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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爷娘娘 相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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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她那孤独的心
女儿的吻纯洁的吻
愿姆妈得欢欣
女儿的吻纯洁的吻
愿姆妈得欢欣
愿姆妈得欢欣!”
(还是去听‘孔莹’唱的啊!)
怜儿反复唱了几遍后才收音,而她自己却在最后梗咽了出来,实在忍不住了,忘记了凌非交代的事情,直接大步跑到了中间苦着跪了下去:“呜呜呜求你们救救我爹爹,求求你们呜呜呜!”
‘砰砰砰’不断的叩头吓得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凌非见状赶紧上前把她抱了起来,小声责备道:“不是告诉你等宴会完了再说的吗?”
怜儿摇摇头大声哭道:“呜呜呜怜儿没用怜儿好担心娘,呜呜呜姐姐求你求求他们呜呜呜!”
小小女娃不断的想挣脱凌非跑去跪求那个哭了的奶奶,大喊道:“奶奶,救救我爹爹呜呜呜奶奶……”
西太后赶紧擦擦眼泪也站起来,放下花束就走了下去蹲下身子摸着孩子的小脸:“怎么?你爹爹怎么了?”一声奶奶真是喊进了她的心坎,倘若儿子们争气的话,是不是有这么一个大的孩子了?那自己就不用这么孤独了。
怜儿赶紧再次跪下,却又立刻被凌非抱了起来,摇着小脑袋,任由缨穗不断的摇晃,哭道:“奶奶,我爹爹呜呜呜是被陷害呜呜呜怜儿也有姆妈,每次娘去求衙门的人时都被打了出来呜呜呜求你们救救我爹爹呜呜呜呜呜!”
凌非只是抚摸着她的后辈,不断给她顺气,哎!这种事历朝历代都有,就是要管你也管不过来,只能说碰见了就管一下,想永远没有贪官是不可能的,再好的皇帝手下也有贪官,上次去和衣糜问保佳菥尤凰蛋凑盏笔钡募鄹衤舫鋈サ幕埃瞳|所有的钱财居然价值三千六百亿人民不,超越了比尔盖茨,乾隆也算是好皇帝了,最起码勤政爱民,岭修阎也算不错,可没有不贪心的狼,防也防不住。
“怎么回事?”岭修阎听到对方这么说,顿时觉得不解,不过没像太后那样跑下去,只是端坐着问道。
凌非见孩子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便站起来看着所有人道:“她叫怜儿,是我找演员时碰到的,她本是丰都城外一个小村落的人,犹豫爹爹殴打了一个强抢民女的地主公,所以被告到了官府,当地官员贪赃枉法,弄得整个村落都民不聊生,太后大寿,大赦天下,然而那个地主害怕她爹爹出来找他报仇就用钱叫官府永远关着他,而且还不止这样,免税一月,但是官府却硬要收怜儿家的税钱,一家子就两个女儿,唯一一个儿子也被拉去当兵了,爹爹是家里的顶梁柱,如今却被关押在了牢里……”
“天啊!太缺德了,多么孝顺的孩子啊,为了救爹爹都不怕惹恼皇上!”
“就是!杀千刀的!”
一群大臣家的妇人都七嘴八舌的指责起那个贪官了,均是觉得该千刀万剐,或许就是孩童唱出了她们最爱听的歌曲吧。
‘啪!’
岭修阎大拍一下桌子站了起来,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在宫灯下威风凛凛,龙颜大怒,吓的所有人全都惊慌的跪了下去,当然除了弦音和岭蓝卿还有三国君王,大喝道:“你说的是哪个村落?”
凌非挑眉,好小子,挺有男人味的嘛,看向吓着了的怜儿道:“没事,告诉他,他会帮你做主的!”
“是啊,孩子,他很厉害的,只要他说放人就绝对可以放人的!”西太后也眨眨眼,看着脸蛋红红的小丫头。
怜儿怯怯的望向怒火中烧的岭修阎,吞咽一下口水嗫嚅道:“刘家村!”
一句话顿时让几个官员颤抖了一下,岭修阎双手背在身后怒视着地下跪倒的人们眯眼道:“此村是归谁管制的?”
“是是是微臣!”
人群里,一个最角落里的九品官员擦着汗水赶紧站起来走上前跪下道:“请皇上恕罪!”
“是他就是他呜呜呜呜是他要打我爹爹的是他呜呜呜!”怜儿一见这四十来岁的老头就疯了,不断的想冲上前抓烂他的脸一样。
岭修阎慢慢坐下,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那么浑身哆嗦的中年男子,冷漠的问道:“谁给你的胆子?说!”
“是是是微臣……自己,微臣该死!”中年男子已经吓得快要昏厥,冷汗更是一颗接一颗。
“你倒是挺有胆量的,当朕是三岁痴儿吗?一个小小的县官,居然敢胡作非为,来人啊,给朕拖下去,必定要问出是谁在给他撑腰!”该死的,丰都城外?居然敢在帝都外为非作歹,完全就不把他放在眼里,越想越气愤。
男子一听,顿时吓了一跳,转头看了一下刘治,无奈的起身被拉着走了出去,顺带不断的求饶,凌非抱着怜儿笑道:“怎么样?我说可以就可以吧?还不快谢谢人家去!”
只是无人看到岭蓝卿看着刘治皱了皱眉头。
怜儿眼看着那个坏蛋被抓走,也不再哭泣,冲凌非点点头:“是的姐姐!说完就冲凌非跪了下去,谢谢叔叔!”
叔叔?岭修阎烦闷的坐下,看着小女孩道:“你叫她什么?”
看了看凌非,然后诚实的说道:“姐姐!”
“那你叫朕什么?”眼里有着危险的气息。
“叔叔!”
“你叫朕什么?”再次冷声问道。
凌非一把抱过怜儿等着岭修阎道:“叔叔叔叔你耳聋啊?”她这么小,你那么老,叫叔叔怎么了?
西太后扯了扯凌非小声道:“你是他的皇后,她怎么能叫你姐姐,叫他叔叔?”
果然!岭修阎捏着拳头看着凌非道:“朕有那么老吗?”
这句话也是在场几个二十五到六岁男人的心声,这年龄老吗?
凌非喷血,把孩子送给甜香后就叉腰道:“你都二十六岁了,还不老啊?马上就三十了!别羡慕我,无论是在那里都长得像十八岁!”真好!谢谢老天爷。
这次就连宗原藤都黑了脸。
看着满地的官员,岭修阎干脆转移话题道:“都起来吧,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朕会让你们后悔的!”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洪亮的声音响完便站了起来,继续落座,几乎肚子都有点饿了,然而他们知道晚宴还没借宿,只能干等。
凌非也算了了一桩心事,还真怕岭修阎不管呢,不错,加十分。
煜寒可没想过放过凌非,戏谑道:“怎么?莫非又想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一出是一出也没见皇后的真功夫呢?”
看来他们还是挺想要自己的命呢,就说不喜欢这里吧,人人都这么狠,拿人命不当回事,发现冷夜也要冷嘲热讽就瞪了他们一眼道:“老子都拿命来赌了,你们急什么?”
“龙缘,不管这是哪里,倘若你再敢出言不逊今天朕宰了你!”煜寒大拍一下桌子,站起身阴冷的警告道。
这些人一个一个的都想要自己的命,最后瞅向点秋道:“怎么?你都不觉得心虚吗?”
点秋鄙夷的瞪了她一眼道:“本宫为何要心虚?”
“因为你的鸳鸯蝴蝶梦分明就是宗原藤教你的,你说是吗?”邪恶的勾起唇角,等待着她的答案。
“哼!”点秋没去理会所有人的惊呼,也没去看冷夜的反应,只是站起来斜睨向凌非笑得:“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啊好新鲜,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人人夸我潘安貌,原来纱帽罩婵娟,我考状元不为把名显,我考状元不为作高官,为了多情李公子,夫妻恩爱花好月儿圆,喜洋洋,就等告假回故乡,见了李公子,我送他一个状元郎!还有你说的姆妈的吻,分明就是本宫闲来无事做的词曲,不知为何落在了你的手里,应该是本宫问你为何不心虚吧?”
对方一字不差的背出,凌非瞪大眼,完全有着不敢置信,听一次,就能完全记住,厉害厉害。
“原来是皇后娘娘盗取他人之物?”
“怎么会这样?”
人们再次陷入了窃窃私语的状态,均是认为皇后做的不对。
宗原藤冲凌非挑眉,表示他也不知道这女人的记忆如此之好。
所有人想的都和太后一样,无论真假都是输,这人可真就丢大了。
“哈哈哈哈!还以为这些都是皇后娘娘亲自所写呢,岭兄,看来你所说的孝顺也不过如此嘛!如此借花献佛,高啊,实在是高!”煜寒站前来大声嘲讽着,俊脸上全是鄙夷,龙缘啊龙缘,我就说嘛!一个无才无德的女子,怎会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光彩夺目,原来是这样。
冷夜一把将点秋抱进怀里,然后冷漠的看着凌非:“你也太不知廉耻了吧?”
凌非咧嘴笑了一下,点点头走上前看着点秋道:“不得不承认,你的记性真是好得没话说,不过有句话我真是不得不说!人贱则无敌!”
“你……你别逼人太甚!”点秋赶紧窝进了冷夜的怀里:“哼!你分明就是怀恨在心,和宗原藤这个叛徒串通好想羞辱我国,龙缘,感情的事无法勉强,夜他不喜欢你,我想你也知道原因,你已是残花败柳,有何颜面要夜收你做皇后?”
如此挑明,却是让人不得不信,毕竟龙缘有多少墨水大家都知道,突然之间变得这般多才多艺,不怀疑是假,况且点秋说的是事实,龙缘确实深爱着冷夜,众所周知,所以说点秋指出的不无道理,女人嘛!本来就嫉妒心强,为了报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凌非摇摇头,真是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无耻的,你做的?老子都不敢说是我做的,你居然说都是你做的词?估计真正的作者知道了都会从坟墓里跳出来掐死她吧?算了,狡辩无意义,因为没人会相信自己,坏笑道:“美女,既然你记性这么好,那我的表演你可要记清楚了,倘若一会你还是能一字不差的念出来,那么我就服了你,你说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说完就黑着脸绕过他们走向了舞台。
看着冷夜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确定心里很难受很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会突然隐隐作痛,龙缘,是你吗?你到底有多爱他?而他却连多看你一眼都不肯呢。他的大手永远都保护着另外一个女人呢。
这次冷夜干脆让点秋坐在了他的怀里,宝贝得不得了,没想到她会这么给自己长脸,岭修阎,这次我看你怎么下台,温柔的拿起一颗瓜子送进了点秋的小嘴里笑道:“不要难过,你作来不也是为了给朕听吗?朕听到了,很好!”
点秋见局面彻底颠覆,岭修阎和岭蓝卿满脸的无奈,还有大臣们的闲言碎语,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他就是要做给龙缘看,她的男人,谁也抢不走,谁也不要妄想,因为她爱他,她要做他唯一的女人,但是她要他也只做她今后唯一的男人,至死不渝,见凌非在看这边,故意咬破一点嘴皮:“哎呀!疼!”说完就掉了一颗眼泪。
冷夜见状,直接就当众冲那张小嘴舔了下去,万般疼爱,一头青丝滑下,刚好遮住了里面的缠绵悱恻。
凌非的心,再次抽痛,突然脑部传来一阵钻心般刺痛,赶紧闭目想忍过这种突来的感觉,然后当一个画面注入脑海后,彻底的震住了。
“舒服吗?要不要更舒服?嗯?”
“夜……别……啊……”
“想要吗?你不答应本王,本王就不给你!”
“我……我……”
“不会有事的,你只要去缠着他就行,怎么?你不是说爱我吗?只要本王登基了,一定把你抢过来做本王的皇后。”
凌非用力集中精力想看清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但是不要想也知道是谁了,龙缘,你要告诉我什么吗?这些我都知道,你不要提醒我,而我也不想看你们欢爱的样子,你果然是真的和他们有染,起初我还以为只是人们在传言而已。
“夜……为什么要送我走?你不是说登基了就让我做你的女人嘛?她是……?”
“她是谁你不必知道,龙缘,其实本王也不想这般对你,就当是本王欠你的吧,对不起!”
“那你登基了还会来接我吗?”
“不会,本王没有岭修阎的大度,本王的妻子一定要是一个完美的女人!”
“感谢你带给我的感觉,我会永远记着,也……会等你来接我!”
转头的瞬间,早已泪如雨下,而她身后的男子那只握着新人的大手却始终没放开过,凌非慢慢睁开眼,发现都在看着自己,冷冷扫过冷夜,果然是个为达目的而不惜牺牲一切的男人,并没觉得有多难受,因为她不是龙缘,推理一下,自己和宗原藤是一个月前来的,龙缘刚才给的那点记忆应该是很久以前了,那么说冷夜是真的爱点秋的,相比起来,当时的龙缘已经名声狼藉了,他却愿意让龙缘去勾引太子,把自己心爱的女人藏了起来,这龙缘也是真的挨着冷夜,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几句甜言蜜语就迷失了自我。
对不起!呵呵对不起,冷夜,这不过相信你会说对不起!算了,这种男人多想一点就假的恶心,看向点秋再次说道:“你给我记清楚了,倘若你背出来,你的丈夫就得钻广海公公的裤裆,没有后悔的余地!”
点秋不屑的勾起薄唇,还没有她记不住的,只要你能说出来,岂有记不住的道理?听过就不会忘记是她的本事,过目不忘更是无人能及。
太后和岭修阎互望一眼,其实真假都对东岭国不利,刚才只是钻裤裆,现在好了,直接要当场逼死皇后,如何是好?是真的,那么龙缘肯定比不过这点秋皇后,人家能做出这等词老说明有一套,倘若是假的,可人家听一遍就能全部记住,谁能做得到?那就真是不简单了。
宗原藤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实在不行就和凌非一起杀出去,关键是根本就打不过好不好?怎么办?着实没有注意可拿。
凌非最后看了冷夜一眼,发现他还是在为怀里的绝世才女而痴迷,一个本来就很爱的女人,加上又才情横溢,这个男人都会爱到心坎里,可是这种女人太过虚伪,虚荣心这么强,今天爷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的本事。
转身大步走入后台,末了冲岭修阎投以一个安心的眼神。
岭修阎还是坐立难安,好想突然天降大雨,这场赌注就此作罢,广海更是擦了一把一把的冷汗,他是最被看不起的人,皇后娘娘干嘛要让一国之君来钻他的裤裆?真是疯了,不过真钻的话,还是很兴奋。
点秋打起了十万分的精神,准备记住对方一会从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
不到片刻,凌非出来了,所有人都充满希望的看着她,别丢人啊,特别是龙严水,着实为女儿担忧了一把,其实他更相信那些词曲都是女儿盗用别人的,自己孩子自己明白,不可能突然之间变得这么聪明的。
凌非依旧穿着西装,背带裤,头戴那顶特别制作的弯型西部牛仔帽,对于她来说,这真是真的很帅的打扮。
接二连三的伴舞者走出,一共八个,均是穿着和凌非一模一样的装扮,却全是男子,全是她从侍卫里挑选的,本来都不怎么出色的男人被这么装扮一番倒是别有一番风味,看得女人们口水直流,不同是他们整体都是驼色,只有凌非一身黑加白色衬衣。
两边的布窗下是伴奏者,拿的不再是什么二胡古琴,凌非牌吉他,小提琴,无数人们见所未见的乐器简直让那些伴奏者汗颜。
“天啊,今天的服饰都好奇怪啊,但是挺好看的!”
“是啊!”
就连男人都看得那个认真。
“安静!”凌非冲那些不断惊呼的人们道:“此曲名为‘上帝是个女孩’,不知点秋姑娘听过否?”右手拿着一个像话筒的黑色物体,其实这只是个摆设,这里没有电器,话筒就更别说了,这只是一种习惯,每次和兄弟去唱歌时,自己都是麦霸,无论什么歌,听到十遍就成,虽然不能全部唱出,但是多来几遍几乎就全会。
“呵!当然知道,这正是本宫闲来时所作!”点秋看都懒得去看她一眼,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对凌非的无耻‘无言以对’。
只有宗原藤瞪大了眼,看向凌非竖起大拇指,这小子的头脑真好用,厉害!
凌非也回以一笑:“那就请姑娘听好,背不出来这人你就丢大了!”怕就怕她一会说什么这个不是她作的,自然要问一问。
拿着话筒的慢慢升起放在了嘴边,后面排列的八个男人几乎高矮一模一样,个个面无表情,都学凌非瞬间将双腿打开,看皇后慢慢举起左手也全部缓慢的举起双手,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地面。
先是缓慢的音乐起,凌非并未去看所有人,同他们一样看着地面,直到轮到自己唱歌时才抬起凌厉的眸子盯着前方缓缓开口:“remenmbering、me、dlocover、and、see、all、over、the、world!”
点秋不敢置信的瞪大眼,这是什么话?为何从来就没听过?惊愕的看向凌非,而对方却在不断的手舞足蹈,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熟练,而且队形整齐,一看就是经过演练的,再次用力听,却依旧毫无所获,却依旧不露声色。
“the、a、known、as、a、qlre、to、those、who、a、qnee!
The、mind、shall、be、key、konqotten、as、the、past,
Cause、histony、will、last!”
唱到这里便随着后面的人大幅度的跳了起来,标准的女音,丝毫不跑调,左手僵直却帅气的做着动作,最后斜眼看向了所有人,做了一个绝对火爆的动作,侧身歪头看着他们,小手从胸部慢慢抚摸向小腹,表情更是妩媚,最后小手叉在腰侧,尽量放松身体,如水蛇一样连续挺动了几下柔软的身躯,如同一个少女在勾引少年般,更如同夜店的钢管舞女郎。
“天啊!缘儿真是胡闹!”西太后羞涩的笑了一下,脸蛋微红。
岭修阎则看得两眼发直,更是快要喷鼻血,好……性感。
“god、is、a、girl,
Whenever、you、are,
动作转换,从柔美到疯狂,同大家转了一个圈,最后再一同摘下帽子舞动了几下再一同扣上,如此这般整齐的动作看得所有人都吞咽了一下口水,虽然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唱什么,但是却出奇的悦耳,就连宗原藤都听入迷了,没想到这家伙还有两下子,怪不得倩儿会这么迷恋她。
“do、you、believe、it、can、you、neceive、it,
God、is、a、girl,
Whatever、you、bay!
Do、you、believe、it、can、you、necelve、it!
God、is、a、girl!
However、you、live!
Do、you、believe、it、can、you、necelve、it!
God、is、a、girl!
When、only、a、girl!
Do、you、believe、it、can、you、necelve、it!”
整首曲子唱完后后台立刻转变了音调,瞬间高昂,八个伴舞者已经大步离去,凌非扔掉话筒,伸出双手做着她最爱的杰克逊舞,不断的扭腰摆臀,双眸里充满了认真,完全没去看任何人。
宗原藤张着嘴,不是吧,这舞……不适合她吧?老兄,你可要跳过一段啊,否则……
架子鼓,吉他,甚至有人还拿着铜盆在那里跟着这种从来没听过的节奏敲击,可谓大得震耳欲聋。
‘咚咚哒’的声音此起彼伏。
宗原藤的担心是正确的。
当凌非帅气的跳到最兴奋时,直接伸手将头上的帽子摘下一抛,一头直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已经凌乱,脱掉西装更是扔了出去,已经听到了抽气声不断响起,没有去理会,一把扯断背带裤的背带,掏出衬衣的衣摆,故意敞开三颗纽扣的衣角露出了性格的肚脐,右手紧紧贴在裤裆上,左手学着杰克逊伸展出再打开五指,然后侧身对着所有人用力挺动着屁股,甚至还连续做了十几下,一头长发跟着摇摆,乐声也相当配合她的动作,可谓是帅得一塌糊涂。
当初她在酒吧跳时,这个动作可是俘获了不少女人的心呢,至于古代人会怎么想她就不知道了。
第五十六章 戏弄大师
“噗……咳咳咳!”
“噗哧”
接二连三的喷水声都快成为伴奏了。
整片大地逐渐演变成了让人窒息的寂静,舞蹈停,乐声止,无数宫女看得一动不动,甜香更是傻了眼,对于她们来说其实并不觉得有多不雅观,毕竟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不明白这个动作有多猥琐,只是觉得皇后娘娘好动人。
只有那些明白这个动作的女人们都红了脸,倘若周围没有异性还好,年龄相仿的男子这么多,怎么不脸红?而且个个都是内行……
太后的眼睛从看到凌非挺动屁股时就没眨一下,放大的瞳孔里尽是不可思议,看出了一点,这个舞应该是男人跳的,但是古往今来也没见过这么活跃的男人吧?当然,她不赞同,倘若跳给她一个人看可以,一个女孩家家的,在这么多文人雅士前就觉得有点轻浮了,最后慢慢转头看向龙严水,这个人明明很宠爱自己的孩子,为何不教她这些呢?看来自己以后得亲自教教她才行。
“皇帝,缘儿还小,你应该不会责怪她吧?”边问边转头看向了岭修阎,然后却被他给吓了一跳:“你……你你怎么了?”
“啊?”岭修阎慢慢转头,发现太后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某处,条件反射的伸手摸向了鼻翼下,当看到一丝血渍后赶紧用袖子擦了擦道:“没事,母后不用担心!”心慌意乱的再次看向了凌非,该死,居然流鼻血了。
煜寒也是目瞪口呆,转头看向同样震住的冷夜小声询问:“怎么回事?感觉真的不一样了呢!”将一直胳膊撑在了木桌上,脑海里有着沉思。
“哼!疯疯癫癫,厚颜无耻,当众做出这种不雅观的动作,恐怕也就只有这东岭国的皇后做得出吧!”依旧是嘲讽的口吻,抬眸望向了一直都不曾开口的白玉邪道:“白兄,你觉得如何?”
闻言白玉邪温文一笑,慵懒的坐姿配上一身纯白色绣龙长衫可谓是文质彬彬,纤纤君子,相貌堂堂,右手握成松弛拳状,有意无意的用指关节敲击着木质方桌:“活泼朝气中透着一丝英气,颇有男子的风度!”
“切!你对她的评价未免太高了,令皇后莫非就不生气吗?”看似无意的话,却充满了挑拨。
左莺莺没去理会他们,也没听到她们说什么,见凌非弯腰行礼后就直接激动得站了起来,不断拍手叫好,主要是今天的节目她真的好满意,看得激情澎湃,先是那个小女孩唱女驸马时,她就想到了自己五岁的女儿,如果有那女孩一半的本事就好了,可惜永远都不行呢,后来听到了姆妈的吻,也差点落泪,不过女儿一直都很乖巧,不算太悲伤,毕竟没有身临其境过,无法得到感触,但是看到现在的凌非,她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个井底之蛙了,什么叫洒脱自如?什么叫不在意繁文缛节?突然羡慕起了对方。
见她这样,煜寒嘴角抽搐了几下,再次不甘心的冲白玉邪道:“这龙缘分明就是没丝毫的教养可言,也是,她娘自己就是个傻子,教出来的孩子也如此痴癫,根本连循规蹈矩是何意都不懂,白兄,你难道希望你的爱妻也和她一样?”
“煜兄此话过于严重了!”儒雅一笑,唇红齿白,令人看了就有一丝欲罢不能,对于煜寒的话不做任何的答复,两边不得罪。
“恐怕当今天下也只有白兄这种不拘小节的人会为她说话吧,好吧,我不说便是!”真不明白明明这么毫无廉耻之心的女人为何都看不出来?岭修阎更是被下了迷魂药一样,不过不得不承认唱的确实动听,还不是盗用人家点秋姑娘的?无耻的女人。
这真是当厌恶一个人后,无论对方做什么都觉得都不入眼了,此刻即便是凌非能唱出花来,可对冷夜和煜寒来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那种昔日都玩过的女人向来他们不会再感任何的兴趣,好马不吃回头草,欣赏一个女人无非就是想着和对方翻云覆雨,既然一切都做过了,还能有什么兴趣?在床上时,根本就对她产生不了多少的兴趣,甚至到半路还会卡住,觉得进行不下去,即便是和一个宫女玩也比跟她来的有意思。
如此这般的不堪入目,加上她还盗取别人的才华,越想就越是鄙视,特别是冷夜,其实他知道龙缘为何会这样和自己较劲,点秋说的没错,她是为了让自己对她感兴趣,弄这么多还不是为了吸引自己?看来对朕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天下皆知她爱慕自己,当初那般对她却还说什么会等自己来接她的话,这不是爱是什么?就算现在恨了,那是因爱生恨,可心里没有你,无论你做再多朕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因为你……不……配!
上官挽素和点秋同时看向失态的左莺莺,没有评价什么,而是相视一笑,是那种充满无聊的笑,没有鄙视却也没有喜欢,品味真差呢。
紧接着许多奢望追赶朝阳却总是被世俗牵绊住的女子们也都鼓掌,年轻的男子则都脸庞一片绯红,不过终究是有人喜欢有人恼,龙严水确实如所有人所说,爱女成痴,居然也跟着鼓掌,但是现在他最想知道的不是这个,而是接下来的事,有着浓烈的担忧,但是给女儿增加信心他还是会的。
龙翱吊儿郎当的靠在椅背上,一脸的黑气,是的,他讨厌这个女人,非常讨厌,讨厌到恨不得她死。
凌非再次戴上帽子走下舞台没去看任何人的脸色,直逼点秋,‘啪’再次将脚踩在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凳子上,扬起眉角坏坏的笑着:“美女!你是不是该背了?”
“就是,点秋姑娘,赶紧念给她听,戳穿她!”煜寒目光灼灼的盯着点秋,只是这龙缘的其实有点压人,不过无所谓,无论如何丢人的也不是自己,她们谁输谁赢都一样。
冷夜只是不动声色的抚摸着爱人的小手,然而她的一丝颤抖令他微微蹙眉,赶紧伸手意识她不要怕,一切还有他:“点秋,你不用害怕,念出便是!”
本来所有人还都在等着皇后血洒皇宫的,但是居然发现点秋在犹豫,顿时大家全都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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