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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爷娘娘 相琪-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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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具男人的身体,你信吗?”见他摇头就叹气道:“可是我真的很想要一具男人的躯体,算了,不说这个了,我最想要的是自由,天下没有战争,每天笑傲江湖,不用害怕走到某处就要面临硝烟。”

  “朕会天下一统的!”总有一天他会的,这是每个人的雄心壮志。

  就你?你连岭蓝卿一半的谋略都没,在这个地方,你必须能做到真正的无情无爱才行,真正的皇帝是不可能和女人打闹的。

  “如果…”想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问,却还是问了出来:“如果有一天岭蓝卿真的取代了你的位置,你会怎么办?”

  如此敏感的话题瞬间让岭修阎微眯起了凤眼,阴冷的说道:“倘若他真的不知悔改,朕会在他野心起的那一天就会将他他除掉的!”决不姑息,再大的亲情,只要对方不仁,何必在说什么义?

  看着他这么坚决,深吸一口气挑眉单手叉腰转动着擦澡布:“那你只会让自己更孤独,其实皇位真这么重要吗?有一天你会发现亲情比什么都重要,到时候追悔莫及,他要你给他就是了,这样他一定会感激涕零,一定会给你一个不可动摇的位子,你要怕他做不好皇帝就在一旁督促他就行了。”

  “大胆!龙缘,皇宫不得干政你不知道吗?”“噌”的一声站起身子,任由水珠噼噼啪啪的落下,满脸的阴鸷,一个翻身跳入地面,穿上衣袍道:“蓝卿是不是找过你?”

  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啪”,将手里的布扔进了木桶里,说起来自己和他们两个也有缘,最起码给两兄弟洗过澡,救过他们,却一个脾性,过河拆桥:“没有!”

  “没有最好!你记住,朕是不会放你去自由翱翔的,龙缘,你也太不知好歹了,朕这般对你,而你却将这份恩宠给踩在脚底下,还有从今以后你都不准踏出岭岚殿半步,还不滚?”突来的怒气令他就像变了个人。

  “你果然不喜欢别人帮他说话,也罢!我走了!你好自为之!”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你会发现这个世界真的只有你自己,所有的酸甜苦辣都无人与你分享。

  看着她毫不在乎的转身,岭修阎微微转头斜睨着她的背影道 :“难道在你的心里,朕真的不如他吗?”最信任的臣子是这样,现在连你也是吗?我岭修阎凭什么要把皇位让出?母后这样说,你们都这样说,我到底哪里不如他?难道你们就看不到朕每天操劳国事吗?你们就看不到我的付出和努力吗?

  凌非却步,仰头轻笑一声道:“没有,你比他好,好一万倍,倘若了解你的人都知道你比他好!”

  岭修阎微微愣了,大步一前紧紧把对方小小的身躯圈进了怀里,紧紧的抱住,吓得凌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能规矩点吗?

  “真的吗?”

  富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鼻音,凌非吓了一跳,他…哭了?赶紧伸出小手拍了拍他的后背:“真的,我只是觉得皇位就像一个枷锁,把你整个人都锁了起来,只是不希望你一辈子被锁在里面,听你说你的母后这么向着你的弟弟,如果你真杀了岭蓝卿,那你的母后会更加疏远你,到时候你又能怎样?”只会让自己更加孤单罢了。

  “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认为朕不适合做皇帝,因为在你们的心里只有心狠手辣的人才可以做一个好皇帝,其实你错了,那只会让人觉得你是个暴君,百姓并不会有好的待遇,朕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成日为了国事操劳,却得不到大家的认同,一个一个都倒向了蓝卿,朕不知道哪里做得不好,一个好皇帝就要心系百姓,蓝卿想要的只是这个位子,只想着被朝臣膜拜,只想着证明他就是比朕好,可是朕也是人,也想做得比任何人都要好,为什么朕就要忍让?”为什么不是他来忍让?

  这一点凌非还真是明白,因为她也曾经是男人,男人的心女人永远都不懂。

  岭蓝卿说过,无论他做得再好,岭修阎都会推翻他的一切建议,两兄弟一个德行,全都想着要超越对方,殊不知这样一丝的不忍让只会把关系拉得更远,到最后远到能说出痛下杀手的话,不过岭修阎,一个暴君也不一定就不是好皇帝,岭蓝卿能说出解决乞丐原的事就说明他能为百姓做事,只是你不了解他而已,你们都没吃过苦,许多做人的道理你们都不懂,只知道要打败对方,世界上最亲的莫过于亲兄弟了,你说他是暴君,不能做皇帝,然后秦始皇你们没见过,他说你心不够狠,可历史以来明君数不胜数,你们各执一词,但是明君和暴君相争,输的绝对是那位明君。

  很想告诉他不要争了,可是她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你还会走吗?”见她不回话,便问出了这个要命的问题,虽然没有爱,可是他真的把她当知己了,人的爱情不可能突然而来,或许有一天他会爱上她,可是又怕她会随时飞走。

  “会!”

  “为什么?一把推开她,双目赤红的咆哮道:“你知道了朕的一切,却又毫不留恋的离开,你这算什么?朕都说以后会对你好了,为什么还要走?因为男人吗?好!广海!”

  如此大声,广海吓得赶紧推门而入,直接跪了下去:“奴才在!”

  岭修阎并未去看广海,一双血红的双眸定定的看着凌非阴狠的说道:“传令下去,从今以后有任何男人敢踏入皇宫就斩立决,皇后从即日起也不得离开岭岚殿半步!”

  凌非真要被他的喜怒无常弄得发疯了,冷哼了一声直接走了出去,忽冷忽热,有病?现在里面就住着五个,你怎么不去把他们赶走?想软禁我,就凭你?爷要想走,你永远都拦不住,关在密室里爷照样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奴才遵旨!”广海擦擦冷汗赶紧冲了出去。

  岭修阎一脚狠狠的将桌椅踹倒,疯了一样,说什么是不想他被枷锁锁住,分明就是在为岭蓝卿说话,最后捏紧双拳看着门外发狠的眯起眼,岭蓝卿,看来你还真是个祸害,人人都说我不够狠,那我就狠给你们看看!  

第五十一章 疯狂的落体

  漆黑的道路上并未有人为凌非掌灯,只是按照原来的路烦闷的前进,最讨厌那种喜怒无常的男人,在你以为他会笑时,却会突然泼你冷水,然后以极其阴冷的目光看着你,这种人绝对属于两面三刀型。

  真是自讨苦吃,而且每次都知道是自讨苦吃却又忍不住生出恻隐之心:“早知道就让他瞎掉好了!”狗咬吕洞宾,就算没好话算了,你他娘的也不能无缘无故来冲老子发火吧?果然是两兄弟,都不办人事。

  然后在看到坐在走廊里喝酒的岭蓝卿时,再次捏紧了双拳,没看到没看到,喝吧,喝死最好,如此这般想着便大步与他擦肩而过也不留下,绝对不劝他,绝不。

  “怎么?花错雨是男人,嗝。。你是不是很开心?”岭蓝卿抬起迷醉的凤眼斜睨着从身边走过的女人,语毕,再次举起一个酒坛子冲嘴里咕咚咕咚的灌着,仿佛就要这样醉生梦死般。

  在这月凉如水有夜晚却个个浑身热如烙铁,凌非缓慢的转头,抱胸斜倚在木柱上盯着那一轮明月再次发呆,真的比现代的亮呢,细密的睫毛眨了眨抿嘴道:“我和你的心情差不多!”

  “哼!”鄙夷的哼笑一声,再次灌了起来,大手抓着酒坛口不断的浇灌进咽喉里,神情是那么的无助,双眸更是毫无焦距:“你们在笑话本王是不是?嗝。。笑话本王嗝居然被一个男人欺骗了感情。。堂堂一国王爷,多么的可笑。。。”

  “没有人笑话你,人生就是这样,喜怒哀乐统统尝过才算真正的活着,陪你喝吧!”说完就径自坐下拿过他旁边的一坛也灌了下去,甘甜中带着苦涩,苦涩中也带着辛辣,乳白色的米酒不比二十一世纪的洋酒鸡尾酒,更不像是透明的二锅头,落后的年代,就连酒都无法漂白,却是那么的纯真。

  没能明白岭蓝卿为何这么难受,自己难受只是一点点,现在看来他真的生不如死,最后将腿翘在石台上,一口接一口,太多的情绪压抑着她的神经,古代走一遭,谁有这个福气?谁有?可你妈太难混了,人心叵测,更是步步为营,时刻都要担忧着别人会不会算计自己,这种生活不是人过的,和他们在一起没有信任可言,他们谁都不值得信任,唯独甜香。

  不知道喝了多久,岭蓝卿缓慢转头看向凌非在月光下的容颜,这是他最最认真的一次打量她,眯着眼道:“其实你比本王活得要自在多了,你知道吗?本王好累好累,累到就想这么死扶持,从小就被送给了别人,母妃忽略让我很心痛很心痛,用出一切手段讨她欢心,十年,你明白吗?十年她才接受我,她一直说我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从母亲的嘴里听到这种话是什么感觉?是什么感觉?”

  “啪”的一声将空酒坛子愤怒的砸在了地上,然后再拿起另一坛疯狂的灌了起来,脚边有十来个盛满酒的大坛子,确实有想醉死的嫌疑。

  凌非瞪了他一眼道:“因为她不是你母亲!”

  “一开始本王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我总是这么冷漠,后来我明白了,因为她也深爱着父皇,而父皇只宠爱母后一人,所以一开始她把气都撒到我的头上了,记得七岁那年,她不小心把滚烫的茶水弄到了我的手上,却说了一句‘自己去看太医’的话,当时我的心就痛得。。。只能不断的哭泣,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泣,可我却从来没恨过她,因为她是我的母亲,哪有孩子会恨母亲的?纵使她有万般的不是,血亲关系是不可磨灭的事实,那时候我恨极了皇后!真的,恨极了!”一滴眼泪“啪嗒”一声顺着脸颊落入了酒坛里,那么的清脆悦耳。

  凌非只是当一个合格的听众,确实有一点同情,并不是以前,而是他后面的故事,因为她知道结局。

  “所以我处处与皇兄作对,我讨厌他,恨他,是他们让母亲这么悲伤的,然而当母亲真正重视我时,我真的很高兴,她亲自为我包扎伤口,亲自喂我吃药,还对我笑,那一刻我多么希望时间就那么停止,父皇从来就没关心过我,他只知道问我问题,而我却从来不能提问题,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对我,为什么在我面前可以把皇兄抱在怀里,而我永远都只能远远的看着,父皇死了,我没掉一滴眼泪,但是母亲却被下旨殉葬,我第一次放下尊严跪在皇后的门前不断的磕头求饶,结果她答应保母亲一命,我听了很感动!”

  “但是当我回到宫殿时,却发现母妃已经。。。那一次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身体一直很好的我却也因为那一次变得不能受刺激,一口鲜血就那么毫无预警的呕出,连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也去世了,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整日消沉,是那个被藏得很好的柳妃娘娘不断的劝解我,虽然她都是在骂我,但是却激起了我的斗志,让我能重新活得像个人!”

  见他眼泪像断的线的珠子一样无法止住,凌非只能长叹一声,等等。。。柳妃。。柳如烟。。莫非他说的柳妃就是他?

  岭蓝卿迷蒙的瞅着天边继续倾诉道:“当我真的像个人以后,一个天大的消息让我差点发疯,母后说我是她的孩子,因为生下来时差点难产,差点害死了父皇最爱的女人,就因为这个,父皇就认定我是个灾星,出生那个月,本来还可以长出一点庄稼的乞丐原突然在半个月里,快要成熟的庄稼全都枯死了,父皇再次确定了他的看法,直接将我给了一个从来就不得宠的妃子,小时候每次一看到皇兄和你哥龙翱还有一些同龄人玩耍我就很羡慕,母亲一再的提醒我不要去御花园,她说那里不适合我,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跑了过去,同他们一起玩放风筝,他们却不断的辱骂我,我一着急就同他们打了起来,把一个大臣的儿子推进了荷塘里淹死了,当时我好害怕,皇兄去告诉了父皇,从那以后,御花园就成为了我的禁区!”

  凌非拿酒坛的手颤抖了一下,哥们,不是吧?你居然把人淹死了?你不能只想着你难过,人家死了,他的家人也会难过啊?不过你爹也太不是东西了,要是我,情愿打孩子一顿,然后严加管教,居然不闻不问。

  怪不得这小子会去研究那个什么乞丐原的事,轻笑道:“这人啊,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还期望谁来看得起你?你自己都把自己当灾星了,如何期望别人不这么说?”

  没有去理会对方,继续诉说,仿佛要把一生所有的委屈都要说出来般:“一直我就很顽皮,然而一开始还可以去和皇兄他们跟着太傅学习,时间久了,所有的地方都成了我的禁区,就像一个被软禁的人,只有一个院子可以玩乐,每天望着外面的世界,心里会是渴望,小时候最羡慕的就是那些可以翱翔九天的飞禽,每次和皇兄打架,就算伤的是我,可被罚的永远都是我,而真正该罚的人却在睡觉,他们都看不起我,就连皇后娘娘,我的亲生母亲她也没帮我说过一句话,然后等我大了,可以自力更生了,她却来一句我是她生的,这话她也说得出口!”

  “你不能总是去记别人的坏处,记恨的人永远都不知道快乐为何物,这些基本做人的道理真没人教过你吗?说起来我比你小了很多岁,有时候我却觉得你有很多事情都不如我懂,你的心里全是怨恨!”凌非本想劝阻,对方却打断了她。。。

  岭蓝卿阴冷的低声道:“如果你的母亲从小就把你给别人,就算每天见面也不多看你一眼,你难道就不会怨恨吗?天天让我羡慕皇兄有一个这么好的母亲,你叫我怎能不怨恨?”

  靠!都像你这样想就不用活了,灌了一口酒白了他一眼:“你母亲她不欠你什么,就算她生了你,把你虐待死,我告诉你,她照样不欠你,说什么父母生儿育女就必须要尽责任,岭蓝卿,我告诉你,她要为她自己而活,而不是你,人无完人,你从小就被你爹抱去给了别人,就算十月怀胎,一开始生下来时是有感情,可慢慢的就会淡掉,天下只为孩子而活的母亲是很多,不见得不为孩子好就不是好母亲,或许她也有她自己有苦衷,总之你说的那些故意在你面前对岭修阎好,一点都不看好你,相信我,再坏的母亲也不可能这样来刺激你的!”

  人都是有灵性的,没有一个母亲希望孩子过得不好。

  “苦衷?呵呵!你真是天真,在她的心里我岭蓝卿什么都不是,等我不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却假惺惺的来对我好,说什么对不起的话,真是滑稽,一句对不起就把所有的事都掩盖过去了吗?期待着什么?期待着将来我给她养老?倘若真到了那一天,我是不会管的,他们死了,我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那你哭什么?”凌非站起身表情凌厉的瞪着他,一个儿子,母亲再怎么不是,那也是带你来这个世界的人,这种话都说的出口?那不是连畜生都不如了?

  “我有哭吗?”不屑的瞪了她一眼,继续满怀怨恨的说道:“当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真正为我着想的人时,是烟儿给了我希望,我爱了,从那以后我的脑子里天天都是她,虽然她是我的长辈,可是在我的心里,我要她做我的女人,这一生都只为她而活,但是她却爱着另一个男人,一个无论我怎么做都抹不去的男人,她说那个男人不会要她,她说只要我帮他完成愿望她就会跟着我,条件则是要我登基,而现在他却说他是男人。。。”

  “所以你认为他欺骗了你,你认为他骗你的感情和一切,你认为他是利用你,你拉倒岭修阎后他就会除掉你,然后取代你的位置,是吗?”岭蓝卿,难道在你的心里就真的没有一点光明吗?或许花错雨真的会这么做,因为他说过,他爱上了一个国君,也就是说他在想办法帮那个他爱的

  男人统一天下,雄霸四方,可就算事实是这样,可这岭蓝卿也不能想点好的吗?

  他已经完全不信任任何人了,因为他就是在欺骗中长大的,一个能说出亲生母亲死了也不管的男人,说明他的心中充满了怨恨,柳如烟是唯一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希望,如今没了,是不是就要去死了?见他不回话就沉声问道:“你是不是现在不想活了?”

  一听这话,岭蓝卿再次摔了手里的酒坛子,跨过石台步履蹒跚的走到了空地上,大笑道:“哈哈哈。。。龙缘,你不觉得我活得很失败吗?哈哈哈。。很失败。。。既然生不如死,何不来个痛快?你说是吧?哈哈哈!”

  凌非的脸越来越黑,看着他不断在院子里发疯,一身紫色纱袍子上沾着许多酒汁,转了几圈就瘫倒在地,最后干脆趴在地上不起来,不断的抓着几片树叶抛向空中,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凌非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很不想去管他,死去吧,最看不起这种男人了,心胸宽旷一点,就算你母亲再不好,可她现在确实是在弥补,否则岭修阎不会难过的,可你却把这当成了她另有所图,这种欠揍的想法真是让人头疼欲裂。

  见他半死不活就烦闷的走了过去,伸脚狠狠的踹了一下,对方只是微微动了动,然后还在不断的嘟囔:“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说完就再次踹了一脚:“喂,你能像个男人吗?我草,老子最见不得你这种把命运怪罪到别人身上的人,你起来!”

  “我要杀。。杀。。杀了他们。。全部杀。。”岭蓝卿伸手指着天空不断的说着。

  凌非嘴角抽搐,弯腰抓住他的衣襟用力扯起来,“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打了下去,怒喝道:“你他娘的给我起来,我就日了,你有点骨气行吗?”

  脸上的痛让岭蓝卿愤恨的瞪向凌非,同样大骂道:“我草你娘,你敢打本王,我草。。。”

  “啪”

  见他骂脏话,凌非再次抽了他一耳光,瞪着眼指着自己的眼睛道:“有种你来打我啊?哭哭啼啼像个女人你算个什么东西?怎么?起不来?你看看你现在跟个乞丐有什么区别?你配当个王爷吗?”

  岭蓝卿怒了,一个翻身而起,结果又“砰”的一声倒了下去,再次站起,最后还是倒下,浑身无力,更是天旋地转,眼里的泪水却没减少过,无人知道他到底有多痛。

  但是凌非知道,那种压抑在心里不能说的才是真正的痛,看着他连站都站不起就再次踹了一脚,本来可以对他好点的,谁叫他平日里老欺负她?这次非要踹个够,落井下石固然不好,可也要看对什么人。

  “哎哟!龙缘你个小贱人。。哎哟。。你他娘的敢打本王。。该死的你他娘的住手!”对方仿佛越踹越上脸,浑身不断传来刺痛的感觉,想反抗却毫无力气。

  对方骂一句凌非就发狠的踹一脚,这种人不给点颜色看看,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连续踹了几脚后也跟着气喘吁吁了,最后再提起他的衣襟连着打了几巴掌,打得她手心都犯疼了。

  岭蓝卿干脆不反抗了,看着天空大哭了起来:“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龙缘你个小贱人也欺负我呜呜呜!”

  “靠!你欺负老子的时候还少吗?”说完再打了一巴掌。

  “你你你。。。老子要想杀你,你还能活到今天吗呜呜呜你对本王好,分明就是别有用心呜呜呜你打好了,打死我好了,反正老子也不想活了!”说完就用出的力气站起来戳着凌非的脑门挑衅道:“打啊?怎么不打了?有种你就打死我好了打啊。。!”

  “啪”

  某女甩甩手臂就狠狠打了过去,岭蓝卿瞬间转了几个圈,最后呲牙咧嘴的瞪着她道:“你还真打啊?”

  凌非双手叉腰嚣张的说道:“开玩笑,你叫我打我能不打吗?是你自己叫我打的好不好?不打就太对不起你了!”一个大男人,居然嚎啕大哭,哎!平日里这么强硬的男人怎么会这么的让人觉得可怜?连自己都会觉得可怜,或许是打够了,以往的也认为可以一笔勾销了,所以目前搀扶着他道:“跟我回去!”

  “我不!”一把推开她,怒喝道:“全是骗子,你们全是骗子,本王不回去!”说完干脆像个耍赖的小孩坐在地上不起来。

  仿佛头上无数只乌鸦飞过,今天的不记录下来真是太可惜了,怎么办?方圆几里都没人经过,去叫他们?算了,还是自己弄吧,那些人肯定不会来,宫女们的话怕他一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来,无奈的上前哄骗道:“乖哦!给你吃糖!”

  见他不说话,只是低垂着头颅,如墨的青丝都拖在了地面上,他现在就是个小孩子,喝醉了的人说的任何话都不要去听,真言是真言,但是一般都是过去,咱要展望未来,老去想过去的事还不得累死?继续哄骗道:“这样吧,你现在跟我乖乖的回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果然,岭蓝卿抬起已经被打得红肿的脸庞道:“当真?”眼里明显有着不信。

  啧啧!是不是所有对他好的人他都觉得对方心存歹意?是不是自己对他好,所以他觉得自己是有目的的?无奈的点点头:“当真!”眨眨大眼,表示自己的真诚。

  岭蓝卿抬头看天,嘟着嘴想了半天才笑道:“我要风筝,要最漂亮最漂亮的风筝!”

  风筝?这小子想了半天就只是想要风筝?不是屈袁令?看来是真的彻底醉了,挑眉毫不吝啬的点头:“没问题,现在可以走了吧?”

  这次很乖,顺着凌非的身子站了起来,将整具庞大的身躯都交给了对方,跟着她的步伐移动。

  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走到了岭岚殿,而身上的男人已经呼呼大睡,该死,肩膀真要垮掉了,单手支撑着拱门大喊道:“甜香?甜香?”看来其他宫女都去睡了,甜香应该不会。

  果然,甜香飞奔了出来,一见这情形就二话不说冲了过去将岭蓝卿托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的妈呀!”重死了,乖乖,爷肩膀都要掉了:“快把他扶进我的屋里去!”

  “啊?那花错雨。。。?”甜香看了看屋子里,又看了看凌非,关键是花错雨都去睡了啊。

  善于察言观色的凌非一下就明白了,黑着脸大步走进去,发现大堂里一个人都没有,冲房梁上看了一眼,见问仇正在打坐便冲进了主卧,果然见到了那个假女人正睡在床上,捏了捏拳头直接上前拉着他的手臂给扔到了地上。

  “砰”

  “啊,该死的!”花错雨本以为她会继续钻进被窝的,没想到她是将他给扯下来,本来还以为晚上可以吃大餐的,今夜可以和她翻云覆雨,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原来她根本就不这么想,还把他给扔到了地上。

  凌非懒得去管他,把床铺好后就冲后面跟来的甜香道:“把他放上去!”

  甜香点头,轻轻将岭蓝卿放在床沿上,然后和凌非一起让他躺好,最后再脱下鞋子,一切都整(。3uww。)理好后才退了出去。

  花错雨负手而立在一旁,烦闷说道:“他不能睡这里!”那自己睡哪里?

  “呵!”冷笑一声才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缩骨功果真厉害,想大就大,想小就小,没想到一瞬间就从一个绝色美女变成了一个绝对会让女人疯狂的妖孽,一双凤眼勾魂摄魄,一个简单的发髻却出奇的诱人,一米八八的身高相当伟岸,依旧是那么的赏心悦目,不同的是那眉宇间没了往日的媚态,有着浓烈的英气,如此男人,在二十一世纪恐怕是无法找出,但是她不是个好男色的人,冷声道:“柳。。哦不,花先生,你真是我见过最无耻的男人,真的,我不想再看到你,赶紧滚!”

  妈的!这里两个因为他伤心欲绝,而他倒好,还睡得下去,瞧这岭蓝卿为了他都成什么样了?居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冷血动物,还不能睡这里,靠之,是你不能睡这里好不好?

  “你。。。”花错雨点点头,一袭水蓝色的衣袍将他包裹得更加出奇的俊美,可谓是美人一笑,万物失色,日月无光,邪笑一下便走了出去,转身之际,一对双瞳射寒光,只是无从瞧见罢了。

  折腾了许多才将岭蓝卿的外套脱掉,然后大家都剩一个亵衣亵裤后才钻进了被窝,每天都要遇到这么多事,能都不来烦人吗?刚要入睡时。。

  岭蓝卿一个转身瞪着星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凌非,面无表情,吓得凌非刚要起身时。。。

  “你一定要给我弄风筝!”

  头冒黑线,嘿嘿笑了一下就闭上双目准备不理会。

  “你说了给我弄风筝的,你给我起来!”岭蓝卿完全没睡意,只想不断的发酒疯,想到就去做,也不考虑该不该做,坐起身将凌非抓起来不断的摇晃。

  “哎哟!我的天啊,不要折磨我了好吗?我真的好累好累,我好困了!”该死的,没酒品你喝什么酒?看着他的脸肿得厉害就点头不耐烦的说道:“一定一定,明天我就给亲手做一个最大最漂亮的风筝,爷,大爷,大哥,放过我吧,我们睡觉吧!”

  要不是怕他和别人睡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给抓住把柄还真想一脚踹出去,你们两兄弟怎么就这么倔强?而且一样的好强,互为忍让,这叫什么兄弟?一个喊着要杀,一个喊着要除,有病,脑残!

  “好!”岭蓝卿再次倒下,闭上双目乖乖的睡觉。

  然而在凌非再次要昏昏欲睡时。。。

  “龙缘你起来!”岭蓝卿再次坐起,将凌非一把拉起。

  某女睁开迷蒙的眼睛看了他一下,然后就歪着脑袋带着睡意问道:“干什么?”是不是没吹灯的缘故?所以他睡不着?

  “你醒醒,醒醒!”有力的双臂不断摇晃,一脸的急切模样。

  “好了好了,我醒了,你到底有什么事一次性说完,算我求你了,我真的快困死了,嗷!”惺忪的双眸很想合起,那种感觉真不是人受的,顺便打了一个哈欠,聊表她真的很困,不是说喝醉的人都会倒头大睡吗?他刚才在路上就睡醒了?

  岭蓝卿垂下头颅皱眉道:“我感觉脸很疼,而且身上也很疼!”

  废话,打那么多下能不疼吗?揉揉眼睛无奈的哄道:“没事的,明天就不疼了,真的,只是被蚊子咬了。。。”

  “胡说,明明就是你打的,你说怎么办?真的很疼!”

  好小子,记性不错嘛!伸手抚摸着那肿胀的脸庞,真后悔自己干嘛要打他?受罪的还不是自己?凑近小嘴温柔的亲了几口:“乖啦!不疼了,亲亲就不疼了,还疼吗?”大爷,求你快睡吧,别折腾我了,终于明白养一个孩子有多痛苦了。

  岭蓝卿摇摇头,很诚实的回道:“还是疼!”

  “那你他妈的想怎么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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