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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爷娘娘 相琪-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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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凰伸手快速解开了妮妮的肚兜,还有楠楠的,蹙眉道:“还不知道是不是,你别臭美了。快点看看是不是凛儿的子嗣!”说完就退后一步,见宝宝都坐了起来,要哭的样子。
两人一同伸手施法,七彩光自他们的指尖传出,最后射向楠楠和妮妮,心脏跳动的频率都变得有点无法控制,害怕空欢喜一场。
片刻后,妮妮和楠楠的眉心立刻出现了两个淡淡的凤凰飞天图腾,二人抽回手后就激动得快要跳起来了。
天凰瞪着眼上前颤抖着伸手摸着楠楠眉心处的小凤凰道:“真的是凛儿的孩子,可。。。可凛儿是从凡人的身体里出去的,这两孩子的寿命会不会很短暂?”白皙的大手摸着他们光溜溜的小肚子,天啊!这是真的吗?真的是他们的孙子吗?
天凤也低头和妮妮对视,想了许久才摇头道:“不碍事,凛儿的魂魄是仙,只要我们一起帮助这两孩子修炼,就能变身成为我们的后代,得等他们大一点的时候才可以教!”
“可孩子的母亲。。。”天凰回想着那个躺在床上睡觉的女孩,她可不是仙人的后代,寿命很是短暂,秀眉不断收紧,那孙儿不是很可怜?
“那我可就真的没办法了,没事!有他们就够了!”凤眼一瞬不瞬,这喜悦太大了,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却不能抱出去炫耀。
“也对!倾慕凛儿的上仙这么多,给他们找个娘还是很容易的!”说完就低头在楠楠的小小鸟上亲了一下:“啵!我的宝贝孙子,早点怎么就没看到你们?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啊?”
天凤头冒黑线,见她还要去亲,呲牙道:“你臊不臊啊?”你这爱得也太夸张了吧?
天凰转头瞪了他一眼道:“臊什么臊?我自己孙子的小小鸟有什么好臊的?再说了,大的都见过了,小的有什么见不得的?”说完又低头亲了一下宝贝孙子的小小鸟:“啵!啵!”
闻言天凤一张俊颜瞬间爆红,冷哼道:“不知羞!”说完就把她给一把给推开,成何体统?
“老头子,你还能行不?”天凰此刻很是兴奋,终于有孙子了,能不开心吗?所以也就不和他吵架了,羞涩的看向妮妮。
“什么行不行?”天凤不解,见她那尴尬的样子就嘴角抽搐:“我乃神物,怎能不行?”
“你看你看,问一问嘛!还生气了?好了好了,如今我们也是有孙子的人了,不要再孩子面前吵架,这事啊,我们必须得齐心合力,我觉得吧,做娘的,怎么可能想着和孩子分开?你去求一下天上老君,弄一粒丹不就可以让儿媳妇可以多活个千百年吗?”都是做娘的人,明白对方的心情,虽说凡人配不上神仙,可凛儿谁都看不上,就喜欢一个凡人,这女娃又给凤凰家族添丁,无论如何都是大功一件,大不了这老脸就不要了。
“娘!”
这时候楠楠看着两张生面孔有些害怕了,为何看不到娘?
“你看他,这么小就要娘,大了还了得?你别犹豫了,我跟你说,我们这几父子就是好面子,去低头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见老伴很不情愿,只能加把火。
天凤黑着脸摇头:“我不去!那还不得把人给笑死?以后我怎么立足?堂堂天凤仙君去求人?我可从来不求人的!”连妻子两千万年不来他都不低头,何况是为了一个凡间女子?不可能,再说看,去要人家就会给啊?万一放下尊严去了,再被拒绝。。。不不不,绝对不行。
天凰长叹一声:“那以后再看看吧!”大手就没离开过这两个娃儿的小肚肚,爱不释手。
“你快些送回去,万一被发现了,人家就该着急了!”天凤还算没被兴奋冲昏头,大手一挥,两孩子额头上的凤凰消失。
“我不!我要多抱抱!”天凰执拗的说完就一手一个抱起来不断的亲吻。
武林山庄
确实,天还没亮凌非就发现孩子不见了,急得她吵醒了所有人,破晓时分,十多路人正在到处寻找,个个心急如焚。
“呜呜呜。。。我的宝贝在哪里啊?”雾儿边哭边到处跑。
凌非叉开腿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手肘放置膝盖处不断的蹂躏,眼眶红润,已经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心痛得都快碎掉,到底在哪里?不要吓唬我啊,娘不能没有你们,不能。。。
宗原藤双手叉腰沉痛的看天,眼里同样有着血丝:“你内力这么高,就没感觉到不对劲吗?对方开门你都听不到吗?”
“我怎么知道啊?再说了,门根本就没打开过!”眼泪终于滑落,美丽的容颜上全是焦急,就在这时。。。
“报应啊!”点秋揽着冷夜一起下楼,幸灾乐祸的说道。
天晓得一听到那两个小杂种不见了她有多开心,根本就无法再睡下去,小嘴勾着,代表着她的喜悦。
凌非用力收紧双拳,心里持续发狠,透着杀气,起身危险的斜睨着后面阴森森的问道:“你说什么?”
上官挽素也不怕死的抱着丈夫嗤笑:“可不是吗?杀掉别人的孩子,如今自己的孩子肯定也被人弄死了吧?”
宗原藤见凌非要过去杀人,赶紧拉住:“不可!”
“如果他们死了,老子就要你们几个一起陪葬!”坚决的说完才甩开好友直接冲向了二楼,一脚踹开弦音的大门,见他还在打坐就暗暗捏拳:“难道你就不担心吗?”
宗原藤看冷夜他们都面露不解就赶紧大声说道:“是啊!大师,这里就你武功最高,不是慈悲为怀吗?为何不帮忙找找?”该死的,凌非,你什么时候就这么沉不住气了?
闻言大家这才明白的点头,煜寒挑眉道:“我们还是去准备比武吧!某些人看来是无法参加了,!上天有眼呢!”故意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率先走了出去。
片刻后大堂寂静下来,凌非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弦音,为什么你这个时候还这么镇定?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我们是不是?找了这么久都没人,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的来折磨自己?
宗原藤怕隔墙有耳,赶紧上前将门给他们关上,又飞身向了远处寻找,能让凌非都毫无知觉的人一定是内力在九层以上的,对了。。。孟婆婆是九层半,莫非是她?可她不是这种做事不靠谱的人,不可能让大伙这么着急的,那是谁?不管是谁,让我知道了,定要拆了你的骨头。
素雅的大床上,弦音微微睁开凤眼,淡漠的看向凌非:“贫僧并不知。。。”
“我去妈的!”某女直接运用内力抄起一把椅子狠狠的砸了过去。
“砰!”
并未躲避,坚硬的木料直接砸在了弦音的头部,顷刻间,一条血水自饱满的额头处缓缓滴落。
凌非一惊,赶紧冲过去伸手给他按住伤口,地吼道:“你是傻子吗?为什么不躲开?”紧张的撕开衣摆为其将破裂的地方团团包住,弄好后才坐在他的旁边低头抽泣:“他们在哪里?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照顾好他们!”肩膀不断的耸动,并未哭出声来,真的好怕好怕。
弦音缓缓转头见她那悲伤的摸样也跟着心痛了起来,竖手冷漠的说道:“昨夜贫僧并未入睡,所以。。。并未感觉到有人靠近你们!”脑袋痛得有些昏沉,如同被蝼蚁噬心。
“真的吗?可他们去了哪里?是他们自己出去的吗?”双手紧紧抓着他摇晃,“求求你快告诉我。”
剑眉收紧,抿唇摇摇头:“没有出去!”此事他也觉得很是古怪,可以完全肯定没有任何人的内力在自己之上,所以不可能感受不到有心怀不轨的人进去把孩子偷走,也不是孩子自己出去了,那到底是什么?脑海里闪过了腾蛇的样子,她似乎不是人类,可天机不可泄露,又不能告诉这个女人,妖魔鬼怪就更不可能了,这些东西可以感受得到,那么就只剩下一物。。。仙神!
仙神定不会伤害生命,虽然这样想,可心里还是很担忧。
“呜呜呜。。。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没了他们我该怎么办?第一次这么无助,什么都不要了,要我的命也行。。。
闭眼无力的趴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万般痛苦。
无形的忧伤紧紧环绕着两人,凤眼里有着惊慌,抬起双手很想给她安慰,奈何一想到自己的身份,硬是收了回来。
“都是你这个王八蛋,都是你,要不是你不认他们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如果有你照顾他们就一定不会这样消失,激动得起身狠狠抓着他的双肩使劲摇晃,全身都痛得快要痉挛,原来自己这么爱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去了哪里?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悲伤,缘分未尽的话,定能相聚!”右手再一次的竖起,阳刚味十足的面庞还是看不出任何的温暖,被白布条缠了一圈的脑门再次受损,鲜血浸湿了那些布料,血液划过眼角,仿佛真的没有痛觉般,从被砸到此刻,眉头都没皱一下。
凌非懒得听他说这些废话,她只想要她的孩子能平安无事的回来,不再说话,只想低头想着一切的可能。
对方不断的发疯兴许弦音还觉得正常,如此的不言不语倒是有些不适应,斜斜的瞄了一下,拍拍肩膀生硬的说道:“给你靠!”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听到,径自闭目回想着昨夜的任何动静。
面如冠玉的容颜有些苍白,胸口的白袍已经被那不曾间断的血液浸透一大片,可也没有要去清理的意思,那涓涓细流好似流不尽,又好似要把此人身体里的猩红全部排除般,触目惊心。
如同瘫痪般,某女第一次觉得自己居然这么脆弱,额头抵在对方那坚硬如铁的肩膀处,或许是真的急得失去了理智,竟然没看到对方的胸口已经红得不像话。
“哇哇哇哇哇哇!娘。。。哇哇哇哇!”
就在这时,凌非惊愕的抬眸,直接冲了出去,而弦音也刹那间睁眸,还是没感受到,看来此物相当的厉害。
正和雾儿他们一起到处乱找的淳牙也急得头冒冷汗,耳朵动了动眯眼道:“好像听到了孩子的啼哭声!”语毕便赶紧纵身飞向了院落。
冲回屋里的凌非直接瘫倒在地,就那么傻傻的看着两个孩子从床底下钻出,原来你们在床底。。。吓死了。
“娘!抱抱!”两宝贝已经穿戴整齐,都踩着光脚伸出小手跑向了门口,小屁屁扭得厉害,脸上也有着笑容,好像在说‘终于看到娘亲了’一样,老远就开始扑了过去。
凌非顺势接过,双手抖得如同在发羊癫疯,抚摸着孩子的后脑,最后气急败坏的拉开他们,翻过楠楠的屁股就狠狠的一巴掌打了下去:“以后还敢不敢爬进去?”
‘啪’的一声,极为响亮。
“哇哇哇哇!”火辣辣的刺痛让某宝宝张嘴大哭了起来,令刚进屋的宗原藤又踹了凌非一脚,抢过孩子轻哄:“我艹你妈,能不打孩子吗?”这么小,爬床底而已,至于下手这么狠吗?
妮妮见哥哥哭,也跟着扯大嗓门紧紧抱着凌非不放,不明白为什么娘亲有的时候那么可怕。
凌非擦擦眼泪,拉开妮妮怒吼:“你说,谁叫你们爬下面去的?啊?说啊?”
“哇哇哇娘。。。妮妮怕哇哇哇!”小手颤巍巍的去抓对方的手,可见吓得不轻。
“看到这么多人担忧就开心是不是?”再次害怕的抱进了怀里,轻拍着那小小的后背,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从来就没这么害怕过。
许久后妮妮才抽搐着伸手拍着凌非的肩膀:“嘶。。。妮妮。。乖。。娘。。不。。嘶。。哭!”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小脸通红。
“娘。。。抱抱!”楠楠也挣扎着下地步履蹒跚的走过去抱着凌非的脖子。
一时间,凌非卧室的门口被围得不留一丝缝隙,虚惊一场,都看着坐在地上的三人笑了出来,哪里都找了,唯独床底下。
差不多都过了一个小时大家才穿戴整齐准备出门,有过这惊险的一幕后,岭蓝卿几乎连孩子下地走路都舍不得了,同老宗一起保护着,这种玩笑可不能再开,吓得许多人都心惊胆颤的,直到现在都还有点惊魂未定。
“好了,我们走吧!”淳牙伸手拉着凌非一起走出了房门。
“等等!”好像有什么事忘了一样,弦音。。。转头看向关上的木门,是走了还是依旧在里面?
弦音也在同时抬头,浑身都血迹斑斑,惨不忍睹,淡漠的望着门外,等待着对方来给他疗伤。
淳牙咧嘴笑笑:“走吧!都在等我们呢,今天就开始比武了,先去看看,我们先不上,等后天再去和赢者较量!”现在谁都没精力去打,不过看看别人的对决也不错,最起码能洞察出他们的武功路数,到时候能见招拆招。
凌非很想进屋看看,听到淳牙的话,又忍住了,仰头笑道:“好!我们走!”十指紧扣,一同下楼,划清界限。。。不能有任何的不忍。 筱晴(10998字)
第一百三十四章 十层‘阴离
好!我们走吧。。。
好!我们走吧。。。
脑海里会是对方这句话,搁置双膝上的两只手微微握拳,喉结持续滚动,如今你。。。真的不再管我了吗?
薄唇抿起,露出了苦涩的笑颜,目光不再闪烁,变得呆滞,很是无神,任由那血液不断的亲吻过脸颊留置胸口,不是不躲,而是想让你消气,你会难过,我也会,天下父母哪个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心已经痛得不能呼吸,很想就这么死去,现在你的眼里已经没了弦音,那今后我又该何去何从?请不要这样来伤害我,如果。。。如果。。。如果真的不在意,那么祝福你。
大手缓缓伸起,将对方绑住的布条扯落,一条小拇指长的伤口醒目的露出,很深。。。很深。。。
阻挡血液喷出的障碍消失,蜂拥而出的鲜红更加肆无忌惮,混合着毫无血色的肌肤妖冶异常。
快要走到最前方擂台的凌非心里七上八下,依稀记得在寺庙那次,自己不救他就真的要自尽,如今不在他的身边,那么一定不会这么做吧?可此人的性格太过怪异,以前不明白何为一根筋,见到他以后明白了,这种男人通常是最不会出轨的,可他从来就没来找自己说过除了“我饿”以外的话。
自己向淳牙求婚他也不发表任何的意见,甚至觉得俗气便飞离,最后还厚颜无耻的来叫自己给他做饭,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你。。。。是不是担心他?”
突然,淳牙那磁性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令某女有些惊慌,赶紧摇头:“没有,真的!以后我的世界里只有你!”
没有吗?没有为何从出来到现在你都不说一句话?而且手心里全是汗水,今天有风,也不是很炎热,说明你很着急,好似也明白了什么,抿唇温和的笑道:“我很荣幸!不过。。。”转头目无焦距的看着前方道:“去吧!”
你担心,我就担心,不想你难过,去吧。
“我。。。”本来想继续忍耐,可心里真的觉得很不安,抬头安慰道:“我去看看就来,你在这里好好站着,不许动!”说完就松开他的手倒退了几步才转身疯狂的跑向客栈。
毫无人烟的辽阔大地上,淳牙捏紧了被对方松开的大手,也就在对方转身离去的一刹那,眼泪落了下来,你爱的那个人是弦音。。。因为我也爱了,所以明白你的担忧,真是万万想不到呢,你爱的人竟然是他,一个比淳牙出色万倍的男子。
凌非,我好怕呢!真的!现在我该去哪里呢?是我挡住了你的幸福吗?你说过不会松开我的手,可现在松开了,如果你喜欢他,为何又要和我成亲?是不是因为你的承诺?谁来告诉应该怎么办?走?还是留?
走,又能去哪里?要饭都不知道去哪里要,原来自己这么的无能,这么的无能。。。
“砰!”
一脚将那紧闭的木门踹开,首先是惊愕的瞪眼,随后便是倒抽一口凉气,一步一步缓慢的靠近,皱眉道:“你有病吗?”为什么伤成这样还把布条扯下?那让人不敢多看一下的伤口就那么呈现在额头上,看得她心惊肉跳。
弦音淡漠的盯着木桌无所谓的说道:“倘若阳寿未尽,那么定不会丧命!”完全的将生死置之度外,高傲程度比那孔雀王还夸张。
“你他妈的就是脑子有问题,神经病一样!”连恶狠狠的咒骂边将脸盆上的水端过去用毛巾上前擦拭掉伤口四周的血渍,见那血涓涓的冒就用力按住怒喝道:“快点按住!”抓起他的手放置头部,转身跑回自己的屋子拿出止血散和纱布,棉絮。。。
弦音听见隔壁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咧嘴笑笑,一种发自内心的笑,洋溢着幸福,见对方要进来时,就赶紧摆出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也有着不爽,很生气,盯着对方忙得不可开交的背影威胁道:“下次就没有这种机会了!”
正才查探棉絮的某女微微偏头,见他那好似不曾开启的粉唇就黑了脸:“那你去死好了!”
某大师一听这话,立刻怒火攻心,一把将手里的毛巾扔到了地上,捏紧双拳狠狠使力,额头上的伤口如同人的嘴巴一样,快速张开,血液冒得更加汹涌了。
“啊啊啊啊你这个神经病!”凌非手里的剪子落地,赶紧伸手“啪”的一下拍了他的侧脑一下,见他放松后才边撒止血散边低吼:“我真服了你了,拜托你不要这么小孩子气好不好?成熟点行吗?你看看这伤口多大啊!”居然还硬要弄得更开。
本来就很熟了。。。某男在心里没好气的念叨,突然一阵刺痛令他快速运气止疼,奈何根本就无用,微微蹙眉。
用棉花将伤口四周的细菌清理干净后才颤巍巍的问道:“你真不疼啊?老子看着都浑身发麻,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有病,而且还不轻!”这么大的伤口,还是在脑门,这得多疼啊?都是自己太暴躁了,他不可能躲不开的,真没想到这家伙像个死人一样任由被砸。
而且止血散就如同辣椒粉,明明就在冒冷汗却还是冷漠得像块木头,逞什么英魂?疼就说啊。
“施主为何每次都这般的口不择言?”泼妇,绝对的!此人绝对那种爱干吃力不讨好的事的人,一边做好事一边骂人,本来是想感激,到最后也不想说了。
“我说的是事实,疼不疼啊?”拿过纱布再次开始穿过那竖起的长发缠绕起来。
冷峻的脸庞并未有任何的意见,即便是疼也不会开口。
等都弄好后才开始清洗脸颊和脖颈里的嫣红,伸手要去解开那被染红的衣袍时。。。
弦音快速伸手挡住了她不规矩的动作:“施主想做什么?”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定不会再任由她胡作非为。
“你浑身都是血,你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看大家表演吗?快点,我要去看打架了!”扭扭捏捏的,像个大姑娘,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说完又要去给他脱光光换新衣服。
“啪”,一把打开她的贼手,就在对方要转身离去时冷冰冰的说道:“门!”
已经气呼呼转身的某女看向那敞开的大门,顿时满脸漆黑,谁稀罕看一样,几个箭步上去把门关好,再跑回去快速给他脱了起来。
看她这么猴急,某男有些别扭,眼珠乱转:“你。。能含蓄点吗?”这个女人真是。。。
“含蓄什么?又不是没看过!”三下五除二将对方浸满红色的袍子外加亵衣一同褪去,很不耐烦的扔到地上,没去看那健壮的赤身,该死的,这男人有八块腹肌,以前怎么没看到过?也对,此刻他正全身紧绷,那两块令人羡慕的胸肌微微突起,摸一摸,硬梆梆的。
每天吃的都是最没营养的饭菜,这强壮的体魄是咋练出来的?双臂也很是矫健,不过确实有着安全感,快速将毛巾在那胸膛上擦拭着:“你这肌肉怎么练的?”最终还是羡慕的问了出来:“我就没有!”
见她满脸的羡慕,某大师高傲的抬眸看着房梁道:“某些人恐怕永远也不行!”
就你厉害,靠!长得不错,个子也高,身材也好,怎么脑子就这么的倔?不来是不是就要死了?上帝!我该怎么办?让他死?干脆退后拿着毛巾双手叉腰审视了一会:“我发现你是不是觉得我欠了你?凭什么每次你都要跟我抬杠?我不来你就要死,你。。。。不会是喜欢我吧?”种种表现好像是有那么点意思。
“胡说!快点!”磨磨蹭蹭的。
“你这个人就是脑子进水了,站起来!”将毛巾在脸盆里浸湿拧干,见他很是听话,伸手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就一把将底裤给扒去:“别动!都说了看过了!”现在她还真没心思去欣赏他的身材,只想快点出去看看那些九层高手的对决。
弦音阴冷的低头,对方还真在他的大腿里来回擦洗,快速闭目想着一些经文,极力的克制。
全部处理好后才从他的包袱里拿出一套白衣道:“你自己穿,快点!”
吞咽一下口水,脸蛋羞红,这家伙的体格真是好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弄得她也开始心跳加速,不过忍耐力未免也太好了吧?这样都没一柱擎天,好似没感觉一样,见他一动不动也不再开口问了,拿出裤子道:“你要是成亲了,你的妻子得累死,又要喂孩子,又要喂你,做饭,洗衣,还得给你穿衣服。。。”跟保姆有什么区别?
“这本来就是女人该做的!”这有什么不对吗?
“呸!大男子主义,在我们那里,都是男人伺候女人!”看他不耐烦的抬眸也不解释:“我就奇怪了,如果我要生病了你会给我做饭穿衣吗?”
弦音坐在床上等待她给自己穿鞋,本来是不想理会的,见她没有要观察力,也确实想去看看比武,男人嘛!就这么点爱好,拿过袜子递过去道:“那就等你生病了再说!”
日!不解风情,万一生病了你不来怎么办?我就得病死是吧?最起码来一句“肯定会”是吧?这样我也就不会害怕生病没人照顾就去找第二个可以在我生病时能照顾我的人了,这男人真的不懂别人的心。
烦闷的拿过袜子弯腰抬起右脚穿上,刚要去给他左脚穿时,对方却抢了过去:“哟!原来你还会自己动手啊!”刚站起来对方又坐着不动,噗。。。在心里一口鲜血喷出:“你要穿就全部穿,穿一只袜子做什么?”哎哟!真是被他气死了。
“快点!”有这个时间都穿好了,真不知道她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得!怕了你了!”拿过白色的靴子慢慢套上,最后再拿过衣袍刚要扔给他时,人家却像皇帝一样撑开了双手,就等着自己去伺候呢,你说他怎么可以能做得这么理所当然?莫非在他的心里自己就真是欠了他什么?老子不欠你好不好?心里不断的嘀咕。。。。
十分钟后才把梳子放下,就看到那个混蛋又竖着右手,捏着佛珠独自走了出去,连一句谢谢都没有,有没有人性了?
“喂!你不是应该谢谢我吗?”快步追上抬头看着他那冷若冰霜的俊脸道。
“怎么说?”某男偏头望着她那渴望的眼神。
“谢谢!”这都不会说吗?你是不是缺钙啊?
弦音听完点点头,越过她继续走。
呱呱呱~~~~~~~~~~
一道雷电将某女劈的浑身都焦黑,我就日了,我是让你给我说谢谢,不是我给你说,太不要脸了,这人太不要脸了,这到底是聪明还是笨啊?该死的,老子忙活了半天,还要给你说谢谢,克星,毋庸置疑的,他是自己的克星。
而前面的大师则又一次勾起了薄唇,顿时天地陷入了黯淡,即便此刻就算有万花拥簇也会刹那间失去光泽,令看到的人眼里只有这难得的一个笑容,日月都会失去光辉,再美丽的彩虹与极光都会失去颜色,尤其是当他觉得更加好笑而露出满口白牙时,眼波流转,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顿时,天地失色。
只可惜此等美景并无任何人能捕捉到分毫,当凌非追上里,那张脸再次不苟言笑,看不到喜怒哀乐的痕迹,好似天地万物在他的眼里是同等,却也是他瞧不起这些万物一样,在看到淳牙时也没有丝毫奇怪的情绪出现,就那么步伐优雅的向前。
“你就是个欠揍的人!”说完就跑向前大喊道:“淳牙!”
粉唇抿紧,凝视着那比花蝴蝶还要夸张的女人正兴奋的奔向前方就有点不爽了,眸子里有着熊熊怒火,却依旧被掩饰了过去,等到了两人身旁后便作揖道:“阿弥陀佛!不知施主还记得贫僧否?”
凌非不说话,拉着淳牙的手不再放开,他眼里的血丝让她心生怜惜,对不起!以后尽量不再放开,一定让你很害怕吧?
淳牙温婉的笑着弯腰道:“大师之名天下皆知,在下当时并非不给大师面子,而是那树是在下的祖祖辈辈守护下来的,希望大师莫要见怪!”
“倘若不属于贫僧,强求也无用!贫僧并未放在心上!”
见他们两个没完没了的互相客套,某女呲牙道:“你们再说下去,今天的这几场就要打完了,快走!”说完就拉着淳牙跑。
弦音盯着他们紧紧握住的双手就眯眼,真想瞬间失明,眼不见为净,控制住翻腾的心也跟着走了过去,但是步伐要稳重得多,自然也就有点慢。
刚到赛场就见到四国皇帝都坐在四张华丽的龙椅上,虽说不是纯金铸造,却也是上等的雕花红木,龙飞凤舞,默莲静静的坐在岭修阎身边,看来是真的回去就要成亲了,而白风的目光总是会忍不住飘过去,爱情啊,真伤人。
腾蛇到现在也没说要原谅赭炎的话,却也没说要和好如初,或许她已经在适应放手吧,也或许她是在等赭炎向她认错,否则不会不离开,她的爱很真挚,虽然高傲,却卑微的等待着,或许你也等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放弃,一段感情,哪里说放下就能放下?
有的人一旦爱了,不管对方怎么对她,都会义无反顾,就二十一世纪的东北,那男人打女人真是一个狠,可那些女人却还是不愿意离开,为何?犯贱?不!要说离婚再嫁也肯定比常常被打的好,可她们不愿意走,定有她们的原因,爱就是这样,不是说他突然对你不好了那份爱就会消失,除非到了心灰意冷,否则爱情是不会从人们的心里走出的。
赭炎如此的无情无义,可腾蛇依旧还在这里等待着他的道歉,这赭炎太过傲慢,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去低头吧?和弦音真是有得一拼,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其实他也很担心腾蛇吧?就是拉不下脸去说好话,非要因为那点自尊让两个人都互相伤害着。
更像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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