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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不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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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视着他,此时,才真正地冷静下来,心中,脑中,都打了好几个结,翻了好几个滚后,才缓和了神情,走到了他面前。
半晌,她才轻敛眸子,不再有怒气,眉宇间,只有惋惜和痛心,开口道:
“冷昊天,你要听一个故事吗?”
那冷昊天怔了怔,忍痛而不解地望着她。
趣事3
她不等他开口,就说了:“在我来到这之前,于一片碧水山林中,曾遇到一名女子!”她不动声色,搅着脑汁:“那名女子,秀美绝伦,却满脸忧伤满身伤痛,怀抱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孩,那孩子,长得粉妆玉琢,漂亮至极,但是因河水的浸入而啼哭不已!”她注视着他,“就在那河水,淹没了那母子之际,一位路过的和尚跳下河去,费力地将她们救了起来!”
那冷昊天一听,不由地全身一震,瞪着她:“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她骤地语气变得平淡,“那女子被救醒后,看着怀中啼哭的孩儿,虽不舍,却将那孩子交到了那和尚的手里,道了一句:‘本已将心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她终于——将那孩子舍弃,只希望,那孩子有朝一日,能成大器,为其父洗净一切罪孽,普渡众生,自此,那孩子,法号普天!而那名女子,”她深吸了口气,却是一声长叹:“唉~~”
冷昊天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但是,很快地,又转成冰冷,别过头去!
“这关我什么事?”
“是吗?”她冷冷一笑:“那么,是我说错对象了!”抬起手来,抚上他脸颊上的那妖娆的花朵:“情花,本是为天下心之所愿的命中恋人所绽放,岂料,却有人,将它用来束缚和克制无辜之人的毒,实在是罪孽!这样的人,所犯下的罪孽,竟要他的儿子付出一生的时间来为他洗清!”
说罢,她放下手,起身拾剑谱,转身欲离开。
“等等!”冷昊天挣扎着叫出声,竟有些不稳了:“你没有说那女子怎么样!”
她没有立刻转身,眉一挑,只顿了顿,依然继续往前走。
“不准走!”冷昊天大吼:“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这才站定了,转过身去,清冷而略带嘲讽地看着他:“你鬼叫什么?刚刚你不是说不关你的事吗?”
那冷昊天一怔,骤地敛了神情,别过头去,不语。
她嗤笑一声,挑高了眉,好!你拽是吧?看你能拽到什么时候!于是,她也不说话,再次转身,走向来时路。
那杨寒这才跟了上来,低声问她:“那个人真的就是冷昊天?”
她瞪了他一眼,“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那杨寒瞪着她,才如恍然大悟般,“哦~我知道了!”
她正要说话,却斜眼看见冷昊天也跟了上来,眼一转,立马闭嘴。
那冷昊天踉跄着冲了上来,就在要到达伤兵区时,一把捉住她的手,喝道:“快说!”
“想知道吗?”她问,半眯起眼:“可以,除非,你让我除掉你身上的情花盅!”
冷昊天一怔,这才站直了身子,又恢复了那冷而妖艳的表情,语气不带一丝温暖。
趣事4
冷昊天一怔,这才站直了身子,又恢复了那冷而妖艳的表情,语气不带一丝温暖。
“是她叫你这么做的?”
“没错!”她瞪视着他。
“哼!”他冷冷一笑,“你能除得掉吗?”
“当然能!”她说着,不带半点含糊:“方法是她告诉我的!”
“是吗?”他半眯起眼来,半晌,竟哈哈大笑:“你除不掉的!因为,我爱的那人,我现在都没找到他,你又怎么能找到?况且,就算找到了,他情愿杀了我,也不会让我喝他的血!”
喝血?!她内心一惊,心中反复思量着他的话,脸上,却无半分表情。
“我会找到他的!”她冷然地说:“那人——叫诩青,是不是?”
冷昊天一惊,瞪视着她:“看来,嫣然什么都跟你说了!”随即,他闭了闭眼睛,似在思量着什么,脸上的表情,竟有几分的陶醉:“诩青~天下无双的可人儿~即使你不找他,我也会找他!终其一生,他将是我的人!”
她瞪视着他,感到一股怒火在胸中炽燃,感到杀机在自已的眼中闪着,她握紧了拳头,却感到杨寒的手,一把握住她的,对她似有若无地摇了摇头,她不得不将那怒火压抑着,强制性地压抑着。
“嫣然一定跟你说了,”那冷昊天扯开嘴角,冷冷一笑:“要解情花之盅,就须要喝下最爱的人身上的血,才能解掉,是不是?哼~”他别过头去:“该死的贱人!以为你能帮到她?”
她垂眸,那怒火在那压抑下,终于退了一半,缓缓地,她不由地扯开了嘴角,似笑非笑。
“我从未见过哪个男人,像你这般薄情!”她沉吟着开口,“那个诩青,并不爱你,不是吗?”
“那又如何?”冷昊天从鼻端哼出声来,“我会不惜一切找到他,他逃不掉的!”
“如果,诩青他遇到了他深爱的人,喝了那人的血呢?”她说,“他的情花盅不也是一样可解?”
“他还会遇到吗?”他哈哈大笑:“即使遇到,他也永远不会知道,情花盅是这般解的!”
她吐了口气,唇边的笑意,更浓了,但是,她依然一撑到底,对那冷昊天说道:
“很好,我会找到诩青的!”
“哼!”他冷冷地一甩袖,“你永远都找不到他!”说完,他转身,飞快地走掉了。
看着他那雪白的身影渐渐远去,她才呵呵地笑着朝他离去的方向招着手:
“慢走啊~~不送啊~~BYEBYE啊~~”
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弯腰,笑得不可抑止。
而那杨寒,一直在一旁听着看着,一语不发,但现在,也止不住脸上的笑意。
趣事5
而那杨寒,一直在一旁听着看着,一语不发,但现在,也止不住脸上的笑意。
“你很会套话嘛!”他说着,“只是,他万万想不到,他要找的人,一直就在身边!”
“那个死人妖~~”她笑得张大了嘴巴,“还真不是普通的‘纯’啊!”
“只是——”那杨寒又皱了皱眉,“他的妻子还真可怜!”他转头看她:“你刚刚没有说,他的妻子后来怎样了?死了吗?还是当了尼姑?”
“尼姑?”她止住了笑,瞪视着他:“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
“儿子都做了和尚,她当然会去当尼姑!”他说,“那倒底是怎么样?”
“不知道!”她说。
“什么?”他愣了愣:“你怎会不知?”
“我怎么会知道?”她眨了眨眼睛,“虽然我很同情他的妻子,但是,同情归同情,还是得拿她来说故事!”她垂了垂眸,唇边又泛起了笑:“我从未见过他的妻子!”
“什么?”他怔住了,“可是,你刚刚不是还说……”
她深吸了口气,一脸的无辜:“临时兴起,瞎编个故事,很感人吧?”
这回,杨寒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嘴巴还张成了“O”型,好半晌,才注意到自已的失态,缓了缓神情,瞪视着她,颇有怒意:“你这个女人!”
“哈哈~”她大笑:“想不到你也这么‘纯’,这么好骗!”
“你——”杨寒更是大怒地瞪着她。
“好了!你气什么?”她收住了笑,微蹙眉头,“不过,我还是得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杨寒这才撇了撇嘴,心有不甘地。
“我要你,帮我找一个女人!”她说,“你是天明教的教主,一定会有办法找到她!”
“什么人?”
“冷昊天的妻子,嫣然!”
“找她作什么?”
“当然是求证!”她说,“冷昊天刚刚说的解盅之法我还是半信半疑,我需要她的证明!”
“我为什么要帮你?”他半眯起眼。
“只是拜托,”她说,挑高了眉,“你不帮也没关系,等诩青他们回来,我也自会去找!”
“你——”他气结:“你就不能再多求求我?”
她抬眸,瞪视着他:“我把你当朋友,才拜托你!”她淡淡地说:“如果你有什么困难,要我帮你,不用你开口,我也会帮你!这是义!朋友之义!”
他咬咬牙,半晌,才开口道:“好,我帮你找!”
“谢谢!”她说:“如果你以后有什么要我帮你的,你尽管开口!”
他瞪视着她,良久,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幽然地问道:
“那个诩青,真的比上官好吗?比叶将军好吗?”
“这不能比较!”她说,蹙了蹙眉:“每个人看事情,和对别人的看法,都不一样,凡事凡物,都各有所好!但是,在我心里,只要诩青一人就够了!”
“可是,他毕竟曾经……”他欲言又止。
“曾经是曾经!”她说,深吸了口气,唇边,泛起一丝浅笑:“我不否认,每个人的现在,都是由过去堆积而成的,但是,那又如何?曾经,就是曾经,不复存在的曾经!我只知道现在,只看未来!”
他一怔,再次紧紧地盯着她,顿觉无言。
她屏息运气,双掌扬起时,就感到那股强大的热力在她的掌心中及周围萦绕。
趣事6
她气沉丹田,大喝一声,随即摊开双掌,并没有按着杨寒所教她的方法练习。
杨寒所说的方法,既运用轻功,翻腾、飞跳、等于是在半空中练就烈赤决掌法。
但是,照他的说法,除非是轻功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而她,虽然已能使用轻功,但长时间如此,很耗体力,因此,她稳扎马步,转身、出步,飞踢,却是步伐刚稳,出掌之式,她也是每一掌都生出力量,招柔却力重,刚柔并用,长短兼施。
杨寒怔怔地看着她练习,不过半晌,就跳了出来,与她对打。
一接触到她的力量,随即大吃一惊,她已频频对他出手攻击,那招式,那掌法,抛、挂、撞、插等都出掌迅速,手与手相搏时,竟感到她所发出的,不仅有内力,也有她本身的力量。
这让他有半刻的恍惚,忆起当初看到思婵所打出的烈赤决,虽是极阳的力量,但思婵的身形却是运用轻功为主,身盈飘逸,他当时是想,思婵是女子,当然会在招式上比较娇柔。
但现在眼前这女子,却与思婵相反,完全融于烈赤决的阳刚之气,脚步稳键如落地生根,身手灵捷、动作沉雄迅速、那掌法,一会如虎鹤,一会如蛟龙,却倒有种气静神闲之妙。
且,在手与手相搏,臂与臂相搏,腿与腿相搏之间,连他都觉得有些闷痛和不稳,而她,却依然身形如屹,稳如泰山。
他暗暗吃惊,不得不敛住心神接她的掌,但是,一刹那间,只见她一脚翻踢过来,他一惊,竟无力躲闪,被重重地踢倒在地,胸口痛及。
“你是怎么回事?”她收掌,站直了身子,气压丹田,瞪着他,“还好我没用全力,要不,你岂不死翘翘?如果你不用心,就不用陪我练了!”
他闷笑出声,一脸的痛苦表情,却是既可笑又无奈:“你刚刚的招式是跟谁学的?”
她咧嘴一笑,却屹立如故:“好奇吗?”
他也咧了咧嘴,依然闷痛。
“我刚刚打的是南拳的招式,只是化拳为掌,”她抬眸:“以前我学跆拳道时,老师教过招式,但我那时并没有完会领会,而现在,我试着以它再运用于烈赤决的内力,我也不知道力量会这么大!”
“你以前学过武功?”他眯起眼,感到有种被骗的感觉。
“那只是跆拳道!”她说,挑了挑眉,“用些蛮力,学过一些时间,但是,还比不上我哥,捉捉小贼,对付不会武的人还可以!但是,和你们这些武林高手,我是连三脚猫都沾不上边!”
他听着她的话,颇为吃惊:“你还有哥哥?”
“那当然!”她说:“我不止有哥哥,还有父有母,有外公,有外婆,有爷爷有奶奶!我出生了后才搞计划生育的!我老爹老娘结婚早,当然在我之前就生了哥哥!”
“哦!”他又咧开嘴,抚住胸口:“你来这之前,是多大?”
“25!”她说,“快奔三了!”
他怔住了,好半晌,才冷冷一笑,既怒又不敢怒:“你倒是捡了个大便宜!”
“嗯哼!”她从鼻孔喷出一口气,强词夺理地说道:“你懂什么?女人三十才是一枝花!”
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依然抚住胸口,却在瞬间大笑起来,笑不可仰!
她脸一垮,瞪着他,咬牙切齿!
趣事7
她脸一垮,瞪着他,咬牙切齿!
此时,却见一只鸽子扑打着翅膀,飞落下来,停靠在他肩上。
他这才止住了笑,捉下鸽子,从衣袖中拿出一折好的小信函,绑在鸽子的脚上。
“这是什么?”她走了过去:“信鸽?”
“是我天明教的信鸽!”他说就将手一挥,那鸽子一拍翅膀,发出“啪啪”之声,就飞向了天空。“你不是说要找那个嫣然吗?以天明教的能力,不足三天,就会有回信!”
听着那翅膀拍打之声,她不由地一怔,这个声音?!她听过!
骤地,她脑中闪过朦朦胧胧的一幕,扑翅之声——迷香?
这么说,当时,她看到的南烈士兵在放鸽子?信鸽?报信?
这让她陡地一惊,顿觉汗颜,那个人隐藏得那么好,即使她说她见过他,他却到现在也未对她出手,这是为什么?
难道,他知道她根本就没看到他?不不不!她摇着头想,隐约感到一定有什么事!
但是,她又想不出什么事来,从军队出发到现在,也就不过一天而已。但是,一天?
她的汗冷冷直下,如果是用信鸽报信,恐不需要一天!
“在想什么?”杨寒看着她,“我说了很快就会有消息,你大可放心!天快黑了,我们该回去了!”
“杨寒,”她问,沉着声音:“军队从这里出发到敌人的军营,需要多长时间?”
“半天不到!”他说,“怎么问这个?”
“那如果是放信鸽呢?”
“一两个时辰左右!”
她惊跳,就往树林外冲去,冲回伤兵区。
杨寒不得不跟着她跑了回去,没到伤兵区,却见她冲向不远处的马栓,解开了拴在马绳,牵出一匹马来,翻身上马。
一个南烈士兵不知从哪冲了出来,惊呼着:“医女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而飞儿正提着一桶马食走了过来,看见她这般也大吃了一惊,大叫着:
“龙姐姐,你要干什么?”
他当然也是不假思索地冲过去,捉住马缰,就要拉她下马。
“你在发什么疯!”他吼着:“下来!”
她一转头,喘着粗气地看着他和飞儿:“你们两个,赶快去把马牵来!我们要立刻前往敌营!”
那飞儿一听,就乖乖地转身跑向马栓,但那杨寒却怔住。
“去敌营?”杨寒大叫:“你在说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我怀疑,”她抢过他手中的缰绳:“在我南烈军中有奸细!且早已将我军的秘密飞鸽传去给北赫军!该死!”她怒骂着:“我早该想到的!不知道开战没有?我们必须得赶过去阻止!”
杨寒一听,顿时也汗颜,此时,飞儿已将两匹马牵了过来,那杨寒二话不说就和飞儿同时跃上了马背。
趣事8
她正要夹马肚,却突然见刚才那名南烈士兵身形一闪,闪到他们三人中间,扬手一挥。
顿时,一股浓烈的熟悉的香味在他们面前弥漫开来,她大吃一惊,立刻强力地压着呼吸瞪着那名南烈士兵,不下一秒钟,就看见杨寒和飞儿同时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晕睡过去。
她亦感到浑身无力,也翻身下马,之前那种晕晕欲睡的感觉又在她全身上下弥漫开来。
那名南烈士兵站在她面前,目光森冷,唇角含笑。
她咬咬牙,有过前车之鉴,就死撑着不让自已晕睡,低下头,而是使出全身之力,将嘴唇咬破,血,就在她唇边漫出。
她舔着嘴唇,当她的舌头,一接触到那血腥的味道,就顿时清醒,这是她从书中看到的,只是拼死一搏,居然凑效!
只见那南烈士兵缓缓地抬起手,冷笑着说:“你们这些南烈人,果真如我康王爷所言,全是些单纯软弱的小绵羊,何以能与我北赫抗衡?南烈国,将落入我北赫之手!医女大人,可是对不住了,受死吧!”说着,就要对她出掌。
她顿时怒火炽燃,目光冰冷而冲血:“你这该死的家伙!杀人犯!”她倏地一立而起,她大吼出声:“今天我不收拾你!我就不姓龙!”
她大喝一声,带着一身怒气和凛然,一脚重重地翻踢向那南烈士兵。
那南烈士兵显然是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根本就没料到她会清醒,而在那乍惊之下,但见她出拳迅速,却步伐凌厉,更是大惊,连身闪躲后,则是无力地后退好几步,才躲开了她的脚力。
他好不容易才站定,惊愕而有些无措,随即屏气宁神,扬起手来,大吼一声:
“灵纱掌!”
“灵纱掌?”她冷笑:“我还乌纱掌咧!”但见他的掌心冒着烟,她哼了一声,一个翻身,化拳为掌,集力量于掌心,只见掌心四周竟亮出一道白光,她屏息扳手,就直袭向他,与他的掌力相击。
瞬间,那掌与掌相撞,竟暴出砰然巨响,她感到一股力量自上到下对她袭来,萦绕住她的全身,使她顿生力量,大喝一声,将那力量凝聚,挥掌再次击出。
只听见那人闷哼出声,竟整个人在惊愕中被她击得向后飞去,她却是不放松,冲上前去,一伸手,隔着掌力,居然一下子紧捉住他的手腕,重重一扯,只听见一声骨骼的闷响,及那人的再次痛喊出声,她往后一退步,手一扬,竟将那人直抛出几丈远,口吐鲜血。
看来,是有人听到了打斗声,就见好几个士兵冲了过来,怔怔地看着他们,再看着晕睡在一旁的杨寒及飞儿,更是大惊,即有二人跑了过去扶起他们,且惊呼着:
“医女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她站定了,身形如屹,敛心聚神,目光凛然地注视着那倒在地上的人。
趣事9
只见他踉跄着从地上爬了起来,那士兵的头盔已脱掉在地上,头发散乱,却是目光冷蔑而充满了嘲讽。
“看来,我真是低估了你!”他冷冷地笑着,用手抹去唇边的血迹,“想不到,短短的几日,你的功夫竟有如此长进!只可惜,你觉察得太晚了,北赫军早已收到消息,出兵在三条路上都下了埋伏!两位将军与上官明浩恐是凶多吉少!”
士兵们一听,顿时大怒,就要对那人扑过去。
她伸手阻止,瞪视着他,心中暗叫糟糕,但是却不显于色,相对于刚刚的紧张和愤怒,却在瞬间,化为了冷静,她深抽了口气,缓缓地开口:
“你是北赫人?!”
他冷冽一笑:“我是南烈人,只可惜,却和南烈,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不共戴天!”她瞪着他:“只因你个人的仇恨,你就投靠康王爷,就出卖国家,置南烈万民于水火!”她扯了扯嘴角:“好一个不共戴天!”
“你不也是吗?”他也扯了扯嘴角,看来是痛得厉害:“你和诩青,都来自北赫,同是北赫人,不是吗?你也一样,在背叛你的国家!”
她一敛目,半眯起眼:“看来,你连诩青都知道了,你还知道的真不少!”
他盯着她,顿时哈哈大笑:“我当然知道诩青,他可是曾经在北赫红极一时,他的身子我同样尝过!只是你不记得罢了!”他收住了笑,眼神凌厉而阴鸷:“以为戴着面具就可以瞒住天下的人吗?你可想象不到,康王爷收到我的消息时,是怎么样的表情呢?哈哈……”他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呃!”
他怔住了,嘴巴被一股即臭又骚的东西给塞满了,使他一阵惊恐而恶心地想吐!
她迅速出手,点了他的穴道,但见他睁着一双凶狠的眸子瞪着她,她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耳光:
“你这狗汉奸,卖国贼!好好的吃你的马粪吧!等我回来,有你受的!还有,”她冷笑着往他的左眼一拳过去,时,他的左眼就黑了一块:“告诉你一句实话,我不是北赫人!诩青,也不是!”
她从马栓上,拉出一条马绳,就将他绑了个结实,再对着他的右眼再一拳过去,他的眼一翻,就倒了下去。
立马就有士兵扑了上来,将那人扯住。
她这才回转过身去,冲到杨寒和飞儿身边,用力咬破手指,血,一从那指端溢出,她就先后掰开那二人的嘴,将那血滴进他们的嘴里。
似乎是一闻到那血腥的味道,杨寒就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还不知所云地问道:“怎么回事?”
“你们都中了迷药!”她说着,转到飞儿身边,狂摇着飞儿,“飞儿,醒醒!飞儿,醒醒!”
趣事10
似乎是一闻到那血腥的味道,杨寒就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还不知所云地问道:“怎么回事?”
“你们都中了迷药!”她说着,转到飞儿身边,狂摇着飞儿,“飞儿,醒醒!飞儿,醒醒!”
那飞儿在她的摇晃中,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同样的不知所云。
她转头向那些士兵们:“你们给我好好看着那人!”再转向飞儿和杨寒:“好了!快起来,我们没有时间再耽误了!”她在与此同时,已冲到马前,跃上马背:“飞儿,你去找叶将军,杨寒,你去追上官明浩那一队!我们得赶快出发!”
那两人,这才从那迷糊中清醒过来,想起刚刚的一切,这才大吃一惊,同时跳了起来,跃上马背。
三人同时一拉缰绳,马儿就开始拔足狂奔,冲过伤兵区,冲过营区,掀起一阵尘烟滚滚,兵分三路,往三个不同的方向奔去。
她捉紧马绳,紧靠在马背上,这条路是跟着诩青的军队所走的路,按照那个汉奸的说法,如果是康王爷早已派下埋伏,那么,他们在途中一定遭遇了。
想到这,她已是额心冒汗,不由地捉紧马缰,加快速度,却是感到心惊而胆颤!
那个该死的汗奸!如果,不是刚刚从他口中得知,康王爷已知道诩青的身份,她还没有那么害怕,但是,这个消息一旦了然,却是让她如此的惊恐!
曾经的分离已是让她自责和后悔,痛彻心扉!但是,都不曾害怕,而现在,她竟无法抑住内心那要崩洌出来的惊恐和害怕。
是的!她在害怕!这一生中,她从未有过的害怕,害怕会再次失去诩青!
她无法想像如果诩青再次离开,自已会怎么样,因为,她已经不敢再去想了!
她也在后悔!后悔不该让诩青上战场!国家!国难!又当如何?
不不不!她是无法左右这一切的!她该抛开这一切,带着他,就那么远离这一切!
在那狂奔中,她的脑中,却有片刻的模糊,忆起诩青在北赫时的种种,那黑暗而痛楚的旧痕伤痛,如今却历历在目,刺痛了她,让她的心弦,在那片刻,猛地狠狠一抽,痛得她泪眼模糊!
诩青!上帝保佑!请你不要有事!
然而,她一路狂奔了好几个时辰,却没有发现任何有打斗的痕迹。
这让她的心一下子提高一下子又沉下,不知如何是好。
当她到达南烈的边境的烈河时,已是深夜,夜的黑,笼罩着四周,一时,竟也犹如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世界,耳边,只听见那河水如江水般翻滚的声音。
在曾经游历四方时,她就听过这条河。
烈河,是围着南烈国而流动的一条重要的河流,就犹如中国的黄河,埃及的尼罗河。
趣事11
烈河,是围着南烈国而流动的一条重要的河流,就犹如中国的黄河,埃及的尼罗河。
她在河边勒住了马,侧耳听着那河水的翻滚,见过黄河的咆哮,长江的怒吼,都是壮观美丽,她可以想象这河水的样子,想必是相差无几吧?
没有人知道,它的源头源于何处,但是,烈河的日夜狂哮,却是深得南烈人的热爱,且称之为南烈的护国河!
护国河?她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毕竟只是一条河流,如果真是护国河,又怎能让外敌入侵?
她再一勒马缰,在黑暗中,沿着那条昏暗不清的泥路,策马向前。
天蒙蒙亮时,她才到达北赫军的防御城的范围。
策马穿过那片竹林后,她顿时惊呆了,触目所及,竟是那战后的死亡的宁静,满地的兵士的尸体,有南烈兵,也有西蒙兵,硝烟残起,血流成河,兵刃、战马及断箭也倒处都是。
可以想象,这儿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激战。
她跌跌撞撞地翻身下马,走向满是尸体的死亡之城,眼眶通红,心中,竟是无尽的恐惧和惊颤。
是她来迟了吗?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谁来告诉她这是为什么?
她一边翻着那些尸体,竟抽泣出声,诩青!诩青在哪里?
放眼望去,在那尸体中徘徊着,疯狂地找寻着,她却找不到一丝丝让她熟悉的气息及熟悉的身影,这让她在惊痛之余,还有着一丝狂喜,这儿没有任何一位将军的尸体,莫非,诩青还活着?
是的!一定还活着!
但是,望着那些尸体,这是她从未遭遇过的事情,也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多死亡,她顿觉一阵头晕目眩,天地变色,无法喘息。
她咬咬牙,正要转头离去,突然,一只满是血腥的手,不知从哪伸了出来,一把握住了她正要迈开的脚步。
她大吃一惊,低头一看,那是一个身着西蒙兵服的士兵,满脸的血灰,满身的伤口,已是气若游丝,他的胸前,还插了着一支箭,那箭,竟穿过了他的胸膛。
她急忙蹲下身扶住他,虽然那血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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