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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缘修道半缘君-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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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李承乾掩饰般的喝尽杯中茶汤,却也再难吐出一个字。
“太子殿下,究竟有何事要托付贫道,不如直言,若贫道能力范围之内,自然考虑相助。”蔺如初自知刚才多有冒犯,迅速补救道。
“道长请看此物。”李承乾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盒递给蔺如初。
蔺如初轻轻揭开盒盖,一股浓烈的香气立时飘散空中。那香气醇厚中透有一股莫名的魅惑感。让蔺如初着实不适,急忙合了盖子扔到桌上。“怎么会?”作为修仙者,**是要摒弃的第一大戒条,蔺如初自认自己的修为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可在刚才接触到盒中所散发的香气的时候还是出现了短暂的心悸之兆,不由让她大觉不妥。
李承乾自蔺如初翘起盒盖的一刹那即用丝帕捂住口鼻。直到她匆忙的重新合上盒盖,又过了好一会,待香气散尽了,方才将丝帕取下。
“此乃年前风靡长安的三清镇魂膏。去年,长安南郊的妙香观的主持玄月道长研制出这种可以让女子浑身留香的神奇香膏,一时长安贵妇少女,无关年纪皆趋之若鹜。”李承乾道。
“可灵验么?”蔺如初好奇的问。
“自然,太子妃也使用过,确实奇香扑鼻。特别是,对男人。”李承乾小小的暗示了一下。
“啊?男人也用?”蔺如初觉得搽香水的男人,不提也罢。
“这……”看着蔺如初懵懂不知的脸,李承乾自己倒先尴尬起来。在古代,男女之事本就难以宣之于口,况且李承乾自小受皇家教养,更是极遵礼教。若非事出有因,他定然不会有此一言。先进见蔺如初此等表现,他越发歉疚了。
“总之,就在三日前,长安出现了怪事。那些一年前开始使用香膏的女子陆续产下了——畸婴!”李承乾终于没脸再提那个话题,只好直接说出了结果。
“哦,怎么个畸法?”蔺如初平静的问。
“双头者有之,三足者有之,连体者有之,最恐怖的是,居然还有出生就怀着孩儿的。”李承乾皱眉道。“本来天道自有定数,若不幸得此异胎也不是绝不可能,宽心人家只当是神佛启示,或溺或埋也便罢了。可是奇就奇在,连续七八家的朝廷命官家中的命妇俱是产下了此等怪胎,这就不由得大家不好好寻寻原因了!”李承乾道。
“太子,你早有决断了吧!”蔺如初忽然道。
“姑娘果然敏锐!”李承乾笑笑“这几位朝廷命官都是太子府幕僚。月前,有人在街道中公然散布本太子失德,故而上天降下惩罚,让辅助本太子的朝臣家中具产下怪胎!本太子对此说法却并不认可,承乾可对天地发誓,承乾所为,上对得起皇天后土,下对得起黎民百姓,而中,更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说十全十美,但是用失德这样的词语来形容委实是太过恶毒!所以,经细细思索,本太子觉得,此事定然是有人做了手脚,目的是借天罚之说来动摇本太子的东宫之位。后来我派出亲信四处调查,终于发现,这几位夫人都是不甚出门的高门大族之女,唯一所通之处便是此膏。”
“可去那观中查访过?”蔺如初问。
“去过,玄月道长在长安道门称得上是德高望重,连袁大人都曾是他弟子。在长安长居的十年中,经他妙手回春的平民无数,颇得百姓爱戴,若无十足的证据,决不能擅自动他。所以我特地请袁大人前去询问,玄月道长听得此言也颇为惊讶,不但将配方教与袁大人,还承诺在此事水落石出之前停售这种香膏。后来我特地将此膏送入尚医局让年资最高的程老太医看过,太医经细细比对,也说无甚特殊之处。只是用料比较高妙的安神香膏而已,可以辅助睡眠罢了。”
“太子殿下,别绕圈子了,如果事情只是你说的那么简单的话,你绝对不会要袁,李二人急寻法力高超的修仙者来出手相助!”蔺如初忽然不耐烦的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那些个怪婴产下后不过须臾间便俱长成,长成后个个身怀妖法,四处抢夺少女。这几日失踪的少女已然超过了十二人!最可怕的是,父皇生辰将至,各国使节已然开始陆续进入长安,若是被这些怪物惊吓或者掠走,不但影响国体,更加关乎邦交!”李承乾在蔺如初威严的目光下乖乖吐露了实情。
“天天绕着弯子说话,你不累,我听着都累。”蔺如初嘟囔道,将香膏收入袖中。站起身来。“这几天你先吩咐巡城都尉们秘密的给葵水已到过的少女分发韭菜,嘱咐她们每日定要吃够一两,可暂保平安。待我回去商量个办法立刻为你设法!还有,分发韭菜这事务必保密,切勿打草惊蛇!”她说完,拉开门,头也不回的匆匆走了。
太子府青竹小院。萧翼愤怒看着楚辞拼命给萧默然夹菜。
“科学家,你不是移情别恋了吧?”他酸酸的道“你就是想,也要顾念肚子里的小的。好歹等他落了地再做其他打算吧?”这话说得不阴不阳,细想起来还无比下流,让在一旁陪坐的宁则也不禁齿冷。
楚辞看看萧翼,却罕见未反言相讥,只对萧默然道“多吃一点,你有点瘦。”话音刚落。萧翼扔了筷子,愤愤的站起身来。
“去哪里?”楚辞问。
“去泡吧!”萧翼道“自打被你莫名其妙的弄来这里,整天对着你那张面瘫脸,真是让我反胃!”甩手出门而去。
此时的萧默然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又应了蔺如初的嘱咐实在没胆告诉二人自己的身份,只得拼命的吃饼中。
“钱够吗?”楚辞忽然吐出了三个字,让在场的另外三人彻底崩溃中。萧默然觉得脑海中正被一千匹草泥马不停践踏中……
萧翼早已气得青筋暴起。一闪身出门而去。
“他……”萧默然终于从饭碗中把头抬起来。看向楚辞。
“他没那个胆,唐朝也没有酒吧可泡!”楚辞淡定的夹了一只虾子剥开,重新放入萧默然的碗中。
蔺如初啊,蔺如初,你快点回来吧!萧默然心中哀号一声道。他很害怕母亲真的如父亲所言,对他有了心思,那后果。想想都悲催!(哎,我只能说,默然兄您多虑鸟……)
当萧默然无语的吃下第三块胡饼的时候,门被大力的推开了,蔺如初飞一样的“蹿”了进来。她用很诡异的眼神打量了萧默然一会。
“不成的,他还差得远,而且他元阳未损,吃死也掩盖不了。”楚辞忽然开口道。
蔺如初的眼神又看向宁则。
“他也不成,走到一半,头掉了!”楚辞继续打击中。
“那怎么办?”蔺如初急道“那可是戾妖啊!跟修仙者一样,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法力与生俱来,区区人族,如何能与他们抗衡?若不趁着他们现在未逢满月,法力稍弱的时候剪除,任由他们发展壮大,这世间当真就要群魔乱舞了!”
“跳舞的在花园的亭子里,他很合适,我们去找他商量吧。”楚辞叹气道。
见二人携手离开,萧默然终于停下吃饼。看向一样无语的宁则“这说着说着怎么又开始讲哲学了?”
“你不懂,待我给你解惑……”
。。。
 ;。。。 ; ; 入夜。
蔺如初和宁则无语的看着淡定的从太子府后院隐秘的一处狗洞中依次钻入的萧翼和萧默然。相对苦笑一声,各自施法,在两人愤怒的目光中——穿墙而过……
“你们两个,有办法穿墙都不告诉我们!”萧翼愤怒的低声吼道“害我们破坏形象。”他一边数落二人一边拼命的拍打自己身上的灰尘,拍完自己的还不忘细心的给萧默然整理起衣服。直到他满意了,才放开手。萧默然在他放开手的瞬间转过身,蔺如初看见,他的眼中蓄满泪水。
萧翼莫名其妙的看了萧默然一眼,并未再说什么,只小声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没什么怎么办,等。”蔺如初忽然盘膝坐下,淡定的打起座来。
萧翼还想分辨什么,却被宁则制止“不管你有什么不满,都要克制住,跟神仙做对的下场你承受不起!”他轻轻在萧翼耳边劝道。萧翼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盘膝打坐的少女,实在无法将这位扔到人堆里都很难找出来的少女和神仙画上等号。但从小的人生经验告诉他“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是多么的正确,所以他只好按耐性子也随众人坐了下来。
“喂,我说令狐老弟……”未等萧翼继续说下去,话头却被萧默然抢了过去。
“请称呼我——小默。”萧默然郑重的道。
“哦,我说小默啊!”萧翼不疑有他的道。“你是不是在雪之舞待过啊?”
萧默然奇怪的看了看萧翼“您怎么知道?”
“刚才你的动作告诉我的。”萧翼笑笑“那个狗洞虽然不算小,却形状刁钻,依你这样的身材,钻过来还是很有难度的,你却可以利用呼吸来调整身体的姿态。这分明就是雪之舞的调息延展术。不是雪之舞的学员没有那里专门的教练教导过是很难自己练成的。”
“嗯。待过一阵。”萧默然的语气中有一丝哽咽。“那个教练时常拿出您以前训练的视频来让我们学习。说您是这门课多年来学习得最出色的。”
“等会?多年来?你哪一期的?我从雪之舞毕业不过四年,哪里就到了多年的境界?”萧翼纳闷的问。
“这……”正当萧默然惊觉自己话中有误的时候,蔺如初突然开口“来了!”
只见她话音刚落,一个浑身白色道袍的中年男子缓步走来。在众人面前站定。他定定看向正在打坐的蔺如初,忽然双膝跪了下来。郑重的向蔺如初行了一个大礼。
“上仙有理!”中年男子恭敬的道。直到他跪下,众人才看清,这位中年男子的穿着极端华贵,一身价值万金的冰蚕道袍配上嵌满各色宝石的道冠将他原本就英俊不凡的面容衬托得更加贵气。这样一位道士绝对是身份不凡,而今却低眉顺目的跪在一位身着布裙的少女面前,画面显得如此的不协调!
“带我们去见被太子囚禁的那位女子!”蔺如初冷冷的道。
“是。”中年男子干脆的答道。轻甩手中的拂尘,一盏六角宫灯出现在手中,众人循着灯影,跟着男子走向一处隐秘院落。
缓缓走进院中,道人一指对面半掩窗棂的房间道“正是此地。上仙请。”
蔺如初制止了要往里面闯的萧翼。细细看了几眼。怒极反笑道“你敢考我?”
“上仙何必动怒。我等蝼蚁散休,今日等得见上仙容颜已然毕生大幸之事,若上仙肯不吝赐教一二让我等见见您的本事,更是不枉此生了。”一个黑衣道士从院中的一棵大树后闪出道。却是比白衣道士年长上几岁的老人。
“你二人泄露太多天机,灵力已然枯竭,居然还要费心摆这么个阵法考我?”蔺如初不解的看着两人道。
“实在是另有苦衷……”未等白衣道人说完,黑人道人制止了他的话,只道“请上仙施法!”
蔺如初认真的看看二人,见他们眼神坚定。不由长叹一口气。顺手搓起地上的一捧灰土。道“罢了,你二人身份我也略知一二。这样吧,我且打开一扇小门容里面的女子出来便是,留你二人几分灵力吧。”只见她左手屈指成诀,右手将手中灰土扬至空中,那灰土如黑墨般的附着在净室墙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窄门。其形恰巧可容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子进出!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着青色长裙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眼前。她缓慢的走出门来,摇身向蔺如初拜了一拜。一旁的萧翼早已毫无形象的冲上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科学家,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他关心的拉着女子的手不停的观察着她的身体。见她无恙,才松了一口气。
蔺如初仔细端详了女子片刻,不禁皱眉。怎么会……
“多谢上仙手下留情!”黑白道人同时向蔺如初拱手施礼道。只见二人同时挥动拂尘,刚才破败静谧的院落忽然变得金碧辉煌起来。原来,这才是小楼的真像,刚才的阴暗破败是二人加了咒法而形成的。“几位不如就在此小楼歇下。待明日一早我二人禀明太子再做打算。”
“谁要留下来……”不等萧默然再说什么,蔺如初道“如此甚好。”带头走进了小楼。众人无法,只得随她入内。
“你怎么可以同意他们留下来?若他们明早派人加害怎么办?”萧默然看向坐在地上的蔺如初,却见蔺如初唇青面白,胸口急剧起伏,虽努力调息却似乎再也压制不住,一口鲜血顿时从口中喷了出来。
“你怎么了?”萧默然手忙脚乱的扑过去将柔弱的少女拥进怀中问。
“快放开她!”冷漠的女声传来,赫然是楚辞。她奔到蔺如初身前,轻轻拉开萧默然,将蔺如初重新恢复打坐的姿势。“速速收敛心神,切勿胡思乱想。”她不知念了些什么,蔺如初逐渐安静下来,又过了片刻,她彻底进入了打坐状态,再不动弹。
“她,没事吧?”萧默然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楚辞抬头看了萧默然一眼,忽然她素来冷峻的面容中出现了一丝奇异的温度。竟然罕有的柔声道“没事,只是擅动了灵力,有点体力不支而已,待静坐三个时辰就无碍了。”
“那就好。”萧默然拍拍自己的胸口道。
几人席地坐下。萧翼道“这个神婆叫敛心,这个兄弟叫令狐冉。”听得“令狐冉”三字,楚辞的眼中流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原来和我同姓啊,可见有缘。”片刻的离魂状态后,她恢复了平静。淡淡的道。
两人又问起萧默然如何到了唐朝,萧默然只隐隐约约的说是蔺如初的咒语不知道除了什么岔子造成的。只见萧默然一拍大腿道“我就说!兄弟,咱们绝对的难兄难弟啊!我也是被科学家用她那抽了风的实验仪器从宾馆弄到这里来的!哎,你是从哪年来的?那里现在流行什么电影……”
“跳舞的,马上给我去睡觉!”见到萧默然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的表情,楚辞忽然开口。
“哦!”听得此言,萧翼顺从的躺到床上,不过片刻,就进入了梦乡。
见到萧默然担心的表情,楚辞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没什么,惑心符而已。对他的身体没任何影响。”
“宁公子若是方便,就替我跟太子殿下传个话吧。这姑娘他恐怕是指使不起,让他另请高明吧。”楚辞对坐在一旁的宁则道。
“可是?”宁则担忧的问。“此事关乎家国百姓,太子殿下未必会轻易放弃。”
“若他不肯,硬要逆天而行,恐怕得到的不过是更严厉的天罚而已。”楚辞叹气道。
“依太子的性情,怕是难啊!”宁则道。
“况且我从萧兄弟那里知道了一点未来之事,既然历史如此,怕是此事还是会成的!纵使这位姑娘不肯,肯的也一定会出现的。您有点过分执着了。”
“我又何尝不知?李承乾他是个好人,只是缺少一点运气而已……”楚辞叹气道。“罢了,你且再去劝劝,若他仍然不肯,也只好交由她来决定了。”楚辞向蔺如初方向看去道。
宁则点点头,转身出门。
“你这样做,不后悔吗?况且,你害了自己,也害了他,更了孩子!”蔺如初忽然睁开眼睛盯着楚辞问。
楚辞只笑笑。却不答话。萧默然莫名其妙的看着二人。
“他们在说什么?”他转头看向忽然醒来的萧翼问。
“神棍通常都是哲学家,而哲学这玩意一般都是说不清楚的!”萧翼无奈的耸耸肩道。
“法力退步到如斯田地。连小小的惑心符都难以支撑,已然超过三个月了吧?”蔺如初问。
楚辞笑笑解开身上青色斗篷,露出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见得此景。萧默然用奇怪的眼神看看楚辞,又看看她的小腹,再看看自己,果断的——又昏了过去。
“这哥们是低血糖还是怎样?动不动就昏倒?”萧翼将压在他身上的萧默然吃力的搬到床上,抹了一把头上的汗问。
蔺如初看着楚辞的小腹,自己果然料想不错,若楚辞此时还并未有孕,那么萧默然就一定不可能被传送到这个空间,这就是楚辞最著名的——同空间并存理论。而且,以楚辞的修为,那两个道士的小小法术怎么可能困得住早已突破小圆满期第八重的楚辞。
“那太子到底要我做什么?”蔺如初不再纠结于刚才的问题,而是迅速转换了话题。
。。。
 ;。。。 ; ; 蔺如初将符咒置于傀儡之上,默念真言。只见血光横过。萧默然的父亲——大明星萧翼的灵魂赋予傀儡之上,与泪流满面的萧默然相拥饮泣,互诉别情!
以上的的情景当然是不可能的!作为一个半瓶子醋的见习仙女,蔺如初不负所望的——失败了。血光是横过了。不过等待他们的不是见到萧翼的残灵。而是被巨大的红色漩涡双双卷入。等二人恢复意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深入书中才描写过的古代街头!彼时的长安,已经逐步发展到了世界最大的经济文化中心的规模。太宗以其无与伦比的睿智将整个大唐治理得井井有条!路不拾遗,斗米三钱,夜不闭户是长安最基本的生活品质。也对亏了夜不闭户,才让萧默然和蔺如初这对“奔命冤家”得以迅速的在一条街道的拐角处闪入一扇隐秘的小门之内。成功的甩掉了追兵。
见追兵远去,两人都长舒了一口起。忽然,萧默然惊诧的拍怕蔺如初。蔺如初纳闷的问。“又怎么了?”萧默然不答,只固执的拍着她,而他的眼神,见鬼般的朝蔺如初的身后看去。顺着他的眼神,蔺如初转过身:只见一具没有头颅的身躯蹲在院中的水井旁边,一个盆摆在地上,身躯的双手正不停的在盆中洗涤着什么……
一般情况下,正常人见到如此的场景轻则会狂叫一声,夺路而逃。重则则会当场昏厥甚至就此一命呜呼。奈何两人都不太正常。所以,即没有惊叫逃跑也没有昏倒昏迷。只是互看一眼,然后又转头看着眼前这诡异的情形。
“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蔺如初小声说。
“吓啊,吓啊,也就吓习惯了。”萧默然道“上次被凌谦硬拉去他家吃饭。那情景才叫诡异!”萧默然回忆起来还会打冷战:一张长长的橡木餐桌上并排坐着十几位衣冠楚楚的名人。上菜后,齐刷刷的将头摘下来放在隔壁的桌子上,将菜一股脑的倒进腔子里,那头还能跟周围的头谈笑风生!(详情请见飞面郎君)那情形,你说萧默然是吐啊,吐啊,还是吐啊?
又等待了片刻,只见那躯干终于满意的将盆里的东西洗干净。一把提起。果不出二人所料。一颗头出现在两人眼前!躯干一边将头放倒井口,一边从怀中掏出一把梳子,轻轻的为头梳理发髻。
“%&*¥”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萧默然和蔺如初互看一眼。一言不发的仍站在门口!
“#¥%*”又一遍。还是没人搭理。在第四遍之后,那头似乎沉不住气了。摆脱了双手的控制,直直朝两人飞来!就停留在两人的眼前。只见那头满面怒容的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萧默然满头黑线的看向蔺如初。“给翻译一下?”
“这,我不擅长啊!”蔺如初为难的道。
那头听了二人的对话,忽然恍然大悟一般。忽然闭上嘴巴,将额头抵住蔺如初的额头。蔺如初似乎明白了什么,急忙迎了上去。于是,一个少女一颗头的亲密而诡异的搭配让萧默然继续想,我是吐啊,吐啊,还是吐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神奇的搭配终于拆开了。蔺如初从袖子里掏出两道碧绿的符,轻轻念咒,只见瞬间两道符纸变成了两粒绿色的药丸。她转身掰开萧默然的嘴,将其中的一颗塞了进去。自己也吞了一颗。当那颗药丸顺着萧默然的食道成功进入胃口后,萧默然纳闷的问“这什么?”谁知一开口,就是一句从未听过的奇特方言。
“这是固音符,可以让你暂时听得懂这里人的方言。”蔺如初解释道。
只见面前的头终于开口“两位如何能找到我的隐宅来?”
蔺如初掠过了自己施法失败的事情,只道误入结界,才不甚被传送入此时空。然后又讲解了二人因在长安街角争吵而被巡夜侍卫当作歹人追赶的事情。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二人即可毫无障碍的闯入我的结界,又可毫无惧怕之意的盯着我看了那么久。”那头笑笑。“这里十分隐秘,若不嫌弃,可以先进屋去坐坐,我现在还不方便离开,待鸡叫后再与二位细谈。”那头将两人引入水井旁的一间小屋道。“待我去准备些许饭食。”
“不用客气,贫道不适饮食。”蔺如初道。
“仙长自是不屑,可这位小兄弟怕是……”还未等他说完,萧默然的肚皮开始叫了起来。蔺如初唯有尴尬一笑。不消片刻,一个小童拿了一个巨大的食盒进屋,将饭菜一一摆好。甚至还贴心的为蔺如初准备了一瓶三蒸三滤的顶级花露!待萧默然就着肉汤吞下最后一口胡饼,鸡叫了!随着敲门声响起。一个英俊的少年出现在两人面前。萧默然细细辨认,果然昨晚那“头”。头和身躯已然完美的连接在一起,怎么看,怎么是一位绝世无双的翩翩佳公子!
宾主对坐。
“请问二位如何称呼?”头兄先开口道。
“我叫……”还没等萧默然开口。蔺如初大力的按了按他的手。“贫道道号敛心。这是贫道好友令狐冉,冉冉升起的冉。”蔺如初道。
“好名字。”头兄笑道“在下宁则。”
“好耳熟的名字。”听了这个名字,萧默然立刻从被蔺如初强行改名的不快中脱离出来,又陷入了另一个思维迷宫。
“公子可是,岭南落头族?”蔺如初忽然情绪有点激动,颤抖着问。
“正是。”宁则微笑答道。
“宁则,科学家被太子给关起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只见一位身着湖蓝色长衫的青年男子边吼边走了进来。萧默然抬头和他一对视,两人顿时楞住了!只见萧默然双眼一翻,居然昏了过去!
“靠,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一个声音隐约传来,萧默然张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他不禁再次愣住,刚想继续晕,却被青年男子一把箍住头“先回答我,我这么英俊潇洒的万人迷,真能把你吓成这样?”萧默然颤抖着嘴唇,他试图说点什么,却觉得自己似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不由红了眼眶。
“这哥们别有病吧?”青年男子放开萧默然,郁闷的向一旁的宁则道。“哪弄来的?”
“你刚才说,楚辞小姐被太子骗走了是何意?”宁则急切的问。
“嗨,被这傻哥们弄糊涂了!”萧翼道
“等一下!”一旁默默当壁画的蔺如初忽然开口“阁下是不是萧翼?”
听得萧翼二字,青年男子立刻转过身看着蔺如初,他细细打量了一下蔺如初的打扮,又转头看看榻上萧默然的打扮忽然一把抓住蔺如初的胳膊“你是时空平衡处来接应我们的吧?拜托你,赶快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被那科学家害惨了……”他噼里啪啦的说了良久,经蔺如初的整理不过就是两句:楚辞被太子绑架了,去救她,然后带我们马上回家!
“让您失望了,我跟时空平衡处没半毛钱关系,但是,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倒是可以帮您救回楚辞。”蔺如初道。
“啊,算了,算了,不管怎么说,先救科学家要紧!”他听得不能回去,却也没有太伤心,只一味的催促蔺如初去救楚辞。
“到底是怎么了?”蔺如初制止了萧翼的张牙舞爪,问。
“我们要回家就必须要可以催动机器运转的钻石。”萧翼坐下,叹气道“因为这东西从古到今都价值不菲,我们只好四处筹钱购买。七天前,太子贴出告示,说要准备太宗的寿辰回礼,需要二十匹上好的蜀锦来制作五十面绣满心经的旗帜来回赠各国使节而两月前前往蜀地购买蜀锦的车队在路过南泽的时候被劫持了。虽然贼人被打退了,蜀锦却全毁了。再重新起运又来不及。只好向长安百姓求助。若是哪家商户尚有存货,交予太子府可得市价的三倍赏银。在这个时代,蜀锦极为难以织就,一寸便是百金,普通商户能屯得半匹已然是实力超然了,更遑论二十匹?于是我和科学家打定主意吞了这笔买卖。反正科学家那个空间转换器可以在十分钟之内从蜀地到长安打个来回,只要和太子府商量好,将蜀锦运来便是。得到的赏钱说不定就够我们买钻石的。于是我们托宁则来引荐。科学家很顺利的将东西运来。谁知道,在她回来的时候被太子发现。太子硬说她是仙女,定要将她留下做什么军师。科学家当然不肯。两厢争执起来。科学家就被太子给囚禁了!”
“军师?”蔺如初纳闷的问。“李承乾是个败家子,军师这么有水平的词他也能想到?他不是应该把楚辞前辈当作耍杂耍的更合理点吗?”
“谁说的?”萧翼和宁则异口同声!
“唐史啊!”蔺如初纳闷的问。“家父是位历史学家,我从小就是从古书堆中长大的。这点历史还不至于记错。”
“胡说八道!”宁则气氛的道“谁如此恶毒,将太子殿下编排得如此恶毒?”
“我见过太子,他是个很稳重睿智的人,绝对和败家子扯不上关系啊!”萧翼道“其实唐太宗很多利国利民的国策都是出自太子的进谏。他如何就成了败家子了?”
“书,果然不能全信啊……”蔺如初看着目光炯炯的两人。黑线满头。
。。。
 ;。。。 ; ; 长安,多少文人墨客梦中的精神家园,长安,集聚着天朝一段最为灿烂光辉的历史。每个天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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