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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槿年倾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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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吧。她是多久没有看见他了,自从那一次会议之后,两人再无瓜葛,她却出了奇地想念。

    “好好吃啊。”年默夹了个蒸饺,眼睛里放光。

    林世轩眼里全是笑意,打开另一个包装袋,体贴地放在年默面前:“别吃这么干食,喝点皮蛋瘦肉粥,暖暖胃。”

    “那个……总监,你可不可以别对我那么好。”她犹豫了许久,说出这句话。

    “余年默,你少自作多情,你生病了外头说我压榨员工呢。”

    年默打了个马虎眼,本来就是赤果果的压榨,就像上次告白乌龙,若真有一天林世轩拿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单膝跪下像她告白,她也得问问元芳,此事你怎么看。

    三年间她与林世轩的相处,算是摸透了这个恶魔的性格,林世轩心情好时,时不时会给她些福利,例如蹭饭之类的。他毒舌的时候就顺着他,他高兴亦是,总之这个男人就喜欢别人顺着他,至少这样对她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收拾好桌子,年默把笔记本电脑插入电视机,她打开泰国电影《初恋那件小事》。

    林世轩坐在她身边,她看到小水的皮肤为了变美而涂成土黄色,她咯咯的笑了,阿亮学长关切地问小水是不是生病了,她笑得更欢:“在心爱的人面前出糗,是件多么丢脸的事啊。”

    “可是无论那个人再怎么干出丢脸的事,他都爱,这才是真正的爱情。”林世轩无比认真地回答。

    年默觉得有新闻,便八卦道:“总监心中的完美女人是谁呢?”若今天与她看电影的是平时严肃得让人窒息的林世轩,换给她九条命她也不敢这么放肆。

    林世轩不予。

    年默抄起桌上的薯片,林世轩眉头微蹙,撕开包装袋之时,林世轩再也坐不住了,拿开:“这些垃圾食品以后要少吃。”

    “总监,你怎么管得那么宽呀。”

    林世轩轻笑,理所应当地说:“因为你是我下属。”

    与此同时,林世轩的手机响了,他敛容正色地接起电话,挂掉电话后,他歉然:“不好意思,有些事要处理,先走了。”

    林世轩走后,年默去了趟超市,采购大多数是方便面、米、水果及零食。在回家的路上,瞧见苏槿城正靠在车边。

    年默热心地打招呼:“苏总。”便想越过他身边回家。

    “余年默,我有话和你说。”习惯便好,对于她的无意间的伤害,他已了然。
交锋
    “余年默,你为何千方百计要躲着我,我是洪水猛兽还是抢劫犯?!你至于吗?”兴许是急了,他用力地拉住她的手,生怕她从他的世界中兔脱。

    她苍白一笑:“苏总这不是在打趣我吗,我这样的小人物哪里入得了您的法眼,更别说赢得您的关心了。”

    “余年默!”他真是太恼了,他生怕他忍不住会掐死这个始终挑战他极限的女人,自从遇见她,他就失去了理智。

    她深吸一口气,不想过多纠缠:“苏总,就这样吧。”她加快步伐,耳朵里一阵蜂鸣,她顾不得其他,苏槿城是罂粟,长在曼陀罗的罂粟,沾惹了会毒发生亡,她贪心,她想让她的生命能够多活一些。

    在她快要远离关于他的一切时,他回来了。在她预备好等待别人邀请进入另一番风景时,他表现令人误会。

    真是万般可笑。

    他急了,他真的急了。他顾不上什么,擒住她的唇反复啃咬,尽管她在挣扎,他仍不松开手。伤害她的同时,他的心也在滴血。他就是这么的不甘心,就是这么的犯贱,她身边有其他男人的存在,他气得要一枪毙了她,但杀了她之后难受的终归是自己。

    苏槿城完了,苏槿城真完了。

    从她出现在他世界中,他再也看不到任何女子的好。

    想起陶然的话,是的,她是爱他的,她是爱他的怎么能与其他男人玩暧昧。待到他发现,不再攻击,而是温柔地攻池。

    他离开她时,她气喘吁吁地倒在他的怀里,双脸因失氧而变得通红。

    刚才的吻,她发现她不能自已,心里十分乐成接受。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她竟是那般舍不得。

    不过一切都在林世轩出现以后终止了。

    林世轩一个箭步把年默从苏槿城的怀里夺过来,他才出去了一会,回来看到却是年默倒在苏槿城的怀中,他双瞳里的愤怒不难看出,可口气还是那般从容淡定:“苏总独自与我员会面是否有些不妥,而且还是做那么暧昧的事,苏总也不怕别人的流言蜚语吗?”

    苏槿城冷笑:“林总监对苏某真的很关心啊,不过这样的关心也未免太过,是不是僭越了?!”

    “苏总呢?独自与我公司员工会面,如此做法是不是太过了些?”林世轩不甘示弱地反问。

    苏槿城插着口袋,漫不经心地说:“林总监怕是不知道吧?我和年默是同学兼初中同桌,叙叙旧难道不可以吗?”

    “这……”苏槿城说得天衣无缝,倒是林世轩有些哑口无言了。

    年默也发现了不对劲,隐约还是可以闻到战火的气息,她浅笑拉住林世轩的手,试图缓和些气氛:“总监,我还有东西没买,可否陪我一起?”

    林世轩眼皮眨都不眨,回答:“荣幸之至。”像是胜利者,抓紧年默的手。

    眼看年默就要和林世轩离开,苏槿城唤她。

    “余年默。”他唤她,似乎要竭尽了全身的气力。苏槿城已经不在是那个高傲如斯的苏槿城,从他眼底流泻出的悲伤,就像大片大片的棘刺狠狠勒住她的咽喉,令她呼吸不得。
你喜欢他吗
    他轻声问:“你喜欢他吗?”

    年默不知如何作答,林世轩是她的上司,相处还算不错,她也没想过她会与林世轩有怎样的结果,当苏槿城问到时,她噎住了。

    大片的阳光透过树冠中的缝隙照到苏槿城脸上,可他的面容竟看不出丝毫的暖意,他灰着脸,撕扯着嘴角,似乎拼命要扯出一个笑容:“余年默,再见。”终已不顾上了车。

    年默突然感觉胸口一抽一抽地痛,她瘫靠在林世轩的怀中,眼泪如滂沱的大雨,她无法理解自己如此举动,在看到苏槿城颓然的背影,她真的很难受,八年前,他拒绝了她,狠心地离开她的世界,就不该有所留恋及交集,她有她的生活,她会过得更好。

    “年默,你爱苏槿城是吗?”林世轩的话从幽幽彼岸中传来,刺痛了少女无法匿藏的心事。年默的哭泣更笃定了他此事心中的想法,年默与苏氏集团的苏总经理定有一个回忆,而这个回忆是他无法触及,也是他无法进入的。这个认知使他很挫败。

    林世轩当然不能任由她继续下去,把她安顿在车里后,自己也坐进驾驶的位置,伸手打开车载音乐,听到音乐,她哭得愈发厉害,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担心他这一刻可能会爆发,关上音乐,他俊美的面孔染上微微怒气,像是发了疯,天,只有她才能让他发疯。

    “余年默,你哭个什么劲,哭了给谁看啊?!只会找别人寻安慰,什么也没考虑过,你个白痴,最大的白痴,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笨蛋的助理,你给我滚下去!”

    林大恶魔骤然发疯,她心里也正烦躁,索性拉开车门下了车,一个人茫茫然走在大街上,走了许久,她感觉脚底传来钻心的疼痛,她脱下高跟鞋,看到脚上起了泡,远望离车站还有一段路,她忍着痛,一瘸一拐地慢慢行走。

    回到家,她把高跟鞋随处一扔,侧身躺在烧法上,奄忽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她一惊,拿起桌上唯一可以防身的杂志,等待歹徒进来后给他个突袭。

    竟是陶然!

    陶然左手提一大袋食物,右手拖着行李出现在门外。

    她找出自己的拖鞋,换上,走到年默面前,发出轻不可闻的惊呼:“默默,你怎么了?”

    “别说了,痛死我了。”语气带了些许娇意。

    陶然从储物箱里翻出药品,给年默上药,完毕。洗了两个苹果,把其中一个给年默。

    “然然,你真是我的luck ;start。”年默咬了口苹果,嘴里不时发出咔擦咔嚓满足的声音。

    “得了得了,少贫。你以为你是《放羊的星星》里的夏之星?还luck ;start,我如果是仲天骐我还看不上你呢。”陶然摆摆手,同时也咬了口苹果。

    吃到一半,年默才想起问陶然来的原因,新婚燕尔,李明明怎肯让她来?陶然吞下最后一口果肉:“李明明出了趟差,大概要一星期吧。在家也是无聊,便来陪你了,难道你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求之不得呢。”

    两个人相视一笑。晚饭是陶然做的,陶然一来,年默倒省了不少的时间。年默把鼻子凑到瓦煲前,直呼:“好香好香,然然你为人妻,做菜还真有两把刷子。”

    陶然骄傲地挺挺胸:“废话不是。”
与陶然的对话
    吃完饭,两女孩靠在沙发上,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零食,电视里正播放时下正流行的《裸婚时代》,刘易阳说的一句话最为经典:这不是还有我呢吗,哪都有你呀,你是银行,你爸是李刚,我就觉得我挺失败的,让自己的媳妇儿为钱着急,挺不爷们儿的。

    陶然猛然转过头:“若给你个刘易阳,你会要吗?”

    年默静默许久,摇摇头:“童佳倩和刘易阳这对情侣能从高中时代走向婚姻这是少有的。”

    “年默,苏槿城他真的爱你。”她以为她能阻断这一切,婚礼一结束,年默被林世轩带走时,苏槿城喝着酒,用出乎她预料傲视万物的苏槿城永恒卑求的语气说他真的很爱年默,让她和李明明看后都为之动容。

    “然然,你看看里面的刘易阳多专一,童佳倩可真幸福。”年默笑了,笑声中夹杂着湿气。

    陶然知道年默在转移话题,叹了口气,撕开喜之郎果冻的包装袋,素然无味。

    年默照常上班,不过走路有些问题,面对关颖的一系列倍感暖心的责问,她只是笑笑让关颖别担心。

    天色暗得十分快,才五点半,整个城市都阴阴沉沉的。林世轩从办公室走出来时,关颖正搀扶年默起身,林世轩走到她们身边,眉头紧蹙:“怎么了?”

    “总监,年默……”关颖才要发言,被年默使了眼色滞音了。年默尽力让自己站好:“谢谢总监关心,无大碍。”

    “余年默,像你这么优秀的员工公司应该福利相待不是吗?你腿部方便,作为上司,我理应送你一程。”林世轩友好一笑。

    “不用了,谢谢总监好意。”年默扯着关颖往门外走,留下林世轩一人尴尬。

    林世轩,她叫你不送你就不送了吗,你何时那么听话了?

    他拿起车钥匙向门外奔去,昨天他是生气,生气她为苏槿城哭泣,吃醋的男人都失去了理智,事后他也挺后悔的,想打个电话,确定她平安,却迟迟下不了手,没有个理由他如何名正言顺地过渡这件事。

    “余年默,我送你回家。”陈述句,他不容她拒绝。

    “我不要。”有个前车之鉴她才不要送死,别人看来是殊荣,谁问过她感受。

    “你别赌气,有什么恩怨我们先放放。”林世轩很是关心她,她却不了解。

    “真的不用。”

    林世轩跟了年默走了一段路,发现一名女子从出租车上下来,扶着她进车,他留心地看了一眼车牌号,放心离去。

    年默躺在沙发上,频频转换频道,有意无意地问:“然然,今天吃什么?”这就是病号的好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生活真好。

    “老母鸡汤。”

    年默哭丧了脸,哀声道:“怎么是老母鸡汤啊,我又没怀孕。”从小她最讨厌的就是老母鸡汤,里面散发难闻的药味。

    陶然盛了一碗鸡汤出来,年默捏着鼻子,宁死不从。陶然把碗凑到她鼻子下,她躲得老远。

    “你闻闻,没味儿。”

    年默闻言,松开手,鼻子动了动,像只小老鼠寻觅食物。还真没有,她放心捧着碗,大口大口地咽下去。
温柔
    今天出奇的很,年默收到了一束花,是香水百合。自从这束花被送到年默的办公桌上时,关颖就一直对她挤眉弄眼的。

    手机骤然响起,是短信。下班后大门见。没有任何的波澜语气,年默看到是陌生的号码,定是那些无聊的骚扰短信。她把手机扔到一旁,置之不理。

    年默走出大门,一辆黑色的宝马停在门口,瞅见从车上下来的人,她低头走过。

    “余年默。”

    对于苏槿城的拦截,年默还是稍稍有些不悦,困于他是公司的大主顾,也不敢把话说得太直白:“苏总有什么事吗?”

    年默的不悦苏槿城还是察觉到了,他像是没发现,顾自笑意:“花收到了吗?喜欢吗?”

    年默倒显得不那么热衷:“谢谢苏总,花很漂亮,请苏总以后别再做这样令人误会的事了。”

    多么像她,她只有对待不熟悉的人才会如此。

    苏槿城笑得很苍白,眼神像是被人抛弃的宠物:“年默,你别这样。”还是那般温柔的语气,却隐藏太多无奈。

    换做平时,年默定不会招的士,价钱太贵,她宁愿多花上几分钟走到公交车站,花上仅仅一元钱回家,可今天就是个例外,她不得不那么做。

    她招了招手,的士在她身边停下,她上了车,经过苏槿城时轻声说:“再见。”车开走了,那么冷酷无情。

    回到家,年默如实地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告诉陶然,陶然一副帮帮客的模样:“年默,苏槿城这样的男人真的难找,过了这个村没那个店了。”

    年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人家又没追我,你着什么急,再说,他以前可是拒绝我的。”

    陶然禅坐在沙发上,紧紧地抱住从年默房间里搜来的龙猫玩偶:“这你还看不出来?!我这是事实说话,焦点访谈。”

    年默随手抓了个抱枕扔过去:“go ;dead!”

    无征兆的,年默失眠了。上班时,年默昏昏欲睡,就连被林世轩叫进办公室安排工作她也是哈欠连连。

    林世轩说到中途,突然停下,眉宇紧凑:“你要不要先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

    她摆摆手,笑嘻嘻地说:“总监,不用,我可以坚持的。”年默对待工作从不懈怠。

    “坚持什么坚持,没有一个好的身体怎能好好工作,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然你在这休息一会儿?”

    年默瞟了一眼招待客人的布艺沙发,干笑说:“总监,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好好躺着,敢反抗我你就死定了。”林世轩边说手开始有所动作,把年默推到沙发上,取下自己斜挂在椅子的西装外套替她盖好。

    她乖乖躺在沙发上,西装上还散发着林世轩独有的气息,她就这样一直盯着林世轩,他时不时翻摆在桌上的方案,时不时撑着头注视显示器,渐渐的,年默眼皮垂下。
看客
    年默睁开眼睛时已是下午六点,她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着她完了,明天公司会怎么传。林世轩还是保持原先的姿势,或是听到动静,头抬也不抬启口:“桌子上有外卖,你自己吃吧。”

    林世轩整理好文件,放在办公桌的一侧,抬眼一看外卖丝毫未动,他忍不住蹙眉:“你怎么不吃饭呢?”

    “我想等你一起吃。”年默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入了林世轩的耳。

    林世轩低声喃语:“算你有良心。”

    “总监,你说什么?”

    “没什么,吃饭吧。”林世轩打开包装袋,眼底全是笑意,他把一只鸡腿夹到年默碗中。

    年默含糊不清地说:“总监,你什么时候订的饭,我怎么不知道呀?”

    “你睡得和死猪差不多,怎么会知道?!”林世轩睥睨她一眼,埋头吃饭。

    年默才刚进家门,就被陶然劈头盖脸的好一顿臭骂,为了讨好陶然,年默决定陪陶然逛夜市,陶然起初还闹小脾气,对年默爱答不理,一听说要去夜市,可以逛衣服,就挽着年默的手喋喋不休。

    要让女人消气的最快方法,一时给她钱花,二是陪她逛街。

    至c市最繁华的商业街,华灯初上,流光溢彩,晚上大多是提着各式购物袋的年轻一族。

    在年默和陶然提着一大袋战利品坐在老船长蛋糕店时,她们已经累到不行。原来女人疯狂的购物是为了折腾男人的,单身的女人还真是伤不起啊。

    “下次定要走个男人,让他帮我提东西。”年默忿然挖了一大勺蛋糕。

    陶然玩弄餐牌,漫不经心地说:“苏槿城如何?或者是上次送你回家的林总监,这两个人都是有钱的主儿,不仅可以给你当免费劳动力使,还可以让你有钱去购物。”

    “打住打住。”

    邻桌发出较大的声响,年默她们闻声而看,许久她们才明了,是一场关于男追女的戏码,戏内的人多深重入景,戏外的人大多属看客,玩意与兴致占大多数。

    男人急于拉住女人,头上慢慢沁出了细细地汗滴:“只要你还没有嫁人,我就还有机会。”

    女人躲开,她理了理额前的刘海,启口:“若一个人真的爱你,她不会让你多等一秒,我知道这很残忍,可我必须说出口。”

    “爱情没有那么复杂,一个了爱了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无论你再怎么去等再怎么努力也是枉然,去寻找你喜欢的女人吧。至少你不必再这里耗费不必要的时间与金钱,我已经变了。在这个人生的过程中,我遇到了更让我心仪的人和事,拜托你别再这么的孩子气了,你会遇到更好的,有时候执著变成了愚蠢,就失去了它原先的意义。”女人说完,那包走人。

    男人乞求的语气,让年默她们忍不住去同情,他说:“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

    女人对此一脸揶揄:“生活不是小说,你连一个稳定的工作都没有,拿什么来担保我的幸福,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很可笑吗?”

    男人欲想说什么,嗫嚅许久,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反驳,他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心爱之人离去,他只能颓然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叹气。

    什么爱情,什么海誓山盟,直到你步入社会,你就会发现这些东西根本一文不值,是想法太过稚嫩。以前的你只会依靠父母,现在的你只能靠自己,什么都变了。天真真的不适合这个社会。
母亲吗
    陶然也该是回去的时候了,当天中午门铃响起,年默跑去开门,是李明明。他与年默打了声招呼,径直走进屋内帮陶然提东西。

    她送陶然到c市车站,心里十分不舍得,嘴上又说不出,害怕陶然为难。陶然深知,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友了,她捏了捏年默的脸:“好啦好啦,别一副孟姜女哭长城的样儿,我见犹怜。”

    年默破涕为笑,吸了吸鼻子:“死然然。”手却不肯放陶然一毫。

    “死默默,你放开我呀。”陶然眼泪哗啦一下流了出来。

    “是你不放手。”交缠在一起的双手握得越来越紧。

    直到李明明出现,她们才不舍得松开对彼此的桎梏,违心地道了再见。

    “然然,回去记得想我呀。”

    “你也是,敢忘了我,我第一个掀了你。”

    时间也就这么来临了,李明明拥着陶然上了车。偌大的车场,她的身子有些单薄,那么多年了,她还是形单影只,而他人,已经决定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年默没再去什么地方,陶然回去了她也无意了。没有预料得,当她像往常回家,准备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却遇上了她以为她不会再见到的一个人,这个人使她爱过,也使她恨过。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年默的母亲。经过岁月的消磨,母亲的眼角已经爬满了细细密密的鱼尾纹。再怎么去保养,再怎么花重金去把这年轮填补,再也恢复不成当初的模样,还有一种东西也是如此,感情。

    “年默,妈妈对不起你啊。”余母一进屋,看到这里的陈设,心不由得一酸,痛哭流涕的,她女儿怎么会住这样的地方,这么小。

    年默倒了杯水放在桌上,平静地说:“您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过去了。”

    “年默,妈妈真的很想你,你想要什么妈妈都给你。”余母为了证明自己,从包里掏出一张卡,“这里有不少的钱,你缺什么自己买。”

    “请您把钱收好,我要不起。”年默看似笑脸相迎,声音却冰到极点,不带任何一些情感。

    “您够了,不要在这惺惺作态的演戏了,这不是好莱坞,没有奥斯卡金奖,这也不是荧屏,没有观众为你喝彩。”年默说这些话不谓不狠,她这些说已经是够好的了,惦念这个女人是她的母亲,她才忍着没有叫她滚,她需要母亲的时候她在哪,怕是与哪个男人言笑晏晏吧。她恨,她怎能不恨,哪个口口声声唤她宝贝的女人,以爱为名反复伤害她,得到自己所要的,想起了她,再以爱为名干预她的生活,祈求她原谅,若知道会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余母大抵感觉到年默有些失控了,知道自己来得不适宜,放下名片,道:“这上面有妈妈的电话和地址,想找妈妈的时候随时可以来,宝贝,妈妈等你。”

    在跨出门外,余母抹了把泪,女儿的不理解让她很是难过,她也是为了女儿的前途,就算她对女儿再薄凉,她也是生养年默的母亲啊。

    年默纹丝不动地盯着这杯水,似乎不看透它誓不休,桌上那张可笑到不行的名片和卡似乎在提醒她没有母亲的岁月,她怎么能够像打发乞丐那样,怎么可以……

    她把名片随手一扔,它颤颤巍巍地落进垃圾桶里,与那些污秽物一起,最终沦落到不属于它的世界。

    不能要求她一退再退,她不是圣母玛利亚,也不是世人称颂的安琪儿,她还没有那么善良。

    于余母,用囚犯来举例最切合不过,虽国家政府一直要求人民不能歧视有前科的人,要用宽容去温暖他们,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是看看市面上招聘工作的,哪家企业会要一个有前科的人,有前科就是有前科,无论打扮再怎么光鲜也抹不掉这样一个事实,社会歧视是必然的。
出游
    每年年底,公司都有可以出游一次,可以说是公司最大的福利,女同事们已经蠢蠢欲动,一席寒风也带不走想要解放的人澎湃的心。关颖不知从何处打探来的消息,第一个就想与年默分享:“年默,听说这次去丽江。”

    “是嘛。也就是说可以吃一顿咯。”年默很认真地说。

    关颖无言以对,给了她一个卫生眼:“谁会为了吃去那里呀,除了你这个怪胎,丽江多美啊,要是能和心爱的人一起游古城那得多浪漫。”

    “对对对,罗曼蒂克罗曼蒂克。”年默附和接下文。

    “死相。”

    年默早就做好了准备,随波逐流的,她也是正常的人,也喜欢休假去旅游。星期四的一大早,她和一群同事在火车站集合,她本想说公司吝啬的,不过也算了,有些公司连火车票都不提供。

    经过四天三夜,终于到达了传说中的丽江。一群人并没有因长途而感到困乏郁闷,一打开车门,一个个就像获得自由的小鸟争先恐后地下车。年默和关颖是最后下车的,反正早晚也得下,还可以保证安全,若是发生了踩踏事件,还真的就得不偿失。

    年默终于看到了令人神往的古城,几天时间都是用于参观了多处古迹,她们决定用最后一天去古街淘些小玩意儿回去。街道是依照山势而建造的,顺水流而设,河水悠悠,映出上方古色建筑物旖旎的模样。地面是五花石铺张的,一直沿到路的尽头,仿若不是一条商品街,而是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无双艺术品。感觉得出当地人十分喜爱这座城市带给他们的一切,听当地人说,这里雨季不泥泞,旱季也不飞灰。当然也是有一定的夸张描述,谁不喜欢自己的城市呢。石上的图案精致美丽,与整个古朴气息的城市相得益彰。这里的四方街尤为出名,远观像个数学几何图形中的梯形。街道两旁的东西琳琅满目,年默和关颖走进一家店铺,里面摆满了各式的银器,年默拿起来便爱不释手,喜爱之情溢于言表,真想把他们全都带回家。虽说她养育了她十几年的b市也是个民族城市,在她看来,远远不如这里民族文化气息来得强烈。

    到了中午,她们走得腿酸疼,决定找家餐馆小憩一番,老板很是热情好客,推荐着各种招牌菜,介绍这里好玩的景点,生怕说个漏了什么好去处。

    她们点了份具有这个城市特色的丽江凉粉和炸竹虫以及黑山羊火锅,趁菜还没上,年默逗弄店里那只哈士奇,她从小对动物喜欢得紧,由于生性懒惰,家人就不同意她养小动物,如今看到这样的萌物自是情不自禁。她正考虑要不要与老板交涉交涉,把这只可爱的哈士奇卖给她,细想一番,这只哈士奇能够放在店里,自然也是老板的宝贝疙瘩,这个计划只好覆灭。

    黑山羊火锅上来后,她与关颖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下手,这黑乎乎的东西怎么能吃呢,老板看到她们的反应,爽朗地大笑,解释说这个东西是他们这里有名的特产,不是什么脏东西。

    吃饱喝足了,年默向老板询问宠物店的地址,老师先是口述,又怕她们迷了路,提笔画了个大概的地形图给她们。

    回去时,年默的双手已无虚席,更别说是帮人提东西了。林世轩突然冒出了把年默吓了跳,原来林世轩因为工作需要来到这里,哪里能像她们那么轻松,几天都是在玩。
停滞多好
    林世轩瞅见了年默怀里探出脑袋来的毛茸茸的小家伙,对此嗤之以鼻:“c市也有宠物店,何必千里迢迢来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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