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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影修罗-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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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刘树生的看法与顾凝儿、夏侯无极完全一致,那就是等待宇波罗和苌踅先发制人,如果刘树生不能在短期之内制服这两方势力,就算他攻下都城也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是增添伤亡士兵的数字而已。
刘树生分析道:「方将军,本王与你一样心急如焚,但是我军只能在此等候,待宇波家以及苌踅发兵攻打我们,不然长时间的内耗会让我们筋疲力尽,虽然我军有能力攻下都城,但是我军在短时间里,并不具有进攻宇波家或苌踅的能力,无论进攻哪一方都会引来另一方乘虚而入,届时将会令我军走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刘树生忧心的看着营中众将,如果事态没有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发展,宇波家与苌踅未能在短期内联手向自己进攻,那麽他就真的只能退守南疆,拱手让出自己先前攻占的每一寸土地了。
众将听到刘树生这番话,心里不禁开始猜疑,他们不懂刘树生为何要等宇波家或苌踅先发制人,虽然古唐国都从未经历过战事,但是都城易守而难攻,若是宇波罗与苌踅抢先一步占据古唐都城,那麽刘树生想攻下它就有相当的难度了。
刘树生的目光一一扫过众将,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写着「不解」两个字,只有一人的目光沉稳异常,全无半分惊疑之色,刘树生见状微微点头,他晓得此人必然明白自己静候宇波家出兵的源由,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
「公孙烈,相信你非常了解本王此举的用意,本王想借你之口说出本王静候宇波家先发制人的原因,请将军莫谦虚。」刘树生说道,目光投向公孙烈。
自公孙烈将罗速几人送入刘树生的府中开始,他便已经注意到公孙烈了,他认为公孙烈的心计绝对不在方秦和童行之下,而且以公孙烈的稳重和冷静来看,此人的谋略必然在方秦和童行之上。
公孙烈没想到刘树生会注意到自己,心中略微惊疑一下,随即恢复平静,他起身向营中众将深施一礼,才大声的说道:「末将猜想刘王想等待古唐国上上下下对宇波家和苌踅的不满情绪爆发出来才出兵,因为刘王手中握有传国玉玺,无论到何地,您理应是受到古唐国百姓朝拜的君王,而宇波罗和苌踅若阻止刘王前进的道路就等於是叛君,如此一来人民也不会
拥护他们,到时候可以避免攻下都城後的许多战事,同时予以我军喘息之机。」他说完就回到座椅上,一脸平静的看着刘树生。
然而刘树生听完之後却开始低头沉思,公孙烈说得一点儿都没错,刘树生心里的确抱持这种想法,不过先前他并没有太多的顾虑,现在他才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力量远不足以如此冒险。
夏侯无极突然问道:「刘王心中是否有所忧虑?难道刘王对您自己的计谋有所怀疑?无极相信刘王的设想没有错,唯有如此,方能使我军免於久战之苦,也只有这样,才能令宇波罗与苌踅望而生畏,不敢轻易来犯!」
夏侯无极见刘树生脸中闪过一丝动摇之意,便知刘树生在担忧以自己现有的力量,是否可以正面迎击宇波罗和苌踅的两路大军。
如果宇波家和苌踅打算全力出击,以他们的势力至少会动员三十万大军前来决战,而刘树生由南疆起兵时所带领的二十万大军,已经有近七万士兵留在後方为他驻守夺下的关城,目前他的身边仅剩不到十三万兵马,双方实力相较之下,刘树生不得不忧,而且这一战是决定刘树生成败的关键。
刘树生说道:「夏侯军师,本王不得不忧心啊!众将军也许已经知晓,我军驻於此地的总兵力不足十三万,而西域镇守使宇波罗和西北镇守使苌踅的军队集结在一起至少有三十万大军,兵力在我军的两倍以上,我军如何能将他们赶回自己的地盘呢?」
话音刚落,顾凝儿便发出清脆的笑声,娇美的面容上只看得到一股超出她年龄的沉静,比起刘树生的担忧,顾凝儿心中有着十分的把握,她甚至可以确定只要宇波罗和苌踅同时出兵,那他们的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
原来顾凝儿见营中众将在刘树生说出那番话之後,脸上都出现凝重的神情,彷佛如临大敌一般,她不禁在心里暗叫不妙,如果将领怯战,再加上己方兵力不足,使得原本必胜之战露出败像,如此一来,刘树生与西北和西域大军这一战的胜负就难以估量了。
於是顾凝儿说道:「呵呵……刘王,他们两家动员三十万大军又能如何?这两个人都是不足成大事的人,所以才会一直屈居於唐明之下,您则不同,您必然能将他们两人击败,使他们逃回自己的领地,不敢轻易出师。」
夏侯无极也附和道:「刘王,虽然我军兵力不足,但是您是否想过,敌军的三十万大军是否出自一人麾下?即使是两家约定同时出兵,肯定会因为利益分歧而有所顾忌,就是因为任何一方都不愿受到重创。」
夏侯无极继续分析道:「宇波罗不可能与我军决一死战,而苌踅的实力本来就在宇波罗之下,又怎麽可能会舍命相搏呢?苌踅绝对不会给宇波罗这麽好的机会,这样的盟友可能成大事吗?这种貌合神离的同盟,对我军丝毫无法构成威胁!」
夏侯无极根本不曾将宇波罗和苌踅的联军放在眼里,这两个重视眼前小利而不计大利的人,夏侯无极觉得完全没有惧怕他们的必要,至少以刘树生现在时值新胜,士气旺盛,手下人才济济的情况,想要以少胜多绝非难事。
刘树生闻言含笑点头,他手下的两大谋臣都认为他的想法没有错,使得他心中宽慰不少,虽然刘树生手下战将不下百人,可是真正可以决定胜负的人,只有他、夏侯无极和顾凝儿三人而已,其他人都是冲锋陷阵之用,无法定出战场的全盘计谋。
顾凝儿见刘树生脸上的凝重之色略消,似乎有一分信心油然而生,不禁满意的微微点头,此时刘树生重新恢复必胜的信念,这一点对於接下来的一场大战,或是可能发生的大战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只有顾凝儿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顾凝儿分析道:「刘王,举凡作战,一般都是以『正』兵挡敌,用『奇』兵取胜,所以善於出奇制胜的将帅,其战法变化如天地运行般化无穷,如同江河奔流不竭,周而复始;犹如日月运行,去而复返;好似四季更迭,循环变化。」
「乐音不过五个音阶而已,可是这五个音阶的变化却让人听不完;颜色不过五种色调,可是五色的变化却令人看不尽;味道不过五种口味,可是五味的变化却使人嚐不尽;作战的形式不过是『奇』与『正』的变化却无穷无尽,奇正相互转化就像『圆』一样无始无终,怎麽会有穷尽之时呢?」
「湍急的水流飞快的奔流以致於能漂移石块,这是由於水势强大的缘故;凶猛的飞禽以飞快的速度搏击以致於能捕杀鸟兽,这是由於节奏恰当的关系;所以善於指挥作战的人所造成的态势险峻,发出的节奏短促,也就是说险峻的态势就像拉满的弓弩,短促的节奏就如同击弩机。」
「旌旗纷纷,人马云云,在混沌的状态中作战必须使自己的部队不发生混乱,骑兵以行进,步兵以驰骋,在迷蒙不清的情况下作战必须周密部署部队,首尾连贯才不会被敌人打败,在一定的条件下,严整可以转化为混乱,勇敢可以转化为怯懦,坚强可以转化为虚弱。」
「严整或混乱是由组织编制好坏所造成,勇敢或怯弱是由态势优劣所造成,强大或弱小是由实力对比所造成;所以善於调动敌人的将帅,会伪装假象迷惑敌人,敌人亦必为其调动,只要用小利引诱敌人,敌人就会前来夺取,以利诱惑敌人,再以重兵伺机袭击敌人。」
顾凝儿详细的解释道:「善於用兵作战的人,总是设法造成对自己有利的态势,而不苛求将吏,如此一来才能选择人才利用和创造有利的态势,所谓『任势』是指善於选用将吏指挥作战,就像滚动木头和石头一般,木头和石头的本性令其放在平坦的地方比较稳定,放在陡峭而又倾斜的地方容易滚动;方的容易静止,圆的容易滚动,因此善於指挥作战的人
所造成的有利态势,就像推动圆石从万丈高山滚落下来一样,这就是军事上所谓的『势』!」
顾凝儿说完之後,一直在旁边静静聆听的夏侯无极频频点头,心里暗自赞叹顾凝儿这番话果然精妙至极,不仅将用兵打仗的原理说得一清二楚,更把「兵在於速、兵在於勇、兵在於奇」的道理讲得活灵活现,而且分析之透彻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
夏侯无极大声赞道:「好!说得好啊!凝儿姑娘心若明镜,运筹帷幄,决胜於千里之外啊!两军未战便已将胜败之形势计算於心,刘王得凝儿姑娘如此贤才相助,平定古唐之乱指日可待!哈哈哈哈……夏侯无极自愧不如啊!」
顾凝儿含笑摇头,夏侯无极怎麽可能不如她呢?顾凝儿再怎麽傲慢也不会有这种想法,她将夏侯无极这番赞赏当成谦虚之词。
然後顾凝儿说道:「刘王,纵观史实,凡是先到达战场等待敌人的一方就如同处於主动、从容的状态,後到达战场而仓促应战的一方就会处於疲劳、被动的状态;所以善於指挥作战的人,能调动敌人而不被敌人调动;使敌人自动上钩,是以利引诱的结果;使敌人不能达到其预定地域,是靠制造困难阻止的结果。」
「若是敌人休整完善,我方就要设法使他们疲劳;敌人粮食充足,就要设法使他们饥饿;敌人安处不动,就要设法调动他们。挺进千里而不困顿,是因为行进在没有敌人阻碍的地区;进攻而必然得手,是因为攻击的是敌人不防守或防守不严的地方;防守而必能稳固,是因为扼守的是敌人不进攻或不易攻破的地方。」
顾凝儿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所以善於进攻的一方,使敌人不知道该怎麽防守;善於防守的一方,使敌人不知道该怎麽进攻;一旦微妙到看不出丝毫形迹,神奇到听不见一点声息,我方就能主宰敌人的命运。」
「前进而使敌人不能抵御,是因为攻击敌人空虚的地方;撤退而使敌人无法追击,是因为行动迅速而使敌人追赶不上;因此我军主攻,敌人即使坚守高墙深沟,也不得不脱离阵地与我军交战,因为我军进攻的是敌人一定要援救的地方;如果我军不想展开攻击,即使原地防守,敌人也无法逼我军交战,因为我军设法改变敌人的进攻方向。」
顾凝儿环视众将一眼,说道:「用示形於敌的办法欺骗敌人,诱使其暴露而我军不露痕迹,就能够做到己方兵力集中而使敌人兵力不得不分散,我军兵力集中在一处,敌人兵力分散於十处,我军就能以十倍以上的兵力打击敌人,如此一来造成我众敌寡的有利态势,并且能集中优势兵力攻击劣势的敌人,就能使与我军直接交战的敌人变得有限。」
「我军所要进攻的地方,敌人不得而知,造成敌军要处处防备的局面,敌军需要防备的地方越多,可以和我军正面作战的敌人就有限,所以注意防备前面,後面的兵力就薄弱;注意防备後面,前面的兵力就薄弱;注意防备左边,右边的兵力就薄弱;注意防备右边,左边的兵力就薄弱;同理可证,处处防备就处处兵力薄弱。」
「敌人的兵力之所以不足是由於处处防备的结果,我方兵力之所以充足是因为迫使敌人分兵防备的结果,因此能够预知交战地点、预知交战时间,就算是在千里之外,也可以赶来与敌人交战;不能预知交战地点、不能预知交战时间,那麽就会行程左翼不能救左翼、右翼不能救左翼、前面不能救後面、後面也不能救前面的情形,更何况是远在数十里外,近在数
里之遥的敌军呢?」
顾凝儿信心满满的对众人说道:「若是依照我的分析来判断,那麽敌军的军队人数多,对争取战争的胜利有什麽用呢?所以胜利是可以由人为造成,敌军虽然多,我军却可以使对方无法用全部的力量与我军交战。」
「所以要认真分析、判断,以求明了敌军作战计画的优劣长短,挑动敌军以便了解敌人的活动规律,示形诱敌以求摸清敌人的优劣环节;进行战斗侦察,以探明敌人兵力部署的虚实强弱。」
「只要示形诱敌的方法运用到极妙的程度就看不出形迹,一旦看不出形迹,即使有深藏在我军的间谍亦窥察不到底细,即使再高明的敌人都想不出对付我军的办法,这就是适应敌情而取胜的方法。」
「了解这些道理的人就知道得胜之道,不了解的人,就算把胜利摆在他面前,他依然是莫明其妙,人们只知道我军取胜的作战方法,却不知道我军是怎麽根据敌情变化而灵活运用各种作战方式,所以我军每次获胜都没有重复以往所使用的战法,而是根据不同的情况拟定作战方针,令其变化无穷。」
「用兵犹如行云流水,水流动的规律是避开高处而流向低处,用兵的规律是避开敌人坚实之处,攻击敌人薄弱的地方,水因地形的高低而制约其流向,用兵要根据敌情而采取不同的打法。」
顾凝儿总结道:「同样的道理,用兵作战没有固定不变的方式、方法,能根据敌情变化而取胜就叫做『用兵如神』,就好像五行相生相克,没有一个得以常胜,四季依次更替,没有一个是固定不移,白天有短有长,月亮有圆有缺,世间所有的一切永远处於变化之中。」
顾凝儿这番高深精妙的军事思想,令满营众将不约而同的惊叹齐呼,即使是新降於刘树生的罗速等人也讶异的睁大眼睛,罗速自认身经百战而不殆,自命计谋高於他人,可是他发现自己与顾凝儿相比不知差了多少。
………【第二百四十三章 潜入敌後】………
刘树生面带微笑的看着顾凝儿,她的一番话令刘树生茅塞顿开,其实他的战术一直都是采取与敌人对峙的战法,并不是使用分散敌人注意力的计谋,更没有尝试过顾凝儿想出的精妙战术,所以现在才会有一种如临大敌的压迫感,而顾凝儿心中早已想出击败敌人的妙计,所以显得从容不迫,这一战尚未开始,却已经可以看出胜败了。
「依本王之见,战场很可能会在距离古唐都城最近的通洲平原,敌军人数众多,利於在平原与我军决战,不利於扼守险关,这样会使敌军发挥不了庞大兵力的优势,通洲平原纵横八百里,无论是哪一方都难於防守,却便於进攻!」刘树生说完,将目光投向顾凝儿与夏侯无极。
然而顾凝儿与夏侯无极却是满脸微笑,对刘树生的见解笑而不答,只是频频摇头而已,显然刘树生的想法与他们两人有些差异,他们并未将战场定在通洲平原,而是另一个刘树生从来没有想到的地方。
顾凝儿说道:「刘王,如果将战场定在通洲平原,我军必败无疑,平原不利於暗设奇兵,只能比拼兵力多寡,对我军百害而无一利。」
然後顾凝儿顿了一下,说道:「若是在苌踅和宇波罗的大军安营於通洲平原之时,我军出奇不意在他们两军的後方设下五万精骑,突然向他们的领地发动猛攻,他们一定会带兵救援,到时候敌军的前方之势已弱,我方再举重兵突击,同时令五万精骑迅速南下,提前设伏,将敌军赶回本土的救援之兵一举歼灭,此战之胜败便成定局!」
刘树生听完随即低头沉思,由京门到西域或西北的距离几乎长达上千里,唯有轻骑才可能在几日之内到达,但是粮草会成为轻骑大军的严重问题,由於欲求速达,所以不可能携带太多辎重,只能就地取粮,以敌丰己,这对於五万大军而言,是一件难以办到的事情。
於是刘树生问道:「这五万精骑的粮草如何解决呢?轻骑西进,最大的问题莫过於此,如果有半点闪失,这五万精骑便会葬身在西域之地,南疆儿郎的血不可以白流,本王也不忍心让他们冒险,西域之地兵力强悍,一旦宇波流云留有重兵防守,就……」
刘树生说到这里,微微摇了摇头,他不得不为此举担忧,毕竟派出五万精骑事小,而统率五万精骑者,必须是一个能征善战、智勇双全的将领,要是失去如此贤才,对刘树生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顾凝儿是何等精明之人,她早在想出此计之时,便已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过滤一遍,她自然考虑过刘树生担忧的事情,但是经过一番仔细思量之後,她认定宇波罗绝对想不到刘树生在大敌当前,会派出一支奇兵突袭,因此国内的防守必须极为空虚,只要刘树生掩饰得巧妙,任宇波罗有天大的本事都不可能发觉。
顾凝儿笑道:「无论宇波罗或苌踅都没有与我军单独对战的实力,因此他们一定会倾巢而出,以他们的智力难以看出我军会突然由背後偷袭,自然会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我军的大队人马。」
「至於军粮的问题相当好解决,任何城池之中都不会是空城,宇波家苦心经营西域近二百年,西域已经成为古唐第二繁荣之地,粮草自然多不可数,只要刘王派出一个智勇双全的大将,绝对可以如我等之预期,一举破敌於国都城下!」顾凝儿说话间,有意向後堂看了一眼,似乎在提醒刘树生某件事情。
顾凝儿的用意瞒得过夏侯无极却瞒不过刘树生,原来顾凝儿将幻姬纳入自己的策略之中,自从那天刘树生对顾凝儿讲述幻姬来到南疆军中的经过之後,顾凝儿便感觉到幻姬将会成为帮助刘树生夺取王位的重要人物,那种奇异的魔法是其他人不能取代的利器。
刘树生含笑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顾凝儿的用意,不过顾凝儿这个举动的确提醒刘树生,他的帅府之内还住着一个美若天仙,又具有常人难以想像的魔法的奇异女子──幻姬。
如果幻姬答应刘树生帮助那五万精骑隐匿行踪,那麽刘树生派出的五万精骑必定可以在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潜入宇波罗的领地。
「好!就依两位军师之计,至於主将人选,本王心中已有定论,只要宇波家与苌踅出兵来伐,本王便立即派出五万精骑潜入敌後,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刘树生说道,他对众将领微微摆手,示意此次会议到此结束。
众将领各怀心事离开刘树生的营帐,其中以方秦和龙且最心急,他们两人都希望刘树生可以将此次机会留给自己,毕竟深入敌後是一次建立奇功的大好良机。
直到众将领纷纷离去之後,夏侯无极才带着满脸不解,向问刘树生问道:「刘王,不知您後堂之中有何法宝?刚才凝儿姑娘看过後堂一眼之後,您先前的担忧之心便立即消失无踪。」
刘树生与顾凝儿相视一笑,只见刘树生微微闭目,夏侯无极眼前就突然出现十几个刘树生,而且形态各异,令夏侯无极微微一惊,虽然夏侯无极不知道刘树生使用了什麽法术,不过他已经看出这些都只是幻象而已,并非真实之像。
刘树生收回自己的幻象,面露笑容的对夏侯无极说道:「无极先生,你知道是谁教我这个法术吗?哈哈哈哈……我与凝儿同时想到一个人,那就是幻姬!我认为只要幻姬施展法术,我们的大军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宇波罗的後方,狠狠给宇波罗致命的一击。」
夏侯无极不知道幻姬的存在,也从未有人对他提起这个幻魔妖族的遗族在刘树生的大营之中,但是光从刘树生的眼神之中,夏侯无极不难看出幻姬是一个传奇的神秘女子。
夏侯无极好奇的问道:「刘王有胜算自然是一桩好事,想必刘王心中已有此行的主帅人选,不知道刘王欲派哪一位将军前往西域呢?是方秦将军或童行将军?」
刘树生对夏侯无极微微摇头,虽然方秦和童行都是刘树生手下的大将,两人经历的战事不下百场之多,这两个人也被贯以能征善战之美名,但是他们都不是刘树生心中的得意人选,因为要深入敌後的话,智略比胆识更重要,所以刘树生心中早已有最佳人选了。
刘树生说道:「无极先生,方秦与童行两位将军固然勇猛,但是在计略上稍逊一筹,本王打算命罗速和公孙烈两人为帅,不知无极先生意下如何?」
夏侯无极闻言微微点头,他对罗速的为人并不了解,毕竟罗速才刚投奔到刘树生的麾下不久,夏侯无极尚且不知这个人究竟有多大的能力,但是公孙烈确实是他心中的最佳人选,虽然平日公孙烈少有表现,却也因公孙烈很沉默,才会令夏侯无极更加留意。
「既然如此,那就依刘王之意,只要宇波罗和苌踅的大军一到,我军便可以随时给予出奇一击!哈哈哈哈……无极无礼了,竟然忘记庆贺刘王喜得佳人之事,失礼、失礼!」夏侯无极说道,随即用眼睛瞟了刘树生和顾凝儿一眼,眼中带着些许欣喜。
刘树生和顾凝儿的脸上同时出现一抹绯红,原本刘树生打算等会儿将此事告知夏侯无极,没想到夏侯无极已经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化看在眼中,令刘树生措手不及一回。
刘树生大笑道:「哈哈哈哈……看来天地之间,什麽事情都瞒不过无极先生的法眼啊!哈哈哈哈……本王为得到凝儿这个才女相佐而高兴,毕竟在许多事情上,凝儿都比本王先一步想到要害之处,确实令本王安心不少,哈哈哈哈……」
就在刘树生打算与夏侯无极开怀畅谈之际,突然由帅帐之外跑进一个小兵,他喘着粗气对刘树生报告道:「报……报!宇波罗、宇波流云亲率二十万大军向东而来,此时已经到达无岭山,苌踅也亲率十余万大军进逼我军,大有与我军决战之意!」
刘树生推算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如果按照大军前进的行程来推算,宇波罗和苌踅的大军早在前一天中午之前便已经出发,按他们现在所处的地理位置来看,他们已经完全离开自己的地盘,陈兵在古唐国都城外不到一百里的范围之内,不过他们未必有决战之心。
刘树生微微摆手,示意那个小兵可以退出营帐,随後他回头对夏侯无极和顾凝儿说道:「依本王之见,此次宇波罗和苌踅出兵未必有与我军决战之心,无岭山距离京门七百里,地势不高不低,只算得上是都城门前的一处高地而已;而辽伯侯的大军虽然进逼我军,但是以他行兵的速度来看,若是有意与我军决战,此时我们就不能安於帐中闲聊,他们应该只想逼退我军,让本王不敢对古唐国都心存非分之想而已。」
夏侯无极起身在营中缓缓踱步,两道浓眉紧皱不展,他知道刘树生的判断没有错,如果宇波罗有心与己方决战的话,绝对不会陈兵在无险可守之地,苌踅也不会迟迟不攻打己方的大营,看来他们两人心里都对刘树生有畏惧之心。
夏侯无极说道:「刘王,依无极之见,我军继续按照先前的计画行事,无论他们两人是否有心与我军决战,我军都必须要先下手为强,毕竟我军与他们的兵力相比之下处於劣势,不胜则必败!」
「看来他们两人虽然已经协议联合出击,但是他们心中都对刘王有所畏惧,无极认为刘王可以向天下公告您持有古唐国传国玉玺之事,如此一来,您进军古唐都城是顺理成章之事,还可以动摇宇波罗和苌踅营中的军心。」
夏侯无极分析道:「毕竟自古唐国有史以来,就是以传国玉玺为无上权利的象徵,谁能拥有此物便是古唐之主,这一点在古唐国人的心里是根深蒂固的想法,刘王若将此事公诸於世,必定得到民心拥护,自然可以免去进入都城後的许多麻烦。」
刘树生听完点了点头,立即吩咐道:「来人,速将幻姬姑娘、罗速将军、公孙烈将军三人带来本王大帐,本王有要事相商!」
不久之後,幻姬被几个侍女带到刘树生的大帐之内,刘树生看着幻姬,郑重其事的说道:「幻姬,本王有一事相求,不知幻姬姑娘可否答应?」
幻姬看见刘树生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心知一定即将有大事发生,连忙收敛笑容,一双大眼盯着刘树生并不断点头。
刘树生对幻姬可谓恩重如山,自从幻姬随方秦来到刘树生的营中,刘树生便对待幻姬如同亲妹妹一般,着实令幻姬感动不已。
刘树生说道:「是这样的,宇波罗和苌踅亲率三十万大军前来与本王决战,但是本王兵力不足,只怕正面决战会使南疆二十万儿郎葬身在都城下,所以本王决定请幻姬姑娘帮助罗速和公孙烈将军潜入宇波罗的封地发动劲袭,令宇波罗和苌踅因後方不稳而自动退兵,不过此行必须深入敌後,其中艰险亦不得而知,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幻姬淡然一笑,如今生死对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幻魔妖族全族已被灭尽,若不是刘树生手下的大将──方秦为她报仇雪恨,幻姬也许早已跟随族人以及父母一同前往那个世界,因此她怎麽可能会回绝刘树生的要求呢?
幻姬说道:「请刘王宽心,幻姬感於刘王对幻姬的恩德,甘愿为刘王冒险一试,但是幻姬尚且年幼,幻术之法并未臻至大成,尚且不知能否保证刘王的大军安然潜入敌後,不过幻姬誓言为刘王竭尽全力!」
刘树生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就在这个时候,罗速和公孙烈也被带到刘树生的大帐之中,他们几乎同时想到刘树生深夜将他们唤入大帐的用意。
刘树生说道:「两位将军,深夜将两位将军唤至本王的营帐,想必两位将军已将本王的用意猜出八、九分,宇波罗与苌踅已经出兵,本王得到消息之时,他们两人的大军已经距离我军几百里之遥了,本王决定命两位将军率五万精骑潜入敌後,发动劲袭,不知两位将军是否愿意冒险一试?」
罗速听到刘树生如此一说,不免有些激动,他对刘树生说道:「多谢刘王对罪将罗速的信任,罗速甘愿为刘王肝脑涂地,万死不辞!」对於罗速而言,身为新降之将可以得到刘树生的信任,没有什麽比这件事情更能让他感动了。
公孙烈也因刘树生对自己的重用而激动不已,感动之情溢於言表,最後他将罗速说过的话对刘树生再说一遍,只不过他将「罪将」改口为「末将」罢了。
刘树生满意的说道:「好!既然两位将军已经下定决心,那麽本王便在此等候两位将军的捷报,另外,为了让两位将军顺利潜入敌後,本王特地请来幻姬对两位将军施以援手,千万不要小看幻姬,她可以令你们的五万大军隐去身形,如同空气一般潜入西域之地而不被任何人发觉,同时幻姬乃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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