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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看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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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昕冷笑了一声,瞥了一眼门边的燕南飞,对他扬眉一笑说道:“我与姐姐和红扇都是女儿身,今夜恐怕让燕副堂主睡在屋外边了。”
“属下也正是此意。”
燕南飞用鼻子冷哼了哼,不再看慕昕一眼。
“那真真是苦了燕副堂主了。”
慕昕抿唇,两颊露出两个浅浅地小酒窝。
“属下理因要保护二位使者,怎会苦了!能保护二位使者是属下的荣幸。”燕南飞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现在是打心底讨厌着慕昕,恨不得剥了她的皮。
“燕副堂主真是好奴才呀。那可就麻烦你帮我铺一下稻草吧。”
慕昕笑盈盈地看着燕南飞,模样状似天真无邪。
“花儿——”
明月心微斥道,虽然她现在对燕南飞没有多大的好感,可是这燕南飞却是一练武的好苗子,将来比有前途,若好好扶持,一定会成为自己的左右手。
燕南飞也做出生气的样子,鼻子哼了哼。走进庙内里边,帮忙铺着稻草。没一会儿,燕南飞对慕昕说道:“红花使,我已经铺好稻草,你可以歇息了。”
“那真是麻烦了燕副堂主。”
慕昕打了一个哈欠,走进里边,她与燕南飞擦肩而过时,笑着看着他,做了一个嘴型‘狗奴才’,她走进里边,躺在那茅草上。可是她却浑身不舒服。感觉身上有跳蚤一般,浑身痒痒的,她嘟囔道:“诶呀,怎么这么痒?”
门外的燕南飞瞥了里面的慕昕一眼,冷笑了一声,腹诽道:“你这个臭女人,你就抓破你的皮吧!奇痒而死。”
慕昕在身上抓挠着,她的手臂被她抓出几条粉红的爪痕。她突然看见稻草上一些白色的粉末。她用指尖触碰了一点,放在鼻尖:“哈欠——”鼻尖痒痒的,感觉似蚊虫进入了鼻孔一般。
慕昕眉头一皱,脸色一白。强忍住怒气,好你一个燕南飞,居然敢这么整你姑奶奶。慕昕暗暗发誓如果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她记得来时,不远处有一条小溪,她站起身走向门外。
燕南飞笑着看着慕昕,装作关心地问道:“红花使这么晚了,这是要去哪啊?”
慕昕冷笑地看着燕南飞,而燕南飞不以为然,依旧笑盈盈地看着慕昕,想你能我怎么着?
慕昕捋了捋额前掉下的一缕青丝,勾唇一笑淡然地说道:“本使出去还需要你这条狗过问吗?”
燕南飞冷笑:“当然不需要,属下也是关心红花使。”
“那就多谢你的关心了!改日,本使一定‘重重的’感谢燕副堂主。”慕昕将‘重重的’二字咬重。一脸温柔地看着燕南飞,可是眸中尽是狠戾,她甩了甩广袖,转身离开。
待慕昕走远,燕南飞哼了声说:“我还怕你不成?早晚都是将死之人。”阴阳生死符除了主上,无药可救。他一定不能让红花使完成任务,不然他就得一直被她压着。
慕昕跑到小溪边,褪去衣物。
□着全身,她的身上被她抓出了许多鲜红的爪印。她走进小溪中。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幸好她有内力,并不感觉到十分冷。如今已经是十月初,天气渐渐转凉。
“该死的燕南飞,居然敢这么整我。”
慕昕紧握着双拳,额头青筋突兀而起:“燕南飞我不报此仇,我的名字就倒着念。”约泡了半个时辰左右,全身的瘙痒才止住。
慕昕看着地上的那套衣服,身上已经沾染了奇痒粉。如果穿上,必定奇痒无比。她便将衣服洗了一番,可是衣服却湿漉漉的。
慕昕环顾了四周,无人。她才赤|裸着身体上岸,四处寻了不少地树枝,将其中两截插|在土里,然后挂着衣服。可是却没有火。
突然,不远处传来马蹄声,慕昕仔细一听,不止一匹马。她四处探望,也没有躲身之处。马蹄之声愈来愈近。
慕昕一急,‘噗通’一声,跳入了小溪之中。她捏住鼻子希望那些人快点离开。
突然,
马蹄声停驻了,慕昕一慌,不会那些人要在这休息吧?
她听见一道温柔却带有磁性的男性嗓音说:“一刀,我们已不眠不休连续五天赶路,暂且在这休息一阵,明日再赶路吧。”
过了一会儿,一冷漠地男声响起:“你是‘天字第一号’,随你。”那人的语气甚为不满,语气格外不悦,好像是谁欠了他钱似的。
慕昕呼吸不畅,就快憋不住了。
“出来——”
一把刀直插|入水中的慕昕。
慕昕反应极快,急忙闪开。她脚踩住一块石头,站起身。
白皙透着粉色的通透肌肤,乌黑长发飘荡在空中,水珠四溅。水珠打在了归海一刀和段天涯的脸上。
借着月光的照射,归海一刀和段天涯能清楚的看着慕昕的**。二人两颊不禁浮起两抹红晕。
慕昕大口的呼吸着气,她看见是两个男人,是很帅的男人,可是她却没时间去欣赏。她急忙捂住胸,蹲下身,用水遮掩住身体,怒道:“喂,把对面的衣服丢给我。”
“呃”
段天涯一怔,走过去拿着衣服,湿润的。他对慕昕道:“姑娘,你衣服是湿的。”慕昕眉头一皱:“把你的披风给我。”
段天涯想也未想,卸下自己披风,将披风丢给水中慕昕,慕昕举起手,抓住披风,她丹田运上一口气,飞向岸上。在其中她已用披风裹住自己的身体,她看着二人说道:“你们是何人?”
归海一刀手握大刀,眸光一凛:“你下地府问阎王吧!”他大刀挥向慕昕,慕昕急忙躲向段天涯那一边,怒道:“你们还讲不讲理,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为何杀我?”
“你必须死。”
归海一刀而话不多说,就要杀慕昕。
慕昕恐慌不已,虽说要杀自己这个少年,不过十二三岁,可是武功却不了得,舞得一手好刀法。刀刀又快又准又狠。
慕昕准备使用红花烈焰手,段天涯却拦住归海一刀,他对归海一刀说道:“一刀,饶了她吧!瞧她也不会武功。不要滥杀无辜。”
“呵,她不会武功?”归海一刀眸光一闪而逝的狠戾,继续嘲讽地说道:“你会后悔的。”他收了刀,走向对面的一颗树下抱刀休息。
慕昕感激地看着段天涯笑着说:“你和那个家伙是同伴。”
段天涯看向对面假寐的归海一刀,‘嗯’了一声。又看着慕昕,道:“姑娘刚刚十分抱歉,你走吧。”
慕昕眸光瞥向自己的衣服,说道:“我的衣服还未干。”
段天涯看了看那树枝上挂着的衣服,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打火石,点燃了柴火。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从怀中的包袱掏出一块饼,她看了看一旁的慕昕,将饼分开递给她一块:“给。”
慕昕也毫不客气的接过饼,咬了一口。她眉头一皱。偷偷打量着段天涯,他吃得正香。可是她看了看手中的饼,嘟着嘴,好难吃。
她抿了抿唇,侧过头笑看着段天涯:“刚才多谢公子的救命,我还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段天涯。”
他很快的就吃完手中的饼,双手环胸,右手还拿着一把软剑。
慕昕一怔,段天涯,莫非就是那个段天涯,她仔细看着段天涯,轮廓深邃,五官英俊。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温文尔雅的气质。
“我叫慕昕。”
慕昕笑看着段天涯,她的眸光却睨向对面他们的马,一匹马上还挂着一长形的黄|色盒子,估计就是那东瀛宝剑。
“嗯。”
段天涯淡淡的应了一声,微阖上双眼。
慕昕扁了扁嘴,为了能拿得阴阳生死符的解药,必须要夺得那宝剑。不过以她现在的身手,很难以一敌二,就算她对阵归海一刀也未必能赢,而且随时可能会被归海一刀秒杀。
慕昕看着段天涯,娇滴滴地问道:“不知天涯哥哥要去哪?”这一声天涯哥哥叫得她几乎要把自己前些天吃的饭都要吐出来。
段天涯睁开眼,警惕的看着慕昕,眸中一闪而逝的狠戾。就连对面的归海一刀也睁开了眼,冷冷地注视着她。
慕昕一怔,急忙解释道:“我被仇人追杀,我见天涯哥哥和那位哥哥身手不凡,若是同路,天涯哥哥也能护我回家。我若能平安归家,必定会给天涯哥哥很多报酬。我爹爹是当今慕少傅。”慕昕出来这几天,打听了不少关于江湖与朝廷人士的信息。恰好也知道那慕少傅,那慕少傅好像是两边倒,与曹正淳和铁胆神侯都有关系,不过他和曹正淳的关系更近一些。而最近他娶了曹正淳的干女儿苏宝圆。他膝下有二子三女,其中有个有个女儿跟她的年龄一般大,传貌美如花,天姿国色。
段天涯的眸光半信半疑,不过慕昕看出他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相信她所说的话。【此时的天涯和一刀年龄都比较小,刚进护龙山庄不久,而且此次也是他们第一次执行任务,所以没有长大后那么厉害。】
“慕姑娘是去京城吗?”
段天涯询问道,他看着慕昕一脸天真无邪,而且年龄看似也不过十一二岁左右。
“嗯,是啊!我要赶快赶回京城告诉爹爹,让爹爹替我娘亲报仇。”
慕昕鼓着腮帮子,愤愤地说道。她的演技到有三分逼真。让段天涯信以为真。慕昕见段天涯动容,有些高兴,可是却未表现出来。
“那行吧。”
段天涯点了点头,便同意带慕昕同行。
“不行。”
对面的归海一刀冷声拒绝。他直视着段天涯,道:“我不同意带着个拖油瓶同行。”慕昕嘴角抽搐,但却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段天涯:“天涯哥哥,我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这个该死的归海一刀,难道这么小就没同情心吗?不过仔细想想,归海一刀除了对海棠好之外,便几乎没有再对人好了。
“一刀,她是慕少傅的女儿。”
段天涯直视着归海一刀,一字一顿地说道。慕少傅娶了曹正淳的干女儿苏宝圆,虽然他还与义父有联系,可是他却明显偏向了曹正淳。如果这次救她的女儿,慕少傅便欠了义父一个人情。
归海一刀沉吟了片刻,冷哼了一声:“随便你吧。”归海一刀也能看清其中对护龙山庄对义父的利益,拉拢慕少傅,如同拉拢半个朝廷的人士。
慕昕暗自得意,微笑地看着段天涯,将手中被自己要了一口没吃完的饼递给段天涯,说:“天涯哥哥我不饿,给。”
段天涯蹙了蹙眉,但是又看见慕昕那一脸天真无邪的脸。便不忍心,接过了饼。慕昕对着段天涯说道:“天涯哥哥我的厨艺很好,等回了京城,我做很多好吃的给你吃。”
段天涯不语,静静的吃着手中的饼。慕昕见段天涯不理自己,也不恼。继续说道:“天涯哥哥你喜欢吃什么菜呀?”
段天涯吃完了手中的饼,看了看那衣服,已经大干。他淡淡地说道:“慕姑娘你的衣服干了。”
慕昕抓起衣服,还有一些微烫。她脸颊有些绯红,害羞地说道:“天涯哥哥你能背过去吗?”
段天涯脸一红,急忙‘嗯’了一声,背对着慕昕,而他的身影也挡住了对面归海一刀的视线。归海一刀的脸也有些潮红。
慕昕虽然表面看似很害羞,可是心底却也不在乎。反正现在的段天涯和归海一刀也不过十三四岁,一个小屁孩。
她褪去披风,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懦懦的开口道:“天涯哥哥好了。”
段天涯转过身看着慕昕,微微一愣。慕昕的穿着月白色的锦袍,青丝如瀑布一般垂直而下,不施粉黛,虽然不是娇艳无双的绝色。可是清秀脱俗,而又穿一身月白色的锦袍,站立在月光中,恍如仙人。
“慕姑娘,早些休息。”
段天涯转身走向归海一刀那边歇息。慕昕一个人在这火堆边,她看着段天涯的背影,抿唇浅浅地笑着。
翌日,天还未亮。
二人便要急忙赶路,路过市集。慕昕囔囔肚子饿了,二人不得不在一家客栈停下吃饭,归海一刀恨不得一刀砍了慕昕。
☆、表露心意
慕昕恼怒地瞪了一眼归海一刀,她躲在段天涯的身侧,小手紧紧的拽住他的衣角,懦懦地说道:“饿了就得吃饭嘛。
“那你饿死吧!如果觉得饿死难熬,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归海一刀咬牙切齿地说道。作势拔刀的样子吓慕昕,希望她别这么麻烦。
慕昕嘟着嘴,道:“你若不想吃你就走,我让天涯哥哥护我回家就行了。哼。”她还像归海一刀做了一个鬼脸。归海一刀手握住刀柄一紧,额头青筋突兀而起。
慕昕急忙躲在段天涯的身后,软软糯糯地叫道:“天涯哥哥”
段天涯倒有几分母鸡护小鸡似的,对着归海一刀说:“一刀,慕姑娘年纪还小,且不懂武功。吃顿饭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归海一刀冷哼了一声,瞥了一眼段天涯和慕昕,道:“段天涯你还真是滥好心呀,呵。”他语气颇为不屑,转身离开。
段天涯看着归海一刀的背影,抿了抿唇。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从马背上拿下盒子,背在后背上。侧过头对慕昕说道:“走吧,慕姑娘。”
慕昕紧紧拽住段天涯的衣袖,懦懦地开口说道:“天涯哥哥你就叫我阿昕吧。”说完她的两颊浮上两抹红晕,低垂着头。
段天涯侧过头看了一眼慕昕,并不作答。但是白皙的俊颜上还是有一些潮红。
慕昕偷偷地看了一眼段天涯,神色冷淡。她蹙了蹙眉,段天涯怎么这么冷淡,啊!她恍然大悟,段天涯喜欢柳生雪姬。
可是如果不能让段天涯对她产生一丝好感,那么她绝对不能拿到这宝剑。她暗暗发誓这途中,必须得拿到宝剑,如果实在不行,那么就硬抢,横竖她都是死,不如拼死一搏。
“天涯哥哥你喜欢吃什么菜?”
慕昕微笑地看着段天涯,眉眼弯弯。要装作一个天真什么都不懂的女孩,首先便是微笑,微笑能掩饰一切,会让人对你心生好感。而这微笑又不能太假。这些对于她而言,早已经学会。
“没什么喜欢的。”
段天涯淡淡的说道,只要是饭菜,没毒,他都吃,那怕是馊掉的,他也能吃下。
“诶?怎么会?”
慕昕故作很惊奇的样子看着段天涯,然后故作天真,扳着手指数着:“阿昕就喜欢很多菜,例如有鸭舌羹,卿鱼舌烩熊掌,梨片伴蒸果子狸、凤尾鱼翅、红梅珠香、佛手金卷,唔——〃她咽了一口唾沫,继续说道:“阿昕还有很多喜欢的呀,这些菜,阿昕都会做呢!等到了家,阿昕做给天涯哥哥吃,好不好?”她凑上前,拉着段天涯的手。灿烂地笑看着段天涯。双眸期盼地看着他,似乎在等他说‘好啊!’
段天涯一怔,听了慕昕地话,眸中闪过一丝艳羡,羡慕她能生活在那么好的家庭。他点点头,‘嗯’了一声。
而慕昕拉着段天涯的手举起来,兴奋地说:“好啊!阿昕会做很多好吃的给天涯哥哥吃,天涯哥哥一定会很喜欢的。”话一说完,慕昕眼睛闪过一丝慌张。因为她看见门外走进来的三人——明月心、燕南飞、红扇。
三人发现慕昕都神色一凛。
可是慕昕却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对段天涯说道:“天涯哥哥你去京城做甚呀?”段天涯眉头微蹙,道:“办事。”
“噢——”
慕昕声音有些失望,低垂着头。心想明月心如此聪明,因该能知道她此话的意思。她只希望这燕南飞别坏了自己的好事。
一旁地店小二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二位客官究竟吃些甚么?”他说了两次,可是这两人都自顾自谈着话,不理会他。
“你这店小二怎么说话的?”
慕昕神色嚣张,不满地瞪着店小二,怒道:“你们掌柜没教过你顾客就上帝吗?”
店小二瞧见这二人穿着朴素,虽然另个人后背背着一个盒子,不过裹着盒子的缎子也看似普通货。所以便有些不客气,讥讽地说道:“还真不巧儿了!我家掌柜偏偏就没教什么顾客就是上帝的呢。”店小二拖长了尾音,满目不屑。
“呵?原来是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天涯哥哥他瞧不起你。”
慕昕侧过头看着段天涯,模样甚是嚣张。
段天涯只觉得这个慕昕还真是个麻烦,他皱了皱眉:“小二,两碗阳春面。”
慕昕眨了眨眼,一时还未反应过来。
那店小二讥笑了声:“没钱还打肿脸充胖子!呵。”说完,店小二尖声怪气的喊道:“两碗阳春面。”
慕昕的脸色有些难看,双眸瞪着段天涯,而段天涯视若无睹。
对面地燕南飞强忍住笑意,模样有些滑稽。慕昕恼怨的瞪了对面的燕南飞一眼,然后给明月心做了一个眼色。又看着段天涯身后背着的盒子。
明月心懂了慕昕的暗示,了然于心。她则和红扇有说有笑地吃着饭,而红扇也弄不清什么事儿。怎么红花使者和一个陌生男子一起,还装作不认识他们。难道红花使者真的有了叛离云天之巅之心?可是看妙风使样子却又不让他们去捉红花使。
但是她只是燕南飞的侍女,妙风使又比燕南飞高许多级,她也必须听妙风使的。
慕昕慢吞吞地吃着面,段天涯已经吃完,可是慕昕还剩下一大半。他双臂环胸,微阖上双眼。
慕昕吃到一半的时候,归海一刀便走了进来,冷声说道:“怎么还不启程?”
慕昕抬起头,瞥了一眼归海一刀,淡淡地说道:“我还没有吃完了,一刀哥哥。”
归海一刀眸光一凛,他感觉到这里的人并不是都不懂武功。隐约有些杀气。他瞪了段天涯一眼,难道他没有发现吗?他语气不善地说道:“两三口给我吃了,立马走。”
“一刀哥哥你这就不懂了,如果吃饭太快,会对肠胃不好的。”
慕昕瞥了一眼归海一刀,不悦地说道。不过看他的表情,是发觉了什么吗?她心里一惊,只希望这归海一刀什么也没有发现?
归海一刀眸光一冷,即将把刀架在慕昕的脖子上,可段天涯却突然把剑挡住归海一刀的刀,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归海一刀,道:“一刀,不可。”
“段天涯,你真是仁慈啊!”
归海一刀收回了刀,鼻子冷哼了一声。段天涯神色清冷地看着慕昕,极其冷淡地说道:“慕姑娘,我们该上路了。”
慕昕抿了抿唇,软软糯糯地说道:“好吧。”她站起身,跟着段天涯的身后,待一刀转身走时,她的食指醺了一点汤汁,在桌上写了一个‘剑’字。
然后将手上的汤汁在段天涯的衣袖上擦了擦,走出门时,慕昕对段天涯囔囔道:“天涯哥哥我要吃糖葫——”话未说完,归海一刀就恶声说道:“不许吃——赶快走!”
“你不吃,你还不允许我吃啊,我吃的糖葫芦又不是你的,而且花的钱也不是你的钱,我花的是天涯哥哥的钱。”
明月心走向慕昕和段天涯刚才的那一桌,因为有油,所以字体未干,上面清楚的写着一个‘剑’字。
慕昕坐在段天涯马背上,慕昕在前,段天涯在后。
此刻的慕昕像一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不停地说着。嘴巴从未停歇过半刻。
“天涯哥哥你喜欢什么颜色?”
“不知道。”
“诶,天涯哥哥你怎么喜欢什么颜色都不知道呀!那你喜欢吃什么水果了?”
“不知道。”
慕昕嘴角抽搐了一下,但依旧问着,换来的是段天涯的三个字‘不知道’。她将头靠在段天涯地怀中,抬头看着他:“天涯哥哥有喜欢的人吗?”
段天涯一怔,道:“没有。”
慕昕温柔地问道:“那天涯哥哥会喜欢我吗?”
段天涯愣住,低下头看着慕昕,一双清透的双眸,美丽清纯的容貌,眉宇之间有未褪去的青涩,双颊两抹淡淡地红晕。
“不知道。”
段天涯‘驾’了一声,加快了速度。不再看慕昕。
慕昕眉宇微蹙,脑子却想如何夺得着宝剑。‘哈欠——’她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脑袋有些昏沉沉的。鼻子有些痒痒的,她揉了揉鼻子。
一路上,慕昕一连几次打喷嚏,大约是下午申时时分,她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开始有些咳嗽,可是后来,咳嗽愈来愈频繁。段天涯关心地问道:“慕姑娘,你怎么呢?”
慕昕半眯着眼,朦朦胧胧地看着段天涯,似眸含秋水一般,她小声地说道:“天涯哥哥,不知道为什么我头有些晕——咳咳——”其实从上午她打喷嚏时,便知道自己着凉了。可是却并未告诉段天涯,她要装作楚楚可怜却又不失坚强的模样,让段天涯和归海一刀对她撤下防备。而她也尽量拖长时间,能夺得宝剑。
段天涯摸了摸慕昕地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相差极大。他有些恼道:“你不舒服怎么也不说?”语气带着责备又关心,他觉得她拖长了时间,可是却又担心她。不过见她自己不舒服也不愿告诉他,怕是耽误了他们的时间。心里不禁产生一些好感。
归海一刀冷哼了一声,道:“真是一个麻烦的包袱,杀了吧。”
段天涯看了看慕昕又看了看归海一刀,一时拿不定注意。但是他看见慕昕那双清透的眸子,还有那一脸受伤地表情。
慕昕站在一旁的一棵树下,身体微微靠在树杆上。两颊潮红,嘴唇有些发白。几段愁绪上眉梢,道:“天涯哥哥和一刀——咳咳——哥哥走吧。”她微侧过头,道:“我也不愿一直拖累天涯哥哥——咳咳。”她眼角余光偷偷地打量着段天涯的神情,他不会真的走了吧!他走了,她怎么拿宝剑呀。
“一刀,我们暂且找一家农舍休息一阵,这里离京城亦不远了。”
段天涯担忧地看着慕昕,无法忽视她那清透的双眸。而且这慕昕本性善良。
“段天涯你——”
归海一刀面露怒色,恶狠狠地瞪着段天涯和慕昕。段天涯解下自己身上的的绳子,将盒子递给归海一刀,正色说道:“你先把这个带回京吧。”
归海一刀一怔,顿时冷笑地看着段天涯:“你在嘲笑我吗?”
段天涯不解地看着归海一刀。
归海一刀剑眉一蹙,道:“这次任务,义父说你为主,我为副,我一旁从助你。”他一字一顿道,他始终不明白,轮武功,他的武功比他高,实力也不亚于他。为何他是‘天字第一号’,而自己是‘地字第一号’,为何这次任务,他为主,而自己为副。就连自己也弄不清,他的心里满是不甘,为何自己要屈居段天涯之下?
归海一刀背过身,说道:“这次任务一切都是你决定,你无须在乎我的话。”
“一刀,我知道你——”
未等段天涯说完话,归海一刀便转过身,直直地盯着段天涯:“废话不必多说。”
段天涯叹了一声,转过身看着慕昕,道:“慕姑娘,你若不在意,我背你去前方的农舍?”
慕昕一听,心里高兴不已,离成功前进了一步。但是她却并未表露出来,而装作有些害羞,羞涩的点点头。
段天涯微弯屈下身体,慕昕双手勾住段天涯的脖子。段天涯将盒子递给了归海一刀。归海一刀跟在身后,看着二人的背影,心想这段天涯莫非动情了?不过想着段天涯的脾性,因该不会——可是为何她对这个慕昕的女子这么关心?
慕昕将头埋在段天涯的颈间,柔声问道:“天涯哥哥”
“嗯?”
段天涯淡淡地应了一声。
“你是第一次背女孩子吗?”
“是。”
慕昕顿了顿,说:“那你以后不要再背其她的女孩子了,只背我一个人,好不好?”当她说这话时,心里有些翻江倒海,自己居然对这么一个小男孩说这样的话,虽然这具身体的年龄比段天涯小,可是她的灵魂却活了二十六年。不过为了宝剑,能拿到解药,一切都是值得的。
过了许久,段天涯点了点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好。”
声音很小很小,只有慕昕一人能听清楚,她心里得意,终于离任务更进一步了。她在段天涯的颈间蹭了蹭,说:“那你叫我阿昕吧!”
☆、生死符发作
段天涯带着慕昕暂居在前方的一家农舍,主人是一对年过半百的夫妻。 无儿无女,一直居住在这里。
归海一刀也并未离开,一个人去了前面的竹林去练刀。慕昕躺在床上,发着高烧。那老爷爷也帮她镇上买药,老婆婆则给她熬了一药,夫妇二人热情好客,就连冷淡的归海一刀也对夫妇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天涯哥哥我能不吃这药吗?”
慕昕蹙着眉,一双美眸似含情脉脉的看着段天涯,美眸似乎朦了一层淡淡的雾。她真的要吃了这一碗黑乎乎的药吗?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吃惯了胶囊和打针,如果让她吃这中药,比要她的命还痛苦。虽然作为整形医师,给不少病人看过中药调理身体,可是对于吃中药,她另可打针,也不愿意吃中药。
“阿昕,良药苦口。”
段天涯虽话不多,可是语气之中包含了宠溺与关心。她低垂着头嘟囔道:“可是这药很苦——”
段天涯无奈地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轻轻的打开,里面包着蜜饯,他道:“喝了药,吃颗蜜饯,就不苦了。”段天涯将药碗递给慕昕,唇畔依旧是那温柔的笑容。
慕昕一愣,脑海之中不禁想起曾经奶奶也曾这么对她过。
“阿昕要乖——”
“奶奶,阿昕不要吃药啦,好苦的。”
“阿昕,良药苦口利于病,乖!把药吃了。”
“不要不要,阿昕不要吃。”
“阿昕你吃了药,奶奶给你蜜饯吃,好不好!”
老太太从一个补着布丁的小布包里掏出用黄油纸包着的橘黄色蜜饯,看着就香甜诱人。小慕昕咽了咽口水,抵不过蜜饯的诱惑,她还是把那碗药喝了。然后老太太抱着小慕昕在怀里,喂着她吃蜜饯。
奶奶是前世对慕昕最好的人,慕昕发誓,她要出人头地,要给奶奶过好的生活,可是还未等她功成名就,奶奶就去世了。
而这一幕,慕昕忍不住流泪,泪眼婆娑的看着那蜜饯,蜜饯依旧是蜜饯,可是人却不是奶奶了。
段天涯看见慕昕流泪,不知所措,有些慌张地问道:“阿昕,你怎么呢?”怎么好端端的,她就哭了!如果她不吃药,那她就少吃一点。他最害怕慕昕哭,因为他心里也会跟着难过。
慕昕抬眸,泪水染湿了纤长的浓羽,她淡淡地笑了笑,说:“天涯哥哥我想起了我娘亲。”
段天涯抿唇,静静的看着慕昕,眸中多了一丝心疼。慕昕低眉顺眼,似回忆一般柔声说:“我娘亲上辈子很幸福,可是下辈子却很苦,摊上了我爹爹这样一个喜新厌旧的男人——”
她突然抬起头看着段天涯,说:“天涯哥哥每一个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吗?”
段天涯一愣,关于慕太傅的癖性,他还是略知一二,府中有七个姨太,各个娇艳无双,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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