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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个个好过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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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的马蹄声又响起了,越来越快,越来越接近我们,露晨把我护在身后,警备着来者,“主子!清舞!” 露晨叫了出来,我也松了一口气,他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凤潇和清舞翻身下马,他们的身上已满是血迹,“受伤了吗?”我跑过去,现在心里还“砰砰”的乱跳,刚才实在是太惊险了,命都差一点没了,现在救命恩人就在眼前,浑身是血,怎能让人不担心?
“你呢?吓到了?”凤潇拉住我的双臂,有些慌乱,我倒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
“我……小心后面!”怎么后面有跟来一批黑衣人,大概有十来个,来势汹汹,我们只有三个人,还有一个拖后腿的,难道真如露晨所说,这一次是凶多吉少了?
“躲起来!”露晨和凤潇异口同声的冲我喊,他们激烈的厮杀着,刀光剑影,血肉模糊,空气中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这时的凤潇,就是地狱里的恶魔,没有情感,没有犹豫,没有思想,只是一味疯狂的杀人,出剑!他的脸上毫无表情,没有惊恐,没有害怕,更没有畏惧和退缩,他的冷静,他的武功,让他几乎招招就置人于死地,他在无数个倒下的身影中翻飞,穿行,最后孑然一身,孤独的站立,他会是永恒的胜者。
我躲在一颗大树背后,一把剑刺了过来,还好我反应快,蹲得快,不然脑袋就没了,趁杀手拔剑的时候,我朝他的下体猛地踢过去,他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命根在地上叫嚷,暴露了我的位置,引来了另外的同伴,就在他们要对我痛下杀手的一瞬间,清舞及时救场,她护着我,奋力和那些身手不凡的杀手打斗,清舞武功高我是见过的,但是我在拖累她,而且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渐渐地,清舞有些力不从心,身上被划出了好几个口子,“清舞,清舞……”我真没用,除了哭,除了叫,我真没用!
好在凤潇和露晨杀了过来,黑衣人的数量在减少,但是清舞和露晨的动作也变的有些缓慢了,只剩下凤潇一人跟打了鸡血似的,杀了又杀,他杀红眼了!
我被树枝绊倒在地,从我这个方向看,凤潇的背后正有一个杀手朝他放剑,“凤潇!”我想也没想地就朝他跑过去,抱住那个杀手的腰,狠狠地咬了下去,杀手痛的大叫,一剑向我刺来,完了,这下完了,我闭上眼等着死亡,嘴里还咬着他的肉紧紧不放,“哐当”一声,他的剑被凤潇打落,不,是他整个右手臂被砍掉了,我被他甩到树干上,重重的掉到地上,缺了手臂的杀手朝我扑过来,慌忙之中,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拔出插进树干的剑,一剑刺进了他的胸口,算我运气好,他死了,我吓得六神无主,手里还握着剑,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林汐荷,林汐荷!”凤潇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一切都结束了,没事了,没事了。”我看着身旁的凤潇,他的脸上全是血,露晨扶清舞坐在地上,他们的衣服都破了,每个人身上都有好几个口子,鲜血直往外渗。
“你受伤了吗?”凤潇语气很温和,轻轻地替我拿走了手中的剑,我摇摇头,看着满地的尸体,触目惊心,第一次,这样血腥的场景,有魅离在身边;第二次,我遇险了,魅离你在哪里?澈,你又在哪里?
“我们往前面走走,今晚就宿在外面了。”凤潇把我抱上马,“累了,就靠着我,不用担心,我在你身边呢!”像凤潇这种冰山级的人物,能够很温柔的对我说一番话,我都觉得受到了惊吓,更何况他还在一句话后面加了一个“呢”字,语调是上扬的,让人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不少。我知道,他一直在努力安抚我,尽量用温和平静的语气和我说话,让我不那么慌张和害怕,这个大男人,平时冷冰冰的,其实,他只是把温柔藏得太深了。
下马,疗伤,凤潇拿出在镇上买的止血化瘀的药粉给露晨和清舞敷上,秋意正浓,野外冷得要命,我懂得瑟瑟发抖,火,是不能生起来的,这样会暴露目标,我们好不容易才逃脱困境,再冷也要忍住。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露晨和清舞要死心塌地的跟着凤潇了,果然,我还是不够了解他,所以,才没有看见他冷漠严苛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善良的心,真正关心下属的人,把他们当做兄弟的人,内心一定是善良的。
“露晨,你伤的严重吗?”我也看不太清楚他身上的伤,“要是疼,也不要忍着啊!”
“没事的,小伤,习武之人,身上有伤是再常见不过的,你不要担心。”
“嗯,那就好,”我知道露晨不想让我担心,我也装作放下心来的样子,转过身问起了清舞,“清舞,你怎么样了?”
清舞没理我,我继续说到,“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早就去见阎王了。”
“不必谢我,你是我们人质,当然不能死。”清舞冷言冷语,要是在以前,我肯定会相信她的话,可是现在……
“真是这样?”我故作明白的点头,“那如果一个人不顾自己的性命去救一个敌国的人质,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傻了呢?”
“你……”清舞气结,找不出话来回答。
“你呀,整天冷冰冰的,和你家主子一模一样,”我瞥了一眼凤潇,他也正在看着我,“不过,心还是挺好的。好吧,既然你们都受了伤,我就给你们止止疼。”
露晨拉过我,低声说,“你又想出什么鬼点子了?”
“你们相信我啦,我给大家讲一个笑话,保证你们忘记疼痛,回归自然!唉哟,清舞啊,你也要常笑笑,微笑使人有亲和力,这样别人才愿意接近你啊,别像凤潇似的,都让人害怕了,哪有姑娘喜欢他呀!你要是常笑笑,会有更多的男人跟在你屁股后头转,瞧我家露晨,笑的多灿烂,把一条街的大婶都迷晕了!对吧,露晨?”
“你又乱说了!谁……谁是你们家的!”露晨低下头,小声的嘟囔,我没见他脸红,不过听声音,看动作,嘿嘿,这小子是害羞了。
“凤潇,你要听不听?”
“但说无妨。”凤潇席地而坐,连坐的姿势都那么潇洒,跟出来春游似的。
“好吧,那我就说了。有一天一个蚂蚁正在晒太阳,突然看见大象慢悠悠的走来,忙起身伸直前腿,旁边的兔子忙问,你在干吗呢? 蚂蚁说:“嘘~~~~~~~ 小声点 看我拌他一脚。”
讲完了,看看大家,没反应。
再来!“第二个,听好了,从前有一个人叫阿爽,他死掉了。出殡那天,他的家人哭喊:爽啊……爽啊……路人不解,问道:‘伱们爽什么啊?家人痛哭流涕:‘爽死了……爽死了!”
讲完了,看看大家,还是没反应。
再来!“第三个,仔细听好了,”这回我得给你们来个劲爆的,“一个卖鸡蛋的妇女晚上走在路上,突然蹿出来一个男的,上去欲行不轨,妇女奋勇反抗,结果男的还是得逞了。事毕,妇女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多大事儿啊,不早说,还以为抢鸡蛋呢!”
讲完了,看看大家,怎么还是没反应!
“好吧,最后一个,爱笑不笑!”我深吸一口气,“老师上课说:“儒”就是小的意思,请用“儒”造句。一个学生摸摸头说:我爹爹没钱,我们一家只能住在儒(乳)房里。老师怒道:这个不行,换一个。那学生想了想:我每天早上上学都要经过一条儒(乳)沟。老师抓狂说:这个也不行,再想不到好的,中午没饭吃!这个学生拼命挠头说:老师让我造句,我造的不好,把我的儒头都想痛了!老师当场晕倒。”
“怎么样?怎么样?好笑吗?”现场一阵沉默,“你们倒是说话啊!”
清舞拉拉衣服,“怪冷的,睡觉了。”
露晨看看天空,“夜深了,休息吧。”
“你们……没良心!”我抓住凤潇,“你说!”
凤潇(想了想,勉为其难):“最后一个蛮好的。”
我:“……”
过了好久,我见大家都睡着了,才轻轻地起身,在这个世界,一个平民百姓杀了人也会害怕的,我是一个平民百姓,还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在我的观念里,“杀人”,只是教科书,法律讲堂里的文字而已,可是就在今天,我亲手结束了一个生命,虽然我是正当防卫,虽然我不反抗就会命丧他手,可是……那毕竟是一条命啊,我没有告诉大家我的害怕,可是这害怕藏在心里,形成了漩涡,把我卷了进去。
凤潇睁开眼,就看见林汐荷呆呆的坐着,眼睛里流露出恐惧,害怕,还有不忍和懊恼。凤潇知道她其实很害怕,她六神无主,她心慌意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从小,自己就是见惯了生死,杀人,对他来说,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可对于林汐荷来说就不同,她的世界是欢乐的,充满爱和友善,她一直被保护着,今天晚上,她亲手杀死了一个生命,可是她怕他们担心,还强颜欢笑,给他们讲笑话,逗他们开心,其实……她的心里比谁都要怕,都要脆弱吧!这个女人,比自己想象中要坚强,暮凝澈,果然不会选错王妃的。
“睡不着吗?”凤潇走过来,轻声说,“现在,换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了。”
我点头一笑,“好啊,但是要小声点,别吵醒他们。”我指了指旁边睡着的两人,示意他小声一些。
“我点了他们睡穴。”
“啊?”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也可以啊?“那我睡不着,你也可以点我睡穴?”
“睡穴点多了伤身。”凤潇白我一眼,我顿时明白了,这男人是有话要告诉我,但又不想被他们听见。
“好,你说吧,我听着。”
“林汐荷,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凤潇问我,我摇头,“我是朔玥王朝的大将军,也是当朝皇上君凌的结拜兄弟,我答应过他,要帮他守住江山,打下江山。小时候的君凌是先皇酒后与宫女生下的孩子,先皇的孩子本来是很多的,君凌身份低微,常常受人欺负,他的母亲受不了后宫嫔妃的欺凌,投井自杀,留下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和奶娘相依为命。我爹是朝廷的一员大将,有一日宫廷宴会,文武百官可携带家眷入宫,我跟随他进宫,在宴会期间偷偷溜出去玩,无意中掉进水里,那时我不会游泳,也不会武功,所有的人都在殿里伺候,没有人救我,说起来也是缘分,听到呼救声的君凌赶了过来,他也不会游泳,身子很弱,但是他还是义无返顾的冒死相救,我们都命不该绝,君凌邀我去他的的寝宫换身干净的衣服,我进去却看见满院子的荒芜,只有他和他的奶娘,他的衣服很少,但是他却把最好的一件给了我,我不接受,君凌却执意要让我穿上,”说到这里,凤潇苦笑起来,我的心也随着他的笑沉重了,他继续说,“君凌说,他的父皇根本就不见他,几乎忘了他的存在,穿再好的衣服也没有用,不如把衣服给我,免得挨我爹的骂,我心里很感激,又对他的遭遇很同情,于是常常找各种借口跟着我爹进宫来,趁我爹不注意,就溜出去找君凌,我给他带了好多好吃的,好玩的,还有衣服,可是他都把这些留给奶娘,而衣服,他坚决不要。”
“为什么?”我很好奇。
“君凌告诉我,他和奶娘在一起生活,虽然清苦,但很快乐,奶娘对他很好,他要报恩,奶娘教过他,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要,要做一个善良的人,要心怀天下,要乐于助人。”
“他奶娘说的很对,相比,也是一个善良的人。”
“是啊,奶娘她……真的很好。那时我和君凌都才八岁,只是他比我大两个月,于是我们结拜为兄弟,我们一起玩,一起闹,君凌很快乐,很纯真,很善良,和你眼中的露晨一样。就在我们以为会一直这样快乐下去的时候,一切都变了。”凤潇看起来很痛苦,很愤怒。
“有一天,奶娘出去找我们,遇见了一位极为受宠的妃子,那妃子硬要说奶娘冲撞了她,还逼奶娘让她承认是君凌指使的,奶娘为了保护君凌,撞梁自尽。君凌受了巨大的打击,大病一场,没有御医去给他看病,也没有人照顾他,我从宫外偷偷带来了药,逼得他喝下,这才捡回一条命。”
“后来呢?”
“自此以后,君凌就变了。他变得阴沉,冷漠,多疑,可是,我知道,他越来越脆弱,越来越孤独了,我发誓,我要陪着他,我告诉君凌,想要不受人欺负,想要给亲人报仇,必须坚强起来,必须让自己强大,让自己有力量,有资格!于是,君凌一步一步像皇位努力,而我,则做他的左右手,联合我的父亲,辅助他。先皇的孩子越来越少,越来越少,这让先皇不得不注意到角落里的君凌,君凌在成为皇上的途中,受到了多少常人无法想象的煎熬和折磨,这么多的苦难,他都一人默默忍受,从不告诉我,只让我放心,所以,我发誓,要帮他坐稳江山。”
“现在一切都好了起来,你应该高兴啊!君凌做了皇帝,你也是将军,还有什么不好的?”我不解。
“不,苦难远远没有结束。君凌登基后,积蓄力量,报了亲人的仇,杀了该杀的人,但还有一个人,是我们最大的威胁,君凌受了那么多苦,都是因为他!他就是张显。”
“张显?”
“张显是两朝丞相,他的势力庞大,我们不敢轻易动他。”
“他的目的——也是皇位?”权利的游戏,什么时候才会停止。
“是的,而今天的杀手,也是他派来的。除掉你,我们就没有人质了,一方面,暮凝澈以为我们杀了你,必会恨我们入骨,绝地反击;另一方面,皇上在朔玥百姓面前的威望也没有了,这时,他就重拳出击,直捣黄龙,吞并云轩王朝,称王称霸。”
“好一个坐收渔翁之利!这个张显,太奸诈了!不过,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凤潇认真望着我,“林汐荷,我为了变得更强,学武,上战场,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浑身发抖,做梦都会被吓醒,有些事情,是不能忍的,憋在心里很难受,说出来会好些。”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和我说这么多,是因为他明白我的害怕,我的无助,我的忍耐,他告诉我,他愿意分担我的恐惧,他或许没有直截了当的安慰,也没有好听的话语,可是它有着一颗真诚的心,他难得的温柔和体贴,我是多么幸运可以得到!
“凤潇,谢谢!”谢谢你在我害怕时,在我身边,告诉我该怎么做,让我安心我以为,我是一个人,可当我回头,你陪着我,只是,你常常站在阴影里,我看不见你温柔的身影。
凤潇没有回答我的感谢,相反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别过头,“你……应该是恨我的,为什么刚才还救我?”
刚才?哦,他说的是我咬那个杀手的事。“你不也救过我吗?大家扯平了。”我笑笑,表示没什么,让他别放在心上。
“只是这样?”
“不然嘞?”我有些疑惑,“你以为是怎样?”
“我也是这样想的。林汐荷……”
“嗯?”
“抓你做人质,并非我愿意之事,我知道这不光彩,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做的卑鄙事,你恨我,怨我,都是应该的。”
我从凤潇的字里行间感觉到了他的无奈和苦痛,他心里的愧疚和不安,感染到我,他是落寞的,孤独的,我……又怎么忍心怪他!
“你的手还好吗?黑漆漆的,也看不见,我那么大的力气,一定夹得你很痛,那个时候你的手都破皮了,还淤青了那么大一块,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上药?”
“你……在关心我?”凤潇显得很震惊,好像还有点欣喜。
“废话?你不接受啊?那我还是去关心露晨吧。”我算是热脸贴到冷屁股上了。我闭上眼打算睡觉,凤潇却悄悄的生起了火,“你疯了?这样会被发现的!”
“可是,你很冷。”他说的倒是实话,我的嘴唇都冷的颤抖。“这里,会留下疤痕的……”凤潇的手抚上我的脖子,那里是他用刀划伤的。他拿出一盒东西,在火光的照耀下,我看清了,那是我们在药房买的祛疤药粉。
“咦?你都没用吗?我还以为是你自己给自己买的。”当初我还在鄙视他,一个大男人,还在乎什么疤痕。没想到,他居然是给我买的。
凤潇的手很温柔,很轻,生怕弄痛了我,“对不起。”
什么?我没听错吧?我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企图从他嘴里再听一遍,可是他偏偏不说,只是抿着嘴笑,“小气!我都怀疑我是出现了幻听。”话是这么说,我还是很满意的,对不起三个字,说出来是需要巨大的勇气的,特别是他,孤傲如他,怎么会轻易说这三个字,不如一剑杀了他!
“其实,我已经不怪你了。只是,好几次你拽着我的胳膊的那一刻,我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醉酒那一晚发生过。凤潇,你告诉我,我醉酒那一晚,就是你们在醉香居掳我那晚,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凤潇的手抖了抖,有些发愣,“你……不记得了?”
“嗯,我只记得我好想撞到了一个人,还有……牙齿磕到了什么,疼得很,还有,还有一个软软的东西贴上来,热热的,蛮舒服,至于其他的,全忘了。”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酒后乱*性,我应该……没做什么吧?
凤潇沉默了一会儿,“把火灭了吧。”
“等一下!”我突然瞅到他锁骨处的牙印,“这个,你怎么没擦药啊,留下疤怎么好?来,我给你擦药。”
我准备拿过他手里的药给他擦擦,凤潇快速的把药收好,“怎么了?不擦吗?”
我只注意到他的牙印,没有注意到我现在几乎趴在他的胸口上,凤潇一把搂住我,“药很贵。”
“一听就是借口!你又不缺钱!你干嘛抱着我,放开!”
“你不是冷吗?这样会不会好一点?”说实话,是好多了,不过,也不能这样平白让他吃了豆腐啊。
“我没关系的,你先放开再说。”我挣扎,可是凤潇就是不松手,我折腾累了,不动了。
“靠着我睡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这个牙印,我想让它留着。”
我的心好像被虫子咬了一口,不规律地跳得很快,“凤潇啊,那个……我是有夫之妇……”
凤潇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一下,他埋首在我耳边,笑了,颤抖着肩膀,“我知道。”
“我们是不可能的……”
“嗯,我知道。”
“凤潇啊……”
“你放心睡吧。”凤潇声音柔柔的,像潺潺的溪水,带着甘甜和清冽,流进我的梦里。
凤潇注视着怀抱里熟睡的女人,有些无奈,却又有些好笑,她总是这样毫无防备的相信别人,在哪儿都能睡得着,明知道她成亲了,明知道她爱着另一个人,自己还是想宠着她,护着她,看着她开心的笑,喜欢她的打打闹闹,欣赏她的单纯和善良,这种不想放弃的心情,是二十五年来从未有过的。
大清早的一张开眼,就差点被吓的掉了魂,露晨一张大花脸近在咫尺,整个脸上都是干了的血迹,只有黑乎乎的眼睛骨碌骨碌的转动。
“啊,露晨!你吓死我了!大清早的干嘛?”我一巴掌拍到他的脸上。
“你醒了,对不起……”露晨撅着嘴,捂着脸,眼泪汪汪的道歉。
见他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子,我挺内疚的,“打疼了么?给我看看。”露晨笑眯眯地把脸凑过来,又被我一巴掌狠狠的拍开了。
露晨(涕泗横流):“你欺负我!”
我(扶额):“露晨啊,麻烦你洗把脸好么?我真是……看不下去。”
露晨(伸出手指了指周围的两个人,又指了指我):“他,她,还有你,麻烦你们也洗把脸好么!”
我也是满脸的血吗?我抱住露晨的头,靠近,在靠近,终于从他的眼眸里隐隐约约大概看清我的模样,妈呀,这个头发乱七八糟像是被雷劈的,满脸血迹的疯女人是谁?我?
“凤潇,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洗洗?”凤潇也是一个大花猫,但是他是一个充满血性和男子气概的的大花猫,就像欧美战争大片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走吧,看来我们要快点回去了。”凤潇摸着马背上的鬃毛没有看我,难道这家伙在不好意思?昨晚上的小粉红就像梦一样,看他那样,又知道是真实的。
我拉过露晨,悄悄问,“今早上你看见的我,是一个人在这里睡着的?”
露晨狐疑,“不然呢?谁抱着你睡?难道是……”他有些惊恐的朝凤潇那边看去,。
“不要回头看!”我急忙抱住他的头,慌张的解释,“你想些什么啊,怎么会?只是……我昨晚做梦梦见了……”我找着借口,一边打量凤潇,他一定是趁他们还在睡把我放开的,幸好,要是被人看见就误会大了,还好。
“你梦见暮凝澈了?”露晨接过去说。
这倒是给了我一个台阶下,“是啊,是啊,他是我夫君,我不梦见他,难道梦见你啊?”
露晨赌气的拿开我放在他头上的手,闷闷的说,“凭什么就不能梦见我了!”
“哟,你还生气了,我还没生气呢!”
“你生什么气?”露晨白了我一眼,没好气。
我暗笑,装着摆起一张冷脸,“露晨,亏我对你这么好,昨晚你说什么了?什么叫‘谁是你们家的’?怎么,你还不满意了?你知道你多伤我的心吗?”
露晨脸一红,“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
我不依不饶,“误会?哼,你就这么不待见我,那我们就老死不相往来好了,从今以后,咱们就当不认识。”
露晨急了,拉着我的袖子有些激动,“不是的,不是的,你别生气啊!大不了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扭过脸没理他,露晨转到另一边,继续心急的解释,“你别这样啊,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眯着眼睛,瞥他一眼,“你说真的?”
露晨下决心狠狠的点头,“真的,真的,我发誓!”他举起右手,“我露晨对天发誓,一定听林汐荷的话,不会再惹她生气了,否则,叫我不得好……”
“别说了!”我急忙捂住他的嘴,“傻小子,别发这种毒誓叫我担心,好了,我不生气了,现在你说,你是谁?”
露晨扯着衣角,很不好意思,相当羞涩的说,“嗯……嗯,我是你们家的露晨……”
我满意的笑了,拍拍他的小脑袋,“乖,叫声姐姐来听听!”
“为什么?”露晨有些抗拒。
“嗯?”我故意板起脸,“露晨,你忘了你刚才说的了?”
露晨垂下头,“没有,只是……为什么我要叫你姐姐?”
“露晨,你今年十七了,我没记错吧?”露晨点头,我嗯了一声,继续说,“我十九了,比你大两岁,你难道不敢叫我一声姐姐?难道,你认为我对你不好,不够资格当你姐姐?还是,我给你丢脸了?”
露晨马上摇摇头,“没有,你对我很好,你很好。”
这下我明白了,这小子再闹别扭,不好意思,“好吧,这样,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答上来了,就随你,要是答不上来,一日为姐,终生为姐,如何?”
“不要,你鬼主意多,我肯定答不上来,我也要出一个题,这样才公平!”
露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我也没多加考虑,“好吧,你先说。”我扯着嗓子对清舞和凤潇吼,“你们可是证人,给我们作证哦!”
露晨仔细想想,正色道:“一个人死之前说了万七三千六百字,请问这可能吗?”
“可能,这个人死的时候说:‘三万七千六百字!’对吗?”
露晨恨恨的望我一眼,小声的回答,“对了。”
“别泄气,这样,姐姐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再来一个?”
“真的?”露晨两眼放光,我点头,“那好,再问,一个人带兵十万去打仗,可还是输了,请问这是为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露晨啊,你就不能问个有技术含量的问题?因为这个兵就叫十万,他一个人打仗,当然输啦。啧啧啧……我深深地为你的智商默哀。”
露晨急了,“那你说!”
“听好了,请问,小明去参加姐姐的葬礼,看见了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那个女人总是和他姐夫勾勾搭搭的,但是他非常喜欢那个女人,于是和那个女人攀谈起来,葬礼结束了,小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人了。第二天,小明的姐夫死了,凶手就是小明,请问,为什么小明要杀他?”
“因为小明觉得那个女人和他的姐夫有奸情,是他们联手杀害自己的姐姐,所以,小明为姐姐报仇,杀了他姐夫。”露晨回答的一脸笃定。
“你……确定?”
“嗯,不过,看你的表情,我也不知道了。”露晨很为难。
“好吧,你可以现场求助,问问他们。”就放你一马,你也不一定答得出来。
“主子,你最聪明,你帮我想想,”露晨又转身求助清舞,“清舞,你也聪明,帮我想想。”
清舞白了露晨一眼,无奈的摇头,“算了,露晨,你还是乖乖当她弟弟好了,别白费功夫,没用的。”轻舞的眼里有深不见底的鄙夷,这下子,我和凤潇都笑了,露晨气得脸红脖子粗,嘴撅的都可以挂油瓶了。
“凤潇,要不你说说?”
凤潇走过来,爱怜的充满同情的摸摸露晨的头,“露晨,你还是叫她一声姐姐吧,毕竟,我帮得了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你……斗不过她的。”
露晨哭了,“主子……”
凤潇收回手,对上我戏谑的眼睛,“小明以为,只要在葬礼上就能见到那个女人,所以,他杀了自己的姐夫。不知道这个答案,对吗?”
“哇哦,你答对了!”凤潇果然聪明,“不愧是领导,就是不一样。”
凤潇听我赞扬,遏制不住的得意。
“来,露晨,”我抓住想逃的他,“叫声姐姐来听听。”
露晨咬着嘴唇,好半天才哆哆嗦嗦的吐出两个字,“姐……姐……”
“什么?鸟叫声太大了,我听不见。”森林里很安静。
“姐姐……”露晨涨红了脸,再一次小声说。
“嗯,乖,慢慢你就习惯了,别害羞,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哈哈哈……”我笑得在地上打滚,凤潇笑得肩膀抖一抖的,清舞也努力抿着嘴,背过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露晨被我们笑得不好意思,飞快地跑掉了,一个人坐在远处生闷气。
“你呀,就知道欺负他。”凤潇坐在我身边,眼里都是笑。
我扬起头,有些狡辩,“有吗?”
凤潇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了我的头上,揉……了……揉……,然后,我们两个人都瞬间石化了……
几秒钟后,“嗯,呃……天气真好!”
“嗯,挺好,走了,我们不能按照原计划走了,露晨,清舞,准备出发。”
我偷偷瞅了瞅凤潇,他……好像脸红了。今天,下红雨了?
我习惯性地走到露晨的马匹前,露晨扭扭捏捏的不肯过来,“露晨,你快点,磨蹭个什么劲儿!你以为我们在郊游吗?我们是在逃难啊逃难,逃难你懂吗?快点扶我上马!”
露晨被我一吼,动作迅速起来,也不再像个小媳妇了,“主子,我们要趁天黑之前赶到夕云村吗?”
“嗯,镇上是呆不了了,只有在村庄里过一夜,驾!”凤潇的马蹄哒哒跑在前面,我们随后跟着,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我想起了一件事,昨晚问凤潇,他支支吾吾,避重就轻,转移我的注意力,还是没有答案,干脆问露晨,不说也得说。
“露晨,你老实回答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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