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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个个好过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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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破坏气氛!”他在想什么啊,难道我还不够吸引他?
我翻身将长生压倒在床,咬牙往下一坐,我和长生都“啊”了一声,满足的呻吟溢出口中,随着我的律动,长生扶着我的腰也配合起来。第一次,他在下面得到了满足。
而这一夜,长生都没有停止过索要。只是都是轻轻地怕我累着。我担心他忍得难受,处*男的第一次要是没尽兴,后患无穷啊!长生受到我的顾虑,抛开一切顾虑,辛勤耕耘,在我身上挥汗如雨,除了第一次,他都是在上面策马奔腾,我被压在身下娇喘盈溢。
“醒了?”一睁眼,一张胜似仙人的俊脸赫然出现在我眼前,吓我一跳,“你是谁啊!敢占我便宜!”我一个耳光摑去,那人很是委屈。
“汐儿不认得我了,我是长生啊!”
“长生?你蒙谁呢?”眼前的人超凡脱俗,宛如仙人,好看的没话说,是我来这里看到的最好看的一个,没有之一。其他人统统都有靠边站。“你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可以为非作歹,长生!”我四处张望,“长生你在哪里!”
“我真的是长生!我可以证明!”那人急了,张口即来,“昨晚是你先吻得我对不对?第一次是你把我压在下面的对不对?还有我还亲了你那里……”
“够了够了!”我脸上发烫,“长生,你、你、你的胎记呢?”一夜之间就不见了?
长生也面红耳赤,不可思议地摸摸脸,“什么?汐儿你什么意思?”
我把镜子给他,“喏,你自己看。”
长生看着镜中的自己,不敢相信,可仔细一看,好像也没有不对劲儿的地方。
和我比起来,长生平静多了:“汐儿,你有没有发现,我的另一半边脸毫无变化,只是有胎记的那一边消除了胎记而已。”
“我看看。”我仔仔细细端详,发现还真是,“好神奇啊!长生你好好看!可是为什么啊?”
长生回忆,半响低吟道:“其实我小时候,脸上是没有这块黑影的。只是七岁那年经历了一场病,才渐渐出现了那个黑影。我想,会不会是因为时隔多年,那块黑影自己淡去也不一定。”
“那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长生摇头:“神清气爽,心情畅快,手腕也不疼了。”
“什么?你手疼也不说?”他常常算账,定是用算盘落下了手痛的毛病。
“没事了,现在不是都好了么。汐儿……”长生靠近,我嗅到了欲求不满的味道,只顾着说话没注意到我们俩都光溜溜的坐在床上聊天,我的胸部随着我说话的节奏小幅度的微微颤动,长生的眼里喷火,“汐儿,帮我灭火……”
长生轻柔地掰开我的腿,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然后挺入,我满足地呻*吟,长生野兽般的低吼,一室的春色旖旎。
“不喜欢。”我嘟嘴,长生和我相拥在床上,男人无论是什么性格,到了床上特么都是一样的腹黑,现在某人不安分的手还放在我的胸上为非作歹不消停。
“不喜欢我这样?”长生愧疚,放开了手。
“不是,”我扳过他的脸很认真地说,“你太好看了,出门太危险,那么多女人我不放心。我不喜欢你这么好看。”
长生闷了闷,仿佛下了决心,起身穿衣。
“你去干嘛?”
“既然汐儿不喜欢,我就把这张脸毁了。”
“别别别,我就是说说,你要是真敢伤害自己我就、我就……”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干什么才能威胁他,又不能说自己要去死,“你对你自己做的,我就会在我的身上讨回来!”
长生眼底风云乍起,揽我入怀,“汐儿,我去烧水给你洗澡。”
我趴在他耳边,咬了一下轻笑:“这么乖,为了奖励你,我们一起洗吧!”
长生红了脸,眷恋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穿好衣服烧水去。于是乎,这一个澡,洗了将近两个时辰。
“长生哥哥,柔儿看你今天一直笑着,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哈,这个柔儿又贴上去了,我的男人岂容你觊觎!我亲热地挽上长生的手,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长生嗔我一眼,羞中带涩,脸上飞起两朵红云。
“长生,我腰痛,都怪你……”
长生心疼,伸出细手在我腰上爱怜地揉揉,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出这是怎么回事了,柔儿眼眶一红,失落的跑开。
“等一下!”长生叫住她,柔儿欣喜地站住脚,却在下一刻羞愧难当,长生将柔儿送给她的荷包交回她手里,看看我满足地说道,“谢谢你的好意,以后我的汐儿会给我绣荷包的。”
柔儿咬牙接回荷包,一跺脚委屈地跑远了。
我走向去靠在长生怀里,打趣:“你看你,人家姑娘都哭了。”
长生好气又好笑地捏捏我的鼻子,对我很无奈。
“长生,”我环住他的腰,“我会努力学女工的,给你绣一个最好的荷包。”
长生温柔地抚摸我的发,我贴着他的胸膛,感到他胸膛发出的笑,“还笑?店里的生意不景气,还不快想办法!”几个月不开门,竟有些门可罗雀的凄凉。我得想想办法,还等着吃放呢!
太阳刚一下山,我就躲进了房间。长生以为我这段日子太累,加上昨晚他的放纵,还满心愧疚地吩咐蝶儿将肉肉交给他照顾,为了不吵到我,长生和肉肉还是睡到原来长生的房间。
天一黑我就开始准备行动。换上男装,揣几张银票,拿把折扇摇一摇,还真是个翩翩公子。
趁着看门的阿福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这个阿福是长生请回来的年轻小伙子,我们出门坐马车,院子里的落叶什么的杂事都交给他。人挺老实憨厚,长得清秀,每一次见到蝶儿,就会脸红,只敢低头。要是阿福看见我这么晚出门去,一说给长生听,这笔大生意就没法做了。
不过,逃开了长生,不代表就能逃开其他人。
“汐儿这是要去哪里?为何偷偷摸摸?”要说我这打扮是翩翩少年,那君凌则是翩翩少年中的极品,光是人往那儿一站,就引得驻足无数。
“姐,你做什么还要瞒着长生哥哥?”露晨的眼睛已经好了,目光闪闪地问。
唯有凤潇闭口不谈,只是看得你心慌。
唉,这三个男人已经完全将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形象比下去,绝不能让他们跟着。
“我就是随便走走,随便走走,呵呵,呵呵……”
“那好,我们也陪汐儿走走。正好消消食。”君凌笑得奸诈,消你妈个头啊的食啊,来来回回走了三条街,再这样耗下去,青楼的姑娘都不接客了!
“唉哟,你们回去洗洗睡吧,跟着我走了大半天不累?”
三人不语。笑得诡异。
我要被逼疯了!
“好吧,我要去青楼谈点事情,你们知道了,现在可以回去了吧!”一个头两个大,但是我忽略了,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是不会让我去逛青楼的货色。
“危险。”这是凤潇的理由。
“恶心。”这是露晨的理由。
“我也要去。”这是君凌的理由。
扶额……
“露晨你不许去!”
“为什么?”露晨撅嘴,可爱中带着可怜,可怜中带着好看。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没办法,为了他的身心健康,绝不能被色相蒙蔽了我纯真正直的本心。
“我说不许就不许,你还这么小,去青楼会影响你身心健康的全面发展,会扭曲你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会让你对这个世界抱有偏见,从而限制你自身的良好进步。最重要的一点,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要你!”
露晨委屈,捂脸跑开。
“凤潇你也不许去!”
“为什么?我二十四,我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都没有偏离,自身也得到了良好的发展。”
你们是十万个为什么吗?靠!
不得不说,凤潇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我一时想不出理由回绝他。君凌适时打破沉默,笑得风骚:“汐儿,我可以去吗?”
对了对了,就是这个,我想到了!
“君凌你可以去,凤潇不可以!”
君凌朝黑着脸的凤潇抛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凤潇捏紧拳头,低吼:“理由!”
“你还是个处男吧?”
凤潇脸一红,不吭声。
我疑惑,莫非我猜错了?
凤潇见我蹙眉,以为我误会他而不高兴,忙涨红着脸木讷慌张解释:“汐儿,我、我、我没有碰过……我还是、是……”凤潇吞吞吐吐,死活羞涩地说不出那两个字。
对嘛,我就说我的推测不会错嘛!
“所以你就不能去咯!那里不干净,我不想让你去。”关键是像你这种没碰过女人的男人,万一被那花花世界迷得不知人间何世,我岂不是罪过大了!
我的好心凤潇明显搞错了,只见他满脸羞怯,含情脉脉地凝望我,那样子……是要为我守身如玉么?
“至于你,君凌,你阅人无数,什么桃色场面都见过的哦!”我的话让笑弯了腰的君凌气得跳脚。
“林汐荷你说什么!我不去了我偏不去了!”凭什么啊,哪里不干净就不要凤潇去,嫌他不干净吗?气死人了!
“真不去?”
“不去!”
“好嘞,你老慢回,我去谈生意去了。”
要的就是这效果,带着你们不太方便,有些话题不适合在男人面前敞开了说。
花街柳巷,笑语吟吟,女人的香气弥漫,让我都醉心了。特别是那些面如桃花,美目顾盼,酥胸撩人的女人,有的纤细窈窕,有的圆润丰腴,有的娇滴滴腻歪歪的萝莉,有的是丰*乳*肥*臀的美艳少妇,都让人心里痒得难受。
“哎呦,三位公子一看就是大富人家,来来来,我们这里什么样的姑娘都有,包你们满意!”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老鸨热情招呼,满眼放光。我一回神,三个?不是只有我一个吗?哪来三个?
一回头,凤潇板着脸,君凌对这奢靡的景象倒是颇为满意。
“果然不错。”
凤潇一把拉过我警告:“汐儿,赶紧谈完回家。不许……”他没有再说,脸已经红了一半,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啊,真是纯情的可爱。
“好啦,我知道了。你先放手。否则人家会以为你有龙阳之癖哦!”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的,还在这种美女如云的地方。
凤潇听了,像丢开烫手山芋一样丢开我的手,很不自在。学学人家君凌,已经泰然自若地坐下来喝酒了。
“公子……”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扭着腰肢万种风情地坐到我腿上,酥胸半露,天,我的鼻血!
“公子,今晚上要奴家吗?”
“先让本公子摸摸这里是真是假再说!”我伸手在她肥硕饱满的玉峰上狠狠抓了一把,哇,这手感真不错!
“公子好坏,奴家不依……”
“咔嚓”杯子碎掉一个,凤潇手里紧拽着粉末,双眼冒火地盯着我,我识趣地放开那位柔若无骨靠在我身上的美女,另一位美女见凤潇不高兴,笑得妩媚地靠要靠上去,我一把拉住她,天呀,你要是敢靠近凤潇会杀人的!
“好了,今个儿爷有事要说,你们拿着钱去买自己喜欢的玩意儿吧!”我拿出几锭银子打发她们走,君凌一直坐在旁边看好戏,左拥右抱倒没有,一直喝着小酒。
“有人是被乱花迷了眼吧!”我讥讽,君凌也不气,抬眼戏谑看着凤潇,咧着嘴笑了好久。
我倒忘了还有这一茬,解决凤潇才是关键。
“凤潇,你先回去好不好,这里真的不适合你。”我想好好玩玩都不行!捏碎的杯子还要赔钱呢!
“你跟我走!”凤潇怒了,刚才林汐荷那样,跟风尘女子调情,也太过分了!她刚才那样,竟也惹得他小腹一阵燥热,不行不行,这女人勾人的本事太大了,要把她看牢了才行!
“不走,我真的有事要和老鸨说。很重要的。”凤潇在介意什么我知道,我向他保证,又放下身子撒娇,“凤潇,我保证不会再贪玩了,要不你等等我,或者你先回去?凤潇……”
回去?不看着她他更不放心!凤潇冷着脸,重新坐下。
招来老鸨,移步到雅间,我的打算就是通过帮她青楼里的姑娘设计什么情趣内衣啊,兔子装,镂空装什么的,再来几个别开生面的晚会吸引客人的眼球,在她们赚了大把大把的银子的同时,我们也可以得到一部分酬劳。若是效果很好,那老鸨说不定会长期和我合作,一家不成有两家,赚钱的机会多得很。
“不知花妈妈意下如何?”我话虽说到这里,这个花妈妈还是半信半疑。“我知道花妈妈是有所顾忌,不过没有关系,还请花妈妈看一看我所说的,就能切身体会到其中的妙处了。”
花妈妈唤进来几名姑娘,我让她们将我带来的衣服穿上,花妈妈瞠目结舌:“乖乖,我还从没有见过用料这么少、如此暴露惹火的衣服,看得我都火烧火燎的,更别提男人了!”
那是自然,想当初露晨还问我这些衣服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我解释了好半天才把他搪塞了过去。我得意地笑了笑,提议道:“花妈妈不如叫个男人进来看看,倒是个什么感受?”
花妈妈同意,想了想道:“可别让他们知道了,否则我的姑娘就没有惊喜,也没有银子了。”
花妈妈这一说,我就知道这笔生意是谈成了,“这样吧,让我的朋友来看看,如何?”
花妈妈点头,娇声娇气地笑我:“姑娘艳福不浅,身边有如此美人相陪。”
果然是经历丰富的老人,早看出我是个女的,我冲她一笑,“哪里哪里,还谢花妈妈不揭穿之恩。”
“好说。”
我们相视一笑,下楼去找君凌上来。
“君凌,你来一下。”
君凌起身,凤潇也跟着来。
“凤潇你不能跟着来,看了会长针眼的!”
凤潇哀怨地望我一眼,明白我说的意思,不情愿的乖乖坐在位子上。君凌摇曳着他的小身板跟着我屁颠屁颠炫耀似的进了房间。
“君凌大官人,有没有感觉小腹燥热,声音沙哑,气喘吁吁啊?”我指挥那几个穿着我设计的情趣内衣的美人摆足各种撩人姿势,君凌竟然也脸红了几分,随后逐渐平静下来,伏在我耳边低吟:“如是汐儿穿上,更是撩人惹火。”
“你!”我重重地踩上他的脚,君凌这个变态,居然衣服痛苦中带着享受的快乐神情。
老鸨扬起小手绢笑得开心,见君凌的表情也知道这事真的有效果,像君凌公子这样的贵人也情不自禁,那日日夜夜来这青楼寻欢作乐的普通男人,哪个不会一掷千金啊!
老鸨付了订金,这笔生意算是旗开得胜。我们三人悠哉悠哉地回家,“凤潇,不要老是板着脸嘛,长得挺好看的,板着脸……”
凤潇一个冷眼甩过来,吓得我小心肝一颤:“板着脸也好看,更好看,呵呵,挺好的,挺好的!”
“君凌,你也早点回宫休息,皇家还等着你开枝散叶呢!”
君凌避过我的话,站住脚说道:“过几日我朕要宴请大臣,你也一起来。”
君凌的语气不容拒绝,特别是当他使用了“朕”这个自称后,就是相当严肃认真不可反抗的事。
“切,明明说好不勉强我的,骗子。”我小声嘟囔,这话还是落进他敏锐地耳朵里。君凌伸手在我额头上轻轻一拍,给了我一记爆栗,“那日是天赐的生日,你要来吗?”
“你说真的?”可别像上次那样用天赐做借口骗我。
君凌抬手再给我一记爆栗,威逼道:“你说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比真金还真。”我护着头谄媚。
“那你去不去?”君凌华丽带笑,追问。
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去去去,一定去。”
君凌露出“这才乖嘛”的表情,笑眯眯地替我揉着发红的额头,我浑身汗毛四起,屈服在淫威之下不敢出声。
其实这样挺好的,我不是他的妃子,他在面前也不是掌握着生杀予夺大权的帝皇,彼此说说笑笑,倒是比朋友还亲近几分。
溜进家门正要上床,就被长生捉住了。
“汐儿去青楼也不和我说?”
“哎呀,长生……”我扬起标志性的微笑解释,“我不过是想多赚钱嘛,你那么辛苦,做妻子的为相公分担,是天经地义的啊!莫非你反悔了,不要我了?”我摆出悍妇的模样,叉腰逼问,自己做错了事,就更要壮起胆子大喉咙,这不,本来该生气的床上反而心虚气弱了。
“没有,汐儿,我只是怕你受欺负……”长生担忧的样子让我自责,我搂住他,重重一吻。
“我很安全。以后我都会和你说,任何事,除了一些我自己的小秘密,好不好?”
长生点头,捧住我的脸柔声:“汐儿,我欠你一个婚礼。”
我摇头,“我从不在乎这些形式,也不愿意举行什么婚礼。只要你陪着我我就心满意足了。要是你想要一个婚礼,那我可以……”
“不,”长生按住我的唇,“若非是你,我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人,也不会举行婚礼。汐儿愿意的事我就愿意,汐儿不愿意的事我也不愿意。”
又被这些糖衣炮弹俘获了心!
“长生……”我挂在长生身上蹭啊蹭磨啊磨,还上下其手吃着长生的豆腐,“肉肉睡了?”
“嗯,”长生哑着嗓子动情,手指翻飞已经悄无声息地滑进我的衣内,捉住那跃动的白兔,“给我,汐儿……”
我轻咬他的唇,顺着他的身子往下,长生看上去是偏向瘦弱的,其实脱了衣服精装得很,我一路往下,到了他的小腹处,含住了他的坚挺。长生低吼,双手扣住我的头,我的举动让他疯狂,也让他震惊喜悦,我的太亲昵让他由起初的害羞到彻底放开“给我,汐儿,不要折磨我了,求你给我……”
我放开他的分身,用指尖一掐,长生吃痛,面色绯红,媚眼如丝,醉眸微醺,整个人化作一汪春水,将我拦腰抱起,报复式的逗弄我,却并不进入,直到我待着难受的哭腔哀求,长生也忍不住了,奋力一挺,两人真正融为一体,品尝着男女之事的奇妙愉悦滋味。
反正也不是赴宴的,只是去看看天赐对他说一声生日快乐,我还是穿着以前的衣服。长生拉过我:“好歹也是进宫,试一试这件。”
长生拿出一套罗裙,淡雅精致,不失高贵,给人眼前一亮的清新灵动。
“很好看。”我穿上衣服转了一圈,长生微笑赞叹。
“夫人,将军来接你了。”蝶儿抱着肉肉红着脸进来说,看样子是在门口遇见阿福了。
“我送你出去。”长生拉着我的手送我到门外,嘱咐道,“注意安全,少喝点酒。”
凤潇见了长生,有一刻惊诧,很快脸上便无半点波澜,淡淡道:“走吧。”
我上了马车,发现车上有一个匣子,“这里面是什么?”不等凤潇回答,我已经将匣子打开,“送我的?”匣子里的衣服与我平时的风格相配,多了几分温婉娴静。
“你今日很漂亮,我想你应该不需要了。”凤潇心里有淡淡的苦涩,长生将她照顾地很好,连衣服都想得那样周到。汐儿要的,不过是平常人家的幸福,长生可以给的,他也可以,只是她不敢要。
“你送我的我当然要!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收回去的道理。”我把匣子死死抱住的样子惹得凤潇轻笑,他终于笑了,一见到我和长生他就闷闷不乐的,还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喜欢就好。”
“谢谢你,凤潇。”
马车微微摇晃,正如我的心情。
“天赐,生日快乐哦!”我把一块长命锁给天赐戴上,“你和肉肉一人一个,这是姐姐给你的小礼物,祝愿天赐能够健康平安快乐的长大!”
天赐摸摸挂在胸前的长命锁,显得很苦恼。
“不喜欢吗?”
“不是,”天赐挠挠头疑惑地说道,“父皇和姐姐都送给天赐同一样的礼物,天赐要戴谁的呢?还是说要戴两块吗?”
君凌和我想到一块去了,都是送长命锁。我心里觉得好笑,捏捏天赐的嫩脸,“没关系,天赐喜欢怎么样戴就怎么样戴,好吗?”
“嗯!”天赐抱紧我,在我身上嗅嗅,我正好奇这小家伙在干嘛,天赐突然笑咪咪地贴上我的脸说,“姐姐身上好香啊!”
“香?”没有啊,我向来是不喜欢用那些脂粉什么的。
“就像小弟弟小妹妹身上的香味!”天赐可爱的补充,我一下子不好意思了,他说的,应该是奶香吧,早上还给肉肉喂了奶来着。我偷偷瞥一眼身边的凤潇,他正望着天边发呆,不过脸有点红红的。
“姐姐给弟弟喂奶了吗?奶娘说小孩子要多吃奶才能长大,姐姐,是这样吗?”
天赐,你奶娘和你说得可真多。
“啊,这个,呃……”
“奶娘还说……”
“不要再说了,天赐,不要再说了,去玩好不好?”求你不要再说了,再说我的脸要往哪儿放啊!
“天赐,”凤潇一把将天赐从我膝上抱起,“天赐身上还有奶香味吗?”
“凤潇!”我红着脸瞪他,凤潇笑得眉飞色舞,天赐虽然不知道我们在笑什么,还是跟着咯咯咯的笑起来。
“我就知道你一来就往这儿跑。”君凌带着小准子走来,她就不能先来看看他?
君凌从凤潇手里接过天赐抱在怀里嘟囔,两个小孩子!
“皇上公务繁忙,我可不敢打扰。”
“你一来我就不忙。”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要是不忙的话就大事不妙了。这样我还就更不能进宫来了。”
“歪理!”
我和君凌这一出,倒把小准子逗笑了,君凌幽幽地看他一眼,小准子“噗通”一声跪地:“皇上饶命,小准子知错了!皇上饶命!”
“自个儿去内务府领板子去。”
“算了吧,”接到小准子求助的眼神,我不得不开口求情,“好好的日子,别再孩子面前说这些,影响不好。”
天赐还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好端端的气氛怎么一下子就冷冰冰的,一双大眼睛迷茫无措地看着我们这些大人,不知所然。
君凌不说话,我拉拉他的袖子,“君凌……”
君凌一扯,鼻子一哼,小准子谢天谢地识趣的退下。
宴会在晚上,凤潇被君凌拉去商谈政事,我和天赐在一起午睡。阳光正好,我睡眠浅,闭上眼睛假寐了一会儿就醒了,天赐睡得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也好,天赐睡了我也出去走走。
没人跟着,也没人带路,随便走到哪儿算哪儿。
“你们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要来打扰我。”听那边传来声音,我远远一看,一个珠光宝气的男人,大摇大摆地坐在凉亭里喝茶,我正欲要走,就看见他从袖口掏出一包黄色的东西,往茶杯里抖抖,下毒吗?怪不得他要屏退所有人。我悄悄靠近,想看得仔细,躲在假山背后擦亮眼一看,那黄纸里包着的是些白色粉末。这个人是谁?想要害谁呢?看他的衣着,应该是某位王公大臣,要么就是他们的儿子。莫非,张显的余党还在?
我心里暗自隐忧,想着得去和他们说明情况。这是有人走近,我赶紧藏好,避免被发现。那人去了凉亭,“那日多谢公子相救,清舞特来道谢。不知公子唤清舞前来有什么事?”
是清舞!我伸头一看,真的是她,她来做什么,道谢?
“清舞姑娘客气了,”男人想伸手一扶,清舞后退两步,和他拉开距离,“清舞姑娘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小生?”
“清舞不敢,若是有得罪之处,还望公子多多包涵。”
男人面色一冷,拂袖,将那杯下了药的茶递到清舞面前,威胁道:“你若是喝了这茶,本公子就不追究,你若是不喝,那就是对我不敬。我爹帮皇上坐稳这江山,即使你是将军身边的人又如何,皇上还不是得卖我爹几分面子!”
靠,又是一个官二*代的败类!
“你!”清舞武功是好,可是嘴上功夫就差远了,骂人不是行家啊!
男人得意地淫笑,渐渐靠近:“若是我说出去,你勾引我,嘿嘿……”
“无耻!”清舞拔剑,却迟迟不敢动手,这是在宫里,不又得她乱来,她不能给主子添麻烦,只有另想办法。
“喝还是不喝啊?你可要想清楚。”男人一副欠揍的地痞流氓样,清舞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迟疑地接过茶杯。
“清舞!”我不出马,清舞就要出事,我大喊一声,快步跑过去,“正好口渴,谢啦!”我夺过清舞手里的茶,一饮而尽,只希望这杯喝了那个小瘪三不要再变出一杯来。
“这茶……”清舞望着我,张着嘴,欲言又止。
“不说了,我找了你好久,将军找你有事,要你快过去,走吧!”我拉过清舞就要跑,那人挡住我们的去路,满脸不快。
“哪里来的东西不知死活敢坏了爷的好事!”
你这满脸横肉的丑东西,要是我有什么事你一定死无葬身之地!我心里痛骂,嘴上还是谦和地提醒道:“这位爷,刚刚我来的时候,皇上正要传见各位大臣的家眷,看爷年纪轻轻,只怕也是这家眷里的一位,爷还是快去吧,迟了……你我都知道后果。”
那人一慌,“真的?敢骗爷,爷要你好看!”
我郑重的点头,那人仓促地大步快跑,狼狈不堪。
“好了,没事了。”那人走远,我这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清舞你也是,这种人你理他做什么!”
“一日我外出办事,遇到了麻烦,他出手帮了忙,今日他随他爹进宫,就立马派人找我,要我当面向他道谢。我早知道他心术不正,但也不能不去。”
唉,武功好的人也有他的无奈啊!
“遭了!”我忽然想起那茶里被放了东西,清舞见我变了脸色,也慌了。
“哪里不舒服,去找太医!怪我,那茶里一定是放了东西!”
“我知道。”
清舞僵住,讷讷地重复:“你……知道?”
“嗯,”我盯着那杯已经被我喝完的茶笑得有气无力,“是我亲眼看见他下药的。我正要去通知君凌,没想到你就来了。”
“那你说主子找我……”
“没有的事。我骗他的。”
清舞脸色发白,紧咬住嘴唇微微颤抖:“那你还喝?你明知道……”
“不然呢?眼看着你受罪?有没有被我的伟大感动到啊?哈哈哈……”我打起精神强颜欢笑,清舞的眼泪滴落下来,“你哭什么啊,我又没有什么……事……啊……”
身子突然没力气,若不是清舞及时扶住我,我就该瘫坐在地上了。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脑子开始不听使唤。
“你撑着,我去找人!”
“汐儿!”凤潇飞身一跃,将我抱起,我浑身燥热,神志不清,不停地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企图吹吹风让自己清醒一些,舒服一些。
“我好热,很难受……”
“如果不及时解毒,她会……”君凌眼神一暗,闭上眼不敢去看,“去吧。”林汐荷一出门就有人跟着她,保护着她,所以当她一出事,他们就赶来了。她那个样子,不是中了春*药是什么!都是命吧,除了凤潇,如是自己,她一定不会接受的。
“是谁。”
清舞曝出一个名字,君凌宛若对着空气下令:“杀。”身后暗香浮动,一片落叶飘落。
两天后,护国公的儿子死于青楼,死状惨烈,千疮百孔的伤口,像是个被活活折磨而死。没有人知道死因,也没有人知道凶手是谁。
只有清舞知道,凶手不是她,死后鞭尸的人是她。
“汐儿……”凤潇温热的鼻息悉数喷洒在我的颈窝,我只觉得浑身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又像是有团团烈火在烧,身下不断有粘稠的液体滑出,我下意识地死死夹住大腿摩擦,希望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可是事与愿违,反而越来越不舒服。
“我、我好难过,热热……”
我扯开自己的衣服扑倒凤潇,在他身上乱啃乱咬,可是凤潇一直僵着不动,“凤潇,凤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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