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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门派掌门路-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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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呸呸!前次要不是我们手软,哪会给你魏家活命的机会,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家诸位金丹远行是没错,但是他们不回来的吗?等到那时,有你们好看!你魏玄什么东西,一条逃到我白山的丧家之犬罢了,也敢狂充大气,犬吠震天!?”

    器符盟金丹怡然不惧,两家左右是揭破面皮,言辞上不落一丝下风。

    “哼哼!一群乱咬人的狗,来来来,我玉鹤来会会你!”

    巨蛟之上飞出来一人,道袍高冠,仙风凛然,不是那玉鹤是谁。

    “诶,你……”

    玉鹤一出现,器符盟金丹气势陡然一落,支支吾吾,甚至有些讨好的回道:“玉鹤道友,前次是我们搞错了,这错也认了,歉也道了,你何必还和魏家搅和在一起,与我们为难?”

    他这一前倨后恭,魏家二十几只兽船上的修士全都放声大笑,而天引宗山门里肃立守备的修士则脸色大变,纷纷心道不好。

    “哼!上次我不过是赴了次宴,你们就传我偷盗婴儿,这次索性帮魏家上一次阵,看你们又能编排出什么!你是打不打?不打就滚!”

    玉鹤不依不饶,他无缘无故挨上嫌疑,被传讯到这白山,憋了一肚子火,魏玄再一拱,顺水人情,索性出来给白山金丹一些颜色看看。

    “这个……”

    器符盟金丹四下里看看,打他肯定是不想和玉鹤打的,一来打不过,二来人家有元婴老祖笼罩,三来上次的事的确是这边理亏。只恨没有梯子下,愣在天空中,尴尬无比。

    “哼!这次我们魏家只问天引宗的罪,和你器符盟本就无关,道友何必要强出头,天引宗毕竟不是你器符盟一份子罢?我魏玄保证,这次之后,再不与你器符盟为难,请道友明辨是非,大家都在白山讨生活,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刀兵相向?”

    魏玄何等样人,立刻把握住局势,他只是想杀鸡儆猴,也没想着与器符盟硬拼,把话又说活了,顺手递一架梯子过去。

    “好吧!这次的事,我们器符盟不管了,也劝你们不要有下次!”

    器符盟金丹强撑着说了几句场面话,掉头灰溜溜地走了,天引宗山门内一大帮前来助战的修士眼看金丹老祖都跑了,全都紧跟着落荒而逃,魏家也不拦他们,只留下山门内面若死灰的天引宗修士,还有散落一地的旌旗阵鼓。

    “你们降是不降?降,首恶问罪,其余无怪。不降……”

    魏玄对着山门里做了个劈砍的手势,“格杀勿论!”
第一百三十三章 再次庆生辰
    魏家说是近日,但迟迟也没有动作,楚秦门安安稳稳地过了些日子,翻过年来,登仙大典又得了三位有天赋的孩童,这次是齐休主动提出,把自己四十五岁生日,办得热闹一点。

    掌门有令,弟子们还有什么话说,一个个忙碌起来,不多时,就把仙林坳山门布置得张灯结彩,花团锦簇。

    “山都魏家,魏柳仙来贺!”

    沈昌带着小余赏,在山门口大声唱着前来恭贺的各家修士名号,这次齐休不光在门内大操大办,还邀请了不少左近宗门的宾客。

    魏家来人,自然不好怠慢,齐休带着魏敏娘,一同迎了出去。

    “你今年是怎么了?四十五岁,又不是整,又不是坎儿,为何办得比四十岁时还隆重?还请那么多人?”

    魏敏娘跟在齐休后面,不解地问道,他如今也二十九岁了,正是女人最精华的时候,周身散发着性感成熟的魅力。

    齐休刮刮她的鼻子,反问道:“这次赴魏家的约,生死不过一瞬间事,你也要去,怕吗?”

    “不怕,我也是魏家人,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不怕。”

    魏敏娘答道,两人深情对视一眼,一切不言中了。

    魏家来人是一个练气女修,算是魏敏娘的熟识,当年来过一次,就是送她成亲的,两人手挽手入席,亲热地说着女人家的私房话。

    “桢阳刘家,刘易来贺!”

    这个刘易又来了,齐休揉揉太阳穴,这人自从自己放他一马之后,凡是刘家的事,来的一定是他,又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十分令人头疼。给余德诺打了个眼色,两人一道去迎,余老头也是个熟起来口没遮拦的,对付他,正好。

    接下来又有许多附近小宗门的修士前来道贺,虽然都是泛泛之交,但来的也都是家家门里像余德诺一样身份,惯做这种事的人,场面上自然不会冷,一派喜乐祥和。

    “南楚门楚家,楚庄媛前辈到!”

    南楚门来了一位筑基!?已到场的宾客们一阵交头接耳,说着楚秦和南楚门之间的传言。

    她怎么来了?齐休心里漏跳了几拍,微一迟疑,便带着魏敏娘迎了出去。

    楚庄媛还是那么的美,不过岁月还是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以筑基修士的寿命,十四、五年大概就相当于练气修士七、八年的样子。“许久不见,齐掌门一向可好啊。”她少了几分娇憨,多了几分艳丽,不过看发型,还是云英未嫁之身,对待齐休多了三分客气,少了几分当年的随意。

    “楚前辈风姿不减当年,齐休可是老了。”

    齐休对她却是少了几分爱慕,多了几分随意。

    “呵呵,你说笑了。”楚庄媛笑答,便停住了话头。

    魏敏娘哪知道齐休当年的小心思,见寒暄一过,连忙上前尊敬地将楚庄媛引去客位首席入座。

    宾客全部入场,齐休便吩咐开了席,左右不过一场普通的生日宴会,各家修士都很放松,热热闹闹地饮宴交谈。

    “秦思赵,秦虎,骆都,祝掌门大道得展,松鹤延年。”

    三位今年刚入门的五岁男孩上前恭贺,齐休笑眯眯地让他们起身,魏玥儿拿着红包,红着脸一一发了。她如今已十一岁,长相越来越像魏敏娘了,已经有些知道害羞。

    秦虎来自右山秦氏,骆都乃领地内的小门户出身,这两小都是杂灵根。而秦思赵,不光来自左山秦氏,更是秦继的小儿子,而且身具双本命,单灵根的天才修真资质。

    看到他,齐休心中一叹,秦思赵这个名字,是关在家中的秦继思念妻子起的,他的妻子,当年那个唱着山歌,追着美少年满世界跑,野性纯真的赵氏,前不久刚刚病故。

    齐休特意把秦思赵拉到身前,对他说道:“你既然登仙,我已让人把你父亲放了,你在我门中,就是楚秦一份子,好好修行罢。”

    “是。”秦思赵还小,半懂不懂地答应下来,明九引着几个孩子,上一边入席去了。

    楚庄媛只把杯酒湿了湿唇,便起身告辞,她来了,楚家的意思就到了,和一帮练气修士呆在一起,颇为无趣。齐休刚将他送走,耳边就传来楚夺的传音声,心中一沉,连忙寻个由头,往后面自家草堂走去。

    楚夺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阴鹫沉冷的样子,不过这次不止他一个人,身边还躺着个昏睡着的五六岁大男孩。齐休吓得差点昏过去,这个楚夺,风声刚过,又干上老本行了。拼命压低声音,说道:“我的老祖宗喂,这么大孩子,已有了记性了,不好吧?”

    楚夺‘噗’一声笑了,懒懒地说道:“这次我倒过来了,这孩子,是做为你表现优异的奖赏,专门送给你楚秦门的。”

    “嘶……”

    齐休倒抽一口凉气,送?太阳从西边出来?连忙回道:“我可不可以不要?”

    “不可以。”

    楚夺断然拒绝,“这孩子是当年我从白山偷得的婴儿中的一个。上次你瞒了我门中秘库的事,提醒了我,有必要把你再绑紧一些,你收了这孩子,咱们,呵呵,可不彻底绑一起了么?”

    齐休心里不知道把这个祸害骂了第几万遍了,楚家好绝的手段!这孩子一收,还真被绑得死死的,再也不能动弹了。一阵后悔,当初干嘛不让这个祸害自杀了完了。

    “呵呵,你心里也不要骂我。”

    楚夺这句话把齐休吓得一激灵,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的心思不会被外人侦知,这家伙纯粹是瞎猫撞上死耗子,急忙连声说不敢。

    “这孩子叫楚无影,单本命,单灵根。是个天才资质,作为我谢你救命的礼,想必是尽够了。他只知道自己是楚慧心的后辈,是孤儿,我把他送到你楚秦门,是说你继承了楚慧心的衣钵,算是楚慧心最后的传承者,所以托付给你照顾她的后人。记住了,别到时候两边说的对不上号。”

    楚夺说完,站起身,还是老样子,利索得消失不见,只留齐休对着这个楚无影,拼命地抓着头发犯愁。最后实在无法可想,只好把明九叫进来,将楚夺的瞎话又说了一遍,叫他带着孩子下去,和秦思赵他们养在一起。左右不过添双筷子,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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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战后的评定
    明九和潘荣的丧事刚办完,明老爷子后脚也咽了气,来来回回折腾了数月,总算是慢慢抚平了天引宗之战的创伤。转过年来,又到了每七年一次的【冰盏花】收获季,这种花只开一晚,十分娇贵,人必须随时看着,摘花时要用灵力包裹,凡人都派不上用场,仙林坳老老小小,天天晚上轮流守夜,一共收得七十八朵【冰盏花】,市价高达七十八枚三阶灵石,可以说是楚秦门南迁以来,自家地里种出的最大一笔收入。

    手头宽裕了,齐休便召集同门,开始评定天引山之战的功劳。

    “这次冰盏花收获,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灵草收入,再加上天引山之战中的获利,本门算是宽裕不少,大家便叙叙功劳,我好将战利分发下去。”

    齐休高坐主位,缓缓说道。身前围着的,正是天引山之战中活下来的八人,余德诺等未曾参战的弟子,全都坐在外圈。

    “我这次从头睡到尾,就不凑合了。”

    白慕菡抱着小展仇,笑着说道,虞景也表示自己未接战就重伤,一样不参与。

    “嗯”齐休点点头,算是同意他们的意见。战功看得见摸得着,没什么人情好讲,众人一边回忆,一边叙功,最后齐休被评了首功,莫剑心第二,张世石第三,然后是莫归农、秦唯喻、魏敏娘,分列四五六位,沈昌排在最后。

    齐休拿出早已备好的奖品,自己取了一套和【伪四象幻阵】同类的简易法阵,一些灵丹和符篆,都是秦唯喻在天引山拣回来的物事。

    莫剑心和莫归农挑了些矿物和灵石,他们祖孙俩很明确,一门心思提高莫剑心的铸剑技术,自从白晓生改革之后,门中对莫剑心就不再像以往那样,倾其所有,他的铸剑材料,时常短缺,有了这些东西,第二把【月影玄冰剑】也可以开铸了。

    张世石为自己挑选了第五件盾牌法器,笑着说道:“我这一生,看样子是和盾牌杠上了,每战必破一盾,掌门师兄以后要备下些存货,不然不够我用的。”

    齐休笑骂道:“我还巴不得再不打仗呢!你这乌鸦嘴,闭上罢。”

    众人都是大笑,秦唯喻傻傻的,也不知道挑什么东西好,齐休帮他做主,选了一件防身的二阶法器,魏敏娘挑了一件首饰,也是二阶。沈昌挑了些杂物,和凡俗用的金银,看样子是给家人留的。

    齐休又做主给白慕菡和虞景一些灵石补偿,结束了这次评定。

    “眼下器符盟和魏家交恶,我们的灵草灵花他们都不收了,这可如何是好?而且山都山到器符城的兽船也断了航

    ,仙林坳到黑河的路,走起来太费劲了。”

    白慕菡趁机提起商业上的事,天引山一战后,器符盟虽然没找魏家报仇,但是俩家从此再不往来,楚秦门自然也不能幸免,不光往来仙林黑河,变得费时费力,自家的灵草本来也一向是卖与器符盟的,最大的主顾突然没了,门中已经积压了许多【阳符草】,还有那么多【冰盏花】,值钱是值钱,但如果卖不掉,也是白搭。

    齐休低头沉思,答不出话,这件事暂时无解,他也没有办法。

    “我看不如这样。”

    莫归农是老和灵草打交道的,出声提出自己的主张,“灵草这种东西,总归是卖得掉,我们就放到黑河坊慕菡那里,慢慢发卖,门中现下宽裕,也等得起。至于交通之事……我们楚秦两块领地,相隔太远,不如向魏家买只好一点的兽船回来,虽然养起来费钱,但眼下已然成了必需品,不买样看样子是不行了。魏同毕竟在御兽门呆了这么些年,我看他家存货不少,二阶的买不起,一阶稍好的能凑合飞仙林到黑河的单程,也尽够了。”

    “也只能这样了,德诺,慕菡,归农,你们三人商量着办吧。兽船买回来,还得有能御兽的人,门中几个小的看看谁能但当此任,一并送去魏家培养。”

    齐休想了想,同意了莫归农的主张,将灵草和收购兽船的灵石交予白慕菡收着,随后众人将白晓生请来,举办了一场论道会,一直办到夜深,终于尽兴而散。

    “怎么挑了那件华而不实的首饰,我现下可精穷,门中虽然好东西不少,但也不好拿给你用。你的烟罗纱坏了,连趁手的法器都没得使。”

    **过后,齐休搂着魏敏娘,两人躺在精舍的床上,说着私房话儿。

    “那是给玥儿备的嫁妆,她快十二岁了,凡人一般十六岁就谈亲事,眼下可没几年了。我寻思着,还是给他找个修士做女婿,以后日子过得舒服些。”

    魏敏娘拿手在齐休胸膛上划着圈圈,全身软肉,贴在爱人身上轻轻磨蹭,舒服的不行,懒懒回道。

    “这我倒没想到。”

    齐休板着手指数了数门中诸人的年纪,眼下只有秦唯喻快到三十岁,过两三年也好成亲了,笑道:“难道你想把玥儿嫁给唯喻?嗯……那也好,唯喻这人老实憨厚,以后对玥儿肯定很好,记得玥儿小时候,最喜欢吃他烤的猪鱼肉串,算是有些缘分。”

    “呸,呸,乱说什么呢。”

    魏敏娘啐了几口,“我家女儿吃他点东西就要嫁给他啦,嫁谁也不能嫁给哪种不解风情的傻子。”

    “哟呵。”齐休在她肥臀上拍了一记,“我家娘子原来看不上人家,那你看上谁了?余赏?秦思过还是李探?他们虽然和玥儿差不多大,可是离熬到三十岁还有许久,玥儿凡人之躯,等不起啊,我又不好带头坏了规矩。”

    魏敏娘笑道:“我都看不上,他们几个,以后注定是和沈昌他们一类人,你看这次,沈昌别的不挑,专挑些杂物和金银,小家小气的,难看死了。”

    “那你看上谁了?无影和思赵太小了吧?魏家的人?可是敏娘姓魏啊!对了,难道是莫剑心?他倒是……”

    齐休想到一人,认真思考起来。

    魏敏娘把头埋进齐休的咯吱窝里,轻轻说道:“都不是,我呀,看上你了。”

    “我?”

    齐休猝不及防,极其肖似敏娘的魏玥儿幼弱身姿浮现脑海,再脑补母女两人……

    “胡闹!别乱开玩笑。”

    整个人一激灵,赶忙呵斥她这离奇的想法,不过身体的细微反应哪逃得过知根知底,正用大腿摩擦小齐休的魏敏娘,她躲开爱人的目光,眼波流转,神色有些复杂起来。

    “其实,玥儿如果真能一直陪在我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她的声音低若蚊呐,齐休只当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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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悲剧复再现
    闻着呛鼻的血腥气,齐休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无名谷,潘荣和明九的遗体静静地躺在地上,遮盖着楚秦道袍,就好像当年的古吉与黄和,宿命一般,逃不脱,甩不掉。

    远望天引山,无数老少妇孺,被从一栋栋建筑物里拖出来,哭喊着,尖叫着,随后便是身首异处,一颗颗头颅在地下翻滚,带着生的眷念,和死的不甘。魏玄一人孤独地站立在天空之上,面沉如水,看着一个个魏家修士的尸体,被人搬运到兽船之上,想必他的心中,是和自己一样的伤心吧。

    忽然下雨了,细细的雨丝,淅淅沥沥,冲刷着漫山遍野的杀戮,汇成一道血红的匹练,向着地处游移。杀人和被杀者,身上都湿答答的,老天正用他独特的手法,展现公平。秦唯喻正在一个个天引宗修士的尸体边徘徊,不时俯下身去,掏摸出各式各样的储物袋,法器,甚至扒下他们身上的低阶道袍,然后一捧一捧,跑回来献宝似的堆在掌门面前,不知愁为何物,想必他这辈子,会过得十分开心吧。

    魏敏娘静静坐着,搂着昏迷中的白慕菡,把她的头挪到自家腿上,想让她舒服一点,莫归农醒了,重伤的他,依旧勉力把同样昏迷的莫剑心紧紧抱在怀中,发着呆。虞景和沈昌守着潘荣的尸体,低声抽泣,十多年的朋友,又是说没就没了,不知道下次,自己还能不能在这白山,活下来。

    齐休静静肃立,一个个念头从空空的脑子里迸发出来,生或者死,晴或者阴,都看透了,看开了。潘荣死了,他伤心,但是早没有当年古吉与黄和离自己而去时的那种伤心,展元去世,他也伤心,但是伤心之中,带着淡淡的沧桑眷恋,淡淡的看开。

    自己变了,齐休清楚的知道这一点,眼界更高,但更冷漠,修为更高,但更薄情。他心中忽然问自己,如果魏敏娘死在这天引山,自己又会如何表现,想了许久,悲哀的发现,自己固然会悲恸万分,但这种悲恸的情绪,是可以被自己控制住的。【明己心】,对自己越了解,只会越来越热衷于忘却,压抑。就好像一个人,浑浑噩噩,大冬天都光着膀子傻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而一个清醒的人呢?知道冷,他不是想着冷也是世间万物的一部分,应该好好体验,感觉,而是穿上厚厚的衣服,让自己觉得暖一些。从此便与修真的‘真’,越来越远。

    人之悲哀,在于当自己最爱的人离自己远去时,反而清醒的想着,这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不会吃得更差,穿得更单薄。人之悲哀,在于爱也分亲疏远近,厚此薄彼,古吉死了,自己是一种伤心,展元死了,是另一种,潘荣,淡了一些,明九……那就更淡了。

    “什么时候,我变成这么悲哀的人了……”

    齐休仰天一叹,双目缓缓闭上,眼角流出滴滴泪水。

    “敏娘……”

    一位魏家修士远远看见魏敏娘,亲热的凑了过来,齐休睁开眼,认出来他是自己新婚时的傧相,依稀记得对方还骂过自己一两句。那人上前关心得和魏敏娘说了几句话,似乎两人关系还不错的样子,又走过来,对着齐休说道:“这次你们表现得不错,我魏家不会亏待你们的。”

    齐休淡淡的道了谢,目送他离开,转回头和魏敏娘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关心和疲惫。

    “这次回去,该怎么和明老头子说啊,他这么一大把年纪,估计得哭死过去……”魏敏娘淡淡说道,明三省本来就最喜欢这个小儿子,明九在仙林坳一步登仙,更是珍爱的不行,纵然明九都是奔四十的人了,依旧逢人便夸自己小儿子如何如何,没想到出来一趟,还回去的却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我们白山修士就是这样啊……,否则我也不会一直做灵植修士了,要么呆在大势力的修真城市中,苟且一生,要不就像今天这样,朝不保夕。”

    莫归农淡淡回道,祖孙俩这次能活下来,他已十分满足了,白山修士出身的他,和余德诺一样,虽然胆小怕事,但对生死,还是比以前的齐休,现在的魏敏娘这种南迁修士看得开。

    “也不知道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沈昌突然插嘴说道,不过这个问题,没人能给他答案,众人心里都是一叹。

    魏家的兽船终于开过来,将楚秦门诸人接了上去,齐休找了个清静点的地方,安置下来,这只兽船上的修士们幸运的没遭到灭顶之灾。看着楚秦门伤的伤,死的死,都默契的不再高声谈笑,和齐休有一面之缘的人,也过来礼貌性地安慰一番。

    兽船静静地停在仙林坳,在魏家的灵丹妙手下,张世石等人已可以勉强走动,不过都看着齐休,不挪半步。

    “哎……终归是要面对的。”

    齐休呆立许久,终于下了决心,跨下兽船,迎面跑来一群少男少女,赵瑶,李探他们都十三岁了,已有些青涩少年的模样。

    “掌门师兄,掌门。”

    “妈妈……”

    魏玥儿被哭泣着的母亲狠狠搂在怀里,睁着大大的眼睛,不明所以。当看到秦唯喻等人抬下的两具尸首时,已经懂事的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反过来安慰魏敏娘。

    明三省得到消息,当时就昏了过去,白晓生为他把过脉,摇了摇头,齐休看在眼中,知道这个博学的老头,已没几天好活了。

    “人人都说神仙好,谁知……”

    白晓生念个开头便念不下去,抱着襁褓之中的展仇,转身去照顾白慕菡。

    “这次魏家做得这么绝,不知道器符盟会怎么反应?”

    余德诺皱着眉头,对歪歪靠在椅子上的齐休说道。

    齐休揉揉眉心,疲惫地回道:“器符盟这次等于放弃了天引宗,没理由再来找后账,但是日后想着从别的地方找回来,是可以预见的,特别是这次魏家损失不小的情况下。魏玄这人,光看他借力打力,一个玉鹤被他翻来覆去,利用了两次,实在是深不可测,是不是留有后手,也犹未可知……”

    “那这次明九和潘荣的丧事?”

    余德诺总管礼典,丧葬之事,亦由他负责。

    “都葬去黑河,葬到展元他们身边,那里不是白山,就算日后有什么事,好歹不能让他们死了还受侵扰。以后门中弟子,都葬到黑河,白山人也都葬过去。”

    齐休早已想清楚,埋在仙林坳,说不定哪一天魏家败落,这里真的就呆不住了,还是葬在黑河妥当。余德诺想了想,也觉得是那么回事,点头答应,自去办理不提。
第一百三十八章 魏同的仙逝
    很奇怪,已多年未做过的春梦又侵扰进脑海,和一名不知面目的火热女子痴缠许久,【明己心】暗暗流转,齐休挣扎着醒来。

    身下传来令人无比迷醉的触感,定睛一看,魏敏娘和阚芹两个,正剥得光光,像哈巴狗儿一样爬着,凑在小齐休旁边不停舔舐。魏敏娘还不时对粉面酡红的阚芹低声指导,两条温糥香舌,轻轻刮过愤怒的小齐休顶部冠沟,这感觉简直无法形容。

    “你醒啦?”

    发觉齐休的动静,魏敏娘恶作剧般地将阚芹的头按了下去,整根吞没,然后凤目娇媚地定定注视着齐休的表情,绝美的面容上,还带着坏坏的笑意。

    “噢……”

    阚芹熨贴的口腔,令齐休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的一声轻叹,魏敏娘看在眼里,又觉得好笑,又有些微微泛酸,熟透了的身体里忽然一阵烦躁,凑上前和齐休一阵乱吻,两人正吻得喘不过气,“咳咳”技术生涩的阚芹不防呛到了自己,吐出来,连声咳嗽,一丝亮晶晶的津液,挂在她的小嘴边,轻轻晃动。

    “你要了她吧,她也不小了……”魏敏娘凑在齐休耳边轻轻说道,然后将羞涩的阚芹摆弄到他身上跨坐,还高高抬起她两条粉白**,展开未经人事的那处娇嫩,已没有当年黄毛丫头般的稀疏,浓密油亮,摄人心魂。

    身前蓬门大开的娇艳美婢,羞得不敢看自己,玉峰形状,比敏娘小些,但又有一种不同的风韵,无一丝赘肉的白腻身姿微微颤抖,欲拒还迎。已剑拔弩张的齐休,‘不’字怎么说得出口,厚了脸皮微微点头,魏敏娘便伸出玉手,把住那物,两相对准,然后让阚芹咬着牙坐了下去。

    微微呼痛,阚芹再不能动作,魏敏娘见她下面流出的那道红丝,心里没来由的泛出一阵醋意,扑上去掬住双峰,胡乱揉捏,把小美人儿弄得呼吸散乱,香汗淋漓,然后才暗示齐休主动耸挺,让她尝尝闺房乐事的味道。看着两人打得火热,自己也熬不住了,牵过齐休的手,送到自家身下拢抹挑捻,等到阚芹一声娇呼,软软躺倒,丢了身子,连忙亲自上阵,又是好一番肉搏,

    如果不是余德诺一直在精舍之外打转,齐休都快离不开娇妻美婢的温柔乡,英雄冢了。

    “什么事?”

    整整衣领,齐休见余德诺神色惶急,知道又出了什么大事,肃容问道。

    “魏同老祖仙逝!魏家刚传来的消息!”

    余德诺不等齐休答话,将他拉上屋顶,看向山都山方向,果然,一道如柱白烟,已不知升到多少重天高度,向山都周边的所有人,传递着这个惊天讯息。

    “魏同本就阳寿无多,前次又受了重伤,死,也不是不可预料。”

    齐休倒是不急,余老头张惶不已的神色,看在他眼里,有些好笑。“你也不要着急,左右这事总归在我意料之中,如果我料得不错,魏家马上就会来报丧,你赶快以我的名义,赶去山都山吊唁,就说我前次在天引山受了伤,不良于行,看他们如何区处,再作打算。”

    “这……”

    余德诺急道:“您不去?这不好吧?!”

    “不去才对了,我们在天引山,死的死,伤的伤,如今已过多日,魏家又不做什么表示,说好的好处呢?”

    齐休冷哼道:“魏同和魏玄本就不是一宗,这亲戚关系,差得远了。他是在御兽门内斗失败,才不得已拉魏玄来这白山,魏玄虽说不费吹灰之力,得了天大好处,不过我这些年冷眼观来,两家弟子都没什么互动,想必关系也不是外人看到的那般亲密无隙。而且魏同当年把赵良德当成破鞋一脚踢开,做得不是很地道,我也不喜欢他,反正你记住了,以后看的是魏玄的脸色,对魏同过于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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