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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钓寒江雪 龙庭江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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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来娶我的吗?” 素净的脸上散发着异常阳光的气息;活泼的大眼睛灵动有神;娇小秀气的鹅蛋脸上皮肤吹弹得破,丫头旁若无人的继续说道:“你说过等我长大了会来娶我,我今年都十六了!”
  
  是吗?我脸上保持着笑容,心中却有些不好过,典型的“不吃的苹果被人抢了”的心理。
  不过,其实这样也好……
  
  “奥敦格日乐,不得无礼!”小黑语调温柔的训斥道,然后介绍道:“这是舍妹!”
  “你就是龙哥哥的老婆?”她将眼睛顶在头上看着我。
  “是!”我抿嘴一笑。
  “我不喜欢你,你笑得很假!”她……很率真,我只能这么说。
  “奥敦格日乐!”小白怒斥道,然后对我抱歉的笑道:“小孩子不懂事,请夫人别放在心上。”
  “没关系。”我回答,然后又对奥敦格日乐说道:“我不讨厌你,你很真!”
  “哼!”她骄傲的样子像只孔雀,走过来不避嫌的挽起小冉的手:“冉,我们不理她,我带你去看我们养的那些羊。”
  小冉看着我似乎正想说什么,刚张口就那个什么什么乐的丫头拉走了。
  “奥敦格日乐从小就喜欢缠着阿冉!”他的两个哥哥笑得可真“三八”!看来他们也很满意这个亲家!
  
  那小冉怎么想?
  我终于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这个一直以来都被我忽略的问题,原来我从来都不曾考虑过他的感受。
  他有机会成为我的,而我却没有接受,也许我从未打算接受;但现在看着他跟着别人走了,却觉得很不是滋味。
  我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晚上的篝火晚会很热闹,但是我却害怕那种不寂寞但是很孤单的感觉。我躲避着人群,东逛西逛来到马场,坐在栅栏上,仰望着闪烁在深蓝幕布上的繁星,我觉得都有些醉了。
  “奥敦格日乐。”小冉在身后低声的说着。
  我四周张望了一番,没发现其他人,于是笑着说道:
  “还以为你在叫你的小情人呢!”说出来才发现这句话有些酸。
  “奥敦格日乐是星光的意思!”他继续说道。
  “哦!”我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仍是仰望着天空。
  我们都不开口,直到我觉得脖子有些酸才跳下栅栏,对他说道:
  “我回去了!”这样的气氛很怪异,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我迅速的从他身边走过。
  “我当她是妹妹。”他在我身后说道。
  
  这是在解释吗?
  你当她是你妹妹,我当你是哥哥,原来我们还是一大家子啊!
  
  我慢慢的转过身,装作调皮的抿嘴笑道:“你在解释哦!此地无银多少两来着?”我只有这样子大家才都好下台。
  那个丫头说的对,我很假!
  我的确是在逃避,但我却认为这样是为他好!想让他明白我不是一个好选择,而他则会成为别人的上上之选。
  “是,我是在向你解释!”他盯着我的眼睛,一脸严肃的样子让我无法将戏继续演下去。
  “有这个必要吗?”我无奈的说道。 
  “我只是不想让你误会。”他轻叹道。
  他落寞的表情让人看了难过,但我只会是他的绝望,我不要就这样卑鄙的“钓”着他,如果他以前将爱错放到了我这里,那么我现在就放他走……
  “你知道我爱的不是你!”只有狠下心来,才能给他生路。我对自己如是说。
  “现在你仍坚持吗?”
  “是!”其实我并不确定。
  “那我会等!”他眼中的柔情在月光下荡漾开来。
  “呵!你觉得这样有用吗?”我瞥开目光用嘲笑的口吻说道,“又或者你觉得这样很伟大?”
  
  站在他的面前,我似乎感觉得到他的痛,他蜷缩在一起抽搐的心;我有些不忍心了:
  “那是个好丫头,你……”
  “你不要自以为是!”他对我吼道,“你以为这样就是在为我着想吗?你以为这样我就可以幸福吗?”
  ……
  “对不起!”他其实一直都懂我,我不知道他是否介意上次我利用他来寻找安慰,但我知道这次确确实实的伤了他。
  “这样推开我,你……快乐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我只是不想伤害你!
  “冉,你怎么在这儿,我到处找你……”那个什么什么乐的出现打断了我的话。
  她挽着小冉的手,对我视而不见的想拉走小冉。但小冉却纹丝不动,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好像是在等一个承诺。然而,他想要的答案却是我无法给予的,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以后会如何,又怎么能不负责任的给他希望!
  “冉,怎么了!”丫头摇着冉的手臂。
  小冉仍是不吭声的盯着我。
  “刚才他和我争论来着……”我忙打着圆场。
  “闭嘴,女人!”她对我骂道:“冉的性子温和得很,定是你惹他生气了,快给他道歉!”
  “奥敦!这儿没你的事!回去!”小冉命令着丫头,可眼睛却仍没移开。
  “为什么说我,明明就是她的错!”说着举起手,就要扇我。
  我正准备阻止,不想小冉却先我一步抓住她的手:“别在胡闹了!回去!”
  这丫头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泪水和怨恨的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说道:
  “冉少,这次确实是我的错,我在此赔罪了。”说完一福身,然后接着说道:“你们有事我先走了!”
  “你……”小冉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我自然不会与一个十六岁的丫头计较什么,我十六岁的时候比她还横。可如今却…… 
  我真的觉得好乏!
  
第三十一章 番外龙非云(上)

  该死,右肩的伤口似乎又在流血了。
  是动手收拾了那几个杂碎时扯裂了吗?
  不过还好找到了解药,这下雪儿便有救了。
  每次一想到她,左手拇指便会有意无意的拨转那个叫作戒指的东西。这种举动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已不得而知,发现时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她现在一切都好吗!
  
  也许现在我该叫她‘阿莱’!
  
  “江莱不敢污了少爷的手!”
  
  她绝望的脸出现在眼前,顿时心中一阵绞痛;那一刻她眼中的决绝让我战栗不已。
  那种感觉就是害怕吧?
  儿时,母亲离家而去的那一刻心中也是如此。
  
  逐兔已有两日未曾休息过,脚程越来越慢,不知天大亮之时是否可以赶到格根塔娜。
  她现在应该已经在哪儿了!不知道她是否按时擦药,食欲是否好一些了,是否仍然浅眠,不知那毒性有没有复发……
  
  有冷好和冷山,应该没人可以伤害到她!
  亦或者……
  没有我在,她便不会再受到伤害;
  况且,还有阿冉陪在她身边……
  
  算起来,这是我第二次在中途离开吧!
  轶城那次意外的折回,让我撞见她偷偷去逛窑子。那次她自称“尘世中一个迷途书生”,还编了个名儿叫作龙庭,不知是不是我太敏感了,虽是儿戏但她却让自己姓“龙”!她的细腻,她的文采让在场所有人都黯然失色,于是也惹得我玩心大起,想逗逗她,看看她在这里看到我的反应。我缓缓的念出:
  “青丝头发粗布衣,藤缠雪倚劣地居,傲立山头迎风笑,坚韧不拔名不虚!”
  只见她的背影预料之中的僵硬住了,但预料之外的便是她居然可以横着挪步子。想要逃吗?
  “龙公子这是要急着走啊?”我压低声音的说道。
  她慢慢的转过身子,低着头不敢看我,樱桃般的薄唇不知在念叨些什么。
  她这是在害怕吗?还是再装可怜?
  我倒是想听听她嘴里都在说些什么,定是极有意思!
  
  “原来是禩城龙家的九公子啊!”
  
  楼上那个女人的话语让我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不过这样也好,让那些躲在暗处的人知道我并未离开……
  上次一个闪失让他们伤了红姬,差点打乱我们的全盘计划;他们该不会觉得我还会给他们机会故伎重演吧!
  
  楼上那个女人是叫茉清?似乎上次陪陈知府来此应酬曾有过一面之缘!
  低头再看阿莱,那唯唯诺诺的可怜样儿早已不见踪影,她抬头瞪着我。
  她这是怎么了?
  刚才似乎还想向我解释什么,可一转眼她竟要当着我的面堂而皇之的去喝花酒!但从她眼中看出,她此番做法并非出于原先的兴致,恰恰相反,此时她的眼中满是厌恶与不屑。
  是因为那个叫茉清的女人对我偏向让她不满吗?还是……
  
  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我都无法放任她这种做法。
  “难道这位公子怕第三局输给在下?”我挑衅道。
  虽然当时与她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她冲动的个性却让我印象深刻。
  果然,她中计答应与我再次比试,这次我再没给她任何机会。当我说出答案的时候,她呆呆的看着我,然后眼圈一红,深吸了一口气,叹息道:“我输了!”瞧着她这副模样,我心里微微一颤。
  随后她迅速消失在人群之中。
  她会去哪儿?
  我放下些银子打发了那个茉清,便从迎春院的后门离开。走过几条街,才发现她孤寂的背影。正要走过去,却发现竟然飘起了雪,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吧!
  阿莱似乎也发现了着四处飘散的雪花,静静的立在路旁,仰望着天空。过了一会,她就地而坐,蜷缩着身体抬头对着路旁的灯火发愣。
  她是在懊丧方才的失利吗?
  似乎又并非如此。
  究竟何事让她如此心伤?
  看多了她的古灵精怪,再见这副无助的样子,不禁让人想拥她入怀。
  
  雪越下越大。
  她仍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
  这样下去,她的身子恐抵不住风邪入体。
  我转身走进路旁的客栈买了把伞,走过去为她撑开。过了许久她才发现我的存在,她抬起头失神的望着我,而后微微一笑像是要掩饰自己心中的难过。
  我只觉心中一紧,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慢慢的坐在她身旁,她默默的将头靠在我的肩上。不一会儿,她便气息均匀的睡去。
  而那晚,我一夜无眠……
  
  
  逐兔身上开始冒汗,看来它也快到极限了。我拍了拍他的脖子,对它也是在对自己说:再坚持一会儿就到了。
  这日夜不分的赶路,倒是像极了当初学武时的磨炼。记得那次师傅将我丢进沙漠,我也是如此数日不眠不休的寻路、赶路,待到奄奄一息的时候师傅才出现救了我。
  “嘶~”伤口像撕裂般的疼痛。
  连日的奔波和劳命让伤口总是反反复复未见愈合,而且还出现溃烂的迹象。不管不论如何定要尽快赶至格根塔娜,虽然毒暂时不会发作但毕竟留在体内对她身体也会造成损害;而且买战马的事情也不知阿冉处理的怎样了;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我始终不放心她的安全,虽然干掉了一些狗腿子,但那个老狐狸决不会就此作罢!
  “驾!”


  “少爷,您终于回来了,您怎么脸色发紫……血……哥快去叫大夫!”幸亏冷山扶住我,我才没从马背直接跌到地上。
  “冷山,雪儿她……”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少奶奶尚不知中毒之事,请少爷放心!” 冷山扶着我向帐子走去。
  “嗯,那就好!”这样最好!
  “您先躺着,大夫马上就到。”冷山帮我脱去一层层染血的衣服。
  我倒在床上,浑身筋骨好似散了架一般无力,而且连日的奔波已让身体出现了麻痹的现象。
  “叫第五少爷过来一下。”我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命人带逐兔去休息!”
  
  不一会儿,阿冉和大夫一起来了。
  “终于赶回来了,可拿到解药了?事情办得如何?你……你这是……”阿冉怎么变得这么罗嗦。 
  “旧伤未愈!”小伤而已,不愿多废唇舌,“她一切可好?”
  只见阿冉愣了一愣,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该不会是……
  “雪儿,怎么了?”我心中一堵,猛地坐了起来。
  “少爷,您这伤口!”大夫慌张的按住流血的伤口。
  我拦住大夫的手,直直的盯着阿冉。
  “她很好!”阿冉慢慢的吐出这几个字。
  虽不知适才阿冉的表情所谓何事,但只要得知她一切都好,我便心安了。
  “你杀了他们?”
  “是。”
  不肯交出解药的唯一后果,更何况他们还伤害了雪儿。若不是时间紧迫,我断然不会就此轻易的放过他们。
  “这解药会不会……”阿冉的担心我也曾想到。
  “不会。”若不是找人试药,我早该回来了。
  “那特木尔?”
  “死!”一个不知悔改畜生留有何用?
  “将那个弑父的畜生碎尸万段也不为过!”阿冉何时也变得如此激愤,他不是一向都厌恶杀戮吗?
  “待我休憩一个时辰,再去见巴图!” 我对阿冉交待道
  我闭上眼,让大夫清理伤口,连日的疲惫一齐涌上头来,不知她会不会入梦而来!
  
  “少爷、少爷不好了,不好了!”阿冉的书童冲了进来。
  “我家少爷正在休息,你吵吵什么?”冷山低声训斥道。
  “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阿冉对书童吩咐道。
  为何我右眼狂跳,不会是雪儿出什么事了吧!
  “有何急事?”我问道。
  书童看了一眼阿冉,阿冉示意让他说,他才慌忙说道:
  “是龙家少奶奶她……”
  果然是雪儿……,我只感觉心中一堵:“快说,她怎么了?”
  “是,奥敦格日乐主子飞拉着少奶奶去赛马。少奶奶拧不过便去了,可不想马儿却不知为何受到惊吓,现在正一路向断肠谷崖跑去……”
  “不是叫你跟着吗?”阿冉怒吼道。
  “小的正准备跟着去,可有人跑来说少爷找我有急事,我就回帐篷发现您不在。于是料想中计了。再待我回头,却看见奥敦格日乐主子一路哭着往她哥哥那儿跑去,我跟去一听才知道大事不妙,这才……这才……”那个书童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
  雪儿,雪儿……,我心里无法自已的战抖起来,披上单衣便往外走。
  “非云,你这……”
  “少爷……”
  他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脑中一片混乱什么也听不见,心中只是不住的默念着她的名字。
  她一定不能出事。
  
  我骑上冷好的“虹”便往断肠谷崖冲去。
  断肠谷地势险要,谷崖高达十丈,若是从那里跌下去……
  “驾!”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她不会有事,我不会让她有事……
  “驾!驾!”
  
  只见前方一阵马蹄践起的尘土,还有赶马的吆喝:
  “嚯,嚯,哟嚯……”
  前面那群人是哈尔巴拉的人吗?
  如果雪儿有事,他们一个也别想逃,我猛抽一鞭超过他们。
  雪儿一定要稳住,一定要坚持住……
  
  终于,看见雪儿了。
  她单薄的身子在马背上左右晃动,似乎一不小心便会跌下马来。
  千万要稳住!
  我猛的踢了一脚马肚子,向她飞奔过去。
  
  接近了,好,再快一点便可以并肩了。
  
  她并没有大呼小叫,只是冷静的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跌下马背。只见她脸色惨白的注视着马头并没有发现一旁的我。
  她做的很好,这种时候决不能慌神。 
  再看看前面,这里离崖边约有五丈的样子,快没时间了。
  “别怕,”我对她喊道,“有我在!”
  她一愣,不过马上反应过来“嗯!”
  我飞身骑上她的马,然后抱住她,说道:“松开缰绳!”她毫不迟疑双手一松。
  看瞅着就要冲下悬崖……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双腿用力一蹬,护着她跳下马滚落在地;于此同时马儿一声长啸坠落崖谷。
  
  右肩着地,让我着实吃了一痛。
  “你伤着没?”我忙低头寻问怀中的她。
  她失神的摇了摇头,缓缓的伸手覆上我的脸上:
  “是你吗?”
  “是!”看着她这副模样,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然后她转过头呆呆的看着跌入谷中的马儿,紧皱眉头下一双闪亮的眼中满是害怕的神色,这让我心疼不已。
  “没事了!没事了!”我左手将她的头搂在怀里轻声的告诉她。
  不让她再看这已然发生的悲剧,也不让她再想那并未发生的惨事。
  “嗯。”她应了我一声,
  我感觉到她的擂鼓般的心跳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你回了?”她低声的喃呢着,似乎仍未回过神来。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她声音有些颤抖,她哭了吗?
  我心中一抽,刚一低头,她却将头埋得更低。
  以前所见的女人穷其一生,用尽招数就是为了惹人怜让人疼。这这个女人偏不如此,处处好强。就算如今日一般,她也不肯让别人见到她半分软弱?
  别人?我在她心里始终是个局外人吗?
  不过,她这副硬撑的坚强样倒更让我放不下她。
  “我……我按照你教的法子,怎么都不能让马儿停下来。”她顿了顿哽咽的声音,接着说道:“它疯了,它真的疯了,磕了药似的玩命跑!我不知道它要去哪里……,我……我真的好害怕!我……我不要死……”说罢她抽泣起来,我感觉到她的泪水透过衣服沾湿了我的胸膛。
  “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我将她搂的更紧,吻着她的头想给她一些安慰。
  过了一会,她慢慢平静了下来,喃喃的说着:
  “嗯,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说着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一片透亮,已然没有泪水的存在,惨白的脸上也有了些血色。
  她坐正身子看着我,双手攀上我的肩,她是想……
  我还未来得及猜出她的意图,只见她将头向左一撇惊叫道:
  “血~~,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
  “小伤?天啊!你怎么穿着单衣就跑出来了!” 
  “真的没事!”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我不禁心中一喜。
  “你……你还笑得出来!你……”
  我用唇封住这多话的小嘴儿,她先是惊愕的瞪大眼看着我,而后便闭上眼,温柔轻缓的将手环上我颈项。
  
  远处传来不合时宜的马蹄声,她抬起头,看着来人的方向撇了撇嘴说道:“为什么警察总是在结案之后才到。”
  她总是会说出些奇怪的话语,虽然有些我也不甚明了,却也觉着有趣的紧。
  我一声长哨召回“虹”。
  “它刚才怎么没跟着一起冲下去?”她问道。
  我笑了笑不去回答。心中暗暗思忖着任何未经训练的马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刹住,看来这马定是让人做了手脚。



第三十二章 番外龙非云(下)

  “少爷,少爷!”
  “龙少爷!”
  我试着右手用力,可却是钻心的痛,看来右肩的骨头可能断了。雪儿看着我这样,并没用多问一句,只是咬了咬下嘴唇,默默的扶着我站起来。
  “非云你……雪儿……你”阿冉叫了起来。
  扶着我的身体突然失重的倒向一旁,我忙将她扶住,轻放在地上。
  她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难道是毒发了?
  我忙弯过她的身子,看她的后项,那条红色的印记还没到‘身柱穴’,还有救。
  “快,抱她回去!”得马上服解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回少爷,夫人情绪大起大落才使得毒性突发,现在服下解药已无大碍了!”大夫对我说道,“还是让老夫替您看看伤口吧!”
  我任由他为我处理伤口,低头看着眼前这个牵动我心绪的女人,用手抚开她脸上的乱发,她憔悴了许多。
  
  自她为我在王府挡下一剑,我便暗暗发誓不会让她再受伤害。那次是我第一次,知道她在我心中分分量。
  可偏偏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她的却是我。
  好在如今这“悱恻”之毒已解。
  
  “少爷,是否应该告诉少奶奶真相?”冷好问道。
  真相?真相就是我伤了她的心。
  “不用!”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只会沦为借口。“我叫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禀少爷,坠崖之马匹并无异样,可马鞍内却大有文章。”只见冷好拿出五支银针,他接着说道:“针刺让马吃痛而狂奔,但真正使其失控的却是这针上淬的五石散。”
  “不会是奥敦格日乐。”这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任性却没有这个心眼。
  “是。我会去查查她身边的人。”冷好领会了我的意思。
  “嗯,跟阿冉说雪儿的毒已经解了,让他放心于挑选战马之事。至于……巴图那边,你就说我受伤需要静养,暂时谁都不见。”我吩咐道。
  大夫和冷好出去之后,我这才觉得疲惫不堪。倒在雪儿的身边,静静的看着她,看着魂牵梦萦的她。
  不知一会她睁开眼睛是否仍能如刚才一般无恨无怨的望着我。
  
  我们是从何时开始不再相拥而笑,从何时我们变成彼此的伤痛…… 
  
  是从我救回雪儿的那晚吗?我脑中开始浮现那一切,那变化的开始:
  

  
  将雪儿救回后,大夫告诉我特木尔给雪儿的催情之药中还加入了一种叫做“悱恻”的毒药。
  “此毒仅对女性有效,若所服之人尚为处子,‘破处’之血便可解除毒性。倘若已为人妻,那么此人只能保持终日郁悒方可抑止毒发。” 
  当时我心中便是一惊,悱恻者,内心必然悲苦凄切。天下怎会有如此残忍的怪毒。
  大夫继续说道:
  “此毒由前朝解毒圣手玄参所创,他与秦艽、白芷三人均为名医商陆的徒弟。三人从小便跟随商陆学习医术,其中属玄参天赋最佳。玄参整日埋头医术,研究解毒之法;但偏偏忽略了与之指腹为婚的白芷,婚期也是一拖再拖。终于白芷爱上了师兄秦艽,与之有了夫妻之实,并身怀有孕,于是白芷和秦艽跪求玄参请其原谅,玄参这才发现自己所爱之人被夺,妄他救人无数却无法解救自己。于是他性情大变,一怒之下软禁了白芷,并威胁秦艽若想让白芷活命此生便不得再见。秦艽为了心爱之人的幸福只得无奈离去。
  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
  此后,玄参便宣布闭关,当时谁也不知他为何选择此时闭关。直至白芷产子后的次月,玄参一出关便逼其成婚。就在大婚当晚,玄参在交杯酒中放进了闭关所研制的“悱恻”,当妻子喝入此酒他才缓缓说出毒性。白芷当时便要寻短见,可玄参却利用初生的婴孩让白芷放弃轻生的妄念。”
  “那就是说没有解药?”我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大夫缓缓说道:
  “之后白芷郁郁寡欢,不久便离开人世。玄参这才知道,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于是发疯般研制出解药后自己也悬梁自尽。而那个婴孩也不知所终!”
  “那么解药呢?你知道解药吗?”我抓住大夫的衣襟问道。
  我只要知道这个,其他废话我一概不想听。
  “这个……这个老夫不得而知!”
  看着老大夫惊恐的样子,我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松开手继续问道:
  “那你是如何确定雪儿中了‘悱恻’之毒?”我期望他是误诊。
  “少奶奶脉象悬浮不定,是中毒之征兆。再请少爷看看夫人的后颈,是否由大椎穴起至陶道穴的方向有条细细的红线?”
  我一看确是如此,看来真的是“悱恻”。
  “那又代表什么?”
  “如若红印延伸至身柱穴便是大限。”
  我该怎么做?难道真的要我……
  “不敢欺瞒少爷,老夫的师傅便是秦艽,而我是从家师处得知其病症的。”
  “那你师傅难道未曾告知解毒之法?”
  “师傅得知此毒便疯疯癫癫,怎还会有解毒之法?”他说了等于没说。
  “不过少爷务须过于担心,如果心绪控制恰当此毒断不会突发。而且传说玄参死后将此毒和解药交于家将,并留下遗言‘毒与药必须并存’。”大夫补充道。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急切的问道。
  “老夫认为此言是在暗示施毒之人必有解毒之法。”
  “冷山先将红姬关起来。然后你再去查查毒药究竟是何人所给。”
  “少爷……”我知道冷好想说什么。
  “我累了,你们先退下。”
  
  大夫走后,我看着床上的人,却不知如何是好。有些事是讲你情我愿,虽然情势紧急我却不愿趁人之危。
  “云,我热……”她喃呢的扭动着身体,有气无力的扯着刚穿好的衣服。
  我拧了一个冷毛巾覆在她的脸上。
  “云,抱我!”
  她的呓语像魔咒一样让我无法反抗,我将软弱无力的她搂在怀里。她双眼迷离的看着我,伸手抚摸我的脸,然后她魅笑着用手指轻柔的划着我的唇。长期以来,深藏于心中的隐忍蠢蠢欲动。我低下头吻上她那冰冷性感的柔唇,她芬芳的丁香让我有些不能自已,她如兰般的气息和喉间的呻吟如同迷药般蛊惑着我的欲望。
  她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才如此的吗?
  我离开她的唇,想让自己冷静一下,放松自己紧崩的身体,遣散被挑起的欲望。
  却感到她的玉手在我颈项间游走,我扶着她腰间的手不由的一紧,这个小妖精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云!好热!”说着她拉掉单衣,伸手打开那眼罩似的奇怪衣兜。
  美人如玉,肤若凝脂。
  长期来对她的渴望瞬间燃遍全身,低头含住她唇角春水般的柔和,她的嘤咛令人销魂难耐。我想要更多,从眼睫,鼻尖到嘴唇从项颈到胸口,一路绵延。在她面前,我引以为傲的意志丢盔弃甲,迅速除去彼此间的间隔。
  用手覆上她的柔软,只见她身体一颤,气息一浊;她的娇滴令我忍不住低头含住她胸前的酥软。
  “嗯……”她的微张的檀口里发出微颤的轻吟。
  我更加亢奋,压抑过久的欲望犹如猛虎出笼一般,连我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放慢这节奏。。抬起头看着满脸红晕的她,眼中一片迷人的氤氲。伸手抚上这婀娜玲珑的曲线,看着她慢慢绽放燃烧,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在我身上轻摩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感觉冲击着我的身体。
  “云,我要!” 她眼中的情欲吸引着我的魂魄。
  我吻住她那吐露着欲望的红唇,伸手探向那片隐秘,那里早已是一片濡润。于是我抬高她的翘臀,顺着那湿滑一挺而进。
  “啊~~云,痛”她娇声的叫着勾起身体抱住我:“云,好痛!”
  我粗喘着忍着喷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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