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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个个好过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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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你要怎样!头可断,血可流,骨气不能丢,有本事来个痛快的!我擦!”冰山美女妄想继续屠杀我,“住手,还有正事要办。”主子一发话,她只好停了下来,可是眼神已经我凌迟了千百遍,吓得我还是一阵哆嗦,“露晨,带她走。”哦,原来小正太叫露晨,冰山美女叫清舞,啧啧啧,真可惜了这名字!
“哼,瞧你们那样,害怕我跑了似的,武功这么高,用得着么?哼,笑死人了!”露晨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往他的马背上推攘,我的手被反绑住,走路跌跌撞撞的,绳子弄的手有些疼,“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的……”
“噔噔”,露晨家的主子顺手在我身上戳了两下,我便发不正出声音了,奶奶的,居然点我哑穴,“不必冷嘲热讽用激将法,不管用。你最好管住嘴,不然,下次直接点死穴。”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个阴狠冷酷的臭男人坑定是小时候缺钙,长大了缺爱,没父母疼,没姥姥爱,被老婆甩,被基友怪,所以说句话,呼口气,“刷拉刷拉”全变成冰块了,谁要是和这种人在一起啊,不死都残,不短命都折寿。
眼看露晨又要把我倒扣挂在马背上,我急忙摇头抗议,头甩的跟拨浪鼓似的,嘴里发不出声音,“唔唔唔……”
“怎么了?又闹哪样?”露晨瘪嘴,很是不满。
“不想趴在马背上就安分一点,否则……就栓你在马后面,拖着走。”露晨家主子果然聪明些,就是这态度,差到了极点。
但不管怎样,舒服一点总是好的,“嗯嗯嗯……”我用眼神示意,慌忙的点头应着,露晨把我往马背上一提,他坐在后面,“嘿,我说,你还真重,不知道这暮凝澈选王妃怎么就非你不可呢?”
你这小子,少瞧不起人了,我愤恨地提起脚,用脚后跟踹他,这一脚不轻,听他闷哼一声就知道了。
“怎么了?”走在前面一些的露晨家主子回过头不带任何感情的询问,哼,真是个冷血怪物。
“哦,没什么,走吧。”露晨装作没事儿的笑笑,露晨家主子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径直往前走了。
我转过头想知道为什么他不告我的状,从他的角度看过来,我这就是在大大的翻白眼,这回露晨故意把声音压低,“别闹了,”切,谁闹了,还不是你先惹我的!露晨读出了我眼里的不屑,又好气又好笑地叹了一口气,“你看后面……”我瞧,清舞的目光真凛冽,恨不得把我烧死,我头一缩,算了,还是安分点好了,出门在外也不容易啊。
本着男女之间授受不亲的原则,我一直努力坐直,坚决不靠近身后的露晨,可是,这是在马背上,晃啊晃的,总免不了肢体上的碰撞,越是想坐得端正一点,越是不行,不过多久,就已经腰酸背疼腿抽筋了,手上的绳子还绑着,没有手拉着缰绳,整个坐都坐不稳,更别说还坚持做好坐直了,估计走了大半天,我也忍够了,本来昨晚喝了酒没睡好,加上路途艰辛,我的眼皮直打架,上一个小土坡,快要睡着的我迷迷糊糊地就跌撞到了身后露晨的胸口上,“唔……”这次换我闷哼一声,惹得露晨家主子侧目。
他皱眉,抬头望望天,已经是深秋了,不像夏季那样下午七八点钟天还是亮的,现在天色有些晚了,“好了,就在这休息一晚。”
露晨把我从马上扛下来,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露晨家主子走过来,居高临下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气,“想说话吗?”
你会这么好?我疑惑的看着他,还是点了头。“主子,解了她的哑穴倒时候她把不该来的人引来了怎么办?”清舞固执的在一旁劝道,坚决不让他给我解穴。
“哼,我们早就走出他们的势力范围,虽然现在还在云轩王朝的地界内,不过他们已经找不到我们了,明天就可以到达朔玥王朝,不必担心。”露晨把我从地上扶起来,那男人飞快地在我身上点了几下,穴就解开了,这个人真是高傲,蹲都不肯蹲下来,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自顾自地找了一块较为干净的地方坐下,想起了暮凝澈,他现在找我都要找疯了吧!也肯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都怪我,不该任性跑出来喝酒,还这么多人替我担心,再说,也没多少可以在一起的日子了,现在被掳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一面,是否还有相会之期?虽然不清楚这帮子人抓我的目的,但我猜想,这一次被掳,和暮凝澈他们肯定有关,但愿不要拖累他们,“唉……”
“给你解了穴就开始叹气了,装什么!”清舞没好脸色的在我旁边唾骂。
我没吭声,反倒又换来她一阵挖苦,“有什么好得意的!”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你这个疯婆子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惹你,你反倒骂个不停?麻烦你搞清楚,这穴是你家主子自愿给我解的,不是我哭着求着让他解的,再说了,到了一定时间就算你们不给我解穴,这穴位也会自行解开的,所以,你还真不必气成这样,要是你月事来了,我倒可以理解。”
“自行解开?哼,你想再试一次?”露晨家主子眯起眼睛,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清舞,我最后说一次,不要挑起事端。”清舞用她的小眼神把我千刀万剐之后,闷声离开,找了个远一点的地方坐下。
“还有,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因为你输不起。”我望着眼前这个发号施令的大男人,瘪瘪嘴,扬扬手上绑的绳子,“我跑不掉的,你放心,我也不会挑战你的耐性。”
男人轻哼一声,“你最好说到做到。”他转过身去,我趁他不注意,做了个鬼脸,谁想到他背后像长了眼睛,猛地转过身来,吓得我差一点咬掉自己的舌头,男人眼里有一丝诧异闪过,一场暴风雪般的,转瞬即逝了,“露晨,给她解开。”
露晨乖乖地给我松绑,终于可以活动了,我抚摸着手腕上的淤青,轻轻揉着,“露晨,你可要小心了,这个女人花样可多了,你啊,应付不过来的!”清舞鬼魅般的声音这么远都能传过来,只不过下一秒就被她家主子一个眼神吓住,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你别得意得太早,以后……有你受的。”露晨坐在我旁边,没头没脑的蹦出这么一句。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得意的?”
“还用看么,就你,给个烧饼都像捧个月亮似的。”
我:“……”好吧,算你狠!
天已经黑了,燃起了篝火,柴火偶尔发出“噼里啪啦”烧裂的声音,在安静诡异的夜里,显得刺耳,然而,更刺耳的,是时不时传来的一阵“咕噜噜,咕咕噜噜……”的声音,不是鸟叫,也不是人叫,这声音的来源,正是我的肚子。折腾了一天,滴水未进,本来还以为这些人停下来休息后,勉勉强强拿个烧饼什么干粮的充充饥也能凑合着过,可是天都黑了,也没见他们吃东西,全都在闭目养神,靠,都是神仙变得么!
“咕咕噜噜……咕咕……”又来了,你叫唤也没用啊,这荒山野岭的,我上哪去找吃的啊,我抱着肚子,饿的是有些难受,“乖乖地啊,姐姐明天给你买好吃的,听话,别叫了。”
“别告诉我你在和你的肚子说话?”离我不远的露晨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我,“你该不是饿疯了吧?有些不正常了?”
“去你的,我这叫自我安慰精神治疗法,说不定这样就不饿了呢!你懂什么,大字都不识一个的小屁孩儿!”
“哦?这么有精神骂我,看来不是很饿嘛,恰好我口袋里还有一个馒头,本来想大发善心给你吃的,既然你不饿,那算了吧。”露晨得意洋洋,又闭上眼睛假寐。切,睡睡睡,你干脆不要醒好了!
“咕咕……”肚子又叫了,我靠着树干翻了个身,一下扑到地上,算了算了,就躺在地上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可是,可是……这么饿怎么睡得着啊!
“趴在地上干什么?真有这么饿,连坐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双大脚出现在我眼前,听这声音如此清冷,让人不寒而栗,不用想都知道是露晨他们家主子了。我继续保持趴着的姿势,把头侧向另外一边,没有理他。
“可以起来了,地上湿气重。” 说话的声音是露晨的,
“别假情假意的,你不是睡死了,怎么这么多话?”我有些没好气。
他蹲下来,看着我笑,“得了,我知道你饿,只不过我们都是习武之人,再加上明天就要抵达朔玥王朝了,今天就没准备干粮,唉……至于你,求我的话,或许我慈悲为怀,可以给你找点野果野味什么的。”
“我呸!死了倒好,一了百了,你们习武之人真奇怪,饿了都不吃东西的,怪胎!”
“我就知道你死倔!不跟你计较,你起来,我去给你找吃的。”露晨没有因为我的话而生气,反而这样说,我有些感动。
“你……不是开玩笑吧?”还是不敢相信,这是劫匪耶,哪有这么好心的?
“起来吧!”他把我从地上扶起来,“等着。”话一说完,他就准备离开去找东西吃,一只濒临死亡,正在扑腾的山鸡就被他家主子扔在了他的脚下,露晨转过来对我一笑,“哟,看来你待遇不错嘛,这下有吃的了。”
露晨在火堆旁烤鸡,我看着在一旁闭目养神的男人,思维混乱了。这是什么情况?眼前这个男人,软硬不吃,心如铁石,淡漠无情,居然不声不响的抓了一只鸡回来,按照露晨的“习武之人不怕饿”的狗屁理论,那这只鸡……是抓给我的咯?所以,他……是为了我咯?想到这里,我吓了一跳,呸呸呸!林汐荷,你疯了,这种事你都敢想!不想活了是不是!可以说,你现在饿得要死,冷得要命,食不果腹,夜不能寐都是他造成的,要不是以他为首的劫匪,会变成现在这样吗?不会!所以,你一定要坚定自己的立场,不要轻易心软,当真给你个烧饼你就当成个月亮,不就是只山鸡吗,别当个宝似的,没出息!再说,如果你饿死了,他们有什么好处!归根究底,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他才会给你抓鸡的,别多想!听见没有?“嗯,就是这样的,一定是的!”我一边想一边自言自语。
“你在嘟嘟囔囔些什么?”露晨已经把鸡烤好了,在我眼前晃悠,香的要命。
“露晨啊,我仿佛看见小鸡穿着裙子在我眼前跳舞,它还唱着小曲儿,快来啊,快来吃我啊……”我盯着烤鸡,猛吞口水。
“我看你啊,果然是饿疯了,吃吧!”他把鸡递给我,自己坐在我旁边看着。
“别呀,你看着我,我吃不下。”
“你不是快要饿死了?现在又吃不下了,开玩笑呢吧。”
我看看露晨,又看看坐在远处的清舞,“露晨,要不要也分点给她?”
露晨不可思议的望着我,“我的建议是——最好不要,我可不能保证,你从这里过去,待会儿你和你的鸡可不一定能活着回来,”说完,他又指了指我手里的鸡,“当然,它已经牺牲了,不算,但是,可能会死的很惨,尸骨无存。”
我抖了抖,“呵呵……还是算了,算了。”撕下一个翅膀给他,“还是给你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东西要和别人分享,你也来一点。”
露晨接过,看了我一会儿,“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哦,我知道了,”我故作神秘的笑起来。
“知道什么?”
“你……是不是有点小感动啊?哈哈哈,不要太感谢我,谁叫我就是这种大公无私,舍己为人的大好人呢!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伟大的过分了!”
露晨:“……我还是吃我的鸡翅好了。”
露晨倒是没心没肺的吃着,可我不能没心没肺啊,旁边不是还有一个人闭着眼睛养着神儿么,这位才是大boss,没有他,就没有这只鸡的今天!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谁想他闭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直勾勾的盯着我,立马捉住我不安分的手,“妈呀,诈尸了!”
他一脸黑线,“你想干什么?”
我拿鸡爪指了指还被他扣住的手,这家伙触电般的马上放开,嘿,没想到他的手还蛮细嫩的,肯定是大户人家的贵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说不定连葡萄都是丫鬟剥好了喂到他嘴里的。
“哦,我是来给你送这个的,”我撕下一块鸡腿递给他,“给你!”
他望着我,皱起了眉头,久久不接,我叹了口气,“算了,你不要就算了,我自己吃。”小样儿,怕我下毒呢,你看隔壁露晨不是吃的好好的,也没见他口吐白沫,七窍流血而死啊!真是心多烂肺的。我刚准备把手收回来,鸡腿就被抢走了,“怎么,不怕我下毒了?”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说。
他把头微微一偏,说实话,真是萌翻了!“也对,不如试试。”
“你想怎么试?”嘿,你这人还真蹬鼻子上脸了,“我告诉你,你爱吃不吃,我……唔……”嘴被突如其来的鸡腿塞住,话都说不全。
“就这样试,不就试出来了。”他把鸡腿从我嘴里扯出来,想从没被我咬过的地方开始吃。
我一把抢过来,趾高气扬的说:“哼,你想吃,我现在还不给了!”我把鸡腿全部舔过一边,得意洋洋的笑着看他,他一脸铁青,不过慢慢的,就眯起双眼,嘴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极为恐怖,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很好。”他说很好,什么很好?正当我不明就里的一瞬间,他趁我不注意,夺过鸡腿,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了……起……来……,那感觉,不是再吃鸡腿,而是在撕裂咬碎我的肉,妈呀,真惊悚!
我张大嘴吧目瞪口呆的眼睁睁就看着他把那一个肥滋滋的鸡腿拆分下肚,我愣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还有事?”
我回过神来,“没有了,没有了!”哪还敢有事啊,我可都不过您老人家,“刚才那只鸡……鸡腿……”我看着只剩一根光骨头的“鸡腿”,心中不胜悲凉,鸡呀,你的仇人在这里,可千万别来找我啊,“反正应该给你说声谢谢的,鉴于你也吃好了,我们就扯平了,您老人家睡好,晚安!”
我夺慌而逃,还没走两步,就被叫回去了,“等等……”
“还……还有事?”
他站起来,眼里的精光一晃而过,“没有,就是……”他的手在我的衣服上蹭了几下, “想擦擦手。” 看见自己的手干净了,他很是满意,转身坐下休息了。
我:“……”
我气得浑身颤抖的回去,牙齿咬得咯咯响,把露晨吓得不轻,“你……中邪了?难道是那只鸡报复你了?这报应来得真快!”
“要报复也是你家主子被报复,凭什么是我呀!又不是我猎杀它的,再说,你也有份,你不是拔了它的毛,还把它給烤了吃?嘿,我这就纳了闷儿了,你家主子是恶魔吧!谁斗得过他呀,也不知道他是咋长大的,跟个妖精似的,不是,说他是妖精,人家妖精也不乐意啊,精的跟猴似的!”
露晨想了想,“这你倒猜对了,我家主子……唉,不提也罢!”露晨说的是他家主子的成长环境,我却以为他说的是他家主子的恶魔事迹,不禁对他产生了无限的同情。
“孩子,可苦了你了,你真可怜……”我拍了怕露晨的肩膀,“不怪你,是他太狡诈了,你根本不是他对手啊……”
露晨看看我,又看看他家闭着眼的主子,拿木棍捅了捅燃烧的树枝,“其实……这火也是不必点的,主子在外从来不生火,他说这样会惹人注意,今天例外了,我也没想到,他会去打猎,恐怕……都是为了你吧……”
我给了他一记爆栗,“当然咯,我可是人质耶,要是我死了,你们有什么好处,之前做的功夫及通通白费了,他当然要对我好点,比起那个清舞,恨不得杀我了一样,真想不通,我又没她漂亮,身材也没她好,武功更不用说,你说说,这到底是为什么?”我抓着露晨的肩膀摇晃,“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主子好像也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血哦……难道说,劫匪也有好人?”
露晨点点头,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什么劫匪?别胡说,我们只是把你掳了,才不是劫匪!”
“那不就是劫匪?”
露晨说不过我,气呼呼的靠在树干上,“我要睡了,别吵!”
我看着他,突然想笑,还是个孩子啊,这么小气!“喂,你把树占了,我睡哪?”露晨没有动,也没有吭声,“我不管,我要抢回来!”我也靠上去,和露晨抢起树干来,其实也有其他的树干的,只是我和露晨都不想退出这场游戏,挤来挤去,我也不知道谁输谁赢,反正我是靠着露晨,露晨靠着树干,一起睡着了。
火光的另一边,一双清澈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睡着的林汐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渐渐地,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入睡了……
估计是吃坏了东西,从早上开始就这一直在拉肚子,一行人走走停停,这会儿刚要出发,我的肚子又开始痛了。
“停……停一下,我要去上个厕所!”我捂着肚子,有点憋不住。
“我说你是怎么回事,一路上已经上了不下十回厕所了,玩什么花样呢?”露晨抱怨归抱怨,还是服服帖帖的牵我下马。我提着长裙就往丛林深处跑,发泄之后,才撑着一根树干晃悠悠慢吞吞的走出来。
“唉哟……这样下去还没到目的地就先死在半路上了,我都快要虚脱了……”
露晨赶紧过来扶着我,有些担忧,“到底怎么了?拉肚子拉的这么厉害。”
“露晨……”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你说,会不会真是那只鸡回来找我报仇啊,为什么你们都好好的,偏偏就是我一个人拉肚子拉的要死……唉哟!”说这话的时候,菊花猛烈地收缩了一下。
“怎么了?”
“菊花疼……”
露晨想了一下,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了,脸唰一下红起来,走到马前面去,牵着缰绳,用脚扒拉着地上的石头。
“哼,果然是娇生惯养的胚子,受不得一点苦!”顾不得理会清舞的冷嘲热讽,我现在拉的浑身无力,连还嘴的功夫都没有。
我就这样站着靠在在马背上,肚子里哗啦啦的响,“再休息会儿吧,实在不行了……”
恍惚之间,一只细嫩纤长的手抚上了我的肚子,“哗啦啦……”肚子很配合的是时候叫了,“你干嘛……”遇到这种被非礼的情况,我是应该华丽丽的甩他一耳光,然后臭骂他一顿,不过鉴于本人正处于身残体弱的状态,只有弱弱的说一句你干嘛!
“还真拉肚子了,而且不轻,你真没乱吃东西?”露晨家主子问我。
“我发誓,真没有,就算那只鸡要报复,也应该找你啊,怎么轮到我受罪……唉哟……不行了,又来了!”说着说着,又要出来了,再一次义无返顾的奔向丛林深处,两脚发软的走出来,身上的罩裙也已经被撕得差不多了,干脆把它脱下来,省得麻烦。
“走吧,”那男人蹙眉,有好看的眉峰,他看见我这个狼狈的样子,摇摇头,“去找个大夫。”
“真……真的吗?”我眼巴巴的望着他,激动之前溢于言表,“我们不去朔玥王朝了?”
男人一个睥睨,“想得倒美,我只怕,你还没到我们的地界,命就没了。”
“你怎么会这么好心?”真是奇怪。
男人转过身把马牵过来,“我好像记得有人说,俘虏也是有尊严和人权的。”
我瘪瘪嘴,费力地想要上马,爬过去蹬过来都上不去,露晨想来扶我,却被他家主子抢先一步,他一个拦腰抱起我,翻身上马,冷哼一声:“堂堂的暮王妃,暮凝澈的女人,居然连马都上不去,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吧!”
“主子,要是带着女人去看大夫,恐怕今天就不能抵达我朝了,还望主子三思!”清舞又跳出来阻拦。
“你你你!”我颤抖的手指着这个冷漠的女人,气的牙齿打架,“我拉肚子都要拉死了,你还阻止我去看大夫,你好狠的心啊!”
“你……”清舞还想说什么,被马背上的男人喝住了。
“不必多言,我自有分寸,难道我做事还要你教吗?”他习惯性地眯起眼睛,我们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我冷的打了个哆嗦,肚子又叫了。
清舞愤恨的剜了我一眼,低下头,有些不甘心,“清舞……不敢。”
她家主子没看她,轻哼一声,“清舞,以后做事不要逾越了。”
“清舞明白。”
“露晨,我先带她去前面的镇子,一炷香以后你们再尾随而来,小心。”
“是。”露晨点头应着,担忧的看了我一眼,我给了他一个放宽心的笑容,但是因为肚子太痛了,微笑变成了强挤出来的苦笑,很难看,惹得他也忍俊不禁起来。
“准备好了吗?出发了。”男子问我。
“嗯,走吧。”
“驾……”马蹄声想起,露晨和清舞被甩在身后,“靠着我吧,一会儿就到了。”我浑身瘫软,无力地倒在身后的结实胸膛上,那种感觉如同靠着整个世界。
我们正处于两朝交界的地方,今日之内是完全能够进入朔玥王朝的,只是现在看大夫又要倒回去一大截路,“喂,你……不怀疑我是故意拖延,等待暮凝澈他们来救我的吗?”这个男人做事真让人猜不透,表面上冷漠如霜,可是……好像……貌似……大概……可能也没那么糟,“或许,你也可以绑我到你们国家之后再给我看病,你居然愿意……不知道你是怎么个打算?”
“第一,你的那些小计谋还入不了我的眼;第二,你认为你还等得起吗?第三,我的打算你不必知道。”
“我也只是问问,何必又摆个晚娘脸给我看,像我欠你多少钱似的。”其实不管你是怎样打算的,能够带我来看大夫,就凭这一点,也应该感谢你的。
“反正,还是谢谢你。”
“谢我?”他扯出一丝冷笑,“我做这些事的目的你可清楚?我是什么人你又知道吗?你还真是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蠢女人,不知道暮凝澈从哪里找到你当王妃的。”
“你能够对我说这番话,就证明你应该不是心狠手辣,丧尽天良的人,不过,我还是要警告你,不要骂我蠢女人,不然,休怪我不客气!”我挥着小拳头威胁他,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上午的小镇还蛮热闹的,看起来还不错。
“你坐好,我下去看看。”他翻身下马,拉着缰绳慢慢向前走,我则趴在马背上,欣赏风景——当地的风土人气,镇容镇貌,还有那抹劲黑色的背影。
“这位大叔,请问镇子里最好的大夫是谁?在哪里?”他拦下一位看似淳朴的大叔,问到。
大叔上下打量着他,又看看虚弱的我,我朝他笑笑,他也朝我笑笑,热心的指着路,“多谢!”他翻身上马,带我扬长而去,很快就找到了大叔说的那间诊所。
这个男人帮我从马上轻轻地抱下来,“能自己走吗?”
“嗯。”他扶着我,慢慢走了进去。
“麻烦大夫帮她看看,她拉肚子,还想吐,肚子疼,已经一天了,很严重,浑身无力。”
大夫皱着眉头替我把了脉,“姑娘最近可有吃坏东西?”
“我……”
“我们一同进食,我并无大碍。”大夫在问我,但他却抢先回答了,这个人,什么时候这么细心了,居然知道我的症状,而且比我还了解。
“那姑娘进食的分量多吗?”这下大夫直接问他了。
“除了一个鸡翅膀和一只鸡腿,剩下的鸡她全吃了。”我大囧,看他的眼里倒有些戏谑的笑意。
“嗯……”大夫捋捋胡子,“那就对了,奔波劳累,没休息好;加上饮食不善,身体吃不消了,才会上吐下泻,腹胀腹痛,老朽现在给你开个方子,去抓药吧!注意,好好休息,合理膳食。”
“好。”他接过药方,径直去抓药,一旁的大夫笑眯眯的看着我,“小姑娘啊,你可真有福气,虽然面相普通,觅得这样一位好夫婿,也算你几世修来的福气啊!”
“啊?不不不,不是的,我们只是……只是……”说什么好呢,难道说他是劫匪,我是人质?“我们是萍水相逢罢了,他不是我夫婿,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还不知道呢。”
“哦?”大夫有些惊讶,“那就更算你的运气了,萍水相符他也如此关心你,抓住机会就嫁了吧!”
这大夫……思想也忒开放了,我正想辩解,他抓好药回来了,“多谢大夫。”他从怀里掏出分量不轻的银子,放在桌上,对我说,“走吧,去找间客栈住下,把药喝了再说。”
我跟着他走,回头偷看了一眼那位大夫,妈呀,他还是笑嘻嘻地目送我们远去,用嘴型说:“抓住他,嫁了!”
我:“……”
“怎么了?”
“哦,没什么,没什么,走吧!”
我这样说,他还是回头看了一眼,转过脸时,眼睛里满是笑意,没有停住多久就消失了,要不是那么真实,我还以为我眼花了。
他把药放好,抱我到马背上,“我叫凤潇,记住。”他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对哦,这么久了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凤潇?嗯蛮好听的。”想了想,不对,他为什么突然想起自报家门?难道说……“你全都听见了?”刚才我和大夫的对话,他一定都听见了,好丢脸!
凤潇没有否认,那就是承认了。我低头叹了一口气,遇人不淑啊,臭大夫,你害惨我了!我只顾着埋头懊恼,要是马背上有后视镜,我一定可以看到,凤潇见我低头懊恼的神情,脸上有几分笑意。
其实,凤潇他……也算是个温柔的人吧!
凤潇找了间干净的客栈,要了三间房,摔了一锭银子给店小二,让他去煎药了,我还是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凤潇不知道出去干什么了,他也放心留我一个人在这里,要是我跑了怎么办?不过,按照我目前的样子,就是想跑也跑不动,算了,还是乖乖地呆着,等着喝药比较稳妥。
“吱呀”,门开了,是凤潇,“你去哪了?”我偏过头问他。
他把手里的东西扔到桌上,转过身说,“换上吧。”然后就出去了,他把门关上,说了句,“我去看看药。”
我打开桌上的包袱,慢慢的笑了起来,这是一件新的罩裙,还有其他换洗的衣服。说不感动是假的,这个面容冷酷的大男人,其实内心是温暖的。
我把衣服换上,冲门外喊了一声,“好了,你可以进来了。”凤潇一直端着药在外面等着,这下他进来,把药放在桌上,坐下来对我说,“喝吧,趁热。”
中药黑乎乎的,还有难闻的气味,他看我一张脸皱的都能挤出水了,黑着脸出门去,“诶,你干嘛去啊?” 等我说完,他早就没影了,我继续盯着那碗中药做斗争,捏着鼻子咕噜咕噜灌了下去。好苦!肠胃有些受不了,想吐。
我难受的猛喝着白开水,一串冰糖葫芦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不可思议的看着黑着脸的凤潇,一脸欣喜,“凤潇,你真好!谢谢!”原来他出去是专门给我买这个的,我一边吃着,嘴里的苦味淡去不少,心里涌出一阵暖流。
“凤潇,我……我想问你个事。”我吞吞吐吐的,但还是想把事情弄明白。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要将你掳了来?”凤潇泡了杯茶,坐在我对面,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
我还没说就被他猜到了,果然,这个人不一般。我用沉默代替回答,等着他的答案。
凤潇把杯子放在桌上,发出轻微细腻的响声,他望着我,慢慢道来:“你应该知道,作为暮凝澈的王妃,肩负的责任。”
“责任?”我懵了,从未听过做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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