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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不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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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将她带回了缭香院,让本为他治疗的大夫为她治疗。


    伤愈后,还不顾缭香院老板秋倌的反对,硬是将她收为近身丫环,说是如果不让她作他的丫环,他就和她一头撞死墙上。那秋倌当然不能失去他这个红牌,只能应允,还让全院的人对此事三缄其口,如有问起,就当她是新卖来派给他的丫环。


    在她伤愈后,已是她被救的十五天以后。


    这十五天,她断断续续地醒来,也断断续续地了解这些情况,和她所身处的时代和身份。


    当然,她知道自已是借尸还魂,而不是投胎转世。


    因为,根据一般情况下,投胎转世的话,她的新生命就应是个刚从娘胎出来的新生儿。而现在,她这个身体是个成年女子的身体,她的记忆还带着前世的记忆。


    当然,她不可能告诉任何人这个情况,因为,她对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一无所知,更不知道为何会从崖上摔下来。因此,她灵机一动,选择了间接性失忆来处理。


    小莲问她:“你记得你的名字吗?叫什么?”


    她答道:“记得,我叫龙锦飒!”


    小莲再问她:“记得自已是哪里人吗?”


    她——摇了摇头。废话,难不成,她说她未来人?海滨市?埋扯了!


    小莲再问她:“记得,你是怎么摔下崖的吗?当时的你,全身是伤,已命在旦夕!”


    她——再次选择摇头。摔下崖,全身是伤,已命在旦夕?一听这样,十有八九是死定的,因为她的到来,才使这个身体得到了重生。


    小莲叹了口气,没有再问了。只是告诉她一些作丫环的守则和什么该作的,什么不该作的,嘱咐了些特别注意的事后,便退了下去。


    她又用了十天的时间来熟悉这里的情况和如何作丫环,因为她醒来后,那翊青又似受了很重的伤,躺了好几天,就在一旁照顾他。


    打扫他的房间,端药倒水,端屎倒尿——奶奶的!这就像以前瑟所工作的医院里的特别护士。可是,没办法,初来乍到,她只能忍!总不能清高地说,老娘我不要你罩!那她一出门,铁定饿死街头。


    好不容易活过来,她还不想这么快又去仆街。


    何况,每次看到翊青的眼神,他看她,总是温柔而无力的。


    她知道,他救她一命,那么,就当是还他的情吧!




孤单一人1

只是,她还是有些无法相信,翊青的这些伤是因为那些凌虐,直到她亲眼目睹。


    想她作法医工作,也有多年,见过很多种形形色色的尸体,但被凌虐的,不外乎是女性和孩童。令她印象深刻的是一年前,某杂志的女主编,死时不但全身赤裸,而且内生殖器官已被掏空。内脏从下身拖了出来,连她在检验时都被吓了一跳,此手段极其残忍的命案令社会震惊。


    但是,这都是女性。至于男人被虐?!她掏了掏耳朵,她是有听过,有美男被一群女人强暴的事。还有一次,是看报纸的,说一男的喝醉了,第二天醒来发现身在宾馆,全身赤裸,下身痛疼无比,这才知到自已被男人强暴了……这些都是道听途说,也没亲眼见过,不知是真是假。而男人被这样凌虐,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亲眼所见。


    这天,翊青的伤刚好,又被叫去了。


    她和另一个丫环被安排守在了门外,这是第一次。


    听着屋里那群人放荡淫秽的叫声,她瞪大着眼睛,怒视着前方。


    她的眼里、内心里,燃起一股熊熊的怒火,这怒火,烧痛了她,使她不得不咬紧牙关,抑制着全身那就要爆发而出的颤抖。


    风,掠过树枝,带来了无比刺骨的寒意。


    那门内,传来了翊青颤抖而绝望的噪音,她虽听不懂戏曲,但她听得出,那唱,字字带泪,声声含血。


    好不容易,曲终人散,看着那些人一个个从里面出来,足有十人,个个是酒足欲饱。


    她握紧了拳头,欲要将那些布满淫秽的脸一张张打碎!


    一旁的丫环一把将她扯住,道:“我们要进去收拾了!”


    她强制地收住了拳头,跟着那丫环进了那屋。


    屋内香气娆人,诩青全身赤裸地伏躺在那青案上,气若游丝。那粉嫩白色的肌肤上,那背上,臀上,腿上都是青紫一片,还有很多用针刺的伤口,特别是他的下身,在流着血。


    她看着,足足怔了十秒针钟,意识才回复过来。


    诩青并没有晕睡,因为痛疼使他额冒冷汗,他冷冷地抬起头来,看着怔忡的她,那对美丽娇眉的眸子,带着丝丝的冷漠和嘲讽。


    似在嘲讽她的惊愕,也似在嘲讽自已的卑贱。


    她麻木般地走了过去,看着那斑斑血痕,好不容易,才抚平那思绪,弯身拾起落在一旁的长衫,轻轻地盖在那赤裸的身体上。


    和那丫环收拾好屋后,又有两个丫环进来,四人合力将他抬了起来,抬回属于他的房间。


    丫环们都退下了,屋内,只留下她一人在侍候着。


    她打来了温水后,急忙去找来药箱。




孤单一人2

她再次掀开了他的衣衫,此时,她的眼里已没有了刚才的惊恐和错愕,她的脸上,是让人震惊的冷静和沉着。


    她作过法医,自然也懂得医理,且因为瑟是医生,那时还在急诊科室时,她也经常下班后去找他,看过他处理过很多病人和各种各样的伤,她也跟着做和帮忙,自然也懂得不少!虽成为医生还不够格,但是,只要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像这种伤,她当然还能应付。


    那些青紫的伤只是小伤,重要的是他下身的伤口,仍在流血,染红了压在下面的碎布。


    她把大夫留下来的药箱打开,找出了止血药草和纱布,和一把钳子。


    她弯下身去,用手分开他的双腿,找那流血的源头,却大吃一惊,愕然地发现里面有着如酒杯的碎片的东西。


    他强忍着痛,喘息着说道:


    “你先给我擦药到身上的伤,那里的伤口一会有大夫过来处理!”


    她又是怔了半钞,才拿起钳子,咬牙切齿地开口:


    “不!我来!会很痛,你忍着点!”


    说着,用枕头垫起他的下身,把他下身抬高,用手稍微撑开那后庭,小心地将钳子伸了进去,将那带血碎片慢慢地取了出来。


    取出碎片的当口,她把准备好的止血药敷了上去,同样是小心翼翼的。


    因为碎片被取出,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只是虚弱而带着微微地惊讶地望着她。


    此时大夫来了,看到了她为他处理的伤口,很是惊讶。


    “姑娘,这伤口是你处理的?作得不错!”


    她抬了抬眼睑,表情冷淡而严肃地望向那大夫,问道:


    “即然留了药箱,里面处理伤口的止血和止淤的药都很齐全,但为何却独独没有麻醉药?”


    那大夫一怔,似不明白她的话。“什么是麻醉药?”


    她扯了扯嘴角。“不知道?那么,你可以去找,如果这里有一种叫曼陀罗的花。”


    “有!”大夫说,“在清水的山上就有!”


    “那么,你可以将它们采下,压碎,将它磨成粉状,作成药膏。”她边为翊青上药边说,“曼陀罗本身就带有较强的麻醉作用,所谓麻醉,就是用了它后会对任何触碰都毫无知觉,因此,如果碰到是要处理


    像这样的伤口,可先涂上这些药粉,让伤口处在一段时间内失去知觉,那么,处理伤口时就会减轻患者的痛苦!”


    “是是是!”大夫一听,大喜,忙不迭地点头。


    大夫帮着处理好余后工作,开了方子,才离开。


    待她熬好药捧进来,诩青已睡醒了过来。屋内升了火坑,暖暖地,这是他每一次受伤后,第一次感到


    温暖,第一次觉得,伤口不如往日般的痛疼。


    她替翊青盖好被子,才抱起水盆走了出去。




与美男对话1

看着捧着药进来的女子,想着她刚为他处理伤口时的表情,如果是一般女子,早就吓坏了,而她,虽


    有愕意,却能很快地回复过来,那么的沉着、冷静而严肃。


    她——倒底是什么人?女大夫?可能吗?


    可是,不管她是什么人,当她从他后庭为他取出那碎片时,他那颗原本已冰冻死寂的心,却在那一刻,为她而颤动。


    “还痛吗?”她轻声问,把药端到他面前,“喝下去吧,温度刚合适,喝下去,伤会好得快点!”


    他不语,接过药,仰起头,一饮而尽。


    看着他一口气把药喝完,她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看到了他眼中的疑问,她才微微一笑,笑得很牵强很牵强。


    “你在疑惑,你救的是什么人,是不是?”她说,心情沉重,算了,先乱掰着吧。“这几日,我倒是忆起了一些,你以为,我以前是个大夫吧?不是,我以前,是个法——不,应该说,是个忤作!对,是忤作!”


    他愣住了,无法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当然,这个答案,是任谁都联想不来的。


    “所以,我见过和解剖过各种各样的死尸,何况是今天这样的处理伤口?”她再说。


    他更是呆住了,嘴巴张得大大得,可塞得进一个鸭蛋。


    看着他的表情,她不由地笑了,不再多说,只是扶他躺下后出了屋。


    由于她的细心照料,他的伤好得特别快,这是很多人都始料未及的。因为以前每次受伤,他都要休息上十天半个月,这次,四五日后,他的精神已如常人般有神采。


    没有客人,因为,那些人都未料到他会好得这般快。


    这日,他不让她做任何事,叫她坐在一旁,听他抚琴,婉转弹唱。


    她才知道,原来,他不但会唱戏,还会弹琴唱歌,真是多才多艺啊~~!只是,听着他弹得那么如行云流水,自我陶醉般地唱——他在唱什么啊?她还是听不懂!不过,这男人弹古筝,她还是第一次见,且还是个美男。看他那修长的指在琴弦中来回拔弄,不禁叹为观止。


    她不是音盲,虽也学过吉他,但是,这么古典的东西,她可没研究过好不好?


    “如何?”一曲既终,他挑了挑眉,问道。


    “啊?”她愣了愣,才呵呵地笑了,“好听,呵呵,好听好听!”


    然后凑了过去,开始研究那古筝。想着,这琴弦,应该也是分调的吧,所以,应也不难学吧。想她的吉他,也能顺溜顺溜地弹出“献给爱丽丝”,不知,如果学会这玩意,再用它来弹,会怎么样?


    古筝的“献给爱丽丝”,呵呵呵呵~~她又开始犯花痴了,想当年,她在那学长的宿舍楼底,就是弹这首,献给她的“爱丽丝”的。——呃?下巴怎么又是湿湿的?




美男教弹琴

见鬼!又流口水了啦~!!~~~还滴到了某人的古筝上!!!!


    她抬头,看到了翊青脸上的黑线,她急忙整理妆容,边用袖子将那琴上的口水擦干,边“咯咯咯咯”傻笑——咦?这笑声怎么这么像只老母鸡啊?


    终于,她正了正脸色,指着琴问他:“是否可以教我这个?”


    他又挑了挑眉,“你想学?”


    她笑着点头,“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说,“好,那么,我教你!”


    原来,这古筝并不难学。


    按照他的教法,加上她的超强理解,苦练两日后,她已能勉强地开始弹些简单的调调了。


    想起那日一应允,他立马开始教她,先是和她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乐理,于是她也跟他说这弦是分调的,什么CDEFGAB等十二个调,还有大小和弦什么的,他也听得一头雾水道“不知你在说什么”,气得她跳脚,才记起,那五线谱、七个调和什么大小和弦是后来的产物。无奈,她只能硬生生地照着他的思路学。只是苦了她的手,弹得都红肿了。


    第五日,他又被叫去接客。


    她和另一个丫环,依然被叫来守在门口。


    这次来的客人,是康王爷,也就是把诩青推进火坑的人。


    听着屋内传来那些人放肆而疯狂的叫骂声,和沉重的皮鞭抽打的声音,还有断断续续的诩青的求饶声,她心中的怒火又被激燃了起来。


    她从来不相信世界是美好的,人性是美好的。她知道,任何地方任何时候,丑陋和罪恶都存在着。她见过很多凶残而变态的杀人凶手,但是,她仍然相信,正义是可以战胜邪恶的。可是,在这儿,光有一腔正义的热情,却又能如何?


    生命如草芥!她握紧了手中的拳,感到身体内有一股强烈的力量在她体内凝聚,汇集在她的拳中,一触即发!


    身旁的丫环发现了她的异状,一把捉住了她的手,重重地摇头道,如果她出手,将会置诩青于死地!


    她哪听得进去?用力地甩开那丫环的手要冲进去。


    但是,她还是没有冲,因为,这次她是真正的、有史以来第一次傻住了。


    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大得足以塞进一个驼鸟蛋!她知道此刻她的样子很丑,但是,她没办法了,只有这种表情,才能表示她是在大大的惊叹!


    自她那一甩手,那丫环就如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撞开了般,直飞了出去,撞在了二十米远的木栅栏上,将那栏撞倒,人也摔在了地上,还吐了一口血后晕死了过去。


    这时,正巧有个丫环走了过来,一看这种情形,也是大惊,随即竟吓得脸色发白,如见了鬼般地杀猪似地尖叫起来。




目瞪口呆

那尖叫声实在是很大声,引来了很多人,也包括屋内那些寻欢作乐的人!


    那屋内有人一扯开门吼道:“谁在那鬼叫!?”


    但是,她哪还顾得这些?冲到那晕死的丫环的身边,已吓得也有些发抖了,但她毕竟也算见过世面,立马镇静下来,冷静地叫人请大夫,把了把那丫环的脉,还好,还没死!她才一把将那丫环横抱起来,天啊!她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但是,不管了,得先救人再说,她可不想成了杀人犯!


    接下来,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急救。


    将那丫环抱进另一间屋后,她一边想着以前瑟教她的急救方法,也罢,死马当活马医,一边给那丫环作心外压、掐人中、还有人工呼吸等全部用上了,折腾了好半晌,看到那丫环才悠悠转醒。她才长长地唉了一声,跌坐在一旁。


    大夫来了,说是脏腑微微受到损伤,开了方子,离去前嘱咐要休息十天半个月才能痊愈。


    脏腑受损???——偶地妈呀!!谁来告诉偶,这是怎么回事?她无语问苍天!


    她忙不迭地向那丫环道歉,说她不是故意的。那丫环还算好心,也知道她是无心的,说并没有怪她,她才安心地走出了屋。


    此时,诩青被人抬了出来,她才急忙地昏头昏脑地跟了过去。


    当回到诩青的房内,那些抬的人道了句“这就去请大夫”后都退下了。


    她一掀开诩青的衣衫,顿时目瞪口呆。


    她从未见过这样被不堪的身体,他浑身是血,全身上下都是被鞭打的血痕和狰狞的伤口,后庭血流如注,那男性生殖器被烧灼过似的,红肿不堪,有多次烙烫的伤痕。


    看着那紧闭的双眸,那张绝美的脸,已苍白得毫无血色,气若如丝而奄奄一息。


    一度,她以为,他死了!她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还好。他还活着!


    但是,她仍然颤抖了,开始真正的颤抖了!在那颤抖中,她感到那股怒气又回到了她的胸口,她不得不握紧拳头,泪水却在那一刹那间冲出了眼眶而滴落下来,冲得那么快,连她自已都来不及去阻止。


    她深深的喘息着,一抬手,重重一挥拳打在床前的四方桌上,那四方桌立马“哗啦”一声,碎裂开去。


    她没有心思去想她一拳怎么就样那桌子碎开了,只是擦干了脸上的泪,找来了药箱,如上次一般,用枕头垫在他的腰下,分开他的双腿,检查他后庭的伤口。




逃走计划

这次,里面并没有任何东西,只是里面的肉被翻出了一块才会血流如注。


    她不得不用手紧紧地捂住了嘴,才不至于痛叫出声。


    好不容易,她才冷静下来,开始处理伤口。


    把那肉块轻轻地放了进去,敷上药,再用纱布贴上。


    再用清水,为他清洗他身上的各处伤口,再敷上药。


    大夫来了,开了方子便马上吩咐人熬药。就帮着她一起处理伤口,边看那伤边道,这伤不休息个月恐不能痊愈。等到他们将他身上所有的伤口处理完,已是深夜。


    诩青一直还有呼吸,但是一直没有醒来。


    这使她又陷入了不安和恐惧的愧疚中,是的!她早该阻止这一切的!即使知道力量微弱,也该阻止的!


    第三日,诩青才悠悠转醒,她急忙喂他吃东西,他只能吃些如稀饭类的流质食物和水,她把食盐放进开水里,吹到温后,再喂他喝,一天一碗。


    半个月后,他的气色才微微好转,但也是不停地晕睡再晕睡。


    那被她甩伤的丫环已在好转和康复中了,精神也好了很多,她才开始有所计划。


    是的!计划逃走!


    她知道,这是个艰巨的计划,但是,她相信皇天不负有心人!


    首先,她对这个形势了解了个透彻。


    这里是北赫国,现在这个世界是三国鼎立,南边还有南烈国,西边还有西蒙国。


    奶奶的!这是什么世界?这国家她一个也没听说过,也不记得史书有记载过。看来,还真是到了异时空了。


    在这北赫国,是这帮禽兽的天下,因此,如若一逃出缭香院,就必须立即前往别国。因为,只有逃离国境才是最安全的。


    她想过,最近的是南边的南烈国,听说那儿国富民强,安定平和,所以,南烈国就是首选。


    在确定了逃跑路线后,她就开始筹钱了。先是把诩青的房间翻了个透顶,奇怪,怎么一毛钱也没有?正好,床上的那人已经醒了过来,怔怔地看着她在“抄家”,问道:


    “你在作什么?”


    她没看他,只答了句“找钱!”,就埋头继续“抄”,还把他衣柜里的衣服全挖了出来,一件件翻。


    床上那人愣了愣,苦苦一笑,说道:“左边那墙,从下数第六块砖,里面有钱!”


    她不理他,只答了句“哦”,却仍在翻那衣服。好半晌,她才愣住,想到了他的话,抬头望着他。“你刚说什么?”


    他无奈一笑地重复了刚刚的话,她才瞪大了眼,冲了过去,找到了那第六块砖,那块砖是可以拿出来的,里面赫然放着一个小木箱,她把那箱子拿出来,打来一看,里面是——银子?反正不是人民币。好几


    圈银子,重重地,她算过,足足有三百两!好,够了!




诩青与她

关于这,她当然是有所准备的。她已不止一次偷溜出来过,在这偷偷地作了个小竹排,竹排很小,在


    湖里时,应湖面是平静的,没有水波的作用力,就顶多只能作一个坐一个半人这样。但她没时间了。心想着,反正自已会游泳,以前一般都可以游好几个小时。这湖不大,要游到那源头,不会很久!


    她将诩青推上了竹排后,松开了竹排的绳子,自已便一跃下湖,才发现,奶奶的!这湖怎么这么深啊?她边游边推动着竹排。


    那诩青,从开始计划到现在,他都是知道的,但一直是一言不发,表情平静,只是对她的话是言听计从。无论她叫他作什么,他都很听话,她没有多想,当他是被虐傻了。然而此刻,她边喝着湖水,边隐隐看到了竹排坐着的诩青的眼中,泛着丝丝闪亮的泪水,那楚楚可怜的样儿啊~~~!!!!


    偶地妈!她哀嚎,能不能别在这时候来电偶啊?!偶游不动的话,就不好办了!


    试想想,如果她再也游不动的话——


    她的脑中在此刻竟浮现一个曾经让地球人流泪的感人的经典画面——


    她——女猪脚已气若游丝地蹭着水,努力地撑着竹排,喘息着看着竹排上的他——男猪脚,然后,很用力地,半死不活地交代了最后的经典遗言:“亲——亲爱的猪猪,听我说,认识你,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所以,你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活下去——”,紧接着女主角无力了,捉住竹排的手也放松了,她缓缓地沉了下去,沉了下去——看着竹排上男猪含泪而抽泣的脸庞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接着,曾经那首红遍大江南北的悲歌轻轻地奏起“Everynightinmydreams,Isee——”


    卡!卡!卡!不要再SEE了!


    她猛地清醒过来,看到自已已也松开了竹排的手,竟差点也沉下水去,那诩青的脸色竟吓得发白地唤她的名,她都没听见,看来,她的妄想症可真是无可救药了!她赶紧来了个“狗爬式”地游了过去,捉回那竹排,长长地吐了口水,呼了口气。


    那诩青这才缓回了脸色,特别是看她那“狗爬式”的美丽泳姿,不禁又是笑又是泪。


    她不由地暗骂了自已一句,一抬头,又看见那楚楚动人的目光。她赶紧别过头去,全心全意埋头苦游。


    当快到达那源头时,已是深夜。


    听到江河湍急的流水声传来,她知道,他们已出了城。


    兹江的水从上游下来,中间分流到湖,那么还有下游,只要顺着下游的水飘流,定会很快飘远。这是逃跑的最佳选择路线。




逃走了

她把那钱又放回箱子里,再把箱子放回原处,放回砖块。


    好!钱有了,那么接下来,就要好好想想如何逃出这缭香院了。


    她学着韩剧女主角,自我鼓励地伸出手,握住拳,作了个加油的姿势,叫道:


    “龙锦飒,Fighting!”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二次揽镜自照。


    她知道,这个身体的主人虽不如诩青那般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但也算是个清秀佳人,俊秀的眉,深黑闪亮的眸子,高挺小巧的鼻子,薄而坚毅的嘴角,也可以用眉目如画来形容。尤其她记得她第一次揽镜自照时,感到自已那眉宇间微露的轻愁及思态,那黑眸中所透出的隐隐悲伤。


    她知道,那轻愁,那思态,那悲伤,并非出于她的思绪,而是这身体原有的。


    也就是说,这身体原有的主人,或者受过很重的伤害。


    但是,她并没有去多想,因为,她知道,再怎么想,她当然不可能想得透。她只知道,这个身体现在的主人是她,那么,她就会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悲伤给去掉,把这个身体完全融进自已的思想、神采和行为里。


    是的,她做到了。


    当神采回到她的脸上,连小莲都说,她比起刚被救起时,就如变了个人似的。


    当然,她的逃跑计划已计划完毕。


    是的,就是今夜,为什么?因为,康王爷已来话,说明日会过来。奶奶的!这人渣!


    因此,她必须在这之前就带诩青走掉!否则,就会让诩青再受一次伤。


    如此重复,那到何时,才能逃呢?


    诩青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这自然少不了她悉心照料的功劳。


    因此,她是豁出去了。不可能逃跑也要选好日子。因此,夜一降临,她就把那两个守着诩青的人支开,叫他们去厨房端药,那二人,早就看着诩青逆来顺受,因此放松了戒备,乖乖地去取药,还边走边慢聊,她就以最快的速度,拿出平时偷偷从厨房里A来的油,洒在地板上,再找来一根香烛,切断后不足一公分长,点燃在洒满油的地板上,再用一条沾了煤油的引子牵到地板上,然后,就拿出早已打包好的衣服及银子,拉着诩青出了门,趁着夜色到了后院。


    算准了时间,香烛燃完后便一触油面,整个房间立刻轰地一声燃烧起来。


    果然,院内一片混乱。


    她拉着诩青爬出围墙,她该感谢这墙上没有碎玻璃,否则,跑得掉才怪。


    才爬了出来,就听见里面有人叫声:“诩青不见了,诩青逃跑了!快去找呀!”


    她忍不住咒骂了句:“SHIT!”就拉着诩青跑进那黑麻麻的暗巷中,穿过暗巷,她知道那有一条小湖,缭香院就是临湖而建的。而这条湖叫淡水湖,它的源头是通往这赫城外一条叫兹江的江流。也就是说,


    只要找到这湖的源头,就可顺水漂流到兹江,那么,应不足一夜,便可出城百里。




悬着的心放下了

在那交支分流点上,她跃上了竹排。手一撑河边的大石,顺水一推,那竹排就顺着水流流向了下方。


    至此,看着那高高的城墙及那城墙上的灯火离他们越来越远,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她知道他们逃脱成功了!


    该如何表达现在的心情呢?


    哈哈哈!仰天笑三声!啊啊啊!再狼嚎三声!


    原来,我龙锦飒真是个天才美少女呀~!!!哈哈哈~!


    笑完,她再次握紧拳头,冲着那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的诩青,作了个加油的姿势。


    那诩青早就对她这动作很熟悉了,虽然不知道那个“Fighting!”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一定是鼓励的意思,此刻,他也被她感染了,也学着她握紧了拳头,作同样的姿势,跟她同声叫出:


    “Fighting!Fighting!Fighting!”


    ——————————————————————————————————————————


    他们在梁水县的客栈住了一夜。


    梁水县离国都赫城已是几百公里的距离了。


    需要用这些时间来充足好路上所需的物资,他们的目标是南烈国,当然得准备得更充分。


    毕竟她知道,这古代不比现代,没有火车,没有飞机已经让她骂爹骂娘地骂了好半天了。她最担心最


    怕就是如果走了一天都找不到人家的话,不饿死才怪。


    诩青本要陪她逛市场买东西,但由于伤刚好,体仍虚,加上飘流了一夜,脸色更加苍白,走路都飘了起来,她赶紧又送他回客栈休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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