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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刁妃 一曲倾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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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却没有动一下,任由宁悠扬在他的身上乱来。
因为她现在在他耳朵边给的感觉,远远的比不上水下抵在他某处的冰凉感觉来得更强烈。
脖颈间,是她热热的气息……
可是下面,却是已经很悲哀的被她某冰冷的物体抵住,他知道,那是一把匕首……
这女人,居然敢偷袭他?
“王妃,你会后悔的。”司徒零轻声的说道。
任由他功夫在高,可是却没有料到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
很不错,找了他致命的威胁点。
“可是现在后悔的是王爷,不是吗?”
宁悠扬依旧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颈之间。
因为她不想让躲在暗处的于承恩还有那些她不知道的人发现有什么异常。
不过不得不说,司徒零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很让人迷恋。宁悠扬不敢保证,如果这家伙事先没有得罪她的话,她会不会真的这样把他给吃了。
温泉,谁动了谁的身体?(08)
不过不得不说,司徒零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很让人迷恋。宁悠扬不敢保证,如果这家伙事先没有得罪她的话,她会不会真的这样把他给吃了。
宁悠扬的一只手游移到他光溜溜的大腿上。
这一个大男人的皮肤,居然可以这么的光滑。
而她的另一只手,却是拿着匕首死死的抵在他的某个部位上。
只要她微微一个横切,这男人的床上工作系统就要报废了。
这把匕首就是她来的时候,秋月塞到她手里的东西。
没想到居然派上了这么大的用场。
所以现在,司徒零很乖很乖。
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而她,为防止于承恩他们看出不对劲,身子还紧紧的抵着他的身子。
样子看起来,亲密无间。
伸出了舌尖,她轻轻的在他的脖子上舔了一下。
如触电般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司徒零打了个颤。
宁悠扬轻声的笑了,问道:“感觉怎么样?不比你差吧?”
刚才他舔她的时候,她也是不由自主的颤栗。
现在换她了,没想到这男人的反应居然跟她一样。
有趣!
司徒零微微蹙眉,提醒说道:“王妃,小心引火自焚。”
从来没有女人敢用这种方式来挑衅他。
不过不可否认,这女人的挑逗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
所以,脸上的表情越显得难看。
以这样的方式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让他这个王爷实在是有些下不了台。
他一定会让这个女人为自己现在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引火自焚?”
宁悠扬有一把匕首在手,现在的她天不怕地不怕。
说话的同时,游移到司徒零大腿内侧的手指猛的用力一捏。
“嗯……”司徒零咬牙的低吟!
奶奶的,痛呀!
大腿内侧被宁悠扬这么突然的用力一捏,那种痛意瞬间袭遍了全身。
不过不管再怎么痛,司徒零还是不会让自己尖叫出来,所以,这克制的叫声听起来倒像是一种呻吟……加上他皱眉的表情,更像是一种享受般的呻吟……
两个人的游戏(01)
不过不管再怎么痛,司徒零还是不会让自己尖叫出来,所以,这克制的叫声听起来倒像是一种呻吟……加上他皱眉的表情,更像是一种享受般的呻吟……
这类似呻吟的声音让司徒零自己都忍不住的低声咒骂了一声。
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更难看了几分、。
而埋首于他脖子间的宁悠扬则在他的耳边轻笑出声:“王爷叫得真销魂……啧啧……”
一边说一边又在司徒零的大腿内侧捏了一下。
不过这一次,司徒零是死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的声音。
“王爷不是喜欢激情吗?为何要忍呢?叫出来不更爽一点吗?”
宁悠扬想到这一段时间里,这司徒零欺负她的情况,还有于承恩对她的威胁。
想着心里就不停的来火。
现在是她报仇的时候了。
不管是谁欺负她的,她都要把这帐算在司徒零的身上。
背上这么多别人的债,虽然对司徒零有些不公平,可这似乎不是她要想的事了。
这世界,不公平的事多着呢!
所以,她又在他的大腿上狠狠的捏了几下。
大腿内侧的肉可都是粉嫩粉嫩的哦,捏起来可是很痛很痛的哦。
司徒零死死的咬住牙关,就是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长这么大可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被宁悠扬这样连续捏了起来,虽然自己已经动力让身体紧崩起来,可是那种痛楚还是传遍整个身体。、
不得不说,宁悠扬下手还真不是一般的狠。
“王妃,你要知道,只要本王随便一声吩咐,你的身体马上就会像刚才的那只大鸟一样,多上一个洞。”
司徒零低沉着声音说道。
“身体上多样东西总比身体上少样东西好吧,你说是不是,王爷……”这个时候了,这司徒零居然还敢威胁她,要知道,现在的她可是处于上风,她可并不受任何的威胁,抵在他身上的匕首微微用了点力。
两个人的游戏(02)
“身体上多样东西总比身体上少样东西好吧,你说是不是,王爷……”这个时候了,这司徒零居然还敢威胁她,要知道,现在的她可是处于上风,她可并不受任何的威胁,抵在他身上的匕首微微用了点力。
在这种情况下威胁她?
啧啧……
不好意思,非常的不是时候。
她非常相信暗处里的于承恩能一箭取了她宁悠扬的命,让她的身体上多个洞。
可是她宁悠扬也能轻而易举的让他司徒零的老二报销。
司徒零,敢试试吗?
很明显,他不敢!
要不他也不会一直站在这里没有动作,任由宁悠扬胡来了。
武功再高,也会害怕自己没了老二。
“说吧,你想怎么样?”司徒零忍了。
只是现在,这宁悠扬似乎也跑不掉吧?
难不成要一直这样抵着他?
一直在他的身上乱来?
“如风在哪?”
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
宁悠扬的语气也不再像刚才的那样轻柔,听起来是那么的凌厉。
想到司徒零用她的白马王子来威胁她,她就愤怒。
宁如风,一定在这大淫贼的手上吃了不少的苦吧?
心里,更加的愤怒了。
“如风?宁如风?”听到宁悠扬的问话,司徒零皱起了眉头。
如风,需要叫得这么暧昧?
还有,宁如风不是她的哥哥吗?
她怎么不称哥哥,而直接呼名?
“废话,快说,你把宁如风怎么样了?”宁悠扬移正了自己的身子,声音也不知不觉的大了起来。
这家伙在装傻吗?
这突然加大的声音,马上引发了周围气氛的变动,只听周围突然传来一阵稀索的声音。
很细很细的声响,像风吹过树叶时发出了沙沙声一样。
小小的声音,宁悠扬当然听不出来。
但却逃不过闲逸王司徒零的耳朵。
“咳咳——”司徒零干咳了两声。
两个人的游戏(03)
“咳咳——”司徒零干咳了两声。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发出一点讯息的话,宁悠扬的身体上,或许马上就会多上了一个洞。
逸王府的四大护卫,都不是一般的角色。
司徒零的干咳声过后,周围的一切又恢复了安静,只有那细细的水流之声。
“别玩花样,快说,宁如风在哪里?”
宁悠扬将手中的匕首用往左移了移。
冰冷的感觉接触,让司徒零再次皱眉。
这女人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放了。”司徒零淡淡的回答道。
“放了?”司徒零的回答让宁悠扬很是意外。
“在你被抬进王府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我丢出王府了。”司徒零很是不满宁悠扬的这种怀疑态度。
他司徒零说话,从来都不会不算话。
既然宁悠扬已经进了逸王府的大门,那么他也没有必要留着宁如风。
当然,他也不担心宁如风会再次回来。
如果他愿意,宁如风是绝对踏不进逸王府的府地半步。
“浑蛋!”
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忍不住的骂出了口。
也不管躲在暗处的那些人是否听到,总之现在,很气很气,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我放了他你还骂我浑蛋?”
司徒零更是不满了,这女人的脑子抽了吗?
他放了她的哥哥,她应该感激他才对。
居然还骂他浑蛋。
“骂的就是你。”
宁悠扬现在是想骂就骂,谁能管,骂了又怎么样,他现在不一样也拿她没办法吗?
“不可理喻。”
司徒零是很没办法,谁叫自己的老二在她的掌握之中。
不过他一定会让宁悠扬为她这次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我就是不可理喻,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咬我吗?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王爷怎么这么不识时务,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这么的气焰嚣张,所以,活该!”宁悠扬一边说,手指又在司徒零的大腿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两个人的游戏(04)
“我就是不可理喻,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咬我吗?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王爷怎么这么不识时务,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这么的气焰嚣张,所以,活该!”宁悠扬一边说,手指又在司徒零的大腿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痛意再次袭击整个身子,这下轮到司徒零瞪眼睛了。
过分的女人。
想想他,堂堂一个王爷,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传说人物神偷鬼迹。
现在竟然会栽在这女人的一把匕首之上。
他不怕她在他的身上捅上一刀,也不怕她在他的身上剐下一块肉。
可是这女人偏偏却抵着他的老二不放。
该死的女人!
不可饶恕!
“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司徒零忍住心里的那团火气,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轻松起来。
他很不喜欢被人拿冰冷的匕首抵住他下面的感觉。
所以现在,他要让这种不爽的感觉消失。
“游戏?鸳鸯戏水吗?呸,你想得美!”
宁悠扬一看司徒零那张带笑的脸就不爽了。
奸笑的样子,让她看起来觉得他不怀好意。
被宁悠扬这么一呸,司徒零还真的想爆发出来,不过……还是忍了!
“难道你想一直跟我待在这池子里?”
司徒零还是之前的那副样子,他觉得,宁悠扬一定会跟他玩这个游戏的。
听到司徒零这么一说,宁悠扬果然犹豫了。
眉头皱了起来仔细想一想也是。
她总不可能一直这样抵着司徒零的老二跟他泡在这潭子里吧?
“什么游戏?”她终于退步了。
见宁悠扬退让了,司徒零心里暗笑,说道:“猫捉老鼠的游戏。”
猫捉老鼠的游戏?
宁悠扬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别多说废话,说明白一点。”对于司徒零的猫捉老鼠的游戏,她不能理解。但她也不想多花脑筋去猜,所以,不如直接一点吧。。
两个人的游戏(05)
“别多说废话,说明白一点。”对于司徒零的猫捉老鼠的游戏,她不能理解。但她也不想多花脑筋去猜,所以,不如直接一点吧。
“一个关于我们两个人的游戏。”
司徒零挑了挑眉,保持着自己不紧不慢不急的说话风格。
一听到司徒零这么说,宁悠扬倒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你能不能不要说一半就停顿,一次性说完行不行?”
真搞不懂这人说话怎么这样?
“所谓的猫捉老鼠游戏就是你跑我捉。”司徒零觉得这样说,宁悠扬应该知道得差不多了吧?
“意思就是你是猫我老鼠咯?”宁悠扬的像是质问的语气。
“不错。”司徒零就是这个意思。
“不错你个头,居然敢骂我是老鼠。”宁悠扬一个大爆粟直接砸向司徒零的脑袋。
咻……
熟悉的声音。
宁悠扬心中一凉。
电光火石之间,司徒零的手在她的眼前一晃。
砰!
宁悠扬的大爆粟在司徒零的额头上炸开。
声音,两个字:响亮!
不过宁悠扬却没有半点的快感。
因为……因为她的太阳穴处,冰寒的凉意,让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栗起来。
之前听到那熟悉的“咻”声,她就知道,于承恩的神箭再次出手了。
而且,她也清楚,这支箭是冲着她来的。
所以之前会感觉心中一凉。
可惜的是她敲向司徒零的手已经收不回来,结果……嗯,声音真的很清脆……
而司徒零现在的表情外加脸色,显然不是一般的难看。
让人感觉到一种浓浓的压迫感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只见他的眉头上,一块被宁悠扬敲红的痕迹。
而他的手中,却是紧紧的抓着一支箭。
一支属于于承恩的箭。
金色的箭头,不偏不斜的对准着宁悠扬的太阳穴,厘米之差。而司徒零的手背上,青筋突兀,由此可见,接下这一箭,费了他不知道多少的气力。
两个人的游戏(06)
金色的箭头,不偏不斜的对准着宁悠扬的太阳穴,厘米之差。而司徒零的手背上,青筋突兀,由此可见,接下这一箭,费了他不知道多少的气力。
宁悠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身子仍然还在颤栗个不停。
脑门边子的这种寒气,让她的呼吸也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
周围的一切,在这一瞬间都变成了诡异的安静。
似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一样。
司徒零的头上,也沁出了小小的汗珠。
不知道是因为温泉里的热气熏成所致,还是因为这一支箭给他的压力。
……
“呵呵……呵呵,于……于承恩对你真……真卖命!”
许久之后,宁悠扬也回过神来,干笑着,声音里掩饰不住的紧张。
于承恩……于承恩……
宁悠扬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
自己只是对司徒零这么一个爆粟,他于承恩就要她的命
唔唔唔……突然之间觉得好委屈呀!
这是不是也太欺负人了。
司徒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看着宁悠扬,眉头深锁,将手中的长箭用力击出去,箭支划破空气的声音,砰的一声炸响,箭支直接将潭边的一块大石头击得粉碎!
宁悠扬不可置信的看着那还在散着白色灰尘的石头。
天……这是在拍神话故事吗?
“继续刚才的话题。”
司徒零摸了摸自己的眉头上,隐隐作痛,真不知道这女人下手怎么这么狠?
“啊?”
宁悠扬有些回不过神来的感觉。
不过水下的手还是紧紧的抓着那把匕首死死的抵住司徒零的要害处。
这可是她认为自己唯一能活命的办法,所以,没死之前一定要抵住。
想想之前太阳穴边的一箭,还有司徒零刚才那一击,寒气就从脚底直往头顶上冒,看来自己这一次是难以逃命了,感慨一下,悲哀的命呀,才穿来这么一段时间就要魂归天国,唉……唉唉……
两个人的游戏(07)
想想太阳穴边的一箭,还有司徒零刚才那一击,寒气从脚底直往头顶上冒,看来自己这一次是难以逃命了,感慨一下,悲哀的命呀,才穿来这么一段时间就要魂归天国,唉……唉唉……
“没人再会伤害你,继续刚才的话题。”
司徒零皱着眉头说出这句话。
前半句话,其实算是说给暗处的几个人听。
后面的那句话才是说给宁悠扬听的。
“真的?”
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脸上竟然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刚才的那些悲观情绪瞬间一扫而空。
她都差点忘记了,自己正拿着一把匕首威胁着司徒零呢!
“你是本王的妃,以后,没有我的命令,没人敢随便动你。”司徒零眸子压得有些深,想想刚才的一箭,确实是让他捏了一把汗。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想过要宁悠扬的命。
但他也能理解于承恩的护主之心。
所以,他并没有对于承恩加以责备。
“虽然我不愿意做你的妃,不过你这句话听起来到是让人很舒服,好吧,继续刚才的话题。”
宁悠扬突然感觉心情一下又好了起来。
莫名的,心里竟然暖暖的。
像是被人保护在怀中的感觉。
“你不想做本王的妃,本王会给你机会。”司徒零嘴角漫起了一抹笑容,诡异的,自得的。
“嗯?你有这么好?”宁悠扬很是不相信。
从跟司徒零打交道到现在,除了刚才救了她的那一会,她心存感激,其它的时间,她对他一直都没有好感觉。
他是一个贼,一个淫贼……
“别忘了我的另一个称呼——鬼迹!鬼迹说话是从来都不会骗人的,既然我说了给你机会就一定会给你机会,不过,结果能不能逃脱我的手心,那还是需要看你自己的本事。”司徒零对于鬼迹在江湖的名声,一直都有些自得。
两个人的游戏(08)
“别忘了我的另一个称呼——鬼迹!鬼迹说话是从来都不会骗人的,既然我说了给你机会就一定会给你机会,不过,结果能不能逃脱我的手心,那还是需要看你自己的本事。”司徒零对于鬼迹在江湖的名声,一直都有些自得。
神偷鬼迹,神邮鬼没,劫富济贫,在江湖上的名声很好。
贪官污吏,更是闻风丧胆。
生怕某一天,神偷鬼迹会突然在他们的面前。
不过他都有一个习惯,每次偷盗,定会提前三天通知。
虽然有提前通知,但是不管对方如何的准备,他也从来都没有失过手。
“呵呵,鬼迹的这个称呼很好吗?至少在人品上,我倒看不出有什么好的地方。”说到鬼迹这个称呼上,宁悠扬心里就涌起了不爽的感觉。
“那只是你对我的偏见而已。”司徒零不理会宁悠扬怎么看他。
“偏见?你个浑蛋,你有见素质好人品好的会去偷女人吗?我在游我的水,你不偷东西不取宝,你掳我干嘛?还用什么诡计将我……将我那个那个……你个狗屁神偷。”
都说到这份上了,宁悠扬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情绪了。
想想也真够悲哀的。
自己只是天热了在小湖里游游水,从头都尾都没有招惹这鬼迹吧?
居然搞成今天的这个局面。
哎——
听到宁悠扬的话,司徒零也怔了怔。
宁悠扬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那次真的是意外而已。
他只是没有见过看到自己的人能这么淡定而已,而且他觉得她在水里游来游去的样子很有趣,所以心血来潮的就把她给掳了。
至于在池边的那个那个嘛,更是意外了。
中了迷情香的她媚眼乱抛,让起了他的某种欲望而已,所以……不过现在他不也是负责任,将她纳为王妃了吗?不过这些,还真是难以说得清了,所以,还是不解释了。
——
闲逸王,大棒槌(01)
中了迷情香的她媚眼乱抛,让起了他的某种欲望而已,所以……不过现在他不也是负责任,将她纳为王妃了吗?不过这些,还真是难以说得清了,所以,还是不解释了。
“那个只是意外,别扯话题,说我们的游戏。”
司徒零赶紧把话题扯了回来。
要是真要扯宁府取宝的事情,还真不知道要扯上多久的时间。
要知道,现在她还拿着匕首抵着他的下面呢!
宁悠扬狠狠的鄙视了司徒零一眼。
司徒零不想跟她扯那件事,足以证明他根本就没有道理。
错,一切错都在他的身上。
“我现在给你不做王妃的机会。” 司徒零还是那句话。
“这句话我刚才已经听过了,老大,请你说正题,不要让我对你竖中指。”
宁悠扬很是不耐烦。
“你等下可以离开逸王府,没有人会拦住你,我还会给你准备一匹上等的好马。”
司徒零的笑容再次在脸上绽开来。
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皱紧了眉头,死死的盯着司徒零看,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一样。
他居然说放她走,还为她准备一匹好马?
是她听错了吗?
“你想玩什么花样?居然这么好心?” 宁悠扬提防的问道、。
“王妃,忘记了吗?这只是一个游戏,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你跑,我追!”
司徒零当然不会就这样乖乖的把宁悠扬放走,她是他的妃,他要定的女人。
“靠,说到底还不是跟没说一样,你是习武的人,我连马都不会骑,我能跑得过你吗?”
好不容易涌起来的兴奋在听到司徒零的这段话之后,被深深的失落给取代了。
说来说去,她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我会在你离开两个时辰后再出发,而且,我不骑马,我徒步追你,这样可行?”司徒零心里早就打好了算盘。
闲逸王,大棒槌(02)
“我会在你离开两个时辰后再出发,而且,我不骑马,我徒步追你,这样可行?”司徒零心里早就打好了算盘。
“嗯?这样说,我骑马,你在后面跑步追?”宁悠扬怀疑的问道。
让她先骑马跑两个时辰,然后他在跑步在后面追?
是她自己有耳朵有问题?
还是司徒零脑袋被门夹了?
“鬼迹的话,从来都不骗人。”司徒零贼笑。
“别跟我说鬼迹不鬼迹的,我现在是跟闲逸王说话,鬼迹狗屁都不是。”
一说到鬼迹,宁悠扬还是不小心的激动了。
司徒零将眉头皱了起来,看得出来,这宁悠扬对他的另一个身份鬼迹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意见。
“不管是闲逸王还是鬼迹说的话,都是我司徒零说的话,你只需要相信就行了。”
司徒零有把握,宁悠扬一定会玩这个游戏的。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就算我现在离开这个潭子,也没有人拦我?”
宁悠扬还是怀疑。
这不是让她占尽了便宜了吗?
只要一出了这个王府,她骑着马跑路,这个闲逸王还能追得上她?
“是的,没有我的命令,没有人会拦你,也没有人会伤害你。”
对于宁悠扬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司徒零慢慢的失去一点耐性了。
“就算我现在把下面的那把匕首移开,你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继续怀疑着。
司徒零的眉头上,终于完全皱成一团了:“宁悠扬,如果你再怀疑我说的话,那我马上把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收回来,要是等下还有箭射过来的话,我也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再去接下来。”
“不行不行,说话怎么能反悔呢?我现在就放开你,你别动,别动。”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赶紧将匕首从他的下身移开,但还是平平的指着司徒零,生怕他会突然扑上来。
闲逸王,大棒槌(03)
“不行不行,说话怎么能反悔呢?我现在就放开你,你别动,别动。”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赶紧将匕首从他的下身移开,但还是平平的指着司徒零,生怕他突然扑了上来。
指着,还是指着,一步一步的往潭边退去。
司徒零看着宁悠扬的这个样子,觉得很是好笑。
说道:“不用再指着我了,如果现在我想要你的命或者怎么样,轻而易举。”
这是实话。
只要宁悠扬不再用那冰凉的匕首威胁着他的下面,那么,就已经没有什么是他司徒零做不到的事情了。
包括,要她的命!
听到司徒零这么说,宁悠扬皱了皱眉,然后拉了拉那被司徒零扯烂的衣衫,赶紧往爬上潭边。
一上岸,拨腿就跑。
可是刚跑了几步,宁悠扬就停下来。
回身对着还泡在潭中的司徒零问道:“你会不会杀了秋月?”
她可没有忘记,司徒零还有他身边的人,都是一副德性。
动不动就喜欢用她身边的人来威胁她。
“这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游戏,不会让任何的人参与进来,况且,秋月以后还要服侍王妃你,我又怎么会把她杀了呢?”
对于这场游戏,司徒零势在必得。
他想要的女人,又怎么跑得了呢?
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翻了个白眼。
真是个自大的家伙。
稳赢吗?
人跟禽兽(马)跑,怎么跑?
“王妃,速度离开吧,两个时辰后,我会去追你,然后在明天晚上之前,带你回府洞房花烛。”
司徒零邪恶的笑着。
“呸,你就等着吧,明天晚上之前你追不到我,你以后都不要再来缠着我。”宁悠扬呸了一句话之后,赶紧跑路,消失在夜色之中。
就在宁悠扬的身影刚消失,四个黑色的身影从四个方向同时落在了潭边,半跪于地,等待着闲逸王司徒零接下来的吩咐。
闲逸王,大棒槌(04)
就在宁悠扬刚离开,四个黑色的身影从四个方向同时落在了潭边。半跪于地,等待着闲逸王司徒零接下来的吩咐。
泡在潭中的闲逸王,一脸平静,浅浅的笑意。
伸手摸了摸额头上被宁悠扬敲过的地方,仍然有着一些小小的痛楚。
不过,这似乎很有趣。
拉长了嘴角的弧度,说道:“这是我跟她两个人的游戏,任何人不得插手。”
“是。”四个黑影异口同声的回答。
——————————————————————
夜,更深!
月悄然的钻进了云层里,整个世界似乎都沉睡了一般。
而司徒零仍然泡在潭中,闭目养神!
潭边,四个身影如石像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王爷,两个时辰了。”于承恩走上前说道。
司徒零缓缓睁开眼睛,嘴角上荡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多给她半个时辰。”
说完又闭上了双眸。
他说过,宁悠扬是绝对逃不出他的手心的。
所以,不管是两个时辰,还是两个半时辰,结果都是一样的。
明天午夜之前,他都会把她追回来。
……
天,终于朦朦的亮了。
王府里,下人们已经开始忙碌。
该干嘛的干嘛。
于承恩站在王府后院的小树林里。
手持弓箭,眼观一方,紧紧的盯着百米之外的那只野兔。
那是他的猎物。
从身后的背囊里抽出了箭支,上弦,拉弓。
箭在弦上,紧紧的崩着。
他瞄的,不是兔子的身子,而是兔子的脚……
眼睛微眯。
咻……
箭支出手,破风而去。
只是箭支刚出手,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就冲进他的视线里。
“王妃?”于承恩大惊。
出现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他昨天接亲回来的王妃——宁悠扬!
只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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