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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钓寒江雪 龙庭江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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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爷爷的,被性骚扰的是老娘,舌头负伤的也是老娘。你气个P啊!呜呜呜,刚才本来准备教训你的口条,却不小心咬到了自己,你还吼老娘。真你爷爷的没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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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头发,回到大厅。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小龙有些责备的问道。
“我便秘!”我没好气的大着舌头说道。痛~~
不过这倒是苦了一旁的小冉,好好一口酒,非弄的要从鼻子里流出来才过瘾吗?
“你说话怎么大舌头啊!”小冉笑道。
“便秘咬到了!”心烦别惹我!
小冉听完却笑得只有出气没空进气!憋死你!哼!
“刚才陛下回来后似有不悦,一切都小心点为妙。”小龙嘱咐道。
我他奶奶的还“不悦”列!我是受害人,他却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臭脸。这些个有钱有权的臭男人都被宠坏了!刚才若不是他走的快,我冲上去就给他两个耳光子,顺便教教他女生是拿来追的,捧的,宠的;不是想虐就可以虐的!
高举女权主义旗帜,打倒“沙皇慷”!
“如今歌舞升平,四海安宁;全仗皇上的英明睿智,此乃朝廷之福、万民之福啊!臣兄祝吾皇宏福齐天,万岁万岁万万岁。”齐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只见在场所有人也都站了起来。
不是吧!你一个人哄你的皇弟弟就够了,还要搭上老娘!啤酒老娘倒还凑合,这白酒……
“祝吾皇宏福齐天,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吼吼。
真的要喝?不知这丝绸手绢吸不吸水?我悄悄的把手绢放于嘴边,将酒杯举至嘴边,一抬头,对上了那只沙文皇帝的眼,一个不小心全倒进了喉咙。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妈啊~好辣!我只觉得脖子以上的皮肤瞬间充血。这好像比二锅头还冲,我猜这不是伏特加就是工业酒精!
“你还好吧?”小冉关心道。
“恩!”不想再多说一个字。本来就胃里空空,这酒一下肚“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我现在难受的想吐。
我看看前面的地已是些高低不平,但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一杯酒就把我给喝高了。这里有一群人等着拿我说事儿,我可没有义务平白无故的给他们提供谈资!
一个舞娘飘了进来, 她好像说什么要再为吾皇献一支舞!我巴不得早点散场找地方去吐,你倒好,为了巴结一个色中恶鬼跑来要求加场!
“准了!”他不是“不悦”吗?还有心情欣赏舞蹈?虚伪的色鬼!
音乐在我耳边飘啊飘!八个仙女在我面前摇啊摇!
突然,白光一闪。
小龙迅速飞离了我身边,冲到了文睿慷的面前“铛”的一声挡住了那道白光。
“护驾!护驾!”不知谁后知后觉的喊道。
那些舞者和乐师顷刻变身为刺客,从腰间或者乐器中抽出软剑,冲向主人位上的皇帝。接着便是“乒乒乓乓”,“叮叮当当”的兵器交接声,桌椅噼里啪啦的被掀倒在地,人们咿咿啊啊的喊叫着逃命。(如果我是导演肯定要请我家亲亲Nicolas Cage配唱背景歌曲《哈里路亚》。)
我脑子很明白的告诉自己这里很危险,腿却使不上劲。好在小冉一把将我拉起来,自己护在我身前,带着我东躲西闪。但我却像是踩在棉花上怎么也站不稳,不是碰到桌子就是撞到柱子,还连累他被刺客刺伤了手臂。
只见一把剑向我劈来,我却没有办法闪开,To be or not to be不是我可以选择的!那一瞬,我的酒醒了一半。
“小心。”小冉回身将我一抱。
他在干嘛?
眼看着那剑锋就要舔到他的背上,就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铛”的一声被一柄青剑挡开了,原来是他爹也是武林中人。
“泉,带冉走!”他爹爹边打边叫道。
“是,老爷!”不知从哪里串来一个黑衣人。
“先带雪儿走!”小冉将我推给那个叫泉的黑衣人。可那人居然一闪身,我毫无意外的跌倒了地上。
“你……”小冉的这个字刚说出口,就被泉敲晕带走了。
现在可没空当“怨妇”,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周围,到处都是侍卫和刺客,我现在所处的地点到正门口约有五十米,到侧门约有三十米,而离我最近又最为安全的地方就是现在空无一人的主人位,但要到达那里必须先经过侍卫和刺客最密集的地区,而那个密集的中心就是文睿慷,小龙也似乎在期间。
看着这些男人相互保护、帮衬;也将我强烈的活的欲望燃至极点,女人并不是离了男人便不能活!你们互救,我却是自救,思想觉悟可比你们高多了。
我穿梭在刀光剑影之中,时而跟着某个侍卫前进两步,时而跟在某个刺客身边挪动一点儿,前的人挂了就换跟在别的人后面,反正他们刺杀谁保护谁都与老娘无关,我只求保住小命而已。
就这么着,眼看着离高台只有五米了,我突然发现被我踢过一脚的侍卫大哥正背对着我跟人打斗,他能站在“沙皇”左右定是一等一的高手,而且看他的行进方向也与我一致,跟在他身边准能上到“安全高地”。想着我就冒着被划伤漂漂脸蛋的风险冲到他身后,不想……
不曾想这个龟孙子一个退步,用巨大而结实的屁股将一个箭步冲过去的老娘撞的飞了出去,落在一个很熟悉的肉墙上。我正想着作为一个柔弱女性有个男人保护自己也不算丢人,一道白光划过我的左胸。
“嘶”一声,面前的这个女人把老娘的衣服划破了。
“雪儿”身后的小龙惊叫。
我脑子一炸,这个女人把老娘最心爱的衣服划破了,趁她的剑势还没收回,一步上去抡起手就是个大嘴巴子。
“啪”的一声。她惊愣的盯着我,估计是没料到打群架还会有人出这种冷招吧!待到下一秒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小龙已将其一剑封喉。她倒下的时候,眼中还是维持着原先的那种不解,没有武侠小说里的飙血,也没有狰狞的面容,而那道剑痕则宛如一条红绳项链系在她细长忧郁的脖子上。如果有一天我会死去,我希望也能如她般美丽!
我这才认出她,是刚才领舞的女子,也是舞者里面最出色的女子。我不杀她,她却因我而死。但看着她死去,我却并不伤心,并不是我冷血,而是因为我自私,我自私的想要活下去。要知道,若是现下活着的是她,那么倒地的便会是我。
“大姐!”一声凄厉的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看来这美女是他们的头儿。
群龙无首,这些刚才还剽悍威烈的精锐瞬间土崩瓦解成一群乌合之众。不一会,就被不断涌进的侍卫就们绑成了无数大粽子。
小龙扶我坐到一旁,侍卫将粽子们丢到大厅中央。不知什么时候“沙皇慷”已经从人堆里冒了出来,坐到了高台的主人座上,他的哥哥满脸忧心的立于一旁。
“说,谁派你们来的。” “沙皇慷”毫无创意的问道。
“狗皇帝,呸!”真是没脑子,那狗皇帝离你十几米远,你啐他只能浪费你的口水。
“算狗皇帝今天命大!”另一个人开口说道,“若非你中途离场,害我们计划有变,怎会让你活到现在!”这个更没脑子,人家总不能坐在那里等你宰吧!身为刺客不能随机应变还怪被刺的人,真是生意不好怪柜台,你还真是幽默啊!
“兄弟们!去吧!”一个老者站起来悲怆的喊道。
“不好!”小龙飞奔过去抓住一个刺客的脸,可惜迟了一步。那个人已经吐血而亡,而其他刺客也是如此。
鄙视不珍惜生命的人!
“启禀陛下,刺客齿内藏毒,自尽身亡无一幸免。”我不喜欢小龙跪着的样子,很像个孙子!
“哼,一群废物。”不知“沙皇慷”是骂刺客还是自己的侍卫,随后转了个笑脸宣布道:“今日,非云杀死匪首有功,奖!”
“禀皇上,臣妻为臣挡剑,助吾杀敌首理应嘉奖。”他奶奶的,老娘是被那个断子绝孙的大屁股撞到剑锋上的,呜呜呜,老娘才不会那么不爱惜自己跟你挡什么什劳子的剑列!现在胸口还辣辣的!不过还算你小子好心为我讨赏,暂且饶过你,不过我会要求合理的精神赔偿费!
“是吗?”你他奶奶的“沙皇慷”明明就在一旁“观摩”了全过程,还装个P。
“为什么会出手扇那个婆娘?”我就说你看见了吧!××(此处为国骂!)
“因为她划破了老娘……不,是我最喜欢的衣服。”还是大舌头。我觉着头晕晕的,好想睡哦!
“……哈哈哈哈哈哈……”这有什么可乐的,我难得说句大实话,有这么好笑吗?
“好好,奖……奖……”你小子奖的东西最好贵一点!
“谢陛下!”小龙跪谢。
他都替我谢了,我才懒得又跪又谢的列,开始有些犯困了,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报告,陛下刺客剑上喂了毒!”一个正在为伤兵包扎的大夫报告道。
“雪儿,你在流血!”小龙冲了过来。
我低头一看,里面白色的深衣被血沁成了红色,揭开短襦一瞧,左乳上方被拉了一个大口子。
Oh shit!
怪不得这里辣辣的,我靠在小龙怀里:“云,我困!”并不是撒娇,只是累的说不出话来,肯定是酒劲上来了,好想睡告告啊……
“不准睡,”他对我吼道,人家虽然不是有意帮你挨刀子但血也流了,你就不能温柔你点啊!“王爷借我一间房!”说罢,抱起我就往外奔。
“雪儿,你中毒了,这一睡就会死!”他声音怎么在颤?
虾米?谁?中毒?我吗?
不知道是不是毒的副作用影响了脑部的运转,我竟没有将大夫的话和自己的状况联系起来。我不能死,没了命我的钱可怎么办啊?我用力咬自己的嘴唇,心里默念着:不能睡,不能死,不能睡,不能死……。
他抱着我冲进一个房间,将我房在床上。
“都跟我滚出去!”他吼道,我怎么觉得他眼中的颤抖是因为害怕!
“嘶啦~”他在干嘛?
“干……嘛……扒……衣……?”我呼吸好困难。
“闭嘴!”被扒光了上身衣的是我,你还让老娘闭嘴!
“你……你干嘛?”这个色鬼想干嘛?
“你放松,不要紧张!”他轻声说道。
眼看着他低头,嘴巴一路向我的左胸杀去!啊~~人家好歹是因你而受伤,你竟然轻薄老娘!偏偏我又动弹不得!只能祈祷他能温柔一点、动作快点,然后让医生进来帮我解毒!
他嘴唇缓缓落下,我只觉得心脏快要撞破胸腔。“啪”他的唇落在了我的伤口上,用力吸着什么!
“呸!”他转头吐出一口黑血,而后又继续吸起来。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吸毒疗伤”啊!我刚才居然以为……,肯定是毒性侵脑,让脑袋锈逗了。
“呸!”他又吐出一口血,“很难受吗?怎么满脸通红?”他急切的问道。认识他近两个月,今天算是他失态最多的一天。
“恩~,不……难……受!”我只是以为你要那个那个什么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尽量放松,血会流的慢一些,这样可以减缓毒血攻心!”他早这么解释我就不会想的那么A了嘛!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血是不是快被这个吸血鬼吸光了。他终于吐出了一口鲜血。
“啪”的一声门被撞开了,他迅速将身上的袍子盖在我身上。
“我说过全都滚出去!”小龙发威了。
“朕也得滚?”原来是他,可怜了那扇门平白无故的被撞。
“不管是谁,都给我……咳咳……滚出去!”刚才他不是还全力保护这个狗皇帝吗?怎么现在这么凶!
“你嘴唇发黑,怎么你也中毒了?” “沙皇慷”虽然声音冷冷的但却满是关心,他将小冷扶到了椅子上,还顺便瞥了我一眼,“传太医!”
“是,皇上!”一个太监答道。
太医一来,二话不说便号上小龙的脉。小龙将手一甩,不耐烦的命令道:
“先给她看!”太医正准备走过来,小龙一把抓住他往后一甩,一个箭步冲到我床前放下床帘,然后才说道:“过来吧!”今天第N+1次失控!可怜了这老太医,不知摔坏哪里没?
太医为我把过脉后,说:“看来这毒已去掉大半,老夫开张方子,吃药静养一个月,这毒便可全清!”
“那你还等什么?”这小龙该改名叫暴龙!“对了,记得做成药丸!”他还记得我吐药的事!
我头好晕,干脆闭上眼休息。但脑子里却有一堆看上去并无联系,却好象又环环相扣的事情:先是我将那个文睿慷误认成了小龙,因为他们长的很像;然后我被文睿慷强吻;再者为保文睿慷小龙拼命护驾;刚才文睿慷挨了小龙的吼,却也没有龙颜震怒……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害怕吗?”他摸着我紧蹙的眉头。
干脆我就装睡,反正舌头痛也不想理人。至于“害怕”这个字眼就没在我的字典里出现过,女人天生就该对一切产生恐惧吗?再说了真遇到问题,光害怕可以解决吗?
“怨我吗?”没看见我睡着了吗?还问!
平心而论,我谁都不怨!无论是你还是别人都没有义务要保护我。我又不是弱者,不需要你们来同情或者保护,我从不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像皇帝那样自以为重要的人物,才会需要一群保镖。我的受伤也只是一个屁股造成的意外,若硬是要怨,也只能怨我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
“我会陪在这!别怕!”我心里说了我没怕,干嘛总是冤枉人!
“吧唧!”他吻上了我的眉心。
不过,在这种失血过多的时候被人抱着倒是挺温暖的!还有就是我这可属于属于“工伤”,明个儿得抽空跟他谈谈赔偿的问题!
第二十一章 番外之小冉
霎时间风云突变,好好的寿筵变成了杀戮的战场。刺客的目标显然不仅仅只是睿慷,还有这些亲皇派和朝廷重臣。睿慷身怀武功况且有非云在身边护着,刺客应该是伤不到他。
我担心的反而是身旁的小雪,奇怪的是她眼中没有丝毫的害怕反倒清醒异常,但却纹丝未动。顿时,刀光剑影向我们这里袭来。我顾不得许多拉起小雪就往外逃。小雪似乎不能立稳,跟在身后也跑的东倒西歪不时会碰到周围的东西,是因为刚才的酒吗?我正准备转身抱起她再逃,却见一道剑光闪向她。在那一瞬,我是如此害怕,害怕这些无眼的刀剑会伤着眼前的人;我是如此自责,恨自己没有武功不能保她周全,唯一能做的只是尽量用身体帮她挡过这些灾害。
“铛”的一声。剑并没有落在我身上,回头一看竟然是父亲。
“泉,带冉走!”父亲边打边命令着亦泉。
亦泉是父亲的死士,父亲竟让他来保护我。父亲难道已经不再怨恨我的叛出了吗?先不管这么多,以泉的武功带小雪安全离开应该没有问题。情急之下,我将小雪推给泉,让他带走。不想泉却闪到了我身边,让小雪摔到了地上。我气急攻心正准备命令泉一定得带走小雪,话未出口便眼前一黑……
※※※※※※※ 割之 ※※※※※※※ 割之 ※※※※※※
“小雪!小雪!先救小雪!”我拼命的叫喊着,可却没有声音。
我这是在哪儿?小雪呢?她还好吗?难道……刚才的一切仅仅只是一场恶梦吗?为什么这儿周围一片漆黑?
我摸索着前进。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摸到了一堵墙,冰凉滑溜,只听见“吱”一声,从墙里发出柔和的光芒。原来这是一堵琉璃墙,我发现墙的另一边有个小孩。我拼命的锤打着琉璃墙,叫喊求救,仍然出不了声,我这是怎么了?
那个小孩为何如此眼熟?
只见他半低着头独坐在于树下,形单影只,透着无限的落寞。正在这时有两个小男孩走进这个院子,另我难以相信的是:其中一个男孩居然是幼时的我!!!!!!!!另一个则是小时候的睿慷。
树下的小孩听见有脚步声,将头抬了起来,他不是非云是谁。小非云见是我们便起身想要走开。
“那个什么云的,你给我站住!”睿慷命令道,“过来给我跪下行礼!”
这是几岁的事情,五岁还是七岁?我已记不清楚了,但我记得睿慷平日绝不是如此的蛮横无礼,他到底是为何要如此对待云非……
小非云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个颐气指使的皇子,没有走却也没有跪下的意思。
“你……你竟敢如此无礼,冉,替我去教训他。” 睿慷生气的叫道。
幼时的我走了过去,中途顿了一下,似乎是感觉到了非云的防备,于是笑着说道:
“和我们一块儿玩吧!”
“冉,你疯了吗?竟然违背我的命令?”说完又转向小非云,“我讨厌你!”说着便转身跑掉了。
“他平时并不是这样的!”幼时的我向小非云解释道。
小非云只是冷冷的瞥了我一眼,便走掉了。
是的,我记起来了,这个便是我们初识的场景。当时非云刚被送入宫中伴读没多久,他总是独来独往,对人又极其冷淡,因此他的人缘和口碑极差。但睿慷绝非一个人云亦云的人,他讨厌非云并不是因为非云的孤僻和傲慢,而是因为宫中的传言……
非云也是官宦世家、一门英烈,本应如我一般从记事起便于宫中学习,可他却至五、六岁才由皇上特许入宫伴读,这令人十分费解;再加上他与睿慷长相竟有七八分相似,宫中便谣言不断:有人说非云既是龙种,也是野种,但皇上能准其入宫可见对其宠爱之深;又有人说非云和睿慷本就同父同母,但因算命先生说此兄弟相生相克,皇上便不得不舍弃一人,因此皇上对流落再外的非云更是疼爱有佳……
身为皇家子女的睿慷自小便少得父爱,为得父亲的一句夸奖,废寝忘食的读书习武,因此当他听闻一个与自长相相似的孩子不费丝毫力气便得到自己父亲的青睐,自是心中不平,故此才会对非云恶言相向。
恍然间,琉璃墙上出现一群孩子打架的场景:
一群皇子正在围攻我和睿慷,是因为睿慷那日功课考核又拔得头酬吗?这些从小便生长于权利中央的皇子们虽然年纪尚幼,却已然明白嫉妒与斗争。正当幼时的我与小睿慷被众人揍的无法反抗之时,小非云帮我们打跑了这些个皇子嫡孙。
之后,师傅让我们三个承认错误,可谁也不认。后来便看见三个人鼻青脸肿的小孩儿被罚跪于祭祖殿。
“我不会感谢你的。”小睿慷擦着鼻血说道。
“那我替他感谢你!”幼时的我说道。
而小非云只是冷冷的不吭声,任血流过眼旁也不去擦拭。
“谁要你替。” 小睿慷喃喃的说。看来他其实也是想谢来着,只不过拉不下这面子。
“我们学大人一样结拜好不好?”幼时的我提议道。
“好啊!好啊!”小睿慷兴奋的叫了起来,他最爱那些侠客故事了,“但我可只跟你结拜哦!”他还是死要面子的撑着。
“那觉得呢?”幼时的我转头问过小非云。
“随便!”
“那好,皇天在上!我,第五冉,” 看小睿慷没接话,我便用肘子捅了他一下。
“啊~!我,文睿慷。”
“我,龙非云。”
“今日结为兄弟,往后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三个孩子异口同声的叩天起誓。
睿慷长非云两岁,非云又长我一岁。那日之后,我便有了两个好大哥。我还记得后来我们手牵着手说要坚持到底,不能让那群打我们的人看扁了;再后来便一起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我们三个躺在一张床上。听宫女说见我们晕倒在大殿,侍卫便想抱我们回来,不想却怎么也分不开这牵着的手,便只得用小车推我们回来。
自那以后,在我们面前非云也不再冷漠,虽然他与睿慷时有磕绊,但我们三人的友谊却与日俱增。于外人而言,我和非云是四皇子文睿慷的贴身书童;可与我们之间却是形影不离的好兄弟。这种真诚的友谊在复杂的皇宫算是种奇迹吧!
随着年岁的增大,我们都有了各自的方向。原本我在家族中的地位对于他们是百利而无一害,但同时他们也知道我痛恨家族对于学子们的教化,于是后来当我为此于父亲翻脸被扫地出门的时候,他们仍是全力帮我。
我只想如闲云野鹤般生活,政治和金钱都是我不想去触碰的东西。前者可舍,可后者却无法被忽略。我不能让自己没办法帮朋友反而还要拖累他们。考虑到我对吃食的偏爱,我便用平日的积蓄办了这“醉香楼”。幸而,从开张至今没花什么精神打理便生意兴隆,分号遍及全国。我一直怀疑是他们在背后帮了我,可问及此事,这二人皆不承认,这也就不了了之了。
琉璃墙里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与小雪初见便是听见了此句。当时我刚回轶城便听闻非云来我这醉香楼用餐,本想逗他一逗,便想在“雅竹阁”隔壁的包间儿奏上一曲。可一进包间儿,便听见隔壁银铃般的声音将非云常吃的几道菜的做法说的头头是道。而后,当我拨弦试琴时,便听到了这一绝句,不禁让我好奇想知道这知音人是谁。于是我来到“雅竹阁”,见非云如此谨慎,我也就装作与他生疏的样子。
原来是个粗眉大眼的书童,虽然看上去娇小瘦弱但一双机灵的眸子却透着某种坚毅。闻其所言我料得此人在琴艺上造诣非凡,不曾想他却说从未学过琴,还称我为“五公子”,呵呵。这话被我爹听到不知会不会气到抽风,这天下竟有文人不识“第五”这一姓氏。有趣,实在是有趣。我忍着笑自我介绍了一番,这小书童一副想将自己藏起来的尴尬表情让我忍俊不禁,但毕竟不能太明显,于是我躬腰施礼,趁机一笑并说要奏一曲让他点评。
一曲奏毕,这书童却有些失神的看着窗外,那一瞬的气质宛如高雅的女子。我不禁莞儿,为自己这种错觉而感到好笑。只见他暮然回神,轻道: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选择白居易《琵琶行》)
我只觉得胸口一震,心惊道:竟有如此佳句,生动形象,情景交融,许是天籁之音才配得起这样的句子罢!后来这书童告诉我,此诗为其已故的同乡所做。听话至此,只觉心痛,虽未曾相见但我却认定此人为知音。我退到隔壁包间儿自斟自酌的喝了一杯,心中满是刚才的诗句,还有那双滴溜的黑眼睛。非云走了进来,什么也没说,倒了杯酒便陪我饮了起来。
“他是谁?”我问道。
“江莱,一个还不确定的人。”
江莱?我默念着这个名字,当时却不知此人将成为自己心中最深最重的牵挂!
回到禩城时,非云自外带回一个美貌妻子的事情已经传得满城风雨。
是红姬吗?我对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妖艳女子并无好感,但例行拜访却是必要的。
到达龙府之时,非云早在厅中等待,不一会儿,老祖宗也来,老祖宗是看着我长大的,她也是龙家最重视非云的人。
“这都大半年没见了,怎么又瘦了?”老祖宗对我说道。
“阿冉的嘴可是出名的叼!”非云帮我回道。
“今个儿我是来看看这位嫂子的,可别再这么编排我了。”
“呵呵,这媳妇……呵呵……可真不错。”看老祖宗这样,似乎对红姬的表现很是满意。
“来叔,雪儿现下在哪儿?”非云问道。
“回少爷,如果没有意外少奶奶应该是在‘莫言’看书。”
看不出这红姬有静下来看书的性子,难道这是非云故意安排的?否则“莫言”怎么随意让她进出。
“去叫少奶奶来前厅见客。”
谈笑之间,一蓝衣女子婀娜的走到老祖宗面前请安。
当老祖宗为我们介绍时,我惊住了。这双充满灵气的眸子不正是那个叫江莱的书童吗?再看看眼前人,相貌清丽,虽算不上绝美,但玲珑婉约,晶莹剔透。她张口便称我“第五公子”,马上又反应过来老祖宗不曾介绍我的姓氏。还好有非云在一旁打圆场,才至于露出马脚。之后,婉碧的出现更显出这个“雪儿”的聪明伶俐,进退有道,不过还是可以看出她在龙府步履维艰。
“她是江莱?”好不容易摆脱了婉碧的纠缠,终于只剩我和非云了。
“她现在叫江雪。”
“为何不是红姬?”我责问道。我突然不忍心让这样透亮的人趟这塘混水。
“你不是从不过问我们的事吗?”非云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了。
“可……,她知道会很危险吗?”我还是忍不住一问。
“是!”非云似乎不愿在继续在个话题。
她为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那……”我想问他们这夫妻是真是假,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开口,正在犹豫的时候,有人敲门。
“进!”非云说道。
来人请过安后,看了我一眼。
“尽管说!”非云命令道。
“是!一个自称为九少奶奶的女人带了一个乞丐在德信堂看病,却……却说忘带钱。齐掌柜让我来问问,是不是派人去认一下。”
“哈哈哈,”认识非云这么久,很少见他在外人面前如此开怀,“有这等事情?那我可得亲自去瞧瞧。”然后他转过来对我说:“晚上我会去醉香楼,大哥也会来!”
这个雪儿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晚上在醉香楼。
“我们三人可很久没有这么聚在一起了。哈哈!”在宫外我们用兄弟相称,一来是掩人耳目,再来也可保睿慷的安全。
“大哥说的是,二哥一年未归,而我也有大半年在外面。”
非云,坐在一旁喝着酒。
“我倒是羡慕你们,能游遍我大文山河;而我却哪都不能去!”说着大哥闷了一口酒。
“没你在这里坐镇,我们这些百姓可哪都去不了。”
“三弟,你可听见?这二弟居然会调侃我了!真是稀奇稀奇啊!”大哥的惊奇说道。
的确,认识这么久这可是我第一次听非云开玩笑。
“非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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