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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狼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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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了。

    看到玻璃瓶的我走了又倒回来,从千皇的椅子下面取出了一个玻璃瓶,里面装了半瓶蓝色液体,从瓶口的地方往下吊着一根绳子,绳子下端浸在溶液里,上面附着着蓝色的晶体。

    我看得呆了,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教学用的硫酸铜溶液?”当时我真的感到无比的惊愕,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唐朝人玩电脑一样,太不可思议了。

    “你是谁?”

    “你是谁?”

    我和千皇同时问道。

    对我来说,看到一个拥有硫酸铜溶液并且知道怎么析出晶体的人,实在是太过奇怪,而对他来说,遇到一个能够叫出这东西是什么名字的人也很是奇怪。

    因为我和千皇都清楚,在当时的位面,是根本没有被盛放在玻璃瓶中的硫酸铜溶液的。

    我说道:“你先告诉我你是谁,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千皇双手抱在胸前,笑了笑,说道:“你不告诉我你是谁,我也能够知道你是谁。”

    说完之后,千皇的黑眼珠就不见了,整个眼球变成了灰色的漩涡。那个时候的我,神眸觉醒也有些年头了,对神眸也有一定的了解,种类不同的神眸不过是眸色的变化而已,千皇这样的眼睛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不由得有些吃惊。

    忽然,千皇的脸色一变,疑惑的说道:“神练者我见过不少,可你这般看不到未来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千皇一句话提醒了他,他的眼睛变成这样是在看我的过去未来,**被人窥探,自然是很紧张的,但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阻止千皇。

    千皇的眸色便正常之后,便一把拉起我的手,说道:“诶,阿雪,嫁给我吧!”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你开什么玩笑,我不管你是神还是什么,离我远一点儿,我该继续干活了。”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我叫千皇。”千皇连忙挡在了我的面前,嘻嘻地笑道,“怎么样,我给自己起的名字不错吧!”

    我不理他,饶过他就要走,千皇再次拦在了我的面前,说道:“那泔水有什么好倒的,你嫁给我,我助你立刻成神。”

    在经历了巫殇之死后,对于历世修神一时,我已不再强求,甚至可以说,我已经不想要成神,那时的我,随遇而安,生死有命。

    巫殇一死,这世上便也没有谁知道我的过去,知道我曾经历过什么,没有人证明的过去,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开始封印自己的记忆,这样一来,每一次的转生,都会是一个新的开始,我会从头经历一切,不会为过去所累,也不会因过去而伤。

    可是随着修为的逐渐增长,渐渐靠近神的境界,我的封印术已经封印不了自己的记忆了,甚至就连过往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也变得非常清晰。

    千皇说,我是他第二个看不到未来的人,我便好奇的问他:“我是你第二个看不到未来的人,那另外一个是谁?”

    千皇少见的沉静地一笑,说道:“那一个,别说未来,我连他的过去都看不到,不过,就算看不到也没什么,因为用脚丫子想想就能知道他有什么样的过去。”

    他的回答说的玄乎,我再次问他到底是谁的时候,千皇不做声了。

    那时,我还想着,神祗能够看到被人的过去未来,等我成神的时候,我一定要看一看千皇的过去,而当我真的成为神祗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神,是无法探知神的。

    “喂,阿雪!”

    千皇的声音忽然传来,我抬头朝前方的历史场景碎片望过去,却发现眼前的场景碎片早已经换成了一场悬崖边的厮杀。

    就在我要回头的时候,一个人影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千皇正带笑看着我。

    对于千皇的忽然出现,我有些吃惊,时空乱流开始的时候,就连念力的传递也收到了影响,可以说对一切都失去了感应。

    “你怎么找到我的?”

    千皇一脸的轻松,淡淡的说道:“这天底下,没有什么是我找不到的,走吧,我带你回去。”

    “去哪?”

    “回去啊,闹出这么大乱子,忘了你的妖瞬了?”

    千皇不会无缘无故出来找我回去,我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不就是眼前这件咯?”千皇眼中射出灿烂的光芒,很是赞赏的说道,“慕容离这下子真厉害,字天地诞生一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谁敢这么玩的,六界之主已聚齐五位,正在一处商量着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与千皇的初识,没有编出更多的故事,虽说懒得换女主角,但是雪姬的故事毕竟已经编了四大部,详细描述的共有六世,与之有感情戏,可以称之为“主要男主”的便有慕容离、君墨、妖瞬三个,实在不能再编更多了。)

    。。。

 ;。。。 ; ;    如果不是因为眼前这个男子指名道姓的要娶自己为妻方止战,她就不会被大演皇和皇后逼回来,就不会离开那片她喜欢的草原。

    杀死凌国国师之后,雪狼女忽然发现他的腰间挂着一块白玉佩,她将玉佩从国师的腰间拽下来,仔细的看了看,紧接着又将自己戴在脖子里的一块玉坠拽了下来,两块玉一大一小,规格不一,但花纹却是一致的。

    雪狼女颤巍巍的将自己的玉放到国师玉佩的中心,比对好位置之后,两块玉竟然化作了一块。

    “汀哥哥……”

    她年幼之时,曾认识一个少年,她不知少年是何身份,只知道少年单名一个“汀”字,他总是会带着她去城里玩,给她买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她若调皮受伤了,他会心疼,她若做错了事,他也从不会责骂,只会温柔的对她说,下次注意。

    后来,他要离开,她哭着拉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最后,他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一块玉佩,将玉佩的心取了下来,告诉她,等她长大后,他回来寻她,会娶她。

    雪狼女颓然的蹲坐在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她握着玉佩,看着躺在地上死去的人,忽地嚎啕大哭。

    “我等了你二十年,你迟迟不来,我以为你忘了我了。”雪狼女趴在汀的身上泣不成声,“析师?哈哈……为什么你要改名字,汀哥哥,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汀哥哥,为什么不?”

    可不管雪狼女如何质问,死去的人都不会再醒来。

    她仔细的会想这桩联姻的始末,最初的时候,她记得,最初她曾接到一封凌国送来的信,可因为凌国国师析师是不认识的人,那封信她看也没看,便烧了。

    “汀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你醒一醒啊!”新房之中传来了雪狼女凄烈的哭喊声。

    哭声引来了丫鬟,丫鬟叫来了侍卫,喜服还未换下的雪狼女便被凌国皇帝架上了行刑台,她双臂张开被绑成了一个十字,下面是堆起的柴堆。

    凌国皇帝亲自监斩。

    身边有大臣不断地劝说着皇帝:“皇上,她毕竟是大演过送来和亲的帝姬,如果杀了她,两国再起干戈,该如何是好?”

    凌国皇帝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她和析师已经拜过堂,既然嫁入凌国为妇,就不再是大演国公主,对杀夫之妇施以火刑,是国之律例,点火。”

    皇帝一声令下,下面便有人点燃了柴堆。

    “报——”就在这时,一个焦急的声音传入刑场,一个男人疾步的走到凌国皇帝面前,连跪拜行礼都来不及,急匆匆说道,“皇上,礼县附近的一座山忽然喷出数丈高的熔岩,请皇上速派法师,否则,周边十几个县,难逃灾祸啊!”

    皇帝无力的坐到软榻上,叹道:“国师已死,凌国之大,谁还有这般才能能够阻止火山爆发。”

    “这……”顿时所有的人脸上都埋上了一片阴云。

    雪狼女缓缓抬起眼眸,对着凌国皇帝说道:“我可以。”

    “你说什么?”皇帝惊讶地站起身。

    身边有大臣劝道:“皇上不可轻信,她定是想陛下饶她一命,所以才编这谎话。”

    “我可以。”雪狼女再次开口说道。

    皇帝思忖片刻,做了决定:“把她放下来,派人跟她一起前去礼县,若能阻止火山喷发最好,若是不能,直接把她推入熔岩之中,让她尸骨无存。”

    雪狼女被人送行刑台上架下来,架到了礼县火山附近,熔岩正在以千军俺当之势吞没着下面的村落城镇。

    她取出那块玉佩,一遍遍的抚摸着,就像是在抚摸情人的墓碑,忽然,一行清泪从眼眶流出,最后滴落在玉佩之上,一股剧烈的寒气顿时从玉佩中发出。

    “去吧!”她扬手轻轻一扔,玉佩飞速的朝着火山口而去,最后落到了火山口中。

    玉佩落入后不久,火山口停止了往外喷射岩浆,更甚者,山体的表面竟然开始结冰,最后,寒气将整座火山笼罩,一片片的雪花从天际洒落下来。

    “白头峰。”当大雪笼罩山体,我认出了眼前这座火山,我曾到过这里,我重生在一个因受天劫而死的雪妖身上,我还曾到过火山顶上的冰湖。

    冰湖中,有一块被称为“冰之心”的玉佩,是为天下至阴之物,当时身为雪妖的我,潜入水底后,竟也被“冰之心”的寒气所伤,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依靠君墨的紫阳诀来驱寒保命。

    那时我曾想,究竟是怎样的人,怎样的故事才能形成这样一颗绝望而冰冷的心。

    我曾见过时间太多的悲欢离合,雪狼女的故事算不得最凄惨最悲伤,但她的感情却是最真挚,所以,才能创造出这样寒冷的“冰之心。”

    后来,雪狼女因为救民有功,凌国皇帝撤销了杀她的命令,她再次来到那片依恋的草原,然而空间不同,时间的运转速度不同,等她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百年,阿泽早已不在人世了,眼前的这片草原也不再是她曾熟知的那片草原。

    人们肆无忌惮的捕杀着狼群,不再敬畏,草原之上,鼠祸成灾,人们过度的开垦导致草原的毁坏,最终成为一片沙漠。

    她恨极了毁掉这一切美好的人类,一片黄沙之中,她仰天悲啸,狂风吹卷这黄沙而来,很快将她淹没。

    我猛然一惊,难以相信地看着飞机之上的雪狼女,原来她也是一个亡灵。

    我出手将飞机从天空中拉了下来,跑进去对那几个人类施展出读心术,原来他们想要在这片沙漠中建造一个地下军事基地,而雪狼女痛恨毁坏自然的人类,故而现身阻止了他们。

    故而,雪狼女的事情便传开了,政府做足了准备,要杀掉雪狼女。

    在我不注意的时候,雪狼女将这最后一个人也杀掉。

    “你是谁?和他们是同伙吗?”雪狼女冷冷问道。

    我轻轻一笑,说道:“如果我跟他们是一伙儿的,刚才就不会救你的狼了。”

    “在下雪姬,曾有幸到过白头峰,到过大演国。”我说道,“我听他们称你为雪狼女,我知道,这并不是你的名字,可否将真实姓名相告?”

    雪狼女迟疑地说道:“君倾。”

    “好名字。”

    “好有什么用?”君倾哀伤的说道,“名好命不好,如今,我只想和这群狼安静地待在这片沙漠里,就连这样的心愿都不被允许……”

    一个黑影落在了我们的身上,我抬头望去,看到天空中竟然有数十架和刚才一模一样的飞机,远远地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仿佛是成群迁徙的大雁。

    君倾欲要上前再杀,我抬手拦住了她。

    “想不想回到草原,安静地和这群狼永远一起?”

    “你什么意思?”

    君倾疑惑不解,她不需要很明白,这般可怜的人儿,我想送她这样一份礼物,我将自身凝聚的天地灵气散发出来,渐渐地,脚下的沙漠开始长出草芽,最后,整片沙漠都变回了绿油油的一片。

    头顶上的飞机越来越近,我已经感到他们将枪口对准了我和君倾,我将这片草原与原来的空间撕裂开,变作了单独的一个小空间,天空的那些飞机自然也就不见了。

    “这是……”君倾惊讶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你……”

    “我曾有幸潜过火山口冰湖,见到过那块玉佩。”

    脚下的大地忽然开始晃动起来,我抬头朝天空看去,看到原本蔚蓝的天空变成了一片猩红,我不由得眉头一皱,时空的乱流,果然还在继续。

    “这是怎么回事?”君倾问道。

    “时空乱流。”我在空间的四周设下保护结界,以免君倾被卷入时空乱流之中,随后道了声保重便离开了。

    离开之后,我却不知道该往何方去,一片虚空之中,我原地坐下,释放出念力,将周围的空间混乱全部镇压。

    这是一件费力的事情,一开始灵力的释放和填补还能够保持平衡,后来,身边的灵力被吸收干净,灵力得不到及时的补充,为了维持术的继续进行,我只好消耗自身储存的灵力,当身边的空间终于不再胡乱地对接的时候,我已经累得有些头晕。

    仍旧有大量的历史场景碎片在眼前晃来晃去,我一抬头,一场婚礼映入眼帘。

    我本不打算看的,但是这一暼,我瞧见站在t台上等待新娘的新郎的脸——竹梓潇。

    当年,我拼了命的想要得到他,将他带到异时空,却又在得到之后,逐渐明白,他不是我真正想要的人,奈何他的人,他的名字都在心中生了根。

    我又一心要将他送回,拼尽一切也要割断与他之间的羁绊。

    我想将他原来的生活换给他,这么久过去了,我却从来没有想过回去之后的他,是不是恢复了原来的生活,最后有那个幸冠他之姓的女人又是谁?是戚青青吗?

    一个陌生的女人穿着婚纱挽着老父的手臂一步步的走向竹梓潇。

    “这是我养了二十七年的宝贵女儿,从今天起,我将她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她。”老夫依依不舍的说道。

    竹梓潇点点头,说道:“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她,一辈子对她好。”

    我浅浅地笑了,一辈子,曾经以为会一辈子的梦最终都散了。

    。。。

 ;。。。 ; ;    额~看着看着,怎么突然出来一个慕容离,前面的怎么写断篇了。

    貌似这个故事涉及好几世呀,我都糊涂了,瞬就是自硕神君么?

    紫眸紫发,好有特点的人呀,我喜欢。

    你好狠的心啊,难怪夫人都喊你后妈了,才刚出来就让女主只剩一只眼了。这样真的好么?

    雪姬遇难的时候,男主怎么没有出现,还有她那把小刀,我好喜欢那刀的名字。那把刀是感应的么?时现时出,给人的感觉不错啦。

    看你的简介,悲死了,话说简介里写的是几对呀,或者应该说是几世。

    只是你前面貌似有好多,我没有看过的,所有有点糊涂的说。虽然到现在为止,男主才出来一次,但是莫名其妙的就是喜欢。

    他们见面的那一瞬,觉得是不是不用描写那么多,写一下侧面的,或者是对比的,少写正面的,有时候写的少点反而会显得越发的悲凉凄怆。

    当然这只是我的感觉,可是我自己也写不出我要的感觉,所有,咳咳,当我是胡扯~~沐雪快点更啦,这种看到一半断片的感觉很不爽咧~看到冬寒了,哈哈~

    。。。

 ;。。。 ; ;不知是否是因为女主失忆的缘故,尽显茫然,文中的女主对一切都是茫然的愣愣的感觉,而文章也是,缺少一种情感意境,而是用打量的笔触在描绘场景,场和竟,然而很明显,有些地方还不能很好的把握全场,写点或是写面,要用功力带出整个大的场来。情感氛围的营造已经很弱了,如果还不能透过场来描述出整个故事的“境”的话,那么就很失败的,也许是故意用这种写法的吧,没有风花雪月的描绘,极力追求一种“场”的真,但是仅凭“场景”来把人写出灵魂,是有些难度的,至少个人认为是有些难度的,文章还不错,可是距离那种妙笔生花还真是远的很了。人、景、情、意、场、境、这么六个字好好琢磨一下吧!预祝文文大火!!

    。。。

 ;。。。 ; ;    “南祭。”看到千皇和慕容离不留下一丝痕迹的凭空消失,魔皇镜沙有些着急,最后将气火朝向了我,“你究竟是什么人?刚才那个人又是谁?他将南祭带到了哪里?”

    两人忽然消失,我也很是担心,面对镜沙的质问,回答也少了几分耐心:“我若知道两人去了哪里,早追了上去,还会留在这里吗?”

    “你……”镜沙没问出什么话来反倒被噎住了,便朝瞬问道,“妖瞬,这女人究竟是谁?”

    妖瞬抬头淡淡地答道:“白雪。”

    “你说什么?”镜沙当即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伸手指着我说道,“她……她……她是白雪?”

    “是。”

    “什么?”再次得到肯定的镜沙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喃喃道,“这气质确实很像白雪,你是白雪的转世?”他忽然上前抓起了我的双肩,说道。

    我现在心情烦躁的很,根本没有心情跟魔皇镜沙叙旧,他的手刚落到我的肩膀上,我便扬手打了开:“想知道什么去问冥尘吧!”

    镜沙的脸色有些僵,手也停滞在半空久久不曾落下。

    球球觉着可怜,便从妖瞬的怀中冒出一个大脑袋,好心的提醒道:“魔皇陛下,您不要生气啊,我家女主人就是这个脾气,那个……”

    镜沙一点儿生气的样子都没有表现出来,他笑了笑:“哈哈,没事的,都是老相识,妖瞬。”镜沙叫住了妖瞬,说道:“你知道魔宫在哪,你们两个若是要来,吾敞门欢迎。”

    妖瞬朝镜沙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在神界撤兵之后,魔界很快也撤兵了,整个望蜀恢复了原本属于他的宁静,清爽的风再次吹来,我踩在柔软的像是白云一般的草地上,漫无目的。

    慕容离的重生,扰乱了我所有的生活。

    我走到一处山坡,从这里看夕阳,看的最清楚,最美丽,西落的太阳映红了半边天空,妖冶而瑰丽。

    我坐在草地上双臂抱着膝盖,将头埋进了进去。

    我……到底该怎么办?

    妖瞬无声无息的走到身后,他伸出手指戳了戳球球的肚子,示意球球过来,对于刚才那个充满杀意额目光,球球仍旧心有余悸,摇着脑袋不敢过来。

    妖瞬戳着球球的手指忽地长出常常的指甲,球球看着眼前的狼爪,立刻吓得汗毛直立,它身子一抖从妖瞬怀中蹦了下来,滚到了我的身边。

    肉乎乎的身子不断的撞着我的腿,我抬头看了眼球球,将它从地上抱起,站起身凝望着面前的妖瞬。

    夕阳的光辉洒落在妖瞬身上,将他一身白衣染成了火焰的颜色。

    “你的心乱了。”妖瞬走上前,伸手抚摸我的脸颊。

    我自然的向前一靠,倚在了妖瞬的胸膛:“乱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算是做好的结果。”

    “爱他?”妖瞬轻声问道。

    “爱他。”我点点头,心中涌出甜蜜而又苦涩的感觉,“他在我的心中生了根,可是,隔开我们的,是这千万年的时光。”

    “不是时光。”妖瞬说道,“是我。”

    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从妖瞬的口中说出来,我还是有几分意外,意外的同时,也有一丝丝害怕。

    瞬,瞬是个……

    将不完美演绎成为完美的人,我与瞬之间的关系,真如我们之间的那句誓言:灵魂不灭,便永世相依。

    对于我们来说,相互依偎比爱情更重要。

    爱情尚有许多猜忌与阴谋,而我与瞬更多的,像是知己,不,是另一个自己。

    爱情像是烈酒,历久而弥香却也可能会变质,就像我与慕容离,我心中有他,他心中亦有我,可是……品尝到的,却已不再是记忆中的醇香。

    然而,也真如妖瞬所说,如果,我不曾遇到过他,那么,我与慕容离定然会像当初一般。

    妖瞬开口问我:“还记得苏浅吗?”

    “记得。”

    “那么,还记得当初你做了什么吗?”

    我的眼睛开始湿润,我叹息道:“记得。”

    苏浅对于妖瞬,就像是慕容离对于我。

    当年冥辛困住苏浅的一缕魂魄,当他冲破封印从梓凌洞出来的时候,重塑了苏浅的身体,起初,我和瞬都以为是苏浅回来了。

    仍然记得,当时在奈何桥之上,我为救苏浅回来,不惜舍掉自己性命。

    “雪,你所做的,我也可以。”妖瞬清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抬头看着他,笑道:“那你可记得,当时你做了什么?”

    “记得。”妖瞬点头。

    当年的苏浅只是一缕残魂,就在我因为苏浅而性命堪忧的时候,妖瞬忽然来到了奈何桥,他毫不犹豫的将冥尘刺入了苏浅的胸口。

    我至今记得他那时的话:“浅浅,你已死了,不该再出现。”

    苏浅的那一缕残魂在历经冥辛千年的熏染之后,早已不是当年的苏浅,瞬为救我,毫不犹豫毁掉了苏浅在这世间最后一抹身影。

    “当年你做得到的,我做不到。”我摇头说道,“我眼前的慕容离不是一抹残魂,他是我的离,完完整整。”

    “这不是我想要说的。”妖瞬看着我,极其认真的说道,“我说的是,当年你做到的,我也做得到,只要你一句话,我做得到。”

    只要我一句话,只要我做出选择,无论什么样的结果,他都能接受吗?

    我摇摇头:“我做不到。”

    我转过身,面朝晚霞,看着那一轮红日渐渐西沉,我再次重复道:“我做不到,当年那句誓言,那个承诺,我是真心许下的,所以,违背它,我做不到,我也不想做到,瞬,我不想要离开你。”

    “你必须做出抉择,这是慕容离要求你的。”

    清风吹动发丝肆意的飘摇,我轻轻叹息道:“我心好乱。”

    以往,只要在妖瞬在我的身边,我的心,就会像是一汪静水,波澜不惊,可是现在,我在瞬的身边,可我的心,也翻腾如江海。

    当太阳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天际,黑夜开始降临。

    我将球球朝着瞬一丢,说道:“瞬,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我看到妖瞬的身体微微一僵,若是以往,我是绝对不会对瞬说出这样的话的,因为,我既是他,他即是我,可在如今这件事情中,瞬,是化在我之外的。

    “呀……”球球似乎想说什么,发出了声轻响,妖瞬伸出手指竖在唇边,示意他安静,随后,便抱着它离开了。

    曾经的我,以为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事情,是没有慕容离的永生,可后来,我遇到了妖瞬。

    对于如今的我来说,世上最残酷的时候,莫过于两人同时出现在我的面前,要我做出抉择。

    这一晚,我横卧在望蜀的草地上,在月光下,一遍遍的思考着这件事情。

    可当月亮隐入西山,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我仍旧没有得出答案。

    迎着晨曦,我深深叹息:如果这世上有两个我,该多好。

    “你可以撕裂灵魂,创造出两个你来啊!”

    身后忽然传来了魔皇镜沙的声音,我坐起身,看着他。

    褪去了昨日的戎装,头发也只是随意的一扎,身上一件旧布衫松松垮垮,在风中胡乱地飘来飘去。

    他一手拎着一个酒坛,另一只手托着两个酒碗。

    “你……真的是白雪吧。”镜沙走来我身边坐下,然后转身将碗朝我面前一送,说道,“来一碗,如何?”

    我从他手中拿过一只碗,他拎起酒坛为我倒了一碗。

    “我珍藏的千年桃花酿。”镜沙有些炫耀的对我说道。

    我轻轻一笑,端着碗放到鼻下闻了一闻,笑道:“这分明才九百三十五年,距离千年,还有好几十年呢。”

    “哈哈……”镜沙大笑道,“你果真是白雪。”

    我喝了一口酒,入口醇香,甚是不错,我三两口将一碗酒送进肚子里,朝着镜沙再次伸出了手。

    镜沙复拎起酒坛为我倒了一碗,倒酒的时候,我问他:“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担心南祭。”镜沙倒好酒放下酒坛,说道,“昨晚,你和妖瞬没有去魔宫,所以我就只能跑过来问一问,昨天带走南祭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他叫千皇,很久很久以前,在另外一个位面遇到的。”我说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不死不灭的真神了,我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

    “那……你知不知道,他会带着南祭去哪里?”镜沙忧心的问道。

    我摇摇头,千皇行踪飘忽,神秘至极,每次遇到,他也总是每个正经样子,不是在脂粉堆里,就是在万花丛中,除了他的风流,我对他,似乎真的一无所知。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如何认识慕容离的,又是如何知道我与慕容离的往事,从而将他带到我面前的。”

    镜沙有些困惑饿了:“你们不是朋友吗?”

    “是,可是我们从来不问及彼此的过去。”

    “他会带南祭去哪里呢?”镜沙叹息一声,很是担心的说道。

    我笑了笑,宽慰道:“你放心吧,离一定会回来的,这一点,我还是很相信千皇的,我也……很相信离。”

    。。。

 ;。。。 ; ;    妖瞬见此,立刻施法在球球的身边设下一个保护结界,将球球护在其中。

    “你们若要打,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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