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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不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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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口水,以免它流了出来。


    唉~她又在作什么啊?她懊恼地想着,她知道她的毛病又来了~~不行!她急忙放下手,回转过身去,闭上眼睛。


    她并不知道,在她转过身后,身边的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唇边,泛起了一丝淡淡的愉悦的微笑。


    一夜无梦,第三声鸡啼后,她才醒了过来,天已在蒙蒙地亮了。


    起身,梳妆、立于窗前,她笑了,望着在湖边舞剑的诩青,哈!他真的听了她的话,每天天没亮就起床运动,在那旋转着,飞舞着,步履轻盈,裙摆飞扬,却每一步都实而有力,那执剑的手,修长而苍白,却能如此娴熟地将长剑在手中扳转,剑光下,轻点足尖,舞上半空,长发飞起,这让她想起一首很老的歌,“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哦哦哦~~偶地妈!!口水~口水~~别~别流出来~~


    就在她回转过身狂擦口水之际,听到一阵风吹进来,那诩青已飞落到她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她。


    她回过头,大吃一惊:“你……你从哪里飞进来的啊?”


    “窗外!”他淡淡地说,在她脸上吹着气,唇边却漾起一个浅浅的笑。


    偶地妈~又来了~那勾魂的笑啊~~感到那刚刚吞下去的口水又要冲出来,她不由地将头和身子往后仰去以吞下那口水~~


    但是,下一秒,他的手臂却用力一收,将她猛地又带了回来,她来不及惊呼出声,他的嘴唇重重地俯上了她的,紧紧的,紧紧的。




诩青的眼中只有她2

她不由地全身一僵,喉间发出一声低吟,闭上了眼睛,感到他那柔软的唇吮着她的,像在寒冷中吸取着温暖的气息,贪恋的,火热的。时间有片刻的停驻。他们紧紧的贴着,她听到他的心跳,也听到自己的心跳,听到他的呼吸,也听到自己的呼吸。


    好久好久,他才慢慢的抬起头来,他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她睁开眼来,也静静地注视着他,然后,他重重地叹息,把她紧紧地拥进怀里,紧紧地,紧紧地,像要把她整个揉进他的身体里。


    “锦飒!”他沙哑地低唤着,“让我,守护你吧!”


    她心中一动,感到心头涌起的一丝失望,叹息着,只是守护吗?诩青?或者,是的,你对我,只有守护吧?她注视着他,那眼睛那样动人,那样柔弱,那样美好……她不能不迎上去,把自己的嘴唇轻轻的,轻轻的,轻轻的盖在那个眼睑上。


    诩青啊诩青,既然是守护,那么,就让我们彼此守护着彼此吧。


    如此这样,就足够了,人生,就是在彼此的守护中过下去的。


    由于依然没有找到那人头,因此,衙门内的审讯并不是顺利,那陈良矢口否认杀人的事,但是死者陈七的妻子钟氏却仍指着陈良说其就是杀她丈夫的凶手。


    南凯派人查过之所以钟氏会认为陈良是凶手,因为三日前,陈良在酒庄喝酒时,亲口说自已杀了人还将其尸体仍进了深沟,而当时在酒家也有很多客人证明陈良的确是说了这些话,且第二天就有人在深沟发现了陈七的尸体。


    但陈良公堂上说,那是酒后的胡话,瞎辩的。


    于是,南凯大怒,一拍桌子,指着陈良喝道:


    “大胆!人证物证俱在!你居然还敢狡辩?来人!把他拖下去打四十大板!”


    所有的人都被南凯的怒气吓了一大跳,但是都不敢说什么,就把人给拖下去开打。


    然后,在众士兵和捕快的惊愕下,实在不敢相信那南凯会露出那副嘴脸。


    待那陈良被拖下去后,那南凯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笑嘻嘻地望向那钟氏,再色眯眯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的确,那钟氏真的还有几分姿色,娇俏嫣然的媚态浑然天成,加上泪眼汪汪的可怜楚楚的样儿,也是很能让男人动心的。




衙门内的审讯1

瞧现在那南凯的样就知道了,飞快地走下堂去,扶起那哭得泪眼涟涟的钟氏,一声长长的叹息,指天发誓:“放心吧!夫人,我一定会治罪那陈良,为你丈夫申冤的!”


    说完,那手还不忘拍了拍钟氏的玉手,让那钟氏一阵脸红,毕竟,那南凯也是个数一数二的美男,连声道谢。


    “怎么办呢?”南凯那柔得不能再柔的声音真是让女人酥麻啊,“唉,夫人啊,你还那么年轻就死了丈夫,往后可怎么过日子啊?唉——”又是一声长叹,“罢罢罢,本官许你,如若找到你夫君的头后,立刻定案,处决陈良后,你就可以再嫁了!唉——”再长叹,“罢罢罢,真是可怜啊~~~”摇头叹息。


    那钟氏更是脸红了,怔怔地看着南凯,又是泪眼汪汪。


    钟氏走后,他还在那里呆站着,叹息地说着:


    “唉~~啧啧啧~真是可怜哦~可怜哦~慢走啊~不送啊~~”


    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是那李捕头。


    “好了!南大人!”李捕头一声河东狮吼,把那南凯吓得差点跳起来,官帽都歪了。


    “你做什么这么大声啊?”南凯不由地抚了抚官帽,漂亮的嘴一扁,瞪了那李捕头一眼,“李捕头,你怕人家不知道你嗓门大啊?这么大的嗓门你去唱戏好了,包准那戏班没人能比得上你的河东狮吼!”


    “南大人!”李捕头怒了,横眉一挑,“南大人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案子还没定呢,你怎么就被那女人给迷住了?那女人是长得很漂亮没错,但是,也可能和凶案有关!大人请明察秋毫啊!”


    “嘿~李捕头!”南凯一笑,挑了挑眉,“你也觉得那女人很漂亮啊?”


    “南大人!”又是一声怒吼。


    “好了好了~!”南凯掏了掏耳朵,“别吼了,定案了,快定案了,等找到人头就定案!好了,大家都去忙吧~如不出所料,是明天,会有一场好戏!”


    好戏?所有的人都因他的话一愣,她也颇为惊讶,今天的南凯实在和往日大有不同,但见那南凯神秘兮兮地冲他们一笑,就要走进内院。


    “报——”有士兵进来通报。


    那南凯一愣,回头道,“咦?不会吧?这么快?什么事?”


    “报——”那士兵跪下,大人,这是驻守西蒙边境珂城的靖王爷和于将军的快件!”


    南凯又是一愣,接过士兵手中的书信,“靖王爷?于将军?”头一偏,“快件?”


    “是靖王爷和于将军捎给邻近各县的快件!”


    南凯拆开那书信一看,更是看得一脸不解。


    “这是什么意思啊?找人?通缉犯还是杀人犯?”


    众人也不由地围了过去看,她也跟了过去。


    那是一张画着一个——怎么说?应是一个蛮清秀的男人画像,看不出是什么人,反正古代这种非写实画,又有点接近抽像画的画像,还真如电视剧里见的那种,画像下面写着:叶昶二字。




衙门内的审讯2

南凯再拿出那信,飞快地扫完,那士兵才开始说道:


    “靖王爷和于将军请各位邻县的大人帮忙留意和找寻此人,据调查出,此人应会在附近这几个县内出没,如有发现,请大人留住此人,并立刻传书告知。”


    南凯一听,脸色才正了正,挥了挥手道:“好的,知道了,下去吧!”


    士兵退下后,那南凯才撇了嘴道:“什么啊?又不是通缉犯杀人犯,找这种侠士作什么?留住?我哪留得住?这种江湖中人,自以为武功高强,来无影去无踪,飞天遁地跟神仙似的,留得住才怪咧!”


    “大人,这人是那叶昶!”有一士兵插了进来说道:“前些时间听外面有传闻,江湖中出现了有一名唤叶昶的侠士,英勇神武,一人一骑在西蒙与南烈边境,见到一群盗匪正在抢劫出入边境的路人,他一怒,挥起大刀就冲过去大砍,当场就杀掉好几个盗匪,立了大功,因此此人在边境都出了大名了!”


    “什么?这么厉害?”南凯一愣,随即说道,“这种人,见人就砍,他不是虐待狂就是被虐待狂,虽说是盗匪,但是,他知不知道什么叫留活口啊?知不知道什么叫官衙啊?他不会报官啊?他这一砍,那些盗匪都逃了,还不是逃到别处犯案?真是的!还是保佑他别到我们县,免得他眼一花,把我们当成盗匪给砍了,那我不冤啊?还挥起大刀咧~!”


    “南大人!”李捕头又是一声大吼,“人家那是侠士!”


    南凯不由的脖子一缩,也吼了回去:“李捕头,你要以下犯上是不是?!哼!侠士啊!”一甩袖,把那书信往李捕头手里一塞,“你自已看着办!这事我不管!”


    说完,就往内院走了进去,搞得所有的人都愣在当场,不知所云,一头雾水。


    终于,有人悄悄地,小声地说:


    “南大人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被那姓钟的女人给迷傻了吧?”


    “不是被迷傻!”她开口了,笑着,“我想,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只是因为他是大人,才会平时看起来很严肃,”她不由地想起前些日子和南凯一起在书房查阅旧卷宗时,他偶尔会露出的神态,一会搔头,一会掏耳朵,当时她就看出来了,“毕竟,他还是个年轻人,不过,看来南大人对破钟氏这个案子很有信心!”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一脸不解。只有那诩青,微笑地看着她。


    接触到诩青的目光,使她想起早上那个吻,深吸了口气,感到脸上的那丝丝的燥热感,不得不躲闪开那目光。


    要命!真要命!那么,接下来,她是不是该学着那些大家闺秀一般,挽起袖子,遮住娇羞的半边脸,轻移莲步离开?




不会放弃

不行!那也太恶了吧?杀了她,她也不会这么做。


    她一直知道,自已是个怎样的人,只是,在那一吻后,对于诩青,她心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她依然不明白诩青对她,是爱?还是感激?还是依赖?


    或者,有感激,有依赖,或者,也有爱吧!


    但是,无论如何,在她心里,她早就知道,也早就确定了,这一生,她都不会放弃他!


    除非,是他先放弃!是的,诩青,除非,你先放弃!


    原本没有人去注意过那叶大侠的事,那份快件自南凯往李捕头那一推,李捕头也只是将信件放回了南凯的书房,就没有人理了。


    但是,出乎意料地,这位大虾第二天就出现了,且出现得让所有的人吓了一跳。


    也吓了南凯好大一跳。


    一大早,南凯就吩咐了几个士兵去做事后,就回到了厅内,坐在一边喝茶边看着她教她的小徒弟。


    但是,茶没喝完,就听到有士兵大叫着冲了进来:


    “南大人!南大人!你快出来看看~南大人~南大人~!快出来看看!”


    “鬼叫什么?”南凯放下茶杯,冲着那士兵道:“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这是衙门,别一大早就鬼叫得让人不爽!”


    “南大人,你还是出去看看吧,”那位士兵气喘吁吁地:“那位……那位大侠来了,还捉了个人来报案……”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大虾?”南凯不由地皱眉,想了想才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她并没有跟出去,毕竟她知道很多事并不适合她跟出去做的,只是,过了不到一会,就看到士兵们急冲冲地跑进跑出,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一个一会说找笔,一个一会说要快快快,听得她一头雾水,还看见诩青和两个士兵进了尸房去抬尸身,还拿了口罩,手套及生姜出去,也有人来叫她,说尸体的人头找到了,因此南大人叫她出去。


    她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当然是一刻也不敢耽搁,准备好所需的东西就走向大堂。


    公堂上,两排士兵执棍立于两旁,堂外,围满了听审的民众。


    诩青和士兵将尸身抬了进来,放在堂下中央。


    而堂下,跪着一个年约二十五六的年轻人,头发凌乱,衣衫褴褛,还被五花大绑。而此人旁边立着一人,那人并没有下跪,而是直挺挺地站着,让她大吃一惊的是,此人手里拎着一个人!


    当她看到这个直挺挺站着的人时,不由一怔,此人身着一身深蓝色的衣衫,身材修长挺拔,这是再也平常不过的装束,但是,令她惊愕的是,看着那人的脸,那是一张异常漂亮的脸,虽是娟秀的眉毛,却有着强悍的英气,眉毛下那对深黑而漂亮的大眼睛,虽无意间流露着妩媚生动,但却冰冷而严厉,那挺直的鼻子和坚毅的嘴角,却让人感到其身上那种凛然的气势和震慑人心的吸引力。




陈七之妻钟氏之案1

但是但是——这张脸,她似乎在哪见过?


    “龙姑娘,你来了?”南凯道,坐于堂上,带着口罩,目光严肃,“叶大侠,请把人头交给这位姑娘!”


    叶大侠?她一怔,这不是昨天快件中要求留意的人吗?


    那叶大侠也顺着南凯的话对她望了过来,顿时,叶大侠怔住了,那冰冷严厉的目光中,掠过一丝丝惊讶,但是,很快地,又转成了冰冷,望着她的眼底,又掠过一丝冷蔑,从鼻端轻哼了一声,便不再看她,而望向南凯:


    “不知南大人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将人头交给这位姑娘?”


    南凯一听,脸色不由地一正,也望住那位叶大侠,一脸很不爽的样子,想必他是听出了那叶大侠刚刚那一哼。


    “我也不明白叶大侠是什么意思?”他居然也开始挪揶着说,“你这么喜欢拎这人头也要等破案后,问过死者的家属,若人家给你,你也可以拎走,但是龙姑娘是本衙的验尸官,当然得先交给她!龙姑娘!”


    “是!”她答着,想笑,但是深知不能,只能拼命地压抑。微微一颔首,看到那叶大虾吃惊的神情望着她,她也不由地从鼻端哼出一声,就带上手套和口罩,走过去接过那人头。


    那人头已腐烂过半,发着让人作呕的味道,她实在是有些佩服这位大侠还一直拎着他,而不嫌臭。


    她把捧着人头来到尸身旁,将人头放在该放的位置上,已有士兵端了清水出来。


    她一边且清水清洗那人头,一边察看那断颈之处,并与尸身核对,引得周围一阵抽气声。


    “这是陈七的人头,”半晌,她才开口,望了南凯一眼,“用刀割开处的伤痕与尸身的痕迹相附。面部有泥土,被人掩埋过,”她用手拔开那头的头发,用水清洗,“是干泥,因为被掩埋过和这干泥关系,导致人头皮肤腐烂程度比尸身还要多。”


    “很好!”南凯一拍案,大声道,“将陈七之妻钟氏带上来!”


    “是!”立马有士兵将那钟氏带了上来。


    那钟氏一看见堂跪的人,早就吓得脸色发白而眼泪汪汪。


    “钟妇可认得堂下之人?”南凯大声厉问。


    那钟氏吓了一跳,急忙摇头,“不认得,请大人明察!”


    “不认得?”南凯一笑,也是从鼻端哼出来,“钟妇莫要急忙否认,昨日本官许过你,找到人头后,就可立刻另嫁,你——可得感谢这人,今天立马有人就帮你把人头找了出来!挖人头时,运气不好,正好被这位叶大侠捉了个正着!钟妇!”他又是一拍案,“你就这么想另嫁吗?你的丈夫可是还未入土!”


    那钟氏一听,额汗泠泠,看了那依然冷冷地直立在那的叶大侠一眼,却仍是一跪下去,叫着:“南大人,民妇冤枉!”


    “冤枉?!”南凯又是一笑,“可堂下之人刘大海,可是刚刚说,是你叫他去取的人头!是不是啊?刘大海?!”


    “是的,大人!”那名称刘大海的衣衫褴褛的年轻人答,“是这位妇人昨日来找小的,叫小的去掩埋人头的地方,将人头挖出来后,再来报官说人头找到了!”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那钟氏大叫着,“南大人,民妇不认得这人,民妇是被冤枉的!”


    “还敢说冤枉?!”南凯一怒,“来人,将证物呈上!”




陈七之妻钟氏之案2

“是!”于是,有士兵拿出一张草席和一包小纸包进来,呈上堂去。


    “这是从你家里搜出来的草席和砒霜,你还敢狡辩?”南凯大声说,“根据验尸官对尸体的检验,你丈夫陈七是因服食砒霜而亡,还有这张草席,可是刚刚从你家屋后抄来的,这张席子的草痕,与你丈夫尸身上的痕迹一致,你丈夫,是被强压在铺有这张草席的床上服食砒霜,你还敢狡辩?说!你的合谋者是谁?!”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那钟氏一听,更是猛地摇头哭叫着,“南大人!民妇是被冤枉的!是陈七他自已误食了砒霜而死,不关民妇的事啊!”


    “你说什么?!”南凯一惊,大跳起来。


    “是真的!是真的!”那钟氏叫着说,“那砒霜,是陈七买回来的,民妇并不知道那是砒霜!以为是盐巴,就将它放进了那粥里,想拿去喂家里在的猫,谁知陈七却把它给喝了,南大人!民妇是冤枉的啊,民妇并不知道那就是砒霜!看到陈七死了,民妇因为害怕,又不敢报官,刚好出去经过酒家时,听到那陈良的话,所以才会……才会……”


    “才会按着陈良的说法,割下头颅,弃尸于深沟?”南凯道,眉头紧蹙。


    那钟氏一听,这才止住了泪,连连称是。


    南凯这下怒了,他紧紧地瞪着那钟氏,喘着粗气,不语,好半晌,才看见尸身旁的锦飒。


    “哦!是白——糖——粥啊!”她微微一笑,钟氏?你是太傻还是太聪明?扯下面罩和手套,回头望向南凯。“那么,请南大人叫人去准备一碗白糖粥过来,再者,把陈家的猫也带过来。”


    南凯一听,立马喜笑开颜,吩咐人去准备。


    她再回头,望向钟氏,“你刚刚说,那砒霜的确是陈七去买的,而南大人查证过,本县有砒霜的药材店,只有城东那家济和堂,而今年,济和堂只进了半斤的砒霜,的确也是售出给了陈七,然而现在搜出的砒霜,不足半斤,这么说,那些,都是你被你当成盐放进去了?”


    锦飒的眉头也蹙了起来,沉吟片刻,才抬起头来,走了过来,望着钟妇,开口了:


    “那么,说说看,你放进砒霜的粥是什么粥?”


    “是白糖粥!”钟妇脱口而出地说,这回,她可是什么泪也没有了,那美丽而狼狈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窃喜。




陈七之妻钟氏之案3

那钟氏一听,眼珠一打转,才迟疑地答着:“是……”


    此时,有人将一碗白粥呈了上来,她接过,拿起那证物砒霜,拆开后,就将一小部分倒进那粥里,下一秒,那碗白粥顿时变得又稠又糊,还冒起了泡泡。


    “白糖粥放盐?再拿给猫吃?钟氏,该说你是傻还是聪明?要为自已申辩,也要想清楚才是,如此不打草稿,”她把那碗所谓的白糖加盐的粥端了起来给众人看,“不知你家的猫原来既喜欢吃甜又喜欢喝咸啊?那还真是只世上绝无仅有的怪猫!再者,”把粥端向她面前,“像这样的粥,你会喝吗?会吗?会的话,你就喝喝看啊?”逼近去,大声地一喝:“喝啊!”


    所有的人都因她这一喝而大吃一惊,那钟氏一看那粥就吓得浑身发抖,脸色霎地变白了。


    “这样的粥恐怕连猪都不会喝,那陈七会‘自愿’喝下去吗?”她故意加重了“自愿”二字,随即将那粥重重地放下到那钟氏跪着的膝前,使得那钟氏又是重重一抖,边抖着,边哭了起来。


    她站了起来,吐了口气,回头对那南凯深深一揖。


    “那么,接下来的事,就靠南大人了!”


    那南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点了点头。“有劳龙姑娘了!”


    她微微一笑,就转身走进了内院。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也是后来才听说,钟氏招了供,说,那砒霜,原本是陈七买回来要毒她的,因为她与隔壁的李德有奸情,二人害怕,就在陈七睡着时,合谋将那陈七给毒杀了,而杀了后,却又不知该如何收藏尸体,刚好听到陈良的话,就照着陈良说的作了,趁机嫁祸给陈良,还将人头藏了起来。


    而南凯一早就查出了钟氏与李德的奸情,但苦于无证据又找不到人头,就故意对那钟氏说,等人头找到就许她再嫁,那钟氏当然恨嫁,立马和李德一说,就决定将埋在西郊树林里的人头公诸于众,因此就出钱雇了刘大海去挖人头,谁知好死不死被那叶大侠碰了个正着,那叶大侠立马发挥了其见义勇为的精神,将那刘大海和人头一路招摇过市地拖向衙门报案。


    如此招摇过市,当然会吓了南凯一跳,差点将南凯的计划给破坏了,立马吩咐人去写快信给那靖王爷,又叫人分别去捉那钟氏和去李德家堵人,这才让二人没逃成。


    所以定案后,那南凯至今还是气呼呼的,但又不得不死皮赖脸地将那叶大侠请了进来。


    所以,这回,那位叶大侠就被南凯拖了进来,坐在她的面前,南凯还吩咐人准备了吃的,像大爷一般贡着那大虾,当然是要死拖活拖也要拖到王爷的人来。


    衙门的士兵和捕快们又像办完一件大事般回来聚在一起,一是闲聊着刚才的案子,二是也能好好地欣赏一下这位大侠的英姿。




又是他!1

那位叶大侠始终保持着冰冷冰冷的脸,但是,在见到她的下一秒,眼底,又掠过那一丝丝令她不解的讶然。


    “哎呀,锦飒!”南凯一见她,就扑了上来,一把搂住她的肩头,吓了她好大一跳,很抱歉,她始终不习惯南凯这副嘴脸,还叫她锦飒?“这回,可是靠你机警,要不,那钟妇差点就给脱了罪了!哈哈!”


    她呵呵一笑,不是她机警,只是那时脑中想到了某部相似的电影情节而,放手一搏而已。


    “来来来,还未介绍,这位是鼎鼎大名的叶昶,叶大侠!”南凯用力的握了握她的肩。


    她当然知道南凯意思,不就是要当作是没听过而是初次见面嘛,她知道,南凯已私下吩咐所有的人对于靖王爷的事三缄其口,于是,她只是微微一笑,对那位叶大侠一颔首。


    那叶昶冷冷地看了南凯一眼,目光又落回她身上。


    “你——”叶昶盯着她,终于开口了,不错听的声音,不过就是太冷,“不认得我了?”


    此话一出,当然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看看他,又看看她。


    她当然也是愣住了,望着叶昶,皱了皱眉,这人的确是眼熟,但她还一时想不起来。


    “哼!”他那漂亮的鼻子的鼻孔里,又冷冷地哼出一声,“虽然姑娘今天的作为让在下佩服,虽然姑娘上次也救过在下,但是在下,也不会忘记姑娘曾经对在下作出的折辱之事!”


    救过他?!还对他作出折辱之事?!


    这句话就像一个炸弹丢在了所有人面前,使得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扫向她。


    她当然也错愕,救过他?!还对他作出折辱之事?!这男人是不是有被虐狂?


    “这位先生!”她不得不深吸了口气,挺了挺脊梁,“先生恐是认错人了,我哪有这个能耐折辱你?请你认清楚再说!”


    “对对对!”一个捕快开口了,“龙姑娘是什么人,我们都知道!你说一个姑娘折辱了你?虽然你是大侠,但也不能这样说龙姑娘!”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点头,那叶昶更是冷冷一笑。


    “锦飒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诩青站了出来,护在她面前,狠狠地瞪着那叶昶,“你这么说锦飒的话,我管你是大虾还是鱼虾,我也不会放过你!”


    “哼!”那叶昶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想不到,这样的女子也会有这么多男人护着,看来,还真是会狐媚男人!”转向她,“你当真不记得?几个月前,在城东的湖边你救起的人?我虽然很感激你救了我,但是,你却趁机对我不轨!好在我醒得快,否则,我早就被你这位道貌岸然的姑娘给侵犯了!你——还敢否认?!”




又是他!2

她大大一惊,几个月前?城东的湖边?不就是她家的后面吗?她的脑中终于忆起,她的确是在那救过一人,难道,是这个人?对了,那时,她对他作了人工呼吸来急救,她再思忆起那人的容貌,难不成?——


    哦!她气得鼻孔都冒烟了,气愤之余,顾不得众人的惊讶,走了上去,上下打量叶昶,的确是那异常漂亮的脸!只是,那时的他,一脸的狼狈和难堪,何况,她把那事和那人早就抛诸脑后了,就当然不会把那人和眼前这位英姿风发,寒气凛然的叶大侠合在一起。


    而现在,那救人之举却仍被那人当作是折辱,她当然是气得冒烟。


    折辱?!老娘我虽是喜欢看帅哥没错!但是,她有色心没色胆!还侵犯他?


    这个该死的古人!!早知道,她当时就该一脚再把他踢下湖去!


    哦——哦——!她再次深吸了口气,瞪着眼前这位大侠,不!不可以就在他面前矮下去!想到这,她不得不再次挺直了脊梁,怒视着他。她的声音是冷静而严厉的:


    “我说过,那是人工呼吸,不是侵犯!而是可将溺水者最快救活的一种急救行为!如果,你一定要把那急救措施当成是折辱,我也没话说!”


    “哼!”又是一哼,他似乎很喜欢哼啊哼的,“急救行为?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什么急救行为需要亲上别人的嘴?姑娘还真是会为自已的行为辩解!”


    亲上嘴?!!!


    这回,众人又是一呆,嘴巴都张得大大的,足得塞得下一个驼鸟蛋。


    诩青更是一回头,紧紧地注视着她,那漂亮的眼中,隐隐地含着苦涩。


    她,瞪着叶昶那张——漂亮?不!是欠揍的脸!她知道,她解释也没用了!这个该死的古董人!喘着气,她气岔了,不由地大吼一声,抬起一脚,她要将那张可恶的脸给踢爆!


    “呀——啊—!”


    但是,下一秒,却不如她所愿地脚一滑,她就四脚朝天地整个跌在了地上。


    痛!痛!痛!屁股好痛!背也好痛,头——也好痛!


    众人看着她跌倒,足足愣了半秒,才惊呼出声,过来扶她。


    “南大人,如没在下的事,在下就先告辞了!”


    说完,就一转身,大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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