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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世-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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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导同样假意推迟一番,要给钱,金莲哪里敢要钱,只说是为了表达感谢,让残疾人有一份工作做,照顾残疾人。这时候,她一口一个残疾人了,说的非常可怜。领导也本着同情,收下了银十字架项链,并且堂而皇之地戴在了脖子上。齐老师和刘小姐的脖子上都戴着银项链,表示自己非常爱主。

    宋波的创意特别多,许多项目都是他动脑筋开发的。基金会运作这么多年,宋波立下了汗马功劳。他没有给领导送礼品,没送肥鸡,没送银项链,他的家乡的豆腐很有名,一有机会,就从老家带到江城一桶豆腐。

    这豆腐不是齐老师和刘老师独吞,而是给大家品尝。大家都感谢宋波的慷慨。

    德志是最看不惯通过送礼来博得领导欢心的作法,他也不会去做,而且非常反感这种不正当的竞争。正因为如此,领导并不看好德志,哪怕德志的学历高,有文化,但在领导眼里,远没有银项链和肥鸡实在。德志有文化是他个人的优势,但在领导心目中,没有一点用处。德志苦恼不是在于自己不受重用,而是毕业遥遥无期,想赶快毕业后好考律师。

    余哥提前回到小城县城,回来几天,无人知晓。领导安排尹懋到虎坡村,好监视德志,殊不知,真正需要监视的是余哥。越是在领导面前讨好的人,越值得别人关注他背着领导所做的事情。

    尹懋丝毫不为监视德志儿后悔,反而,很高兴做这项工作。至于余哥的提前回城,尹懋连屁都不放一个。这是基于二人以前在一个圣经培训班认识,相互信任,相互理解。对于余哥不好好在村里工作,提前回城,睁一眼闭一只眼,懒得去管,倒是对领导交代的监视德志的事,铭刻在心,丝毫不敢懈怠。

    他们一起回到江城市。从松岗来的同事早已到达。

    这次到江城有重要事情宣布,不开会,宣布完后,就各自回家休假,假期结束,重返江城,再开会。

    晚饭后,大家都坐在客厅。齐老师推一推刘小姐,刘小姐推一推齐老师,几乎都说一样的话:“你来宣布吧!”

    俩人相互谦让一番后,齐老师说:“好,我来说,经过仔细观察,港西办公室冯小姐推荐,让金莲、余哥和宋波去港西参加一个国际社工大会。”

    宋浪说:“是你们自己决定的吧?马小姐远在港西,她怎样推荐啊?!”

    齐老师瞥了宋浪一样,没理他,继续说:“没办法,这次开会名额有限,经过慎重筛选,只有这三位还比较合适。大家没意见吧?!”

    既然齐老师这么说,大家还敢有意见吗?

    宣布完后,办公室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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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港西赴会
    在德志看来,尹懋不过是调来监视他的。

    齐老师这样安排,目的很简单,就是安排一个眼线来德志身边,监督德志的一举一动,看有没有搞鬼。德志感觉到不被领导信任,做事就没有了激情,只是想完成任务,混点工资,至于说要为村民服务,见证基督的爱,太伟大和高尚了,做不到,嘴上说说而已。

    说到底,齐老师不信任德志,刘小姐也跟着不信,刘小姐就信赖齐老师,其他人一概不信,这就让她的下属很为难,积极了,不行,说要谋权,小看领导,意味着领导愚笨;消极了,说没有发挥作用,学了白学,没有把理论知识活用在实践当中,不追求进步。这就让德志左右上下都为难了。

    尹懋的大女儿已经出嫁,还有一儿一女,还在读书,他还需要钱来供他们读书,现在正是为领导卖力的时候,想表现自己,突出自己,不惜倾轧同事,贬低同事,也就不足为奇了。问题,他也是受害者,领导只是把他当成了工具,利用完了就会扔的,不会轻易相信他,更不会重用他,这个,旁观者最清,德志心里很明白,除了齐老师的亲戚,任何人都值得怀疑,这可能和她的生活经历有关,那是后话了。

    在这样的处境下,德志惟一想做的就是要把文凭拿到手,然后去参加国家司法考试,拿到资格后,就回到自己长大的城市,在那老老实实做一名律师,平平稳稳地度过下半生。

    如果在这个期间,有了新的安排,也未尝不可,得到领导的重用,当然好了。前提是,必须提高收入,如果没有,就免谈,人家能过,德志为什么不能过,德志的过日子,跟别人又有不同,他是为将来打算,一是积累素材,二是装备知识。

    俗话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是老实话,也是真理。齐老师用德志,又不信任他,德志干嘛自寻烦恼?自己找不痛快呢?齐老师不信任德志,就不会委以重任,放心让德志做大项目,只是弄一些小打小闹的项目,来勉强维持门面。这个水利项目,不是美国民间慈善机构的支持,恐怕早已偃旗息鼓了。合作伙伴毕竟是合作关系,是平等的,都需要相互支持,不是单独一个来做大的。没有好的工作人员,当然,人家不会再傻乎乎地投资合作了。

    人家机构里也有懂中文的,你做得怎么样,人们心里清楚,不用多说,说多了无益,还不如扎扎实实多做点好事,来挽回败局。

    晚上,尹懋做了饭,德志洗碗,两人各忙各的,然后洗澡睡觉。天热,又走了那么远的山路,汗水已经湿透了衣服,不洗澡,很不舒服。哪怕没有水,擦一擦身子也比什么都不做要强许多。

    早晨起来,收到短信,告知要去江城开会,尹懋也收到了短信,他不说。

    相同的短信内容分别发送到诸位同事,是始于余哥和德志才到小城后不久。原因是,余哥是技术方面的高手,自称为工程师,这个自吹自擂,迷惑了刘小姐,刘小姐真的把他当成了水利工程师了。每逢大小事都要咨询他。比如上次,关于水管要过马路,是从天上走,还是从地下走,他就回答要从地上走,结果,刘小姐就命令德志,将虎坡村的水管从涵洞里穿过。

    这个问题说明了,刘小姐很膜拜余哥,实际余哥啥都不是,没有资质的工程师,只不过是欺哄海外来的刘小姐罢了。刘小姐受到他的蛊惑,迷失了判断力,被余哥牵着鼻子走,这么一来,余哥的尾巴开始翘上天了,很没把德志放在眼里心里,没拿正眼来瞧德志。

    每次他的手机收到短信,而德志的手机没响,他就非常得意,觉得自己又胜利了,觉得自己是个人物,日理万机,不像有些人那么清闲。每次收到刘小姐发给他的短信,实际是安排公家的事,余哥也不告诉德志,让德志去猜。德志不是绝顶聪明的人,怎么猜得出来?猜不出来,就由余哥发号司令,告诉他了内容。德志受到过不止一次这样的显摆,干脆直接跟刘小姐说清楚了要求,一条短信分别发,这样就不用费脑细胞来胡思乱想了。

    余哥故弄玄虚,摆架子,实际是炫耀自己的得宠。要知道,宠儿的身份仍然是奴才,反而要加强讨好卖乖的工作力度,以维持他的宠儿地位。德志不往这个方向努力,结果就很轻松,不会担心失宠,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领导的宠爱和青睐。没有得,就无所谓失了。

    回到县城,余哥果然在家。只要没有监督的地方,余哥就格外大胆,他可以一连数天都在县城呆着,因为没有人知道。领导已经铁定了心要相信他,谁也没有办法。余哥的妻子在家,养的鸡很肥,每年余哥就要给领导送两只,以表孝心,领导当然假意推辞一番,要给钱,余哥哪里敢要,只说是自家产的土鸡,没有喂饲料,绝对是绿色食品,安全可靠。

    齐老师假意说:“是啊,有钱也难买到正宗的土鸡。这个,算是我买的,你一定要收钱,要不然,我就不要。”

    为了表示决心,上面这话的“我”后面,又加上“们”,显得从来没有占过人家便宜似的。

    刘小姐见她如此说,马上开始贴膏药,顺着她的语气往下说。余哥假意感动一番,说:“不算什么。你们是领导,领导我们打仗,动脑筋,这是我老婆的一点心意,为的是犒劳你们。如果你们不要,或者如果我找你们要钱,回家后,我老婆肯定跟我没完,为了家庭和谐,你们不会让我不好过吧?”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齐老师也就笑纳了,不再提给钱的事。

    再说这个口子一开,金莲就摸透了领导的心。

    刚好,金莲丈夫的车被盗,还没有买新车,为了赚钱,金莲让他丈夫做起打制金银首饰的生意来。打银戒指,将袁大头,用猛火融化,然后打成银项链或者银镯子,每打一次,坩埚里就故意剩一些,然后,节省下的银子,就是钱。

    金莲为了拉拢领导,特别是齐老师,眼皮子浅,贪心,见了什么都想要。这银饰品当然不例外了。因为齐老师和刘小姐都是基督徒,金莲就让他丈夫用克扣下来的银子打了两条十字架的银项链,金莲将其送给二位领导。

    领导同样假意推迟一番,要给钱,金莲哪里敢要钱,只说是为了表达感谢,让残疾人有一份工作做,照顾残疾人。这时候,她一口一个残疾人了,说的非常可怜。领导也本着同情,收下了银十字架项链,并且堂而皇之地戴在了脖子上。齐老师和刘小姐的脖子上都戴着银项链,表示自己非常爱主。

    宋波的创意特别多,许多项目都是他动脑筋开发的。基金会运作这么多年,宋波立下了汗马功劳。他没有给领导送礼品,没送肥鸡,没送银项链,他的家乡的豆腐很有名,一有机会,就从老家带到江城一桶豆腐。

    这豆腐不是齐老师和刘老师独吞,而是给大家品尝。大家都感谢宋波的慷慨。

    德志是最看不惯通过送礼来博得领导欢心的作法,他也不会去做,而且非常反感这种不正当的竞争。正因为如此,领导并不看好德志,哪怕德志的学历高,有文化,但在领导眼里,远没有银项链和肥鸡实在。德志有文化是他个人的优势,但在领导心目中,没有一点用处。德志苦恼不是在于自己不受重用,而是毕业遥遥无期,想赶快毕业后好考律师。

    余哥提前回到小城县城,回来几天,无人知晓。领导安排尹懋到虎坡村,好监视德志,殊不知,真正需要监视的是余哥。越是在领导面前讨好的人,越值得别人关注他背着领导所做的事情。

    尹懋丝毫不为监视德志儿后悔,反而,很高兴做这项工作。至于余哥的提前回城,尹懋连屁都不放一个。这是基于二人以前在一个圣经培训班认识,相互信任,相互理解。对于余哥不好好在村里工作,提前回城,睁一眼闭一只眼,懒得去管,倒是对领导交代的监视德志的事,铭刻在心,丝毫不敢懈怠。

    他们一起回到江城市。从松岗来的同事早已到达。

    这次到江城有重要事情宣布,不开会,宣布完后,就各自回家休假,假期结束,重返江城,再开会。

    晚饭后,大家都坐在客厅。齐老师推一推刘小姐,刘小姐推一推齐老师,几乎都说一样的话:“你来宣布吧!”

    俩人相互谦让一番后,齐老师说:“好,我来说,经过仔细观察,港西办公室冯小姐推荐,让金莲、余哥和宋波去港西参加一个国际社工大会。”

    宋浪说:“是你们自己决定的吧?马小姐远在港西,她怎样推荐啊?!”

    齐老师瞥了宋浪一样,没理他,继续说:“没办法,这次开会名额有限,经过慎重筛选,只有这三位还比较合适。大家没意见吧?!”

    既然齐老师这么说,大家还敢有意见吗?

    宣布完后,办公室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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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牢骚满腹
    宋浪打破了这个宁静的环境,他说:“既然领导这么安排,我们能有什么意见呢?”

    齐老师说:“刚才不是说了吗?是香港办公室的马主任定的,不是我们安排的。”

    宋浪说:“算了吧,收起来吧,我根本都不相信,一定是你们定的,借口说是是马主任的意见。她远在香港,知道个什么,还不是你们说是方的,她就认为是方的,你们说是圆的,她就认为是圆的。”

    领导都爱读书,特别是齐老师,家里有一间书屋,里面摆的全是书,其中最多的就是《圣经》,各种版本。大多数《圣经》都是免费的,利用得天独厚的条件,许多国际友人迎来送往的,赠送《圣经》不是什么稀罕事,反而很正常。书多得很,看书的机会和时间就会减少。

    但是读过的书,来治理机构的这几位小人物,还是绰绰有余的,大家都不懂文化,就好统治;个别人有文化,认识字,反而受到文字所累,受到文化之苦,还不如不清醒、不知道,大家都昏昏沉沉地睡死过去,大概都是平等的,结果都是死。清醒的和糊涂的结果都一样,都是死亡,痛苦和幸福的区别在于活着的时候。

    领导懂文化,用知识来统治领导这些半文盲,大家都高兴,还有人舔领导的屁股沟子,自己本身下贱,反而要踩同事的肩膀,踏着同事的鲜血往前爬,爬到同事的头上,作威作福,拉屎拉尿,好不威风。

    没有文化,认识不了多少字,又喜欢欺负人的,可以说是流氓。这样的流氓到处可见。流氓自有流氓的逻辑,他会认为作恶是正当,耍赖是讲道理,黑的是白的,白的是黑的,指鹿说是马,那就得是马,不能说是鹿,也不能说是牛或者其他动物。这种霸权,不是生来就有的,而是人们的纵容和饶恕,使不合理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地发生了,发生着,并且将来一定还会发生。

    齐老师有文化,金莲自称高中毕业,实际小学都没毕业;董志安技校毕业;余哥上到高一,就停课了,说是搞运动,就没再上学。春燕是初三毕业,会背老三篇,教过几年小学生,自称为老师。芭比冒名顶替其他人上了一所卫校,早就把知识还给了她的所有的老师,甚至现在见了拉丁字母还认不全。尹懋不用多说,他自称高中毕业,那个年代能读完完整高中的就像晨星一样寥落无几。

    盘点下来,竟然没有一个正儿八经地读过书,难怪领导很喜欢招用这样的人,方便统治。领导自己,也没有考上大学,后来上了神学院,相当于大学本科,实际在社会上,根本不承认神学文凭,找工作非常难,只有到教会工作,而教会内部的斗争相当惨烈,不亚于社会普通单位的内部同事的争斗。在一所教会,后来的神学生往往地位低微,是不受欢迎的人。

    除非到神学院当老师,这样才有可能自己觉得英雄有了用武之地,才有一种满足感和成就感。如果不去神学院当老师,或者不去教会工作,神学生还有一条出路,就是出国继续深造,如果运气好,说不定嫁给老外,或者娶个外国老婆,这都很好。总算跳出了苦海,算是能过着非凡的生活,这种出路,也是无奈之举,谁都想过着人上人的清闲生活,但是如愿的没有几个。

    正因为如此,抓住机会就能抓住钱,这次去香港,在齐老师看来不算什么,因她常去,刘小姐更不用提了,她本来是香港人,几个人中间的竞争,就是领导的一句话,很容易就定下来那些人能去,那些人不能去。

    理由再简单不过,就是和领导的关系亲疏远近,还有凭借领导的喜好和厌恶,对待那些不讨人喜悦的,比如德志,就不能去,哪怕他学历高,形象好,也不说明什么。正如武大郎开店,绝对不招比他高的人。一样的道理,德志有文化、有文凭,相貌也英俊,又略懂英语,可是,就是不选。

    对于尹懋和春燕,也不让去。原因是,春燕和尹懋常常在开会的时候争吵,且声音很大。开会不说话,大家都安静,那项目就不用讨论了,大家都不发言,领导来定,她说行就行,她说不行就不行,行吗?到最后,谁来负责项目实施?难不难?谁写报告?出了问题谁在第一时间解决?

    开会发声讨论,为的是规避项目风险,分析项目中会出现的问题,尽量减少损失,让更多的人受益,这些不争吵不能解决。大家都温文尔雅,相互谦让,最后,吃亏的还是大家自己,因为出了问题不是一个人的问题,而是整个机构的问题。

    宋浪对宋波没有意见。宋波、春燕和尹懋是第一批招聘来的员工,他们的资质差不多,都是从教会信徒中选拔的优秀分子,经过淘汰和选拔,最后确定这三人。

    第二批进来的是金莲、宋浪和董志安。现在,存活的是金莲和董志安,宋浪死了。

    第三批进来的是德志、余哥和芭比。

    三批人被招聘进来,每一批进来的中间有一个代表。宋波、金莲和余哥。

    在三人中,金莲文化程度最低,但是装得像,不知其可,在人前装作很懂文化,余哥不用说,自称什么都会,但是,什么都不精,自我吹嘘,已经迷惑住了刘小姐,对此,大家都心知肚明,有困难,宁愿请外面的技工,也不愿淘气去找余哥。

    余哥也乐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巴不得没有一个人来找他麻烦。

    余哥凭借自己的所谓本事,也被齐老师呼来唤去的,比如家里的马桶坏了,请他去修,他就乐得屁颠屁颠地去修,不敢讨价还价。要挂窗帘子,或者要换窗帘子,需要在墙上打眼子,他就拿着刘小姐的电钻去,说知道,小电钻对付老墙,根本没有什么威力,余哥要求买一个,齐老师不肯,说:“将就着用。”

    余哥在墙上打洞,非常辛苦,实在打不动了,就停下来。齐老师刚要发脾气,就有人来说,教堂上面要安装夜光的十字架,需要打眼,没有电钻。

    齐老师说:“那好吧,去买一个。”

    齐老师已经是神学院办公室主任,有这个权力,给办公室添置一些东西。买个电钻才400多元,对她来说,这个要求并不太高。

    买电钻的不是余哥,是做夜光十字架的人。那人是河北来的,和齐老师是老乡。在牵扯到金钱的时候,老乡比外人认为是修马桶的余哥要亲,在关键时刻,老乡比同事还是要可信一些。

    齐老师让余哥修马桶,安窗帘,有时去换换灯泡,打打杂,这些小事,齐老师不会亲力亲为,都是要发挥一下手中的权力,动用一下权柄,体味其中的滋味。

    除此以外,懂财务的边瑛会计也深受其害,受到其役使。全体同事都被齐老师调遣过,而刘老师却不敢说半个“不”字,任其调兵遣将。那一次,边瑛会计还在做账,就被从岗位上调走,去帮齐老师家做卫生。边瑛是很爱干净的,这次吩咐她去,是齐老师故意所为。她明知边瑛的身体很差,弱不禁风,偏偏要派她去,目的是耍权威,让知识分子或者专业人士掉价,好抬高齐老师自身的价位。目的很龌龊,手段很卑鄙,就是要拉开和同事的距离,好坐在高台上来当大帅,指挥手下的喽啰,饱尝权力的美味。

    齐老师的家里很少打扫,到处脏的进不去人了,就让大家去帮忙打扫卫生。弄了一天,个个累得如散了架,走到门口,门卫师傅开始大骂齐老师:“什么东西!手里有点屁大的权力,还不放过。自己懒得屁眼生蛆,还叫别人来打扫自己的狗窝。”

    齐老师权当没听到,昂首走过,不做理会。大家几乎都听到了这千古骂声,心里自是过瘾,全身的疲惫一扫而光,这老人真是恩人,替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从那以后,齐老师再也没有让同事们去她家打扫卫生了,偶尔有需要,就请余哥过去帮忙,说是帮忙,实际是全忙,齐老师借口忙别的,啥事都不管了。

    安排了去香港的人选,德志就收拾了东西,准备坐晚上的火车离开江城。德志住在中等城市,交通比较方便,什么时候都有车去到他住的地方。其他同事,就没有这个方便了,他们留下来,继续守着齐老师和刘小姐,听她们说着废话。

    德志离开了办公室,赶到了火车站。离开车时间还有一小时,他就坐在长凳上,边等车边看书。看累了,就给妻子发一条短信,说晚上回家。

    德志已经不在乎谁去香港,领导让谁去,就是谁的恩典;领导喜欢谁就是谁,谁也无权干涉。哪怕派一个高位截瘫的人去香港,也要尊重这位残疾人,他身体残疾,但心里要强,不肯服输,就让她去,回来后好在乡亲们面前吹吹牛,炫耀一番,也可以在老公面前,更加猖狂,让老公这一辈子都别想决定任何一件事情,因为她比她老公强,在国际大都市见过世面的,她的老公,这一辈都没见过香港是个什么摸样。

    至于在同事们中间的反响,那就十足地证明,在这个机构,文凭和文化都靠边,专业和技能都是下等,惟有讨好卖乖才是真理,哄领导开心,才是正道。小小的机构,如此复杂;简单的家庭,几个人物,就把整个小环境弄得乌烟瘴气,住不成人了。

    机构里所有的人都自称为基督徒,其中,齐老师还是牧师,竟让小人得志,让溜须拍马的人扶摇直上,让正人君子敢于仗义执言的人靠边站,让文化人等同于流氓,这样的领导怎样领导机构健康往前发展呢?

    得志陷入了沉思,等看到人们起身排队,准备上车时,他才背起了背包,随着队伍的移动,他上了火车。上车之后,得志的心还是不能平息下来,真想不通,领导这样安排,就是银饰品起了作用吗?或者是肥鸡起了作用?得志什么都没送给领导,结果得到的就是这些,比如排挤,比如歧视,比如窝囊。

    火车渐渐地离开了江城,速度加快了许多,一排排高楼向后面倒过去,夜幕慢慢落下,华灯初上,霓虹灯拉长了人和车的影子,德志想到快要见到家人,心情逐渐好了起来。
第133章 又去小城
    德志回到家,看到妻子,孩子,他们都很好,心里觉得很踏实。在机构里的明争暗斗,到家里仔细回想,不算什么。那些都是虚的。即便能去香港,又能如何?花钱肯定要花,不给家人买点东西去了只是饱饱眼福,还不如不去。城市都是大同小异的,德志从小在城市长大,不都差不多吗?

    这是没有去,才说没去的话,带一些风凉的酸酸的味道在里面,大概有些阿q精神,胜利属于自己,失败属于别人。

    领导的缺点太多,可以原谅,一是领导是女人,没有智慧,不知道怎么办但又不肯不耻下问,觉得要保持领导的架子,尊严不容侵犯;二是领导从小都不服从任何人,刚愎自用,绝对不肯听从男人的意见,甚至包括她的丈夫的意见,无论正确还是错误,都一概不听,按照自己的意思来做,哪怕是错的,也要按照错的来,丝毫不能怀疑,也不能不执行。

    这些问题的存在,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存在很长时间。许多女人的烦恼不是来自外面,而是出自内在的东西。女人爱哭爱掉眼泪,也是自身出了问题,并不是外在环境导致。所以,总有男人自责,说是男人惹了女人生气落泪哭泣,实际不明就里,女人特殊的构造,特殊的情感,即便和男人毫不相干,女人也会自己偷偷地掉泪。

    孩子长得好,已经入睡了。看着孩子粉嘟嘟的笑脸,德志忍不住要亲,被妻子轻轻拦住了,说:“先去洗洗。”

    德志想到,妻子真是过细,没想到自己爱子心切,竟然忘了自己刚从外面回来,从江城到南郡,从火车到汽车,从公共场合到家里,经过了不同的地方,走过不同的人群,接触过不少把手,确实需要洗洗再说。

    德志就到了卫生间,仔细地洗了洗,包括“小弟弟”,洗着洗着就硬了。德志弄完之后,顾不得吃点东西,就上了床,先亲亲儿子粉嫩的脸蛋儿,然后和妻子亲热,顾不得前戏,不等它完全湿润,就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小弟弟”在里面如鱼得水,进进出出,上下翻滚,饱饱地享用了一会儿。毕竟有一个半月没有和妻子在一起,没想到不到十分钟,就射了,还好,心里非常满意。憋了很长的东西终于发射,浑身瘫软,仿佛在云里雾里飘着,一身都轻松。

    正想多做一会儿,但是,每次才回来的第一晚,都是很短促,这个现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以后,会逐渐好起来。然后就是越来越猛了。德志的妻子开始对德志抱怨,说时间太短了,还想要的时候,却不行了,德志一脸苦笑,他也想延长时间的,但是力不从心啊。

    到后来德志快要上班的时候,他做那活儿可是威猛得不得了,让他妻子受不了,嘴里直喊够了,不要了,不要了,但是德志正在兴头上,哪里控制得住,把他妻子弄得死去活来,像是狠狠地揍了他妻子一顿。不是怕影响邻居的休息,或者为了不影响宝贝的睡觉,他妻子的尖叫声会让彻夜恋爱并欢唱的猫吓跑。

    正式青壮年时期,一生中最旺盛的精力,投放在山区为当地村民解决吃水困难的工作上,不是因为信仰的力量在支撑,谁愿意离开家人去给陌生人服务呢?话说回来,如果当地人无论是当官的或者为民的,都不贪不拿,秉着爱心把项目做好,也就不需要德志去做这项扶贫工作了。

    正是因为有了贪婪的心,总想方设法为自己捞好处,项目款层层剥皮或者雁过拔毛,最后让有权有势的中饱私囊,老百姓得不到实惠,才会有了德志所在的机构,和机构招聘的这些人。

    但是,机构所招聘的这些人就不贪婪吗?不,一样贪,占小便宜的心,每人都有,不过区别在有的心大,有的心小,有的胆大,有的胆小,如果说不贪,恐怕地球上难找了。

    德志的妻子还处在兴奋状态,见德志要沉沉地睡去,就不停地跟德志说话。男人发泄完了,一般都是精疲力竭,浑身无力,软如烂泥,妻子说着话,他也是有一声没一声地应着,又要睡着的时候,妻子翻过身来,压在德志身上,摸着德志的鼻子和嘴巴,不停地亲他。

    德志求她放他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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