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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看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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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得了手?
“天涯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可是我还是想说对不起,我不奢求你的原谅,因为说出口,心便会好受一点。”
慕昕上前一步,轻轻拉着段天涯的衣袖,低垂着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奢求大人的原谅。
段天涯收了剑,转过身:“谢谢你救了小林他,我和你便两不相欠。”
慕昕紧咬着下唇,许久才说道:“我是真的喜欢你难道我们是真的不可能了吗?”
段天涯转过身,笑着看着慕昕,他薄唇轻启:“我记得你曾问过我,‘如果你欺骗了我,我会恨你吗?’我当时就已经给过了你答案,‘会’,我已经不再喜欢你了!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在一起吗?”
‘我已经不再喜欢你了!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在一起吗?’当段天涯说出这话时,慕昕的心宛如蚂蚁在噬咬,她心疼的在滴血。
“你是喜欢上了柳生雪姬吗?”
慕昕紧咬着下唇,咬破了嘴唇,血渗进口腔,满是血的腥甜。
“是,我喜欢上了雪姬。”
良久,段天涯一字一顿道,他将‘喜欢’、‘雪姬’这四个字咬得特别重。
慕昕强忍住不哭,露出一个微笑报以段天涯。好久才对段天涯说道:“喔我知道了!”顿了顿,慕昕才对段天涯说道:“我去做饭!”说完,她急忙转身离开,转身的那一瞬间,眼泪终于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她紧咬着下唇,不哭出声。
段天涯看着慕昕的背影,心疼的好像一把刀插在他的心中。
因为他丢了宝剑,义父被曹正淳陷害让皇上将义父打入天牢,幸好太后力保义父,让义父免了天闹之灾,可是义父受牢狱之灾,却是他丢了宝剑所害的。
而他丢宝剑却是因为相信了慕昕,段天涯以为再见慕昕,他的心不会疼,可是竟还是会疼,而且还是那么疼。
☆、心意
慕昕做了清蒸鲫鱼,鸭舌羹,小炒肉,干炒冬笋,甲鱼炖冬虫夏草,因为食材有限,做不了太多的菜式,但是每样菜都很精致,特别是蒸甲鱼冬虫夏草,是慕昕趁段天涯去捉水蛭的时候便开始蒸的。
慕昕笑着看着段天涯,拾起筷子,夹起了一块小炒肉放进嘴里,说:“没有想到我曾经说的话竟可以实现,你尝尝,我的手艺很不错的。”
段天涯并没有动筷,而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眉头拧着。慕昕抿唇浅笑:“放心吃吧,没有下毒!而且我的厨艺很不错的。”
“泷泽师兄这位?”
不知何时小林正已经站在了门外,慕昕转过头看向小林正,再见段天涯一时哑口无言不知怎么介绍自己,也是他不能曝光自己是中原人的身份,她笑着说道:“还未向泷泽先生介绍自己的身份,那么现在我正式介绍一下自己,我叫川岛梨香。”
“是她救了你。”
段天涯淡淡地补上了一句,小林正一听急忙向慕昕鞠了一躬,说道:“谢谢,川岛小姐,川岛小姐救命之恩,小林没齿难忘。”
慕昕笑了笑,道:“小林先生中了白果的毒,而且还中了蝮蛇的毒,虽然毒已完全消除,可是你的失血过多,需要调理,我替你开了一单药方,只要小林先生按时吃药,不到一月身体就会好。”她看了看自己做的饭菜,便又继续说道:“小林先生也怕是饿了吧,若不嫌弃便就坐一起吃吧!”
小林正见慕昕如此说然后又看了看段天涯,便坐下来,看见桌上精致的菜式,赞叹道:“这些菜都是川岛小姐一个人做的吗?看着很好吃的样子。”
“我曾随家师去中原采药,所以会一些中原菜,只是味道不比中原哪些大厨师傅们的做的菜。”
慕昕微笑地说道,她怕自己做的这些中原菜引起了小林正的怀疑。段天涯眉头一皱,看了慕昕一眼,她说谎的时候重来不会脸红吗?而且说的慌话还那么令人信以为真!若不是之前他认识她,怕是这次他也会再次受了她的欺骗。
小林正拾筷夹起一根冬虫夏草不解的问道:“咦,这个东西是什么呀?”
慕昕笑了笑,解释道:“这是冬虫夏草,补虚损,益精气,止咳化痰。治痰饮喘嗽,虚喘,痨嗽,咯血,自汗盗汗,阳痿遗精,腰膝酸痛,病后久虚不复。”
“川岛小姐懂得可真多。”
小林正一口吃下冬虫夏草,嚼了嚼之后,绵绵的,味道很不错,他还多夹了几根,慕昕皱了皱眉,她总共放了不到二十克,他这么一吃还剩了多少?
这个冬虫夏草她明明是炖给段天涯吃的,这冬虫夏草是如此珍贵的药材,慕昕笑着对段天涯说道:“泷泽先生也尝尝,这冬虫夏草对身体有益。”
“嗯,谢谢。”
段天涯淡漠地说道,他拾起筷子,夹了一块炒肉吃。
如此疏离、冷漠的态度,慕昕觉得她和段天涯回到了最初他们认识的那刻,或许更不如。因为那时候他们还有进展的空间,可是现在的他们,不能了。
吃过饭,段天涯和小林正坚持要走,慕昕笑着说道:“武馆离这里,就算用轻功也要飞上半个时辰左右,更何况小林先生身上有伤,我作为医者希望我的病人健康,泷泽先生也希望小林先生身体好吧?”
段天涯皱了皱眉,所以只能在此就宿。
小林正因为中了白果的毒,虽然毒已经解了,可是没有一两天的时间病还不是好得彻底,所以头有些昏沉沉的,嗜睡。他便早早入睡了。
慕昕收拾完了碗筷,发现段天涯坐在门边的台阶处,抬着头望着月。她站在他的身边,昂头看了看月亮。说:“今夜的月亮很美”
段天涯站起身,冷漠的瞥了一眼慕昕,道:“川岛小姐,今夜月缺不比月圆美。泷泽有些困了,回房歇息了。”段天涯转身与慕昕擦肩而过。
听见段天涯叫她‘川岛小姐’,慕昕伸手拉住段天涯的手,心里如千万只蚂蚁在噬咬,心痒疼痛难捱。她回过头看着段天,温柔地笑着说:“天涯,我觉得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我是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们能不能在一起?”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段天涯许久才回过头,看着慕昕,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让慕昕以为段天涯会答应和她重新来过,她笑得更灿烂,双眸熠熠生辉地看着段天涯,期待着他的答案。
“你曾也说你喜欢上了我,想和我永远在一起,让我信以为真。可是那只是谎言,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你谎话连篇只会欺骗人,就连你现在也再说谎也在欺骗人,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一个满口谎言、曾欺骗过我的人吗?”
段天涯另一只手将慕昕的手松开,漠然的目光看着慕昕,不带一丝感情,可是谁知他这坚强的外表内心却有多疼。
“我是真的,我这次是真的,你相信好不好?”
慕昕感觉心里有些堵得慌,这次她是真的想和段天涯在一起,。她承认自己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很自我中心的人。可是对于段天涯她卸下了她的的骄傲。
“你觉得我还能相信你吗?因为我相信你,我曾害对我恩重如山的义父差点被皇上降罪,慕昕,你觉得我现在还可能会原谅你和你在一起吗?你的心究竟是怎么想的?”
如果可以,段天涯真的很想把慕昕的心剥开,她的心到底是怎么做的?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再相信我一次,我是真的喜欢你不会再骗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她很想问的是‘天涯你真的喜欢上柳生雪姬了吗?’因此故意不原谅我,可是这句话她始终说不出口,因为错在于自己,段天涯原不原谅她,她都不能责怪他。可是如果要她笑着看着段天涯和雪姬在一起,祝福他们——
慕昕觉得自己做不到,她不是大方到可以看见喜欢的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是一个嫉妒心强的女人,但不是极端到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的女人。她鼻头酸酸,红着眼眶看着段天涯。
“慕昕你如果是我,你觉得我还能再相信你吗?”
段天涯侧过头,闭上双眼,不去看慕昕。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劝服自己去相信你?
“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讨厌我吗?”
慕昕双眸直直的看着段天涯,
“是!”
段天涯再侧过头,不看慕昕的眼。不可能的事,就不要给彼此希望了。都早些放手吧!
“我知道知道了知道了!”
慕昕吸了吸鼻子,张着嘴哈着气,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现在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自己再这么下去,因为她知道段天涯不会再原谅自己。
永远也不会,她和段天涯也永远不会再有以后,永远。她匆忙的跑进屋,与段天涯的肩相撞,慕昕跑回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关上门。
段天涯睁开眼看着那紧闭的木门,以为心不会那么疼,可是心疼得超乎他的想象。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会原谅慕昕,是因为对义父的愧疚,还是什么?
慕昕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她有自己的骄傲,现在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再求段天涯了,因为她已经很明确的知道段天涯永远不会再原谅她,因为她曾彻彻底底的伤害过他。
“天涯”
翌日清晨,
因为一夜未睡,慕昕很早便起床。替小林正熬了药,准备好了早餐。她见段天涯和小林正起床的时候,小林正说道:“多谢川岛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一宿。”
慕昕将药盛在鸡心碗里,递给小林正,道:“小林先生你的药!”然后她又从台上拿出一张药单、和一包黄油纸装好药递给小林正,道:“这是我替小林先生你开的药单、和药。”
小林正接过药单和药包,仔细的看了一遍,笑着对慕昕说道:“多谢川岛小姐对小林的救命之恩,日后川岛小姐若有事,吩咐小林一声,小林上赴火蹈汤。”
慕昕抿了抿唇,说道:“小林先生,是赴汤蹈火。”
小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说:“啊,我又用错了成语!”
慕昕笑了笑,淡淡的说道:“那二位吃过早餐再走吧!”
小林正点点头,说:“好呀!川岛小姐的厨艺很好!这次小林和泷泽师兄又有口福了!”
慕昕转身准备去厨房去盛饭,却与段天涯的目光对视上,慕昕眉头一蹙,段天涯也同一样,他们都别过目光,对对方视若无睹,好像对方是透明人一般。
吃过早餐,二人离开。见二人离开慕昕就背着一个药篓上山采药,慕昕还捉到了几条五步蛇还有银环蛇,慕昕准备拿来泡酒,然后拿出去卖。
回到家时,已是未时,她发现门边站着小林正她怔了怔,问道:“小林先有什么事吗?”
☆、雪姬的起誓
回到家时,已是未时,她发现门边站着小林正她怔了怔,问道:“小林先生有什么事吗?”
小林正已换了一身米色的和服,人看着温文儒雅。 小林正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慕昕,咧开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着说:“小林感谢川岛小姐救命之恩,这是川岛小姐替小林诊治的诊费还有药钱……”
慕昕眼角一挑,抿了抿唇,接过那一锭银子,道:“我倒忘了向小林先生讨药钱,没想到小林先生倒亲自给我送来了,弄得梨香倒不好意思了,谢谢小林先生。”
小林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从地上拿起一篮白果递给慕昕,说:“这是我在街上卖的佛指柑,味道很不错,所以特意买来送给川岛小姐,希望川岛小姐莫要嫌弃。”
这白果还未成熟,个个都几乎是青色。慕昕接过了篮子,掏出钥匙打开门,她推开门,走进屋子,将篮子搁在桌上,说:“小林先生没吃这果子吧?”
小林正怔了怔,道:“呃买的时候尝了一个,味道很不错,川岛小姐你也尝尝吧!”
只吃了一个因该没有大碍,慕昕对小林正说道:“小林先生这佛指柑中原称为白果,少食并无大碍而且对身体有益,可是若是多食会导致中毒,特别是这佛指柑未成熟的就容易中毒,就好比你送的这篮佛指柑就没有成熟。”
小林正一听急忙道歉道:“对不起,川岛小姐我以为这佛指柑成熟不会有毒,真是抱歉。”小林正急忙鞠了一躬。
慕昕笑了笑,说:“无碍,这些佛指柑我也可以拿来入药!”她将药篓搁在地上,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小林正,冷淡地问道:“小林先生还有事吗?”
小林正摇了摇头,有些尴尬的说:“没事,打扰川岛小姐了,那我先回武馆了!”
慕昕点点头:“那便不送了。”
小林正做了一揖,便转身离开。
慕昕将竹篓打开,出手利落的捉住一条五步蛇的颈,拿起一根铁针将那五步蛇的嘴张开,用一青花瓷装着那五步蛇的毒液。直到五步蛇没有了毒液,她才将五步蛇杀掉,清洗了一番,然后放进从几天前就开始泡的药酒里。
大约两个时辰后,慕昕才杀完十几条蛇。她满手的血腥,而且身上还有一股浓浓的蛇腥味,她去用柚子叶的水洗了洗手,将小林正送来的白果除去外壳,然后晒干入药。
“川岛小姐咳咳”
一个两鬓斑白的老妇人走到门边,轻轻敲了敲门。慕昕看见那老妇人,本是面无表情地脸却柔和了一些,关心地说道:“千叶婆婆,你怎么了?”
“最近天气陡降,我的腿又疼了,我来你这抓一点咳咳药。”
千叶早纪捂住嘴咳嗽了两声,慕昕蹙了蹙眉头,道:“千叶婆婆我替你把把脉吧!”她扶起千叶早纪进屋,让她坐在软榻上,拿一个软垫,垫在她的手腕处,然后替她把脉。
“千叶婆婆你怕是不止风湿腿疼,你还感染风寒。我替你开一副药,你记得连续三日,每日服三次药,知道吗?”慕昕还给了千叶早纪一副膏药,微笑的看着她说道:“千叶婆婆你腿疼的时候就贴这个,可以减轻一点疼。等我的药酒泡好了,千叶婆婆你就不会腿疼了。”
“谢谢你啊,梨香小姐。”
千叶早纪递给慕昕一吊铜板,然后低垂着头,双手揪着衣裙,羞愧的说道:“我只有这些了,等过几天吾儿寄钱我再还给梨香小姐。”
慕昕接过铜板,笑着说:“这些钱已经够了。”慕昕还给了千叶早纪十枚铜板,又继续说道:“我从不替人白看病,但是我替人看病,价格可不是收的一样的。这些钱,已经够了千叶婆婆的药钱了。”
千叶早纪感激地看着慕昕,笑着说:“梨香小姐你真是个好人。”
慕昕的医馆开始有许多人来看病了,但十个有九个都是武馆的学徒。直到一个多月后,才会有一些平常人家的人来看病,而慕昕的医馆在江户也开始有了名声,都知道江户有一个女子开医馆当大夫,而且医术了得。
“请问川岛小姐在吗?”
有一个穿着黑色和服的男子站在院子外,他伸着脑袋往里面张望,脸色很是着急。慕昕搁下手中书,站起身,走到门外,看着院子外的那个男子,道:“你是何人?”
“我是柳生家的男仆,雪姬小姐让我前来请川岛小姐去给柳生夫人看诊。”
那男子说话、言行都很得体,柳生家在东瀛是大户,是幕府将军的直系属下,而且在东瀛江湖也有地位,江户上有两大派,柳生派和伊贺派,他们在东瀛江户平分天下,而柳生但马守也是当今的上忍三人之一,在东瀛是无人不晓他的大名。
“请先生稍等片刻,我去拿药柜。”
慕昕对那男子点了点头,转身回房去拿药柜,然后离开房间,锁上门。跟上了那男子脚步,那男子让慕昕上了一辆轿子,前往了柳生家。
约是半个时辰左右,到达了柳生家的府邸。
慕昕走下轿,看见柳生家的府邸,单看外面就彰显了主人家的身份,门前四座石狮子的石像,走进府邸后,楼台亭阁。
慕昕走向内阁,她换上了一双木屐。走向柳生夫人的闺房。
“你们这群庸医,若是救不活我母亲,我要了你们的脑袋!”
慕昕刚走到门边,就听见一男声的怒吼,然后从门边飞出两个穿着棕色和服的男子,两个男子以狗趴的姿势趴在她的脚边。
慕昕停下脚步,目光睨向里面一个穿着赤红色武士和服的男子,男子五官硬朗,轮廓深邃,单看侧面是一个英俊的帅气的模样。可是当男子转过身,看了正脸,竟是一独眼龙。
“你是什么人?”
那男子对慕昕怒吼道,这才里厢的雪姬跑出来,雪姬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翠绿色和服的女子,那女子五官和雪姬有七分相似,但眉宇之间透着稚气,年龄约十一二岁。
雪姬看见慕昕,急忙对柳生十兵卫解释道:“哥哥,她是川岛小姐,我请来替母亲看病的。”
慕昕瞥了地上的两个男子,从他们身上跨过,走向里屋。对雪姬说道:“雪姬小姐,这次的我所收的诊费是三百两药费另算。”
“什么?三百两?”
柳生十兵卫惊讶道,他用不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慕昕,目光之中带着几分淫亵,然后轻蔑的语气说道:“就你还收三百两诊费!笑话,我还从来没听说过女子当大夫的。妹妹你看是请的什么神棍。”
雪姬有些为难,道:“川岛小姐,三百两怕是贵了些?”三百两能让十户人家不愁吃穿的过完一辈子。
“既然如此,梨香便告退了。”
慕昕鞠了一躬,便要转身离开。突然里面一个穿着粉色和服的丫鬟跑出来,紧张的说道:“少爷,小姐不好了,夫人夫人又咳血了。”
“什么!”
雪姬和柳生十兵卫和飘絮异口同声道。飘絮急忙说道:“川岛小姐你救救我母亲吧!”
“你若救了我母亲,我便给你三百两就是。”
当下已经找不到什么名医救柳生由美,柳生十兵卫只能指望眼前的慕昕救柳生由美了。管它是三百两三千两,也得先救了柳生由美。
慕昕看着雪姬,蹙了蹙眉,道:“现在我又不想要三百两了。”
“什么?”
柳生十兵卫怒瞪着慕昕,抽出腰间佩戴的剑,剑指向慕昕,怒道:“你信不信杀了我!”
慕昕双眸微眯,看向雪姬,说:“雪姬小姐,我要你发誓,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无论日后我要你做什么,你都必须做到。”
雪姬看着慕昕,申起左手,竖起三指,道:“我柳生雪姬起誓——”
“妹妹,你不必答应她,她今天若不给母亲看病,我便杀了她!看她还救不救!”柳生十兵卫打断了雪姬的话,他挥剑刺向慕昕,慕昕身形一侧,从腰间拿出三枚银针飞向柳生十兵卫。
柳生十兵卫看见慕昕飞出的三枚银针,反应极快,急忙身形一侧,躲过了那三枚银针。他回头看向刺入柱上的银针,入木三分。柳生十兵卫眉头一皱,这川岛梨香竟会武功——不过她的武功路数好像是中原人。他回过头瞪着慕昕,怒道:“你是中原人——”
慕昕勾唇轻笑,道:“我自幼随家师去中原拜,我跟随家师学的不止医术,自然也学了几门中原武功护身。怕是柳生先生也知道川岛宏明吧!他就是我家师,我会中原武功也不足为奇吧!”
“川岛宏明?”
雪姬和柳生十兵卫异口同声道,他们都知道川岛宏明这个人,在东瀛还颇有名气,也算是一代名医,不过后来好像去了中原天山。去采天山雪莲,一去就没了音信,现在竟多了一个自称是他徒弟的川岛梨香。
慕昕看向雪姬,笑着说:“雪姬小姐你究竟是答不答应了?”
“我答应你——”雪姬抿唇笑了笑,道:“我柳生雪姬起誓,只要川岛梨香救活家母柳生由美,我柳生雪姬便答应川岛梨香一个要求,无论川岛梨香日后要求我柳生雪姬做任何事,我柳生雪姬都得做到,若不能实现誓言,我柳生雪姬便切腹谢罪。”雪姬看向慕昕,说:“川岛小姐,可以了吗?”
慕昕向雪姬眨了眨眼皮,道:“带我去看柳生夫人吧!”
飘絮急忙拉着慕昕走向里厢,慕昕看见躺在软榻上的柳生由美,面色苍白,嘴唇发白。她走过去,双腿并下跪,躬下身,伸手翻了翻柳生由美的眼皮,瞳孔涣散,她摸了摸额头,温度极低。
她替柳生由美把脉,脉象虚弱,而且感觉她好想是中毒了。但是症状却好像是发烧一样,不过唯一跟发烧不同的是她要咯血、而且体温极低。
“柳生夫人是被人下毒,我现在需为她宽衣施针。”
慕昕瞥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柳生十兵卫,柳生十兵卫脸一红,道:“我先出去了!若是好了,叫我一声。”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雪姬和飘絮替柳生由美宽衣,慕昕从药柜中拿出一针袋,取出各种不同针,插入了柳生由美的玉堂、紫宫、气户、云门、神厥等穴位。
慕昕的额头渗出冷汗,她手里拿着一枚银针,若是近看就能看见慕昕的手有些轻微的抖,而且手心渗出冷汗。
现在她要插的是承灵穴,若针刺的深一点便会要了柳生由美的命!慕昕一咬牙,成败看此一举!
她的左手握住右手腕,飘絮捋开了柳生由美的头发,慕昕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吐了一口气,银针刺入乘灵穴。
慕昕极为小心翼翼,一点点的刺进。
她看见柳生由美的嘴边溢出鲜血,她松了一口气。停止了让针在刺进去。然后开始在刺入了曲差、率骨、浮白等穴位。
约是一个半时辰左右,慕昕才开始小心翼翼的替柳生由美取针,而柳生由美的面色已经好了许多,肤色不再是那么苍白,体温也恢复了正常。
慕昕对雪姬说道:“雪姬小姐夫人是中了金灿花和烟萝香的毒,金灿花单和烟萝香单用是没有毒的,可是两则若是混合在一起,便会产生剧毒。初状是嗜睡,头昏脑胀。一天十二个时辰,只有一个时辰的清醒时间。症状严重之后,身体体温极冷,然后会咳嗽出血,不出一月,便会呼吸困难,因此丧命。”
“这金灿花是父亲大人送赠与母亲的,这烟萝香是佐藤大人赠与的,可是烟萝香每人都有呀!为什么”
飘絮站在一旁蹙着眉,小声的嘀咕道。
慕昕没有心思关心柳生家的家事,她继续说道:“我要为柳生夫人施针七次,才能彻底祛除柳生夫人体内的毒素。我会为柳生夫人开一单药方,每日服用。待我施完第一次针,便好了。”
雪姬点了点头,微笑地看着慕昕,道:“谢谢川岛小姐救了家母性命。”雪姬对一旁的飘絮说:“飘絮,备笔墨。”
“是,姐姐。”
飘絮小跑着出门,一会儿,柳生十兵卫和柳生但马守匆匆的一起走进来,飘絮看见柳生但马守穿着一身白色的武士和服,五官和柳生十兵卫还有三分相似,他看了慕昕一眼,低沉的说道:“川岛小姐,我内室她醒了吗?”
“约三个时辰之内,柳生夫人便会醒来。”
慕昕淡淡的说道。飘絮端着紫檀木所做的木盘,上面搁放着砚台,笔,一张白纸。对慕昕说道:“梨香姐姐,请用。”
慕昕对飘絮微笑,道:“谢谢,飘絮小姐。”
她双腿并起下跪,飘絮将木盘搁在榻榻米上,慕昕拾起毛笔,在纸上写上了一些中草药的名字,道:“这里,柳生先生。”
慕昕站起身,将药单递给柳生但马守,然后恭敬地说道:“梨香先行告辞。”
柳生但马守看了一眼软榻上昏睡不起的柳生由美,转头微笑看向慕昕,道:“天色已晚,川岛小姐若是不嫌弃,不如在府下一起共膳吧!”
☆、便曾相见不相知附
柳生但马守举起酒杯对柳生但马守请慕昕留下共膳,其中还有段天涯与小林正。 段天涯和小林正在柳生但马守府上做客,所以也一起留下来了。
柳生但马守坐在上座,介绍道:“川岛小姐,这两位是”
雪姬替慕昕斟上了一杯清酒,微笑看向柳生但马守,柔声说道:“父亲大人,川岛小姐和泷泽先生、小林先生都认识。”
“噢?”
小林正向慕昕笑了笑,对柳生但马守说:“前些日子晚辈被人追杀,幸亏川岛小姐相救,才保了小林一命。”
“川岛小姐医术高明,怕是尽得宏明先生的真传!”
柳生但马守笑眯着眼睛,笑的十分和蔼,会让人以为是一个和蔼的大叔。这时飘絮面露欣喜,小跑到柳生但马守身边,道:“父亲大人,母亲醒了。”
“噢,真的?”
柳生但马守面露欣喜之色,飘絮点了点头,略有些激动的说:“母亲气色很好,人也精神了许多,母亲听说是川岛小姐救了自己,说要感谢川岛小姐。”
“那请你母亲出来谢谢川岛小姐吧!”
柳生但马守对一旁的飘絮道。
“夫人身体刚好,还是多些休息,而且救人本就是医者的职责。”
慕昕抿唇浅浅一笑,垂下眼睑。这次柳生夫人的中毒怕是不会这么简单,但是这都是柳生家的家事,与她无关,最好不要牵连在她的身上。
“那你们三人便代替母亲敬川岛小姐三杯酒作谢。”
柳生但马守目光看向柳生十兵卫和雪姬、飘絮,正声说道。
柳生十兵卫、雪姬、飘絮都站起身,走向慕昕,慕昕替自己斟满了酒,端起酒杯,对向柳生但马守,二人一饮而尽。
依次,便是柳生十兵卫敬她,慕昕斟满了酒,柳生十兵卫说道:“今日是我不对,在下自罚三杯酒,希望川岛小姐不要生气为好。”
“梨香又不是小气之人,何须与柳生先生置气。”
慕昕抿着唇,半眯着眼,举杯对着柳生十兵卫,不知道这柳生十兵卫卖什么药。柳生十兵卫勾唇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瓷杯轻轻碰撞,二人一饮而尽,因为柳生十兵卫说要自罚三杯,慕昕因为不好驳了他的面子,毕竟是在柳生家。十多杯酒下肚,而这酒又很烈,慕昕的头开始有些昏沉沉的。
直到飘絮再敬她酒时,慕昕揉了揉眉心,但还是强作镇定,一饮而尽。飘絮坐在慕昕的左边,雪姬坐在右边。飘絮拉了拉她的衣袂,小声说道:“梨香姐姐我能拜你为师,学习医术吗?”
慕昕揉了揉眉心,淡淡道:“飘絮小姐对不起,我不收徒弟。”
飘絮扁了扁嘴,不作声。她心底发誓一定要拜慕昕为师,向她学习医术,她也觉得柳生由美中毒并不是那么简单,如今母亲身体比以前更加羸弱,她自己想学好医术保护母亲。
慕昕眼角余光睨向雪姬,发现她正以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段天涯,段天涯面色柔和,不知是看见了雪姬的目光,还没有,但是她的心底却很不是个滋味,她也看向段天涯,正段天涯的视线对上,可是段天涯却面色一沉,侧过头,反而对雪姬微微一笑。
慕昕心有些堵得慌,段天涯她始终是放不下!
酒席结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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