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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赖上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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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凉螓首轻甩,发间绯『色』琉璃簪子一瞬甩出,青丝柔柔垂下,绯『色』发簪在晨光之下瞬间夺去所有暗器的锋芒,险险的擦过拓博堃鼻梁骨,嗖的飞过院子,重重的钉在靠近院墙的蔷薇花从当中。
  下一刻,蔷薇花丛发出细微的碎裂声,墙壁斑驳悉索间裂开了一道缝隙,有一丝七彩流光从中隐隐闪现,而幕凉甩出的发簪上面却是『插』着三枚银针!
  拓博堃眼底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神情,绝世冷傲的五官,在此刻竟然是一丝孩子气的得意,剑眉轻挑,墨瞳弯起,唇瓣勾起一抹完美优雅的弧度,绝世桀骜的五官,在日光之下,少了事不关己的冷漠孤傲,多了一丝自信温暖。
  “主子!!”
  飞豹和血鹰同时扑过来,腿都要吓软了,若不是最后关头幕凉出手,主子这是铁了心要赔上一双眼睛了。
  “谢四小姐出手!”
  飞豹和血鹰同时跪在地上,幕凉冷淡的瞥了他们一眼,不说话,他们也就不敢起来。
  纳兰天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院子门口,青儿苍白着一张脸紧随其后。看向幕凉的眼神难掩复杂矛盾。她到底是该感谢纳兰幕凉呢,还是头疼于稍后将会引起的一系列连锁反应呢?
  而纳兰天作却是脚步不停的离开院子,那背影裹着深沉气息,一时之间,让人难以捉『摸』他此刻心思。
  “小姐!”
  “小姐你没事吧!”
  老李和飞凤回过神来,也都踉踉跄跄的跑过来,跪在幕凉面前大气不敢出一声。
  “全都起来!在我这里不兴下跪这一套!”
  幕凉冷声开口,见飞豹和血鹰站起来之后,幕凉冷着脸对他们说道,“你们不用感谢我!我不是救他!只是在这院子里发现了一样好东西而已!”语毕,她转身朝院墙的蔷薇花丛那里走去,纤细背影,单薄清瘦,却透着常人难以接近的薄凉冷漠。
  拓博堃看着她一步步走到蔷薇花丛那里,不觉深呼吸一口,勾唇无奈的笑了笑,不知该说她死不承认呢,还是什么!反正,如今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幕凉这会子已经走到蔷薇花丛边,从她发间甩出的绯『色』琉璃簪子结实的『插』在墙上,琉璃簪子上面还有三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可就在簪子『插』入的墙壁缝隙之内,却隐隐的有一丝异样的七彩之光若隐若现的闪着光芒。
  ……
  
        167 拿开你的脏手!
  墙壁中间怎会有七彩琉璃之光呢?
  幕凉转身看了拓博堃一眼,拓博堃脸上的表情同样满是疑『惑』。
  “飞凤,老李。把着堵墙推倒,看看里面究竟怎么回事!”幕凉后退一步冷声吩咐。仿佛身后站着的拓博堃根本不是这皇家书院的院士,只有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拓博堃『摸』了『摸』下巴,眼神示意飞豹和血鹰过去帮忙,既然是她感兴趣的,他当然要帮忙了。
  下一刻,拓博堃飞速脱下自己的披风,轻轻披在幕凉身上,想要给她挡住暴『露』在外面的手臂。之前,他才刚刚走进院子,就看到纳兰天作撕下了她的袖子,虽然不是故意的,但那暴『露』在外面的莹白藕臂,还是看的拓博堃一瞬间怒火中烧。
  自从认识幕凉之后,拓博堃发现,自己的脾气就没平和过。只会一次比一次更加暴躁。
  他脱下来的披风,还带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淡淡龙涎香的味道,清幽『迷』离,甫一接触到幕凉冰冷的肌肤,第一瞬间,便有种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无数温暖的感觉。
  幕凉想也不想的将滚着紫貂『毛』的温暖披风甩给了拓博堃。
  “我用不着你辽王的东西!拿走!”幕凉不领情。
  她不会忘了,三天前是谁强行禁锢自己的身体,又亲又抱,极尽下流无耻之能事。
  崭新的紫貂绒披风被幕凉扔在地上,沾了尘土,拓博堃瞳仁一暗,在飞豹和血鹰震惊的眼神中,弯腰捡起了披风,重新陇在手臂上,看向幕凉的眼神不见丝毫怒意,有的竟然只是无奈和纵容。
  飞豹和血鹰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谁不知道,大王的每一件衣服,在北辽都是独一无二的。这件紫貂的披风更是连当今圣上都没有。可是十八部落进贡的唯一珍品呢,整个北辽,独此意见。辽皇当时见了也喜欢的很,可最后还是给了拓博堃。
  谁曾想,拓大王今儿第一次穿上,就被幕凉无情地扔地上了。这不算完,最要命的是,他们家主子竟然还弯腰亲自捡了起来!这当真是晴空霹雳,将他们都定在当场了。
  “你还在生本王的气吗?那日的事情,本王已经再三给你赔礼道歉了,甚至……还被你打了一巴掌。还不解气吗?”拓博堃说着,垂下眸子,抬手弹了弹披风上面的灰尘,执拗的还要给幕凉披在身上。他就是见不得她的肌肤暴『露』在外面,让别的男人看了。虽然现在这院子里除了他的三个男人,两个是他的手下,打死也不敢抬头多看她一眼,另外一个老李年过半百。可拓博堃上来一阵那执拗劲儿,绝对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眼看那紫『色』的温暖披风又披在了自己身上,幕凉这一早上的坏脾气,都在这会子爆发了。
  她狠狠挥开拓博堃的手,重重的将那披风扔在地上,绯『色』绣履毫不留情的踩着披风走过,如此举动,一瞬刺痛了拓博堃的眼睛。
  他抬手拦住幕凉,幕凉看也不看反手就给他一掌,拓博堃躲避的时候,准确的握住了幕凉暴『露』的那只手臂,幕凉另外一只手抬手去还击,拓大王此刻那霸道倔强的『性』子也上来了,抬手毫不客气的撕下了幕凉衣服上的另外一只袖子。
  本来这个举动的原因是想让幕凉乖乖地披上披风,最起码,她也会跑回房间,到时候他跟着她进屋,有些话在屋里说,总比在这里说出来要好!
  可拓大王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手下力道一时没有掌握好,只听到刺啦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响起,下一刻,幕凉衣服上被撕下来的不光是袖子,还有胸前的衣襟。
  “拓博堃!你个混蛋!”
  幕凉抬脚去踢拓博堃小腹,瞳仁喷着火,一贯是冷清清的小脸,这会子,竟是染上了一丝异样的红晕。
  “全都转过头去!!”拓博堃第一反应就是呵斥正在推墙的飞豹等人,下一刻,他抬手想要护住幕凉胸前暴『露』的肌肤,却是……不偏不倚的『摸』到了幕凉身前!
  他宽大干燥的手掌一瞬间接触到了如丝绸一般顺滑的触感,这触感之下,是令他身躯为之痴『迷』沸腾的柔软紧致。
  拓博堃定睛一看,自己掌心扣住的竟然是幕凉的胸……
  那丝绸的触感来自于幕凉穿着的水蓝『色』肚兜,至于那紧致柔软的感觉,不用说,拓博堃也知道是什么。
  幕凉在这一刻,有种将拓博堃碎尸万段的感觉!
  偏偏拓博堃也是第一次接触到这般感觉,那手掌如何能舍得离开,竟还是不知死活的收拢了一下手掌,想要更加贴合的感受这令他身躯为之沸腾燃烧的感觉。
  “拿开你的脏手!!”幕凉喊了一声,身子向后退,如今的场景,便是她衣衫不整,锁骨肌肤暴『露』无遗,藕荷『色』抹胸被撕下来一半,另外一半也是摇摇欲坠的挂在胸前,里面穿着的水蓝『色』肚兜,在胸前的位置上是一朵悠然绽放的银『色』山茶花,山茶花盛放在一片银『色』的水波纹图案之上,花开艳艳,水波潋滟。映出的是怎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美景呢!
  可幕凉后退之后才发现,该死的拓博堃,这双手好像是吸盘一样吸在了她的胸口,她后退,他的身体连同手掌也跟着一起前进!触手的敏感之下,幕凉的身体竟是可耻的有了颤抖的感觉!
  “凉儿,我……我不是故意的。”拓博堃从未见过幕凉红着小脸无措愤怒的模样。可他就是舍不得拿开手,『摸』她一下实在是不容易,『摸』了第一下,这第二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到,所以拓博堃这会子,很无耻的将内功凝聚在掌心,吸附上了幕凉的肌肤,这才有了幕凉如何也甩不开他这只手的感觉。
  “你先拿开你的手!!”幕凉现在不想跟拓博堃这厮讨论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她知道是他动了手脚,说不定是使用了内功!在这古代,如她这般硬功夫吃亏就容易吃亏在这里!
  为今之计就是让拓博堃先拿开他的爪子!
  拓博堃轻皱下眉头,眼底精芒潋滟,想了想,淡淡道,“凉儿,我也是身不由已!前些日子受的伤还没好利索,如今这内功并不受我本身控制!时不时就会出些岔子,并非我不松手,而是无能为力!不如……”
  拓博堃说到这里,瞳仁闪了闪,眼底的精芒看的幕凉牙根痒痒。
  ……
  
        168 凉儿,你惩罚我吧
  “不如你现在亲本王一下,说不定能让本王躁郁的心得以缓解,也好松开这只手啊!”
  拓博堃一脸真诚淡然的表情,下一刻却是清晰的听到了幕凉磨牙的声音。可拓大王此刻想的却是,若是她这可爱的小贝齿能够咬在他的身上,反复厮磨,倒也是一件美事。哪怕被咬的伤痕累累,他也心甘情愿。
  院子里其他四个人都是听到了拓博堃这一无耻的要求。
  飞豹和血鹰实在是不理解,他们家主子怎就堕落到了这般地步,往昔的高高在上目空一切都去了哪里?这完全就是换了一个人!竟然连这种招数都用上了!难道主子忘了,三天前纳兰四小姐才狠狠地甩给他一巴掌吗?
  难道主子被打上瘾了,这故意来讨打的?
  “亲、你、一、下?!”幕凉咬着牙开口,这句话说得好像不是亲一下,而是要狠狠地咬上一口的感觉。
  拓博堃感觉到后背有嗖嗖的凉意挟裹着而来,面上却仍是维持着淡定之『色』,从容不迫的开口说道,“是的。亲一下说不定本王就松开手了!幕凉不试试吗?要不然总是这么僵持着,你身上也没有衣服穿着,着凉了本王还要心疼,况且,本王……”
  “唔!”
  “凉儿!!”
  “闭嘴!”
  就在拓博堃还没说完的时候,幕凉身子突然向前一步,红唇嘟起,却是很不情愿的落在他还张着的薄唇上。一瞬,唇瓣之间亲密无间的贴合,她唇瓣的味道他不是没有尝过,可似乎一直都是他主动,今天,终于轮到她主动送上香吻。
  柔软的唇,带着一丝淡淡的『潮』湿气息,唇瓣柔软而香糯,落在他唇上的第一刻,便如同燎原的火焰,那温暖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让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沸腾燃烧的状态下。
  她的唇柔软到了一碰即化的地步,拓博堃担心下一刻幕凉的唇瓣就会毫不留情的离开,所以当他反应过来,这落在唇上的温暖来自于她的双唇,他毫不犹豫的黑心肠了一次,自此用内功吸住了她的唇瓣,令她唇瓣与他的不留一丝缝隙的亲密接触。
  那芳香甘甜甫一碰撞,他的舌尖便有些迫不及待的伸出来,带着丝丝暧昧缠绵的气息,细细的刷过她整齐可爱的贝齿,他如何也不明白,这小女人,为何这唾『液』都是甜的,都是美的,品尝起来,胜过这天下一切琼浆玉『液』。简直是一滴在口,便可以回味上一生了。
  幕凉的唇瓣被拓博堃咬住,她不觉闭上了眼睛,瞳仁眯起,身子有些绵软无力的靠在他身前。
  拓博堃心中一喜,揽过幕凉的腰身,毫不客气的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脖颈,低下头,深深的吻着她蜜一样甘甜的唇瓣。他的薄唇『性』感魅『惑』,这一刻却是甘愿臣服于幕凉这毫无技巧的唇瓣之下,心甘情愿的为她做出任何挑、逗,勾,引。
  一时间,偌大的院子寂静无声。推墙的四个人都是面冲墙站着,背对着亲吻的热火朝天的一对男女。
  年纪大一点的老李表现最为淡定,低下头闭上眼睛,将装死的状态进行到底。
  飞凤则是红着脸捂着耳朵,恨不得现在地上有道缝她就可以钻进去了。
  飞豹和血鹰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同时脸一红,低下头看着脚尖,不知怎的,身体竟然也可耻的跟着热了……这以前跟在辽王身边,素来只有冷冰冰的感觉,辽王给人的感觉一贯是冷酷无情,寒气冲天的。他们也是一年四季都是寒澈冰冻的感觉。
  可是自从主子认识了四小姐,主子的情绪要不是阴晴不定,令人胆战心惊的,要不就是今天这般……主子抱得美人在怀,却是苦了他们在这里面冲墙的深呼吸。
  拓博堃用力的『揉』着幕凉的身子,恨不得将她『揉』在身体里面。而幕凉始终闭着眼睛,仿佛是在静静感受他的亲吻。拓博堃不知不觉也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吻着她。
  只有闭上眼睛,才能深深的感受这一刻。
  属于他们的时光。
  哪怕此时,天地万物都毁灭了,也不及将她抱在怀里深情一吻来的重要!
  哪怕此刻,地动山摇风云变幻,也无法动摇他将她揽在怀里一生一世的信念!
  拓博堃的吻越来越深情,他是付出了一生的情感在这一刻,这一吻注定是要天昏地暗的。
  可是,渐渐地……拓博堃突然发现了一个怪异的现象。那就是……幕凉始终紧闭着双唇,牙关也紧紧咬着,瞳仁闭上,眉头皱着,身子软软的仿佛是没有任何力量一般的靠在他怀里。
  期初,他当幕凉是害羞,所以才是如此紧张的模样,可是当他意识到不对劲突然松开手臂的时候,下一刻,她的身体竟然像是被抽离了所有的力气,绵软无力的朝一边倒下。
  “凉儿!”
  拓博堃心惊大喊一声,急忙俯下身接住了幕凉下滑的身体。
  可是不管他如何呼喊,幕凉始终是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窝在他怀里,眉头轻轻蹙起,似乎是哪里不舒服的样子。
  “凉儿!你怎么了?!”
  “凉儿!你别吓我!你说句话!你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看着我!”
  “凉儿!我不跟你开玩笑了!我已经把手拿开了!你快醒醒!凉儿!!”
  拓博堃的喊声惊动了面壁的四个人,他们转身的时候,拓博堃已经扯过一旁被幕凉扔在地上的披风,给幕凉盖在了身上。
  飞豹和血鹰刚想上前查看,却是被拓博堃此刻脸上的表情给吓到了。
  “凉儿!你是不是旧病复发了??难道是因为三天前我对你所做的一切,让你……凉儿……”拓博堃自顾自的说着,下一刻竟是拿起幕凉的手,狠狠地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口上。
  “凉儿,你睁开眼睛惩罚我吧!不要这样吓我!!”拓博堃说着,不顾胸口传来的剧痛,拿起幕凉的手又是一掌,狠狠地拍在自己的心口上。
  ……
  
        169 为她传功
  “凉儿!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拓博堃脸『色』完全变了,抱起幕凉就冲进了房间。
  幕凉的身体冰冰的,绵软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再也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冷漠疏离的人儿。
  拓博堃没想到,自己不过开了一个玩笑,怎么幕凉就晕倒了呢?飞豹等人也跟着跑了进来,走在最后面的老李见此情景,迟疑了片刻,低声道,“王,四小姐像是体内的封印发作,不知这个东西能否帮助四小姐。”
  老李说着双手捧上一闪着七彩琉璃光的蔷薇花。
  拓博堃转头看着老李,瞳仁充血发寒,手臂仍是紧紧地抱着幕凉,尽管怀里的人没有任何回应给他,但拓博堃还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付出,只为得到她的哪怕一丝回应。
  “这是什么?”拓博堃眼神冷冷的看着老李。
  老李看了眼飞豹,由拓博堃的贴身护卫来讲,拓博堃才会信服。
  飞豹接过那株七彩蔷薇花,沉声开口,“王,这是刚才从墙里挖出来的蔷薇花。人称烈火蔷薇。先皇建造这皇家书院最初,就有传言,说这皇家书院曾经种植了一株可医治百病的烈火蔷薇,但是因为烈火蔷薇生『性』火爆,看管之时稍有不慎,就会凭借顽强的生命力钻入墙壁缝隙,继而不知去向。
  这一株烈火蔷薇想必就是当初不知去向的那一株。当时先皇得知烈火蔷薇不知去向,便说,此乃天意,缘分未到而已。若是缘分到了,有缘人出现了,这株烈火蔷薇才会献身。王请过目!”
  飞豹说完将烈火蔷薇递给拓博堃。
  拓博堃的脸『色』仍是没有任何缓和。此刻对于他来说,幕凉昏『迷』不醒的话,一切都是空谈。
  小小一株烈火蔷薇静静的躺在他手心。他也听说过这烈火蔷薇的传说,但是那是很多年前的故事,拓博堃从未想过,这烈火蔷薇还存在于这皇家书院。
  而且它出现的时候,恰恰是幕凉需要救治的时候。是巧合?还是人为?
  “王,实话跟您说!四小姐体内有封印,一双手被封印控制,越想用力,越加不听使唤。四小姐现在必须尽快解开封印,否则,拖延的时间越长,这对身体的影响也越加厉害。王……如今有了烈火蔷薇,再加上王的三成功力,相信……可以,可以救四小姐这双手!”
  老李说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飞凤也急忙跪了下来,不住的磕头,求拓博堃能救幕凉一命。
  “三成功力??”拓博堃不觉眯起眼睛,瞳仁深处闪过一丝犀利的光芒。
  他的功力也才恢复了七成,再给幕凉三成,剩余的四成可能无法应对欧阳冲的刺杀!但此刻是幕凉出事,莫说三成,就是全部的都给她,又如何?
  但是这烈火蔷薇真的有用吗?
  觉察到拓博堃眼底坚定的神采,飞豹和血鹰同时一愣,继而齐刷刷的跪在地上,紧张开口,“王,您此次出关,苦行老人再三叮嘱,您一个月内不能妄动内力,否则……后患无穷!”
  “王!四小姐是要救,但是您决不能再用内力了!只怕会造成难以预料的后果啊!”
  飞豹和血鹰的话无疑是在老李和飞凤心头,狠狠地泼了一盆冷水。老李和飞凤并不知道拓博堃内功只恢复了七成,如今……就算拓博堃不救幕凉,他们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二人不觉同时低下头,咬着唇,脸上难掩哀戚之『色』。
  拓博堃怀里,幕凉瞳仁紧闭,眉头轻蹙,呼吸清浅到几乎要停止了一般。她在他面前一贯是冷漠强大的样子,何曾有过这般让他明明抱在怀里,却会有一种她随时都会消失不见的感觉。
  拓博堃深深凝望她绝『色』精致的五官,这一刻,就算是看不进她的心底,又能如何?他想要她,便不在乎何时才能得到她的人和她的心!
  拓博堃将烈火蔷薇紧紧地握在掌心,瞳仁定定的看向跪在那里的老李。
  “告诉本王,这烈火蔷薇该如何用!”
  拓博堃甫一开口,老李和飞凤眼底含着泪,满是惊喜和感激的光芒。
  “回王,这烈火蔷薇需……”
  “王!不可以!”
  “王!三思啊!您的内功并未全部恢复,此刻妄动,只怕会损及七经八脉,伤及五脏啊!”
  飞豹和血鹰同时打断老李的话,昂起头激动的看向拓博堃。他们敬重拓博堃,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主子置『性』命于不顾啊,这根本是拿『性』命在开玩笑啊。
  飞豹跪着向前一步,冒着被砍头的危险,担忧的看向拓博堃。
  “王!您对四小姐之心,属下都知道。可您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体啊!您是北辽大王,是整个北辽拓家军的领袖!您不能出一点差错的!王!求您收回成命啊!”
  飞豹话音刚落,就被拓博堃一脚踹飞!他的命令向来不容任何人质疑改变,尤其是在幕凉的事情上。他拓博堃更是一言九鼎!
  飞豹身子被踹出去十几丈,直接重重的摔在了院子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飞豹趴在地上好长时间动也不动。
  老李和飞凤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是该替他们家小姐高兴,有北辽大王如此不顾一切的相救,还是感叹,因为小姐这恐怕又要掀起一番争斗了!
  血鹰见飞豹被踢飞了,明知开口劝阻的后果是什么,血鹰还是忍不住开口阻止拓博堃。
  “王!您的存在才是十万拓家军的存在!才是辽王府三千暗卫的存在!王,血鹰愿意传功于四小姐!还望王收回成命!!”
  ……
  
        170 你当本王是什么
  “就凭你也想给她传功??滚!!”
  拓博堃再次抬脚,将血鹰直接踢出了院子,比刚才的飞豹还要远上十几丈。尽管他动怒到下此狠手,可抱着幕凉的怀抱却是纹丝不动。他不想让她感受到任何波动。
  哪怕她现在昏『迷』了,他也不想让她感受到任何不快。
  “王!老奴代四小姐感激王为四小姐所做一切!四小姐自幼丧母,生活清苦,自此,在将军府不曾过过一天幸福的日子。每日里,打骂羞辱是家常便饭。几位夫人和几位小姐少爷的欺凌报复更是信手拈来。不曾将她看作是将军的长女,甚至是将军府的任何一个下人,过的日子也都比四小姐好上百倍。
  老奴和飞凤还有宝儿三人,是二夫人早年留下来照顾四小姐的,却是不方面在明处『露』面,这十几年来,老奴等人多次目睹四小姐被人欺凌打骂,却只能在暗处加以帮助,只因夫人不许老奴现身。夫人当年之所以满意四小姐与三殿下的婚事,只因四小姐身上的封印,必须是皇室血脉,或者是武功高强者才能解开!
  所以……”
  老李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
  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这一刻却是哭得像个孩子。
  如果不是二夫人临终前再三叮嘱他,只要四小姐还有一口气,就不让他出面,这些年来,他看着四小姐被人欺负,如何还能躲在暗处呢?
  纳兰将军自从二夫人去世之后,这十多年来,只回过将军府三次!如何能知道四小姐在府中遭受的一切!而且纳兰将军自从二夫人去世之后,也是『性』情大变,少言寡语,沉默恍惚。很多时候,回到将军府的他都是一个人呆在书房,一呆就是几天的时间。
  跟别提去其他几位夫人房里了。通常纳兰将军在将军府再次『露』面的时候,也是他该离开将军府回到边关的时候了。为此,几位夫人没少有怨言,却是不敢当面造次,等纳兰将军一走,几位夫人和小姐少爷,便将这些火气全都撒到纳兰幕凉身上!所以,在曾经的纳兰幕凉心中,其实最怕的便是纳兰明辉刚刚离开将军府的那段日子。
  那简直是地狱一般的生活!生不如死!
  拓博堃坐在软榻上,静静的抱着幕凉。瞳仁红红的,周身的血『液』都因为这血『色』仿佛燃烧了起来。
  以前,他不是没听说过幕凉在将军府的遭遇。有家『药』庐的掌柜也说过不少,那一天,他还掀翻了大理石的桌子,后来,飞豹也调查了不少资料回来。他当时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三天没有出来,因为他深知,得知她曾经遭受的一切苦难的他,一旦走出房间,说不定会控制不住的血洗了将军府。
  他心疼她到了极致,所以当她设计利用席阑珊黑了他的名声,他没有一丝生气和不满,给了她从未有过的纵容和放任。
  他甚至告诉自己,她纳兰幕凉想在这北辽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都随她,只要她不爱上其他男人,她想怎样都可以!他都会宠着惯着护着,任何人也休想说出半个不字!
  拓博堃深呼吸一口,沉声道,“她身上的封印,若是与武功高强的男子圆房便会解开,是不是?”
  “是的李不敢隐瞒,说完之后,对飞凤使了个眼『色』,让飞凤先退下。
  飞凤急忙退了下去,走之前,担忧的看了昏『迷』的幕凉一眼,却摄于拓博堃此刻冰冷刺骨的煞气,而不敢再看第二眼,急忙退了出去,小心的关上了房门。
  “所以那天……在温泉池子,她才会做出勾引……勾引本王的举动。是因为在这之前,她的手出了问题,所以她失手打翻了茶壶,她觉察到不对劲便去找你,你告诉她实情,并且说现在最合适的人选便是本王,只有对本王献身,方才能顺利解开她双手的封印,是这么回事吗?”
  拓博堃的声音越到最后越加低沉阴冷,老李听的后背阵阵发寒,拓博堃已经将事情全都串联了起来,前后滴水不漏,老李哪还敢隐瞒,只得频频点头,颤声道,“王赎罪!老奴该死!老奴罪该万死!一切都是老奴的错!与四小姐无关!若王要惩罚的话,就请王拿老奴下手!切莫为难四小姐!为今之计,四小姐『性』命堪忧,还请王高抬贵手,救四小姐一命!”
  老李一个劲的在地上额头,额头上鲜血直流。他对幕凉和幕凉娘亲的忠心,在此时,可见一斑。
  拓博堃冷哼一声,一只手重重的拍在面前的矮几上,轰然一声巨响,那酸枝木的矮几一瞬从中间断裂成两半,中间的碎木屑飞了出来,落了老李一头一脸,粘在了他满是鲜血的额头和面颊上。老李忍着不敢动,身躯僵硬。
  拓博堃眯起眼睛看着他,冷冷道,“你是不是还跟她说过,当今天下,能救她的人只有四大公子和本王,但是因为那四个人都距离较远,只有本王现在在她身边,若是选择本王,便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所以要她速战速决的来勾引本王,只是,一旦事成之后,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将本王一脚踢开,逍遥快活去了??”
  拓博堃此话一出,老李浑身一颤,抬头震惊的看着拓博堃。
  老李在将军府多年,也算是有见识的人,可在气势威严霸道的拓博堃面前,老李深深感受到了何为不怒而威!何为睥睨天下!拓博堃身上的气势便是如此!仅仅是蛛丝马迹的线索,他便能一步步精妙的推断出来,令人生畏,却也令人心惊胆战!
  老李不敢造次,只得乖乖点头,实话实说,“王明察秋毫。老奴当时跟四小姐说的话……基本是差不多这个意思。”
  “好一个基本差不多这个意思!你当本王是什么?!是你跟纳兰幕凉斟酌再三最顺手的一件物品吗??”拓博堃沉冷发声,瞳仁嗜血,神情肃杀。
  ……
  
        171 一个情字,一个爱人
  那日幕凉在温泉池子勾引他的一幕,拓博堃也曾怀疑过是这个原因,但是因为一直没有得到确切的证实,拓博堃一直都将心底的怀疑压下。而今,事实摆在面前,容不得他不信!
  他不觉低头深深凝望怀里昏『迷』不醒的人儿,明明是气的咬牙切齿,却还是做不出一丝伤害她的事情来!
  “王……”老李此刻完全拿不准拓博堃的心思,看他的表情似乎是恨不得一口吃了他家小姐。
  “你告诉本王,这烈火蔷薇如何用便可,其他的,不用你多言!否则,你的下场就跟飞豹他们一样!”拓博堃声音发寒,冷的刺骨。老李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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