是吗?”夭莲气呼呼的说。

“你啊,还太小,就算知道了,也做不了什么事情,不知道的话,有些瞎折腾,至少,不会有危险。”

“都是笨蛋吗你们!”

“只是从大局考虑而已。”

“你们总是看不起我是不是?我的确没你们那么怪物一样的强大,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如果真如轫天所计划的那样,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我知道你不会。”

“太自信了!”

“男人也有直觉的,而且,也很准。”

“哼,我可是真的下了杀你的决心的。”

“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

“你!”

“被你哥哥一挑唆,现在都有些麻烦了。”

“怎么了?”

“如果你们就此保持沉默的话,或许能够保住性命呢,但是,一踏入隐地,就是站在隐地这边了,我怕,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我们赢了不就行了?”

“我不是神。”

“我爹也只是人啊!”

“……”

“共患难才是真情,更何况,你觉得,我们会就此罢休吗?每个人都有弄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理由!”

“的确就像你哥说的那样,都是一群倔驴。”

“人总会死的嘛,活久了不代表就赚了。”

“我明白了,以后有事情都会告诉你。”

“这样才乖。”夭莲嘻嘻笑着。

“好了,你的问题我回答了,附赠还告诉了你许多,这样满足了没有,快睡觉。”落休站起身来,给她掖好被角。

“落休啊……”夭莲仍旧抓着他的手不放。

“又怎么了?”落休有些开始愠怒的看着她。

“我受伤了,要是晚上想吃东西了,我自己可没有办法下床啊。”夭莲可怜兮兮的说。

“睡觉吃什么东西?!”落休皱眉。

“那,我要是口渴了,也没有办法倒水喝啊。”夭莲有些急的说。

“你怎么这么多事?我给你倒些水放在床边。”落休就要去给她倒水。

“走吧走吧走吧!”夭莲甩开他的手,大声嚷道。

“……”似乎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落休无奈的笑看着她,脱去外衣,爬到床上,把她揽在怀中。

“……”夭莲还是不理会他。

“都这样了,还生气啊?”落休掰过她的脸。

“笨死了!”夭莲撅着嘴说道,一头埋进他的胸膛,怀恋的蹭了又蹭。

落休抚着她的头,轻笑着。

红枫谷,落玉帮轫涸给冰和焰二人上好药,清洗手巾的时候,落玉问道:“你一直都很喜欢夭莲,为什么一点也不去争取呢?”

轫涸怔住,良久才回答:“算是很了解她,很认真很真诚,对于我的喜欢她并没有负责的必要,这是我的心情,负责的只有我自己而已。我以前觉得,可以给她带来幸福,可惜,有些错了,我能够给的,是一个哥哥能给的安全感,而不是伴侣的相依感。她曾经说自己是星星,躲在太阳的背后寻找安全,在月亮的怀中欢笑,她不说我也明白,太阳指的是我,而月亮,是落休,况且,看到她这么开心,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我倒觉得你,很体贴,很善解人意,懂得为别人着想呢。”落玉无奈的笑着。

“笑天的事情,我觉得,你应该给他一点时间考虑,只是暂时没有想明白而已,说实话,当初看到你的时候,我也真的吓了一跳,在我们身边嘻嘻哈哈的女孩子竟然是传说中的三公主无情戏子,多少不能一时转过弯来。”

“感情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这件事情不处理完,没有那个心思呢。”

“有些东西需要自己好好珍惜的,一旦失去了,就再不能回来了。”

“……”

“这一次不是简单的江湖争斗,能够享受的幸福,现在就去好好珍惜吧。”轫涸说着,端过脸盆,走了开去,留下在原地一言不发的落玉。

我习惯冷战,你却不擅长打破冷战

在照顾彻月等人的空余,绝夕绝尘在落央处尽心的学习毒蛊之术,这样,就能够在战斗中派上用场了。

三天之后,白月首先醒了过来,紧张的寻找着什么,当看到在一旁打瞌睡的希月时,才稍稍放了心。

之后,彻月,依月,冰和焰相继醒来,大家似乎都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像是夭莲当年一样,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在无言的相对后,都深长的叹了口气。

而希月等人,则负责将知道的事情原委告诉他们。

这样静悄悄过去了半个月,在落央的全心调理下,很快的伤都愈合的差不多。

落休迅速的给各个人安排了武功的任务,岳阳轩荣誉的成为了总指导,外加专项负责云笑天,落玉负责依月希月的武功,落寒负责轫涸以及冰和焰的武功,落央自然是负责绝尘与绝夕,彻月白月则在落叶身边练武。

落休时常会在林子里观察他们的进展,随时给出指点。

这一天,夭莲带了张嫂煮好的午饭来到红枫谷的树林。

“大家,歇一歇,吃饭啦!”夭莲嚷道。

“好啊!”落玉带着希月依月跑过来。

“我们过会儿再吃。”落寒说道,继续着和轫涸的比试。

其他几个人,则都有些疲惫的走过来。

“很累吧,今天可是特别招待,有很多大补哦!”夭莲端出菜来,果然,全是稀有品。

“哇,好丰富!”落叶有些激动的说。

“每个人只能吃一点。”落休走过来,有些严厉的说。

“为什么,大家都很累啊!”夭莲反抗的说。

“这些东西营养太好,会导致气血阻塞的,这样集训的练武,最好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落休摇摇头说。

“这样啊。”夭莲有些沮丧,这些菜,她也有很大的功劳啊。

“对了,宫主不一起练习吗?”一边吃,绝夕一边问。

“我啊,正在寻找最出色的红绫。”夭莲说道。

“也对啊,普通的红绫很容易被撕碎的,需要特殊的材料呢。”希月点点头。

“都没有见过你打架诶,都是用红绫那么柔软的东西吗?”落叶好奇的问。

“红绫虽然柔软,但是注入真气,就会变得很厉害了,绝对不逊色于刀剑哦!”夭莲骄傲的说。

“那,要是把真气注入刀剑之中,你不是无敌了?”落叶乜了她一眼,说。

大家不在意的继续吃饭,然后,同时顿住。

落休似乎发现了新大陆,抓起夭莲,把落叶的剑放到她手里。

“干什么?”夭莲不解的问。

“用剑和我打一场。”落休拔出腰间的弑神,笑着说,眼神却极为认真。

“怎,怎么可能。”夭莲看到落休的表情,有些畏惧。

“我只用五成的功力,如果你赢了,我就答应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都可以吗?”夭莲惊喜的看着他。

“对。”落休见她兴奋起来,也颇为感兴趣了。

“好,你可不要后悔!”夭莲一脸贼兮兮的说着,握着剑就冲了上去。

“把它想象成红绫!”落休说道,轻易地弹开她的攻击。

“怎么可能!”夭莲有些困惑。

“不要看它,就当它是你平时用的红绫,怎么用红绫的,就怎么用剑。”

“这样吗?”夭莲冷静了一下,又试了一次。

“再投入一点!”落休说道。

“血手!”夭莲闭上眼,将剑如同红绫一般使出,然后,听到了一阵叮当,立马睁开眼。

剑还在自己的手中,而落休的左脸颊,划出一道血印。

“你受伤了!”夭莲紧张的跑过去。

观看的人,齐刷刷的石化。

“果然,师父的徒弟只适合用剑呢。”落休不去理会脸颊上的伤,笑看着夭莲。

“嗯?”夭莲不明。

“你的实力,不低于落寒和轫涸。”落休有些兴奋的说。

“!”夭莲怔住,良久,大吼一声:“果然,之前你就是瞧不起我!”

“哈哈。”众人大笑不已。

总觉得,心里似乎踏实了不少。

一日的集训之后,晚间时分,云笑天磨叽了很久,还是来到了玉香汀。

依月希月见状,两个人会意的离开,把屋子留给他们二人。

“……”

“……”

沉默,云笑天站在门口,并不踏进去一步。

“把门关上,有蚊子的。”落玉打破沉默,说道。

云笑天关上门,走进来。

“找我有事吗?”落玉有些冷冷的问。

“之前是我错了,希望,你能够原谅我。”云笑天支支吾吾了很久,才说明白。

“你找错人了。”落玉完全没有好脸色。

“我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你的。”云笑天说。

“怀不怀疑和我没有关系。”落玉冷言相对。

“……”

“……”

沉默……

“我是个男人都这样放下自尊来说了,你说个没关系怎样啊!”云笑天气恼的吼道。

“我是女人,你多哄一会儿要死啊!”落玉用毫不逊于他的嗓门大吼道。

“……”

“……”

沉默……

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

“和好吧,和你冷战我总是输的一塌糊涂。”云笑天颓丧的说。

“好啊,和你冷战总觉得好憋屈。”落玉点点头。

爱一个人是用心,不是用身体

第二天,夭莲提着落休收藏的一把剑来到林子里和他们一起练习。

落叶一眼就看到了,大叫道:“我的天啊,大哥居然舍得把这把剑拿出来给你!”

“这什么剑啊?”夭莲还不太明白,不过,当从剑室挑出这把剑的时候,的确看到落休的表情挺挣扎的。

“哇,传说中的鬼纹一字,是真的诶!”希月激动的端详着剑。

“漆黑削长的剑身,轻巧而柔软,属于软剑中的最极品,削铁如泥不算什么,更能够切开空中飞动的树叶,这才是最上层的锋利,配上使用者的能力,是真的可以做到切割一切的神剑。”依月解释的一本正经。

“这么厉害?”夭莲更加惶恐了。

“果然是宫主,眼光犀利!”彻月狠狠地点点头。

“我还是还回去吧。”夭莲心虚的收起剑。

“的确,宫主对剑的掌握实在没有尺度,还是小心一点的好。”焰也表示同意。

“不,我是怕弄坏了,赔不起。”夭莲回头,可怜兮兮的说。

一伙人有扁她的冲动。

“你就用这把剑吧,一直在剑室,对剑而言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呢。”落休从后面走过来。

“可以吗?”夭莲一脸的激动。

而身后,一群人表示极力反对。

“软剑不适合我,小心一点用就好。”落休也表示了一些担忧。

“哦!”夭莲抱着剑,跑到树林的深处去。

然后,丝毫没有辜负大家的期待,从树林深处,传来棵棵大树的悲鸣,以及,某人的尖叫声。

“还是从普通的剑开始练习,等到掌握了剑的使用,再拿这把剑吧。”落休递给她一把剑。

“普……普通的剑,那好得也是千夜呀。”冰汗颜。

“前途漫漫,凶多吉少了。”白月感叹,转身和落叶对练。

夭莲的搭档自然是落休,轫涸被岳阳轩叫过去练习,然后,大家惊讶的看到,已经很久没有说话的两个人竟然一起练剑。

“小两口终于和好了。”绝尘感慨。

“三姐果然还是刀子嘴豆腐心。”落央啧啧嘴说。

“除了宫主用剑这件事情,都是很值得庆祝的喜事啊。”绝夕笑着说。

练习紧张的开始,时而一对一,时而一对多,几天下来,几个人都有了明显的进步。

“弑神剑法就算失败了,但比起一般的剑法,还是更胜一筹的,所以,你还是原谅他们吧。”每天傍晚,夭莲都会例行惩罚,男的单手倒立,女的双手倒立,一炷香的时间。

“无论初衷是怎样的,但是,他们就是违背了我的命令,要让他们从骨子里知道,把宫主的话当成耳旁风会是怎样的!”夭莲气愤的说。

“那,你要罚,罚我好了!”岳阳轩大义凌然的说。

“的确该罚,一个指头倒立去!”夭莲气恼的说。

“你这样对你哥哥会遭报应的!”岳阳轩实在惊讶,小丫头居然真的想惩罚自己。

“千羽宫的宫主现在是我,你这样蛊惑他们,我就该惩罚你!”夭莲叉着腰大声嚷道。

“我说你最近脾气不太好,真像你姐姐怀孕的时候!”岳阳轩愤愤的说,说完,自己也傻住了,被罚的六个人齐刷刷的倒在了地上。

“话说,宫主,你和落休……”希月很是含蓄的用手做了个暗示。

“什么意思?”夭莲糊涂。

“晚上是不是睡在一起啊?”依月凑上去问。

三位公子清了清嗓子,自觉的走到一边去凉快。

“你和他睡在一起?!”岳阳轩吃惊的大叫。

“对啊。”夭莲点点头。

“哇……宫主,我支持你!”希月竖起大拇指。

“和他在一起,我还是能够接受的。”冰一脸严肃的说。

“有没有发生什么……嗯?”依月脸红了红,还是好奇的问了出来。

“发生什么?”夭莲困惑的挠挠头。

“难道没有?”岳阳轩也紧张了。

“就是抱抱睡觉而已啊。”夭莲傻傻的说。

“就这样?”希月失望的说道。

“就这样啊。”夭莲点点头。

“呃……”四个人很迅速的散去,不远处,彻月摸了摸下巴,白月挠了挠头,焰叹了口气,三个人一起说道:“是不是男人啊?”

晚上,十几个人围在寒霜楼开了个紧急会议。

“你们觉得,是不是该我们出动的时候了?”落叶一脸正气。

“嗯!”十几个人点点头。

“让他们在一起,当然,下药是最快的!”落央从怀中拿出一包药。

“你好狡猾!”众人一边批判,一边竖起大拇指。

“大哥最爱的红枣茶,加上药,定然马到功成。”落央一脸贼咪咪。

“我端过去!”落玉自告奋勇,端起红枣茶,走进华月阁。

一个时辰过去了,十几个人等得直打瞌睡,终于,落玉走回来。

“怎么样?”岳阳轩紧张的问。

“大哥今天看书好投入啊,我的红枣茶都热了七八遍了,再不能喝了,不行了。”落玉沮丧的说。

“大哥最爱的绿豆糕!可以一边看书一边吃的。”落央献宝的端出一盘绿豆糕。

“这次我去,大哥最疼我,一定会吃的。”落叶自信满满的端着绿豆糕走出去。

一个时辰后,落叶绝望的回来了。

“大哥说不饿,我磨破了嘴皮子,他也不吃。”说完,哇哇的哭起来。

“虽然说,大哥强势定然是最精彩的,但是,如果是夭莲妩媚呢,是不是也很不错的场景?”落央嘿嘿的奸笑起来,一群人跟着奸笑。

“小莲自然最喜欢玉酥饼!”岳阳轩掏出两块玉酥饼。

“我去我去!”十几个人争起来。

“停!这些年来,小莲最亲近的定然是轫涸,绝对最听轫涸的话!”岳阳轩说道。

“我?”一直坐在一边喝茶的轫涸足足把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

“这可是小莲一生的幸福啊,你也是她的哥哥,努力吧!”岳阳轩把玉酥饼塞到他的手里。

“拜托了!”众人一脸恳求。

轫涸无奈的看了依月一眼,依月同情的看着他。

无法,轫涸只能端着玉酥饼走去华月阁。

转弯去二楼夭莲的房间,在琴房前停下,房里传来清婉的琴声。

敲门进去,夭莲见到是轫涸,开心的拖过椅子让他坐下。

“这是我花了很长时间做的玉酥饼。”轫涸把盘子放在桌子上。

“哇!”夭莲开心坏了,拿起一个来就要吃。

“等一下!”轫涸急忙说。

“怎么了?”夭莲见他忽然大叫,回头来疑惑的看着他。

“嗯,你,有没有嫁给落休的打算?”轫涸想了想,这样问道。

“嫁……嫁给他?”夭莲显然被问住了。

“对,有没有嫁给他的打算?”轫涸颇为紧张。

“他没有说过要娶我。”夭莲有些失落的放下玉酥饼。

“……”看到她忽然那样沮丧,轫涸稍稍还是显露了心疼。

“但是,无论他怎么打算,我啊,这辈子是认定他了,就算他不娶我,我也要死皮赖脸的跟着,他别想娶其他的女人!”夭莲忽然大转弯,斗志昂扬的说。

“……”轫涸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还是白担心了。

“我绝对不会放弃的!”夭莲喊口号一样说道。

“那,你慢慢吃,我先走了。”轫涸放心的起身。

“咦,我还想弹琴给你听的。”夭莲有些遗憾的看着他。

“下次吧,今天,有些累了。”轫涸说道。

“好吧。”夭莲可惜的对他摆摆手。

轫涸点了点头走出去。

当看到她幸福的时候,自己真的感觉很满足呢。或许,如她一样,对她的爱,里面亲情比爱情更多一点吧。世间,怎么可能有不自私的爱情呢?轫涸笑了笑,从华月阁离开。

然而,他满心欢喜的要告诉大家这个成功的好消息时,欢迎他的是一张张悲剧的脸。

“怎么了?”轫涸不明所以。

“大哥的化毒蛊在夭莲的体内呢,都忘了,还有化毒蛊的存在呢。”落央一脸哭相的说。

“我说你们……”轫涸彻底无语了。

“不过,还有一计!”依月站出来,说道。

“什么?”大家的积极性再度被调起。

“比你们更狠的一计。”依月卖关子的说。

“快说!”大伙已经焦急不已了。

“待会儿我会去服侍宫主沐浴,你们说,如果我把她房间的衣服全部拿走,只留下里面的衣服,当落休推门进去,会是怎样的场景呢?”依月说的入情三分。

“……”众人咽口水。

“果然高超!”岳阳轩佩服的五体投地。

“承让承让。”依月甩了甩头发,走出房去。

“我说啊,这个事情啊,如果今天晚上没有成功呢,以后别做了,那种事情,勉强不来的。”轫涸很是小声的说。

“我这么好的妹妹睡在他身边他都纹丝不动!难不成出问题了?”岳阳轩忽然严肃起来。

“我以人格保证,我大哥是真男人!”落央急忙跳出来,拍着胸脯说。

“那你说,这是为什么呀?”岳阳轩不解的托着腮。

“不明白,难不成是夭莲……”

“胡说,我妹妹也是真女人!”岳阳轩立刻吼道。

“没说她不是。”落叶闭上嘴。

“□这东西又不是简单的欲望,情会是欲的推动也会是欲的束缚,尤其是第一次,所以,你们别瞎操心了。”轫涸冷不丁的一句让众人惊住。

“原来真正的高手在这里!”落叶佩服的看着他。

“如此经典,你是老手啦?”岳阳轩眨了眨眼睛说。

“别,我说你们别乱想,书里写的。”轫涸立马解释。

“哦!书里写的!小子你看的什么书啊,也推荐给我们瞧瞧撒。”岳阳轩阴笑了两声。

“宫里皇子成年后都会被安排看的。”轫涸忍住发火的冲动。

“原来是那本书啊,什么时候,嗯,拿本来瞅瞅?”岳阳轩挑了挑眉。

轫涸看到在场的几个女孩子已经满面通红,几乎尴尬到极点了,人说祸从口出,的确是的。

“再不闭嘴,我现在就杀了你!”轫涸冷笑一声,岳阳轩清了清嗓子,识趣的走开去。

哥哥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心生依恋的词

落休从书房出来,有些累了,经过琴房的时候,发现门是开着的,进去,里面却空无一人,看到桌上盘子中还有半块玉酥饼,拿起来正要吃,到了嘴边停下。

仔细的嗅了嗅,冷笑一声,“几个兔崽子不想活了!”

关上琴房的门走到夭莲的房中,灯还亮着,还没有睡呢。

推门进去,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习惯性的脱去外衣脱去鞋,正要吹蜡烛,床上的人一个翻身,忽然惊醒,抱着被子缩到床角。

“你怎么了?”落休疑惑。

“我我我,你你你……”她已经说不清楚话了。

“我啊你的,什么啊?”落休完全不明白。

“那个,我的衣服,衣服,都不见了。”夭莲欲哭无泪的看着他。

“有偷衣服的贼不成?”落休皱起眉,忽然想起玉酥饼,嘴角又是一个冷笑。

“我我我……”夭莲还是吐字不清。

“一件衣服都没有了?”落休纠结的问,他们几个不至于做的这么绝吧。

“本来还有两件里面的衣服的,可是,穿的时候不小心掉到澡盆里了。”夭莲委屈的看着他。

“……”落休沉住想去扁人的冲动,转身要去自己的房间睡。

“你别走啊!”夭莲叫住他。

“你,不是真想做吧?”落休回过头看着她,有些不自然,烛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脸上悄悄爬起的红晕。

“做什么?”夭莲一脸茫然。

“……”落休舒了一口气,总觉得自己好邪恶啊。

“你把你的上衣给我,足够我穿了。”夭莲说道。

“……”落休咽了咽口水,真有些不敢去看她呢。

“你的衣服我穿上能裹到膝盖呢!”夭莲又说道。

“……”不知道怎么拒绝她那张可怜兮兮的脸,只能十分窘迫的脱下上衣丢给她。

夭莲喜滋滋的拿过来,待他背过身去,迅速的穿上。

“穿好了!”夭莲扣上衣服,坐在床上深深地闻了闻衣服,说道:“哇,一股落休的味道呢。”

“……”落休吹熄蜡烛,爬到床上,只拉过一个被角盖上。

“这是什么啊?”借着月光,第一次看到他的后背,她总以为,这样的男人会没有伤痕的,可是,他的后背上,却狰狞的盘绕着数条伤疤。

“!”落休立刻翻身对着她,不想让她看到。

“怎么会那么的多的伤!”夭莲难过的看着他。

“没关系,又不疼。”落休拍拍她的头,说道。

“你这么厉害,谁能够伤到你。”夭莲心疼的说。

“都说了……”

“我爹,我记得,哥哥说过,爹曾经抓过你们,还对你们严刑拷打,这伤,是那时候的对不对?”夭莲颤抖着说,气也有些混乱。

“好了好了,已经过去了。”落休抹去她脸上的眼泪。

“我真是傻瓜。”夭莲自责的捶着自己的脑袋。

“快住手!”落休抓住她的手,安慰道:“这一次呢,我们打败你爹,让他道歉就好了,对不对?不要哭了,我都没有哭呢。”

“可是。”夭莲伸手抚着他身后的伤,“那时候一定很疼吧,好深好重的伤。”

“……”眼前的女孩子,为他的过去流眼泪,为他的伤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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