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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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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有人托出两盘寿桃。这些个寿桃是用面做的,红是红、绿是绿,做得十分新鲜。一盘献给万岁,另一盘献给八王。八王说:“万岁,趁热快尝尝杨府大师傅的高手艺。”太宗心里好笑:这玩艺有什么吃头?我每天吃的山珍海味,吃一看二眼观三,都烦了,还吃什么寿桃?皇侄嘴急叫吃,我不吃也不好,拿一个尝尝吧!赵光义伸手把最顶上这个大个的寿桃拿起来了。这个个头太大,不能捧着咬。皇上有身份,吃东西得要个样,得用手掰开,一块一块地吃。他拿起寿桃,“唰”就掰开了。掰开寿桃一看,里边露出一样东西:“啊?!”只吓得宋太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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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佘太君宴前诉冤
第二十五回佘太君宴前诉冤
赵天子去给佘太君拜寿,杨府家人端来两盘寿桃。赵光义拿起一个掰开一看,只吓得龙颜色变。怎么了?原来寿桃中有一只箭头。他急忙递给八王:“皇侄,这——”八王接过一看,心里明白,但他故意大发雷霆:“大胆佘赛花!万岁好心来拜寿,你为何寿桃里藏利刃?难道要刺王杀驾?”皇上见八王挑明了,胆子也壮起来:“对呀!联对你杨家不薄,为何用利刃恫吓寡人?”佘太君听了,不慌不忙,跪倒磕头:“万岁,一只箭头就把你吓成这样。可我那七儿中了一百单三箭,他该当如何呢?”这句话把皇上问愣了:“佘赛花,什么一百单三箭?什么你七儿?”八王故意装糊涂:“是啊!问你搁箭头的事,你提什么七儿、一百单三箭呢!”佘太君再也忍不住了:“万岁,我七儿延嗣被人射了一百单三箭,含冤死去啦。”说完泪如雨下。皇上一听,忙问:“佘爱卿,杨七郎被谁射了一百单三箭?”老臣不敢讲。”“为什么?”怕他家的权势,怕万岁不给作主。”“佘爱卿,有何冤枉之事,只管讲出来,朕一定为你作主。”“万岁,此话当真?”“哪个和你撒谎?今有我皇侄作证。”八王说:“太君,你状告何人?慢慢讲来,万岁定能与你作主。”“我要状告当朝国丈、掌朝太师、兵马大元帅潘洪潘仁美。”“啊?老爱卿,潘元帅他怎么了?”“他害死老令公,害死我七儿,害得我六儿有家难归、有国难投,险些丧命。”“太君,你这话我不明白。慢慢地讲,潘大师到底怎么了?”“万岁容禀。”佘太君忍泪含悲,将金沙滩之后,潘仁美毒打令公、杨继业李陵碑丧命、七郎乱箭穿身、潘洪派人堵截六郎的事,详细叙述了一番。老太君还说:“苍天保佑,我杨家不该断去香烟后代,六儿有边关众将相帮,才绕道赶回京城。他不敢到金殿告状,先去南清宫请八王出谋,才假说今天是我寿诞之日,将万岁请到天波杨府,前来听我冤屈。万岁,潘仁美害得我杨家好苦,万望替我报仇雪恨!”
太宗听完这番话,只惊得象木雕、泥塑一般。心想:这是真的吗?潘仁美怎能如此陷害杨家?他忽然又想起一事,忙说:“太君,刚才之言,令人痛心。不过,潘国丈也有折本入都,说七郎和六郎己私离汛地,老令公私通了北国,倒卖了幽州,杨家父子三人已遁逃北国,无奈,潜仁美只得退守边关。既如此,杨家父子怎反被潘仁美所害吗?”太君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子,忙说:“万岁,我们杨家怎能干庄这样的事来?你想,我杨府满门具在京部,他们若投北国,难道就不想想我们居家的性命吗?”“寡人也是这样想的,才想找国丈对质。”八王一听,火上来了:“国丈、国丈!皇叔,你心中就有那个国丈了。有道是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杨家世代忠良,为大宋立下多少汗马功劳?远的别提,就说金沙滩一战,大郎替你死,二郎为我亡,三郎马踏如泥,四郎、五郎、八郎至今下落不明。他们全家人忠心耿耿,扶保社稷,怎会私通北国?”皇上听了,虽觉得言之有理,但还猜疑未除。停了一会儿说:“离幽州之时,寡人命呼延赞监守潘、杨二家,待问一问呼王爷便知分晓。呼王爷哪里去了?”“这?我怎么知道?”“既然如此,太君,你如何得知令公和七郎的噩耗?”“是我六儿告知。”“啊?郡马现在何处?”“在门外等候。”“命他进来。”
时间不长,杨六郎来到了银安殿,“扑通“跪倒,向前跪爬几步,头顶状纸,口中高喊:“冤枉啊!”太宗用目观觑,见来了个要饭花子喊冤:“你是什么人?”六郎磕头回禀:“罪臣杨景,前来状告潘仁美。老贼以大压小,官报私仇,陷害忠良,按兵不动,耗费粮饷,私通北国,有谋反之心。”说完,六郎把状纸往上一献。太宗并没过目,而是先仔仔细细地盯着这个花子。等他认出杨景,心也软了,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流下来。太宗这才把状纸打开,看完之后,他倒吸一口凉气。状词写得字字千钧哪!心想:国丈啊,要真是这样,我也救不了你啦!“杨景,呼王爷哪儿去了?”“被潘仁美支走了,说是去押粮运草。可是,至今未归。”“哎呀,太君,这事情就不好办了!杨家告潘家陷害,潜家告杨家造反。没个见证人,叫寡人如何是好?”八王一听,这是向着他老丈人,故意抓借口。他刚想发火,老家人杨洪跑来了:“太君!呼王爷到,他说要见万岁。”八王和皇上都听见了:“杨洪,速传呼延赞来见!”
时间不长,就听见门外有人喊:“万岁,冤枉啊!”皇上一听:得!今天怎么净喊冤的?话声未落,外边走来铁鞭王呼延赞。他的帽子也没了,衣服也挂破了,因为跑得急,脸上的汗泥东一道西一道,胡子都打卷了。只见他“腾腾“几步,跪倒眼前:“万岁,为臣冤枉!”皇上一看,气大了:“哼!呼延赞,你可知罪吗?”“啊?!我何罪之有?”“你不在两军阵前当监军,上哪儿去了?”“老臣有罪。都怪我,害得老令公死了,七郎没了,六郎也完了。”皇上听了一愣,心想:杨六郎就在旁边呢,你却说六郎完了!噢,一定有诈。皇上说:“呼延赞,这些天你上哪去了?”“潘仁美叫我去押粮运草,回来时,走到半路,碰见一伙贼人,有的锅底灰抹脸,有的青纱罩面,就要抢劫。我手下都是赶车的、扛活的,怎么能打仗啊?我一个人寡不敌众,粮草车都被他们劫走了。我想,这一来,就算没犯了死罪,我也丢不起人哪!干脆,吊死得啦。正在这时,偏巧碰见个姑娘,把我带到她家。一打听,才知道她叫杜金娥,还是七郎的妻子。我问她附近可有强盗?能不能帮我把粮草要回来?她说,方圆百里没有人家,就她一家还没抢我。我一看没办法,干脆回边关吧!到幽州找潘仁美,叫他帮我找回粮草。我正往回走,半路上碰见了郎千、郎万。他们问,‘呼王爷,你干啥去’?我说回幽州。他们说,‘快别回去了,潘仁美正要抓着杀你呢!’我说,‘为啥要杀我’?他俩说,‘你把粮草车丢了,对不对’?我说,‘对,我这就回去找元帅,定把它找回来’。郎千、郎万说,‘你上哪儿去找?你猜劫道的是谁?是潘仁美的两个侄子潘昭、潘祥。劫完以后,粮草车早送回去了’。我说,‘那不行啊!凭什么他自己抢了还要杀我’?郎千、郎万说,‘谁让你当监军了?潘仁美说你向着老杨家,现在杨老令公碰死在李陵碑,杨七郎被乱箭穿身,杨六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家多惨哪!你赶紧走吧,回京城去告状,替杨家报仇’。我一听,有理!就这么拼着老命跑回来了。到了京城,先来老杨家送信,才知道万岁您在这儿呢。故此,我替老杨家告状,老杨家冤枉啊!”
皇上听了,觉的他有些话说得跟六郎一样,有的不一样,有的还对不上茬:“呼王爷,你说六郎哪儿去了?”“死了呗!”“你怎么知道死了?”“郎千、郎万说,潘仁美半路上设下不少卡子,要抓杨景。你想,他还能活?”“胡说,你看这是谁?”说完,他往身边一指。呼王爷回头一看:“这——,这不是个要饭花子吗?”“你再仔细看看!”“呼王爷,我是杨景杨延昭。”“啊!你没死?”“死里逃生。”“谢天谢地,有一个活着就行啊!万岁呀,说什么也得给老杨家报仇。”“呼延赞,联命你当监军,你却擅离军营,你失职了,对不对?”呼王爷刚要说话,八王接茬了:“万岁,这是潘仁美用的调虎离山计,故意把呼王爷支走,不能怪罪他。”“这——,依你之见?”八王灵机一动,把佘太君和六郎支走,对皇上说:“万岁,此事须谨慎而行。第一,您不能去西宫,第二,在朝廷内,不要议论他们两家的事,第三,马上派人下边关,捉拿潘仁美。”“什么?捉拿潘仁美?”“啊!”“那可不行。据我所知,潘元帅与杨家为仇作对是不假,要说他有意造反,背叛朝廷,孤难以相信。他难道忘了他是掌朝太师、当朝国丈吗?”“哎呀,万岁!人证俱在,你还不信,江山社稷,危在旦夕呀!听臣之言,赶紧派人去抓潘仁美。”皇上本不同意,但又想:杨六郎、呼延赞都来告状,八王赵德芳在这顶着,我不同意去抓潘仁美,该说我向着潘仁美啦!去抓也好,抓错了,拿赵德芳问罪,潘仁美也怪不着我,抓对了,也替我除掉祸害,何乐而不为呢?“皇侄,如果派人到边关抓潘仁美,要错抓好人怎么办呢?”“万岁,我愿拿人头担保。”“一言为定。”“决不后悔。”呼延赞在一旁着急了:“万岁,抓错了,不但八王脑袋不要,我脑袋也给你。”皇上瞪了呼王一眼,心说:事都坏在你身上,叫你当监军,你却失职误事。干脆,让你前去,抓不来就别怪我了。“呼延赞,联就赐你一道旨意,三天后下边关捉拿潘仁美,不得有误。”说完,当场写道圣旨,递给呼王,袍袖一甩:“转驾回宫!”赌气就走。八王也只好陪他同行。
呼王捧着圣旨可傻了:完了!本来潘仁美就曾派潘昭、潘祥要杀我,我才偷着跑回京城,这回再回边关,岂不是飞蛾扑火?唉!皇上的旨意下了,没别的办法。先告诉我的老伴和儿子去。想到这里,他急忙回家去了。
呼延赞的夫人可有名了!她叫马玉娘,因为一脑袋黄头发,都管她叫金头马氏,那是武将家风,受过皇封的。朝里有三位太君:郑恩的夫人陶三春陶太君,还有余太君和这位马太君。马太君听说丈夫回来了,急忙出来迎接。进了客厅,忙说:“老王爷,可算把你盼回来了。”“唉!回来看看你,我还得走。”“哟,你还上哪儿去?”“回边关。”“怎么刚回来就又要回去?”“唉,别问了。快去准备点菜,咱俩喝顿断头酒。”“你说什么?”马太君正在发愣,忽然,只听门外有人喊:“娘,是我爹回来了吗?”这声音又嫩又脆。“孩子回来了?”“是啊!”“快进来吧!”“哎!”门一开,从外边跑进一个小孩,年龄只有十二、三岁,个头不高,长得又白又壮:弯眉大眼、唇红齿白、前发齐眉、后发遮肩,身穿蓝缎长袍、腰系丝绦、拎着个兜子,乐乐呵呵地跑了进来。只见他“扑通”一下跪倒在呼延赞的面前:“爹,您好!您啥时回来的?可把我想坏了。”这孩子是马氏所生,呼王的儿子,叫呼延丕显。他跪在呼延赞面前,忙问:“爹,您从哪回来的?”呼王爷看见孩子,眼中含泪:“爹是从前敌回来看你来了。看看你我就走,恐怕我们爷俩就见这么一面了。”马氏不爱听了:“你今天是怎么了?净说些没用的话!”“夫人,你哪知道!”然后,呼王就把奉旨下边庭的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马氏一听:“哎呀!你要下边庭,性命可真难保了!这可如何是好?”呼延圣显眼睛一亮:“爹,您老人家休担惊、莫害怕,待孩儿金殿讨旨,替父下边庭,提拿潘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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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回 贤士阁丕显讨旨
第二十六回贤士阁丕显讨旨
呼延圣显要讨旨捉拿潘仁美,呼王拿这话当笑话:“孩子,这是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调皮?”“爹,怎么是调皮呢?潘仁美害死了我七哥,真把我气坏了,这个仇非报不可!刚才又听您这么说,您既去不了,我去不是正好吗?”“孩子,不许你胡说。小小的年龄,你下边庭不是找死吗?”“哎!就因为我小,才能把潘仁美抓住。您要去,还抓不住呢!”“胡说”马氏一听也生气了,“你这胎毛没退的孩子,怎能捉拿边关的元帅呀?”“我可以得想办法嘛!”“孩子,说啥也不能叫你自去送命。”“难道您忍心让我爹爹去送命?我主意早定,再若不叫我去,娘,我就一头碰死。”“宝贝呀,别价。”“不行,我非死不可!”这小孩子连蹄带蹦的,可把马氏吓坏了。呼王也害怕了:“宝贝,别吵了,你去就去呗。”“爹,您答应了?”“答应了。我不去,你去。”呼王这是糊弄他的一句话。心想:起身那天,我早走一会儿,不就完了吗?马氏可急了:“王爷呀,你怎么跟孩子说谎呢?”“我没说谎啊!他愿意去就去呗!”“你糊涂了!你是奉旨的钦差,圣旨上写的是你的名字,他怎么能去?”丕显一想:我娘说得对呀!圣旨上的名字是我爹,我不能去,再者说,我又不是官,潘仁美拿我也不当回事啊!啊,这是糊弄我,我得紧紧地看住他:“爹,反正您答应我了。”“答应了,快睡觉去吧!”“好!不过,我今天得挨您睡。”“行。”
马氏见丈夫又要下边庭,思前想后,感慨万端,对呼延赞说:“王爷呀,我们从河东到京城来,全凭自己的能耐,才当了这个王爷。咱跟南清宫的王爷不一样,人家是铁帽子,能一辈一辈传下去,咱这孩子又不能承袭父位。如今,你又要下边庭,若有个三长两短,咱家可怎么过呀?干脆,你我收拾收拾,:弃官不作,乐守田园算啦。”“夫人哪,我不是把着这个王位不放,今天万岁命我去抓潘仁美,不去不行呀!再说,我不去,也对不起老哥哥杨继业。”“此话怎讲?”“当初,皇上叫我当监军,捧尚方天子剑看着杨家和潘家。是我中了老贼奸计,出外押运粮草,离了边关,老杨家才受了害。”“听你一说,去倒是该去,只怕你不是老贼的对手呀!”“我明天再找皇上,与他商议商议。”老夫妻俩说的话,呼延丕显听明白了。心想:我爹爹多为难呀!就冲这,我也得去。
第二天,呼延赞刚要去早朝,哪知道呼延丕显把他的衣服拽住了:“爹!”“你怎么起来了?”“昨天我一晚上都没敢睡,就怕您偷着跑了!”“哎呀,我要上朝去。”“我也上金殿去见皇上!”“不行!”“昨天您怎么答应的?”“我那是糊弄你呢!”“实在不让我去,我就到午朝门外打鼓撞钟!”这时,马氏出来了。她往前一凑合,呼王把耳朵伸了过来:“你就领他去吧,到在金殿上,皇上一生气,把他吓回来不就完了?”呼王正要说话,丕显接茬了:“爹,我是为您分忧解愁呀!您领我见皇上,就凭我两行利齿,保管能说服了他。如领了圣旨下边庭,算在您面前尽了孝,为国抓贼,算为皇上尽了忠,为杨家报仇,也算讲了义气。爹,怎么样?”呼王见他纠缠不休,只好说:“哎,宝贝,这样吧!认可讨个二皮脸,我带你去!”“丕显哪,万岁要不让你去,你就别去了。听见没有?”“那个自然。”
呼王爷把儿子放在马鞍的前边,爷俩骑着一匹马,赶往八宝金殿。他可没敢把呼延丕显带到金殿上,先把他放在了朝房。散朝之时,他悄悄告诉八王,说想面见万岁。八王知他准是为下边关之事,便领皇上来到贤士阁等着。呼王进来,行礼已毕,皇上面沉似水,说:“呼王爷,你什么时候出朝?”“万岁呀!此番捉拿潘仁美,事关重大,若弄不好,打草惊蛇,大宋的江山社稷就完了,我可不称其职啊!”皇上听了,心里话:你不去才好呢!“怎么,要打退堂鼓啦?可记得咱君臣打赌之事吗?”“这一一“正在为难之时,忽听门外一声高喊:“启禀万岁,我情愿下边庭。”话音未落,只见一个小孩跑来,行了见君大礼:“臣子呼延丕显,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哎呀!小孩好看,声音也好听。皇上愣了:“下跪者,你是何人?”“我父呼延赞,我娘马氏,我叫呼延丕显!”“抬起头来!”“怕冲撞万岁!”“赦你无罪。”“多谢万岁!”他往上一仰脸,皇上手拾须鬓这么一瞧,呀!一看这孩子长得天庭饱满、鼻似玉柱、口似涂朱、齿排似玉、五官清秀。皇上看罢,忙问:“呼延圣显,你今年多大了?”“一十二岁。”“可读过书?”“读过。”“老师是谁?”“老宰相王延龄。”“习学过武术吗?”“学过。”“谁教的你?”“跟我六哥杨景学过枪法!”“哎呀,没想到你文武双全呀!”“不敢当、不敢当。”八王爷也乐了:“娃娃,跟你父到贤士阁见皇上,有什么事呀?”“万岁,听说万岁降下旨意,命我父到边庭捉拿潘仁美,这可万万使不得呀!万岁请想,我父在边关的时候,潘仁美就恨之入骨,借押粮运草之机,派潘昭、潘祥半道劫杀,多亏郎千、郎万,我爹才得救。如再派他到边庭,岂不是飞蛾扑火?望万岁给我一道旨意,我愿替爹爹奉命!”皇上听得愣了:这些话,就是背,也得背半天。难为这孩子说得这么明白,真好口才。不过,要说去拿潘仁美呀,那才是笑话。他忙给八王使眼色,意思是:你看着办吧!如果我要叫这娃娃去,又该说我向着国丈了。八王可着急了,忙问:“娃娃,你能行吗?”“怎么不行?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别看潘仁美那么能耐,我也不怕他!”“怎奈你太小了。”“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甘罗十二拜相、周瑜十三带兵、孔融四岁让梨,我今年也都十二了!”这番话把太宗皇帝和八王千岁说愣了,全都站起来仔细看这孩子。心里说:这象十二岁的孩子吗?聪明过人哪!老呼家又出了一个良才。八王忙问:“孩子,你可知潘仁美是什么人吗?”“怎么不知?他是当朝国丈、掌朝太师、兵马大元帅!”“你是个小孩子,头上没有功名啊!难道你就不怕潘仁美的兵权?”“虽然我不是官,可有万岁的旨意呀!万岁不比潘仁美大?”八王听了,觉得有理。又问:丕显哪,你下边庭,有什么办法能抓住潘仁美呢?”“王家千岁,我还没到边庭,哪知道用什么办法?我得见机行事呀!再者,还有边关众将相帮,定能生擒潘仁美。”八王一听,连连点头:“好!万岁,臣愿保举呼延丕显下边庭!”太宗听了,心想:派个孩子去更好,他虽聪明伶俐,但,怎么能斗得过潘仁美?到那时,皇侄你再也怪不着我了,因为是你保举他去的。想到这儿,说:“好,既然如此,呼王爷把旨意拿出来!”呼延赞一听真叫儿子下边庭,也傻了,迟疑了半天,才拿出旨意,放在桌案上。皇上说:“呼延丕显,难得你一片忠心,孤准旨!”“谢主龙恩!”呼延丕显可乐坏了,这个差事到底争来了。
太宗重新刷好旨意,给了呼延丕显。他打开一看,忙说:“万岁,您还得给我一道旨意。“这是为何?”“这道旨意,写的是叫我下边庭抓潘仁美。潘仁美一看抓他,他立时就得把我掐死。”“那你还要讨什么旨呢?”“万岁,您再写一道,明天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给我,就说我是奉旨钦差,到边庭稿劳三军。这样的话,我拿旨意去见潘仁美,他就不生疑了!”皇心里想:别看这孩子小,心眼还真不少。这时,八王爷说在了:“万岁,呼延丕显言之有理,快再刷道旨意吧!”“好!”写完二道旨意,呼延丕显说:“还得准备礼品,写个礼单。”皇上心想:换了个钦差,我得搭上不少的东西。
礼单写好了,呼延丕显又说:“万岁呀,我还不能走。”“还有什么事?”“万岁您想,我是个庶民百姓,能抓兵马大元帅吗?没官衔不行啊!”皇上一合计,也对:“寡人还得封官?”“那是呀!”八王说:“得封宫,还得封大官呢!”皇上想:他才十二岁,该封什么官呢?过了一会儿,才说:“呼延丕显,孤封你为七品知县。”呼延丕显听了,往那儿一跪,一声没吭。心想:芝麻大的宫,我才不干呢!皇上也知道他嫌小:“孤封你为四品知府。”呼延圣显没谢恩。皇上咬咬牙:“孤封你为翰林院大学士。”呼延丕显还没谢恩。“你为何不吱声?”“万岁,我下边庭,可是九死一生呀!我爹是铁鞭王,大小是个王爷。怎么着,您看着办吧!”皇上心的话:这奴才,心眼真多!也罢,反正他下边庭也好不了,我就送个人情吧。“好!孤封你为靠山王。”呼延丕显一怔:真封王了!但他还没谢恩。八王爷急了:“哎呀,丕显!万岁封你为靠山王,为何还不谢恩?难道说你还要两个王位不成吗?”呼延丕显:听两个王位,忙说:“谢主龙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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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下边关捉拿潘洪
第二十七回下边关捉拿潘洪
呼延圣显在贤土阁讨旨意,替父亲下边庭、捉拿潘仁美,别看他才十二岁,面见皇上,毫无惧色,问一答十,把个皇上赵光义和八王乐得了不得,当时准旨,封呼延圣显为靠山王。哪知道,还没等他谢恩呢,八王就着急了,忙问:“怎么,封你靠山王,为何不谢恩?你还想要两个王位吗?”呼延圣显多聪明啊,他一听两个王位,忙说:“谢主龙恩”。八王一见,愣住了!赵光义和他对对眼光,心想:好哇,赖上了!我看你怎么办?八王摇了摇头:“丕显哪!我那个不算,不是封你的。”呼延丕显乐了:“嘿嘿,王家千岁,你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金口玉牙,出口为旨,难道说话不算数?”八王一抖落手,心想:我叫个小孩给绕里边了!“皇叔,您看怎么办呢?”铁鞭王呼延赞在一边乐了:嗯,我儿子是比我强,要封两个王位呢!对,我得溜溜缝儿:“王家千岁,你说话可得算话呀!”八王直咧嘴,对皇上说:“皇叔,那您就再封一个吧!
赵光义皱皱肩头,没言语。这王位可不是随便封的,皇上本家的亲弟兄才是王子,外姓人得个王位可不容易,得是开国的元勋,打天下的老臣,和皇上同生死、共患难的朋友。朝里头王子不少,可都是有功之臣:高怀德是当朝骑马,当初为国有功,郑印的父亲郑子明,当初给老赵家打天下,又被他们杀了,觉得对不起人家,才封了铁帽子王,杨继业那是拿命换来的,呼延赞跨下马、一杆枪、背上一根铁鞭,几次救圣驾,劳苦功高,才封了铁鞭王。今天呼延丕显,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就弄了个靠山王,那也够便宜的了。皇上一来看他父亲的面子,二来看他要下边庭抓潘仁美,也算有功,所以才加封的,若再要一个王位,可有点舍不得了。可是,八王向着老呼家:“万岁呀!刚才我的话己说出口,还能叫我收回来吗?”皇上眼珠一转,说:“呼延丕显,朕可以再封你个王位,不过,得把潘仁美抓住,才能任职,若抓不住潘仁美,可就不封了。”呼延丕显一乐:“那是当然,抓不住潘仁美,我也就死在边庭了,还要什么王位呢!”“好!既然如此,孤封你为靠山王、敬山王,双王之职。”“谢主龙恩。”“此番小爱卿去边庭,代天巡守,如朕亲临,三天后离京。”“遵旨!”呼延圣显心想:我爹保了一辈子大宋,才弄一个王位,我倒弄两个。想到这儿,他又对皇上说:“万岁,臣还有一句话。”“请讲当面。”“万岁,此番我去边庭,望万岁守口如瓶,就是对娘娘,你也不要说。”皇上脸一红,点点头,心里话:这小孩心眼还真不少!”“爱卿只管放心。”“万岁,那就请您在八宝金殿传旨意吧!”“好!”赵光义来到八宝金殿,当着满朝文武官员传旨意,说:“潘元帅镇守边庭,劳苦功高,特派钦差呼延丕显去犒赏三军。”不知道内情的都觉得奇怪:哟!这么点个小孩,下边庭干什么呢?满朝文武这么多人,还用他去呀!可是不敢问,知道派孩子去,一定有用处,知道内情的,都暗暗祷告,祝愿他能凯旋归来。
再说呼王爷,把儿子带到家里,见到夫人金头马氏说:“咱的儿子可给俺露脸了,哈……”马氏问:“怎么了?”呼王爷就把丕显讨旨的事从头至尾讲了一遍,又说:“夫人,你生的好儿子,有出息,是不是象我呀?”他还乐呢!没想到金头马民气得哭了:“老该死的,你怎么越老越糊涂?下边庭你当好事呢?这是要孩子的命呀!丕显要有个好歹,什么双王单王的,有什么用呢?”“夫人,别哭、别哭。”丕显说:“娘,别哭!没有打虎艺,岂敢上山岗?抓不住老贼潘仁美,我也不敢讨旨意,您就昕候佳音吧!”其实,呼延丕显为了这事,早费上心劲了。杨六郎回到天波府时,他正在老杨家,对潘、杨两家的事了如指掌。他想替义父老令公报仇,但一时又没机会,等回家听父亲说要下边关,他这才去金殿讨旨。
杨六郎见小兄弟要替杨家办案,又感激,又不放心。临行前,呼延丕显到杨府辞行,六郎对他说:“到边关,得加小心,老贼诡计多端呀!遇事可找我那些朋友,我再派几个心腹家将,保护你。”丕显说:“不用。我带人多了扎眼,若叫老贼认出是老杨家人,我都活不了啦!”此时,杨景又悄悄嘱咐了他一番话,呼延丕显听了,十分高兴,忙到校军场点兵。
校军场的御林兵,成千上万。城里的兵到边关,得好吃好喝好招待,回来时还给赏钱,所以谁都愿意去。
呼延丕显把花名簿打开一看,叫道:“王大有!”旁边闪出一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粗声粗气地喊:“在!”呼延丕显一看:二十二、三岁,长得膀大腰圆,瞪着一对大眼珠子,挺精神。呼延丕显摇摇头:“去!不要你。”“哟!”王大有一愣:每回出京城,都少不了我呀!花名簿上我的名字都排在前头。不要我?怎么回事?再看呼延圣显,拿起花名簿,从后边往前念:“赵小二!”“在!”呼延丕显低头一看,是个小孩。这个当兵的可好,衣服长、鞋子大,拖哩拖啦站到他近前。“哎!你今年多大啦?”“十三。”“这么小怎么当了兵?”这小孩心里说:这我比你还大呢!“我爹死了,叫我顶替来了。”“啊!挺好、挺好,我带你去,咱俩到边关一起去玩!”这下可把这个小孩乐坏了,蹦起老高。呼延丕显接着点名:“张老焉儿!”“有!”从旁边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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