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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狼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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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一怔,没想到我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怔怔半响,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些山贼开始注意到这边,发现了我的存在,口中嚷着:“人在这儿,人在这儿。”
山贼们骑马绕成一圈,将我和虞老父围在其中。
“虞小姐,请跟我们上山。”山贼说道。
我不卑不亢:“我若不呢?”
山贼嘿嘿一笑:“我们烧了虞庄。”
我环顾四周,着实惨不忍睹,每一个人都用一种祈求的目光看着我,无奈之下,我点了点头。
随后我便跟着几个山贼到了霸虎建立在山间的山寨,还未进寨子,山贼们便高兴地呼喊着:“夫人来咯!”
“呜呜……快开门,虞小姐被我们带回来了。”
守着寨们的山贼们立刻打开了寨门迎接,霸虎也很快听到了消息,在我来到寨中的时候,霸虎已经跑着出来迎接了。
看得出霸虎很喜欢虞薇,见到我之后,咧开笑的嘴就没有合上过。
“我不会嫁给你的,我来这里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去骚扰虞庄,如果你要我,今晚我留下便是,但我不会嫁你。”
我三言两语将我的意思说明白,霸虎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
最后,我说完了,霸虎也说道:“为什么?既然你都答应了做我的女人,为何不嫁我?我若要了你,你不嫁我,你还能嫁谁?”
“谁也不嫁!”
“为什么?”
“我要出家,我要修佛。”
“修佛?就算你要修佛也可以嫁给我啊,我在山里给你建一座佛堂。”
我笑笑:“修佛,为的就是出离红尘,既然如此,我又怎会嫁给你?”
“修佛修的是心,大道平常,在哪不一样,人不常说什么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只要你有心,出不出家不过都是个形式嘛!”霸虎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涨红了脸颊。
我却愣住了,霸虎所言句句有理,我若真能够达到佛的境界,即使身在尘世之中,心也会在红尘之外。
。。。
 ;。。。 ; ; 一成不变的永远只有黑烟和白雾的无量空间。
我不断的呼喊:“巫殇!巫殇!你在哪?我要见你,出来啊!”
眼前的白雾忽然变化,我顿住脚步,看到巫殇从里面走出。一见她,我便跪了下来:“巫殇,我求你,能不能……像当初复活我那般让慕容离活过来?”
“我做不到。”作为神祗的巫殇低下了眼眸,她抬手将我轻轻扶起,说道,“慕容离灵魂已经尽散,纵使是神,也不能违背天地法则。”
“我不信。”我摇头说道,“当初你就是这样救下了我,不是吗?”
“当时你灵魂未散,执念极强,我方能救你,当初慕容琛的诞生,已吸收了你与慕容离的部分灵魂做魂引,如今已是神练者的你灵魂尚且不完整,我又如何聚得慕容离那早已散做千片乃至万片的灵魂碎片。”
我想哭,但灵魂状态下的我,连眼泪都没有。
“未来的路上,你会失去更多,你要接受失去,永远的失去。”
巫殇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我知道她又要隐到这无尽的虚空之中,连忙上前伸手拽住了巫殇的衣角。
手中的衣角却变作白烟融入了周围的白烟之中。
“当年那场赌,你赢了,两千年内我都不会插手你的事。”巫殇再一次的消失在虚空之中,就好像从未出现过。
赢了?究竟是赢了还是输了?
当年我被丁若尘抓住,他得知我便是当年那个转生在他师妹身上的刘依诺,那个被他亲手所杀的刘依诺。
他恨我,在得知我的身份之后便疯了似的折磨我,断我手脚剜我眼眸,将我关在地牢之中,那般不人不鬼,我本欲自尽,巫殇拦住了我。
她说:“我们赌一场如何?”
我问:“赌什么?”
她说:“赌慕容离对你的爱。”
我问:“如何赌?”
她说:“赌慕容离见到如今的你,还会不会如当初那般爱你。”
那时巫殇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哀伤,我问:“你想借此证明什么?”
她叹息一声,说道:“爱情,与皮毛骨肉无关。如何?赌还是不赌?”
忽然之间,有很害怕,那时的我,就是一个丑陋的废人,连我自己尚且厌恶至极,更何况他人?我不想赌。
“若我说不赌呢?”
巫殇一笑,很是任性的说道:“我已经决定要赌,所以,你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
我又问:“如何算赢?如何算输?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
巫殇说道:“他若厌你、弃你,我便要集万世苦难于此生,令你杀子弑夫,一世成神。若他爱你如昔,我便等你两千年的时间,两千年内,我不会插手你的人生。”
曾经,我最恨别人操控我的命运,后来我赢了,可这两千年的时间我该如何渡过?
慕容离曾绘我三世容颜,我却不能陪他一世终老。一世的情欢,独留我千年的思念。原来,没有他的永生竟是这世间最残酷的刑法!
如今的我倒希望巫殇能插一足,若真能一世成神,看淡世间变作巫殇那般模样,我是极愿意的,至少那般,不会再受思念之苦,而且是无望的思念的痛苦。
再一次的转生,重生在一个有趣的人的身上——慕容澈的皇后。
我欲杀慕容澈,却重生为他的发妻,我无意追寻她是为何而亡,身上发生了什么故事,只知这皇后的身份,倒省去了我一番周折。
事隔经年,皇后仍居住在永和宫,我下令搬回了凤梧宫。
也许是因为上一世重生的我居住过凤梧宫,慕容澈在知道“皇后”搬回凤梧宫后,便来凤梧宫质问:“在永和宫住的好好的,怎么搬到这里来了?”
我看向他,多年不见,慕容澈留起了胡子,显得苍老许多。
“从我第一次入宫开始,我便一直住在这里,当然还要住在这里。”
“你不是皇后,你是谁?”
慕容澈这般敏感,一眼便看出我不是他的皇后,我轻轻一笑,道:“昨天我潜入皇陵去看了看离,尸身未毁,慕容澈,你保住了慕容氏,可你保不住你自己。”
“是你!”慕容澈惊惧的睁大了眼睛,“你要杀朕?”
“我已经在杀你了。”我笑的轻蔑,看着他柔声说道,“你有三天的时间处理身后之事。”
“你什么意思?”
“不明白吗?从你踏进凤梧宫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中了我的毒,三日后会死,所以不要跟我在这里浪费时间,回去准备后事吧!”
慕容澈大怒,出掌袭来:“朕杀了你!”
我闪身躲过了慕容澈的攻击,讥笑道:“杀我,能有什么用?就是你当年杀了我,才使这天下动乱,重分三国。”
“是你不仁!”三分的天下戳中了慕容澈的痛楚,他激动的说道,“是你散播瘟疫,毁我百姓,杀我百官。”
“仁?你若要做仁人,就不该做君主,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乃无为之治,你若想有为,须真当百姓为刍狗,同时,当百姓为父母。”我走上前说道,“当初我答应你助你皇权永固,是你不信我,如今的一切,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得他人。”
“哈呵呵……”慕容澈苦笑了两声,说道,“三天的时间,好,好,我会拖你一起入地狱。”
话虽这么说,可三天后,我仍活着,三年后,我依旧活着,只是,活的不太好,幸好有红狐“梅花”陪我,可后来有一天,年迈的“梅花”在吃一只鸡的时候,不小心给鸡骨头卡住,因此去了。
彼时,我已成为了太后,仍旧居住在凤梧宫,岁月悠悠,长夜漫漫,尤其是“梅花”去世后,我倍感寂寞……
再后来,我开始利用我太后的身份,开始下旨在全国境内寻找模样与慕容离相似的男子,只要有一分像者,便成了我的入幕之宾。
糜烂的生活,很快便耗尽这身子的精气。
再生一世,仍旧如此。
之后不知多少世,我都是这样堕落的活着。
有一世,我遇到一个和尚,他长得于慕容离出奇的像,我便日日缠着他,要他还俗,要他与我在一起。
可无论我如何引诱,他自坚定不移。
我终于失去耐心,对他施展了媚瞳,任他修为再高,仍抵不过媚瞳的力量,在一个春日,桃花开的灿烂,我与他在一座庙宇中,佛像下,一夜缠绵。
我本以为经此一事,他会修为尽毁,哪知他醒后,见我与他赤身相拥,不慌不惊,只淡淡念了句:“阿弥陀佛。”
“我曾听人讲修行,他说,每当心中生出一丝欲念,便要念一句阿弥陀佛,你念阿弥陀佛,是否对我生出欲念,我们再来一次如何?”我从他背后环上他的腰,咬着他的耳垂轻轻说道。
若是寻常男子,早该乱了阵脚,动了情…欲,他却只是缓缓转过身,用一种慈悲的祥和的目光看着我,说道:“施主,你本有青莲之心,何苦让着欲念毁了自己?”
这样圣洁的神色,不是慕容离会有的,我很不喜欢他这样的表情,我揶揄道:“你这么说,难道是心疼我?那你看这样好吗?你还俗,娶我。”
“阿弥陀佛。”和尚说道,“施主所爱并非贫僧,纵使贫僧还俗,也解不了施主爱欲之苦。”
好一个剔透的和尚,瞧出我心中另有他人。
“施主,人都有逃避痛苦的天性,这是众生的自由,但施主可曾想过,或许,众生唯一能逃避的,只有这逃避本身。”
和尚的话,我听着耳熟,仔细一想,这不是卡夫卡的一句名言吗?
“你可以逃避这世上的痛苦,这是你的自由,也符合你的天性。但或许,准确地说,你唯一能逃避的,只有这逃避本身。”
恍惚间,我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我松开和尚,问道:“求佛,真能脱离红尘苦海?”
和尚颔首说道:“施主若要求佛,贫僧可授施主佛法。”
我愣愣地点头,应了声:“好。”
从此,和尚便日日为我讲经授法,难以捉摸的玄之又玄的佛经渐渐引起了我的兴趣,细细探究,其中奥妙,当真无穷。
十几年后,和尚受邀担一山主持,僧庙不收女尼,他便写下书信一封,荐我去一处尼姑庵。
我去了,那是一座与世隔绝的位于大山深处的尼姑庵,庵中仅有两位女尼,从此我便在此住下,又十几年后,两位女尼仙逝,我竟成了这庵中主持。
佛法对于相思,是一剂良药。
但我相思已入骨,不论我念多少遍佛经,做多少功课,慕容离的身影仍扎根在我心中,挥散不去。
之后多世,我一转生,便会寻附近的尼姑庵出家,世世如此。
后来我发现,每一世,我的转生,原本胸前无痣的,在我灵魂入主后不久,胸口心脏的位置都会长出一颗梅花痣。
我不知这梅花痣是何意?一世死后,重生前,我便问巫殇:“为什么?每一世,我的胸口都会长出一个状如梅花的红痣?”
。。。
 ;。。。 ; ; 闪烁的刀光激起了体内嗜血的欲念。
本想暗中接触云同一人,由他攻破整个叛军,可是此刻,我只想酣畅淋漓的大战一番。
这样想着,我也真的这样做了。
一人之力再盛,难敌三千,我并未和他们正面交锋,接着月光飞舞的暗器,防不胜防的毒粉,便是我制胜的武器。
一夜刀兵鸣响,我踏着数千名士兵的尸体,缓步走向了云同。
“你是何人?”面对生死,云同展现出一种无畏的勇气。
我惨淡一笑,我是谁?
“我不知我究竟是谁。”
“就算杀了我,也无法阻止夜阑的军队进攻华北。”
“墨亦城是吗?”云同的话有几分道理,叛乱的是夜阑国与燕国两大国遗族,就算我杀了一个拥有夜阑皇室血脉的云同,还有一个燕国皇族后裔。
云同冷笑一声,满脸傲气的说道:“就算杀了墨亦城也一样,当年武成帝和妖后硬生生地将三国归一,看似天下一统,实则祸患深藏,我与墨亦城不过是……”
“我明白。”我开口打断了云同的话,我何尝不明白,天下格局只是一场王者的棋局,然而此刻,我没有心情去和他们玩这场游戏,没有慕容离在侧,乐趣已失一半,更何况,如今的我,因为慕容离的去世,心灵疲惫。
我既答应了帮助慕容澈,却并未说明要用哪种方式,我心中已有打算,用不着别人在我耳边说三道四。
刀出鞘,快速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回鞘。
“你……”
云同倒下了——死不瞑目。
当我准备离开苍州城的时候,无双阁无影楼各路人马已经到了苍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打算,每个人都有对权财的野心。
原本双方旧部,有多数人是愿意追随于我,但当我将我的计划告诉他们之后,绝大多数人倒戈,将他们手中的武器指向了我。
其中便有那个鞋店的小掌柜小江,他是被老者苦口婆心劝来的,也是在我说完我的计划之后,第一个对我举起长剑的人。
“你这样做,与恶鬼瘟神有何区别?要我们追随于你,简直痴心妄想。”
我笑了。
“善恶本就互相依存,我只要得到我想要的结果,善如何?恶又如何?”
“不能让无双令在这种人手中,夺回无双令。”
人群中,不断有人正义凛然地呼喊着,可他们又有谁能够问心无愧的说,抢夺无双令牌,不是为了占为己有?
我心中并无畏惧,面对气势汹汹的众人,我只说了一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一切都今非昔比,眼前的无双阁弟子,不是当年的无双阁弟子,刀剑翻飞,血雨飘洒,我的心中并没有半分愧疚之色。
当我屠尽最后一个反对我的人,现场已成一片尸海,血腥味弥漫着,充斥着整个鼻腔,我竟开始喜欢上这种腥甜的味道。
剩下的人顿时对我卑躬屈膝跪拜在地。
我瞥了他们一眼,轻轻说道:“去吧,三天后,我要叛军全军覆没,疫病传遍整个华北。十日后,如果消息传不到长平,我会让你们看到比这残酷百倍的人间地狱。”
众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异口同声应道:“是。”
我来到苍州不过两日而已,苍州城已变成一座充满恐惧和血腥味的死城。
第十天的时候,我回到了华都长平,慕容澈孤身一人在凤梧宫等我。
南方的雪化得很快,几日不见,凤梧宫中已看不到一片白雪,寒风之中,慕容澈在梅花树下点炉煮酒。
从远处望去,身披着紫墨长袍的他的背影像极了慕容离。
“天寒地冻的,为何不在殿中?”我走过去端起一杯酒灌入口中。
慕容澈神情激动的转过身,大喜过望:“你回来了?”
“云同已死,苍州之乱已平。还我发簪。”
不等我将话说完,慕容澈脸上的笑容便沉了下去,整张脸也似一方深潭:“你真的去了苍州?只用十天的时间!”
“十日内,会有其他的消息传来,你的江山谁也夺不走。我的发簪在哪?”我伸出手向慕容澈要发簪,眼前却忽地一黑,不省人事。
我是疼醒的,醒来的时候,看到殿中站满了御医,慕容澈黑着一张脸坐在殿中,一言不发。
“发簪。”我支撑着想要坐起身,却感到浑身酸疼,动弹不了,沧州一行,无数厮杀,原来这身子早已是伤痕累累。
“你醒了?”慕容澈欣喜的跑到的我的面前,坐在床沿,笑着将我扶起。
我执着的开口:“发簪。”
慕容澈掏出发簪,为我戴到了头上。
随后他命令在场的人都退出去,整个寝殿只剩下我与他两个人,一下沉默了。
“你杀了他们?”沉默良久,慕容澈开口问道。
“杀戮,是最简单有力的方法。”我抬眸看着他,淡淡问道:“你心疼?”
慕容澈摇摇头,颇为无奈的说道:“各方势力复杂,不是光靠杀戮能够解决的。”
这是的华国,朝中势力确实无比复杂,慕容澈怀疑其中有大臣互相勾结,却不知是谁,也不知他们打算如何动作。
既答应保他皇权永固,自是一保到底,这个时候,神眸的好处再一次展现出来。
这种象征着神练者身份的瞳术,分类繁多,我所觉醒之红色媚瞳,可控男女**,紫色魅瞳,可施展迷离幻术,使人难分现实虚幻。
我利用魅瞳,通过幻术为慕容澈除去了怀有异心的朝臣,然而数天之内,多人身亡,朝中上下,一片人心惶惶。
华北瘟疫的消息传来后,整个天下都笼罩着一种莫名的恐惧。
恐惧,是最容易被控制的一种情绪,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慕容澈也被这种情绪所奴役,竟然与宫中宦官一起谋划着如何除掉我。
他们最后决定用毒除掉我。
我自认为天下没有我识不出解不开的毒,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慕容澈竟然将毒投在了熊熊烈火之中,而这把火,就点在皇陵。
皇陵之中,有慕容离的尸骨!
得到消息后,我只身闯进了火海之中,因为我知道,慕容离的棺是一副冰棺,烈火之下,冰棺必然融化。
皇陵起火,这件事本就诡异,但又想到一般无人胆敢在太岁上动土,就没有细想。
潜入墓室的我,看到了躺在棺中的慕容离,和几十年前去世时毫无变化。
我狼狈地背着冰棺逃出了火海,却看到早就等在外面的慕容澈。
看到他的那一刹那,我都明白了。
“果然如此。”慕容澈叹道,“现在可以告诉朕你到底是谁了吗?妖—后—季—雨—彤!!”
“哈哈……”我哈哈大笑一阵,说道,“别这样叫我,季雨彤那是你祖奶奶,你是要我认你这个曾孙子吗?”
慕容澈双眼眯起,透射出残冷的目光:“你这妖孽,休要胡言乱语。”
他的眼中尽是冰冷,杀意已决,我也开始意识到身上的毒开始发作了。见我皱眉,慕容澈得意的笑了。
“朕知道你医毒双绝,对你下毒是不可能,所以只能让你不得不中毒。”
“这就是你烧皇陵的理由?”我狠狠地瞪着慕容澈,咬牙切齿道,“你要我助你皇权永固,你却费尽心思不惜一切代价要除掉我。”
“是。”慕容澈神色冰冷的说道,“因为朕没有想到你会用这种方式,你究竟是助我江山永固,还是要动摇我大好河山?”
“当灾难降于世间,人们的恐惧会是你收服民心铸造威严的最好时机。”
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纵使我说的是真,但在世俗的道德看来,这是一件丧心病狂天人共讨的事情,我不想再解释什么,也不求谁能明白或认同我的所作所为。
“慕容澈,你今日放火烧了离的陵墓,他日,我要你尸骨无存。”
慕容澈原本就猜到了我的身份,此刻听到我亲口证实,心中仍是难免一颤,他咬牙用力的说道:“要朕尸骨无存,你须得有命来夺朕的命,朕会将你挫骨扬灰,让你魂飞魄散。”
我忍不住笑了,挫骨扬灰?我止住笑,冷冷地看过去,缓缓说道:“我又不是没有被挫骨扬灰过,如今不一样活了过来?”
我看到慕容澈打了一个寒颤,他挥手示意手下的人上前。
身后是滔天烈火,身前是一众高手,我又身中剧毒,没有解药,我知道这一劫我逃不过,但我不能让他们伤了慕容离的尸首。
“慕容澈,你听着,日后我若得知慕容离尸身因此事被毁,我会灭了你慕容氏,乃至整个华国,你若能保得他尸身,此仇我便只寻你一人。”
话音一落,众人的长剑便同时刺入了我的身体。
皇陵的火烧的更旺了,慕容离的冰棺开始融化,清澈的水流从冰棺上蜿蜒而下,好像慕容离在哭。
我最后伸手抚摸了一下离的冰棺,心中的痛比身体更甚。
慕容离啊慕容离,你既爱我不渝,为何不能永远?
闭上眼的前一刻,苍穹中,恍惚有白雪飘落……
。。。
 ;。。。 ; ; 慕容澈给我的身份是狐妃,就如同答应我的那般,他再没有问过我身份的事情。
因换过几任主子,凤梧宫的摆设与当年我居住在此的时候,略有不同,我当即下令恢复凤梧宫当年的样子。
折腾了几天之后,凤梧宫彻底大变样,变回了当初的模样。
熟悉的摆设,场景,每一处,都能看到当年我与慕容离缱绻的影子,可惜,只是影子。在这座凤梧宫中,我沉湎于往事,任思念排山倒海。
在他们重新修整凤梧宫的时候,我看到一架琴,宫女们说,琴的名字叫做“思君”,是当年张皇后之琴,张皇后不受宠,便日日以琴瑟相伴,日日弹奏着哀怨之曲,后来终于忧思成疾,年纪轻轻的便去了。
论起辈分来,张皇后,算是我的孙媳妇。
我将“思君”留了下来,一夜醉酒后,晓风之中,思念加身,苦不堪言,拎过琴来,信手而弹:
一樽清酒几多愁独倚危楼帘卷西风月似钩无语泪流烟光散落点点愁素手执弦一曲《欢殇》水月流梦惊晓风酒醒**等闲度流年如水回首相顾千年越天涯望断谁人识?何时休?
“啪…啪…啪…”
琴音了时,有稀疏的掌声响起,我回首望去,看到慕容澈正独自一人站在阶梯之上,身上穿的是上朝的朝服。
“你曾言助我江山永固,却日日雪月风花,真当自己只是我的狐妃吗?”
我轻轻醉笑,慵懒地说道:“大树不是一锨挖倒的,想除去云同和墨亦城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急什么?”慕容澈怒步上前,说道,“你可知,今日朝堂之上,臣下来报,云同已在苍州一带起兵,当年夜阑国旧部,一呼百应,两边夹击攻我华北。”
我起身走到慕容澈的面前,酒劲还未全消,有些站立不稳,我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以作支撑:“打得惨烈吗?”
“那是自然。”
“你亲眼所见吗?”
慕容澈察觉到我言外有话,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当他们打得再激烈一些,天下跟谁姓,百姓们并不在乎,他们在乎的是安稳地过日子,当年琛儿善待百姓,华国在民间已有口碑,让他们两国遗族闹去,闹得激起民愤了,再出手。”
“不行。”慕容澈掷地有声的说道,他将我的手从肩上拿下来,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前往苍州,一个月内平定此事。”
我笑了,原来他是不信我。
“呵呵……用此事来试探我吗?好啊!我就用我的方式,为你平定此事,不需一月,十天足够。”
“十天?”慕容澈脸上的怀疑更甚,说道,“纵使快马加鞭,日夜不休,从这里到苍州也需要七日路程,你竟说十天?”
“对。”我笑道,“十天之后,我带着捷报出现在你面前,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将无双阁交予我。”
话音未落,慕容澈便是一僵,无双阁向来隐秘,对于我知道无双阁一事他很是惊愕。
“你怎么会知道无双阁在我手中?”慕容澈疑问道,“再者,这跟无双阁有什么关系?”
我摇头轻笑,就算无双阁逐渐势微,当年慕容离和银所积攒的巨大势力也不是短短几十年败光的,所谓树大根深是也。
“你无需管这有什么关系,将无双令牌给我,十日后,我为你平定苍州之乱。”
慕容澈考虑了一会儿之后,终于点头:“好,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有些意外的问道。
“梅花簪,将发簪留下,我给你无双令牌,待你归来后,我再还你发簪。”
慕容澈的目光坚定,一副不会退步的样子,我不舍的取下头上的发簪交给慕容澈,然后说道:“令牌。”
对于是否将令牌交给我,慕容澈仍旧有几分犹疑,不过仍是从怀中取出令牌交给了我。
那日离开嘉山木屋的时候,我将陶埙带在了身上,收好无双令牌之后,我吹起了陶埙,随着苍劲婉转的埙声,天空中逐渐开始有百鸟盘桓。
鸟儿们聚集在一起,就像是一朵乌云,遮去了晨光。
“这是……”慕容澈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难以置信的看着百鸟齐聚的场景。
见到还能召唤来这么多的飞鸟,我很是欣慰,当年钻研音攻之术所下的心血没有白费,只是不知当年那群驯鸟人可还在?
我轻轻瞥了一眼慕容澈,蹙眉问道:“你身为无双阁的主人,难道就没见过驯鸟人操控百鸟吗?”
“……”慕容离面露窘迫之色。
酒劲逐渐消退,我冷笑一声,推开慕容澈朝着前方走去。
“你要去哪?”
“出宫。”
“令牌……”
“不用。”
我丢下惊讶的慕容澈,施展轻功,离开了凤梧宫,我的轻功是老猴子所授,最终胜他一筹,是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
风在耳边呼啸,身轻如燕,惊鸿掠影。长平城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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