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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狼君-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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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摸着这柔嫩细腻的小手,一边盯着那高耸的胸脯,继续调戏道:“这样的凶(胸),不好好揉揉,怎么能消气儿呢?弟兄们说是不是?”
剩下的混混异口同声的喊道:“是。”
眼看徐秀就要惨遭非礼,忽地一个什么东西快速地在眼前一闪,紧接着抓着徐秀手腕的混混就呜哇哇地杀猪般地大叫了起来。
徐秀望去,只见一根竹筷穿透了那混混的手腕,初破的伤口,鲜血还没流出来。
“好小子,你竟然敢偷袭大爷,来啊,弟兄们,废了他!”手腕剧痛全部转化为了语气中的狠戾,那混混伸出另一只手示意剩下的混混为他报仇。
几个混混大喝一声,朝着发射竹筷的梵青云一起攻了过去。
徐秀当家担忧地喊道:“喂,你小心啊!”
几个人当即打作一团,趁着混乱,刚才那混混再次朝着徐秀伸出了手,只不过这次不是想揩油而是想抓住她。
徐秀模样文弱,却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不等那混混朝她伸出魔爪,她便已拎了桌上的茶壶,拿掉壶盖,将整壶滚烫的茶水泼到了那混混的脸上。
“啊啊啊……”
混混被烫的大喊大叫。
徐秀不再理会她,提起裙子就往外跑去。
大街上,梵青云和剩下的几个混混正打得不可开胶,徐秀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梵青云虽是修炼之人,但水平着实不高,更何况这些混混也都是修武之人,单打独斗或许能赢,但一对多的群殴,梵青云还是吃不消的。
很快,梵青云便由进攻和防守兼备变成了全盘防守最后防守被攻破,便就只剩下挨打的份儿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渐渐的,将门前的一条大街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眼看梵青云已经毫无还手之力,正被几个混混拳打脚踢,就在这徐秀焦急万分之际,巡城的护城卫来到,驱散了围观的百姓。
几个混混地痞看到护城卫,拔腿便跑。
顷刻间,人群散尽,只剩下梵青云一个人浑身伤痕的倒在地上,徐秀立刻跑过去将梵青云抱在怀中,关心的问道:“喂,你没事吧!”
梵青云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这下徐秀慌了:“你别吓我啊,喂,喂!”
既然梵青云是为救徐秀而受伤,徐秀自然不能放任他不管,于是便将他带回了徐府,请来了大夫,结果大夫诊断的结果却是伤势并无大碍,饿晕的。
此等结果可谓是令众人大跌眼镜。
待到梵青云醒来之后,徐老爷子为感谢相救之恩,设宴感谢了梵青云,并得知了梵青云潦倒的现状,更是得知这罕见的至宝栀曼被自己的女儿毁掉,于是为了表达谢意和歉意,徐老爷子做主将梵青云留在了徐府。
此后,徐秀和梵青云两人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小打小闹不断,却也闹出了匪浅的感情。
这段日子中,为徐秀的定亲的事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徐老爷子将自己选定的几个人选最后交给徐秀自己的选择。
自从这徐秀在奇花展当日见过成公子之后,对他的印象甚是不错,相较之下,就选了这成公子。
对这成公子,徐老爷子也甚是满意,所以在徐秀选定了成公子之后,徐老爷子简直了不拢嘴,直说女儿眼光好。
成家与徐家的亲事就这样定了下来,婚期定到了来年春天。
然而不等下一个明媚的春天到来,徐家便遭遇了一场飞来横祸。
之所以说飞来横祸,纯粹是因为这祸事是平白无故,朝中二皇子篡位失败,因这徐家与二皇子的母妃沾着远亲,便被无辜地牵连其中。
为了一子一女免受牵连,徐老爷子准备将儿子送到央山羽宿宫紫硕神君处,又联系了成家希望早日将女儿娶进门,这样一来,便能抱了他二人平安。
谁知这成家竟然趁火打劫,要徐府九成的财产做嫁妆,为了女儿平安,徐老爷子点头同意了,但徐秀知道此事后,却怒了。
这样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夫家哪里靠得住?
徐秀嚷着求徐老爷子退了婚。
这一边还不等徐老爷子将独子送入羽宿宫,抄家的官兵便已经来到,于是一家老小锒铛入狱。
因这梵青云是异姓与徐家并无关系,所以幸免于难,但经此一难,徐秀与梵青云二人已是情谊初现,梵青云又怎么会放下徐秀一人不管不问。
毕竟二皇子谋反一事,徐家并未参与,梵青云便斗胆进京,要为徐家寻一份清白。
也正是因为梵青云此次进入洛城,邂逅了公主简静。
。。。
 ;。。。 ; ; 众人看到梵青云这等模样,顿时嘘声一片。
主持的脸上也微露尴尬,但转瞬即逝,他走到梵青云的身边问道:“梵公子,您有什么话要对大家说吗?”
梵青云有些拘谨的看了一眼台下的人,摇了摇头。
“那好。”主持重新面向百姓慷慨激昂的说道,“那么我们现在有请我们的第三位选手,成公子以及成公子带来的佳人垂泪!大家都知道这养花要浇水,可有见过会落泪的花吗?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有请我们的成公子!”
台下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台上缓缓走出一位身着锦缎腰佩白玉的翩翩公子。徐秀见这成公子模样俊朗,一表人才便朝身边的人问道:“诶,这人是谁啊?”
身旁的人用一种稀奇的目光看着徐秀,就好像在看什么天外稀客。
“你不知道啊?”
徐秀茫然地摇了摇头,莫非这成公子还很有名不成?
“我跟你说啊。”身旁那人热心的说道,“这成公子就是城南成府的成公子,做药……”
“哦……”不等别人说完,徐秀便一脸了然的点了点头。
先前有许多人家上徐府提亲,徐秀听徐老爷子说过,他最满意的就是这城南成家,说他家公子仪表堂堂气宇轩昂,而且家做药材生意,有百亩田地,也算城中富豪,与他们徐府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既然是来家中提过亲的,徐秀便多瞧了那成公子两眼,越看越顺眼。
奇花展最后的比拼已经开始了,有几个人端着放满了柳叶的竹筐给在场的人每人发了一片柳叶。
“现在,各位手中都有柳叶了吧?”台上的主持朝着下面的百姓问道,下面拿到柳叶的百姓们都配合的举起手中的柳叶晃了晃。
“既然各位都拿到柳叶了,那么就由在下来说说这最后决赛的方式,拿有柳叶的朋友请一位接着一位排成一条龙从这边上台,你中意哪个花,就将柳叶放到哪个花前面的竹筐里,柳叶最多的,就是我们最后的魁首。”
徐秀转动着手中的柳叶,说道:“还蛮公平的嘛!”她抬头瞅了一眼台上的成公子,自己这枚柳叶,就送他好了。
最后的投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徐秀一边喝着凉茶一边走上了台,对颜清和梵青云两人,她看也没看,就径直朝着成公子走去。
但就在徐秀经过梵青云和那盆栀曼的时候,排在身后的人拥挤不堪往前推了一下,徐秀手中端着的茶碗一倾,几滴冰茶从碗中洒出落到了栀曼上。
这一推,这一洒,便成就了徐秀与梵青云的一段孽缘。
原来浇灌栀曼用的不是一般的水,而是血。
这盆栀曼是梵青云每日用自己的血惊心喂养的,眼看今日就要结出血珍珠,没想到被徐秀这滴水一洒,整整三年心血全部白费。
梵青云自然是恼怒不已,一把抓住了徐秀的手腕。梵青云抓的用力,徐秀吃不住,便皱起眉头大喊道:“你干什么呀,你放手!”
展台之上,出现如此变故,在场的人都跑过来围观,徐秀立刻觉得丢了颜面,羞愤的红了脸,很是忸怩的低声说道:“你放手!”
此时的梵青云生活困顿潦倒,唯有一盆栀曼是他全部的财产和心血,这栀曼原本是修行之人所求的至宝,若不是因为梵青云急需钱财换取温饱,他也万不舍得将这栀曼拿出来参加什么奇花展。
徐秀这一滴水毁掉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心血还有自己日后所需的衣食,一时间,梵青云又是愤懑又是悲伤,最后竟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徐秀也怔住了:“喂,分明是你弄疼了我,你哭什么哭?”
“你……你赔我的花!”
当时场面混乱,主办方已经派人出来协调现场围观的人群。
主持也开口说道:“由于意外,梵公子的栀曼枯萎,无法再继续接下来的比赛,请梵公子退场。”
趁着混乱,徐秀一把甩开了梵青云的手,冲进了人群中,隐去了身影。正伤心的梵青云见自己的手忽然空了,立刻拨开人群追了下去。
徐秀在前面走,梵青云在后面追,两人就这样走过了好几条街,徐秀终于忍不住回头喊道:“诶,你一直跟着我干嘛?”
“你赔我的花!”
“我……”这栀曼天下罕有,徐秀哪里会有,她气愤地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后又回头,看到梵青云还跟在身后,“你到底要跟着我多久?”
梵青云仍旧是那一句话:“你赔我的花!”
“你除了这一句之外,还能说些别的吗?”
“总之,你赔我的花!”这下徐秀是彻底无语了。
时值正午,正是用午膳的时辰,徐秀出府在街上逛游了许久,早已有些饿了,看到身侧有一家酒楼,便转身走了进去。
梵青云也跟了上去。
徐秀刚刚坐下看到梵青云也跟了进来,便起身欲走,她刚站起来,梵青云也站起来,她又作势坐下,梵青云也欲坐下。
“你到底想干嘛?”
“你赔我的花!”
“我没有花!”徐秀无奈的再次坐下,这次出门算是赔了,竟然惹了这么一个主儿。
徐秀随便喊了两个菜,很快就做好端了上来。
徐秀才刚刚吃了两口,便有一群小混混拿着棍棒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嚷嚷着要店家交保护费。
这种地痞收取保护费着实是历朝历代都会有的事情,只不过形式不同,这群混混就比较直接,拿钱咱就好说话,不掏钱就直接棍棒伺候砸你场子揍你人。
做生意的最怕招惹是非,尤其此时酒楼里还有许多客人,于是掌柜的也不多说,懂规矩的从抽屉里拿出一袋灵币恭恭敬敬地交到了混混的手中。
混混掂了掂钱袋的分量,很是满意的点点头正准备离去,却听到徐秀砸一旁嘟囔了声:“人渣!”
。。。
 ;。。。 ; ; 雪姬深深地皱起了眉头,这徐秀命不久矣,如果还不能从她口中套出些什么,那么,便没有机会了。
“徐姑娘,梵青云为什么杀你?你与他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然而徐秀并不理会雪姬,就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她双目凄凄的望着空中,嘴角带着惨烈的笑。
秋风依旧苍凉。
徐秀轻轻抬手,看着眼前这只毫无血色的苍白的僵直的手,吃吃地笑了,想当初这双手是何等的细腻柔滑。
“徐姑娘?”
见徐秀走神,雪姬轻轻唤了一声将徐秀的神思唤了回来。
徐秀的目光仍旧空洞,但是嘴角却轻轻扬起了一个弧度,刀锋般地说道:“因为……杀了我,就可以取得简静的欢心啊!”
明眸轻转,雪姬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她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你……曾是梵青云的恋人?”
恋人两字一出口,徐秀便朝着雪姬射来一个凌厉的目光,如同冰刃一般,冷极了也利极了,纵使雪姬曾看遍世间繁华悲欢,骨子里早已是任你万丈狂澜我自波澜不惊,仍旧禁不住地微微一怔。
徐秀的目光又渐渐缓和了下去,凄厉的笑道:“没错,恋人,我倒情愿从来都不认识他,从来都不!”
如果当年她没有偷偷地溜出府去玩,如果她没有因为一时兴起去看什么奇花展,如果她没有把那杯冰水滴落在那株栀曼上,如果……
如果没有这太多太多的如果,她仍走她的阳关道,梵青云仍走他的独木桥,他二人一个是富家小姐,一个是落魄少年,万不会有什么交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庭前的桃树开满了绯色的桃花,春风一拂,花枝乱颤,好不醉人。
庭前碎石子铺就的小路上已经落了薄薄一层花瓣,成就了一片天然的桃色地毯,美好的让人不忍踩踏。
徐秀生性活泼烂漫,有事没事总爱去市集上晃荡两圈,寻些新鲜玩意儿,开始的时候那些买卖人见她纯真善良,易信人言好欺骗,也诓过她几回。
后来被徐老爷子知道,徐家毕竟家大业大,在地方,有一定的威势,杀鸡儆猴般地收拾了几个小贩之后,也就在没人敢欺哄徐秀了。
渐渐的,徐秀到了许嫁的年纪,再加上徐老爷子身体不好,没那么多精力去为她闯的祸事擦屁股,于是便下令将徐秀看紧,不许她轻易出府。
猛地一下不让出门玩耍,徐秀哪里受得住,于是便偷偷地跑了出去,她仗着自己曾学过一点儿灵术,修得那么一点儿灵力,便将身边伺候的丫鬟奴才给弄晕了,悄悄翻了墙出来。
出了门看到街上来往热闹的人群,才想起,原来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奇花展了。
这奇花展是当地一个豪绅所办,于每年二月初十在南市大街举办,只要你能带来稀奇的奇花异草,都可以参加,奇花展为期一月,前去参观的人每人每天可以为其中一株投票。
如此一月,经过层层选拔,最后决定出花魁,前三甲者有丰厚的奖金,花魁更是有黄金百两。
当徐秀来到集市上之后,正直晌午,太阳照的大地一片暖融融的,徐秀穿着绣花小袄走了一路,额头上竟沁出一层薄汗来。
她在路边买了一碗茶,又觉得不过瘾,于是悄悄施展她那时灵时不灵很不靠谱的灵术将碗中的茶变成了凉凉的冰水。
两个路人从她身旁经过,说是今年的奇花展已经到了最后夺魁之时,即将结束了。
徐秀急着看热闹,便连茶带碗都买下,跟着人流一路来到了南市大街。
有一个巨大的展台在街边搭起,嫩绿色和米白色的幕布交织铺就,极有春日的气息令人感到一阵清新之气迎面吹来。
展台的四边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都是之前参赛却无缘魁首的,虽然已经被淘汰,但仍旧摆在这里供人门观赏。
随着一声锣鼓锵响,主持奇花展的人披着七彩花衣上台了。
“诸位父老乡亲们,经过一个月的角逐,我们今年的奇花展终于迎来了最后决战,最后入围的这三盆奇花,相必大家在这一个月里都有了一定的了解,那么今天,就让我们再一次地见证着三盏入围的旷世奇株。”
下面的百姓们一同击掌欢庆,叫好声连连,整个南市大街瞬间沸腾起来。
徐秀也想跟着鼓掌,可手中端着茶碗,只好跟着身边人一起大喊,但她着实不知道这三盏花是何花,于是只高声喊着一个“好”字,实在是凑热闹瞎起哄。
“首先这第一株名叫解语,花开似人脸,根据观赏者谈吐语气的不同而呈现出喜怒哀乐等表情,可谓是最具人性的一株,有请解语和它的主人颜清姑娘。”
伴随着众人的哄闹声,一个身着浅绿长裙身形婀娜的妙龄女子带着面纱捧着一株开着嫩黄色花朵的花盆走上了展台。
因为是一蒙面的神秘少女,故而台下的一众男子简直疯了似的鼓掌吹口哨。
主持人走到颜清身侧,和气的问道:“颜清姑娘,您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颜清轻轻摇了摇头并不言语。
主持人会意,转身面朝百姓大掌一拍,说道:“那么下面,我们就有请我们的第二位参赛者,这株花名唤栀曼,花型一半白一半红,交叠错落有致,花叶不共生,我还听说待到花全盛之日,能够借出红白珍珠,我听持有者梵青云公子说今日便是这花全盛之日,有请!”
主持人故作神秘的说完之后,大手一挥引向展台的一边,徐秀的目光顺着主持的手势望过去,看到了一身破烂衣裳的梵青云,上面的棉袄已分不出原来的颜色,还有几处破了洞露出了里面的棉絮。
徐秀一下子就笑了,这样的人能够拥有什么奇珍异朵呢?
梵青云一步步走上展台,生怕被人抢了似的双臂环抱死死地护着胸前的栀曼。
。。。
 ;。。。 ; ; 雪姬眸色一沉,藏在袖中的手已伸出并成利掌,准备随时出手给眼前的灵奴少女致命一击。
然而事情还不到最后一步,雪姬脸上仍是带着笑,轻声回答:“在下梵雪依,不知姑娘……”
“你姓梵!”
不等雪姬将口中的话说完,灵奴少女便打断了雪姬的话。
莫非眼前这个灵奴少女与流云宗有什么恩怨?雪姬开口问道:“还不知姑娘尊姓芳名,与我流云宗有何恩怨?”
“梵青云……”灵奴少女轻轻问道,“他……是你……什么人?”
不论是雪姬还是梵雪依,其实与梵青云并无血缘瓜葛,但面对少女的问话,雪姬还是答道:“那是家父。”
话音未落,灵奴少女的身上便散发出强烈的煞气,因为思及或许可以从这少女口中得到些梵青云或者流云宗的秘闻,原本准备一有异动便出手的雪姬,在少女释放出煞气的刹那,选择了闪躲。
雪姬一跃跳至两丈外,激起地上一片残叶飞扬。
她的脚尖刚刚落下,灵奴少女也随即跟到面前,白皙细长的手指弯成爪朝着雪姬的脖子抓过来。
雪姬抬手从下方抓住了少女的手腕借力一掰,少女攻击雪姬的力便全部对准了她自己。
“姑娘,梵青云并非我生父,你与他有什么恩怨不妨说来给我听听,或许我可以帮你。”
“杀了你……”灵奴少女身上的煞气忽然暴涨,一甩手挣脱了雪姬的钳制,与此同时,左手也朝着雪姬袭来。
雪姬仰身躲开少女的攻击,少女出爪的余波掀掉了雪姬脸上的面具,骇人的左眼暴露了出来,她反身微转,伸手接住了下落的面具,闪到了少女的背后。
当灵奴少女再回首准备继续攻击的时候,雪姬正神态悠然地戴面具。
就在少女的手要掐住雪姬脖子的时候,朱红的唇瓣轻轻开合,雪姬缓缓地说出一句:“是梵青云杀了你!”
雪姬说的十分肯定,字字如磐石般落下。
少女迅速袭来带起的微风吹过雪姬的面孔,少女的手滞在了半空中,尖利的指甲与白嫩的脖颈紧差分毫。
“为何……负我……”原本已经停止的攻击的少女猛地再次出手朝着雪姬的脖颈抓去。
她快,雪姬比她更快。
在少女抓住雪姬脖子的时候,雪姬的手指已经点在了少女的身上并且发动了灵式,灵力外显为细如蛛丝的灵线从雪姬的指尖发出迅速的爬遍了少女全身,锁住了少女的行动。
好险!
被封住行动的灵奴少女怨气暴涨,怨气带动了周围的空气,掀起一阵狂风。雪姬扬手打落飞在面前的枯叶,傲立于狂风之中,说道:“姑娘,如果你肯告诉我当年的事的话,我不介意帮你。”
灵奴少女的脸庞因为愤怒抓狂而显得狰狞,根本不理会雪姬的话,仍旧恶狠狠地看着她,目光就好像是要将雪姬生吞活剥一般。
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这灵奴能够有自己的意识,说明主人已经死了,但是她还没有全完恢复意识,所以才会如此的不理智。
纤纤玉指轻动,雪姬掐起一道灵诀,想要让眼前的灵奴恢复意识,唯一的办法便是加速契约的消失,然而如此一来,就意味着加速这个灵奴少女的死亡。
雪姬略微踌躇,最后还是决定动手。
散发着冰蓝色微光的灵力从雪姬的指尖散出,如同蛇一样的在空中蜿蜒而行,飞速地朝着灵奴少女飞去。
在灵力进入到少女体内的刹那,她那漆黑的眼洞中闪过一丝微光,继而整个身体都开始抽搐起来。
更多的灵力被传送到灵奴少女的体内,随着灵力的不断传输,灵奴少女的身上开始出现一种奇异的符文,这些是与魔族定下的契约。
周围的风越发狂乱了,吹起满地枯叶在空中肆意的乱舞,少女身上的符文开始消失。
符文消失的同时,少女漆黑的眼眸中渐渐出现了瞳孔。
眼看符文就要全部消失,雪姬收回了灵力,收手之前,连带着解除了少女身上的束缚术。
没有了灵力的束缚,灵奴少女立刻虚弱的向后倒去,仿佛一片随风而摆的枯叶,毫无生命力。
雪姬快速的飞身上前扶住了倒下的少女。
“对不起!”雪姬躲开少女的目光,轻声说道。
少女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谢谢!”与其作为一个行尸走肉的灵奴,还不如早早的死去,不是吗?
“你……”少女费力的抬起形如枯槁的手,想要抚摸雪姬的脸庞,“是青云的女儿?”
雪姬抓住少女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道:“我,是他的养女。”
少女脸上露出一丝疑惑:“那……”
“我的生父,是玄清门宫卓。”
在听雪姬说完之后,原本面色平静的少女,微微激动起来:“你,你说什么?宫卓?”
“你认识家父?”这倒是个意外的收获,雪姬本就想查清楚当年玄清门灭门一事以及那在暗中监视他们觊觎“傲天决”的人究竟是谁。
此刻听到少女不断跟梵青云有牵扯,竟然还认识宫卓,于是雪姬立刻出手,抵住少女背后的脉门,将更多的灵力传送到少女的体内,希望能为将她的生命多延续个一时半刻。
少女轻轻摇了摇头,她本该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去的。
“没用的,不要白费力气了。”
少女生前是被人一剑封喉,本就该死去,能够再活这么多年,全是依靠契约的力量,主人死去后,契约本就在逐渐消失,如今雪依一番推波助澜,少女所剩时间早已寥寥。
“您不怪我就好,还不知,如何称呼您?”雪姬问道。
“我叫徐秀。”少女虚弱的问道,“梵青云他这么多年,过的好吗?”
两句话又绕回梵青云,雪姬轻声应道:“还好,与简静长公主育有一女,叫梵紫依,流云宗在整个安南亦有一席之地。”
“哈哈……”徐秀忽然大笑起来,眸中带着泪水,很是凄惨。为什么,世人不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吗?她人不人魔不魔地苟活,而他却混的人五人六,难道,她才是那个恶人吗?
。。。
 ;。。。 ; ; “长公主殿下,告辞!”
离开后的雪姬并没有回兰英阁,而是动身去了后山。
流云宗主院之后统称为后山,在后山中,建有多座院落,是为弟子们修炼居住等场所。
雪姬经过流云宗弟子的训练场地,莹白的月光下是由绝灵石砌成的训练室,她顿住脚略一踌躇最后还是山中走去。
虽然这训练室能够隔绝灵力外泄将释放出来的灵力阻截在室内从而让修炼者快速而有效地恢复灵力,但流云宗这么多弟子,难免会有一两个勤奋的,倒了深夜还在此处练习,而她修炼“傲天决”一事,终归是秘密进行的好。
进了山之后,四周的树也多了起来,层层叠叠枯而不落的叶子遮挡住了月光,刚走进山林就好像忽然断电一样,四周忽地黑了下来。
在逐渐适应了黑暗之后,雪姬继续往山中深处走去。
走了好一会儿,两腿已经开始发酸,但是仍旧没有走出流云宗的建筑群。依这种速度走下去的话,不等她找到放心隐秘的地方,天便要亮了。
雪姬眸色一沉,运力在脚上,朝着前方跑去,她忽然发现,此时自己的速度比方才不知快了多少倍,而自己正在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步法前行。
她猜想这步法是自己以前已经熟悉到化为本能的一种灵魂记忆。此时的她哪里会记得,医毒、暗器和轻功步法是自己以前最感兴趣的东西,每一样都是个中翘楚。
此时雪姬无意间施展出的是她曾经自创的幻影步,全力施展开来,速度之快令人好似一道幻影。
很快,雪姬便停在了一方浅潭旁,此处距离流云宗已经有了好一段距离,想起修炼之后定会是一身臭汗,正好可以借这片池水清洗一下,雪姬便停了下来,开始按照“傲天决”的口诀修炼起来。
平如镜的水面倒映着天边一轮明月,也倒映出岸边翩翩而动的雪姬。
随着舞动的身姿,雪姬一身大红大紫的长裙也跟着飘摇起来。
这些衣服都是往日梵雪依的,她虽然名字起的素雅,却特别喜欢鲜艳的颜色,故而她的衣服多是花花绿绿,此时雪姬舞动起来,一身长裙飘摇,远远望去,竟好似一只蹁跹飞舞的花蝴蝶。
此后,雪姬总是会在兰熙睡着之后,悄悄来到这里修炼“傲天决”,虽然失忆,但对凡事的领悟能力还一如当初,“傲天决”第一卷很快便修炼完成却运用自如。
夜色凄迷,夜风习习。
“夫天始地初,混沌未分……”
雪姬一招一式地再次温习傲天决,动作如同行云流水畅通无阻,行至酣处,有一股凌厉的霸气散出。
“……使能大地聚以傲天!”
最后一式使出,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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