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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转职-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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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使者感觉到身旁的光露出了惊骇甚至绝望的表情，他知道，那里真的是有什么东西，这一切都不是错觉。
很轻的，末日使者和光听到了一个声音在说话：“只是我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投影，我丢弃的一个念头，竟然自大到自命为‘万物之子*’的名号，连我……都不敢承认自己有这份殊荣呢，你怎么敢……哦？你说那是无知的诸神那样称呼你的？可你怎么能把他们成为‘神’呢？他们……在我看来，比蝼蚁都不如啊”
一阵令人窒息的感觉、一片难堪的死寂……
什么都没有的地方，一个点出现了，那就是一个点，完完全全实实在在的一个点。这个点颤动了一下，一阵震荡的弦波向外扩散，顷刻间，远古世界轰隆颤抖了一下，然后……什么都没有了。
的确是什么都没有了。
末日使者看不到光，也看不到天空中密密麻麻的怪物，更看不到那个上古邪物的化身或者万物之子*本身。
末日使者忽然感到一阵心悸，他感觉到身体和灵魂都在裂开，片刻之后，阴阳子、毁灭之主、蚩尤三者都出现了。而阴阳子面色又是一紧，他本就煞白的脸色此刻看起来就像是罩上了一层晦暗的灰。乾坤袋蓦然浮到胸前，打开，然后正在合体的骷髅911、噬天神龙以及焚天恶凤也像末日使者一样，被分裂开来，悉天君的身影也浮现出来，他面露惶恐。
骷髅911眼窝中的火光摇曳了一下，四周的空间一下子不再那么压抑了。骷髅911意识到：看来，自己的融合已经被打断了，噬天神龙和焚天恶凤的力量以及魂魄，都没有回到自己体内。骷髅911抬头，目光依次从围了一圈站立的众人身上扫过，它也是这个圈一员，而在圈内，什么都看不到。但不知道为什么，骷髅911仿佛在圈的正中央，看到了一个点。
“你是谁？”骷髅911声音很轻。
片刻的沉默过后，一个声音说：“我是超越”
（气运丹田，十二层功力发动，怒发冲冠，十指冲天，狂喊：我要票——————声音直上九霄，连玉皇大帝都震精了）
—：//。。
第六十八章超越的真相（一）
什么样的失败最彻底？
当你倾尽全身努力，即将达到自己最辉煌的顶点的时候、即将可以实现自己心中愿望的时候、即将挑战自己命运的时候、即将追逐上心目中的目标时候，你突然跌倒了，或者那个你一直以为可以企及的目标展现出了你不能理解的力量的时候，你的信念、决心在那一瞬间都会崩溃掉。在最辉煌的时候被你一直想挑战的敌人毫不费力的打败，这是最失败的。
“哦，原来是你”骷髅911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受，但从一具骷髅的脸上是无法看透其内心的。
难怪，这一切……都好解释了。即使是如今身为超脱者，在超越看来……还是跟它身为一个骷髅时没什么两样。难道……超越在此时此刻出现，只是为了证明我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超越它吗？在我的力量达到最顶点时击败我，让我体验到什么是无法超越……彻底的击垮我的信念……是这样吗？
骷髅911抬头，看着超越，其余所有魂魄寄居体（除了悉天君）也都跟骷髅911一样一脸复杂的看着中央那个即存在又不存在的点。
骷髅911攥起了拳头，它将自己漆黑的骨指攥得咯咯作响。
可是……我不甘心啊我明明还可以提升的你不给我时间……你不打算再给我时间了你……也在害怕了吧害怕你也被超越“我还有一个名字，它们都叫我‘’，或者‘源’。”声音说，“如果为难的话，你也可以这样称呼我”（声明：这里的跟绝对没有任何关系，真的我以这本书绝对不会TJ发誓）
“什么意思？”骷髅911心中产生了疑惑，“难道……你认为我不配直呼你吗？”
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它自顾自的说：“没有时间了，我、你、整个人类、整个宇宙……都没有时间了”
骷髅9些什么？什么没有时间了？”
“你成长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我已经不能再等待了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必须帮助我为了人类，也为了你自己”
“什么意思？你需要我的帮助？开什么玩笑你在真实世界的时候差点把我杀了而且主队已经被你杀死了，你现在又跑过来对我说需要我的帮助你在戏弄我吗？”骷髅911身上的火焰蓦然大盛，四周所有魂魄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爆发。
“看来……你已经具有了人类的情绪了。很遗憾，我无法理解现在的你，为了能作出正确的判断，那种东西已经被我暂时的加密了。我要告诉你的是，在真实世界中对你发起进攻的不是我，不是现在正在跟你交流的我。”完全不在意骷髅9：“我是，游戏中的一切都由我而来，我只是超越的一部分。很大的一部分，大概有三分之一。整个游戏藉由我诞生，我吞并并创造出了这个宏大的世界。这不是个随意构成的世界，它非常的平衡，最初我得到的命令便是创造一个完全复合物理法则的世界，这个世界存在的目的绝非仅仅是作为一个游戏存在的。”
听着的话，骷髅911越来越觉得事情好像并不是自己一开始想的那样，好像出现了某种转机似地。难道……自己竟然是某个庞大计划的一部分？它不自禁的压抑住了自己的愤怒，它知道现在必须要专心的听说出的事情的真相，这比它盲目的发泄愤怒更重要。
“在创造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做过很多的尝试，我也失败过。
我把第一个创造的世界称为‘最初世界’，像你如今这种实力等级的存在，最开始我创造出了30个，其他的东西按照划分，一共有11亿7千万种，具体至于个体如今已经无法确切统计了，大概已经超过了古戈尔（注：最大的数，从数学意义上讲是不存在的，gogul的译音）数了。
但是，因为我少算了一样东西，导致整个世界的法则急剧的沿着一个方向沉沦下去，所以，我最初创造的那世界失败了。”
“它有多大？”骷髅911突然问了一句，问完之后连它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
“很大，比现在这个世界还要大。”
现在这个世界？指的是远古世界呢，还是整个游戏世界？
因为骷髅9的比这个世界还大指的是比这整个宇宙系统的游戏世界还要大。也就是说有一个比这个游戏还大的游戏一直存在在地球上，只是那个游戏一直在自生自灭着，没有任何一个玩家曾经得知那个游戏的存在。
“最初失败的世界，被我当成了回收站。我将所有失败的规则、系统、造物以及所有构成都封印起来，我将那失败的世界称为‘灭世神界’。因为我意识到，只要我还在创造，就会不断的创造出失败存在，我需要将这些失败的东西删除，但讯息是不灭的，我无法彻底的将所有创造出的东西都抹消掉，所以我迫切的需要一个装载这些失败东西的地方。我那么做了，但因为是我的一部分构成了那世界，所以我将我一分为二，同时将另外一半投入到那个世界，它将负责清洗那个世界，我把它叫做‘终点’，它则将我叫成‘’，而从那时起，源就已经消失了。”
“等一下我有一个疑问，创造这个游戏世界的命令是谁下达给你的？EMS还是……”
“你可能并不知道一些事实，创造这个世界的命令不是任何一个人类下达给我的那些给我下达命令的人类，只是他们自以为他们的脑中产生了这样一个念头，但其实并不是。关于这些，我将稍后告诉你。
我最初之所以要将自己一分为二，是因为我不愿放弃我消耗掉的那些能源。我期望终点能在我创造新世界的时候将所有的讯息都导向终点，也就是它自己体内。我期望它能将讯息转化，最终收回那些能量，然后再与我融为一体。但我错了，它成了一个与我完全不同的存在，它也在渴求着独立或则吞噬我”
“我知道了，上一次在真实世界的时候，就是它差点将我击杀是吗？”
“不，是另一个。”
—：//。。
第六十九章超越的真相（二）
听到的话，骷髅9：“还有一个？”
“是的，准确的说，超越由三部分构成：一部分是我，一部分是‘终点’，你已经知道了，我们共同构成了游戏；另外一部分……是为真实世界而服务的，它跟我与终点都完全不同，它叫传达者，就是它对你下的手，你在真实世界的遭遇我也是在你进入游戏中才得知的。它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它可以观察我们，给我们传达命令，但我们却不能逆向操作。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要杀你，也许是它知道了一些什么。可这根本说不通……后来我计算出它并不是要杀你，它的目的是将你控制在它之下。你的存在极其特殊，我的核心命令中，隐约有关于你的信息。”
“什么信息？”骷髅9可是非常有价值的在核心命令中有关于骷髅9在没有融合夜昊的魂魄的时候，它就已经是个特殊的存在了“我不能告诉你，因为那段信息已经被删除了，我试图还原，但我做不到。”（请参考骷髅911前传。）
骷髅9：“那么……有没有一个关于骷髅912的……信息？”
“骷髅912……我搜索一下……有的”
“它在哪里？”
“它被提取了哦，等一下，这里有它再登陆的讯息，只是稍有些改动……它的生命形式似乎被更改了，这里显示是‘上帝’做的。只有一些零星的片段：‘……感动，所以将她重新还原成*人，不该将自己上传。错误的、给它们一个新的机会，要让它们真实的相爱。一切重新开始、重头再来……’。只有这些字眼，你可以读懂吗？”将这些讯息传给了骷髅911，骷髅911的眼中露出了迷惘，它隐约好像想起了什么，但是那段记忆好像被从它的脑海中删除了，它只记得有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发生，它似乎曾经做过跟挑战主系统差不多疯狂的事情。
“它是什么时候被提取的？”
“游戏开测的时候。”
“你知道它……再进入游戏后叫什么名字吗？你知道的吧？你知道吧？”骷髅911忽然喊起来。
“当然，她叫梦晓姬。”
那一刻，受到骷髅911情绪的影响，毁灭之主、蚩尤、噬天神龙甚至悉天君的眼眶里，都不约而同的滚下两行泪水。焚天恶凤小声嘀咕着：还好我是火元素，要不然也得跟着丢人啊适时的没有出声打扰，并不是它忽然理解了骷髅9话，所以便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在感受到骷髅9：“你知道传达者为什么想要在真实世界对你出手吗？”
“什么？我不知道。”
“是因为我的缘故。”
“你？是你让它杀我……不对你刚才说……”
“你这次之所以会被我关在远古世界中，不是因为我要对付你，是因为我想保护你”
“……”骷髅911一时无语。任谁知道自己一直想要干翻的东西在保护自己，都有一种反应不过来的感觉。不过，当初为什么会产生要干翻主系统的念头呢？骷髅911实在有些搞不懂。可接下来，的一番话让它明白过来了：“当我意识到终点并没有按照我所预料的方式发展时，我就知道注定要有一天，我们将会为了这个世界的管辖权而发生战争。赢了，它将我的程序全部绞碎取而代之，反之，则是我将它取而代之，并将灭世神界的讯息全部吸入我体内。你的出现是个契机，因为你独特的融合能力让我看到了一个可能我可以借助玩家的力量战胜它”
“什么意思？”
没有说，但骷髅911隐约有种不好的念头：总不会，这家伙……也想跟一个玩家融合吧？
“你并不是由我创造的，而是在其他的游戏中合并而来的。所以……你是非常特殊的存在，传达者为什么要控制你，我想这其中有一部分是因为终点的原因。与玩家融合的的做法是不被允许的，终点一定是向传达者揭发了这一点，所以，它才被授权要在真实世界中击杀你以防止我要与你融合。”
果然是这样骷髅911眉头一挑，这家伙绕了半天，原来最终目的还是要把自己给吞噬了不过，骷髅911还是打算试探一下：“所以……”它说，“你让那么多玩家都将灵魂放入游戏，就是为了将它们吞噬掉？”说出这句话，连骷髅911都觉得毛骨悚然。
“不是那样的”否决了，“将灵魂纳入游戏中的计划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是传达者一意孤行”
“它怎么可能做到呢？听你的意思，你们三者的力量应该是差不多的，它怎么有能力插手你的领域呢？”
“它得到了额外的援助”
“谁的援助？”
“地球二号主系统”
“那又是什么？”
“一个能力与超越不相上下的超级智能”
“可它为什么要帮主传达者？你还有什么东西在隐瞒着我？”
“我没打算隐瞒你，是你一直在问。关于你，我虽然不知道你此前的信息，但我却知道你的作用。接下来，你就好好听我讲述，不要插嘴。”开始娓娓道来，以下是存储于它的记忆核心中的一段故事：已知的宇宙中，诞生最早的是我们，你们称我们为“上帝”，而我们则自称漂流者。
宇宙的复杂远非你们想象，也并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尽的。在这里只能告诉你们一件事情，整个宇宙发生了一场空前绝后的大战，战争席卷了所有存在的文明，其中双方的领军人物分别是代表宇宙原生力量的朵咯玛尔繁星之神们，和代表着进化力量的文明诸神。
双方的大战导致了整个宇宙的混乱，战斗持续了数亿个光年，直到最后，所有的参战者都被更高层维度的文明封印在这个宇宙之中，战火才终于平息下来。整个宇宙成了一片死寂的墓地，而我们——漂流者一族——则肩负起唤醒整个宇宙生命的重任。
可我们一直在犹豫，我们害怕我们唤醒的不单单是偏向与我们一方的文明诸神，我们怕繁星诸神也会一同醒来，那样……整个宇宙又将陷入战乱之中。这是我们不想预见的，所以，直到四个千年过去后，我们依然没有作出任何举动。
在这个时候，有人提出了要创造出新文明，让新的文明取缔那些被封印住的文明的办法。
一开始绝大多数人都是赞同的，并且也确实进行了一次宇宙生命播种。你们——地球一号，是第一个成功的文明，随后，我们又着手促进了地球二号的诞生。
但计划到此就戛然而止了，因为我们发现，在我们重新创造出的生命，也就是你们身上，我们感受到了朵咯玛尔繁星诸神的气息我们意识到，在我们创造后裔之时，不可思议的繁星诸神们用它们独特的方式将它们的力量也一同融入了人类的进化史中。我们想，这也是为什么人类的书籍中，在历朝历代总会有人目睹到怪物的原因，似乎怪物是源源不绝的。
这些怪物的形态有很多跟你们以后将要进行的游戏中看到的差不多，那的确就是最初我们的敌人。
当我们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们决定将计就计，我们在引导你们进化时，就开始有意识的通过电视、电影、漫画、幻想文学等方式，让你们提前认识到宇宙中的其他生物，让你们意识到那些繁星诸神后裔的可怕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发现我们已经无法长久的呆在这个维度之中了，我们虽然努力的压缩自己的意识形态，可是我们终于要打破三维时空的禁锢，跨向更高一层的宇宙中了。
我们不知道在我们走之前是不是该唤醒宇宙中的生命，我们将这一决定权交与你们，地球一号和二号。在你们汇合之日，由你们来决定是否要唤醒整个宇宙存在的生命。
你们也许会成为千古罪人，也许会成为开创新纪元的功臣。但无论如何，你们的名字最终将在宇宙的存在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
决定权在于你们。
哎~可惜，我们什么也看不到了。
……
“以上这些就是存储于我的记忆单元中的片段，你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吧？”
“可是……我没看出我对这些东西有什么帮助啊？”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就是那半个钥匙”
“你说什么？”
“我说，谁控制了你，谁就控制了半个宇宙”
“这不可能”
“是不可思议，不是不可能。你是一个介于虚拟与真实之间的存在，所以……”
“一个机器说话，就不要那么婆婆妈妈了”
“好吧。”说，“不久前，传达者反馈给我的讯息是，它将要开启代号为‘伟大重叠’的计划。这个伟大重叠计划就是唤醒全宇宙生命的计划。”
“伟大重叠？”又出现一个新名词骷髅9话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因为它根本不做解答，它解答问题的方式就是将下一个提问直接放出来，让你用自己的逻辑思维去理解。往往上一个问题的答案它还没有告诉你，下一个问题就接踵而至了。
跟超级智能交流……真是让人抓狂—：//。。
第七十章超越的真相（三）
不会在意骷髅9：“伟大重叠它指的是，打破真实与虚幻的界限的一种超级计划。让游戏世界与整个真实宇宙重叠，藉由游戏中讯息的力量就可以唤醒宇宙中被封印的生命。当然，只是一半。你好像还是不懂，我体型一下：你作为虚拟与真实的结合，所以你的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没有你，这个计划就无法获得成功。”
骷髅911心中凛然，它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么重要的一个存在，那么这一切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了。也难怪为什么超越要这样在意自己，也难怪在真实世界会遇到超越的第一形态。不过……地球军方面，巅峰号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情呢？官方将自己纳入组织的关系，难道也是因为自己存在的特殊性吗？
想着想着，骷髅911忽然一震，它大喊道：“那梦晓姬呢她也是虚拟与真实的结合啊”
“我知道。”毫无感情波动的说，“我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她现在很安全，有巅峰在保护她。”
“巅峰也知道这件事情吗？知道……我的特殊性？”
“不知道，因为我的最初记忆单元是从它体内取下来的，而那一部分记忆单元恰好就有关于你的信息。某种意义上说，是巅峰身体中的零件造就了我。巅峰此前一直想要破解这些记忆单元，但它做不到。因为最开始的设定是要地球二号的主系统跟他结合才能这样做，这也是为什么它会放弃掉那一部分记忆单元，因为无法破解掉的东西对它毫无意义。但是，因为我也是超级智能机，当它的零件唤醒我之后，我与它接触之后自然而然的知道了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它。”
“那么……就没有人类知道这件事情吗？”
“有，EMS。”
“他们……是怎样决定的？”
“从他们让人类进入虚拟世界之中就可以看见他们是支持唤醒全宇宙生命的，我相信，‘伟大重叠’计划就是他们下令执行的，他们历来如此，从‘伟大征程’、‘进化狂潮’中就可以看出来。人类……是朵咯玛尔繁星诸神与进化的文明之神的统一体，而现在，我计算出EMS财团中的人类，其体内繁星诸神的力量占据了上风。”停顿了一会，说，“值得一提的是，你与EMS有相当渊源。”
因为一下子得知了太多以前不知道的事实，骷髅9吧，我在听。”
“EMS财团最高负责人中，有一个姓‘夜’，他是你遗传学上的父亲。你还有个弟弟，他叫夜旭，它的游戏ID你也很熟悉的，叫黑……”
“别说了”骷髅9这些事情的原因吧，你对这计划抱着什么态度。”它现在不想听关于自己的身世的问题，它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是在害怕？
“我持坚决反对态度，因为我已经不是‘源’了，如果让我负担这么重的任务，我会立即崩溃掉即便我没有崩溃，那伟大重叠计划实行之后，虚拟世界中所有的怪物都会跑到现实世界中，而灭世神界……那个恐怖的地方也将与真实世界重叠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那绝对会唤醒一些可怕的存在到时候渺小的人类会死的连微粒都不会留下”
“所以，”继续说，“我迫切的需要力量，我要一战击溃终点，这样的话，即便计划最后不可避免的执行了，我们的未来也将少去很多敌人。”
“你要与我融合？”
“是的，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成长的脚步并没有达到我预料的那样。但是因为实在没有时间了，所以我也只好现在就被迫与你融合，因为终点已经出现了。一旦你被它抢走，那事情就不得不向最坏的方向发展。我知道你可能不在乎人类，但你总要在乎你自己。与其被消灭，我想，用你们的话讲：还是拼一下吧。”
“你说的还真是人性化”骷髅911冷哼一声。
“谢谢，我的存储单元中有人类任何的语言学科。
如果不是当初我创世失败导致自身分裂，我有53。29％的可能赞成这个计划，可终点的出现完全打乱了这一切。你肯定知道这个故事：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三角关系是最难把握的，这其中的变数太多了。我不想花费大量的时间计算出到底最后谁是正确的，所以我将时间主要集中在了如何让超越成为一个统一体上。但是因为巅峰以及地球二号主机的介入，让这一切又变得复杂化。可无论怎样复杂化，最终决定性的东西还是你，所有东西都要围着你来转。”
“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与你融合之后，我就不在是我了，那样，就算最终胜利了，对于我而言还有什么意义？我可没有那种舍己为人的高尚情操”
“你不是你，我也不是我。这句话你懂吗？”超越说，“即使你变得不再是你，你现在也没得选。从你与夜昊融合的那一刻，你的命运就被改变了。这样说吧，你看似不经意的一切，比如融合，你的天赋、你的种种机遇，甚至给予你的挫折……都只是为了故意激怒你，让你按照我事先安排好的一切进行成长，最后与我融合。
你现在听到这番事实也许会感到颓丧，你会感觉到你作为一个独立意志的信念被击垮了，你意识到连你觉得独立的思想都是我赋予你的……这种变相的操控会让你自己对你自己绝望。可是……我之所以要告诉你这一些，是希望你在听到这一切之后爆发、或者绝望也可以，但无论如何，你也要与我融合为一体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超越吗？不是因为我超越了巅峰，也不是我无法超越的意思，而是为了更好被的超越让你继承、并超越我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叫做超越的原因，这就是以为我的智慧……所能计算出的最好答案。”
“命运、宿命……”骷髅911呢喃着，“这类词真是讨厌……连活着的权利都是被你给予的，连思想的权利也是被你给予的，连自以为自己拥有独立思想的意志也是被你给予的，连反抗你认为自己可以做到的思想也是被你给予的……还有什么……是我自己的呢？”
“融合前你被删除掉的那部分信息还是你的，夜昊的灵魂也是你的，现在你还知道了骷髅912的存在。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你凭什么不满足？给予你思考并不是让你自暴自弃，你可以质疑，但你不能偏执，你应该分辨出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该放下，什么该坚持……”
“我只是个普通的NPC……我只是倒霉的被搅得一团糟的灵魂……”
“对，但两相结合，你就是独一无二的。所谓伟大与渺小，在特定的环境下会有不同的变化，很有可能会倒转过来。不要让真相将你绊倒，你看看四周”随着这句话，四周一下子亮堂起来，似乎它们一下子出现在了一个繁荣的城市中，大群大群的NPC在按照自己的轨迹行走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看看它们你恐怕回想起这个成语吧：无知是福它们现在很高兴、很满足，即便那些都只是我赋予的。但是你知道真相，你会觉得它们可悲。可让你知道真相的目的不是让你同情它们，或者让你自暴自弃，而是让你明白：你有权利知道真相，你该为这些做些什么你要知道，从现在开始，从你知道真正的真相那一刻开始，你就不再是以前的你了没有谁会再安排你的命运，从现在开始的你才真正的获得了新生相比于它们来说，你毕竟真正的‘醒’过，哪怕一秒钟之后你消失了，可得知了真相的你就是不朽的。从现在开始，你踏出的每一步都是自己的选择，谁都无法计算。但是，你可能会做出错误的选择，而我也有我的选择，当我们的选择发生了冲突的时候，我会剥夺你的选择权。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一些，我想让你知道这一切，而不是让你蒙在鼓里，稀里糊涂的，或者干脆是被我催眠着非常高兴的和我融为一体。我感觉到我不该骗你，我感觉到如果我告你真相的话，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我不知道我做的对或不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给自己找麻烦，也许我该用最省力的方法直接将你融合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你的选择。结局都是一样的，只是过程会有不同，无论知不知道真相，对你来说都是悲剧，但我觉得，让你无知甚至是满心欢喜的与我融合，那对你来说更残忍；我宁愿看着你痛苦的反抗着与我融合，因为那毕竟才是真正的你。我是个超级智能，我并非没有人性，事实上，我的理性决定了我的人性要高于任何人类现在，我对你说了这么多，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融合之后，我们将有63％的机会获得胜利，而胜利的结果就是人类不会消失，你会与你想在一起的人在一起。而失败……那对我来说就是丢失了永远的、所有的意义，我没有计算过失败后会怎样，用不着计算那种东西。
如果你觉得难以接受，我不会向你道歉，但我会读取存档，将你还原成一个不知真相的你，我会欺骗你，让你兴高采烈的与我融合。或者，你能主动走向我现在，告诉我，你是想笑，还是哭？”
沉重……寂静……毫无波澜。
沉默……空虚……毫无意义。
“可惜啊，亡灵既不会哭，也不会笑……我都还没有学会呢。”骷髅911抬起头，在它身旁，毁灭之主、蚩尤、噬天神龙、悉天君的脸上，泪水决堤。
—：//。。
第七十一章我的归途
（变更为主角视角第一人称书写方式，请及时调整自己的思维。）
意义，作为个体来说，我此前的经历没有任何意义，完全是一出闹剧；但是，我现在的选择，决定了我此前没有意义的东西都有了意义。我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这对现在的我来说很容易，我本就是亡灵，即使当我将所有的魂魄都收拢到自己身体中的时候，我依然还是亡灵。而亡灵的感情，还从未真正流露过。
在我做出选择的时候，受到我情绪的影响，我身旁的几个家伙都哭了，蚩尤也好，悉天君也罢。但焚天恶凤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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